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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绚烂人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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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老大指了指对面的渔船道，“后面由他们送你们去维纶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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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险恶的旅途
什么鬼，做人蛇竟然还有转手承包的？我看了一眼对面渔船上，有十几个沙白男子，白皮肤，人高马大，其中几个手里还拿着铁疙瘩。
船老大继续道，“到了以后尾款给他们就行，你们要不放心也可以留下跟我回去，但是我不会还你们首款。”
卧槽，难怪上船时我问尾款给沙白货币行不行，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众人似乎都有点不安，毕竟那边的人种与自己这边不同，或多或少都觉得难以信任。我虽然也有这样的顾虑，但显然我是没有退路的。最终，几乎所有人都决定继续旅程，上了对面的渔船。事实摆在面前，只能选择接受，而且只要有人站出来接受了，原本还在犹豫的人也就多了信心。
但是对方并没有像之前船老大那样说的到了之后再收尾款，而是在我们一落船之后就向我们收了钱。没有办法，毕竟在别人的船上，大家都选择乖乖交了尾款。
到我这里的时候，我把自己和牡丹的钱交给了收钱的人。牡丹不知何时已经带上绒帽口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那人瞥了两眼牡丹，也没说什么转头往下一个人收钱去了。
收完钱，将我们带进船底。
我好奇的问牡丹，“你认识？”
牡丹摇了摇头，复杂的看向我道“刚才那些男的一直盯着我们这边的女人看，如果我没猜错……晚上估计有事要发生。”
我心中一凛，却只能默默叹气。
牡丹的猜想果然没错，差不多晚上六七点的时候，舱门突然被打开，有三个人蛇打着手电筒进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他们仔细的在女人身上停留，却在男人身上一扫而过。
随后一位长头发的年轻女子想被拎小鸡似的被拉了起来，“你们要干嘛！”她惊恐的喊道。
一旁看起来像是她男友的一名眼镜男子站起身表示抗议，“我们是付了钱的，你们想做什么！”结果直接被那人蛇一脚踹翻在地，眼镜都飞出去老远。
那长发女子哭喊的更厉害了，挣脱人蛇的手就要往自己男友那里去。而那人蛇也毫不客气，竟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根本不懂什么怜香惜玉。对他们而言，我们只是货物，而这长发女人只是能让他们感到愉悦的特殊货物罢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暴起一个黑影，飞起一脚就踹在那人蛇的胸膛。人蛇后退了两步，最后一个没站稳竟跌倒在地上。
这是一个板寸头的精壮小伙子，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异常坚韧，顽强。而他的身手显然也非常不错。
这边的争执早已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这位年轻人的出头给了偷渡者不少信心，于是大家都抱着团结的心态站了起来围上去，想给这对情侣打抱不平。
而事实却不可能这么顺利，他们忘了我们始终只是货物，在尾款已经交付的前提下，我们甚至已经变成了随时可以丢弃的货物。
三名人蛇中其中一人掏出怀里的枪直接上膛。砰！的一声，一朵鲜花炸开在黑肤小伙子的胸口。而那些热心人的团结者们瞬间就蔫了。
我转头望了一眼牡丹，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安静的蜷缩在角落黑暗里，不仔细看甚至注意不到她。
最后那三个人蛇强行掳走了三个女人，其中一人依旧意犹未尽的打着手电筒寻找着什么，嘴里似乎还在嘀咕，“白天看见一个身材很不错的怎么找不到了……”
等他们走后，我戳了戳一旁的牡丹，“万一他们下次来选中你了，我们是跟他们拼命还是……呃，你忍一忍？”
牡丹狠狠踹了我一脚，“你能有点良心吗？要拼命也是我去拼，你除了说风凉话你还能干什么。”
“他们差不多十几个人，你……”
“23个，”牡丹淡淡道，“来的时候我就注意过了，只有4个是没有战斗力的船工。还有，以后来人的时候别跟我说话，我躲在这里他们发现不了我。”
我赶紧点头答应。
随后我去看了看那个刚才出头的小伙子。他身边围了不少人正在照看他。子弹中在他的肩膀下钾，不是什么要害，这会儿还有一口气。我拿出包里的止血药，消毒药水，绷带递给他，这是我之前在码头诊所里顺的。
他感激的朝我笑了笑。“哥们，你们不是普通人吧。出来偷渡还带这些东西。”
我不想说这个话题，“弹头在里面拿不出来，挺得住？”
“没事，死不了。”
……
将近午夜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短发女子像被丢垃圾似的丢了进来，衣衫不整眼神空洞，身上还隐约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随后门被关上，始终不见另外两个女子。
刚才被踹飞的眼镜男赶忙上去扶起她，“阿缘呢？你们……她在哪里？”
短发女子始终目无焦距，喃喃道，“死了，都死了……被丢海里去了。”
船舱内鸦雀无声，黑暗中我仿佛看见了四十多人心中无奈的怒火，以及恐惧。眼镜男发疯了一般用头撞的地板砰砰直响，最后被一旁几人劝下。接下的时间所有人几乎都在不安中度过。
早上，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孔照了进来。牡丹从一旁的下水道口回来，这个下说道口是我们这些人的简易厕所。路过短发女子时，她竟然向牡丹投去了愤恨的目光，仿佛在说为什么被选上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你似乎被人记恨了呀。”待牡丹坐下后，我轻声说道。
“什么？为什么？”
“不幸的人，总想遇到比自己更不幸的人。”
牡丹若有所思，随后望向那个短发女子与之对上了视线，“唉，这样啊。”
傍晚的时候，四个人朝我和牡丹所在的角落围了过来，两男两女，年纪都在三十左右。其中一个男子神情复杂，似乎有不忍但是更多的是决然，他对我说道“朋友……可以把这个角落让给我们吗？”
我心里一沉，估计昨天晚上牡丹躲在这里逃过一劫被他们发现了，所以起了觊觎之心。我起身道，“我走就是。”
看我答应的这么快，他们松了一口气，随后看到依旧在角落里纹丝不动的牡丹，神情又凝重了起来，“姑娘你看……你男朋友都……”
牡丹淡淡道，“我又不认识他。”
我无奈摇头苦笑，那四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们怎么好意思的。”
“是啊，那个女孩子才多大。”
“真不要脸。”
四周的窸窣声使得那个男子恼羞成怒，他大声喊道“你们都是没带老婆出来的，又怎么理解我们的感受！你们也看见了都出人命了！”随后他好像放下了所有矜持，撕破了脸一样，一把抓起牡丹将她扯离角落。
牡丹也不反抗，任由他将自己挥来扯去。
做完这一切，他们将自己的妻子安置在角落最里面，而自己则像两个门神一样守在外面。这样的行为虽然招来了几乎所有人的不满，但有的也只是无奈的叹息。毕竟，不关自己的事。
牡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怎么觉得，这两个男的比你有担当多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好像也不是我老婆吧，而且，你还要我保护你？”
“最好这辈子都不要。”
………………………………
第51章 杀神牡丹
这时，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很亲昵的拉住牡丹的手，道“姑娘，来我们这边吧。”随后将牡丹拉到自己所在的一个角落。
我嘴角止不住的冷笑，让牡丹和她自己坐一起，那待会儿那伙人来了发现她们两个，在巨大的外貌对比下他们就不会去选这个女人了。看似是热心的收留，实则打的是这样阴险的主意。这女人的用心简直比刚才那四人更恶，而天真的牡丹显然没有想到这些。人心啊……人心。
那三十多岁的少妇是跟着自己丈夫和哥哥一起出来的，这会儿我们五个人正一起聊着天。问起牡丹多大的时候，得知只有18岁他们都惊讶的望着我们两个。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跟陈词安安一个年级，而她们所过的生活却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这天晚上舱门没有打开，大家都舒了口气。该是前日晚上折腾的不轻，让这帮人蛇都需要回复精力。但是好景没有持续多久，第三天晚上舱门又被打开了。
当时我正在睡觉，只听见哗的一声，随后一个无比烁亮的白光灯就打在我脸上，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此时我发现，几乎所有人全部蜷缩在角落里，而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船舱地板正中间。
这次进来了五个男子，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就提着灯去边上找女人了……
接着传来一阵哭喊声，还有手扇耳光的声音。我看到强迫我们让出角落的两对夫妇里的女子都被拖了起来，其中一个反应异常激烈的，一位人蛇直接一脚踹在她肚子上，立刻没了声音。另一边甚至有个人蛇楸着一个女子的头发直接拖出了船舱。
而前天晚上那个短发女子，很不幸的再次被选上了。短发女子疯了一般指着牡丹所在的角落，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为什么不选她！”
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沉到冰底。
船舱内雅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短发女子。
其中一名没有选到女人的人蛇往她指着的方向照灯过去，看到了带着绒帽和口罩的牡丹。我认出了这个人蛇，是那天收我们钱的人。
他抹了抹嘴，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仿佛在说‘终于找到了’。随后，迈着略显粗重的步伐朝牡丹走去。牡丹摘掉绒帽和口罩冷冷的望着他，而他在看到牡丹面容后的表情显然更兴奋。
砰！砰！
随着两声枪响，船舱内剩余的两名人蛇应声倒地。
短发女子惊恐的望着牡丹，失声惊叫起来，仿佛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牡丹将枪收入自己怀里，上前去摸那两名人蛇兜里的枪，随后又找到了一把匕首藏在自己鞋底。
四十个人里率先回过神来的是那两个抢了我们角落的男人，他们冲过来跪在牡丹前面，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请你……请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之前是我们不对，求你……”
而那个眼镜男竟一把抓住牡丹的手，质问道“既然你有武器，为什么前天晚上阿缘被带走的时候没有站出来！”
短发女子此时已经由惊恐变的怨毒，“如果不是她自己惹上了麻烦，她会站出来吗！”
小小的船舱里，人心百态尽显。
牡丹不厌其烦，一脚踢开眼镜男子，用枪指着他冰冷道“再说一句话，打爆你的狗头。”
眼镜男子愣愣的望着她，突然就开始啜泣起来，他转过身，脸贴在地上，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竟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心情非常难受，就像压着一块石头，自始至终我都是一个旁观者，最恶劣的旁观者！我知道我不会有危险，所以我无法对他们感同身受，也无法去拯救她们。我想，牡丹跟我的心情是一样的，因为此时她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牡丹默默的走出舱门，我问她道，“搞得定吗？”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尽力而为吧。”
“我跟你一起去！”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转过头一看，是前天那个出头的肤黑小伙子。可是这会儿他已经受伤，伸手必然大不如前。“就算弄不死他们，我也可以帮你吸引下注意力。”
牡丹冷冷瞥了她一眼，“活着不好吗？”
那小伙子顿时涨红了，“我们这一票大老爷们，靠你出头算什么道理！”
“随便你，不过我可不会管你死活。”
……
交火声断断续续从上面传来，大概十来分钟后，肤黑小伙子带着先前被带出去的三个女子跑了回来。他身上多了几处刺伤，但是好在伤口都不深。
他惊恐的望着我，声音激动的点发抖“你……你那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跟鬼一样。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突然又出现了！”
我拍了拍他示意放松，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不是我女朋友，路上遇到的，就请她做保镖了。”
小伙子艰难的咽了咽看口水，“找到这几个女孩后，她让我护送她们先回来。我也知道，再跟着她我就是个累赘。”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彻底没有了声音。又过了十几分钟，牡丹出现在舱门口，我看到她的样子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你受伤了？”我赶紧跑过去看她，发现她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
牡丹摇了摇头，“没有，都是别人的血，我只是……有点力竭了，让我休息一下。”她坐到地上，开始喘起粗气。
我打开一瓶水给她递过去，“战果如何？”
“一个没漏。”
“连带那4个船工？”
牡丹点了点头，“舵手就是他们自己人，船工也是他们的人，没办法。”
我惊讶的望着牡丹，一个女孩子对敌23个男人，不仅将对方全灭自己还毫发无伤。我突然很庆幸，无论是之间被她刺杀时没死，还是现在被她一路护送而来，都是因为她我才能活到现在。
不过情况也不容乐观，没了舵手和船工这条船几乎等于失控了……我回过头问船舱里的人，问道“有会开船的吗？”
许久不见人应声。正当我绝望之际，有一个胖胖的男子举起手道，“我……我是修船专业，对掌舵稍微了解一点。但是不会泊船……”
“没事，”我跟他说道，“只要你把我们开到维纶港，就算撞停也不碍事。”这船又不是我的，管他怎么停。
那胖哥点了点头道，“那问题应该不大。”
我扶着牡丹把胖哥带到主控制，又叫人帮忙把船上的人蛇们的尸体全部清理去海里。所谓23个人也只是牡丹的估计，我担心还有人藏在暗处，就让牡丹和那小伙子也待在主控室里，现在胖哥的死活直接关系到我们到不到的了维纶港。
在厨房的冰箱里坑出不少食材，做了四人份的夜宵带到主控室，至于别人……爱去哪儿玩去哪儿玩，管他们死活。
“你做的？”一边吃着海鲜蔬菜炒饭，一边喝着味增汤，牡丹问我。
我点了点头。
“你这人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我嘴角一抽，“你说话怎么跟骆云仙一样可恶。”
窝在船底吃了四天的干粮矿泉水，牡丹对这顿夜宵非常满意。聊天间，我得知那个小伙子叫金九，今年才18岁。但当他知道这个犹如杀神一般的女孩竟然跟自己同龄时，显然吃惊不小。
“你练功夫的？”我问金九。
“练的泰拳和搏杀。”
我问牡丹，“你打得过他吗？”
牡丹白了我一眼，“打不过，但是能杀掉。”
夜里，我与牡丹、金九轮流休息了半夜，而胖哥就比较苦了，只有一个人掌舵，因此我把冰箱里所有提神的饮料全给他端了过来。
………………………………
第52章 抵达永夜港
翌日下午，前方远处终于出现了地平线，这证明我们的航线并没有偏离。我检查了一下导航，前面的确就是维纶港。
很快，通讯设备就传来验明身份的答训，而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对得上口。
“怎么办？”胖哥焦急的望着我。
我思索了一下，对他说道“关掉通讯设备，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港去。”
胖哥显然怀疑的看了我一眼，但最后还是应下了，本来我们就是偷渡者，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对牡丹和金九说道，“到时候冲击一定不小，大家各安天命吧。”牡丹不屑的笑了笑仿佛毫不在意，金九也点了点头，想来凭他们的身手肯定不会有事。
而此时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前方出现了一艘港口的巡航船，正在往我们这里驶来。我对胖哥道，不用理会他，不用避让，直接冲过去。
果然，对方见我们没有回让的趋势，只得自己乖乖把道让开。但是喇叭上的威胁从来没有停过，这让我很心烦意乱。
设置好方向后，开启自动舵。我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船尾，等一下的冲击一定不小，船尾的位置最安全，届时入水也好，反正找机会趁乱摸进港口就是我们的胜利。
看着越来越近的港口，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轰隆！随着一声滔天巨响，整艘船开始地震般的翻覆起来。我起初的预想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不知道是运气太背还是什么，我们的船在港口处又撞上了一艘泊好的船，现在两艘船的船体都开始倾斜。
船尾舱内的四十多个人基本都已经被摔的七荤八素，船体正在慢慢下沉，应该还有几分钟的时间，这时候就是我们逃生的黄金时间。不过巨大的倾斜角度显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出去的，有水性好的人已经跳入好海里往岸边游去，也不管这冬天刺骨的海水。
“会游泳吗？”牡丹问我。
我摇了摇头。
她叹了口气，带着我一边寻找平衡点一边沿着船中舱往船头走去。金九和胖哥，还有一些没有下水的人也都跟在我们身后。
最后，我们的运气还不错，走到船头时，船头正好已经嵌入了港口岸堤的地基里……我脑门瞬间有冷汗流下，这一撞不仅撞沉了两艘船，连这码头都被撞废了一半，估计得好多钱吧……
而这边的骚动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我和牡丹赶紧趁着混乱消失在烟尘的掩护里。
……
维纶港作为一个沙白境内最大的无法之地，刚才那一下就算有人追查起来，也基本查不到我这个偷渡者。而且此时我与牡丹也早已离开了码头，来到了港口附近的一条闹事街区。
再次脚踏实地的感觉说不出的舒畅，而我与牡丹也迎来了要分别的时刻。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办？”牡丹问我。
“跟蓝可心打个电话，她应该会想办法过来接我，届时直接飞云杭，在她们蓝家的地盘彦一就不能拿我怎么样了。”之前相处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的那些经历都统统告诉了牡丹，毕竟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说的上是患难之交。“我欠了你很大的人情，好几次救命之恩，这些不是付钱钱就可以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报你的。”
牡丹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所以，你这是要吃一辈子蓝可心的软饭了？”
我皱了皱眉头，“你也看见了，我就是这么一个普通人。无论是你生活的世界，还是彦一蓝可心他们的世界，我都生存不下去。我只想在我的小世界里苟延残喘。”
牡丹默默的看着我，表情很不悦，“看来，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救了一个孬种。”说完，转身离开，几步之后就消失在建筑物的阴影里。
望着她离去的方向我摇头苦笑，本来以为能好聚好散，结果却是不欢而散。可是她的不悦来自何处，难道想跟我一起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下去？我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
走出街巷，打算寻找一户可以落脚的旅店。而迎面走来的三个男子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又让我心里一凛，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肩上的包带。就在擦肩而过，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时，忽然肩带一紧，随后背包就被往后扯了过去。
“嘿！”我对着那个抢了我背包的男子喊道，一边转身朝他走去“大白天的你干嘛呢。”
可是他却充耳不闻，另外两个男子配合默契挡在了我身前，不让我再往前一步，其中一个还对着我的胸膛推了一下。
我摊了摊手，看了看周围，不少人都看着这边，但是没有一个为我出声的，似乎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我问道，“你们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男子忽然抬起手一副要打我模样，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却引来他们的一阵嘲笑，我突然有点恼火，包里放着最后的一万多块钱，是我在这边安身立命最后的本钱。于是我也不管别的，突然一个猛奔，冲过他们两个朝前面抢我包的那个男子追了过去。
我看见那拿着我包的男子转身进了一个转口，可下一秒，他竟然坐倒在地上，挪动着屁股又退出了转角。
随后，我看见一把被握着的手枪出现在转角处，正对着那个男子。吓的我赶紧停下了追过去的脚步，原本追着我赶来的另外两个男子一看情况不对，立刻掉头就往后面逃跑了。
那只握枪的手指了指他拿着的包，地上的男子瞬间会意，赶紧丢下包然后爬起来朝另一个方向跑了。
依旧一身黑色皮衣皮裤的牡丹随之出现在转角处，她将手枪收起在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拿起包朝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小跑过去，跟她道“呃……谢谢你帮我拿回来。”
“帮你拿回来？”牡丹嘴角上扬，“我已经按约定保护你到了这里，现在我们好像没关系了吧，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把包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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