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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被她染指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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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骜自小被遗弃在寺庙,后来被老师收养,自小对人性就一片种性本恶的解读。
他自打小就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母,包括在战场的那么多年。
很多年前,在他刚刚认识李麟的时候,曾经一度以为李麟跟自己一样是个孤儿,直到老师说起李麟的身世,才知道世间有这样一家奇葩的人。
他还记得,军营里每到月中都会把来自各自家乡的书信分发下来。
每次别的战士因为收到家乡的挂念而欢呼雀跃时,李麟都是低着头吃饭。后来偶尔收到李琦的,却也是寥寥无几。
因为路途遥远,大多寄来的都是干果,每当兵士把收到的干果分享给李麟时李麟脸上都带着羡慕。
士兵们不知道,为什么李麟这样一个女人会愿意待在军营里面,他们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的父母,更没有人知道她来自权贵之家。
那年的一天,李麟正埋头吃饭,突然听到发信的人喊她名字,
抬起头看去,发信人说:“李麟!有你的信!”
说完塞给她一袋干果,说也是给她的。
那刻,李麟脸上写满惊讶和期待,一瞬间还认为是被认错了,等把信拿在手里,打开之后才发现竟然是元骜写的。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李麟闯到元骜帐中,问他为什么写信?
元骜的脸依旧是如冰块一样透着寒气,说:“你不是一直想收信吗?如今收到了,以后专心练功不要想别的。”
后来李麟才知道,
元骜是偷了老师的干果给她。
那是皇帝御赐给老师孙承宪的贡品。
那些干果老师一直不舍的吃,极其珍惜。大漠那边零食少,加上是皇帝御赐,简直是珍宝。
没想到被元骜一股脑的全塞到了信里给了李麟。
因此,他被老师罚跪了几个晚上。
这件事情李麟一直记得,回想起自己这些年的生活,她和郑国公府的家人实在没有多少共同的回忆。
反而和元骜更像相互依靠的亲人。
……————
大理寺中,
大理寺丞听说三皇子要更改这个案子的判决,吓得几乎失禁。
“这……皇上都已经下了命令,这根本改不了啊殿下!”
三皇子对他的畏畏缩缩感到失望。
“方法总比困难多。”
站在后面的那个机灵小寺丞脸上欲言又止,似乎有点主意。
三皇子把那小寺丞单独留在房间。
问他:“如今这个案子,如果从判决中找漏洞,你有办法吗?”
小寺丞机敏一笑:“不瞒殿下,之前有过这样的个例,此时,只需有一个不怕死之人率先上奏发出异议。然后朝中几个有能力的人为其辩护,拉锯之中只要旗鼓相当,最终就可改变判决!”
三皇子赞赏地看这个小寺丞。
之前在审理李麟案时候,就觉得他思维敏捷,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见识。
问他:“倘若让你写这个奏折,你敢吗?”
小寺丞跪在面前:“敢。”
他大胆地说:“李麟这个案件本身就无需判死刑这么重,有法典可依。”
“按照法典,不需要死刑。”
“对,皇上这么判,无非是为了照顾董尚书面子,平息流言蜚语。”
三皇子点头,眼中已经有了赞赏,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寺丞谦卑回道:“卑职狄银杰。”
“好!”
三皇子一拍桌子,说:“做成这件事情你就是大理寺最年轻的少卿,从四品!”
小寺呈跪谢三皇子,心中一片喜悦。
在大理寺这么多年,他终于遇到了贵人要熬出头了!
如果这次可以出人头地,就能回去迎娶村口的翠花,走上人生巅峰。
皇帝看着手中的奏折大怒,把折子狠狠摔到案上。
“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竟敢对已结的案子异议!还引经据典,难道我之前发的圣旨是废话吗?”
面对皇帝的怒气,满朝大臣鸦雀无声。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之前的众口一词此时竟然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朝堂上有几个大臣委婉表示:案子判的的确重了……
最近郑国公请病假,一直在家里面养病,皇帝自然是知道的。
此时,带头求情的人,是翰林院的老臣司马究。
有没有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
没错,他就是本文开篇之时,第一章就被提到的郑国公基友,如今是第一次出场。
他一向少言寡语,此刻却摆明了立场,认为皇帝应该收回成命,对李麟从轻处理。
………………………………
第77章 每个人的立场
几个大臣跟着司马究后面,一致认为死刑过重。
不过以董尚书为首的大臣揪住不放,认为这是在蔑视皇帝的权威!
朝堂上,两种意见争论喋喋不休。
皇帝有些不耐烦,问三皇子:“你身为这个案子的主审,怎么看?”
三皇子说:“李麟犯的错即使死刑也无可厚非,但郑国公年迈是三朝老臣,未免残忍……不如对他这孙女宽容些……”
皇帝听他这么说,竟然感到有些意外。
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大臣的口风有了这些转变。
站在下面的六皇子同样嗅到了这不寻常的气息。
本来已经是板上订钉的事情,如今却变得有些微妙。
最后皇帝让他们全下去,只留下了几个皇子商谈。
皇帝看着面前的几个儿子,最后目光看向三皇子:“说说吧,你怎么突然变了口风。”
三皇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带着悲天悯人的气色说道:“本来儿臣也觉得死刑无可厚非。但前几日去郑国公府拜访,发现郑国公年迈衰老已重病不起,他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李麟下大狱之后,她家人为了避嫌都不曾去牢房一步……儿臣只是怕如此情景,会让大臣们寒心。”
六皇子看他演戏演的投入,泼了一盆冷水道:“难道董尚书就不是皇帝的臣子吗?他的爱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同样让人悲悯。”
三皇子反驳他:“董尚书之女起码尚在人世,李麟没必要非得死刑。”
六皇子道:“一个女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跟死又有什么区别?”
说着,六皇子也朝皇上跪了下来。
“父皇!我认为不能变,这是让父皇出尔反尔。”
三皇子不顾六皇子反对:“父皇或许不知,此次从边疆归来的元骜正是李麟的师兄,同为孙承宪的弟子。”
皇帝想起孙承宪这位多年的老基友。
李麟是元骜的师妹?怎么不曾听元骜提起过?
三皇子跟六皇子都知道孙承宪和皇帝的关系。
孙承宪幼年时就是皇帝的伴读,二人感情非常好。
他年轻时助皇帝登上王位奋死搏斗,如今又常年边关守卫国土,皇帝对他万分信任和依赖。
听说李麟竟然是他的学生,着实意外。
三皇子几乎流出泪来:“就在前几日元骜将军收到了家师来信,信中问起李麟近况,元将军只字未提。”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试想孙老将军在塞外知道自己的学生回京不过短短数月,就被判了死刑,会做何感想。。。。。”
此言一出,皇帝突然也有了几分愧疚。
是啊,的确是不妥。
三皇子看出皇帝心软了,劝道:“其实说白了,李麟的罪名无非也就是重罚流放,何须非要死刑?董尚书仗着是礼部侍郎,他的女儿出事我们自然深表同情,但李麟又何尝不是李成才的女儿?”
六皇子知道,再这样劝下去皇帝难保能不能hold住。
打断三皇子:“这么做皇帝皇上的威严何在!君无戏言!我看你分明是收了谁的好处在这里为李麟开脱。”
六皇子严肃的向皇帝谨言:“皇上未批复奏折之时,那么久都没有人求情,如今却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不觉得蹊跷么?儿臣怀疑是有人在背后使了什么!”
两个人说着说着已经开始了争吵的苗头,皇帝对他俩的争吵早就已经不耐烦。
命令两人闭嘴。
此时,连一向游手好闲的八皇子都从最后面站了出来。说:“父皇,我也觉得重罚一下就行,没必要死刑。收回成命没什么的,大家只会觉得皇帝仁慈。。。。”
“老八!我知道你跟赵臻感情不错,是不是他叫你这么说的!”
六皇子呵斥道。
八皇子撇撇嘴:“我实话实说而已,那个李麟我又不熟。”
“够啦!天天吵吵你们不烦我都烦。”
皇帝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刻听他们争论,看向一旁的荣王,他年纪最长,一向做事紧密,思虑周全。
“你觉的呢?”皇帝问他。
三皇子和六皇子都紧张的看着容王,都希望这个二哥能站到自己这一边。
只见荣王用一种中立的口气说道:“李麟无论是死刑还是重罚流放,都是皇上说了算,哪一个都不为过。”
“别打太极!就说你的看法。”
皇帝命令道。
荣王行了一礼,说道:“事已至此,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言一出,三皇子犹如被泼了冷水,他本以为这个二哥会赞同放过李麟。
皇帝看出三皇子仍想插嘴,呵斥道:“你先住口。”
荣王坚持想法:“我认为这件案子无需再变,一切听皇上的意思。”
皇帝叹口气:“你这说跟不说一样!”
他命令儿子们都出去,这件事情暂时搁浅。
三皇子和六皇子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荣王没有多说一句话,拄着他的拐杖直接回府去了。
三皇子看着二哥的背影,原本还想跟他多聊两句,只可惜他不给自己机会。
六皇子便突然揶揄问三皇子:“三哥你本来坚持李麟死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三皇子看看他,笑而不语。
六皇子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阴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元骜找过你,是不是跟他达成了某种协议?”
三皇子笑出声:“要怪就怪你演技太差,我是以德服人。”
“哼……”
三皇子此刻不想跟这个弟弟多说废话,只是心中有几分不解。
他没有想到荣王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他以为以李麟和元殊的关系,荣王必然会赞同轻放。
对于李麟的判决,皇帝的确是犹豫了。
如果此刻只是一个人反对,他可以当做是某个人的私心,但他的儿子和最有资历的老臣都在提醒自己死刑不妥。尤其是对昔日的老基友孙承宪,如今惩罚他的学生,自己隐隐感到愧疚。
但细想下来,终觉得事出突然。
“把那个大理寺丞狄银杰叫过来!”
一个小小的寺丞,谁给他勇气写这么个折子?
“这个折子谁让你写的?”
黄帝问那个小寺丞。
狄银杰跪在地上,虽然位卑官小,却自带直面皇帝的勇气。
答道:“卑职只是按照法典提议。”
皇帝看着他那不怕死的表情。问他:“那为何不早早上奏,偏等到朕的折子批下来?”
皇帝一拍龙案:“还说你不是受人指使?!”
小寺丞身子抖了一下。
皇帝怒视着他。
“既然你这么爱提意见,就去前门跪两个时辰!”
………………………………
第78章 嗯,流放
于是,狄银杰就这样被罚跪在了前门。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内卫来报皇帝:“皇上,荣王求见。”
“他又来做什么?”
此时已经入夜,皇帝不知道荣王有什么事情非得要这个时候说。
荣王路过前门的时候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寺丞,知道皇帝正在拿他撒气。
皇帝问儿子:“你又有什么事?”
荣王道:“我还是为李麟的案子而来。”
皇帝看他煞有介事,命令所有人出门候着,太监们退了出去,皇帝问:“怎么?下午那会让你说你什么都不说,现在匆匆跑来求情?”
“不。”
荣王说道:“我来的目的和李麟无关。”
皇帝不解:“那你深夜来见是为了什么?”
荣王跪下来:“有些话白天人多不方便讲,儿臣想单独讲给父皇听。”
看他如此郑重,皇帝也忍不住正襟危坐。
荣王说:“父皇,此案即便皇帝要将李麟车裂凌迟处死儿臣都无话可说。这一切全凭皇帝做主,只是董上书他联名其他大臣,妄图逾越法典里规定的刑法,这种做法儿臣绝不苟同!
“哦?”
皇帝听来一个意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荣王说:“李麟的罪在法典里明文规定,最高流放,最轻杖责。
董尚书也不过是个尚书而已,竟然联名其他大臣,硬是改变了最终的刑罚,若此次得逞,日后大臣们纷纷效仿愈演愈烈,皇家的威仪何在?!”
这个看似中立的一句话,却直接说到了皇帝的心坎。
一向自负的皇帝此时犹如醍醐灌顶。
是啊,对于李麟最终的惩罚重点并不在于她是死还是流放,而是君臣之间微妙的关系。
李麟的性命又算什么?但皇家的威仪绝不容侵犯。
还好荣王在关键时刻提醒了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顿时豁然开朗。
荣王道:“那位跪在前门的小寺丞折子提得对,还请父皇不要过重的责罚他。”
皇帝点头,“朕又不是昏君,这是罚他做事有纰漏。”
于是不再追究他。
次日,皇帝发了道圣旨:
李麟虽犯重罪,但念其常年在外对世事不懂,故免去死罪流放边疆。七日内离京。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消息。
所有人都为这件事情松了一口气,只有董尚书气病了。
李琦和赵臻这两天的心情犹如过山车,听到这个消息,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们的换人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就已胎死腹中。
得知三皇子和二皇子对此事的助力,赵臻意识到元骜已经和三皇子做了人情的交易。
李琦高兴地谢天谢地,几乎跪下来
流放他不怕,回头找个由头就能把妹妹接回来!
府中的郑国公也悄悄的在房间里烧了一柱香给祖宗。
李成才松口气,对郑国公说:“父亲,皇帝说让李麟在七天内离京。”
郑国公年迈地坐了下来:“去吧,去吧,让她待在外面比在家里强。”
李成才也觉得:能保住命不错了。
李麟从狱中出来,重新见到外面的日光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几天她每天都在反思之前自己的种种,如今捡回一条命竟然有种重生的感觉。
她知道,是她的师兄欠了三皇子一个人情。
远远的,李琦和赵臻站在石狱大门口。
李琦要接她回家。
李麟看到哥哥,刚要迈脚走过去,眼前突然被元骜的黑色盔甲挡住。
元骜淡淡说:“你只有几天时间,还是住在老师府邸吧。”
李麟看了看哥哥,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这什么意思,李鳞是我的家人,我现在要接她回家。”李琦说。
“家人?”
元骜冷冷的目光盯着李琦,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李琦现在可能已经被砍成了几半。
“李麟在牢中受苦的时候你们这些家人在哪?她在边关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这些家人又在哪?说这些不觉得可笑么?”
一席话说的李琦哑口无言。
“算了,哥哥。”
李麟说:“爷爷还在病中,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如今的样子。”
最终,李麟跟着元骜离开,去了老师的府邸。
看着李麟跟在元骜的身后离开。
“这叫什么事儿!”
李琦憋着一口气撒不出来。
赵臻一直看着元骜的身影,说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
“元骜。。。他对李麟不会有男女之情吧。。。。?”赵臻大胆猜测。
李琦一惊:“不是吧。。。”
不过想想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毕竟都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二人常年在军营呆着。
李麟自小跟元骜在一起长大,搞不好已经互生情愫。。。……
李琦突然身上打了个寒颤,“我肯定不同意!”
远处,元殊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发生的这一幕。
荣王拍拍他的背:“好啦,死不了了。”
夕阳下,高大的元骜拉着李麟。
李麟的身形在元骜的衬托下显得纤细瘦弱。
元殊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问道:“流放边关,是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
荣王叹口气:“各有各的命,起码还活着。”
李麟住进了老师旧府邸。
吃完晚饭,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发呆,流放的刑罚对她形同虚设,回边关对她就像回老家一般,说不上心中到底是舍还是不舍。
她来到书房,看到师兄在案子上抄佛经。
这个习惯元骜一直没断过。
元骜抬头看到李麟在门口,停下手中的笔。
“有事么?”他问。
李麟走了进去,问道:“师哥,你这次帮我求情,以后是不是就要听三皇子胁迫?”
元骜浅浅一笑:“这个人情我会还他,但他还限制不了我的自由。”
他从桌子上拿过木盒,推到李麟面前:“给,你的盔甲。”
李麟打开盒子,看到自己那副熟悉的盔甲,如同见到了旧友。
这副盔甲伴着她度过了多年岁月,是当时老师送给她的大礼。
她手轻轻抚摸着盔甲。
元骜说:“七天内我们离京,以后你再也不用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李麟脸上表情有些许复杂。
“永远?”
她问。
“怎么?你舍不得?”
元骜看她这幅表情有些反感。说道:“你欠他们的早就还清了。”
李麟低着脑袋,觉得师兄对亲情过于疏离,说道:“毕竟血浓于水。”
“什么样的血浓于什么样的水?”
元骜问她,他一向反感这句话。
“你在边关这些年,他们可曾去看过你一眼?你几次受伤几乎送掉性命他们何曾知晓?…还不是在这京师里养尊处优?”
元骜字字冰冷,每句话都扎在李麟心上。
………………………………
第79章 哥哥vs 师哥
看李麟表情有几分难受。
元骜知道自己言重,缓下语气劝道:“我想让你知道,你的身后有我和老师,以后我们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这席话让李麟十分触动。
是啊,她并不是一个人。
但是从此不再见家人,她真的能做到么?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那么多年在边关,没有见家人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那时候她心中常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得再好一点,总有一天回到京师让父母家人刮目相看。
人的命运总是不可捉摸,谁能想到如今会是这样的境地?
李麟回了自己房间。
她把盔甲拿出来挂在架子上,轻轻的擦拭打理,这个盔甲她一直很爱惜,曾经出生入死穿着它。
或许这一生,只有它能陪她到最后吧……
房中元骜接着抄佛经,纸上的经文一字一字写出来,但是眉头的紧锁却没有放开。
他不明白,明明所有事情都如此明朗,李麟却还是执迷不悟!
元骜自小在寺庙中长大,虽然身处佛门受尽了熏陶,身上却没有一丝佛家弟子该有的退让无争。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过是被人遗弃在寺庙门口的孤儿。
小时候,每每方丈讲起他的身世,都说他是与佛有缘,但是元骜心里清楚,他只不过是个弃婴。
直到有一年孙承宪路过寺庙,见到了当时还是少年的元骜,元骜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服命运的英气。
当时的元骜说:“身为男儿不能拓土开僵,反倒陪伴青灯古佛,枉来人世。”
孙承宪对这个少年极有眼缘,便收他为学生,将他从寺庙带走。
从此元骜就开始了他的抱负生涯。
说来也怪,在寺院的时候元骜每每想起自己那不知在何处的父母,心中就会生出一丝怨恨。
反而是出了庙门,学习行兵布阵,跟着老师一步步扩大眼界。
后来的他反而放开了心结,父母的抛弃对他来说逐渐变得无所谓了。他下决心会让自己越来越好,不受任何人影响和牵制。
十多年前自己第一次在老师的府邸见到李麟,那时候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儿,跟在孙承宪的后面,来到了后院。
正在练武的元骜停下手中的棍子,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儿。
孙承宪对他说:“她是你的师妹,以后要像亲人一样待她。”
当时李麟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似乎对任何人都没有陌生感。
从没有亲人的元骜,看着这个毫不扭捏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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