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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被她染指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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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殊扬起头,他脸上还有着几分少年的稚嫩,但眉宇之间已经散发些许英气。
问道:“哪个赵臻?”
“九皇子赵臻殿下。”
“是我的亲叔叔赵臻?”
“是是是。”内侍激动地回应,等着他答复。
都说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是九皇子,最喜欢的孙子就是赵元殊,想必他们两个必然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叔侄。
只听元殊冷冷笑了一声,把手中的书摔在案子上:“不借,让他去死!”
当这句话被委婉的传达给赵臻时,气氛很是尴尬。
李琦一头雾水:“你又怎么得罪他了?”
赵臻心虚地呵呵一笑。
原来几天前,赵臻进宫跟皇帝聊天的时候,说到元殊的学业。
元殊一向钟爱骑马射箭,对诗词歌赋严重荒疏。
皇帝一向宠爱皇孙,特意把元殊召进宫中考问了一番文史论点。
元殊的回答简直惨不忍睹。
皇帝大大心痛,没想到孙子竟然偏科如此严重,勒令其一个月不准出门,在家好好看书。
“那得了,他肯定记仇了。”李琦幸灾乐祸道。
李麟眺望远处空阔的场地,问哥哥:“这么大的地方,难道是他一个人的吗?”
要知道,在边塞大家都集体生活,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独占如此大的领地只为打球。
“那块地是皇帝赏赐给元殊,原本是打算等他成年后开府建宅用,没想到被他弄成了球场。”
赵臻啧啧,那块地他以前也看中了,不得不让给侄子。
“我们可以去别处打球。”李琦怕妹妹失望。
“其实,我也不太想打马球,还是回家休息吧。”李麟对哥哥说。
“那马球下次再打,过几天有一个宴会我领你去。”李琦说。
李麟点头。
在李麟离开后,赵臻终于说:“我看着她怪怪的,不太开心。”
李琦当然感觉的出来。
他看的出李麟并不想留下来。
齐国公的寿宴在这个月末,李琦领着领着李麟去吃席。
按道理他不该带她过去,因为她是女子,但是此次李琦坚持带着妹妹,他不想让她成为养在深闺的寻常女子。
李麟虽然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倒也不怯场。
里面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人前来道贺,一些书画名家现场作诗作画。
李麟看着那些人拿着笔墨挥洒,心中也有几分羡慕。
只可惜再潇洒的文案,也比不过战场上的厮杀。
李琦被几个公室子弟叫去谈天说地。
李麟独自坐在那里有些无聊,所有人她都不认识,只能慢慢等菜,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四处观望。
这次宴会赵臻没有来。
原本空阔的座次逐渐坐满,但是她留意到,有一个位置布置的很华丽,却比其他地方明显冷清了几分。
正当她猜想那位置的主人,一个紫色衣衫的少年走了过去,款款地坐下身,脸上一副漠然神情,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李麟兴致盎然的看看他。
这明显是一个养尊处优,没有经历过挫折打磨的贵族少年。
她以前遇到的,都是年纪轻轻便经历战场厮杀豪气万丈的少年英雄,第一次见这种冰山少年。
此时邻桌议论传来:“皇长孙看起来不太开心,莫要招惹他。”
皇长孙,赵元殊?
李麟心下一动,原来他就是那个马球场的主人。
她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正在走神的元殊见眼前忽然站了一个人,有些意外。
“我能坐你旁边吗?”李麟问他。
元殊打量了下这个奇怪的女人说:“坐次都是安排好的。”
李麟指指自己身后,说:“你看这么多人太挤,你这又这么空。”
要知道,酒席的座次都是按尊卑而定,这种明显的以下犯上态度,让元殊觉得怪异又反感。
他刚要拿出自己的威严,李麟却已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脸上带着笑看他。
自从上一次借地不成之后,李麟就对这个皇长孙有了心胸狭隘的印象,今日见他如此做派,莫名其妙想逗逗他。
她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元殊第一次见女子作风如此奔放,也是一呆。
李麟把酒推到他面前,爽朗说:“喝一杯吧~”
元殊下意识的摇头,说:“我不喝酒。”
“不喝酒?”
李麟带有几分意外看着他:“你竟然不喝酒??”
她这个反问让元殊意外。
像他这种年纪,大家一直都在强调不让喝酒,为什么面前这个女子却和他们恰恰相反。
“在我们那边,你这个年纪的人都可以徒手宰牛,上山打狼。”
李麟看看他身上的华服,啧啧了一声,语气中竟然透了出几分失望。
元殊作为皇长孙,一直受到的教育是德行克己。
听她这么说好像受到了鄙视一样,脸竟然有些发红。
“不如我们玩猜拳吧,输的喝酒!”李麟提议说。
元殊此刻只想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便点头同意。
他一直好胜,平日里一些骑射比赛基本没输过。
但邪门的是,今天这简单的猜拳就像中了邪一样,把把都输。
不管自己出什么,最后都败给眼前的女子。
眼看着一瓶又一瓶的酒被李麟灌到他的口中。
宴会刚到一半,元殊已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桌子上。
………………………………
第七章 较量
李琦回来,看着醉醺醺的元殊吓了一大跳。
“你让他喝酒了?”
李麟坐在他的旁边。“是啊。”
元殊趴在桌子上,脸红扑扑的,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可爱。
李琦摇摇头,意外而又忍住笑的冲动说:“他还是未成年不沾酒,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把他灌醉,我可怎么向赵臻交代。”
李麟不以为然,说:“这点酒算什么,在漠北这个年纪已经是男子汉了。”
说着在元殊的身上又轻轻拍了两下。
“喂……”
元殊已经失去了意识。
最后被好几个府中内侍们带回了荣王府。
第二日中午。
元殊气冲冲地来到南郊的马球场。
因为他听人来报:赵臻和李琦没有征得他同意,私自占用了球场!
此时李琦赵臻他们玩的正嗨,领着一帮人打马球,李麟也在。
“你们太过分了。”元殊生气地指责。
看他到来,赵臻坏笑着问:“怎么?皇孙殿下酒醒了?”
元殊带着怒气:“谁让你们来的?谁允许你们在这儿的?”
赵臻哈哈一笑。
李麟早有防备的从身上拿出一张写有字迹的纸。提醒道:“这是你昨天答应好的,白纸黑字。”
元殊看那张纸,上面居然写着同意他们随意进出这个场地。
“这不是我写的。”他说。
李麟把那张纸拿近,纸上赫然印着元殊的五个手指头。
元殊低下头看自己的手。
一旁的老奴赶紧解释:“昨天殿下回来时手上有墨迹,我已经给您洗干净了……”
元殊知道自己被耍了,指着李麟:“你太过分了,趁人之危!”
赵臻露出无奈的表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干的。”
元殊抢过那张纸,撕碎扔在地上。
“赶紧离开我的地盘!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麟爽朗一笑:“就知道你会出尔反尔,所以让你签了好多张。”
说着,从兜里又掏出了整整一沓。
元殊看着她的表情,几乎气的吐血,生气地看向了赵臻。
在他看来,这是赵臻故意指使李麟在找他麻烦。
赵臻一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模样,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很少有人能这么激怒这个侄子,今天是开了眼。
李麟看他真的要生气,上前道:“这么大一块地方,我们就算在上面玩了,你也少不了一草一木,何必这么在意?”
元殊哼了一声,用不服输的语气:“谁都可以,唯独赵臻和他的朋友不行!”
看样子他和自己的叔叔有不少积怨。
赵臻扇着扇子,“我可是你的叔叔。”
李麟把手中的那些纸还给元殊,“开玩笑的,别生气。”
“你们这是小人行径。”
元殊说到小人,刻意瞪了一眼赵臻。
赵臻乐呵呵摇扇子:“要不咱们比试一局?争吵没用,拿实力说话。”
“比!比就比。”
元殊恨不得当场就要发作将赵臻踩在脚下。
李琦趁机道:“好,那咱们就约个时间比一比,马球定输赢!”
“好!”
这边,郑国公眯着眼还在做他的春秋美梦。
“如果我没有卜错,李麟会在三年内嫁入王室,将会是一国之母。”
郑国公笑着反复回想兰道士的说法。
原本还想问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但兰道士很有职业道德,只说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爷爷……”
吉安呼喊着跑来,似乎有大事发生。
“又怎么了?”郑国公慢悠悠睁开眯着的双眼,不想从幻想中醒来。
“李麟和李琦和皇长孙起冲突啦!要比赛,打马球定输赢。”吉安焦急说。
“什么?打马球?”
郑国公一生谨慎,在他看来,得罪皇室子弟跟天塌了没区别。
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顿时一惊,年迈的身子跳了起来,随即踱了几步之后转而哈哈大笑。
“这是个好机会呀。”
这分明是上天安排,让李麟和赵臻两个增加交集培养感情啊。
“爷爷,您不反对?”吉安觉得爷爷有些反常。
“不反对!这是好事。”郑国公笑呵呵地说。
于是,一直宣扬马球玩物丧志的郑国公,竟然主动提出要在比赛那天当评委!
比赛定在三天之后,因为这两天是元殊被罚看书的最后两天。
吃饭的时候,郑国公偷偷分析孙女李麟的面相,
这么多年没有仔细看,李麟的相貌其实很漂亮,五官端正而且细致,颇有几分巾帼英雄的味道。
除了皮肤比别的女孩黑那么一点。
虽然李琦觉得爷爷突然要插手这个比赛有些怪异,但也并没有多想。
自己的这位老古董爷爷,只要他别天天拿律条约束,其他都随他去。
吃完饭,李麟拿着剑在庭院中溜达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兰道士。
兰道士客气的跟她行礼,倒似一位故人。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似忠厚的人,竟满嘴的怪力乱神。
李麟多年来所过的生活,跟他有直接的关系。
兰道士看了几眼李麟的脸色,突然开口:“您近日将会发生大事,要不要我给您卜下?”
李麟向来不喜欢这些,忍住对他的反感:“你们这些道士的话我从来不信。”
边关的将士都在浴血奋战,而这些道士却只会卖弄口舌。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让天下太平,国运向上。”
兰道士捋捋青黑色的胡须,笑说:“我算的只是人事,国家之运自有上天安排。”
“你算人算的准吗?”李麟想揶揄他。
道士当然明白她的反感从何而来,倘若不是自己,李麟也不会和家人离别这么多年。
他低声说:“给你透露一个天机。”
“不必。”
“这天机和你息息相关。”
李麟冷冷哼了一声。
刚要走开身后的兰道士说:“五天之内,若你看到一男子,穿着蓝色绣金长袍腰中挂有龙柱形玉佩,那便是你未来的夫婿。”
李麟一愣,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一声。
她像看神经病一样再次打量了一眼兰道士,转身走开。
兰道士用手指捋捋胡子,带着微微的笑容。
这边郑国公还在跟吉安商量着如何撮合赵臻和李麟。
郑国公想象的非常美好:“到时候就两人分到一组,并肩作战!建立感情,最终才子佳人在一起…”
超出计划的是,在第二天兵部突然给了回执,说文件办好了。
李麟拿着文件起了离开的心思。
郑国公一反常态坚持反对李麟回边关,“一个女孩子家老往外跑算什么?不能去。”
家里人被他这种前后巨大的差异震惊。
郑国公非常固执,另派一名专人四百里加急送往边关。
李麟只得答应爷爷,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她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古怪,
………………………………
第八章 上过战场的人
下午的时候,李麟一个人在街上乱逛。
繁华的街道上各种贩夫走卒。
琳琅满目的商品两排应接不暇,男男女女穿着绫罗绸缎走过身边。
李麟看着繁华热闹的京都,想到漠北的苍凉,微微叹了口气。
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一抬头,竟远远看到了元殊在对面街上,一个身强力壮的仆人跟在他身后,提了大大小小的东西。
李麟走过去和他打招呼。
“你不是不能出门吗?现在还有两天,怎么就来街上了?”
此时的元殊,一身平民装扮正在一个摊位前试弓箭。
他抬头看见李麟一阵反感,用冰冷的语气说:“你要不说出去没人知道。”
一看他这态度,就知道记仇。
李麟看他那气鼓鼓的样子,居然觉得还挺可爱,笑着说:
“你身为一个男子,不能因为吃过亏就记仇。”
元殊没有理会他,接着研究手中那把弓箭。
李麟也看了一眼,说:“这种弦不太好,时间久了会变脆。”
“你懂?”元殊问。
李麟觉得上次自己捉弄他的确是有错在先,便说:“想要弓箭的话,回头我给你做一个!”
这话更是让元殊惊奇,“你会做弓箭?”
李麟点头:“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适合的材料。”
“哼,信口雌黄。”元殊觉得这个女人满嘴疯话。
想到上一次骗自己喝酒的事儿,心中就一阵窝火。
李麟平时在军营里跟一些大佬们开玩笑惯了,压根不把他的生气当回事。
顺手拍拍他的肩膀,“走,我请你喝酒!”
“又喝酒?”
元殊看着李麟,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和别人完全不同,无论行为处事,性格,都和他意识中的女人格格不入。
“你为什么老是喝酒?”
李麟笑着说:“喝酒有什么奇怪吗?又不是去闹事。”
她伸手拉起元殊的袖子,“我请你。”,
元殊呆呆地居然就这么跟了过去。
连自己都一头雾水。
看着李麟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元殊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明明是个女人,明目张胆的喝酒不怕别人说吗?”
“说什么?”李麟问。
元殊有些难以启齿,哪些事情女子可以做哪些事情女子不可以做,他甚至比她都清楚。
“反正……女子喝酒不太好。”元殊说。
李麟笑了笑:“也没什么不好,酒能取暖。”
“取暖?”
元殊疑惑的看看周围天空,“现在也不冷啊。”
李麟又倒了一杯,“边关不比京师,年年寒冬凛冽,唯有酒可以御寒。”
元殊一惊:“你从边关来的?”
他有些意外,眼中的不耐烦瞬间消失,竟然透出了几分激动。
“那你肯定见过打仗了?”他问。
李麟点头。
之前的对立气氛明显缓和了不少,
元殊朝她坐近了几分,眼睛已经放光。
他问李麟:“打仗是不是很有意思?”
“嗯?”李麟看向他。
元殊再次重复:“打仗是不是很有意思?拿起刀箭奋力拼杀,开疆扩土所向披靡。”
李麟看着他的脸。
元殊说:“我一直想去战场,但是我父王他们全都不同意,我的梦想就是成为骁勇征战的将军!”
他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光彩,似乎是一种梦想。
李麟静静的看着他,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脑子中还有一些伟大不羁的幻想,他的志气,他的冲动都和她见过的无数少年一样,充满菱角。
“很多事情和想象是两回事。”她说。
“你给我讲讲打仗好玩的事吧。”元殊兴致勃勃。
“好玩?”
李麟看了他很久,开口:
“吴世子你知道吗?”
“是那个发誓要收复失地,为国争光的吴敏世子?”元殊点头。
李麟开讲:
“三年前的战役,在废墟一样的战场上,他就在我的旁边,一艘冷箭从他的喉咙穿了过去,血喷了出来…把大地染成了红色。”
元殊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些。
李麟说:“头天晚上,他还在跟我说着他的雄图抱负,没想到第二天眼睁睁看着他从马上摔下来,倒在血泊里。”
李麟用手轻轻拿着杯子,“我当时看着他倒下,脑中一片空白。我的老师从身后用鞭子抽我,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老师说:想活,就向前冲。我不想带两副尸体回去。”
元殊一呆。
李麟:“那一刻,我真希望我在做梦,梦醒了我们还在校场练兵。”
她的表情凝重又平淡。
“你知道战争是什么?”李麟看向元殊。
此刻的元殊已经愣住了,听着这些话懵懵懂懂。
“战争就是,昨天还在跟你谈笑风生的兄弟和朋友,今天在你的前面没有了手,没有了脚,没有了头颅。
远方的亲人,还在盼着他们建功立业,衣锦还乡,他们却在剑雨中倒下,成为白骨。”
这些惨烈的回忆。李麟平静讲完,问元殊:“这就是你想知道的战争。这个故事好玩吗?”
“……”
元殊已经沉默了,紧闭嘴唇不说话。
李麟把一个杯子倒满酒推到元殊面前,“打仗从来都是残酷的事,不要说好玩不好玩这种字眼,边疆的战士都是在用命守卫家园。”
元殊微微低着头,这些话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
“喝酒也没什么,你可是个男子汉。”李麟脸上带着微微笑容。
元殊呆呆地看她一眼,之前对她的成见逐渐化开。
当天,
边关的老师孙承宪来了书信。
是给李麟的。
李麟本以为,是她回来这些日子耽搁过久,老师要催促她回去,当打开信,内容却出乎意料。
老师说:到了京城回了家,就不要再回边关了,他千里迢迢迢让李麟捎带那份文件并不重要。只是找个理由让她回家而已。
大漠苦寒,老师不忍心看着李麟在外面耗一辈子。
「李麟,为师知道,
三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你就想回家,你躲在房间偷偷抹眼泪的时候,我就决定不再让你这个女孩踏入战争。
原本以为三年前你的离开,会结束你的军旅,没想到你竟然又回到了漠北,我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你从一个反感战争的女孩,变得日夜奋发
但三年后的今天,不要回来了。
你有你的人生。」
李麟看着这封信,久久无法释然。
………………………………
第九章 蓝色外袍和盘龙玉佩
约定的比赛日子如期到来。
赵元殊那边却发生了尴尬一幕,平日里跟他玩的嗨的朋友,今天没有一个敢过来跟他打马球。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正因为元殊的偏科问题迁怒他人。
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陪他玩。
郑国公英明地决定:抽签决定从李琦那组人里分个实力派给元殊,避免对他过于不公。
他跟吉安使眼色:“做点手脚把李琦分过去!”
吉安却皱着眉头,悄悄在他耳边说:“爷爷,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不能让李麟和九皇子一组!”
“为啥?”郑国公大感意外。
郑国公想的是让他俩一组可以共同培养感情。
吉安却不这么认为:“爷爷您想啊,他们两个一组之后肯定会分两头把守进攻,压根没有交集!反而让他俩对立才可能接触!”
吉安如此一说,郑国公恍然大悟,哎呀,这个孙子好机智!
“就这么干!”
当四个人打开抓阄的纸条之后。
李琦和赵臻尴尬一笑,居然是让李麟和元殊一组。
赵臻瞅了瞅赵元殊和李麟。
“我怎么觉得不公平,一个未成年,一个女人。这怎么看都不像一场正经的比赛。”赵臻说。
元殊反感赵臻的眼神:“赵臻,你别小看人!”
赵臻扬了扬手中的杆子,“放尊重,我可是你的叔叔。”
“这里没有叔侄,只有对手。”元殊语气冰冷。
叔侄俩不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李麟已经骑马到元殊那边。
能看出李麟对马球并不生疏。
“队都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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