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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被她染指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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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麟已经骑马到元殊那边。
能看出李麟对马球并不生疏。
“队都分好了,开始吧!”李麟对男人之间的啰嗦感到心累。
李琦活动了一下骨头,“行吧,比赛场上没有亲疏,输了可别怪我们。”
比赛开始。
郑国公的眼珠子一直在李麟和赵臻身上打转。
他看着队友把球传给赵臻,赵臻策马去接,对面李麟已经做好防守准备。
正当两人即将接触的时候,元殊的杆子突然出现将赵臻的球截杀。
郑国公失望地捶捶桌子。
李琦和赵臻合作的很好,赵臻攻击,李琦辅助传球。
可每当赵臻即将要和李麟面对面较量的时候,元殊就回突然冒出来打断。
几个回合下来,两队打个平手,不分伯仲,但是赵臻和李麟没有丝毫的接触。
吉安也看呆了。
郑国公恨铁不成钢,
“诶呀,没想到元殊这个大灯泡,他不是省油的灯。”
很多人不知道,元殊打马球最擅长截杀。
郑国公愤愤不平,在一旁大喊:“李琦,你这个笨蛋。平日里不是说自己很厉害吗?赶紧打呀。”
李琦听到爷爷骂自己,看了一眼爷爷一头雾水:“关我啥事儿?”
然后狠狠用杆子打出了一个球,同时策马去阻挡距离最近的李麟。
赵臻很有默契地赶到对面接球。
元殊见他们发难,也策马过去,但距离太远已经无法阻挡,情急之下,竟然甩手将自己手中杆子抛了出去,杆子和球相撞,把即将到达地点的球弹了回去。
这一下精彩至极,所有人都暗暗叫好。
只有郑国公炸了。
“你……”
他指着元殊,愤怒的站起来:“你违规了,出局!”
那边正和李麟击掌庆祝的元殊一脸茫然:“为啥?”
“你的杆子离手了,违规。”郑国公说。
“哪有这规定?”
元殊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裁判,我说你违规就违规了。”郑国公不讲理地说。
“爷爷,这样不算违规。”李麟也觉得爷爷有些奇怪。
“打马球竿不离手是常识,你把竿子抛出去,就是违规了,出局,换替补!”
所有人都觉得他有点无理取闹,这明明是个都不懂的老头,在这里莫名其妙当了裁判。
郑国公是看出来了,只要元殊在场上,李麟和赵臻就不可能正面接触。
厚着脸皮也要让他出局。
元殊从马上下来:“出局就出局。”
走出场的同时,他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郑国公。
看着他那眼神,年迈的郑国公身上一个激灵。
这小子是出了名的记仇啊,自己为了让李麟和赵臻创造机会,得罪了皇孙,这牺牲太大了,他俩一定要在一起……
李麟拍拍元殊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输。”
此时的元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去一边喝了水,便坐到了台阶上观看比赛。
从目前局势看来,李麟还是有很大赢的可能性。
讲真,李麟打马球熟练程度超出他们所有人的预料。
郑国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替补,明显就是一个不给力的二流货色,长得也丑,没眼看。
李琦和赵臻对视一眼,
如果说刚才是元殊未成年和李麟女子这个组合打,虽然看起来不对等,但这两人都是有实力的,比赛没问题。
但现在这个候补平平无奇,似乎连骑马都不太熟练,只剩李麟一个人撑着。
赵臻和李琦一下子没有了兴致。
李琦悄悄给赵臻说:“送她个球让她们赢,咱俩还是去喝酒吧。”
“好!”赵臻心神领会。
有郑国公这个裁判在,实在也打不痛快。
他扬起胳膊假装很认真的送给李麟一个球。
这个球无论是对于比赛的人还是观看的人,稍微懂一点都知道,这是一颗送分球!
然而,当它送到李麟面前的时候,李麟却停住了。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赵臻扬起杆子后,腰上的那枚玉佩。
那是一个青绿色圆柱形盘龙玉佩。
此时他才留意到赵臻今天穿的是湖蓝色金纹外袍,腰上的玉佩随风抖动。
兰道士的话突然在李麟耳旁响起:
“若你看到一男子,穿着蓝色绣金长袍腰中挂有龙柱形玉佩,那便是你未来的夫婿…”
李麟一呆,原本以为这是一句胡话。
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起初并没有相信道士的话,但此时此刻突然乱了阵脚,杆子从手中滑了下来。
李琦和赵臻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么好的一个球,竟然生生没接住,还把手中的杆子给掉了。
台下的元殊,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姐姐!”
比赛结果,李琦赵臻那队胜。
胜的那方一头雾水。
“刚才发生了什么?”赵臻以为在做梦。
这个球对方居然没接住?
郑国公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因为他分明看到了,李麟看向赵臻时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心中大喜。
李麟目光还一直停在赵臻腰上的玉佩,道士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脑中循环。
“姐姐,你怎么能输呢?”元殊大吼一声,将李麟拉回神。
“对不起……我手滑。”李麟有些歉意。
“手滑?”
这么可笑的理由元殊第一次听到,她看看一旁李琦和赵臻的表情。
一瞬间,表情冷了起来。
“你分明是在放水,故意让他们赢!”
元殊觉得,自己似乎被这几个人耍了。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一伙的,自己还有模有样的和他们比赛。
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连李琦都觉得有点尴尬,对李麟说:“你没必要这么做,我们输赢无所谓。”
李麟知道自己被他们都误会了,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赵臻脸上带着笑,他一向喜欢看元殊生气,觉得这次李麟做的不错。
李麟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扭头看着元殊气气鼓鼓的背影,追了上去。
“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李麟说。
“输都输了,对不起有用吗?”元殊透着不耐烦。
“我们下次再来过,这次不算。”李麟心中着实愧疚。
元殊停下脚步,他脸上怒气已经消失。
“姐姐,我生气并不是因为最后的输赢,是明明可以赢却故意输掉,比赛本来就是两方角逐,如果参入私情,还有什么意义?”
看元殊对比赛有如此超出年龄的执着,李麟哑口无言。
元殊心里面窝火至极。
原本昨天,李麟给他讲亲历的战争之后,之前在酒席上调戏他的事,元殊已经完全不计较。
他觉得这样一个女子,只比他大几岁却已经踏足过战场,完全没有丝毫的娇柔造作,甚至比很多男子都强,他甚至是暗暗崇拜的。
然而今天最后一局的结果,让他对她的好感一扫而空。
“我送你回家吧。”李麟语气透着心虚。
元殊带着漠然:“不用,我又不是一个小孩。”
傍晚,
李麟独自走在回来的路上。
脑子中仍旧是赵臻挥杆打球的场景。
赵臻真的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吗?
可她对他明明没有什么感觉,难道这是上天开的玩笑?
或者是兰道士在胡言乱语,赵臻只是凑巧……
越想脑子越乱,李麟伸手拍了拍自己脑袋。
而回到府中的元殊,郁闷地坐在台阶上。
此时他的父亲荣王正在摆弄花草。
荣王是皇帝的儿子中少数脾气比较好的王爷。
他是皇帝的第二个儿子,年岁比赵臻大很多。
自从多年前皇长子病逝,他就成了皇帝最大的儿子,然而蓉王性格恬淡,加上右腿患有残疾,一直活的比较安逸。
对于朝中权位斗争也泰然处之。
他是一个和蔼的父亲,尤其是对元殊这唯一的独子,满满的溺爱。
荣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比赛输了。
一旁的下人没有人敢跟他说话,弓着身子收拾东西。
“儿子,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可能每次都赢,总要给别人点机会嘛。”
元殊的母亲在分挽时难产而死,他这个父亲,是众皇子中最有责任感的。
荣王像一个开明的朋友,笑呵呵的开导元殊。
以往各种比武斗剑元殊极少会输,目前只有老九赵臻能打压他。
元殊不想说话,已经有些不耐烦,对侍从说:“去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侍从们小心翼翼的退去,他们都知道,皇长孙的脾气喜怒无常。
“对嘛,等下次一定会赢的。”荣王说。
元殊坐在那儿紧闭嘴唇一言不发,想起那最后一球就觉得窝火。
热水备好。
元殊脱下了身上的白色外袍,露出了穿在里面的蓝色金龙纹衫衣。
今早出门时他本来只穿这一件,父亲说天气太冷,强制他加了一件。
他从腰的内侧拿出一枚圆柱盘龙玉佩,放在桌子上,这是多年前皇帝祭天赏赐给他的。
全天下,只有他和叔叔赵臻有这样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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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预料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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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误伤皇族
心事重重的李麟再次遇到了兰道士。
这一次面对兰道士不像先前那般抗拒,“之前给我卜的卦,确定是真的吗?”
虽然他身上的衣服和配件丝毫不差,李麟仍旧对赵臻表示怀疑。
“当然是真的。”兰道士胸有成竹。
“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对你说的这些可都是天机啊!”
其实,仔细想想赵臻的样貌,长得也算是英俊潇洒,加上他尊贵的身份,天底下应该没有哪个女子会不喜欢。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麟就是喜欢不起来。
尤其每当赵臻笑的时候,她会有一种想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难道这种感觉就是爱?
李麟想到这个奇怪的预言,心中就一团乱麻,做任何事情都没办法专心。
几天下来心力交瘁,想到赵臻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就无法坦然面对。
中午,李琦正在亭子里悠闲地喝茶,李麟走了过去。
“哥哥,问你个问题。”
李琦回头:“什么问题?”
“中原男子大都早婚,赵臻为什么至今没有成亲?”李麟一口气问出这个寻常人不敢问的问题。
“说来话长。”李琦摇摇扇子。
“以前赵臻有过一次婚约,后来,女该病死了,后来又有了一段婚姻约,后来那个女孩又病死了……皇上很焦急,让人占卜,得出的结论是说他注定晚婚。”
李麟紧张地问:“那有没有说赵臻未来的那位妻子,会不会被克死?”
“应该不会吧,很明显是巧合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李琦的心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想起自己在不久之前还把李麟推荐给他,心中暗暗庆幸,好险!差一点把妹妹送到了火坑。
以前没有细想,现在这么一总结发现,赵臻真特么克妻!
“哥哥,那你为什么不结婚呢?”
“我啊,我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
李琦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
“在你回来之前,爹娘还张罗着要给我相亲呢,现在他们大概把这茬给忘了。”
说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李琦在回忆自己的情史。
李麟还在想赵臻的事。
一扭头,赵臻已经笑呵呵地摇着扇子走了过来。
“早啊二位!”
李麟抬头看了看正午的阳光,以往这个时候,校场都练完两次兵了。
“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了。”赵臻对李麟说。
李麟不去看他的眼睛,回应道:“我这几天没有出门。”
“是吗?”赵臻呵呵一笑。
“我还以为是因为输了比赛,不好意思出门了呢,我要是你也不好意思。”
李麟听到这话心中一沉,这话非常刺耳。
但李麟忍着,扭头去看旁边的风景。
赵臻看她若有所思,道:“我想给你提个建议,你偶尔也可以擦擦胭脂之类,不要整天像个男孩子一样,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个扮女装的小太监。”
听到这话,李麟心中一种朝他脸上扇过去的冲动由然而起。
为了防止控制不住自己,她起身离开。
“我开个玩笑,她真的生气了?”赵臻问李琦。
李琦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你说的也对,女孩子家就应弄漂亮些。”
两人相视一笑。
赵臻和李琦谈天说地了半个时辰,然后离开。
前脚刚走,一只手伸过来狠狠拧住了李琦的耳朵。
“你这个不孝孙,过来!”
“爷爷,我又犯什么错了?”李琦吓了一跳。
郑国公声色俱厉地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头悬梁锥刺股考状元!”
“状元有什么用?这个位置留给那些奋发刻苦的寒门子弟吧,我不抢他们的饭碗。”李琦无所谓的说。
“我不管有没有用,这关系到我面子!”郑国公揪着他耳朵进了书房。
几天后。
赵臻看到眼睛变成熊猫的李琦,
“你最近咋了?不会偷偷去了春风楼吧?”
李琦无精打采的躺在椅子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再这么读书,我就想去死了。”
原来,李琦这些天被逼着看书,郑国公派了一些人轮流值班监督他。
“你不是一直反叛,怎么这次妥协了?”赵臻哈哈大笑。
李琦叹口气:“好歹爷爷同意了李麟回来,我怎么着得有一件事儿顺他的意。”
书房里,
郑国公发现椅子上空空如也,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马球,准备揍李琦。
“这小子不好好读书,又上哪儿去了?”
此时远远看到院落中,李琦悠然的站在那儿。
郑国公心中怒火突起,扬起胳膊,把球扔了过去。
“小子,你又偷懒!”
李琦听到爷爷的声音,吓得一扭头,没想到那球重重地打在了赵臻的脑壳上。
赵臻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
“天哪,九皇子被人袭击了!”
几个下人大喊一声,瞬间大乱。
郑国公吓的几乎瘫倒在地上。
李琦一把从地上抱住赵臻,拖到了房间里面,喊道:“快去请大夫!”
郑国公两手发抖,几乎晕厥。
大夫匆匆而来为赵臻查看伤口。
郑国公在外面走来走去,这个罪太大了,这是以下犯上是要杀头的。
想着,他的腿都哆嗦。
许久,赵臻悠悠的睁开眼睛,摸了摸自己还在疼的头。
“你终于醒了。”李琦说。
赵臻头上已经肿了一个大包。
看着李琦担心的表情说道:“我没事,我不会追究的。”
“什么?这种事竟然不追究?这可是袭击皇族啊!”李琦说。
“他是你爷爷,对我一直很好,算了!”
“不可以!”李琦打断他。
“这种事情如果不惩戒,以后肯定无法无天!”
“那你的意思是……”
“重罚!”
赵臻直直的看着李琦:“其实,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孙子。”
门外的郑国公听到赵臻醒来,跑进去跪了下来:“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赵臻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
“你可知道你这是大罪!”
“我知道,我知道!”
“看在你年老眼花,姑且不治你的罪了,但必须得罚一罚。”
这时,李琦拿出来在桌上写好的东西递给郑国公。
赵臻清了清嗓子,说:“作为惩罚,你必须在上面签字。”
郑国公缓缓地接过那张纸,看看上面写的内容:
不准逼迫李琦读书考状元。
郑国公不解的瞅瞅李琦,刚想瞪他。
赵臻嗯?了一声,他马上低下头按了一个手印。
“等等,还有一条!”李琦快速又写了一张。
郑国公接过来:不准对李琦用家法。
“哎呀殿下,这个不可以啊。”
郑国公欲哭无泪地说:“李琦顽劣成性,如果把这个签了,我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威信?如果你们这样逼我的话,我情愿撞死在柱子上!”
说着就要站起来。
赵臻和李琦都吓了一跳,
“哎呀老国公,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商量的嘛~”赵臻道。
李琦也松口:“那就有个时间限定吧,一年内不准行家法。”
“不行,最多一个月!”
“那就半年!”
“俩月不能再多!”
看着这爷孙俩讨价还价,赵臻已经满脸的斯巴达……
签了这两个不停不平等条约,郑国公不甘地退去。
“你现在可是用我的伤痛换自己的自由啊。”赵臻摸着脑袋说。
“放心,兄弟怎么能忘了你?”
李琦从怀中掏出两张卡。
“我用李二和李九的名字在春风楼新办了两张贵宾卡,那里新来了几个唱歌的歌姬,美轮美奂,还有几个波斯的,眼睛大的像窟窿。”
二人会心一笑。
………………………………
第十一章 未来的噩梦
正当贼兮兮的二人来到春风楼的楼下。
整整衣服正要走进去时,一个声音叫了他们一声。
“你们这是要去哪?”
李琦扭头,竟然是李麟。
二人不禁有些尴尬。
李琦说:“我们进去喝喝小酒。”
李麟看看上面,灯红柳绿燕舞霓裳。
“这是什么地方?”
“哎,这就是一个欣赏唱歌跳舞的地方,很普通。”李琦说。
李麟岂会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冷笑一声:“那就是妓院喽。”
赵臻啧啧一声:“女孩子家说话别那么难听,里面的姑娘卖艺不卖身的。”
“你赶紧回家去吧,我们男人的事别管。”李琦把李麟推开。
“不能去!”李麟吼了一句。
两人同时一愣。
“为什么?”他们觉得李麟此刻有点反常。
这一问倒让李麟有一些尴尬,是啊,为什么,他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呢。
她看看赵臻,无言以对。
“赶紧回家吧。”李琦说。
他也不希望妹妹在这种地方站太久。
最后,李麟看着他们进了春风楼,心中五味杂陈。
这就是京师男人的做派吗?
他的哥哥,在她印象中,一直都是拥有抱负和理想的。
还有赵臻,他极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丈夫,自己却眼睁睁看他进到这种花红柳绿的地方,却没办法阻止。
李麟站了许久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
她落寞地回到家。
房间被自己布置成了军营的样子,中间桌子上放了一个山地图,是她自己做成的,用沙子围成山山水水的模型。
看着沙盘,她仿佛又回到了军营。李麟围着那个山地图走了好几圈,脑子里心乱如麻。
春风楼里,布置精巧的房间内,几个歌姬载歌载舞。
赵臻和李琦碰了一杯酒,两人心照不宣地喝下去。
李琦压低声音,用只有赵臻听的到的音量说:“皇上已经动了重新册立太子的念头。”
赵臻缓缓放下酒杯,笑容中闪过一丝寒意:“父王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只是拿不定主意选谁……”
自从用球砸到了皇子之后,郑国公时常噩梦。
梦到自己被一群军士们拖到了法场,将他行刑。
醒来之后,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成为现实,但也会让他冷汗捏一把。
这天在朝堂上,他的对头丞相魏昂冷冷地讥讽他:
“怎么,是不是听说皇上要削减俸禄,害怕的睡不着觉了?你们这些老贵胄时常公款白吃白喝,竟然没有丝毫的惭愧。”
郑国公扯扯袖子:“你背地里以权谋私,心胸狭窄待人苛刻,居然好意思说我?”
魏昂冷笑一声:“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孙子李琦是个纨绔子弟。”
二人一向势如水火。
郑国公丝毫不相让,“那我起码有个孙子,不像你这把年纪连个孙子都没有。”
这一下直揭了对手的短处,魏昂丞相有一个儿子,努力了那么多年,就是生不出孙子来。
朝中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了这件事,已经愁掉了头上一半的头发。
听他这么说,丞相一下子被激怒了,
“你这个老匹夫!”
“你个老杂毛!”
两人几乎在朝堂上同时动手。
“住手!”
一声令喝!
皇帝已经坐到了龙椅上。
“让你们来开会是要解决一件大事情,你们就不要再揪着私人恩怨不放。”
郑国公和魏昂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冷冷地自动分开站在两旁。
皇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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