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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祸宠童养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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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来是为了宫冥轩被擒一事吗,左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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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湖卷 第四十三章 兮兮长大
“小姐,我刚刚去给小姐拿衣服在门口听到一个事。”美景偷偷摸摸的在兮兮耳边说到。
看她一脸似乎知道了惊天大秘密的样子,兮兮配合的放低声音到,“什么事啊?”
见小姐也一脸谨慎美景更入境了,“我听说啊,少爷把那个魔教教主给放了。”
“嗯?听谁说的?”好不容易抓住的怎么给放了呢?
“整个天门都知道了,就是光明正大的放了!”
兮兮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死丫头,所有人都知道了你还一副不得了的样子,逗我玩呢!
“小姐,你不知道,现在外面就连打水的阿刚都在议论揣测门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是吗?哥哥的威严什么时候到这种地步了,连个挑水的下人也敢说三道四。”
呃。。。。。。小姐,你挑的点儿好像不对吧!
兮兮心底也是疑问,但哥哥放了宫冥轩肯定有该放的理由,她也不愿多究。
其实她不是不愿多究,她根本就是懒得究,她对江湖的这些事实在无感,无奈哥哥心在江湖,她也只能涉身其中。
“夫人,”
门外,白雪站在那里脸上表情为难
“进来啊,怎么了?”
白雪一直都是一个豪爽的姑娘,何时见她如此扭捏。
“夫人,属下想请你去看看门主。”
“哥哥怎么了?”兮兮皱眉站起身。
“属下也不知,今天有人求见门主之后门主就下令放了宫冥轩,然后就待在书房里不准任何人踏入,刚刚侍从已经送了第二坛酒进去了。”
酒?哥哥从来不酗酒,怎么会一个人关在房里喝了两坛。
“我去看看。”
龙吟阁的后山书房一直侍卫把守严密,今天门主下令赶走了所有人,众人疑惑却不敢不从。
兮兮走了一路果然一个人没看到,哥哥是用了多凶的语气赶的鸟都不敢靠近。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用手使劲扇了扇,兮兮蹙眉看着书桌前自斟自酌的男人,有些颓废。
“哥哥晚上是打算睡书房吗?”清凉的语气有些些不满。
抬头看着兮兮,目光有些混沌,君子墨狠狠摇了摇脑袋,看清了兮兮的脸。
“兮儿都知道了?”
“全天门的人都知道了。”
君子墨薄凉一笑,不说话又继续灌酒。
兮兮一手夺过半空中的酒杯,狠狠端放在桌上,“哥哥再喝下去晚上就睡地板上。”
“不是说睡书房吗?”
见哥哥拿话噎她,兮兮转身撂下一句话就走,“既然哥哥要跟我分房,我还是回家了。”
这个“家”指的绝不会是龙吟阁,君子墨一把拉住沈兮兮狠狠搂进怀里,无奈叹气,“你这坏丫头!”
被哥哥抱着兮兮一颗飘忽的心才放下了,哥哥很少有这样的情绪,她连怎么哄都不知道,也只能无理取闹转移哥哥注意了,至于哥哥心里的事,她知道,他会告诉她的,只是他需要时间。
兮兮企图用温柔化解哥哥的心事,可她不知该怎么说,只是窝在哥哥怀里用自己温暖哥哥。
秋风一起,天越来越凉,兮兮从小畏寒,只要一点点冷她都恨不得缩被窝里,用她的话来说:冬天,就是用来冬眠的,人也不例外。
就这样躺在床上吧,隔离风雨,岁月静好。
然而事实永远都让人不安生,在她一心准备冬眠到死的第二天,老天爷就惩罚了她。
晚上,兮兮照往常一样推了哥哥所有的事务。
被兮兮死死的压在床上,一副怕他跑了的样子让君子墨哭笑不得。
“兮儿,让美景给你烧个暖炉不就好了,不行烧两个。”其实这天还没有冷到一定程度,烧暖炉都是夸张了,可怎么办呢,这丫头怕冷成什么样子了?他总不能每晚天还没黑就陪她休息了,天门最近事又多。
“在哥哥心里天门比兮儿重要吗?那就冷死兮儿算了!”可怜兮兮从君子墨怀里扬起头,小胳膊失望的要从哥哥腰间抽出来。
不是不知道她装可怜的小把戏,但他怎么舍得?伸手将兮兮更往怀里靠,一脸温柔到,“怎么舍得冻着了我的兮儿,睡吧。”
兮兮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兮兮睡觉向来的不安分,这不刚睡一会儿一只腿就挤着劲往哥哥腿 缝里钻。这个坏习惯一直都有,君子墨也从来不恼她,只是夹紧了她乱动的小腿。
清晨,秋冬时节的光线分外柔和,往常,兮兮是不会醒这般早,睁开惺忪睡眼,不舒服的皱眉,或许是一夜保持侧睡着姿势,感觉有些许的不适,兮兮身体微动,试图抽出腿。
刚一动,身体突然紧绷,心下一惊,兮兮不禁攥紧了哥哥的衣襟。
“怎么了?”怀中人儿突然的颤动让本就快醒了的君子墨低头询问到。
“没,没事。。。。。。”她需要时间缓缓。
打量无果,君子墨动了动上身准备起床。
“哥哥,”声音有些急促,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的无助,“哥哥不要动。”
浓浓的鼻音带着哭腔。
她怎么能忍住不哭,委屈,天大的委屈,兮兮从小聪明伶俐,人见人夸,从她记事起她就没尿过床,现在,她都十三岁了,竟然。。。。。。竟然。。。。。。腿/间的湿热感让她羞愧欲死,最重要哥哥还睡在旁边,她不确定哥哥感觉到了没,若是还沾上哥哥的衣服。。。。。。
刚醒来这是怎么了?做恶梦了?胸口渐渐感觉湿润,怀中人不由分说的一通哭让他措手不及,只能安抚着哄着。
“没事的,有我在兮儿怕什么?乖,不哭了。”
“呜呜。。。。。。哥哥,兮儿尿床了。”兮兮抽噎着嚎叫。
拍着兮兮后背的手微顿,君子墨第一次脸上浮现出错愕。是他听错了吗?
但看着那哭的惨兮兮的人儿。。。。。。君子墨怎么也相信不了沈兮兮说的她尿床了。
抬手欲掀开锦被,兮兮迅速揪住,“哥哥不要!”慌乱中,一双泪水洗过的眼眸晶莹剔透。
“没事,让哥哥看看。”
哥哥的话轻柔如羽翼,安抚了兮兮的心让她瞬间镇定下来。
被子剥离,兮兮没有望向身下,只是双眼紧紧盯着哥哥,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丝的表情。
怎么办,哥哥会嫌弃她吗?是人知道都会嘲笑她的吧。
目光所及,君子墨脸色稍僵,眸中震惊清晰可见。
完了,果然是这样。又一滴眼泪从兮兮眼角迫不及待滑落。
“兮儿肚子可疼?”
嗯?怎么突然问她肚子疼不疼,唔,还真是有些隐隐约约的疼,而且不只肚子,还有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酸麻涨痛。
“哥哥。。。。。。”
“兮儿不是尿床,是长大了。”不忍兮兮一脸纠结,君子墨忙解释到。
“长大?”
随着哥哥的目光兮兮状着胆望去。。。。。。
“啊!”血,好多血,白色的睡衣上沾染了大片,红与白的映衬触目惊心,哥哥的腿上也印上了红色。
“哥哥,这。。。。。。”
“呵呵,兮儿这是长大了,女孩子家都经历的,不用怕。”
惊吓也只是刹那的,兮兮长这么大了,有些事她懂,只是毕竟第一次经历,惊吓是必然的。
“哥哥,我流这么多血,会不会死啊?”
“不会,但是这几天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乖,起来这床单被罩得换了。”
“别,哥哥。”
这种事,弄成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得笑话死?哥哥腿上可还红着一片呢!
知晓这丫头是脸皮薄了,君子墨宠溺一笑,“没事,哥哥来换,不会让外人看见的。”
让哥哥换可以,但是洗。。。。。。
“哥哥换好都扔掉吧。”反正天门也不缺一床锦被钱。
知道兮兮害羞,君子墨一脸温柔,“这可是咱家兮儿的初次,见证了兮儿的成长,哪能说扔就扔了,哥哥亲自给你洗。”
“不行!”这样的哥哥,兮儿感动归感动但还是理智的。且不论哥哥是天门门主,单单是个男人也不能洗这种污秽的东西。
“那让美景洗,哥哥快把裤子换掉,脏死了!”
“我先给你换掉,别着凉了。”
“不用,我一会儿洗澡了再换。”
“不行,”君子墨一脸严肃到,“这几天尽量不要洗头洗澡,容易落下病根。”
“可我难受。”
“待会让美景给你打热水简单清洗一下。”
站在床边,看着哥哥一脸认真的扯被套换床单,兮兮眼底溢着感动,缓缓靠近从背后搂住哥哥的腰,低声到,“哥哥,你真不嫌弃我。”
回应她的是一句充满深情的话语。
“傻丫头。”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件事足足让美景笑了她一天,她越笑兮兮脸越黑,兮兮脸一黑她笑的更厉害了。。。。。。死丫头!
美景心灵手巧的给兮兮缝着月事带,兮兮耷拉着小脸站在一旁。
“噗嗤!小姐,估计这辈子你在少爷面前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美景的肩膀剧烈耸动着。
笑笑,笑死你!要是搁在平时兮兮一定狠狠的告诉她小姐的威严,可她现在肚子疼的难受,坐立难安,只是忍了。
“美景,要做这么多个吗?”看着桌子上叠的高高的东西,兮兮更不开心了,这要流多少血啊?
“嗯,我多做些留着下个月用啊,小姐以后可就。。。。。。”
“行行行,不要讲了我头疼。”
“夫人,”秋月端着一碗不知是汤还是药的东西走了进来。“这是红糖炖蜜枣,补血的,夫人趁热喝。”
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碗,兮兮错觉肚子的疼似乎都缓和了,端过大口大口的喝了。
“夫人好点了吗?这可是门主亲自去厨房挑的蜜枣炖的。”
“嗯嗯,哥哥呢?”听说是哥哥挑的蜜枣,兮兮觉得更甜了。
“廖前辈来了,门主去迎接了。”
“谁?”
“门主的恩师,廖寒风前辈。”
“这老头怎么来了?”反常的激动让秋月一傻眼,哑然失声。
“自然是山上冷了,下山来避寒呗!”美景深知小姐跟廖前辈那不对盘的关系,凉凉开口。
兮兮不信任的看着她:你在逗我吗?那老头子会怕冷吗?
美景同样眨巴着小眼:年纪大了,可怕冷了。
兮兮:。。。。。。
廖寒风来了,兮兮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不甘啊,为什么非在这她不方便的时候过来,连个还手之力都没有。
龙吟阁偏殿里,君子墨对面坐着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只是无论脸上还是神色都在四十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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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湖卷 第四十四章 药王廖寒风
龙吟阁偏殿里,君子墨对面坐着一位年约五十的男人,只是眼中的精光闪烁丝毫不显年迈,举手投足之间,让人不敢小视。
“师傅,您一向不轻易下山,这次怎么突然过来了?”
廖寒风端起桌上的杯子轻抿一口,“缥缈峰最近不安静,我出来避避风头。”
“怎么了?谁来求医吗?”
缥缈峰山高路险,一般人不会上去,尤其廖寒风住在缥缈峰,毒手圣医,一般人也不敢上去,找茬的更是不敢,唯一会不远千里跋涉而上的多半是为了求医,只是,廖寒风生性乖张世人皆知,从不轻易医人。能将他逼下山的,绝非等闲之辈。
“嗯,一个棘手的事,惹不了也推不掉,就下来了。”
“武林中,还有师傅不敢惹的人吗?”君子墨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到。
“唉,不是不敢,是不愿,朝廷的一个王爷,得了怪病,多年医治无果,遂找上了我。”
提到朝廷,君子墨面色也凝重了下来,现在朝廷已经公然与江湖对上了,整个武林几乎都折损了,天门算是幸存的,其它门派,都死伤无数再也经不起攻击。
看着爱徒,廖寒风心底想起一些陈年旧事,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咽了下去。
“听说你将那野丫头接到身边了?”廖寒风责问到。
“嗯,兮儿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让她出来历练一番。”提到兮兮,君子墨一扫忧愁。
对于爱徒的明显私心,廖寒风真是恨铁不成钢,“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带个女人在身边碍手碍脚,如何能成大事?”
“师傅,兮儿不是你口中的那样,你是对她有偏见。”
君子墨一直不解,师傅对人都用两种态度,要么热情仁义要么冷冷淡淡,可到兮兮那里永远都冷眼相向若不是顾忌着他估计就是剑拔弩张了。
“我反正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你啊,迟早砸那丫头手里!”
“老头子,你又在哥哥面前说我什么坏话?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挑拨,我跟哥哥感情都只会越来越好,你就做我们之间的坏人吧,我跟哥哥成亲的时候送的请帖,请你摸着良心不要去!”
就知道那死老头过来不说什么好话,谁知她刚来就听了个正着!
从来就没人敢这么跟他打呼小叫,兮兮的恶劣态度气的他吹胡子瞪眼。
赶在廖寒风发作之前,君子墨将兮兮训了一顿,“兮儿,怎么跟师傅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师傅大度才不跟你计较。”
得,一句话将廖寒风堵的死死的,徒儿如此明显的给他戴高帽,他若跟她计较了,岂不是一个孩童都不如。
真是自己的好徒儿!满心怨愤,廖寒风狠狠一拍桌子,顷刻间茶水尽翻。
兮兮不意外君子墨也不意外,这种戏码以前没少上演,桌子没坏,算轻的了。
“哥哥,来者即客,廖老前辈从那么远地方来,怎么也没好饭好菜招待着,显的咱天门多不上道,连顿饭也不招待。”
这句话外意在场两人又怎会听不明白,赤果果的赶人,吃了饭赶紧走。
“沈兮兮,如此没大没小真不知君庄主是怎么教的,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子墨是我徒弟,你再不高兴,想要成为子墨妻子就得毕恭毕敬叫我声师傅,再大的不满也给我吞肚子里。”
师傅?你拿我当徒弟媳妇儿了吗?那看我的眼神就跟仇人相见似得,提防着生怕我害了你徒弟,我做什么了?
兮兮不甘的回嘴,“你再厉害也只是哥哥的师傅,我,才是跟哥哥每天同床共枕的那个人,你有不满也请你放心里。”
廖寒风面部紧绷额际青筋突突直跳,确实被气的不清。
“不知廉耻!子墨,跟我过来,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真是看见这丫头就心烦。
“不准,哥哥你没听见吗?廖前辈说兮儿不知廉耻,他还怪爹爹没教育好我,你若跟他走了,你就是认可了他的话,那兮儿就不活了!”
这叫什么事?君子墨捻了捻眉心,一个不讲理的孩子和一个老顽童,这么棘手的事,他也没办法了。
左看看右看看,决定还是哄一下兮儿,小孩子容易解决尤其是兮兮,说两句好听话就容易了。
“兮儿。。。。。。”
“哥哥,”兮兮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脸痛苦,“兮儿肚子疼。”
君子墨脸色立马变了。
该死!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兮儿刚来月事,身子必须调理好怎么能随处走动。
“为什么不躺在床上,谁让你乱跑的。”说着手探向兮兮紧按的小腹。
“哥哥去陪廖前辈吧,让兮儿疼死算了,成全哥哥的孝义。”又是这种赌气的话,君子墨狠不得揍她一顿,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师傅,徒儿求您给兮儿看看,给她调理一下身体。”
那野丫头差点没把他气死,还让他给她瞧瞧,可能吗?但注意,君子墨用的不是“请”而是“求”,这徒弟收了快十年了,求过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做师傅的怎么硬的下来心?
结果,堂堂圣医本来来徒弟这里避难就已经丢面子了,现在更沦落为了府邸大夫了。
兮兮小脸苍白的靠在床上,身后枕着两个软枕,被子严丝合缝的熨帖在两侧,看着美景端过来的黑乎乎的汤药,拒绝的皱眉。
“小姐,这可是廖神医亲自开的药,赶紧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不喝,那老家伙巴不得我死了好,谁知道这是不是毒药?”
美景手一抖差点将药洒了出去。这下好了,小姐跟廖神医不合她又不是不知道,还说漏了嘴,这下小姐更不会喝了。
“小姐,这是少爷亲自熬得,少爷在火炉旁蹲了一个时辰呢!”
兮兮不为所动。
“哥哥呢?我都病的躺床上了他还陪他那精神熠熠的师傅,反正我没有疼没人爱,你也不要管我了。”
别啊小姐,美景说一句错一句,小姐的刁难她都想哭了。
门外传来有节律的脚步声,美景一喜,准是少爷回来了。
君子墨一袭青衣踏步而进,接过汤药坐在床边。
一勺药被不容忽视的递了过来,兮兮打量着哥哥的脸色,乖顺的端起碗就灌了那一碗药。
唔,好苦,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就算没下毒肯定也放了不少黄连进来。
算了,再数落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总归是哥哥的师傅,她也不能真怎么样。
“肚子舒服点了吗?”
又不是神药哪这么快,兮兮腹诽。
“好多了。”
“喝了药就睡一觉,晚饭时再起来。”
“嗯。”兮兮乖巧的移进被窝。
一直等兮兮睡着了,君子墨才起身离开。
“怎么,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见徒儿过来了,廖寒风凉凉开口。
“兮儿睡了。师傅午饭吃饱没,我再让厨房送过来。”
给兮儿熬药,君子墨没吃,廖寒风胃口也不是很佳。
“算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也不想给徒弟添麻烦了,借住几天就走,你也不用多费心。”
从廖寒风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绝对是挤兑人,他若真生气了会没地方住?那绝对是扭头就走,跪求也留不住。
师傅的心思,做徒弟的怎会不懂?
“师傅,就算您气徒儿也好骂徒儿没用也好,就算真如师傅所想的那般,兮儿是我功成名就路上的拖累,既然我背起了这份拖累,就没打算放下来,未来辉煌也好落魄也罢,终其一生,徒儿都放不下她。”
这般有骨气又果决的性子不就是廖寒风最看重他的吗?可为何偏偏使在这里?该讲的,他也讲过无数次了,他的徒弟啊,主见强从未动摇过。也罢!未来怎样都是未知的,他若一个劲阻拦,他们还没开始未来就已经遭遇反对了。
“美人泪,英雄冢。你若真爱的她连命都不顾,为师也不能强行拆散你们,但愿你能保留一丝理智,也希望那丫头能够为你有所改变。”
她不用为我改变什么。君子墨一个念头闪过。
“师傅,兮儿是个直性子,你待她平心静气她也懂得尊师重道。”
徒弟着了魔一心都是那野丫头,廖寒风心里可不苟同。那丫头,一看就是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那惹不得的性子,唉,若子墨有一天真坐上了那个位置。。。。。。后患无穷啊!
晚饭,桌上的气氛比上午还诡异,至少兮兮是这么觉着,君子墨跟平时一样给兮兮布菜盛汤,要个以前,廖寒风指定得借题发挥。兮兮眼角扫了一眼上座的人,雷打不动的吃饭夹菜,完全没有动怒的样子。
兮兮心里难受难受,可不得难受吗?早就想好了反击的话,现在该找茬的人没动静了,她那一肚子的话该往哪发呢?
“想什么呢?多吃点蔬菜。”
廖寒风依旧坐如山。
难道是变性了?兮兮决定试探一下,拨开哥哥的手盛了碗汤递过去,“廖前辈,这可是正宗的野山鸡炖蘑菇,可补了您尝尝。”
廖寒风瞥了一眼不买账到,“放下吧。”
咦?果然有猫腻啊,要隔平时怎么也得毒舌一番说她下毒害他。现在,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兮兮想的入神忘了掩饰,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廖寒风,连君子墨都感觉到了何况廖寒风。
这丫头!君子墨暗中碰了她一下,也许是轻了或者想的太入神,兮兮完全没反应。就在君子墨准备再提醒她一下,廖寒风慢条斯理的放下了筷子。
“野丫头,是不是我没骂你,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兮兮脸一黑,没错,还是那个老家伙也没变性。来吧,我都准备好了还怕你吗?
“子墨说我对你不够宽容,我想了想,你虽心性顽劣但你还小,管教一番也还是能成材的,子墨是我的徒儿,你也应当随他管我叫声师傅,作为师傅,我也不能只担其名不做其事,所以我决定在天门多留一段时间,教你点为人处世之道,毕竟再过几年就没人会因为你年纪小原谅你了无知了。”
“啪嗒!”兮兮惊的手中筷子都掉了。这些话怎么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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