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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祸宠童养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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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你声音可以再大点,看看会不会有人把你当奸细抓走。你还当现在的处境是在你家,敲门?哪来的门?”北冉数落了她一番。
兮兮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军营里,嚣张的气焰明显弱了下去。
北冉见她安分了,也不继续糗她,转身坐在兮兮对面的炕上,说道,“放心,现在外面那群人忙着呢,根本没心听你说什么。你之前跟我说混进军营是为了找你哥哥,你找到了吗?”
“没。”兮兮不咸不淡的说。
“你哥在这里是什么官衔?百夫长?千夫长?”这么娇贵的小姑娘,她哥应该也是有点本事的。
“不知道。”
“……我在跟你说认真的,你知道这地方多危险?不是你待的地儿,你要再不说,我立马带你离开。”
北冉都快被气死了。要不是看她救了他一命,他才不会跟来这种地方。
南越东临的战争,他凑合什么劲,搞不好还把命搭了。
北祁那边使出浑身解数要杀他,他到好,就往鬼门关蹿。
北冉急躁的一身是火,兮兮依旧没心没肺的眨巴着眼,说出的话,差点将北冉给气死。
“你打不过我。”
噗!北冉真实感觉自己快内伤出血了。最让人跳脚的事,兮兮还一脸的无辜,眼神分明是对北冉的瞧不起。
他坚强的男人自尊受到了强大的攻击。
“沈兮兮,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别生气,我找不到我哥我也很急。”
呵呵!他是一点没看出来她哪急了。
“沈兮兮,我这两天都问遍了,军营里但凡有点官衔的,没一个姓沈的,你是不是在家惹了祸,才往军营躲的。”
“谁说我哥姓沈了?”兮兮嘀咕了一句。
声音虽小,北冉却听清了。
“你哥不姓沈?不是你亲哥哥?”
“我跟我娘姓。”
北冉:“……”
好吧,女儿跟娘亲也不奇怪。
那……“你爹姓什么?”
“姓君啊!”兮兮脱口而出。
“君?君?”北冉无意识的重复了两遍,本是无心,脑子里却突然灵光一闪。
沈兮兮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小口微张,屁股往后移了移,准备遁逃。
“君!难道是……”
北冉声音上提了三个高度。
果然……兮兮就知道北冉会联想到君子墨。
这外面谁都在传,傻子也会想到了。
“那个……不是……真的!”兮兮吞吞吐吐。
心虚的眼神打量着北冉,后者脸上读不出异样,平静的像什么事都没有,兮兮心里打着鼓。
这是有事呢?还是没事呢……
“我出去透透气。”
甩下一句话,伸手拿起炕上的披风,北冉转身走出了营帐。
兮兮眼珠转了转,一脸莫名。
他,这是怎么了?
军营外,一阵风吹过,北冉脑子清醒了不少。
谁都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复杂。
沈兮兮救过他一命,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还沈兮兮的恩。这场仗,东临必定败北,他本想着帮沈兮兮救出她哥哥,也算是还了兮兮一条命,现在看来,事情是他想简单了。
君子墨的底细他不清楚,但就凭他能率军挂帅,就不是简单的人。
南越与东临的战事,他并不想插足。
主帅营内,数位将军站在一张地图前,出谋划策。
君子墨一身盔甲站在其中,脸色略有疲惫。
“今日南宫澈吃了大亏,下次肯定不敢轻易进军,外面依旧几十万敌军,不可掉以轻心。”
“将军,丰谷关,城池坚固,易守难攻,但一直困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南越驻扎地前方有一道峡谷,末将请求带三千士兵在此地设下陷阱,等南越军经过此处,一网打尽!”
说话的是镇守边关多年的大将军司徒俊,此人一身铁血忠肝义胆。
君子墨自始至终并没开口。
军账里短暂的沉默,让几位将军人面面相觑。是他们说了什么错话让将军不满了?
一群粗人也不懂将军的想法,在心里胡乱猜疑着。
知子莫若父。君魁看了儿子一眼,心中默叹了一口气。
转眼看向司徒俊,道,“司徒将军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就照将军说的办,拨三千兵过去,提前埋伏。”
“末将领命。”
“各位都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说。”君子墨无心议事,君魁只能将人先打发走了。
“将军今日辛苦了,末将等先行告退。”
众人鱼贯而出,君子墨呼出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捻了捻眉间。
君魁一只手搭在儿子的肩上,口气温和慈爱,“男子汉,该什么时候就做什么事,有时候承担责任就得分清轻重,不能任由性子随意而为。”
“爹,您说的我都知道。我只是担心兮儿,这里情况恶劣,我连她住在哪晚上会不会受冻都不知道。我担心她安危不让她跟着,可现在这情况,不如当初把她带在身边,起码我能照顾她冷暖。”
想到兮儿,君魁头一次露出严父的脸色,“兮儿确实被宠坏了,随性胡闹,在这儿都几天了,凭她的鬼灵样,怎么可能找不到这里。”
“哪里是找不到,她是气还没消。”
她这是在跟他怄气呢!
………………………………
第七十三章 火烧粮草
自君子墨来营第二日,大败南越,南宫澈不再有动作,丰谷关进入了少有的宁静。
国难当头,不少英勇之士涌出水面,天门门众,白衣楼,武林各大门派,皆派人相助,陆续进入丰谷关。
到丰谷关已经有五日,这五日里兮兮没少受煎熬,吃喝方面她能将就就将就了,只是有一点,她实在是忍不了了——她已经有五日没有洗澡了。
这军营里也不知是不是有跳蚤,兮兮感觉浑身都痒,挠了一夜,胳膊上,脖子上起了好几个红点点。
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特别显眼。
再不洗澡,就该臭了……
晚上,周围的人都睡了,兮兮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黑暗。
轻轻掀起被子一脚,下床出了营帐,动作轻柔,连身边的北冉也没惊醒。
已经将近子时,月色掩盖在下乌云背后,随处可见的火把也已经快燃烧殆尽,将士们都进入了梦乡,只有三两个脚步轻轻的巡查官兵。
兮兮站在面前的空地上,脚步迟迟未动。
该去哪儿呢?
她想找个地方洗个澡,但这军营哪有地方方便她洗澡,这么晚了,就是热水也不一定能找到。
护城河?不行,听说里面现在全是死尸,要是撞见什么不好的东西,她还不如就这样脏着。
脑中念头忽然一闪,对了!将军营帐!
哥哥那里总该有热水吧!
抱着必须洗澡的决心,兮兮偷偷摸黑朝军营中心最里面最高大的营帐走去。
东方轩在君子墨的医治下,今日终于醒了。晚上,东方轩吩咐人在帐内为君子墨设宴。
君魁父子,连同十多位将军,环境简陋,众人便铺了一条毯子,围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世事无常,当初我冥教剿灭你天门,没想到今日你我却能并肩作战。”
“大丈夫不拘小节,那些小恩小怨,日后再说。”
对东方轩,君子墨始终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情怀。
“好,我替众将士,敬君前辈和你一杯,来,干了!”
军营里,每个帐篷都长的一样又密集,兮兮目光大概能寻到中心在哪,但就是弯弯绕绕怎么也走不出去。
这帐篷搭的,都堪比她闯过的任意一个迷魂阵了。
夜晚火光也不亮,兮兮在昏黄不清的夜色里走了半天,没出去反而急了一身汗。
第四次走到一个拴着红布条的营帐前,兮兮不得不承认,她迷路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竟然栽在了这个小破地方。
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胳膊,兮兮眼神有些涣散。
离开了哥哥,她果然诸事不利。
自从离开归砚山庄,她跟哥哥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了,分歧好像也越来越多。
她消失这么多天,哥哥不可能不知道的,却没让人找她。
他自己更是每天忙着排兵布阵,沈兮兮这三个字,该是从他心上抹去了吧。
当初那执着她的手贴在心口,温柔诉说着心上刻着她名字的男人,那事,那人,似乎已经是遥远的追忆。
可忆不可追。
等闲却变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风从暮色深处卷起,袭上心头,心尖微微发凉,沈兮兮不禁抱着手臂,紧了紧衣领。
夜凉如水,风中带着青草出土的芳香,战场上的沉闷气息以及硫石的硝烟弥漫。
不对!
沈兮兮猛然抬头。
这么晚哪来这么重的硫石味?她深吸一口气,再次确认,心一惊。果然有烟味,不像是柴火的味道,这气息更浓更霸道。
身体的行动已经快过脑子,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原地。
丰谷关的粮草全都放在一处,定人看管。
只见黑夜的遮掩下,一条身影窜进粮仓,手里拿着一个火折子。
面前几百旦粮食,男人嘴角勾着一抹奸诈的笑,目光阴暗。
主将再强又能如何,竟然只有三人看守粮仓,还是皇上英明,让他来烧粮草。
黑衣人,伸手拍掉身上沾着的硫磺粉,没想到如此简单就得逞了。
永别了,东临!
黑衣人手一抬,火苗落在一袋袋麻布编织的粮草袋上,霎时间,火舌卷起。
“住手!”
随后而来的兮兮厉声叫道。
她刚刚看到两个侍卫倒在门外就暗知不好,没想到,遭殃的竟然是粮仓。
这是哥哥运过来的粮,是君家能拿出的所有存粮,绝不能就这样烧为灰烬了。
不顾一切,沈兮兮一脚揣在来人的肩上,用了十成的力道,那人猝不及防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头撞上地,当时一命呜呼。
这时候喊人过来,等人过来了,这一室粮草也该尽数烧光了。
由不得她多想,直接冲进火中,左脚一踢,一包燃着火的袋子如同沙包般,被沈兮兮踢了出去。
火舌翻卷而上,气势汹汹。
因为洒了硫石,火舌席卷非常之快,没一会儿,上面一层全是被火烧着的袋子,无从下脚。
“将,将军,不好了,粮仓着火了!”
帐内一群人正相谈甚欢,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进来,脸上毫无血色。
粮草失火?君子墨立马站了起身,脸上骤然变色。
“全力救火!”
连问都不问,君子墨直接闪身出了帐,洪亮的声音传进士兵耳朵里,冰冷的犹如实质,周围人都由心底开始发寒。
粮食若是不保,这场仗,就完全输了。
一众将军已经全然没有了豪气冲天的架势,像是喝醉了酒,踉踉跄跄地跟了出去。
从发现失火到君子墨到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的场景却令人猜不透。
粮仓四周,入目全是烧焦的麻袋,粗略一数近四十袋粮草。
士兵浇水灭了火,蹲在地上将一袋袋粮草抗到一处。
战袍一撩,君子墨走入仓库,入目的是一片凌乱,却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堪。
狭窄的空间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打斗的痕迹,原本搭在一起摆放整齐的粮袋随地丢的乱七八糟,却没一处破损。
一场火,近六百旦粮草,除了外面的烧的很严重,里面这些近乎完好。
“将军,火已经熄了,末将查点一番,并没有大损失。”
裴启是紧随君子墨身后而来的,眼前的情况,他同样难以理解。
从环境看,这绝对是一场大火,但损失却被降到了最小,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猜测不出来。
“将军,这情况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查,把今晚最先过来的人全都审问一遍,到底看见了什么,有什么可疑的人,通通问清楚。”
君子墨不信。这火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的。但救火的人是谁?这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
“禀告将军,属下在后面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能辨认出是什么人吗?”
“那人身上佩戴着南越的令牌,应该是南越的人。”
好个南宫澈,打不过东临就耍阴招。
“下去吧,这个地方要严加看管。”
“是,将军。”那人说完并未走,而是迟疑的看着君子墨。
“还有什么事?”直觉他还有话要说。
“将军,属下发现一件蹊跷事,后面那个烧焦的人身上绑着一根不像绳子又不像铁链的东西,衣服都烧焦了,可身上都绳子一点烧黑的痕迹都没有。”
照理说,火都给一个人烧死了,身上的绳子怎么会烧不断呢?
君子墨突然精神一震,士兵的解释让他突然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那人在哪?”
“就在后面。”
君子墨迅速走了出去,将士们见将军如此之急,讶异的彼此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上。
粮仓后面,一众士兵围在一起,君子墨站在前方,看着地上困着尸体的绳子,眼神复杂。
“千魂索!”
东方轩一路尾随而至,看到那跟熟悉的绳子,微微惊讶。
那不是沈兮兮的防身之物?怎么会……
转眼看向君子墨,后者一脸平静。
沈兮兮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照君子墨的表现,可见连他对这件事也是全然不知情。
在一众人猜测的目光中,君子墨弯腰蹲下,伸出修长的手指,抽出千魂索。
“这件事不用查了,都回去歇着吧。轩王司徒将军,我有件事想再跟你们商讨一下。”
东方轩不知君子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糊里糊涂点头跟了过去。
酒席散了,大帐里只剩君家父子,东方轩还有司徒俊。
接下来,君子墨有大事商量,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火头营帐前,沈兮兮单手捂着胸,踉跄的往前走着,终于在到门口的地方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张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现在浑身内力乱窜,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咬着牙,沈兮兮从地上爬起来,费力的伸手拉开帐门进去,走至北冉床边的地方,伸手拍了拍他,拍了两下没醒,兮兮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重,最终,体力不支倒在了北冉身上,昏迷过去。
南越驻扎营地,一个探子迅速来报。
“启禀皇上,刚刚消息传来,东临粮草已经烧了,察大人已经不辱使命,现在,东临军大乱。”
“好!清兵点将,三日内攻城,拿下叛军。”
丰谷关内无粮草,那他就等东临几万官兵弃城逃跑亦或是降服。
一个无名小卒敢同他斗,不过是以卵击石,强弩之弓。
………………………………
第七十四章 连环计中计
睁开眼睛,一片白色,意识到自己是在火头军营帐里,兮兮顿时松了一口气。
帘子从外面掀开,北冉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没开口,直接将药递过去。
兮兮看着他脸色阴沉,低气压的冷气已经袭上了她的身,他是知道了什么?
北冉不问,兮兮自觉没必要开口,伸手端过碗,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喝药。
入口的苦涩让兮兮小脸骤变,反射性的欲张口吐出。一道锋利的视线划过她的脸,兮兮脖子一凉,咽了下去。
抬眼,果然,北冉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这是我昨夜骑了两个时辰的马,在外面为你采到的草药。”
兮兮愕然了一秒,捧着碗的手指无意间紧了不少。
她忘了,这里是丰谷关,每天都有伤员,最缺乏药。
热腾腾的气萦绕在鼻尖,泛着苦味,舌尖还在发涩,心里却温暖了不少。
兮兮仰头将药喝下,眉头皱起,感觉却不像刚才那样难以下咽。
药碗放在床边,两人沉默无言。
平时那群人一个个进进出出的,怎么今日看不见一个人?
长时间的沉默,兮兮眼珠左转转右转转,略显尴尬。
“那个,我睡了一夜,外面没发生什么事吧?”兮兮绞尽脑汁的找着话。
“准确的说,你睡了一天两夜,前天夜你你做了什么?”
兮兮愣了,她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等了半晌,没等到回答,北冉也不在意,收了碗漫不经心道,“丰谷关如今断了粮,挨不过几日,南越很快就会攻进城,你是选择跟我走,还是死在这? ”
“火不是被我灭了吗?”
兮兮一张口,就知道自己说漏了,看了眼北冉,却见他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后知后觉。
“你,刚刚是在套我话。”
他并非有意套她,只是小小的试探。
昨日清晨,敌军偷袭粮草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整个粮地付之一炬。
粮草被烧,南越军不出三日定会攻城,这种情况君子墨怎么可能稳坐在军帐里?
再说,这等涣散军心的大事,上面瞒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传遍的如此之快。像是有人刻意宣扬,就是要让南越那边都知道,南越的偷袭得逞了。
北冉没见过君子墨,但闻他的事迹就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沈兮兮的话,更肯定了他的猜测。能将计就计引敌松懈,单这点,他很赏识。
如果他不是为东临朝廷效力,这个朋友他一定会交。
“你说话呀!”
“你说你救的粮什么情况你会不清楚?不过是君子墨的一个计谋罢了。”
听这一说,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哥确实很聪明,不过,这是一招险棋,若南越真的发兵强推,即使城中部署精密,到时候就靠人力,几万人能打得过几十万人?”
这兮兮也想到了。兮兮能想到的哥哥怎么可能疏忽,只能证明哥哥还有应对之策。
不过,既然是对策,总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战场上都是刀光剑影,兮兮不能让哥哥有后顾之忧。
“北冉,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论领军打仗,兮兮一窍不通,但若比诡计,没有人比她更厉害了。
南越烧了东临粮草,好啊,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内力损伤了不少却也没有大碍,跟北冉商量完后,兮兮心里不少问题都有了答案。
像北冉这样别国的人,随时都能抽身自然没有烦恼,在军营这些日,他就随便晃晃,查看一下军情顺便探听一些八卦的消息。
兮兮想知道的事,他全都知道,可以算是包打听了。
中午,兮兮吃着饭,北冉从门外走进来。
“南越出兵了,司徒俊率兵在凤峡谷摆了南越军一道,南宫澈一行大军被困住了。”
放下筷子,兮兮一脸严谨,“好,你先去敌营,我找些人声东击西。”
“我一个人去就够了,南越现在根本不会想到有人偷袭军营。”
“不行,我不放心。”干脆的拒绝。
北冉当她是不放心他会把事办砸,也就没再说话。
“我去了,要是不成功,你别蛮闯,那里至少还有三万大军,不是你能硬碰硬的,一旦暴露,立马脱身。”
北冉认真的嘱咐,兮兮听的有些不同寻常,也不知道问题在哪。
当务之急,也容不得她多想。
“白衣楼十二杀手能力我清楚,绝对能为我们争取时间,等你进去了,在里面等我,这把剑你带着防身,我先去找白无痕。”
时间紧迫,兮兮将莫邪剑交给北冉,推着他出了帐外,兵分两路。
“什么?你要带白一他们去探敌营,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
见到沈兮兮,白无痕惊讶不小,谁知下一秒,她就给他出了个大难题。
君子墨给这丫头到底灌输了怎样的教育?都无法无天了。
“你哥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就在这儿乖乖等他,其他的事,等他回来再说。”
君子墨带兵去援助司徒俊,至少明日才回来。
“我等的了我朋友也等不了,我已经让人在里面接应我,你若不点头帮我,我就一个人进去。”
一个人!那不是去送死?
“姑奶奶,你这时候能不能不胡闹?你知道外面多危险吗?你哥都不敢轻举妄动,你就别添乱了。你要被南越抓住要挟子墨,一边是你,一边是万民,你让君子墨怎么办?”
空气中,气氛凝重,沈兮兮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淡,嘴角呷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看着白无痕的眼,疏远如同陌人。
“白无痕,是我有眼无珠,你与那些拆散我和哥哥的愚人别无两样。也罢,不用你帮,莫邪剑在我手里,我一人照样能敌三万南越军。”
说完,沈兮兮转身往门外走。
见沈兮兮被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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