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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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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 说实话,本来是不愿写这样一段话的,因为上架之后并没有我所期待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反而有些惶恐,怕作品不够好,让那些花钱看我书的人失望。所以我是怀着敬畏的心情在被窝写下这样一段话。
一路走来的确坎坷,毕竟武侠已经属于冷门,而我心的那份侠义情怀从未泯灭,甚至愈演愈烈,我以为,习武是为行侠仗义,所以这句话在经常出现,然而陆离尚且稚嫩,并不能做到侠义的全部,所以需要成长。我们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喜欢他成长的经历吗?经历了风雨才可见彩虹。我的编辑对我的确足够照顾,给了我不少好推荐,即使成绩上去得十分缓慢,他不仅没有放弃我还会来安慰我,让我这样一个新人受宠若惊,所以心早已决定,要一直写武侠,一直在他麾下写武侠。
此致,敬礼。
请相信秋霜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既然动了笔,就一定会给故事一个结尾。
二组的师兄师弟对我亦是照顾,原谅我不善言辞,就此一笔带过。
愿各位不忘初心。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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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顽固的小光头
() 洪武二年,福州府。
花婉榕闭了一年的门终于再次打开。开业当天,前来寻乐的纨绔与布衣络绎不绝,不论是否相识,人人脸上带着久积释放的满足感相互致意。
花婉榕原名朱颜改,是南方地区最负盛名的烟花之地,江南四大花魁均曾在此现身,虽如今只剩下红妆姑娘一人,以她的倾城美貌依然能够撑起花婉榕。只是朱元璋称帝后,“朱”字成了皇家专用,朝廷大臣都须避而不用,更何况是民间的小小青楼?改国号为洪武的当天,朱妈妈就请人摘了牌匾,在入口大门上贴了两张封条。甚至自己都改名为“祝妈妈”。这一封就是整整一年。
虽然福州府并不只此一家青楼,但只要是个男人不管老少病健都惦记着红妆姑娘,这个倾国倾城却亲民亲众的粉胭脂啊。
封楼的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有人驻足在街上朝“朱颜改”观望,虽然祝妈妈贴出了告示表示“朱颜改”会在一年后改名花婉榕重新开张,但望穿一切的男人在经过时总会不自觉地停下脚步,裤裆支着帐篷朝“朱颜改”望去,希望能够见到红妆姑娘开窗送笑。每每至此,每每落空。
“朱颜改”闭门整整二百天后,夏姬终于按捺不住,冲到“朱颜改”楼下仰着头朝上吼道:“祝妈妈,您若是再不让我见见红妆姑娘,信不信我砸了你这楼!”他仗着自己爹爹是当朝宰相胡惟庸里的红人目无人横行霸道已久,今日终于将矛头指向了“朱颜改”。他抬起脚,做出一副要踹门而入的模样,过了会,又落寞地将脚踩在地上。
虽说布衣平民都厌恶这个夏南的私生子,但是他抬脚准备踹门而入的那一下,所有男人在心为他打气,结果却令他们十分失望。每个人都在心里暗暗骂道:只会欺凌百姓的孬种!
换做往常,若是结果未如夏姬预料的那样,他定会将怒气转移到别人身上,打人砸铺已是家常便饭,福州府家家户户都感受过夏公子的暴脾气,这次他却只是垂着头,连不离的扇子掉落到地上都懒得去拾取,仿佛丢了魂魄般朝东边走去。
英雄征服世界,美人征服英雄。
花婉榕开业前一天,红妆姑娘披着一件大红色丝质披风坐在后院的竹亭,右捏着一朵淡黄色野菊的草茎轻轻揉搓,拇指与食指指肉黏上了些许草汁。她并不在乎,只是左托腮,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后院来来回回的陆折柳。
“找到了吗?”她轻声喊道。
陆折柳正埋头于细草间花丛,与眼光一同东南西北来回穿梭:“还没,姐姐再等一会,我一定会找到的。”
红妆姑娘莞尔一笑,在心说道,真是个小傻瓜,玉佩在我衣袖里呢。
红妆姑娘第一次见到陆折柳是在“朱颜改”歇业之后的十一月初的一个夜晚,秋已去冬刚至,刚过亥时,街上已无行人,她这才敢蒙着面纱从后院走出“朱颜改”。
若是白天,她是绝不敢出“朱颜改”半步的。倘若被人发现她出现在街上,绝对会出现拥堵现象,男人停下脚步,忘记了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只知道望着她,兴许还会留下几行涎水,站在男人身旁的女人则急的跺脚,一边掐着男人的胳膊一边鄙视她顺便骂几句“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她虽早已习惯男人饥渴又炽烈的眼神,却对女人的言语非常在意,一丝半句的贬损之词都会让她觉得委屈。
在“朱颜改”闷了个把月,终于按捺不住,趁着街空巷闲无人来往,蒙上面纱走去门去。深夜万籁俱静,连星辰都没了踪影,天上只一条白线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若此时飘来一朵云遮住了这光,那便只能靠门前的灯笼照亮地面了。
红妆姑娘却很喜欢这清静,深深吸了一口气,蹦跳着朝前走去,宛如十岁少女。她出生在“朱颜改”,母亲年轻时曾被称为“江南第一美女”,脾气不像脸蛋那样精致,甚至有些火爆。听祝妈妈说,她的母亲脾气倔如牛,甚至见客人都很挑剔,心情不好不见,口袋空空的不见,面相丑陋的不见,年老体衰的不见,直到遇到了她的父亲,她母亲竟变得温润起来,见谁都带着微笑。
祝妈妈对她说:“有你父亲在的那段时间里,你母亲真的很幸福,连做梦都在笑,只是你父亲有事在身,只是路过此地,一个月之后便去往他乡,再也没有回来。你母亲思念成疾,在怀你两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卧床不能见客人了,我们都担心她带着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不过她很坚强,生下你才…”
她数次向祝妈妈讨问自己生父的消息,祝妈妈每每都是摇摇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前方喃喃自语“太远了,真的太远了”,然后叹了口气。
红妆姑娘驻足望着灯笼的红光发呆,耳边隐约传来厚重的呼吸声。她以为是周围太过于安静而产生的幻觉,往前走了几步,呼吸声更重。
她有些莫名的紧张,下意识地压低了脚步,循着呼吸声悄悄走去,在拐角见到了一个坐在地上穿着单薄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小光头。
小光头显然没有注意到有个大美人儿正看着他。他打了个喷嚏,然后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埋在腿间的小脸被冻得发紫,上嘴唇累了厚厚的一层鼻涕他也没有力气去擦拭。
红妆姑娘看着小光头,微微觉得悲伤。她总是这样多愁善感。她朝前走了几步,从口袋掏出一些碎银,轻轻放在小光头跟前,柔声说道:“我身上带了些银两,给你吧,明天给自己去买些衣服。”
小光头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往了她一眼,很快又将脸埋在两腿之间,声音和身体一起瑟瑟发抖:“需要我做什么?”
“嗯?”
小光头说道:“家父告诫我不能平白受人恩惠。我本不想要你的银两,但是,我…我实在冷的有些受不了,所以我收下了,但是我不能白要你的银两。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她觉得有些有趣,一个看上去十岁左右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小光头竟然会这样说话。嗯,小光头。她忽然觉得这个小光头有点意思。
“小光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不。”
她疑惑:“为什么?”
“因为…”小光头咽了口口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脸紧贴着丝质裤子,声音要低到土里去,“我母亲告诉我长得好看的姑娘可能是狐狸精变得,让我离她们远一点。”
她“扑哧”笑了,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伸出双舞着两爪装出一副妖精的模样:“我就是狐狸精,小光头,我要吃了你。你为什么不跑?”
“因为…你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小光头的声音极其细微,红妆姑娘却听得清清楚楚。她能免疫那些久经情场的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语,却对这个小光头粗糙且**裸的夸赞毫无抵抗能力。她呆呆地望着黑暗那颗卤蛋头,缓缓放下双,良久,红着脸嗔骂道:“小小年纪就不正经。你不是要为我做点什么吗?我的东西挂在那棵树上了,你去给我取下来。”
她随一指,食指指尖却正好指向一棵树,虽然并不高大,但是对于正受冻的小光头来说,却高如参天。
小光头抬起头,仍不敢直视她的脸,只敢用余光看她的指,顺着她所指望去,他见到了那棵“挂着她的东西”的树。
“那棵树吗?好,我去给你取。”
小光头的身体被冻得僵硬,起身时可以清楚地听到骨骼转动的“咯咯”声,但他的动作没有一丝减缓,从起身走到树下,一气呵成。只是他离那树枝的确有些高度。他仰望着离自己脑袋约莫一丈距离的树枝问道:“是在那上面吗?”
本就是她胡诌乱编,此刻她只能硬着头皮,连说了个是。
“姐姐你等一会,我这就去给你取来。”
小光头朝心吹了两口热气,“嘿”一声朝上一跃,双抓住树干往上蹭了几下,很快掉回地面。
她看得有些滑稽,笑问道:“小光头,不行的话就不要勉强哦。”
小光头涨红着脸:“我行的!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枉为男子汉。”说罢,又“嘿”地一声往上一跃,这次没来得及往上蹭就掉了下来。
接连数次,他都没能成功上树,离成功最近的一次离那根树干只一尺距离,然后他掉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微微有些心疼,觉得自己的话害他不轻,伸想要阻止:“算了吧,小光头!”
小光头顾不上摔伤的屁股,很快站起身,仰着头看着那根藏在黑暗的树枝,用力说道:“此事不成,我便不姓陆!”
说罢,双再次攀上树干,强忍着刺骨寒冷与摔伤的疼痛,掌紧紧抱住树干,并不算长的指甲插入树皮,如此向上,终于成功爬上了树枝。他骑坐在树枝上,朝红妆姑娘扬了扬:“姐姐,我上来了,你的东西在哪?”
红妆姑娘望着他,眼里竟有些泪水在打转,她喊道:“小心点,别掉下来了!真是个顽固的小光头。”
他又扬了扬:“不会掉下来的,我一只抓着一根枝条呢。。。啊!”
话音刚落,他的屁股再一次砸在了地上。这一次摔得的确不轻,幸亏地上落了不少的树叶,加上泥土本就松软,不然他也许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姐姐,我可以的,再让我来一次。”
可红妆姑娘怎么会看不到他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冻得发紫的脸蛋此时更是憋得紫黑,在灯笼微光的照耀下,她甚至能够看到他眼眶的泪水。
她心疼地握紧小光头的。好冷的啊,她想着,从小光头拿过那条树枝:“我的东西你已经帮我取下来了。”
小光头一脸茫然:“是这个吗?”
她被小光头茫然的表情逗乐,伸出抚摸着小光头光滑的脑袋:“好滑的小光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光头瞬间红了脸,埋下头,下巴抵住胸膛。埋藏在胸膛里的心脏扑扑跳地正剧烈。“我。。。我叫陆折柳。”
红妆姑娘的草茎被她揉搓地只剩下几条细细的纤维,淡淡的腥味让她微微皱眉,而陆折柳依然俯身寻找着什么。
她觉得有些无聊,嘟着嘴,将野菊扔在一旁,双拖着下巴看着起起伏伏的卤蛋头,幽怨地说道:“小光头,你好笨啊,我的玉佩根本没有掉,在我的衣袖里呢!”
陆折柳在花草间抬起头,一脸的茫然:“啊?原来在你衣袖里吗?”
见到他这副表情,红妆姑娘又笑了。她总是觉得陆折柳呆呆的表情很无辜很好笑。“对啊,在我的衣袖里呢!”
花婉榕开业,夏姬自然会来,衣着华丽的他无论春秋里都握一把铁骨扇,身后照例跟着两个随从。他一进门就喊道:“朱妈妈,快让我见见红妆姑娘!”
其余人虽说不悦,但不敢表露出来,只敢趁夏姬不注意狠狠瞪他几眼。他们怕惹怒了夏姬,更担心会被夏南盯上。
祝妈妈笑盈盈着从帘后走出。一年未碰男色,风韵稍减,但胸前的几两肉依然丰盈。她缠上夏姬的臂,媚笑道:“夏公子,现在红妆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想见她的人都排到京城去了,您若是不拿出点诚意,恐怕。。。”
夏姬几声大笑:“哈哈,小意思!前几天我爹刚给我打通了门道,再几天我就要去玄武门修行了,这一别可不知要多久,所以这几天,我准备就在红妆姑娘的怀里度过!”说罢,他用铁骨扇敲了敲左随从的肩膀,随从立即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祝妈妈。
祝妈妈眼睛都亮了,这么厚,得有几十万两吧!
周围人的眼睛也亮了,这个游好闲的夏姬,居然要去玄武门?玄武山上玄武门,谁人不知他们的强大?
夏姬见祝妈妈直了眼,伸出在祝妈妈的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这些都是你的。放心,只要有我夏姬在,没人敢动你的花婉榕!等我学成功夫归来,你们花婉榕就是天下第一妓院了,哈哈哈!”
祝妈妈的声线更柔和娇媚了,伸抚摸着夏姬健壮的胸脯,又轻轻拍了一下,垫起脚附在他耳边说道:“知道您今天要来,红妆正在闺房等着您呢!”
夏姬当即抽出被祝妈妈挽着的,两步朝红妆姑娘的闺房奔去。
祝妈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声骂道:“真是个用下体思考的动物,不过身体这么健壮,红妆应该会很享受吧。”
红妆姑娘正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昨日与陆折柳嬉戏的那块玉佩。想起陆折柳,她没由来的开心,那颗卤蛋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呢?
夏姬在门外就脱去了外衣,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迫不及待推门而入:“红妆,我来看你了,哈哈哈,我憋了一年的积蓄,今天通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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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红颜多薄命
() 红妆被夏姬忽然的出现吓了一跳,玉佩挣脱,落在地上摔成两半。
她心疼地将碎片拾起,已不能再拼合,只好放进一只精致的银丝锦盒。地上残留着些许绿色粉末,她失神望了一会,弯下腰抹在指,如孜然一般搓在银丝锦盒盖上。她并不记得是谁赠予的这块玉佩,在她记事起它就陪伴着她。这块翠绿的圆形玉佩胭脂盒大小,正反俱雕着一只像龙像龟的异兽。十年过去仍如新制一般,如今却摔成了两半,异兽落得个头尾分离的悲惨下场。
虽心有不悦,她不敢怠慢夏姬,深吸了一口气,挂起淡淡笑容,转过身柔声说道:“夏公子,您来了。”
红妆一如夏姬梦所见那样美丽,肤如凝脂,凤眼勾人,眉间蕴藏丝丝抚媚,挑得嘴角微微上翘,抚媚动人。他情不自禁感叹道:“红妆姑娘,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天上仙女都不及你的一根脚趾头。”
红妆欠身微微行礼:“夏公子过奖了,红妆只是万千风尘女子之一罢了,与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夏姬摆了摆:“哪里的话,我爹告诉我,万物皆有王,而你是风尘女王。”他叹了口气继续似自言自语:“他想把我送去玄武门学武修行,到时候练成二品一品的高,也算成了一方之王。”
红妆应道:“那可就恭喜您了。”
夏姬不舍地看着她:“我这一走可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我们间山隔海的,红妆,你说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红妆对他的话并无半点心思,只是礼貌地带着笑答道:“红妆哪里有这福气呢。”
夏姬挠着自己裆部淫笑几声:“嘿嘿,你哪里没有呢,这样的动人这样的风姿绰约,为了你,我可是一年都没有碰女人,这里有我一年的积蓄,今天全部给你怎么样?”
她知道祝妈妈肯放他进来定是收了不少银两,换做往日,红妆定会推脱几次,半推半就地接受,今日,她看着面前的纨绔子弟听他脚不着地地胡吹乱诌,竟有种反胃的感觉。
“夏公子,实在抱歉,小女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可否改日再来看望?”
夏姬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到红妆面前关切道:“身体不适?怎么了?”
红妆以背轻覆额头,堵脸颦眉:“也许是昨日染了风寒。”
“是吗?让我看看。”
夏姬伸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骂道:“婊子,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想法,怎么,服侍过的有钱人多了,看不起我了?你这种婊子就是用来给男人发泄的,少给我装模作样!”
他纵横情场数载,烟花之地更没少去,见过的女人数以千计,耳能闻喜怒哀乐鼻可嗅贪嗔痴怨的他怎么会看不穿红妆的心思?
响亮的掌掴声回荡在红妆的房内,平白挨了一巴掌,红妆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心寒,刚才还花言巧语的夏姬,转眼就翻脸,从他口说出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委屈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斜着眼望了夏姬一眼,又挨了一巴掌。
“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活腻了是吗!”
左右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更疼的是被刻薄尖锐的话语灼伤的心。烟花女子就不是人了是吗?就能任人宰割且不能有反抗之心吗?红妆捂着脸,呆呆望着梳妆台上的银丝锦盒。
夏姬已经解开衣带,指轻挑起红妆下巴,笑得很淫邪:“待会用你的嘴巴好好服侍我,懂吗?”
红妆紧咬嘴唇不言不语。如果可以,她真想逃离这里,虽然她出生在这里,但自第一次之后,每时每刻都仿佛噩梦,只有“朱颜改”闭门的这段时间她才能畅快呼吸,才觉得自己的的确确真真实实地活在这个世上,至于快乐,是在遇到陆折柳之后才拥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陆折柳总是一颗光头,虽然用不了多久就会长出一些糙糙的头发,他总很快剃得干干净净。
她狠狠地瞪了夏姬一眼,又招来了两下重重的巴掌,打得她头晕眼花,嘴角更是流出了鲜血。
“哼,无所谓了,那我就像年前硬来好了,哈哈,把你的嘴巴张开!”夏姬右捏住红妆的脸颊,指一用力,红妆被迫张开了嘴巴。
一个时辰过后夏姬才宣泄完兽欲,满足地穿上衣服准备离去。
红妆赤身**躺在床上,身体各处都有淤青,尤其胸脯和大腿根部剔透的皮肤几乎被掐出血来。脸和头发上粘了不少污秽。与这些相比,溢出的泪水就算不上什么了。
没有谁觉得她这类人是人,男人们口口声声说着暧昧的话,许着生生世世的诺言,上了床哪里还会记得床下的海誓山盟?只有前后耸动的臀部诉说着男人当时的想法。
有多少人在床下说要带她走,就有多少人提上裤子无情离去。
她想走,可是能走去哪里呢?
耳边传来门的关合声,她并无所谓。从年前的那天起这一切就不重要了。
年前,还是夏姬,从旁人口得知朱颜改来了一位如琬似花的美人。红妆一直在朱颜改,只是尚且年幼,所以不曾出现在众人眼前罢了。
那年,红妆刚过豆蔻年华,青春正好。她听从朱妈妈的吩咐在晚间时刻露了一小会的脸。只是那一小会,却让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女子。
那晚在朱颜改的所有人都记得,这里出现过一个绝世美女,朦胧如沾水新芽,恍惚间似含露羞花,西施貂蝉只能陪衬,昭君贵妃一如绿叶,有道是“此女只应天上有”,只可惜稍纵即逝。
当红妆回到闺房,她不知晓,朱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宣布道:“这是本店新来的姑娘,还是处女之身,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若称她为仙女也绝不过分。现场起拍,价高者得。”
起价就是十万两,没有人觉得这个价格高。只一会的功夫,价格便被抬到了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布衣平民一生都难以摸到的数字,出此价格的人却是毫不在乎,轻寐的眼光扫视周围一圈。
身着粗麻衣脚穿帆布鞋的张尧见过红妆之后,喝下一大碗酒水,满脑子都是与她**的画面,虽口袋空空,却一狠心,一掌拍在桌上吼道:“两百万两!”
众人哄笑。
“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
张尧咬了咬牙:“那就把我卖了!能享她初夜,做鬼也值!”
众人再次哄笑。
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一千万两。”
众人哗然,循声望去,正是坐在雅座的夏姬,执一把铁骨扇轻轻摇曳,身穿华白秀丽缂丝长袍,左右各站了一随从。
见朱妈妈没了反应,夏姬又说道:“一千万两,要了刚才那位姑娘,如何?”
朱妈妈忙不迭以小碎步飞驰到夏姬身边,双臂挽住他的脖子,胸脯来回摩擦着他的脸,生怕怠慢了这位天兴府所有烟花之地期盼的大主顾。朱妈妈拖长了媚声道:“哎哟,我们的夏公子可真肯掏钱哟。”
夏姬收起铁骨扇,轻敲左随从下,左随从立刻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夏姬道:“朱妈妈,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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