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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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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声驱赶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无论是个中高手或是围观群众,皆是怒目圆瞪,要将陆折柳驱逐。

    连州趁此悄悄撤出人群,以人墙为掩,快步向玄武门地块行去。

    一时间,陆折柳四面楚歌。

    他并不慌乱,脚踏黄土头顶蓝天,庄严肃穆缓缓转头将众人打量,只看见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们究竟说的什么。

    嘲讽也好,谩骂也罢,他人言语重要么?

    黑剑无名红光大盛,以喷涌之势向四周扩散。他将剑向天掷去,红光顿时收拢,呈一柄巨大的红剑从天而降,只听得“铛”一声响,红剑插入土中。

    他大步上前,握剑拔出,执剑而舞。剑如风花,使铺在地上的枯枝落叶乘风而起,缠绕在他身周。

    众人呼声骤止,盯着舞剑的陆折柳,竟觉萧瑟凄凉,不禁胆寒。

    陆折柳芒鞋碾地,向右挪移一丈而自传两圈,忽起气神,再将黑剑红光逼至剑尖,直射向苍穹。

    众人无不抬头仰望,双眼迷离气若游丝,顾自细声说道:“此便是穿星剑么?”

    陆折柳收了剑,丝毫不因他人言语而愤怒,一如沉稳老者,正色说道:“家父虽是将军,却已亡故。他的功劳与我无关,我只是玄武门的掌门陆折柳。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这便是事实。事实是不会因你们的态度而改变的。我无心当这盟主,亦不愿踏足江湖,此次下山只为证明,玄武门从未没落。”

    有心争夺盟主之位者听他此番言语,便是安静下来,垂了头,不再言语。

    围观之人却嫌英雄大会不够精彩。

    有人藏于人墙之后,高声呼喊道:“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唯有将你们玄武门斩草除根,江湖才能真正安定!”

    他同伴附和道:“对,彻底消灭了玄武门!”

    便有更多围观者再次沸腾,更有人盯着焕焕小腹说道:“你们看那个女人怀孕了!我们将她杀了,剖腹取出胎儿喂狗。”

    陆折柳顿时怒发冲冠,转过身要与那说话之人算账。

    连州已赶到,撞开人群伸手向焕焕要将焕焕擒住,焕焕察觉危机,闪身避开,身旁的范嘉志却遭了殃,被连州一把抓住后衣领拎起,顿时惊慌,哭喊道:“折柳叔叔救我!”

    连州冷冷一笑,将范嘉志摁回地面却不松开抓着他的左手任他挣扎,与陆折柳说道:“陆折柳,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众人见此状况,皆知晓连州要说什么。

    李鸿道气得髯须颤抖,抬手指向连州怒喝道:“连州,你身为崆峒掌门,竟拿了孩童要挟别人!”

    连州并不在意,冷冷一笑,下巴微微扬起,不可一世,“连某人知晓不应挟持孩童以逼人就范,可陆折柳不一样,他并非侠义之辈,更非值得尊重之人。以德敬德,以奸还奸,他不过是朝廷的走狗,对他,为何要讲侠义道德?若我此举令你蒙羞,你不看便是,而玄武门,哪怕我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将其铲除!”

    不明真相之人听他一番豪言壮语,顿感鼓舞,持刀荷剑冲上去要将焕焕等人杀害。

    陆折柳一声喝叫,将剑指向苍穹,黑剑无名顿时红光大盛。天空原本碧朗,此时竟有无数黑云聚拢过来,逼人窒息。他将剑尖指向地面,黑云退去,红光便立刻收回,却依旧附于剑身,呼之欲出,“你们若敢动他们一根头发,我便将你们双臂斩下。你们若敢伤他们性命,我便将整个江湖颠覆,使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平和声音之下却是杀气满满,叫人胆战心惊。

    众人闻之无不毛骨悚然,开始逐渐向后退散。

    有一人不甘如此,双眼左右转过,见众人垂头丧气,欲将人心振奋,提剑向焕焕背心刺去。顿时有红光射来,将那人胸膛捅出一个大窟窿。

    陆折柳冷冷说道:“我不杀人,不代表我杀不了人。玄武门不愿踏足江湖,只求在山上安心度日。倘若你们执意如此,休怪我大开杀戒。”

    连州却是无所畏惧,哼了一声,说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拳快。”他左手将范嘉志转身,右拳同时轰去。

    陆折柳早已忍耐不住,将剑柄向连州射去,连州自是吃惊,拎过范嘉志欲将其当作肉盾。陆折柳岂会算不到?双脚踏云而来抓住剑柄,左脚先落地,倾身向右,抬腿鞭在连州左肩,左手露出一小截剑柄再向连州侧腰点去。

    连州两眼瞪得滚圆,反应不及,连吃一腿一击,重重摔在了地上。

    陆折柳身遭之人迅速离他远去,他却无半点获胜喜悦,只是望着前方冷冷说道:“让开。”

    他身前之人面露怯色瑟瑟发抖,两脚不断踩地,却不甘放他走。

    他已无心再留,抬剑而起,黑剑无名红光大盛,原本五尺的剑身竟伸长数倍,向着前方重重劈落,却并不迅速。

    众人见状大惊,慌忙逃窜开去。

    只听得一声巨响,红光褪去,地上赫然出现一道一尺余宽的深沟,自陆折柳脚下向前延伸开去。

    李鸿道、连州等人心中清楚,若不是陆折柳收了力,这剑下去,至少二十人将丧命。

    众人不敢再言语,只是将刀剑横于胸前护身,原地踏步。

    陆折柳转头,与范嘉志轻声问道:“嘉志,没事吧?”

    范嘉志眼角依有眼泪,心有余悸,还是摇了摇头。

    他转回头,与焕焕问道:“娘子,你呢?”

    焕焕露出笑脸,微微摇头答道:“有你在,我自然不会有事。”

    他点了头,转身朝向众人,面色平和毫无愠相,淡淡说道:“玄武门遗世独立,并不踏足江湖,对于盟主之位自然不会有兴趣,你们谁有本事便拿去吧。我下山来只是告诉你们,如若无事,请不要再上山来。”

    李鸿道见他如此,十分欣慰,张嘴“呵呵”笑了两声,问道:“若果真有事呢?”

    他对李鸿道向来尊敬,以笑回之,答道:“若果真有事,不是还有你们的盟主吗?”

    李鸿道愈加开心,仰首笑了几声,低下头轻叹了一口气,摆手说道:“去吧,孩子,去吧。”

    他向李鸿道深深鞠了一躬,领着焕焕等人转身离去。

    众人见他走来,吓得连连后撤,四五人挤到一起,脚踩脚脚绊脚,纷纷倒地摔下。

    他无心去看,径直上山走去。

    山路上,焕焕搀住他的胳膊,柔声说道:“以你的武功,足以当上盟主的。”他转过头,面若春风,“我答应过你的。”焕焕甚是幸福,捂嘴窃笑一会,眯起双眼看向他,说道:“刚才的你可像师兄。”他笑了一笑,不再言语。

    巫泽等跟在身后,脑海中不时回想起陆折柳使剑的画面,不禁热血沸腾,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如你这般强大?”

    他笑道:“你们想吗?”

    巫泽、化子墨、秦良齐声应道:“想!”

    他道:“那我们就一直一起,不再分离。”

    “好!”

    范嘉志却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连州从地上艰难爬起,才站稳,便自左腰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大喘粗气,许久之后才有所好转,冷汗已将衣裳打湿。

    人群之中已无多少强者。苏和抱着路本离去,悟临败于陆折柳之手,而陆折柳已上山而去。天象以上者,仅剩连州、李鸿道与善顿。

    善顿无心争夺盟主之位,自始至终坐于地上,想起净悲便心如刀割,忍不住握拳砸地,心中想到:连掌门说在常德府。。。他与我并无瓜葛,按道理不会骗我,可为何方丈。。。思前想后,他终于想明白,抬起手拍在光滑的榆木脑袋,顾自说道:“我为何不相信与我亲近的方丈却相信连州?不如去找方丈问问清楚。”

    悟临右掌重伤,手指无力,便放在怀中,只是就地趺坐,闭着双眼默诵经书。

    他到悟临身旁坐下,扼住内心冲动,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方丈”。

    悟临睁开双眼,见是他,终于叹了口气,将实情告之。他听完之后却是大吃一惊,并不追问,只是上山去寻陆折柳。

    一切虽不在连州的算计之中,却也相去无几。他望着李鸿道微微一笑,暗忖:欧阳青应当已将断魂散放入了你的茶水之中,此药无色无味,虽不会要了你的命,却会让你在三日之内无法使用气神,如此一来,我还会怕你么?

    他道:“开阳真人,现在只剩你我二人争夺这盟主之位了。”

    李鸿道笑道:“贫道无心与你争夺,你若想要,拿去便是。”

    他心中虽喜却是声色俱疾,正色说道:“盟主之位岂容儿戏?倘若我平白捡了盟主,有谁会服?便让我们斗上一斗,以真本事来分个上下。”

    李鸿道闻之,觉得有理,点了头应道:“连掌门所言甚是,那么,请讨教了。”

    他眼中凶戾一闪而过,拱手抱拳,严肃说道:“请!”

    二人相对冲去。

    连州知晓李鸿道不是自己对手,便不打算全力以赴,欲起气神出拳,却察觉体内竟是空空如也,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陆折柳方才那击?待他回过神来,李鸿道掌已劈至。

    李鸿道并不知他情状,既是切磋便要尽心竭力,这一掌用了接近八成功力,正劈在他胸口,他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
………………………………

最终章 子旭与红妆

    李鸿道虽武功高强,掌法却称不上精湛,以掌先行只为探路,却将连州打得吐血倒地,大吃一惊,忙跑去将他扶起,问道:“连掌门,你可还好?”

    他两眼翻白,好不容易吐出一口气,胸口肋骨似要折断那般疼痛。他自是不可能将实情告之,只是缓了片刻,在李鸿道的搀扶下站起,拱手行礼道:“开阳真人,连某自叹不如,这盟主之位非你莫属。”

    李鸿道微微一愣,转头四下扫视。江湖中人对于武当向来敬重,他当选众盟之主,乃是众望所归,周围之人便个个振臂高呼“盟主。”

    他也就不推辞了,与连州微笑点头,向前跨出两步,抬手意识众人安静,含笑与众人说道:“承蒙老天错爱,贫道竟侥幸当上了盟主,不过既然事实如此,便是命中注定,贫道不再推脱。往后,四大豪门将不复存在,少林、丐帮、崆峒、峨眉、衡山、茶人谷、龙虎山、平阳山与武当便属同一门派,我等将以师兄弟相称。若有人想拜师学武,无论找谁皆可。我等既然已成一派,便要为这一派重新取个名号,我等同为大明子民,将这门派取名为‘明教’,如何?”

    众人不胜满意,无不振臂高呼“明教”。

    李鸿道甚是欢喜,意识众人安静,继续说道:“今日之事便先告一段落,请诸位先回原本门派等候,各掌门还请与贫道一同去到武当商讨明教之事。”

    悟临并不甘心,结果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慢悠悠站起,向李鸿道走去。乐生道长、文松师太、通天德等昂首挺胸,欣然接受。徐行向连州望了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心中骂道:没用的东西,同向李鸿道走去。

    人流在连州两侧涌动,虽无人在意他,他却更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嘲讽与讥笑,怒不可遏,忽自人缝之中发现欧阳青,不顾伤痛快步走去抓住欧阳青胳膊,将他带到无人角落,低声问道:“我让你放的药你放了没有。”

    欧阳青紧低着头扳着手指,支支吾吾道:“没,没放。”

    他立刻愤怒,不管是否会被他人察觉,厉声喝道:“我让你放你为什么不放?你不想父母活命了是吗?”

    欧阳青胆战心惊,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还请连掌门放了我父母。”

    他冷冷一笑,说道:“放?我吩咐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欧阳青因哭泣,双肩不住颤抖,“可师父对我的确很好,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他忽大笑了起来,其声张狂,仿佛夺得盟主之位的是他而不是李鸿道,笑过之后便平静了下来,似乎一切都未发生,“我也是你师父,你却这样对我。放心,我没抓你父母,你父母也没来看你,一切都是我编造的。”

    欧阳青抬起头,睫毛上粘着些许泪水,惊喜道:“这么说他们并无异样?”

    他点了点头。

    欧阳青大喜,笑着起身,却听他继续说道,“往后可就不知道了。”

    欧阳青便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他哼笑了一声,“什么意思?你害我失去盟主之位,你觉得我会这样放过你吗?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家人,通通都得死!”

    欧阳青顿时惊慌,睁大了眼乞求道:“不,连掌门,求求你放过他们。”

    “放过?”他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放过。”倏忽之间他变得面目狰狞,狠狠说道,“我会先将你双手双脚砍断,然后将你带回家,当着你的面将长剑刺入你父母腹中,不仅如此,我还会挑出他们的肠胃,再将他们的心挖出来放在地上狠狠踩碎!不能怪我,我身为崆峒派的掌门,定是德高望重的,是你,欧阳青,是你害得自己父母走入绝境!”

    说罢,他握拳扬手,忽听有人喊道,“连掌门!”

    他转过头,却见青龙偃月刀快速射来,捅穿他小腹,将他钉在身后的树干上。他见是青龙偃月刀,两眼放出光芒,虽有鲜血不断自嘴巴涌出,却仍露了笑,抬起双手欲摸一摸这日思夜想的宝刀,还没碰到刀柄便断了气。

    欧阳青倒退了几步,惊恐万分,不可置信地望着被钉在树上的连州,片刻之后,他转头望去,只见善顿小跑而来。

    善顿见连州死去,同是错愕,“青龙偃月刀应在少林之中,怎会出现在这里?”

    说着,他伸出手指在连州鼻下探了一探,见连州已无呼吸,便要回身去找人。

    欧阳青忙将他叫住,问道,“大师,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竟停住了脚步,回过身说道:“我上山去找陆掌门,得知净悲近状,与连掌门所说不符,故前来问一问。”

    欧阳青冷笑一声,说道:“那定是这个伪君子说谎了。”

    他疑道:“你怎知他。。。我似乎在哪见过你。”

    欧阳青拱手行了礼,答道:“我曾是崆峒弟子,在夺青龙偃月刀时犯了错,这伪君子便要我自刎谢罪,后开阳真人救了我还收我为徒。”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难怪觉得眼熟,既连掌门曾是你师父,你又怎可称他为伪君子?”

    欧阳青将方才情状一五一十地与他告之,他听毕之后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望着连州尸体说道:“想不到连掌门竟是这种人。”

    欧阳青亦转头望去,冷冷说道:“这就是报应,我们走吧。”

    二人便折身往回走去。

    欧阳青到底心地善良,走了几步停下,转身跪地向连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你曾是我师父,我给你磕三个响头,我们二人便两清了。”

    善顿见此叹了口气,闭上眼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李鸿道微笑着与各掌门打过招呼,却不见连州,便问道:“连掌门去哪里了?”

    徐行不愿与连州同行,说道:“开阳真人别管他,我们先走吧。”

    李鸿道说道:“连掌门乃是崆峒掌门,我们怎可将他落下?”

    徐行知其一向守道,不再言语,黄无晴却是说道:“连州身受重伤,许是独自进城寻医去了,待到伤势好转自会前去武当,开阳真人,我们便先走吧。”

    李鸿道闻之觉得有礼,转头四下张望,依不见连州,只好说道:“也罢,我们便先去吧。”

    玄武山顶,东面山林之中。

    陆折柳独自一人坐在范子旭墓前,手中握着一只酒袋,寂寞饮酒。

    “师兄,前些日子江湖举办英雄大会,我去了,虽未将高手一一击败,却也让他们明白了玄武门如那海上仙山,可望而不可及。”

    “师兄,连州害玄武门覆灭,又数次前来挑衅,为人十分奸诈,你教我要随机应变,我便趁着无人之时将青龙偃月刀插入了他身体。”

    “师兄,我不再如以前那般容易冲动,处事沉稳不少。放心吧,我会将嘉志照顾好的。”

    说到这里,他已泣不成声,眼泪流入口中,很咸。哭了许久,他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将剩余的酒尽数倒入口中,辣了喉咙亦在乎,用力咽下,满足地呻吟道,“啊,真他娘好酒!”

    他望了望天色,琢磨已是差不多时候,将空酒袋倚在墓碑旁,站起,盯着墓碑上的“师兄范子旭之墓”许久,低吟道:“师兄,你死后,我便成了你。”

    应天府,皇宫之中,朱元璋阅完信纸,面无表情地将它撕碎,唤来方人长,冷冷说道:“方人长,去一趟玄武山。”

    方人长见他横眉冷目,不敢吱声,举着双手跪于地上,从小太监手中接过圣旨,听他继续说道,“若是陆折柳仍不答应,你便杀了他。不需担心,有人暗中助你。”

    方人长道:“遵旨!”

    他连夜赶往玄武山,上到山顶之时,陆折柳等人恰好自玄武殿走出,见他,几人相互对望一眼,陆折柳向前迈出,毕恭毕敬问道:“将军有何事?”

    方人长见他右袖空空,不禁疑惑,正要问,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自腰间抽出圣旨,启喉庄严说道:“陆折柳接旨。”

    陆折柳自然知道圣旨中写的什么,没等他摊开圣旨,径直说道:“将军不必再读,还请将军回去禀明皇上,折柳实在不愿入朝为官,望皇上开恩。”

    方人长苦心劝道:“陆折柳,这可是皇上给你的最后机会,不要再任性了。”

    陆折柳自是不笨,听他说“最后机会”,骤然警觉,将黑剑握紧,同时注意着四周动静,答道:“不愿舍弃赤子之心。”

    方人长见他如此,不再相劝,径直抽出重剑,厉喝道:“还请不要怪我!”抽剑便上。

    陆折柳跃至一旁,躲过方人长重剑,一脚将他踢开。

    巫泽见他如此,忙领着化子墨等人回到玄武殿之中,躲在门后窥视着殿外动静。

    陆折柳不敢松懈,斟酌有人将至,骤起气神,黑剑便亮了红光。果不其然,有四道黑影自四面向他冲来,十分迅速。

    他双眼将四面打量,将黑剑护于身前,转身同时向身周劈去斩击。黑影改了路线,分别在地上踏过,提剑向他刺来。

    他与四人同时交手,剑快如疾风,叫人眼花缭乱。到底是陆鹰扬之子,身上留着踩踏天地的霸气,又经池心道长点拨,今日便将尽数潜力发挥了出来,一剑敌四剑!

    他视线迅速扫过,手腕不断翻收,找准时机,骤起大漠孤月,四人料想不到,被弹出数丈之远。他抓住机会,对着其中一人使出“穿云破日”,威力与速度同英雄大会相比,竟又有长进。

    然那人身手敏捷,左脚蹬地而起向右行过半丈,右脚复蹬,向他急冲而来。四剑再次将他逼住,不给他喘息时间。

    他只好不断架挡,黑剑或横或竖,或提或刺,如此挡下二十来剑,忽灵光乍现,缩紧气神将手腕紧绷,又出十一剑,气神骤然炸裂。

    三通下界!

    四人惨叫一声,手脚各吃几剑,动作缓了下来。

    他迅起踏云步,一人一剑,眨眼之间将那四人击毙。

    方人长见此,倒不惊慌,虽知自己向前不过死路,依是大叫一声,举剑要与陆折柳拼命,还未行过几步,黑剑已在他喉咙之前。

    陆折柳并不骄傲,亦不惶恐,一如无波古井,淡淡说道:“将军功劳显赫,乃是大明英雄,陆折柳不敢将你杀害。还请将军回去禀报一声,陆折柳实在不愿为官。有劳了。”

    事已至此,方人长别无选择,只好去到皇宫与朱元璋禀告,朱元璋听毕,拍案而起,厉喝道:“好你个陆折柳,竟然连诛神四晓都杀,来人。。。啊。。。”话未说完,竟活活气死。

    皇太孙朱允文接任帝位,对于陆折柳却是万分崇敬,遣人带了绸缎百匹与黄金万两去到玄武山拜见谢恩,并表示以后不再为难。

    陆折柳与焕焕甚是欢喜,却不愿接受如此贵重之物,只是收了五匹布与一百两黄金,其余的让使者退了回去,使者却偷饱私囊,与朱允文禀告说陆折柳夫妇甚是欢喜全部收下了。朱允文并未怀疑,只是走到金銮殿门口望向远方。

    盛夏已至,焕焕小腹似藏了一只西瓜那般圆滚滚的,陆折柳担忧她状况,便领着一众人下了山,寻到张哥请他帮忙在郊外建一座木屋。

    张哥听明他的来意,邀他暂住家中。他本欲拒绝,然盛情难却,最终留了下来。

    没几日,焕焕便觉疼痛难忍,似要临盆,陆折柳见惯生离死别,却不曾见过此种场景,竟不知如何是好。幸有张嫂在,唤来接生婆,与接生婆一起在屋中忙活,陆折柳等男性便在屋外等候,过不一会,屋内传来了“哇哇”的哭声,陆折柳欣喜若狂,要冲进去抱抱自己的孩子,张哥忙将他拦住,却也是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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