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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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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是不胜喜悦,双忙摁住他脊背,生怕是在梦,而温暖却是如此真实,更是酸了鼻腔,咽哽道:“你回来了。”

    嘉志在一旁好不羡慕,拼命插入他们之间,后脑贴着刘兰芝胸口,将脸埋入他腹,满意感慨道:“好温暖呀。”

    百丈之外的暗处,夏商正注视着院人一举一动。

    范子旭并未久呆,只是住了一宿,与嘉志作画,陪刘兰芝唠嗑,直到亥时才睡去,嘉志始终在他怀,甜蜜安详。

    翌日吃了早饭,他便又告别,刘兰芝母子依是不舍,然知其有事在身不好耽搁,便将他送到门口。

    他行了几里路,勒马驻足,佯装小解,走至一棵树旁,却是忽然踏风而起,眨眼的功夫便来至夏商面前,给以微笑面庞。

    夏商瞪大了眼,险些从马背跌落,幸紧抓缰绳,长舒一口气。

    他冷冷道:“我知道胡大人不放心我,麻烦转告胡大人,我范子旭既已答应便会做到。至于昨日的母子。”他瞬间双眼微扩而凶相毕露,左紧摁无缨剑,声音更堪千年寒冰,“若你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虽夏商踏行江湖几十载,却未曾见过如此冰冷面庞,亦未曾听闻如此骇人言语,犹如见到地狱罗刹那般瞳孔剧烈收缩,忍不住咽下一口涎水,喘了几口粗气才恢复平和。

    范子旭恢复了无情面庞,未等他回答,自马背跃下朝前走去。

    夏商是知趣之人,见其如此便懂了他的意思,虽不甘被威胁,但以他刚才的表现来看,若是刘兰芝母子出了些事,他是真的会与自己拼命,只好紧勒缰绳往丞相府奔去。

    庆远府。

    吴祁连写了一纸奏折交与信差,命其日以继夜赶回应天府将奏折交与皇上。

    信差得令,以金黄布巾裹了皱折放入怀,取了一匹千里马奔腾而去。

    他将信差送至城门之外才徒步走回。

    十万江湖来了分之一,陆陆续续到了庆远府,各自挑了宅院安顿下来,以武当掌门陈鸿道与少林方丈悟临为代表前去与朝廷人员沟通。

    二人寻到参将府,与守门士兵表明来意,两士兵面面相觑,表示欲先与顶头交代一声。

    二位掌门点头表示应允。“麻烦了。”

    参将正于书房思考对策,有士兵敲门,他便应到:“请进。”

    士兵推门而入,行礼道:“参将,外面有江湖人士求见。”

    参将微微疑惑,“江湖人士?”

    士兵道:“正是!说是前来支援的。”

    “是何人?”

    “一个是道骨仙风的道长,一个是握法杖的禅师。”

    参将听毕自是不胜欣喜,约莫是武当掌门与少林方丈了!忙说道:“我亲自出门迎接!”便与士兵二人匆匆出门而去,果见是两位高人,上前行大礼道:“庆远府参将贾某见过二位!”

    二位掌门亦是作揖道:“见过贾参将。”

    参将不胜欢喜,望向两位掌门,脑已现胜利画面:有两道堪比天雷的斩击自城墙劈出,一路扫过不留情面,斩了巨象吞了步兵,见此情状,安南皇帝陈晛只好举投降。

    “二位掌门来得正是时候,请里面一叙!”

    人正要往里走,吴祁连自城门走回,见二位掌门,问道:“参将,这二位是?”

    参将喜道:“将军,这二位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两位掌门,是来支援我们的。”

    吴祁连“哦”了一声,竟说道:“多谢二位心意,祁连心领了。”说罢就要下逐客令。

    参将急了眼,拦在他身前道:“将军,如今国难当头,没准过会他们就打过来了,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他淡淡道:“我知道,所以我已经从各处调兵过来了。”

    “可是”

    他转头望向参将,平和面目之下是军人该有的雄壮气魄,“朝廷与江湖向来互不干预,若我们今日收了江湖的援助,哪天江湖惹了朝廷,我们裁是不裁。”

    参将急道:“但目前国难当头,一切另当别论。”

    “国难当头亦是寻常日子,规则不可破,哪怕我被巨象踩成了肉酱我亦是如此。多谢两位美意,请回吧。”

    陈鸿道与悟临面面相觑,自知遇上个不听劝的死脑筋,却是不肯就此回去,便行了礼,好言道:“将军气概不凡谨遵原则,在下十分佩服,然当下正是非常时期,若是庆远不保,国便会直入原,江湖人士有功夫傍身不在话下,然百姓却要受苦,到时可就不是互不干预那样简单了。”

    吴祁连停住正要迈上石阶的脚,转身望向陈鸿道,见其浑浊老眼却是分外清明,不由得心生钦佩,却仍是开口道:“道长心系百姓,末将自是佩服,但战场之事并非江湖上打打杀杀便可,我们讲究排兵布阵,以智取胜。”

    陈鸿道道:“道虽不同,心愿却是相同,你我都是为了大明百姓。”

    吴祁连自知口才不及他二分之一,只得点头道:“大明有道长这样的人在,想亡也难,然末将只是一介莽夫,背不起江湖的大人情。”

    陈鸿道终是舒了口气,笑道:“既是为了大明,何来人情之说?排兵布阵我们固然不懂,不懂便不参与,江湖人士只懂打打杀杀,我们只打打杀杀便是。”

    吴祁连收了脚,整理衣冠,面朝二位掌门恭恭敬敬行礼道:“多谢二位。”

    二位掌门亦是回礼,缓缓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国联军已至庆远府五里之外。

    依照聂展韦所给的防御图,只要拿下庆远与靖州便可直入原。陈晛便将全部兵力集在此处。

    位国王于帐篷内饮酒高歌,不胜欢喜。酒过巡,人均是面色潮红,然脑袋却是十分清晰,各有心。莫夫士借着酒劲揽上陈晛肩项,轻晃下,撅嘴道:“我说安南皇上,统领**队的感觉可好?”

    陈晛双眼迷离,望向他轻挑双眉,声大笑:“当然好,朕坐在马背,一声令下便有千军万马向前奔腾而去,这感觉,堪比大明皇帝!”

    人哈哈大笑,举杯对饮。

    莫夫士咽下玉露,满意呻吟,却是叹了口气。

    陈晛问道:“莫兄为何叹气?”

    莫夫士双眼望向地面,身躯轻摇却是万分失落道:“只可惜,我体会不到那种快感。”

    陈晛哈哈大笑,搂住他肩项自拍胸脯道:“这有何难!若莫兄欢喜,我将统领军的令牌交与你便是!”

    莫夫士猛然抬头望向他双眼,喜道:“陈兄当真?”

    陈晛道:“君无戏言!你我关系情比金坚,不就是一块小牌子吗?喏,给你!”说罢便取下腰间令牌,将令牌摁在莫夫士怀。

    莫夫士双接过令牌,自是眉开眼笑:“多谢陈兄!”心却是暗喜,愚蠢的陈晛,你以为我会将令牌交还与你吗?**队是我的了!待攻下大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取了你的脑袋!

    又饮杯,戍时过半,陈晛道:“二位,不早了,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午时,我们便攻向庆远!”

    二位国王亦是道:“攻向庆远!”

    翌日,阴云密布,未有雨势,却是压抑人心。

    象腿踏上黄土,惊起一滩尘埃。莫夫士坐于象背之上,望向黑云之下的孤单城池,一声喝叫:“澜沧莫夫士在此!”
………………………………

第九十章 鹰扬将军麾下;吴祁连在此!

    ()  见大军压境气势汹汹,守城士兵自是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前去通报,吴祁连早已用过午餐,正于院内练拳。

    士兵神色慌张冲入参将府内,正要行礼,却未及时收脚被自己绊倒在地,顾不得嘴里泥土匆忙道:“将军,他们来了!”

    吴祁连微微皱眉,有正气锁于眼眶之内,自屋内取了偃月刀,低声道:“我先过去,你前去通知参将。”

    士兵忙从地上爬起,匆忙跑去。

    十万江湖亦已准备就绪,于城内或背倚城墙或就地趺坐,握刀剑严阵以待,虽有青年未曾经历如此,仍是一副视死如归模样。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陈鸿道、悟临等掌门站于城墙之上,头顶黑云脸浸凌风亦不改平和面目,炯炯双眼扫向城外,不过一群渺小蝼蚁。

    陆离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紧抓半尘望向密密麻麻的士卒,呼吸渐急。若是在此为国捐躯,是否能够抵消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莫夫士对此自是不屑一顾,斜身坐于象背上喊道:“怎么,堂堂大明连一个敢应战的都没有吗?老子等得很寂寞啊!”说罢顾自大笑起来。

    简行与陈晛跟着哈哈大笑,并不如莫夫士那般毫无顾忌,明眼人一看便知莫夫士乃联军之首。

    庆远却是毫无动静,城墙之上的百千士兵望向十几头四人高的巨象虽有恐惧并未生退意,自其套上盔甲的那一刻起,便已将生命交与国家,国兴而自豪,国败而自尽。

    不消一会,城门缓缓打开。

    莫夫士笑道:“自知不是对,开门投降了?也好,哈哈哈。”却见有一人骑马而出。

    正是吴祁连,执偃月刀面无表情,一身金甲更是增添了几分威严,胯下之马浑身油黑唯四蹄洁白,面对千军万马毫无惧色,只是缓步向前,于城门六丈之外停步。

    他一牵着缰绳,吼道:“大明吴祁连在此!”

    陈晛双眼微收,心里想道:原来他就是狩熊将军,聂展韦说他只是一介莽夫,为何却有一股霸王之气?

    正要开口,军阵有一先锋急不可耐,策马而去,口喊道:“在下安南陈昊,与你一战!”

    陈晛与莫夫士说道:“澜沧国王,何必浪费时间?直接碾过去岂不更好?”

    莫夫士却是倚在椅背伸腰张臂架腿,一副慵懒模样,淡淡道:“有戏看,岂不妙哉?”

    陈晛明里不动声色,暗里骂道,给你块令牌还真把自己当老子了!就让你先得意几天。

    陈昊与吴祁连只隔二十丈,近了更是看清吴祁连生得棱角分明,里一把偃月刀堪比“关刀”,却是更让他起了斗志,行礼道:“在下陈昊,将军请!”说罢轻舞战斧。

    吴祁连一声冷笑,嘲讽道:“犯我大明还装得这样礼貌。”便是一声喝叫,引刀而上。

    虽偃月刀重达五十六斤,在其猿臂之下几如薄刀轻而易举,双腿紧夹马背,迎风而上。

    陈昊亦是如此,双握住战斧,胯下之马疾驰而去,不消一会两人便正面相撞,“砰砰”两声,他只觉臂发麻,已无力再抓战斧,正喘气,却见吴祁连又来,只好匆忙抬斧,然根本无法阻挡吴祁连的偃月刀,脑袋陪着战斧一同落地。

    吴祁连并不得意,只是调了马头望向军,依是面无表情。雪白马蹄绕着陈昊人头转了几圈,厉喝到:“怎么,没人了吗!”

    军自是不服,又有一人自人群而出,生得须髯茂盛五大粗,乍看之下约有尺余高,亦是握一把战斧,烈马疾驰百丈却能迅速收蹄,着实是一好马。那人道:“老子安南郭江,来会会你这杂鱼!”声音亦是十分粗犷。

    吴祁连一声冷笑,“被野猪嘲讽还是头一回。”

    郭江顿时发指眦裂,怒喝道:“敢说老子是野猪,老子剁碎你这杂鱼!”脚跟猛踢马肚,胯下之马先是一阵哀嚎,迅速奔来。

    吴祁连丝毫不怵,将偃月刀紧贴右侧,左抓住缰绳与他正面冲去,果见战斧正面削来,他迅速将头贴于马脖而微微抬起偃月刀欲伤其马,虽郭江生得粗犷却是极为心细,攻防得当,见未能砍下其头便收了战斧,挡下不易察觉的出刀。两人相掠而过,各自未讨到便宜。

    郭江性子急躁,见不温不火自是无法忍耐,又拍马奔来,这次用了智慧,知其善使右臂便向他弱侧奔去,如此一来便是以己强侧对其弱侧,就算讨不到十分便宜也能吃个五六。

    他却是不急不躁,未有行动迹象,左松了缰绳,轻抚马背说道:“踢雪,莫怕,站稳了,爹爹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以静制动!”说罢,双握刀柄,一上一下,右在下几近柄尾而伸身,左在上收于身前,刀背紧贴肩臂,眼见郭江由远及近,便使了大力,紧盯战斧劈来,不躲不藏,以刀身迎之,然郭江力之猛出乎他意料之外,几乎要将其撞下马背,他顺势一个后翻化开冲劲,偃月刀贴身转过,刀柄如虎尾扫出,拍在郭江脊背,郭江自是没有料到,洋洋得意的面庞迅速变得扭曲,一声惨叫于马背跌落,正要起身,却见雪白双蹄骤至,生生将他踏入黄泉。

    城墙之上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喝彩声。

    “不愧是狩熊将军,所向披靡!”

    “壮哉,大明!”

    反观军却是士气消沉。连战连捷使得虚妄空前膨胀,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如今遇上个徒杀熊的将军顿时闷了嘴,不敢出声。

    陈晛折了两员大将本就心烦意乱,却听莫夫士冷冷道,“怎么,皇上,你们安南就这点伎俩吗?”他自是十分不爽,冷眼斜瞟,强压怒火道,“皇上何不展示展示你澜沧军威?”

    莫夫士抚掌大笑道:“好!今就让你见识见识为何澜沧如此强盛!奇胡可在!”

    地上一身穿金甲握双锏之人作揖道:“奇胡在!”

    “去,砍下那人脑袋当作礼物献给安南皇上!”

    “领旨!”

    奇胡策马而出,如同一道金色疾风,转瞬便来到吴祁连面前,见其眉宇间尽是王者之气,顿时心生敬佩,作揖道:“在下奇胡,早闻鹰扬将军麾下有一狩熊将军本事十分了得,今日一见果真名副其实。”

    吴祁连并无情绪波动,只是冷冷道:“好言你自己留着,杀我百万百姓,我们可有一笔血账要算!”

    奇胡自讨没趣,便不再多言,只是再次作揖道:“得罪了!”便以右锏轻拍马臀,马得令奔去。

    吴祁连望向奇胡俊美面庞,惋惜道,可怜了这样一副好皮囊,还是个有礼的娃,然我国人血仇,不得不报!便是浓眉紧皱,一声喝叫踢马奔去,只是一个回合,偃月刀之下又多了一鬼魂。

    自陆鹰扬死后,吴祁连便是大明第一将军。堂堂大明第一将军,谁人可敌!元军尚且畏惧,更莫说安南澜沧天竺这种小国。

    见此,庆远守城士兵士气大振,无不举枪欢庆。

    “好!不愧是狩熊将军!单亦可覆敌!”

    连陈晛都在心赞叹道,好一个狩熊将军,若是我安南能有此等能人,定能称霸南国!然此能人却在大明之,于我是莫大危患,及早除掉为妙。便喊道:“大明狩熊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但我有一疑问,若是人对,狩熊将军可有胜算?”

    吴祁连回道:“就是十人亦是不在话下!”

    陈晛一声冷笑,正要开口,却感到有冰冷目光正扫他侧身,转头见是莫夫士,疑惑道:“澜沧皇上是觉得我们以多欺少?”

    莫夫士面上是平淡之色,然出口言语却是带着芒刺:“安南皇上,不是说好今天我统领军吗?”

    陈晛赔笑道:“你看我这记性,实在抱歉,您请。”笑里之刀并不外显。

    莫夫士于象背之上站起,背负双,正要开口,脚下巨象微微晃动,他险些摔倒,不得不狼狈扶椅。

    身旁陈晛与简行强忍住笑装出端庄模样。

    莫夫士自知失态,佯装脚底瘙痒,脱了鞋子轻挠脚底,穿回鞋子才说道:“既然狩熊将军如此有信心,那好,本王就成全你!军可有勇士?砍下将军脑袋者,赏黄金万两!”

    “贺庸请愿出战!”

    “穆廉请愿出战!”

    “穆戎尚请求出战!”

    “金冠请求出战!”

    “松迟请求出战!”

    “王所请求出战!”

    “行将请求出战!”

    匹烈马疾驰而出,将吴祁连团团围住,或握狼牙棒,或握尖两刃刀,或握双锤,各类兵器。

    吴祁连冷眼扫过,以一敌而毫不畏惧,一声喝叫拍马便上,偃月刀煞是无情,大约枯了太久,如今得以开荤毫不顾忌,啃肉饮血,大快朵颐。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雪蹄之下又多了具尸体。

    吴祁连单紧握偃月刀,与头顶自舞圈,一如十年前,在血日之下,握大明军旗,脚踩万千元军尸首,高声怒喝:“鹰扬将军麾下,吴祁连在此!”
………………………………

第九十一章 后撤有路

    ()  连折大将,陈晛自是心痛不已,欲下令群起攻之,又记起今日乃莫夫士掌权,无奈之下只得双握拳,紧盯百丈开外的吴祁连。

    莫夫士却是漠不关心,两眼半闭半睁,打着哈哈,不一会又以托腮,望向两位国王,淡淡道:“看来这吴祁连的确有些本事啊,安南皇上,你觉得呢?”

    陈晛似笑非笑道:“连砍我十员大将,本事自然不小。”

    莫夫士笑道:“皇上不要那么扫兴嘛,你看看,我们有百万雄师,折了十个将士又算得了什么呢?哪个王朝不是踩在万千尸首上去的。”

    他只得点头附和,“是,澜沧皇上言之有理,难怪澜沧王国如此强盛,有您这样的皇上真是百姓的福气。”

    莫夫士哈哈大笑道:“若是此话出自臣将之口,我只当他嘴里放屁,但换做安南皇上,朕是不胜享受啊!”后字特地加重了音量。

    他微微恼怒,不好表现,只是收起笑,嘴角微翘道:“那澜沧皇上,您看这吴祁连?”

    “朕还想看戏,继续!”

    他如饮火球,怒目圆睁,险些要发作出来,却见莫夫士又斜坐于椅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强逼自己压下怒火。反正你也活不了多少时日,让你再嚣张几天也无妨!

    莫夫士淡淡道:“看来我军之无强者嘛,还是嫌赏金不够?谁能砍下狩熊将军的脑袋,朕赏他藩王之位!”

    顿时有无数黑棕坐骑自人群而出,喝叫声不断。

    片刻之后,已有二十人围住吴祁连,皆是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个个摩拳擦掌面目狰狞,望着吴祁连仿佛是望着交换下辈子荣华富贵的筹码。

    参将见此自是内心忐忑,于城墙之上吼道:“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有蛮夷笑道:“好汉在荣华富贵面前算个屁!兄弟们,上!”

    二十壮汉齐向吴祁连奔去。

    吴祁连一眼扫过,知双拳难敌众腿,策马奔去,国众将以为其心生胆寒,不由得嘲笑道:“什么狩熊将军,不过是夹着尾巴逃跑的丧家之犬,哈哈哈。”

    他并不斗嘴,只是向前奔行,然并不全速,一边以余光打量身后,行一段路便拐过一个弯,如此反复。

    有壮汉急不可耐,猛甩缰绳加速奔去,正要追上,一声耻笑道:“老子可是要成为藩王的男人!”提枪欲刺,却正他下怀。

    他提马转头,一招回马枪将其脑袋砍下。

    其余十九将不悲反喜,丝毫未曾察觉危急,笑喝道:“放你娘的屁,老子才是要成为藩王的男人!”

    又有一人将追上他,提刀欲砍,便又害了自己人头落地,如此反复,已滚落了十颗脑袋,国众将依沉浸在幻想之,满嘴的“藩王、荣华富贵”,却不知已被各个击破。

    行了数十圈,踢雪终于停下四蹄,他望向十位将士,将士却是笑道:“怎么,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准备投降?好,老子接受你的投降。”

    他冷冷一笑,不屑与之斗嘴,拍马便上。二十人敌不过,十人自是不在话下,一时间鲜血如同出缸染料,飞飙四溅。

    莫夫士看得自是过瘾,忍不住拍称赞道:“好一个狩熊将军!”

    陈晛已是气得窍生烟,恨不得从椅上扳下一根木条朝他头上砸去,死的是你下你还拍叫好!

    吴祁连收了偃月刀,望向巨象之后的苍莽人海,一声喝叫震天动地:“还有谁!”

    百万军队竟向后退了一小步。

    陈晛自知军心已乱,若再由莫夫士胡乱下去,今天这仗便成了天大的笑话了。便于象背之上站起,不顾一旁的莫夫士,高声喊道:“大明第一将军果然名不虚传,本王十分敬佩,但不知你是否能够在马匹保持不动的情况下敌过我四将。”

    吴祁连回道:“若敌过?”

    “本王即可撤兵!”

    “好!”

    陈晛满意点头:“御行四星可在!”

    “臣在!”

    “去,与大明第一将军过过招!”

    “领旨!”

    四位身着银铠的将士如同四颗破天流行穿梭而去,莫夫士与简行只恨脖子不长,未能见饱这传说守护安南皇宫的“御行四星”。

    莫夫士本恼怒陈晛抢了自己风头,然御行四星一出他顿时没了怒火。听闻御行四星本事之高,正是有其四人存在,虽安南偶有纷争却未能扰到升龙皇宫。如此看戏良,他自是喜欢。

    四人为四胞胎,均使一柄长剑,一如大明江湖人,颇有仙气,银铠之内的脸庞亦是十分俊美,看得出此四人乃陈晛珍藏之宝。

    四人同时作揖道:“将军,有礼了。”挥剑便上。

    吴祁连答应在先,不得移动踢雪,便锁了下盘专心应之,然四胞胎的确难缠,心灵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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