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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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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笑道:“那你爹爹呢?”

    孩童的眼神瞬间暗淡,脑袋亦无力垂下,哑声说道:“死了,被大官害死了。”

    陆离自知说错了话,要与他道歉,“对不起。”

    孩童摇了摇头,巫泽却是忿忿道:“哼,自从朱元璋当了皇帝,贪官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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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爹娘也是被贪官害死的,仅仅是因为没有及时纳税,那狗东西就带人抄了我家,当着我的面砍死了我的父母!”说话之间,巫泽已然泪流满面。

    陆离转头,还未开口,却听孩童说道:“这不能怪朱元璋,前朝百姓更为痛苦,终年生活在暴元的统治之下,是朱元璋解救了汉人,他是个英雄,我不恨他,我恨的是那些贪官,不分青红皂白,不管民生疾苦,只知贪图享乐,为了钱财无恶不作。”

    陆离颇为惊讶,如此孩童竟有这般见识,忍不住问道:“那你要杀了他们吗?”

    孩童却是摇了摇头:“不愿,毕竟性命可贵。虽然我恨他们,只要将他们卸了官职就可以了,不必伤他们性命。”

    陆离望着孩童稚嫩的面孔十分欣慰,心想:这瘦弱的体内到底装着怎样的灵魂?竟能将人生看得这样通透。

    孩童却是神色淡然,又与他鞠了一躬,说道:“我在路边哭了许久,只有你替我请了郎,只有你不避脏秽替我葬了大黄,你是我的恩人,请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虽然只是简单话语,却如春风那般在陆离心头拂过,顿时有股暖意在他体内散去,荡漾全身。他温和着面孔,替孩童擦去脸上残留的泪痕,轻声说道:“我想收你为徒。”

    孩童愣了一愣,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巫泽却是神采飞扬,大声与孩童说道:“师兄说要收你为徒。”

    “师兄?”孩童念叨了一遍,茫然地望着陆离。

    陆离淡淡笑了笑,取下帽子露出与他相同的光头,片刻之后又戴回头顶,与他说道:“你知道陆折柳吗?”

    孩童身子颤了一颤,眼皮微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陆离继续说道:“我就是陆折柳,被成为戮一刀的玄武门弟子。”

    孩童两眼顿扩,似发现新鲜事物那般,陆离以为他是惊恐,却见他嘴角分明渐渐翘起,一副开颜模样。“我见过你!那日在施州卫城,我见你大开杀戒!”

    陆离无奈地点了点头:“对,是我。你怕我吗?”

    孩童摇了摇头。

    “为何?我可是杀过人的。”

    孩童道:“你杀的是坏人。虽然性命可贵,倘若留着坏人,好人会过得更加艰辛。”

    这大约就是童言无忌吧,不似成人那般处处掩着心。陆离转头与范子旭相视一笑,顿觉双肩轻松,“那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孩童点头道:“我愿意!”

    巫泽顿时舞足蹈起来,比其他人更为兴奋。

    范子旭笑着问道:“巫泽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巫泽叫道:“这样我就不是小师弟了!”

    陆离只是浅浅一笑,望着孩童好不怜爱。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窝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自己,而这次解救自己的不是红妆,是名为陆折柳的玄武门弟子。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童说道:“我叫化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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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章 马

    ()  陆离本想就地举行拜师仪式,抬头只见当空烈日,斟酌等到天黑再拜不迟,便与众人说道:“既然此事已经了结,我们还是快些去寻道庭吧。”

    范子旭点了点头,领着众人行去。

    行到马市,范子旭领头走在路左右张望着,虽然并不十分懂马,只凭双眼也能看出马的四肢壮瘦,辨别马的鬃毛是否光亮。

    有奸商见其右袖空空和颜悦色,当他是好欺负的主,笑着迎上前来与他说道:“客官可要买马?”

    范子旭回以礼貌微笑:“是的。”

    奸商便领他走去,指着一匹浑身暗红、颈顶鬃毛凌乱、四肢纤细的马与他说道:“客官瞧瞧这匹!乃是赫赫有名的汗血宝马,这身板,这牙口,这四肢,俱是为奔行而生。”

    周遭有不少卖马的商人,听他口出诳语,不禁恼怒,又不敢直言,怕伤了和气,更怕他伺报复,只好紧闭着嘴巴在心为范子旭祈祷。

    范子旭看在眼不觉好笑,心暗想:这人生得贼眉鼠眼,嘴上两条长须亦是滑稽,乍见便觉异样,我还责怪自己以貌取人,如今听他一番话,只觉得委屈自己了。他指着马的四肢与奸商说道:“这马的四肢如此纤细,跑得动吗?”

    奸商道:“客官你就有所不知了,所谓好马日行千里,它要怎么样才能日行千里?便是要靠这样纤细的四肢,四肢细长奔跑起来才不那么费劲。”

    他装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与奸商问道:“有些道理。请问这马要多少钱?”

    奸商闻之大喜,以为他上了钩,却是不露声色,装作痛心的样子走至马身旁,抚着马身与他说道:“这马陪了我五六年,感情深厚,若非犬子要钱娶亲,我是绝不肯将它出卖的。客官,我看这马与你有缘,只收你十两!希望你能够好好待它。”

    他强忍住笑容,走上前去拍了怕马背。

    奸商骤然变得紧张,怕被瞧出马脚,见他转头向自己望来,迅速装出一副痛心模样,轻锁双眉,微微摇头。

    范子旭努了努嘴,点头说道:“马是好马,又重感情,十两银子也是不贵。”

    奸商即刻接道:“一交钱,一交货。”

    范子旭道:“我怕它到我之后对你过于思念,绝食暴毙,还是你留着吧,感情比金钱来得更为珍贵。”说罢转身要走。

    眼见到口的肥肉就要跑掉,奸商忙拦了上去,装出痛心疾首模样,“犬子已经二十,若再不娶妻,怕是要打光棍了,我这做父亲的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你觉得价格高了,两如何?”

    范子旭只是笑而不语,又向前迈了一步。

    奸商举着双臂跟着后跨了一步,咬牙说道:“五两!这可是汗血宝马,不能再低了!”

    范子旭笑道:“我虽并非行家,也能看得出这马体弱多病,别说日行千里了,能不能奔跑还是个问题。”

    周遭马商觉得滑稽,无不捂嘴偷笑。

    奸商这才明白自己遭了戏耍,顿时垮了双目,片刻之后却是面目狰狞,从背后抽出一把砍刀来,拍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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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与范子旭狠狠说道:“你摸了马就要买!十两!不然的话,休怪我砍刀无情!”

    周遭马商顿时变了面孔,替他捏了一把汗。陆离亦是紧张,握住半尘呼之欲出。

    范子旭并不惊慌,眼珠下翻望了奸商砍刀一眼,面含淡淡微笑声音却是冰冷无情:“我选择后者。”

    奸商自然没有想到他会做此选择,愣了一愣,不过自己放狠话在先,若是言出不行有失面子,只好挥刀砍去。毕竟他在府衙之有熟人,就算真将范子旭砍死不过几两银子的事,故他并未有所顾虑,用尽了毕生力气向范子旭砍去。

    范子旭连夏柏魏的快剑都能挡下,何况民间奸商的砍刀?只是掐准时,以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奸商砍刀,气神骤起,吞没砍刀,二指用力一扳,竟将砍刀生生折断。

    断刀落在地上,声音清脆悦耳。

    奸商自是吃惊,目瞪口呆,终于发现找错了茬,慌忙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也是被迫的,毕竟犬子”

    他无心再听,抬腿径直向前走去,挑了四匹鬃毛光亮,四蹄健壮的黑马,要付钱时,马商表示“多谢你替我们教训了那个丢我们颜面的奸商”,实则怕他对自己动武,毕竟性命要紧。

    他礼貌一笑,从怀掏出一锭银子向马商递去:“你卖我买,谁也不能亏欠谁,这些够吗?”

    马商忙应道:“够,够。”

    范子旭唤来众人,将缰绳分别交与人,而后与众人说道:“看见了吗?处理事情的办法有很多种,即使用武力也不一定要伤人。”

    巫泽、化子墨与范嘉志分别应道“看见了”。陆离亦是点了点头,从学到不少。

    人牵着四马说笑着走至郊外,按照原先分配,焕焕与刘兰芝、范子旭与范嘉志,新入门的化子墨与陆离共乘一匹。

    巫泽却颇为无奈,望着与自己等高的马匹无从下。

    范子旭笑道:“怎么了,玄武门的弟子连马都不会上吗?”

    巫泽顿时红了脸,找了个理由搪塞:“我只是在和这马聊天。”

    五人笑了笑。陆离说道:“聊够了没,该走了。”

    巫泽应了一声“哦”,咬咬牙,双撑在马背一跃而起,整个人压在马背之上,虽然过程坎坷,也算是上了马,沾沾自喜,学着陆离模样分开双腿坐在马背,想起双眼所见,便以脚跟踢马,牵缰绳一甩,口喝道:“驾!”

    胯下黑马受了惊,当即飞奔而去。巫泽坐于马背,全然没有想象的那种侠风飘逸,只觉一阵颠簸,头晕眼花,双腿之间的两颗小蛋被撞得生疼,片刻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从马背摔落下来。

    范子旭见马奔去,暗叫不好,立刻自马背跃起踏风而去,在他跌落瞬间将他抓住,轻轻放到地上。

    终于落了地,巫泽才舒一口气,体内顿时荡漾开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范子旭在一旁又心疼又好笑,轻抚着他的背与他打趣道:“怎么,玄武门弟子连骑马都不会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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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巫泽不敢再狡辩,才抬起头望了范子旭一眼,又“哇”地吐了起来。

    两次之后终于好受了一些,却再也不敢上马了。

    陆离与焕焕已然下了马,牵着马走来,望着面色苍白的巫泽苦笑摇头。

    巫泽苦着一张脸与陆离说道:“师兄,我还是和你共坐一匹吧。”

    陆离道:“那你的小师弟呢?”

    “他他也一起。”

    范子旭喊了一声“巫泽”,待巫泽转头望去,他已站在马旁,一边与他说道:“上马的时候将脚踩在马镫,双抚着马背,而后另一只脚蹬地而起,跨坐马背,坐上之后,将另一只脚也踩在马镫,双腿夹住马身,如此便稳固了。”一边做了示范,而后从马背跃下,向他眨了眨眼,“你试试。”

    巫泽已然失了胆量,锁着脖颈连连摇头。

    这般模样连范嘉志都瞧不下去了,指着他与他说道:“玄武门弟子的胆量呢?”

    他不敢反驳,只是嘿嘿笑笑。

    范子旭轻抚着马背与他说道:“没事,我们只是上马,不奔行。”陆离亦在一旁为他打气。

    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到马旁,心将范子旭的话回想了一遍,依照他所说缓缓上马,“踩在马镫,扶住马背,蹬地跨坐,踩住马镫。”动作倒是一气呵成。

    他坐在马背上,成功的喜悦已然遮了恐惧,笑着与众人叫道:“我上马了,哈哈。”正说着,又要踢马奔行,忽得记起方才悲惨,便不敢再继续了。

    陆离瞧在眼颇为欣慰,点头与他说道:“你瞧,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难。既然上了马怎么能不行?先慢行试试。”

    他不敢,连连摇头。

    陆离向他走去,牵住扎住马唇的缰绳与他说道:“我替你牵着缰绳,不要怕。”

    有陆离在一旁,他倍感安全,涨红着脸点了点头,抓着缰绳的双已憋出细汗,轻甩缰绳,黑马迈着四蹄向前缓缓行去,果然不再颠簸。

    他立刻兴奋起来,与陆离叫道:“师兄,你看,我在骑马!”

    陆离笑了笑,“我看到了。要再快一些吗?”

    “再快一些!”

    再快一些,亦是不再蛋疼,有风自鼻尖刮过,带来汗水的味道。

    “再快一些!”

    “再快一些!”

    黑马已然奔起,两旁的树木迅速向后离去。他面色红润,嘴角高翘,欣喜喊道:“师兄,你看!”

    然陆离已不知所踪。

    他顿时惊慌,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范子旭的话松了双腿,身子顿时摇摆起来。

    正在此刻,陆离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安抚了他逐渐惊慌的情绪,心智恢复了正常,踩着马镫夹着双腿。

    “巫泽,夹住双腿!”

    他转头,陆离已然出现在他左侧,笑着看着他,化子墨坐在陆离怀满面春风。

    右侧是范子旭与范嘉志。最外是焕焕与刘兰芝。

    人向着成都府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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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四章 论道

    ()  人行到成都府,向路人问了道庭所在。

    道庭虽是江湖兵器库,名声在外,就连成都府的妇孺都有所耳闻。

    人得了消息便向道庭赶去,待到可见草棚,人下了马,将马拴在附近树旁向草棚走去,走近只见一黑瘦之人在草棚下握着铁锤敲打一块黑铁。

    陆离不知他是何人,只当他是个普通瞎子,便要从他身旁径直走过,范子旭快步上前向黑瘦之人毕恭毕敬地行礼说道:“见过锤头客。”

    锤头客干枯的脸上竟然浮起一丝笑容,顷刻之间笑容骤然凝固,铁锤落下之后未再扬起,脖颈轻转,开口说道:“你来了。”

    范子旭不知晓他这话含义,转头向后望去,只见面孔茫然的六人,便回过头与锤头客说道:“请问此话何意?”

    锤头客却是直接说道:“百年了,你还知道来看我,怎么不说话,你哑了?”

    范子旭当即愣了神,虽然不知他是在与谁人说话,此番言语却令他毛骨悚然。身后五人亦是如此,以为他在与鬼魂讲话。

    陆离明白他话含义,走上前去作揖答道:“师父已故,还请锤头客节哀。”

    锤头客显然料想不到,浑身颤了一颤,被尘埃遮住的两条浓眉已然皱在一起,加重了音量低沉说道:“你是池心徒儿?池心死了?怎么死的?”

    陆离将玄武门山脚一战诉说了一番,锤头客听毕却是哈哈大笑,“果然是老东西,居然选择了这样的死法。”随即叹了口气,“你到底是死的比我早啊。”

    范子旭明白过来锤头客口的“百年”原来是指池心道长,当即舒了一口气。

    锤头客道:“你是池心的徒儿,也就难怪身上会有如此味道了。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劈我一剑。”

    陆离道:“我使刀。”

    锤头客道:“管你刀剑,让我试试你的本事!”

    陆离仍是犹豫,不愿出:“可您双目失明,我若”

    锤头客扬起铁锤挥了一圈,不耐烦地喝道:“我要你劈你就劈,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陆离只好说道:“那晚辈得罪了。”心依是犹豫,毕竟锤头客双目失明,自己若是尽力出刀损人不利己。

    锤头客大笑道:“尽管劈来!若是不能伤我,我就要好好耻笑那老东西了!”

    话已如此,陆离不再打算下留情,便涌起尽数气神裹于断刀之上,竭尽全力向锤头客劈去。

    锤头客不未所动,待到断刀将至才抬锤迎之,看似随意,却将陆离震出一丈开外。

    巫泽大吃一惊,慌忙跑去将陆离扶起,急切问道:“师兄你怎么样?”

    陆离并未受伤,只是受了惊吓。方才那下对撞,陆离只感觉有十分强大的力量自铁锤迸射出来,将他顶飞。

    他从地上站起,向锤头客行了个礼,“想不到前辈修为如此之高。”

    锤头客却是不屑冷哼道:“老东西到底是堕落了,居然收了这样一个弟子。”

    此话如同芒刺,扎着陆离双耳,然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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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出声,只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巫泽本想替陆离说两句话,见陆离如此服气,知晓眼前的肮脏老头不是自己可以惹的,亦是闭着嘴巴。

    范子旭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方才那一刀,若换我应对,怕是两败俱伤吧,而锤头客竟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其吃下,果真高人。

    锤头客叹了口气,似自言自语道:“也就那老东西可以与我一较高下了,哪知居然就这样死了。想当年,我与那老东西在玄武门尾峰比试,他掌便将尾峰夷为平地,本事之高,空前绝后,却自甘堕落,将自己关入山洞之。哎,自从他走后就再也没有对了,寂寞啊,原以为他徒儿可以学到几分功夫,今日一见,竟如废柴那般,老东西啊老东西,你说你都堕落成什么样了。”

    陆离不敢吱声,直到锤头客说“小鬼,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死的”,他才开口说道:“当日山脚之下,玄武门弟子遭遇十万江湖包围,危在旦夕,师父踏风而来,狂笑着说‘瓜娃子们你们也太不厚道了,送死也不叫我一声’,而后以一人之力屠杀江湖万,最终寡不敌众,虽死,身躯不曾倒下。”

    锤头客听毕哈哈大笑,内心却如寂寥悲秋,“果然是老东西,可惜了,我若在场,以二人之力定能叫那十万畜生有来无回!只可惜自他将自己关起来之后我便不过问江湖事了,也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惨事。小鬼我问你,如今玄武门还剩几人?”

    陆离转头望了众人一眼,答道:“六人。”

    锤头客虽然不见光明,鼻子倒是灵敏,微微一嗅,问道:“另外一人是你娘子?”

    陆离道:“在此地的人之,有二人不是玄武门弟子,乃是乃是师兄家眷。”

    “那另一人呢?”

    陆离低下了头,“另一人本是天义峰掌门,自玄武门被灭之后遭仇恨吞噬了心智,搅江湖去了。”

    锤头客“哼”了一声:“被仇恨吞噬了心智?若是有人伤了我弟子,别说十万江湖,就是百万江湖我都要杀得干干净净!你们来此地作甚?”

    范子旭上前一步说道:“回锤头客,我等是为兵器而来。”

    锤头客道:“有命无命?”

    范子旭道:“有缘便是有命,无缘只求无命。”

    锤头客哈哈大笑:“你比老东西的徒儿可要好多了!且让我考你一考,何为气神?”

    范子旭颇为不解,与锤头客问道:“这我从未想过。”

    锤头客哼道:“那你修行做什么?只为好玩?”

    范子旭道:“修行分为气神与外招”

    锤头客道:“我不是问你何为修行,我是问你为何修行。若要事半功倍,首论剖析心诀,若要剖析心诀,定要追本溯源,你若不知何为气神,修之何用?难道不怕修完之后当作一只屁将它放了吗?”

    范子旭自是惭愧,却愈加钦佩锤头客,暗想:不愧是高人,竟能想得如此周全。虽然如此,思绪已然飞起,思考着锤头客的问题,不消一会便有了答案,与锤头客说道:“所谓气神,一气一神,气者,血也,流于体内贯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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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着,心也,伏于正身稳固大局。气神便是人之精华。”

    锤头客对于他的答案十分满意,哈哈大笑道:“不错,小子,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想到如此答案,悟性很高!我再问你,为何斩击可自刀剑而出,伤人于数丈之外。”

    范子旭道:“修至一定境界,气神已然成熟,可破神化气,以风的形式自刀剑而出,伤人于数丈之外,气神越强,距离越远。”

    “多少境界可破神化气?”

    “二品。”

    锤头客又是一阵狂笑,明眼人一见便知他高兴的很。“很好!我再问你,境界如何划分!”

    范子旭不假思索道:“从品依次升至一品,最后达到天象。”

    锤头客却是摇了摇头,兴致不减一分,“你终于是答不上来了。”

    范子旭不知其话含义,直言道:“还请锤头客指教。”

    锤头客道:“你聪颖的很,令我不胜满意,我便告诉你吧!此等境界乃由我和老东西划分,我们以二品为界点,过了二品才算合格,至于一品,那是少数人才能达到的,更别说天象了。你可知我和老东西为何要将其命名为天象?”

    范子旭摇头说道:“不知。”

    锤头客道:“仔细想想,以你的悟性能想得到。”

    范子旭便动起脑来。天象,一字天,一字象,所谓天,大约就是头顶的苍穹了,所谓象,难道是那长鼻大象?

    他苦思冥想而不可得,只好与锤头客这样解释:“所谓天象,便是如天那般高的巨象了。”

    锤头客却是摇了摇头:“我当你颇有悟性,如此看来却是一般,天是那天,象怎会是那象?想想为何老东西要将里门派取名为玄武门。”

    玄武门?范子旭恍然大悟,“象是四象的象,亦指苍天!”

    锤头客满意点头:“不错,人生于天地之间,故万变不离天地,尤以天为尊!老东西虽本事奇高,却不改初心,对于天地万物极其尊敬,故将一品以上取名为天象,直到如此我们便有了异议。”

    范子旭问道:“什么异议?”

    锤头客道:“天象之上是否另有境界。我说天象已是极限,还有什么可以比天更高?他却始终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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