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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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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头发都在颤抖,却真真切切感受到化子墨的温柔,渐渐镇静了下来,“好。。。好人?”
化子墨应道:“是啊,好人。”
待到孩童不再颤抖,化子墨才将他推开,向陆离笑了一笑。
陆离心想:大约是我站着给了他压迫感,又因面色严肃,他才会如此害怕。便蹲下身子,指了指放在麻袋上的生肉笑着与他道:“我是说,这肉是生的,不能吃。”
孩童依然有些恐惧,只是不如之前那般深邃,收着下巴小声与他说道:“你真的不会杀我吗?”
陆离温柔一笑:“真的不会。”
………………………………
一百八十九章 秦本良人
陆离与化子墨同那孩童聊了一会,得知孩童姓秦名良,自幼无父无母,在山寨当奴仆使唤,山寨由山贼拥领,稍不顺便刀砍剑削,故秦良十分敏感不敢犯错。前些日子那山寨遭官府一锅端了,秦良才流落至此。
陆离听毕煞是心疼,连连叹气说道:“真是凄苦,秦良,若不嫌弃,你便跟随我吧。”
秦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小声说道:“跟随你?”
他温柔一笑,微微点头。
秦良转头望向化子墨,见化子墨亦是挂着友好笑容,心中一暖便要答应,嘴才半翘,缓缓垂下。
他疑惑道:“怎么了?”
秦良脑中快速将记忆过了一遍,尽是杀戮与死亡,惹得瞳孔急张,呼吸急促。他抬头望了陆离一眼,是那样楚楚可怜,见陆离生得面慈目善,倒是放松不少,小心翼翼问道:“当真可以吗?”
陆离笑着点头:“当真。”
秦良虽是喜悦,不敢有所表现,怕搅了这难得的喜事,依是如履薄冰畏首畏尾,说了一声:“谢谢。”
陆离领着二人走出城门寻到马匹,化子墨与秦良尚小,二人加起来还没陆离一人重。三人上了马,马也不觉得吃力,只是四蹄不疾速度不快,向玄武门悠悠奔去。
才下马,化子墨便蹦跳欢呼着要去推门,一边叫道:“师兄,我回来了!”
陆离笑了一笑,一边将秦良扶下马,心中想到:子墨难得这样开朗。
闻见化子墨喊声,巫泽率先奔来,一把将他抱起转了两圈,放下他将手摁在他肩膀正要说“你可回来了”,却见他嘴角隐隐约约有血渍,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子墨,你怎么了?”
化子墨便将过程一一与巫泽叙说了。
巫泽听完煞是气愤,双脚一分双手叉腰,向陆离喊道:“师兄,你怎么能让子墨受了伤!”
陆离愣了一愣,望向化子墨,化子墨慌忙别过头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表示与自己无关。
范嘉志牵着范子旭与刘兰芝徐徐走来,瞧见巫泽这副架势,忍不住觉得好笑,叫道:“赖皮王又要耍赖了!”
焕焕最后走来,红着脸从众人身旁经过,走到陆离身旁从陆离手中接过麻袋,一副贤妻模样。
范子旭知晓她内心想法,捂嘴一声干咳,望向陆离正经说道:“折柳,将军府的事已经解决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最要紧的事办了。”
陆离茫然道:“最要紧的事?”
范子旭道:“还有什么事比男婚女嫁要紧的吗?”
刘兰芝顿时反应过来,与陆离说道:“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相公还说,要帮你们操办婚礼呢!”
陆离恍然大悟,转头向焕焕望去,只见焕焕面颊飞霞,显得愈加娇嫩欲滴,心中自是欢喜,舔了舔嘴唇,眼珠乱转呼吸急促,却欲迎还羞,余光瞥见秦良,赶忙抓住秦良的肩膀向前推了一推,说道:“婚礼的事先放一放,我在成都府遇到了这个孩子。”
焕焕正竖着耳朵,要听他说“不如就在今日成亲吧”,却听他扯开了话题,顿时由喜转怒,丢下麻袋跑开去了。
陆离伸长脖子眼睁睁望着焕焕离去,心中已将自己骂了好几遍,虽然极度渴望将焕焕娶进门,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紧抓着秦良肩膀的双手顿时松懈,从那破旧的衣裳滑下。
范子旭见气氛有些诡异,开口调节道:“这孩子是?”
化子墨接道:“他是我和师父在路上遇到的,无家可归,我们便将他带来了。”
八道陌生视线齐刷刷向秦良看去,秦良顿感惊慌,垂下头,双手紧抓裤腿。
范子旭看出他没有安全感,便向化子墨努了努嘴,化子墨会意,牵住秦良的手与他笑了一笑:“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师父,你见过的,这个是师伯,这个是伯母,这个是师兄,这个也是师兄,唔,你就叫他二师兄吧,刚才跑回去的是师叔,至于我,在你拜入玄武门之后,就叫我三师兄好了。”
玄武门?秦良全身僵硬呼吸骤止,唯独双腿不住发抖,比方才愈加惊恐。
范子旭看穿他内心恐惧,不等他开口,与陆离玩笑说道:“折柳,看来我们是坏人哦。”
折柳?秦良心脏已降至冰点,冷汗不断冒出,有一滴自发端落下,滴在脊背惹得全身一阵哆嗦。他忽得双腿一软,又要跪地磕头:“求求你不要杀我。”
所幸化子墨反应敏捷,在他膝盖还未触及地面便将他抱在怀中,不断拍着他的脊背安抚。
陆离、范子旭、巫泽等五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待秦良终于平了情绪,抬起头,见陆离等人已然坐在地上。
陆离问道:“秦良,你怎么突然这么害怕了?”
秦良依旧战战兢兢,嘴唇发白,向化子墨望了一眼,鼓起勇气说道:“我听说。。。玄武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尤其是掌门陆。。。陆。。。陆折柳,一刀要杀千万人。”
范子旭听罢哈哈大笑,扬手拍在陆离肩膀,说道:“折柳,你本事如此了得,一刀要杀千万人。”
陆离颇为无奈,抖肩苦笑,望着秦良说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恶魔吗?”顿了顿,又说道:“也许黏上胡子会像一些。”
秦良颤抖道:“人。。。人不可貌相。”
范子旭道:“若要真正了解一个人,需用耳闻、用眼观、用心处,但这个‘耳闻’可不是指道听途说哦。”
范嘉志说道:“对啊,只有相处过了,你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嘛,从别人口中听得的多少带些色彩。”
秦良求助地望向化子墨,见化子墨微笑点头,才稍稍放了心,提着胆将众人打量一圈,见巫泽沉着一张脸,又有些惊恐。
陆离道:“巫泽,你不是整天嚷嚷着要我收弟子吗?怎么眼下又不开心了?”
巫泽忿忿道:“他抢了我的子墨!”
几人便笑了一笑。
陆离望着焕焕离去的方向呆了好一会,直到范子旭用三声“折柳”将他心思拉回,他问道:“师兄,怎么了?”
范子旭道:“有弟子入门,仪式不可少。”
他虽放不下焕焕,毕竟有事要做,便收了心思与秦良严肃说道:“秦良,你可愿意拜入我玄武门?”
秦良转头望了一眼化子墨,小声答道:“我愿意。”
他点头,继续说道:“玄武门规矩不多,以后再与你细说,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习武是为行侠仗义,切不可胡乱伤人。”
秦良小声道:“徒儿记住了。”
他道:“如此甚好。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师父,他们便是你的师兄,你须与我们一起修气练功。”
秦良小声道:“徒儿记住了。”
他点头,接下来便是“三跪”,按理来说,要向玄武门祖宗磕三个响头,然当下处于深林之中,哪有玄武门祖宗可供跪拜。他转念一想,与秦良说道:“秦良,你已是我玄武门弟子。玄武门向来敬天重地,你便再向天地跪拜,磕三个响头吧!”
秦良二话不说,对着天地便是“砰砰砰”三下,声音响亮,叫众人惊慌。
待秦良磕完,陆离走上前替他抹去额头尘土,心疼道:“不要磕那么重,要爱护自己。”
秦良心头一暖,小声说道:“记住了。”
拜过师,化子墨领着秦良去到兵器库,要他挑选喜爱的兵刃,他挑了一柄短刀。而后化子墨领着他在围墙内逛了一圈。巫泽一声不吭地跟在身后。
陆离将麻袋背至厨房放下,打开麻袋挑出一根细小的葱,回到自己房间将葱植入瓷瓶之中,又浇了几滴水,将瓷瓶放在窗台,总算舒了一口气。
当夜,秦良躺在床上,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有了归宿。他摸着身下的床单,粗糙温暖又真实,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他自懂事起便在山寨,听那“山大哥”使唤,稍有不顺便是巴掌伺候,更有一次,那山大哥喝醉了酒,要割他耳朵来下酒,幸亏山大哥喝得够醉,还没迈几步便摔倒在地。
他迷迷糊糊睡到卯时,听到敲门声以为自己仍在山寨之中,慌忙穿衣叫道:“这就来,这就来!”开门却见是化子墨,不由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拜入玄武门。他跟着化子墨一起去到后院,学着他的样子就地趺坐,念着口诀,直到天亮依旧未能入神。
化子墨安慰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第一次觉得欢喜,笑了一笑,余光瞥见沉着脸的巫泽,即刻紧张起来。
化子墨向巫泽埋怨道:“师兄,你吓到秦良了。”
巫泽极其不愿地“哦”了一声。
早餐时,秦良依旧将自己当作是外人,端了碗蹲在角落默不作声地喝着粥。化子墨耐心地将他推到桌边,与他说道:“我们是一家人,饭要一起吃。”
秦良小心翼翼地将众人打量一圈,见众人俱是和和气气,唯独巫泽依旧黑着脸,从齿缝间挤出一句“一家人”。
忽然范嘉志叫道:“有松鼠!”
众人转头望去,果见一只身小尾长的松鼠翻墙而入,短小四肢在地上东探西摸,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范嘉志很是欢喜,撕下一片馒头下了地,正要给松鼠送去。秦良却是张牙舞爪地吼叫着向松鼠跑去,松鼠当即爬上墙,隐入林中了。
众人目瞪口呆,昨日还畏首畏尾的秦良,怎么竟变得如此狰狞可怖?尤其是范嘉志,拿着一片馒头又惊又惧。
巫泽倒是笑道:“哈哈,露出真面目了。”
秦良退回长凳,顾自低头喝粥,发现耳际没了声音,抬头望了一眼,小声说道:“如果给它喂食,它会以为人是善良的。以前在山寨,他们就用这个方法捕禽猎兽。”
众人无言以对。
巫泽终于明白自己过于小气,端着碗坐到他身边,与他道歉:“对不起。”
………………………………
一百九十章 心眼合一
数日之后,巫泽与秦良、化子墨已然打成一团,三人一同修气,一同练刀,一同下蜘蛛棋。
秦良虽仍有防备,已不如之前那般,裹于心外的壁垒渐渐软化。
陆离看在眼中不胜欣慰,便收了全部心思专注于刀法,那句“心眼合一,手出刀至”,他觉得答案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触碰到。
一个人挥刀练了许久,终于有些无趣,他坐在石阶,望着晴空思绪乱飞。恰巧焕焕练完剑,从他眼前走过,他忙呼喊道:“焕焕!”
焕焕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目不斜视径直走过。
他知晓焕焕仍在赌气,盯着焕焕离去的背影,无奈一声苦笑。
范子旭走来,见他垂头丧气,又见焕焕瞪眼颦眉,便走去他身边坐下朝焕焕努了努嘴说道:“你还没哄好?”
他苦笑道:“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
范子旭道:“谁让你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要我是焕焕也一定不理你。女孩子不光要靠哄,你还得表现出来,嘘寒问暖端茶送饭,怎么样殷勤怎么做。”
他苦脸说道,“这么麻烦啊。”顿了顿,继续说道,“嘉志怎么没跟你一起,舍得放你走了?”
范子旭道:“兰芝陪着他在下蜘蛛棋,我便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了。啊。”他伸了个懒腰,伴随着一声呻吟,“折柳,要不要再比划比划?在这玄武门中,唯有你我能够切磋。”
他虽曾决心不再与范子旭过招,毕竟当时以为两人再无交 合可能,而眼下两人关系更胜当初,切磋切磋又有何妨?他已然提起斗志,紧握半尘,望着范子旭微微一笑:“比试比试?”
范子旭道:“比试比试。”
二人四目相对,心下各有想法,却是默不作声。
范子旭先行下手,以剑柄向陆离右肩点去,陆离早已就绪,待他攻来,左手推地向前奔了几步,半尘已然呼之欲出,回身劈去。
范子旭双脚一蹬,向前跃出一丈,双脚才落地,纵身再腾,又跃出二丈之外。
陆离紧随其后,两个跟头翻出三丈之外。
二人相对一丈站毕,摆好架势。
陆离笑道:“师兄,这次可不要手下留情!”
范子旭道:“我也正想试试你的真本事!”话音才落,便是一招“斜月三星”向陆离奔去。
陆离气神骤起,左脚后撤一步,半尘掠削而过,将那三星削散成风,三风才消,范子旭黑剑已至,直向他咽喉刺来。他手臂直抡,正要撞上黑剑,忽得记起上次范子旭的突袭,便愈加使劲,直将黑剑弹开。
范子旭本以为待到刀剑相撞便可施展“太极剑发”,岂料陆离已有防备,颇为喜悦,向陆离喉胸腹接连刺出三剑。
陆离眼疾手快,横刀挡下,将刀刃一转,自下掠上,劈出一道惊虹斩击。
范子旭自是吃惊,脚尖点地迅速向左跃开两步,第二步时,脚劲未放又起,举剑向陆离逼去,剑如百花齐放,叫陆离应接不暇,“砰砰”的刀剑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陆离全神于刀剑之间,不生杂念,只觉手脚愈来愈热,心脏亦是滚烫,忽得灵光乍现,松了右手五指成掌,叫刀柄贴着掌心旋转,半尘竟隐隐约约画出一只圆盘挡住黑剑。他左拳成掌,气神成五星旋于五指指尖,向右掌拍去,顿有五道电光自左掌五指迸射而出,将那圆盘填得满满当当。
范子旭只觉有巨大力量扑面而来,不得不收剑后退三丈有余,落定之后气喘吁吁,与陆离问道:“折柳,刚才那招是什么?”
陆离自觉不可思议,木讷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看那模样似乎是师父的阴阳太极八卦盾,只是没有太极八卦图。”
范子旭却是愈加兴奋,大叫道:“折柳,你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看我这招‘月下长河’如何!”他涌起尽数气神,集中于剑刃两侧,蓄力向前刺出,便有看似一道的两道斩击向陆离奔去。
“月下长河”的精妙之处在于,不了解此招的人,只凭肉眼仅能发现一道斩击,待拦下那一道斩击才会发觉另有斩击,然为时已晚。
陆离眼见斩击奔来,不敢大意,将半尘握得更紧,却见半尘微微亮着红光。他并不知“月下长河”个中奥妙,只当此招威力无穷,待到斩击将近,双手举刀奋力劈下,竟将“月下长河”生生劈碎。
范子旭目瞪口呆,心想:此招隐藏极深,我好不容易才悟透,竟遭折柳如此破解?月下长河理应有两道斩击,怎么被陆折柳一刀?是了,方才半尘亮了红光,所以那一刀不仅仅是一刀了。
陆离浑然不知,见范子旭收了剑,喊道:“师兄,不比了吗?”
范子旭笑道:“不比了,我已不是你的对手。”
秦良在一旁看得热血澎湃,心中想到:师父本事竟然如此了得!也是了,若他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会留我活口。
巫泽当他被陆离的本事折服,抬手勾住他的脖颈,骄傲说道:“怎么样,师兄是不是很厉害!”
他连忙点头,“厉害!”
昆仑山崆峒派。
自打连州夺了青龙偃月刀,不忍神器就此荒废,便东奔西跑要来几本刀法秘籍,将自己锁于十方殿内潜心练刀,忽有敲门声传来。崆峒派有规定,若非急事,不得敲十方殿殿门。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忙收了青龙偃月刀将其藏起,打开门,只见余哲宁站于门外,毕恭毕敬道:“掌门,山下有人自称是您的师弟,有要事求见。”
他皱眉道:“我的师弟?”
余哲宁道:“正是!我本不相信,却听他说‘你师父是崆峒第五代掌门,一双雷猱铁拳无人可敌’,又听他自称‘雷猿顾齐之’便相信了,故前来禀报。”
他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想到:原来是我那不争气的师弟!昔日与我争夺崆峒掌门之位,被我一拳击败负气出走,今日竟还敢上山来?却与余哲宁说道:“此事宁可信其有,你便与他叫来,让他在正堂等候。”
余哲宁答道:“是,师父。”便下去了。
他关上门,心中度量或许顾齐之确有要事,便整了整仪容,正要出门去往正堂,却见顾齐之推门而入,大叫道:“师兄,你可要帮我这一回!”
他当即有些不悦,沉着脸说道:“十方殿向来是崆峒禁地,只有掌门可以进来,你怎如此鲁莽!”
顾齐之道:“当下情况危急,师兄,听我与你细说。”
他甚是厌恶,又担心损了形象,便走去将殿门关住,才与顾齐之说道:“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
顾齐之将成都府遇到陆折柳之事与他告之,他听完又惊又怒,瞪着眼睛说道:“什么!你竟遭陆折柳羞辱,还自报是我连州的师弟?”
顾齐之道:“是啊!师兄,这个仇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他陆折柳戏我事小,可不能让他看扁了我崆峒派!”
他“哼”了一声,只觉如芒在背,心中想到:我连州拳法精湛德高望重,竟要毁在这种废物手里?倘若陆折柳将他的话当作玩笑还好,若是。。。不成,就算是陆折柳不在意,难保他人不会多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骤起气神,向着自己胸口砸了一拳,顿时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一边叫道:“你!你果然是为青龙偃月刀而来!”
顾齐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他伤了自己,惊慌失措,要上去将他扶住,他趁机向顾齐之胸口砸出全力一拳,将那胸口都砸凹了进去。顾齐之身子一轻,飞去将门撞碎。
崆峒派弟子闻声赶来,见顾齐之倒在门外已无气息,而连州一手扶门一手捂着胸口,嘴角不断滴落着鲜血。
连州装作气息奄奄,盯着顾齐之说道:“此人。。。是为夺青龙偃月刀。。。”话未说完,便倚着门倒了下去。
崆峒弟子自是慌乱,所幸余哲宁尚有理智,指挥同门将顾齐之的尸体料理了,一边将连州扶至厢房。
连州只是装作昏迷,任由余哲宁扶着,心中想到:哲宁着实不错,只可惜心不够狠,难成大事。
应天府皇宫。
朱元璋手捏一纸书信,信中这样写道:姓冯名洛,中原人士,为求武学委身波斯,与朝廷并无瓜葛。
读完之后,他将书信撕得粉碎,随意一扔,心中想到:原来如此,那就不劳我费心了,倒是离儿,我该安个什么样的理由让他回来。
彼时的波斯,一间昏暗的密室之中,仅有一根蜡烛带来些许光明。
一个戴着面具,身穿黑衣仅有右臂之人,打开锦盒取出干将剑握了一握,说道:“剑是好剑,却与你我并无缘分。”声音嘶哑如沙漠中的枯树。
冯洛道:“这可是中原十二名 器排名第四的干将剑!如今第一与第三已然不在,干将剑便可排名第二了!”
面具笑了一声,“排名能说明什么?那青龙偃月刀的传说玄而又玄,见了真面目,还不是一柄废铁?况且,新的排名中,根本见不到这干将剑。”
冯洛道:“怎么可能,除了青龙偃月刀,有什么兵器能超过这干将剑!”
面具道:“你身在中原,消息却这般滞后。新的排名只有前三,排在第一的乃是陆折柳的半尘,第二是范子旭的黑剑无名,第三是李鸿道的玄冥剑。”
冯洛一声冷笑:“陆折柳?不过是个废物,铁老老糊涂了吧,竟会将一柄断刀排在第一。”
面具道:“铁老自从锤头客死后便隐匿了。”
冯洛惊道:“锤头客死了?不可能!我与他交过手,他的功夫深不可测,怎会就这样死了!”
面具道:“你别忘了,他本事再高都是有命锻造师。他用他的性命锻造了一柄剑,便是范子旭手中的黑剑无名!”
冯洛扬起下巴,双眼微收,冷冷道:“哦?看来我得去玄武门一趟。”
………………………………
一百九十一章 月黑风高夜
天气渐热,太阳下沉地更晚,吃过晚饭,赤霞仍未褪去,范嘉志嚷嚷着要与范子旭下蜘蛛棋,“爹爹,我现在棋艺了得了!”
范子旭笑了一笑,帮着刘兰芝收拾碗筷一边说道:“我要帮兰芝料理完这些,你先上去吧,与子墨或者秦良一道玩耍。”
范嘉志望向巫泽,扬着下巴骄傲地撅嘴哼道:“哼,爹爹也知道我不愿与耍赖王下!”
巫泽瞪大了眼,有苦说不出,只好与陆离叫道:“师兄,他竟这样欺负我,你管是不管?”
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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