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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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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酒楼夜谈

    “郭平!浦定北!”那狱卒叫道。

    “郭兄,郭兄,叫你呢。”浦定北连忙捅了捅郭平。

    “叫我?啊?叫我?”郭平已经开始神游,突然被浦定北这一叫唤,神魂又被叫了回来。

    “郭平,浦定北,你们可以走了。”那狱卒走进来,把牢笼之门解了锁。

    郭平有点不相信:“走?我可以走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自由了,可以出去了?府尹大人不审问我们了?”

    “**,哪那么多废话,走不走?”狱卒不耐烦道。

    浦定北赶紧提醒:“郭兄,报道,报道的事情。”

    他这一提醒,郭平是猛地跳起,拔起而起便往外跑,把那狱卒都撞倒在了门边。

    那狱卒吓了一跳,问道:“你这位兄弟是不是脑子真有问题?可别是和那个小拗相公一样是个浑子吧?”

    浦定北笑道:“你今天说不定可还真是放了一位相爷出去呢。”

    郭浦二人不知道的是,王老相爷其实治家甚严,那群家丁打完架回相府后;谁也不敢禀报。

    不过也亏浦定北手劲大,那小拗相公脸上的掌印直到了第九日还没消退,这可是瞒不过了,老拗相公一看一问,是什么都明白了。

    虽说自己孙子挨了打,可是本身是自己孙子街上闹事在先,再说那肇事者也被抓进去了。老相爷还是明事理的,当即派人去了府衙。

    这相爷府出面,既是权贵又是事主,府尹是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当即就把这二人给放了。

    不过这些是很久以后郭平和浦定北才了解的,现在他二人是只知道莫名其妙坐了九天半的牢房,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来。

    郭平几乎是一口气不停歇的跑回了客栈…………中榜之后他们三十人便搬到了秘书省自己办的直属客栈居住,也可免了一笔房费…………拿了自己的名牌和考试时候发的准考牌便往秘书省赶。

    等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秘书省,门房好像是就在等他一个人了一样,直接指引他到了专为此次秋考临时设立的报道房。

    “看看你的样子,气息不匀,步调轻浮,还有没有读书人的体统?”报到处一名年纪稍长的官员一边接过他的名牌和准考牌,一边斥责道。

    郭平朝自己上下一看,这么一大通路跑下来,自是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这九天半的牢狱,衣服没有更换,也没有洗过澡,加上这一身汗。先别说整不整齐了,光那股味道就能使旁人捂鼻了,自然是忙不迭的赔罪。

    另外一名年纪较轻的报道处官员,倒是挺有兴致的看看他,问道:“你叫郭平?”

    郭平忙道:“学生正是。”

    那官员笑道:“郭平郭平,倒过来就是平国,看来你是治国平天下吧?”

    郭平忙道不敢。

    那官员道:“我叫刘朗,先认识下,以后说不定就同室办公了呢。”

    郭平看这人不摆资历和架子,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趁着功夫也闲聊了几句。

    不一会,那年长的官员拿了些纸张和笔墨出来,让郭平在屋内填了些东西,便还给了他名牌,让他回客栈等待分配的消息。

    郭平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才想起把浦定北丢下了。这浦定北是他到上都以后,在一起呆的时间最长的朋友,为人又爽朗,他一忙把这位朋友丢了,还真感到有些对不起。

    想回去找找,可京城那么大,又无从找起,转念想想自己反正已经告诉了对方详细信息,要是对方有心,总会来找自己的吧。

    郭平回到客栈后发现,和他一同中榜的另外二十九人却是玩疯了。一朝选在君王侧,今后便是官途通畅了,有的是去上都找些当官的同族亲戚,跑跑关系认认门;有的私下约了些狐朋狗友,去青楼花天酒天;更离奇的是这京城有些世家名门,富贵商户,凡是家中有那适龄女儿的,都主动来客栈相人了。

    这三十人,是皇帝老爷直接招的门生,归他老人家直接管,这比中了状元还抢手。也还真有几个人考生,年龄合适,家世相符又未成亲,当场就有了应承。

    郭平是无处可去,这几日也是安心在客栈看看书,找些同乡或是考友聊聊天,也没什么特殊的可做了。

    等这一群人疯也疯了,玩也玩了,各人的去向通知也到手了。

    郭平一拿到通知,愣了愣。

    站在他身边的李释贤,是来自之江省隔壁的苏太省的考生,这段时间也是郭平新交的朋友之一,拿过郭平的通知一看,也不禁叹道:“怎么会是这样。”

    通知上大意写着:“宣明五年,秋科中榜者郭平,之江行省富春县人氏,品性中上,文采可嘉,着即为荆楚省施恩县县丞,三日后离京赴任云云。”

    这秋季恩科由于是皇帝独立开设的科举,人员安排有很大的随意性,不像正规科举那般,中榜诸人去处都有很明确的说法。

    这上榜的人,去向不外乎有三条,一是直接进入秘书省,一步步从办事往上升,混到头,那就是秘书省监,到那个级别的,相当于皇帝的办事处主管,二品大员,可真是为人臣的极致了;二是京城六部等诸多衙门,这一般是秘书省机构内部暂无空缺,就以借调的名义分过去,一般是三年一期,不过这借过去的人,很少有被要回的,也算是另外一条仕途了;第三那就是看外地哪个地方有空缺的,就外放任职,这说白了就扔你到外面让你自生自灭了,虽然名义上你的编制还在秘书省。

    郭平既是出身寒门,京城无依无靠,没有门路可走,况皇帝现正当壮年,办事机构要求精简高效,秘书省没那么多空缺,他事先预想到自己也会被分到第三条路,只不过在接到通知之前都还有点幻想,是以也没多大的失落。

    李释贤是江南大家李家的子孙,朝中李氏子弟为官者甚众,这次是分到工部,通知上写着是借调三年,不上不下不好不坏,李家家族在这中间当然也施加了影响力。

    两人对望一下,知道互相的结果,也都心照不宣,分头开始准备三日后的去向了。

    三日的时间转瞬而过,转眼已经是最后一日的晚上了,郭平和李释贤,还有位荆楚省的考生马柏然三人在老胡酒家找了个雅座,列了个小桌子,也算是为郭平践行。

    马柏然一落座就举杯向郭平道:“郭兄,看开点。施恩县那地方不错,除了人少点,交通不畅点,苗民多点,风景、乡情、气候,都不错,也算是个宜人的好地方了,唉……”

    原来这施恩县是荆楚省所辖,李释贤本来把这马柏然叫过来的意思是能给郭平介绍介绍当地的一些风俗及注意事项等,没想到这马柏然一开口就说了三个最不好的因素:人少不仅说明穷,更说明不易引起朝廷关注;交通不畅,那更别说了;苗民更是当地久治不安的顽疾。李释贤一听风向不对,桌子下抬起脚就给了马柏然一下。

    郭平却十分淡然:“郭某此次能入圣上的慧眼,能中榜就已是庆幸万分了,还能有其他什么要求呢?”

    三人闷头喝了一阵酒,闲聊了些胡说,马柏然突然问道:“郭兄,李兄,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李释贤说:“我这次说白了也靠族叔的帮忙,才能留在京城。今后具体怎么也由不得我,自当投桃报李,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自己过好小日子,顺便为家族也出出力,最多当一个不贪的庸官了。”

    郭平却从炖锅中夹起一块萝卜…………这酒楼一道名菜就是这萝卜炖羊肉………………眼睛盯着那萝卜说道:“我就想做这块萝卜。”

    李、马二人好奇的问:“这话怎么说?”

    郭平平淡的道:“清白人家清白做人,身处大荤之中亦不失其本味。”

    马柏然竖起大拇指叹道:“郭兄果然不是凡人,一块萝卜都能说出人生真谛。不过,郭兄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一拨三十人之中,我最羡慕的就是你。”

    郭平和李释贤都很奇怪,马柏然这次可以说是去向最好的几位,他家族中的一个亲大伯就是吏部的要员,这次直接把他安插进了秘书省,以后前途是不可限量啊。

    马柏然道:“我大齐,虽然承平百年,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吏治早已**,百姓是苦不堪言。再看看现在四周,又是强敌环绕,个个虎视眈眈。北边的胡虏,南方的海乱,西北的李家,年年边境都报急。郭兄,我要是你,现在有这个机会可以主政一方,就把自己的浑身本领都施展出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为君王安天下,建伟业,自己也能在后世留下赫赫盛名。”

    郭平一愣,想不到这马柏然看似是个官宦子弟公子哥,想不到心里还藏着这样一个大乾坤,忙拱手道:“马兄,你的条件比我更好,才智也远胜小弟,你肯定”

    马柏然摆摆手,打断了他:“你没在这个环境里成长,你不了解。你看这上都城中的碌碌京官,你知道他们每天都在干什么吗?我是自小在这环境中成长,是最清楚这官场之中每天来来往往的众人都在干嘛。李兄,你说我说的对不?”

    李释贤却不搭话,只是默默看着窗外,这显然也是他不愿谈的一个话题。

    一番如此的交流,也可以算是推心置腹了,此后三人是尽情享受,痛快畅饮,到高兴处,凭栏高歌,惹得同楼吃饭的其他学子也都举杯欢庆,整座酒楼都是喧闹非常,直闹到宵禁来临方才罢休。
………………………………

第五章 易装少女

    清晨,在上都往西南方向的官道上,此时正走着一个年轻人,他牵着一匹瘦马,携带了些简单的行李,在这薄雾之中,还颇有点古风。

    这人正是郭平,他此刻是无限感慨的看了一眼身后笼罩在秋雾中的上都,摸了摸自己掏出所有积蓄买的这匹瘦马的马背, 叹道:“马儿马儿,现在只有你我相伴而行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机会再回到这繁华京城啊。”

    话音刚落,这官道旁的一棵大树底下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谁说只有你和马儿,还有我呢!”

    郭平定睛一看,惊喜得叫道:“浦兄!”

    浦定北应该是很早就过来等候的,脸上还有些倦意,打了个哈欠道:“郭老弟,还没来得及恭喜你新官上任啊!”

    郭平喜道:“你怎么知道我从这里走?那天走的匆忙,都把你忘在后头了,小弟真是惭愧万分啊。”

    浦定北道:“京城谁不知道天之娇子住的客栈啊。你们这批人谁谁谁去哪哪哪当官,客栈里的伙计估计比丞相都都清楚。”

    两人多日未见,此刻在这京城郊外,也算是有点他乡遇故知的亲切了。

    郭平道:“浦兄,上次分别后,我颇为挂念,不知你有何安排?还是打算留在京城么?小弟这次虽然派到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不才也是一县之丞,若不嫌弃”

    浦定北忙摇手道:“哎,你我萍水相逢,你能在心里挂念着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更何况我我这堂堂七尺男儿,到哪混不到一口饭吃啊。我这几天也想通了,像我这样的一无所有的武夫,在京城想要混出个人样那是难于上天。恰好前几日遇见个同乡,他现在荆楚省汉昌府的一个镖局当镖师,邀我前往他们镖局试试,我也答应了。再一想你不也是去荆楚省嘛,我就专门在此等候。”

    这二人一说,当即就是结伴同行,真是多了不少乐趣,沿途说说笑笑,日行夜宿的,把郭平原本心里还有的愁绪早就打发到九霄云外去了。

    行不过二十余日,转眼之间,已经是进入荆楚省内,这一日,二人沿着官道正走到一茶摊边上,想歇歇脚。

    浦定北扫了茶摊一眼,悄悄对郭平说:“郭老弟,你要是胆子大想看戏的话,咱们就在这茶摊歇歇;要是不想惹生非的话,那咱还是继续赶路吧。”

    郭平这些日子和浦定北尽是聊些江湖之事,把自己内心也是聊得满腔豪情,听此一说,哪里还愿意避风头,道:“浦兄,咱们尽管在此歇脚,你一身武艺,我又是朝廷的命官,看谁敢拿你我怎地!”

    浦定北笑笑,也不张扬,悄悄选了靠官道的桌子,就着点了些汤包,油角之类的茶食,再让摊主沏了一壶碎渣子茶。

    话说这茶摊中央桌子,单独坐了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戴着一个斗笠,身材纤细单薄,衣着整洁,肤色看起来还有点白嫩,不似个学武的模样,可却在凳子旁竖靠着一把长剑。

    他此时是旁若无人般拿筷子夹起一个小汤包,细细品尝。

    围着这青年的边上几桌,却是坐着些粗短身材,衣着粗鄙的壮汉,有些人腰间鼓鼓囊囊,有些干脆就是将短刀,铁棍直接放在桌上上,那些壮汉都是一碗粗茶在桌,各自在饮茶。

    此刻大家都不说话,好似在等一个人。

    茶摊老板似乎也是感到风雨将至,可又不敢上前将这一群罗刹鬼劝离,此刻是哭丧着脸,窝在茶摊的锅灶后面。

    过了不到一炷香,远远地传来了马蹄声,那些粗鄙壮汉们仿佛等到了主心骨,一个个抬起了头,望向那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转眼间,一匹青马是奔驰而来,马背上坐了一位身材健壮,面貌也算齐整的青年。这马还未完全停住,马背上的青年便抬腿翻身,最后竟是人马同时落地而停,竟给感觉是人马齐到。

    郭平心里暗暗叫了声好。

    这下马青年顾自走到那瘦弱青年身旁边道:“东西交出,马上走人。”

    坐着那青年停下筷子,开口却好像是故意伪装出来的沙哑的声音:“你要有能耐,尽管可以杀了我再取走,何必多说。”

    那下马青年拱手道:“我大刀门这次出来只要回东西,不要你命。”

    坐那青年道:“废话少说,早点了结了我好赶路。”

    那大刀门的青年一声唿哨,边上那些大汉全都站起,兵刃在手,将那嗓音沙哑的青年围在当中。

    当中那青年拔剑而立,说道:“那东西我不过是借用几日,等时间一过,自然会告诉你们去哪里取回。再说你们大刀门福分太小,还是早点脱手为好,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他话音刚落,便是有一大刀门的大汉举刀砍来,这一刀可没有那青年说的不取人命的架势,照着那青年的头顶劈来,真是一招力劈华山。

    郭平第一次见江湖中人打架,差点惊呼出来,偷偷地看了浦定北一眼。这浦定北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生,好像对桌上笼屉内的大肉包比这路边的打斗兴趣还大。

    话说那这青年身形飘逸,身影一闪,还没等刀劈过半,脚下使了一个变化,一闪一转身,便绕到了那大汉身后,快的那大汉都来不及变换招式。

    那青年绕到大汉背后后,剑尖朝他后背一点,那大汉便浑身松软,瘫倒在地。

    浦定北此刻放下大肉包,压低声音对着郭平道:“青剑门的人。”

    郭平问道:“青剑门是什么门派?”

    浦定北答道:“这青剑门便是在荆楚省的武当山下,江湖传言与当今武林泰斗武当派还有点渊源。青剑门剑法有个特点,大伙都说除非万不得已,从不用剑杀人,只用剑以点穴方式制人,是以江湖上的名声还不错。”

    此刻那茶摊内,那青年是步伐轻快,左转右挪,一人独自面对这许多壮汉,却不落丝毫下风,有好几次那些钢刀铁棍好像就要砍到身上了,却最终是砍人的大汉不知怎地便被点了穴位。

    如此一来二往,大刀门最后站着的就剩下了后到的那位青年。

    大刀门的青年也抽出一把长刀,刀光铮亮,看来这大刀门也非胡乱叫叫的,连浦定北都暗自叫了一声好刀。这青年迎了上去,一出手便是刀刀猛劈,武功明显比那些倒地的大汉们高出一截,青剑门的青年剑法以轻灵为特色,遇见这大刀门刀刀生猛的打法,一时间是连退了好几步。

    二人对了不下三百余招,渐渐的有了高下。青剑门青年毕竟之前独自应付众人,体力有点不支,慢慢采取了守势,步伐也多绕着桌椅等障碍物而行,看起来打算依靠步法与桌椅障碍等来消减大刀门青年的攻势。

    这大刀门青年也感觉到了形势变化,冷哼一声,也不啰嗦,碰到一个座椅板凳拿刀劈了之后就用脚踢出茶摊,碰到一个便劈了踢出,慢慢的,那青剑门青年四周再也无甚物件可用,慢慢被逼出了茶摊。

    又过了百余招,那青剑门青年再也无路可退,好几次那大刀便是在他面前贴着鼻尖劈过,艰险万分。

    浦定北对着郭平道:“看这大刀门刀刀奔着取人性命而去,江湖上也算是个狠角色。”

    郭平眼见着青剑门的剑法,便是说不出的飘逸,开头便对人家有了几分好感,见此情况不由问道:“可有办法救着青剑门一命?”

    浦定北低声道:“放心,愚兄虽然武艺低微,但自认为这大刀门的还奈何不了我。”

    两人只听得“铮”的一声,那青剑门青年的长剑是被那大刀门用蛮力震的脱手。

    现在青剑门青年已经被逼到了一个大树底下,长剑又被震开,靠着树干不住的喘气。大刀门此刻又是一招,那青年勉强闪过,却被削了斗笠。

    众人都是一呆,那青剑门的青年斗笠掉落之后,是一头乌丝垂下,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些地方是白粉脱落,露出了里面白皙红润的脸蛋,这原来是位女扮男装的少女,只不过是脸上抹了些用以遮盖的妆粉来掩饰面貌。

    这大刀门的一看自己劈出了个女人出来,不由得狞笑道:“原来是个娘们啊,可惜遇见的不是地方。这次你东西不交出来,就算是公主郡主,我却也饶你不得。”

    那少女没有露出全面目,此刻是冷冷看着对方,不发一言,显然是等待最终的命运。

    又过了几十招,这少女手无寸铁,体力又不支,只能靠步法闪躲,饶是如此,身上已经中了好几次,终于是一口鲜血喷出,步履踉跄,站也站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青年将那少女已经逼得无路可退,是也再不停顿,高举大刀直接砍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感觉身后一阵疾风而来。青年赶紧回身一闪,拿大刀格开了一件飞来之物。

    原来是浦定北出手了,他此时是长刀在手,刚才那件飞来之物便是他拿了个板凳投掷了过去,震的那青年手上一麻。

    郭平趁此机会,赶忙过去想扶那少女离开险境。那少女已是神志不清,见有人走来,想要抵抗,却再也支撑不住,就此昏倒在了郭平怀中。
………………………………

第六章 拔刀相助

    那青年本以为这一刀下去能了结了对方的性命,哪晓得中途跳出来个截胡的,停了手忿忿道:“兄弟是哪山头的?这是我大刀门和青剑门之间的私事,江湖上没犯到其他家,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

    浦定北呵呵一笑,道:“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对方又是一位弱女子,何必刀刀逼人,要取人性命?再说这位青剑门的小娘子可没伤你们大刀门在躺的兄弟的性命啊,就连缺胳膊少腿的都没有。人在江湖混,总的有来有往吧,我劝你也给双方都留点脸面,日后好相见。”浦定北是故意将“在座”改成了“在躺”,是以讥讽这大刀门。

    那青年怒道:“此事事关重大,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管不了,今天之事,你要是插手了,到时候可别后悔脱不了身。”

    浦定北正色道:“大丈夫游走江湖,无非为了侠义二字。今日之事,我看就是你们大刀门有违侠义。你若是一定要她命,先问问我手中这把钢刀答不答应。”

    那青年也不多废话,嗷叫一声,便是一招力劈华山向着浦定北而来,这乃是学刀法之人人人会的基础招式,如此看来,他也没太把浦定北当回事。

    浦定北凝神准备,使出一招轻挑雪松,这也是学刀之人最开始学的几招,使出来便是借力挑开那青年的大刀。

    如此你来我往便干上了,这二人都是使刀的,那青年是生猛无比,舞起刀来是虎虎生风,刀光反射,可见大刀门在江湖上确实能自称一脉,远非那种收留些地痞流氓的小门派可比。

    再看那浦定北,下盘巍然扎实,招招朴实,没有过多的花哨动作,再看他面相**,虬髯扩张,不怒自威,看起来就好似一位将军,有那金刀大马之相,形成了单挑万军的气势。

    郭平见到浦定北这般,心中才暗自叹到:“看来上次那京城打斗,浦大哥是留有余手啊。真不愧是定幽候的后人,若要是在战场上,就好比是天神下凡一般。”

    两人是这般斗来斗去,行不过百余招。

    大刀门的青年说到底一是凭借了一股蛮力,二是凭借那祖传的精湛刀法,是以一开始还能有点攻势。

    浦定北却是经验丰富,大多采用借力打力的招式为主,有意在削弱这青年的耐力。

    如此一来二往,那大刀门青年便开始显露出了疲态,慢慢从攻势转为守势。

    浦定北也不过分,手中一把钢刀只是逼住他,有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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