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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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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年龄当然是浦定北为长,二人就捻土为香,行了八拜大礼,就此结下了那生死兄弟之情。
二人叩拜完毕,喜滋滋的站起身,互相看了看,又是说不尽的喜欢。
郭平道:“大哥,还请你再这汉昌城内再忍耐些日子,等小弟那边安定了,自然请大哥同来施恩县。小弟官虽小,但兄弟同行,必能创出一番事业!”
浦定北忙摇手道:“二弟,我与你结拜是敬你为人,从未有过另外想法,此话以后休提。大哥只盼兄弟你能好好当官,别埋没了这一身才华,以后也能为咱们这样的老百姓做点好事。”
二人如此这般又说些体己话,行不过几里,是不得不分开了,浦定北突然想起一事,拍了一脑门道:“你看我这脑子,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二弟,给,这件东西你务必带上。”说完便从贴身衣物内拿出一本书册递给郭平。
郭平接过,问道:“大哥这是什么?”
浦定北说:“咱们见面的第一日你不是便要问我买兵法么?竟然把这件事情一直给拉下了。好在我身上还带有这本册子,此乃我祖上定幽候他老人家行军打仗记录的兵法心得及其他一些记录。大哥我家道没落后,也没上过什么私塾课堂,这本册子上认识的字加起来还不超过十个,赠送于你,比在我身上好啊。”
郭平惊道:“大哥这如何使的,这是你家传之物,乃是定幽候的一世精华所在啊。”
浦定北摇头道:“这都一百多年没打过大仗了,什么时候能用上这本册子都不知道。再说先祖也没定什么规矩说这东西不可外传。你是读书人,多琢磨琢磨这册子里的东西,肯定能有更大的收益。”
郭平再三推辞,惹得浦定北差点发火,这才收下,之后二人这才分别,各自奔着相反的目的地而去。
从汉昌到施恩还有近十余日的旅程,郭平是真正独身一人上路了。没有了浦定北在边上的相伴,他也趁此把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信息理了理。
这施恩县乃是荆楚省最西边的一小县,大齐县制,县分上中下三等。十万人以上为上等县,三万人以上是中等县,三万人以下便是下等县,施恩县便是这下等县之一。
施恩县西部多山,居住的苗民为多,东部多平原,汉民居多,苗汉之间贫富不均,冲突时而有之。
正由于这汉苗冲突一直存在,因此这施恩县的县名,便是提醒历朝历代的施政者,勿忘施行恩惠,保一方的和谐。
以上这些都是马柏然在上都的时候告诉他的,他甚至还自己总结了一句话,叫什么:“大齐怎么样,施恩就怎么样;施恩怎么样,大齐如论如何也不会怎么样。当时把郭平和李释贤说的云里雾里的。”
“这马柏然,真是精怪!”此刻郭平已经在途中的驿站歇息,想起了这句话,自是会心一笑。
这路上的驿站,此时节是住客寥寥,也没什么可消遣的娱乐。
郭平想反正时间还早,便拿出了浦定北赠送的定幽候的兵法心得出来研读。
这册子分前中后三部,前部是定幽候的行军、打仗、布阵等战场心得,郭平此时研读,无法验证,自然是无甚兴趣。中部是为官交友的一些轶事及体会,也算是一本当官的指导了,郭平还没真正踏入官场,也是暂且先略过;下部却有点意思,那是定幽候记录的一段教人如何御气的内功心法。
下部一开头就写到:“天有天道,地有地势,人有人气。气存五脏六腑,更存浩然天地间。若凡夫之御气,不过消化五谷杂粮之用;若武夫之御气,不过万军之中自保之用;若得道之人御气,则可坦荡胸怀,遨游于天地之间,御风而行,天地浩渺,沧海一粟。”
郭平看了,想到了那日在乡间茶摊的打斗情景,想着定幽候也不是胡乱瞎写的,那青剑门的那位少女,便是以剑御气,然后用来点穴。
若非亲眼所见,他原本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书上所说,练功能练到御风而行的境界。
可转头又一想,这大千世界,自己才经历过多少,说不定书中记载似这种野狐孤禅的事情还是有的。
再往后翻,书里记载的东西是繁琐至极,除了开头两幅人的正反两面经络穴位图和讲解了一番运气法门之外,后面全是大段大段的理论和运气之法,一下子是要这条经脉走那自上而下之气,一下子是要那经脉走那自下而上之气,且要配合各个穴位对气要放行或者堵塞。
饶是郭平这样苦读十多年的饱学之士,也曾被那文山题海不知道虐过多少次,看这本小册子的时候,有些地方还差点拍案直起,想要把那书给撕了,最后又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冷静下来后又是重新开始读。
如此十日,郭平是白天行路,晚上便在驿站中推敲那御气之法,七七八八的被他记了一个一个大概。
直到看到那册子的最后一章,他却心潮起伏,难以入睡了。
………………………………
第九章 县丞到任
原来这定幽候最后留了几页,专门记录了男女在床上修行之法,还特意留了定幽候的大字评述道:“凡吾后辈男子,学至此章,必择世间互相心许之女子,情深和谐,配合至深,行这双修之法,乃可窥破这天地间的一大机缘。”看来这定幽候也是风流侯爷啊,想来也是从这双修之法中获益许多吧。
郭平看到这里不禁笑道:“大哥,难怪你不珍惜这本祖宗秘籍。你到现在都还没娶妻,就是想练这绝顶功夫,怕也不知道去哪寻那和你练同样御气之功的大嫂吧。”
郭平虽是未经人事,但也不是那啥也不懂的少年,既然看到了这里,便是经受不住诱惑继续读了几段。
这册子最后讲述这男女双修之法,免不了要讲些体位招式,把这郭平看得是思绪难平,面色潮红,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那日在茶摊遇见的青剑门那位少女。
那少女自己连真面目都未曾见到,可光是那泪痕尤在,脸色潮红的模样,就是难以忘却。
想到若是能再次遇见那少女,那该多好;又想那少女语音叮铃,那真是比自己听过这世上所有好听的说话声音都好听,就算是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在自己心里也比不上那少女的说话声。
然后又一想,那少女那日在自己师姐面前显露出来的天真烂漫,谁见尤怜,自己怎能以这般龌蹉思想对之,不由得发狠自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以求能把这邪念驱逐出去。
如果现在有人和郭平在同一房间的话,可真是能见到一个奇景:一位书生一下子摇头,一下子痴呆,一下子耳红面赤,一下子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滑稽之极。
如此在路上的十日,一到晚上郭平便关门独自在房中依照那册子下部的心法,只不过单单留了最后一章略过不练了。
在第九日的晚上,郭平发觉腹内似乎有一丝丝的暖流,沿着肚内的小周天在乱闯。
郭平按照这册上所说,收敛心神,将那丝暖流往自己的左手小指引去,不一会便感觉到自己左手小指头有一小股暖气冒出,消散在四周空气中。
郭平叹道:这定幽候的家传功夫真是厉害,自己一介书生练了不到十日就有感觉了。
郭平不知道的是,这本册子在他手上可真是来对了地方。
习武之人若是学那内功心法,若有几点机缘巧合在身,可算是上佳机缘。
一是练这内功之前没有其他师父指点过,体内也没有其他门派的心法在,如此体中便没有了杂气,才不会使那真气在体内纠结,从而不纯。
二是在内功基础未稳之时,保持童子之身,练这真气功全身经脉穴位都行得顺畅,若是破了那童子之身,则会影响到基础的精纯,长此以往,则功力的成长自然会慢慢落后,另外若太早尝了那男女之事,则年轻气盛之人再难以安心打坐,也算是影响功力增长的另一原因。
第三点可算是最最重要,最不可得的,便是要那练功之人任督二脉是天生打通。
这三点之中前两点好说,这第三点可算是千古奇缘,一千年也出不了一位的不世之材。
当年定幽候在一段机缘巧合之下拿到了这本心法,练了许久也没什么大的气候,只是身体变了强健而已,是以也没发觉这是一本不世心法,也没过多将这本册子当回事,只是嘱咐子孙好好练习,就当是强身健体之用而已。
浦定北未曾和郭平交流过武学,察觉不出这郭平这副身板是天生绝佳的练武奇才,郭平当然更不可能知道自己能聚集这三种机缘于一身。他现在自己练一年,相当于基础扎实的弟子在名师的指导下练十年,是以十天左右便有所小成。
郭平就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之下,踏进了那施恩县境内,他明白这才算是正式踏入官场了,以后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在某时某地都会放大成数十倍,影响到自己的一身,便开始收敛心神,正色而行,只管朝那县城方向而去。
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上都城,乾安宫内,一位身穿黄衣的中年男人正在附身批阅着什么,同时头也不抬地问那跪在地上的秘书省监道:“辅臣,今秋中榜的那帮人,都安排下去了吧?”
秘书省监名赵安,字辅臣,柔声答道:“禀皇上,除了几位世家子弟之外,其他的都按照皇上的吩咐安排下去了。”
皇帝扔了笔,对着赵安叹到:“唉。外人看朕这皇帝是风风光光,可这风光后的酸楚也只有你辅臣才能体会啊。朝中几大世家把持朝政,朕平常的人事任命几乎是刀劈不进,水泼不进。这边境四周又是强敌环绕,一年闹得比一年厉害。真期望你帮朕选出来的这帮青年才俊,到时候能起点作用。”
赵安柔声答道:“臣自然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但是平静的语调下面,他按在地上的双手,却已经狠狠地握成了拳头。
郭平走进县衙准备向县令报道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这县衙是大门敞开,一个人也没有,门口的鸣鼓上面落满了灰尘,大堂前的空地上,也是满地落叶,。
郭平是斯文的读书人,见现在县衙空无一人,又不好意思高声叫唤问询,是以在县衙大堂站了好久,暗想:“这施恩县的县令估计也不是个勤勉之人,都日上三竿了也没升堂办公,自己今后还得和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过了好久,内堂才传来一阵呵欠声,接着是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布鞋“提托提托”的拖地声,接着走出后堂来到大堂前的,是一个老头子。
这老头子一张瘦脸,长了一撮山羊胡子,稀稀少少的头发随便挽了个髻,年约五十有余,身上也没有穿官服。这天气还未到隆冬呢,身上就已经批上了一件破旧棉袄。
这老头打着呵欠走出来,猛地看见大堂上站了一个陌生青年,吓了一跳,开口问道:“你找谁?”
郭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本县县令,想想还是对人恭敬点,拱手道:“晚生郭平,是赴本县上任的新任县丞,今天特来县衙向县令大人报道。”
这老头有点狐疑地看了看郭平,又接过郭平上任的文书任命,确认无误后,却是附身拱手恭敬万分道:“原来是新任县丞上任,还请稍待片刻,老身去后堂准备一下。”
这老头慢悠悠的走回了后堂,郭平想这老头也不知道是何角色,在这县衙之中优哉游哉的,处乱不惊,难不成是县太爷的老父亲?
正思考间,忽听得后堂这老头的嗓音在高声叫喊道:“起来!起来!快起来!完犊子了!新任县老太爷来啦!快点大堂集合!二能,你他娘的快点把裤子穿上!三宝,把那尿桶快点倒了,快点!四乐,你他娘的快点把你那尿床的被子晒出去!”
………………………………
第十章 捕头姓黄
直到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县衙大堂上总算稀稀拉拉站了几个人,除了那老头外,还站了三个衙役装扮的,衙役后头还站了个半大不小的十二三岁模样的后生。
那老头对着郭平道:“老生钱未名,是这施恩县县令聘请的师爷,还请郭县丞上座。”
郭平忙摇摇手道:“县令大人还没坐堂,晚生岂敢!”
钱师爷奇怪万分的样子,问道:“大人来之前难道没有人告知过么?”
“晚生只是收到了来此县担任县丞的通告,其余之外没有接到其他通知啊!听师爷这语气,难不成还有什么变动?”
钱师爷笑笑,看来朝廷也忒不把这施恩县当一回事了,便上前一来二去的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施恩县,历来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人口少,油水又少,汉苗之间冲突又是激烈,历任县令一听到分到施恩县是没有不摇头的。
现任县令也是如此,本来是个世家子弟,靠着祖上荫德和家族庇护,当县令就为了在基层混个资历,是以到了这地方还不到半年就借故告了病假挂印而去。
这朝廷给施恩这种小县本来就只配县令、县丞两个官位,等于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这两个官位的主官在这施恩县就是空缺的。
这师爷钱未名本是之江省绍州府人士,也算是郭平的同乡,经同乡介绍,给现任县令当师爷,本以为好赚些家用,谁料刚来施恩,这东家就告假了。
他现在的状态是骑虎难下,走也难,留也难,被困在了此县,将近一年了就没领到过薪水。
现在既然是这番情形,郭平这个朝廷任命的正式县丞自然就是一县之主了,底下大伙也就统一喊他叫县太爷了。
可他事先对这样的局面没料到半分,本来还想着自己只要听从上级的安排,当好县令的配角,这一下子就被推到了前台,要带领着全县各族百姓奔小康了。
郭平还愣着呢,钱师爷带着下面众人呼啦啦的一跪,又喊道:“恭请老爷上座!”把他是生生的逼了上去。
郭平看了看大堂上的乌木长桌和惊堂木、签筒等物,心想自己如何开这口下自己当官以来的第一道令呢?
底下这三五人等都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各人心里有着怎样的鬼胎。
是不是像戏文里面演的县太爷那样,拍个惊堂木耍耍威风?
“嗯,咳咳!这个钱师爷,本官今天是新官上任,本县的捕头衙役杂役等还不认识。我看这样,现在咱们就点个卯,你就给我介绍下这县衙里有哪些人吧!”
郭平想着自己出来初来乍到的,还是点个卯,看看情况。
这钱师爷也是料到有这一问,清了清嗓子道:“回东家!本县衙门六科吏员等皆为空缺,都头巡检等职务向来未曾配备。现有钱粮及刑名师爷共计一人,就是在下了。衙役计有三人,都在这里了,分别名为二能、三宝、四乐。另有杂役一名,无大名,外号小五,专门伺候老爷的!”
钱师爷想着来了个做主的就好办了,反正自己一年没领到工钱了,就吃定在郭平身上。
郭平听后笑笑:“二能、三宝、四乐、小五,一二三四五,这名字倒是好记!都是上任县令雇佣而来么?”
钱师爷道:“二能三宝四乐乃是本县县令雇的,小五却是我从门口领来的流浪之人,我见这小五孤苦无依,就让他在县衙待着混口饭吃,还望东家见谅。”
郭平不置可否,又问道:“本县可有捕头?”
“这”此言一问,这钱师爷是停顿了一下,没有搭话,就看了看那三个衙役。二能那三人也不开口,把头低低的,也不答话。
郭平奇道:“怎么?这问题很难回答么?一二三四五数几个数几个人头也数不全?”
钱师爷迟疑了一会,硬着头皮道:“本县实编捕头一名,带班衙役头目一名,皆为一人。”
郭平道:“那就是还有一个人咯?人呢?二能,这捕头难道是你?”
二能看躲不过去了,只好回答道:“禀老爷,本县黄捕头,这几日身体不适,正在家休息!”
郭平想,看来这黄捕头就是自己为官上任的第一个考验,不把这个刺头收拾了,那这施恩县以后就没人听自己的了,注意打定便道:“二能,本官命你快去把黄捕头叫来,就说本官升堂点卯了!”
二能却是站着不动,低声道:“老爷,黄捕头他确是”
郭平重重一拍惊堂木,怒道:“现在是本老爷坐堂还是那黄捕头坐堂?限你一炷香之内把人找来,找不到我先让你吃板子。”
“禀老爷,不用找了,小的前来报道了!”话音未落,大堂门口便走进来一人,这人头戴壮士帽,耳边斜插一朵红花,身穿墨色布衫,脸上黄髯微曲,一双豹眼睁得大大的,走起路来是疾步生风,想来便是那黄捕头了。
那黄捕头径自走到大堂上,微微一躬身,应付般做了个揖,便站起了身,道:“小的乃本县捕头黄立,见过老爷。”
郭平抬眼看着黄立道:“黄捕头体格不错啊,这么快就康复了,走路也快,说曹操曹操就到,本官着实感到欣慰啊。”
这黄立回道:“老爷说笑了。小的现在还是风寒在身,难以支撑,不过今日老爷来了,小的想就算爬也要爬到县衙,来见老爷一面。”说完也是抬眼看着郭平,竟是丝毫不让。
两旁众人看了,都是有些捏汗,这黄立竟然敢和县太爷对望,那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形!
不过这郭平到底是官威显露,又高坐大堂,气势上还是能压倒对方的,这黄立坚持了一会,最终还是不得不低了头。
郭平也不想浪费在这人身上太多时间,便分派众人道:“本官是新官上任,立志要将这施恩县旧貌换新颜,还望诸位鼎力相助。日后本官定当禀报朝廷,表了各位的功劳!”
这下属各人自当表态是好说好说,只有那黄立仍是低头不发一语。
郭平当即下令道:“即使如此,本官今日便做先分派诸位任务了。黄捕头,你且和二能到县城内各交通道口,张贴告示,就说本县新上任,不日即将坐堂办公,有那冤屈或者纠纷的,或者挤压的陈年旧案,尽管来告;三宝,你和四乐这几日前往各乡,把本县到任的消息都告知各乡里正。钱师爷,这几日辛苦下,现在就出去找几位账房先生,或者能识字的掌柜之类的,将人召集起来后将本县近些年的钱粮税邢学等各类资料账目整理整理,本县想要查看一番;小五,你跟我来,我另有任务与你。”
如此分派了众人,黄立虽未出声,却也是领者二能悻悻而去,其他人等自然也不敢有违。
郭平看着黄立的背影离去,笑了笑,想这黄立虽然是个刺头,倒也明白事理,知道不能耽误正事。
此刻就剩小五一人怯怯的跟在郭平后面,走入后堂。郭平看小五畏畏缩缩的样子,微笑道:“小五,你知道你的任务是什么么 ?”
小五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低声道:“小五不知,还请老爷告诉一下。”
郭平郑重道:“你的任务,就是和本老爷我一起对着县衙进行彻底的大清扫,直到这县衙变干净为止。”
小五吓了一大跳,忙跪下道:“这可如何使得,老爷真是要折煞小人啊!小的知道这县衙没有好好收拾,让老爷不高兴了,还请老爷歇息片刻,小的马上清扫,别赶小的走啊!”
小五还以为这郭平是出言讥讽,想要把自己赶到大街上去。
郭平反应过来了:“你想多了。现在老爷我的活都分派出去了,反而空了,再说本老爷自小有这癖好,一天不干点力气活,还真浑身难受,你听我的,快去把家伙事准备起来。”
小五还想辨几句,郭平把脸一沉,呵斥了几声,又拿出要打板子之事来威胁,才让小五相信了这位新任县太爷是真要和他一起打扫卫生,忙去准备些家伙。
郭平自然有他的打算,这钱师爷、二三四衙役、黄捕头都是混过来的,现阶段找他们不管是软还是硬都不好做,先晾一晾为好。
只有小五年幼,看起来胆子又小,小孩子又没什么心计,可以试试突破下。
郭平说到底也不过二十左右,还带着年轻人的习气,小五是少年脾性,见这位老爷不摆架子,干起活来动作麻利,不嫌弃脏累,一下子亲切感就有了,话匣子也慢慢打开了。
郭平和小五边干边聊,也摸了些情况,施恩县没有什么豪强恶绅,民风其实还算淳朴。
可因为几任县令长期懒政堕政,来了恩施又是吃拿卡要,各类旧案长年累月积累,命案也有几宗还挂在那里,造成老百姓对官府长期不信任,有事也不来县衙而是私下解决。
至于县衙这几个人么?其实本性都还不坏。那钱师爷虽然没干什么好事,可也没干什么坏事,尤其这一年还多亏了他,才暂时保得这县内大致太平。
这二三四衙役不说了,都是听黄捕头的,黄捕头是本县人,平常都是住在自己家中,原本是一个努力维持一方治安,公私分明的好捕头,只不过突然间就变了习性。
聊到这里,郭平好奇得问道:“那这黄捕头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小五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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