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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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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什么是夫妻?

    一丈之内即为夫。

    可是他们

    夜色染黑了城市的时候,霍漱清回家了。

    夏夜的清凉,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美好。对于霍漱清来说,美好不止是温度,更因为他可以见到他最爱的人。

    到家的时候,苏凡依旧坐在床上看书等着他。

    “等着急了?”他坐在她身边,轻轻亲了下她的唇,含笑问道。

    苏凡摇头,只是静静看着他。

    每天晚上看见他,就感觉好像过了很久才见面,却又好像这一整天的时间飞驰而过,两个人没有分开。

    难道爱会让人有这样完全矛盾的感觉吗?

    “我先洗漱一下,一身的味道”他说。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离开,看着他脱下外套走进更衣室。

    然而,在霍漱清闭着眼脱下衬衫,准备去解开裤子上的皮带的时候,大手突然碰到了一双手,他猛地睁开眼。

    “我来吧,你累了”眼里的她说。

    他怔住了,刚刚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好像被震了一下。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他却感觉她的手那么柔软。

    而瞬间,他的脑子里立刻闪出一个情形,那就是曾经她用那柔软的手握着他的时候,那从根处窜至全身的电流,那

    他的胸膛,不禁热了起来。

    她却浑然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去解开他的皮带,然后

    帮他脱掉裤子?

    出院回家这快半年的时间了,尽管两个人几乎夜夜相拥而眠,几乎夜夜都是在他的吻里入睡,可是,她的手从没碰过他的皮带以下的地带,也没有看过

    脸颊,一下子就滚烫了。

    她的手滞住了,霍漱清看着她不动,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和她脑子里竟然想到了同样的事。

    脸上,有种热热的感觉,那不是她自己的温度,而是他手掌的热度。

    她不敢抬头,害怕自己内心的渴望被他捕获。

    真是害臊,她怎么会,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可是,在她懊恼的时刻,下巴猛地被抬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纤腰就被他紧紧卡住,嘴唇也被他俘获。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激越,胸中积压了快一年的渴望喷涌而出。

    夏日衣着单薄,她深深感觉到了紧贴着的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

    同样的,夏日的衣着也极易剥落,特别是在这准备入睡的时候。

    从始至终,霍漱清一言不发,他没有去征求她的同意,没有问她“要不要”,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是那么渴望她,只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他总是要克制着自己,总是担心伤到她。特别是在她失忆之后,任何和她的亲密都变成了一件需要慎重考虑的事。而现在,他深深感觉到了她对他的接受,心理的接受。

    她的心理上接受了他,那么,生理上的接受只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他们是夫妻,更重要的是,他爱她,她也爱他。

    手掌之下那柔滑的触感,是她身体传来的,从他的指尖一直传到他的头皮,传到他心灵深处,传到他的每一个细胞。

    那许久不用的武器,那早就解甲归田的战士,此刻,被她不经意的温柔唤醒。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夫妻之间的事,很多时候是不需要语言,只要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彼此渴望着什么。

    可是,霍漱清是那么想要拥有她,想要与她合二为一,就像过去那样。

    而这样的时候,语言往往会有很意外的神奇力量,可以催动内心的情潮。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他知道她是个内心羞涩的人,哪怕早就当了妈妈,可是内心里始终都有一颗少女的羞涩,那份羞涩,在这样的时刻,最让他陶醉。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他那浓烈的呼吸在她的耳畔萦绕着,迷醉了苏凡的神智,可以说,她此刻已经没有了神智。

    “丫头,我想要了,你呢?”他问。

    苏凡哪里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就算她现在摇头,他也会实践他的想法,那是他强烈的意愿,任是谁都无法熄灭的强烈渴望。

    而现在的一言一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下呼吸,都只是为了让稍后的那件事更加完美,让彼此拥有更加完美的享受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战士已经在蠢蠢欲动,很快就要跨越界限了,可是为了让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更加的可口,为了给她留下一个强烈深刻的印象,他还是要忍着,必须忍着。

    苏凡的脸颊滚烫,她想要那样的感觉,记忆中那熟悉的沉醉,那被他拥有,被他迷醉,被他占有的快乐她,想要。

    可是,她怎么说

    “丫头,回答我”他的呼吸越发的滚烫,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霍漱清,我,我想要,我,想

    她缓缓抬起头,注视着他,他那浓烈的渴望完全都写在他的眼里,而他的眼里,除了渴望,就只有她,只有她!

    那么爱他啊,她是那么爱他啊!

    苏凡,看起来总是柔弱的一个人,却在某些时候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敢,就如此刻,她好像是心一横,勇气从血液中窜了出来。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接下来,她的后背就直接撞在了身后的镜子上,那冰凉的感觉,却如冰水浇在火焰上一般,在她身上瞬间消散。

    似乎,曾经,有那么一次,在镜子前面。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场景,畅快淋漓的喜悦,在两人的身体里散发开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着,同此刻的心情一样。

    她迷蒙着眼,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此时是怎样妩媚的表情,看不清他早就被她迷惑。

    是的,早就被迷惑了,霍漱清很清楚这一点,自己这辈子,只有无力抵挡她的温柔,只有她的温柔,她的妩媚的神情是杀死他的利剑,可是他情愿就这样死了。一生追求的,在这样的温柔妩媚面前,几乎荡然无存,似乎只有这柔软的身体才是他的梦想,只有她才是主宰他生死的神明。

    更衣室里,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激烈。

    而长久没有战斗的霍漱清,休战了快一年之后,在这样的年轻柔嫩的她面前,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有些窘,没想到这一次就这样的丢盔卸甲了。

    这丫头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不服气地说道:“等会儿继续!”

    她笑了,推开他,赶紧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睡裙,跑向了卧室。

    他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笑了。

    看来,还是要多锻炼才行,这种事,也必须是常做常熟啊!

    苏凡钻进被窝,可是全身都是汗水,此刻也骤然凉了下来,突然觉得好冷,赶紧包住被子,低头笑了。

    刚才,真的,好快乐,好久好久,好久都没有这样快乐了。

    他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

    果然,爱情是需要滋润的,女人,也是需要滋润的。

    可是,没过一会儿,身上的杯子就被扯开了,她赶紧抬头,她知道是他,可是,为什么呢?

    “你,你干嘛?”她的声音里依旧带着让他着迷的柔媚,还有些沙哑。

    “这么多汗,不去洗一下?真是个小脏猫!”他俯身,鼻尖轻轻蹭着她的。

    她却坏坏地笑了,环住他的脖颈,道:“难道你想换个地方继续吗?”

    霍漱清微微一愣。

    她变了,真的变了,如果是以前,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而现在

    可是,他爱这样的她,爱死了!

    不管是羞涩的她,还是这样主动的她,他都爱,太爱了!

    “等会儿可别求饶哦!”他轻笑道。

    她故意刺激了他一下,霍漱清的胸中,波涛翻涌着,他重重喘息一声,道:“死丫头,你等着瞧!”

    话毕,苏凡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了,她笑着,被他抱进了浴室。

    水汽沼沼之间,两个人的喘息声和呼吸声还有惊叫声,不停地交错着,让潮湿的空气更加浓重。

    欢畅淋漓之后,苏凡窝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如同一只心满意足的小猫一样。

    霍漱清看着此刻这样安静的她,和刚才那个几近癫狂的人完全判若两人,不禁轻笑了,亲了下她的额头,苏凡抬头看着他。

    他轻轻咳嗽了一下,道:“今天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让我早点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她轻轻捶了他一下,他却笑道:“要是你早点和我说是这事儿,我挂了电话就会飞过来”

    “讨厌啊你,说这种话。”她打断他的话,道。

    她此刻的羞涩,让他更加想要捉弄她,手在她的身上不规矩起来。

    “说,什么时候想这事儿的?早上,中午,还是下午,还是”他故意问道。

    “讨厌,人家才没有”她说。

    “没有?我看你刚才”他说。

    她赶紧抬手堵住他的嘴。

    他的眼底,是那浓的化不开的笑意,笑着拿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亲着,她想抽回去,却根本没办法移动。

    “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低声说。

    “和我在一起做什么?做这个吗?”他问。

    “才,没有”她否认道。

    可是因为太心虚,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没有说服力。

    “真的?”他却问道。

    她不说话。

    “那你要是真的不想这个,我以后就”他故意说道。

    “讨厌啦!”她又去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迎上他的视线,他眼里那深深的笑意,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你真坏!”她说道。

    虽然是真的这么觉得,可是话说出来,听起来更像是催促他再来一次的信号。

    而霍漱清知道自己在她这样的声音面前是毫无招架之力的,立刻就吻上了她。

    “死丫头,做人要诚实!”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一场新的暴风骤雨。

    暴风雨停歇,风雨过后的两个人却是异常的疲乏。

    只不过,疲乏的是身体,脑子清醒极了,或许是做那种亲密之事的时候大脑里分泌了过多的多巴胺,使得脑细胞过于兴奋了,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

    苏凡趴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那依旧不能平息的心跳,震耳发聩,强壮有力,就像刚才的他一样,即便是胳膊肌肉里都感觉有无穷的力量在澎湃。只要这么一想,她的耳朵连同脸颊就滚烫不已。

    可是,她不敢让他知道,她害怕再来一次尽管她也想,或许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做过这件事了,身体就如同干涸的土地一般,期待着一场暴雨淋漓极致的浇灌,不止一场,应该是持续不断的暴雨才够要是让他知道她有这样的想法,肯定会笑死她。

    或许,传说是正确的,经过男人滋润的女人,和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女孩不一样,即便是她们经历了同样时间没有男人的生活,女人的渴望会强烈无比。因为那种欢畅到骨髓的快乐,实在是醍醐灌顶,无法形容。

    霍漱清静静躺在床上,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许久之后,她才想起自己要和他谈的事,抬起头。

    他只是静静注视着她,没有接话,那眼神就是让她继续说下的意思。

    事实上,霍漱清以为苏凡会和他说今早同徐医生谈的那些,而不是

    苏凡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她便把今天下午曾泉和方希悠的事告诉了他,霍漱清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曾泉和方希悠之间的问题,他并不是今天才知道,并不是从苏凡这里才知道,从很久以前,从苏凡住院那时候他就感觉到了。曾泉和方希悠之间那种感觉,看起来他们两个人在处理彼此家庭和各种关系方面都做的得体完美,两个人在人前也总是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当然他们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可是眼神和表情都有一种普通年轻夫妻缺乏的默契可是,曾泉看向方希悠的视线,似乎总缺了点什么,霍漱清很清楚那是什么。每一次他看着苏凡的时候,心里总会有一种控制不了的欲念,总会不知不觉的露出笑容,心里也总是甜甜的,而曾泉看方希悠的眼神

    他并不是八卦的人,也没兴趣关心别的私生活,人家夫妻的事,他不会过问,可是,毕竟曾泉和他的关系非同寻常,不止是因为他们两个爱过同一个人,曾经心有灵犀地一起救了她,而且,曾泉很多时候都给了他很中肯和关键的建议。曾泉年纪比他小很多,可是阅历和看待问题的深度,丝毫不亚于他。这是曾泉生活的环境带给他的,让他过早的拥有了比绝大多数同龄人更加成熟的心智。这份成熟,让曾泉更冷静和全面客观地看待自己遇到的所有问题。在对待工作上面,这份冷静成熟当然没有问题。虽然父亲是吏部尚书,岳父是御史领导,本家和岳父家都是有数不清的政界高官,不管是同辈的、上一辈的、甚至是上上一辈的,这样的家庭背景让曾泉比绝大多数的同僚具有成功的机会,让他可以更加容易地成为领袖级的人物。可是,想要成为领袖,并非具有得天独厚的家庭背景就足够,自身的修养和能力更加重要,关键时刻,这种自身的能力才是决定他走到哪一步的制胜因素。当然,更重要的是站好队,而不是选错了队伍!

    “我嫂子说,我哥心里有别的女人,你说,她是不是在瞎猜?我觉得不可能”苏凡道。

    霍漱清愣住了,方希悠怎么会和苏凡说这个话?不过,从苏凡的反应来看,方希悠没有说那个人就是苏凡。

    方希悠当然是不会那么说的,这么说的后果是什么,方希悠很清楚,这种愚蠢的事,方希悠绝对不会做。

    可是,方希悠这么说,那就说明她知道曾泉和苏凡的过往,知道那些事,却还

    想想方希悠平日里对待苏凡和念卿的样子,霍漱清才真正意识到方希悠那平静亲和的笑容背后隐藏的深深的心机。一个人心机重,并不是什么坏事,特别是对于方希悠这样的人来说,她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只是把秘密藏在心里,自己忍受着内心的折磨和煎熬。

    这样也很痛苦,不是吗?想想自己,苏凡看覃逸飞的眼神里带着那种说不出的欢喜,他的心里就满满的都是痛。不过,再怎么说,苏凡并没有爱上覃逸飞,即便是如此都让他难受的不行了。可方希悠,总是要面对着身为情敌苏凡苏凡是方希悠的情敌没有错,因为曾泉曾经是爱她的,甚至曾泉的婚姻都是因为苏凡而促成的,哪怕苏凡不知道这一切,可并不能改变她是方希悠情敌的现实,情敌并非是同时争夺一个人的爱才算心情可想而知。心里那么难受却还要把苏凡当做一家人,甚至还不让任何人看出来那件事的存在!

    做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

    如果换做其他的女人,其他很多女人的话,早就闹翻了吧!可方希悠忍了这么久,今天才和苏凡

    “她还说什么了?”霍漱清问。

    苏凡摇头。

    “她只是在怀疑,对不对?”苏凡却问,“我哥怎么会喜欢别的人?我嫂子那么优秀”

    霍漱清沉默不语。

    “你说是不是这样?”苏凡追问道。

    可是,霍漱清没有回答她。

    “难道,你也觉得我嫂子说的是真的?”苏凡起身,盯着霍漱清,问。

    霍漱清看着她,他不能告诉她,那个人就是你。如果说出来,对每个人都是太残忍了,大家都没有办法再面对对方。现在虽然有些自欺欺人,可是,至少大家还可以相处下去。

    关键是,方希悠为什么要和苏凡说这件事?她没有让苏凡知道曾泉心里的人是谁,只是说了这件事的存在。难道是要让苏凡自己去找曾泉问?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苏凡问他。

    “你想怎么做?”霍漱清反问她,道。

    “我,”苏凡又躺下来,“我也不知道。我不想他们之间这样误会,我不想他们两个”

    “夫妻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才最清楚,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霍漱清道。

    “难道我们要看着他们这样互相怀疑下去?这样”苏凡道。

    “丫头,我知道你关心他们,可是”霍漱清伸手,手指插入她的发间。

    “曾泉,他不止是我的哥哥,他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他,他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阳光的一个人,总是给别人带来欢笑,总是”她说着,往日和曾泉一起的欢笑浮上心头,不禁落下泪来。

    霍漱清擦去她的泪,苏凡哽咽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拥住她,她的泪粘在他的胸前。

    霍漱清轻轻拍着她的背,苏凡抬起头,望着他,道:“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和他在一起,就会忍不住笑,他总是能把人逗笑,他”

    他很想说,曾泉虽然是个幽默感很强的人,可是并不见得他对谁都会用幽默感去逗笑。一个人用心做事,用心对待别人,都是可以感觉出来的。而曾泉总是很用心地对苏凡,让她开心。

    曾泉,是用心在对待苏凡的,哪怕她是他的妹妹。

    至于曾泉的心里,究竟是把苏凡当做妹妹,还是恋人,霍漱清并不能分得清,可能曾泉自己也未必分得清。只是,霍漱清很清楚的一点是,曾泉是真心希望苏凡幸福的,因为是如此真心,曾泉总是会站在苏凡的角度为她考虑,所以那次曾泉才会在医院的餐厅里劝他不要辞职。

    可是,如此一来,方希悠

    丈夫的心里恋着另一个女人,不论哪一个女人都不会开心吧!

    “他那么好,他怎么可以不幸福不快乐,怎么可以”苏凡的抽泣声,让霍漱清的思绪又回来了。

    “你别担心,改天我找他谈谈?”霍漱清安慰道。

    苏凡点头。

    “他们,不会”苏凡又问。

    “离婚吗?你是这个意思吗?”霍漱清问。

    她点头。

    霍漱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和孙蔓离婚是那么的不容易,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最后如果不是孙蔓自己愿意放手,他们之间恐怕不知道要持续拉锯战多少年。而曾泉和方希悠的婚姻更复杂,牵涉的关系更加复杂,离婚当然是不会的,就算是想,也很难。

    “不会的,他们不会走到那一步,他们现在可能是有一些误解”霍漱清道。

    “你说,他们这样青梅竹马的夫妻也会误解对方吗?不是对彼此已经非常了解了吗?”苏凡却问。

    “这个世上,很难有一对夫妻是真的完全了解对方的,因为很难有,所以我们需要交流需要沟通,把彼此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对方知道,这样才不会让误会存在。”霍漱清道。

    苏凡沉默了。

    如果不能真实地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怎么把心意传到对方的心里去?

    她不是这么和方希悠说的吗?

    “丫头”他轻轻叫了她一声。

    苏凡抬头。

    “我们,也不要隐瞒,好吗?”他说。

    是啊,他不想她有什么事瞒着他。倒不是想管天管地,不是想干涉她的自由,可是

    也许他就是想管吧,他就是这么自私吧,他就是想要知道她的一切,想成为她唯一情愫的对象,而不是

    苏凡低下头,良久不语。

    他只是静静注视着她。

    卧室里,一片安静。

    “我,害怕回到榕城,我不敢回去”她说。

    霍漱清的眼里,闪过喜悦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不是为她的害怕感到高兴,而是为她终于跟他开口了,不用他问,她终究开口了。

    “丫头,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这周末,我们就回去。”他拥住她,道。

    苏凡看着他。

    “丫头,对不起,我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陪在你的身边,让你不再遇到任何的危险,保护你的安全”霍漱清道。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眼里的歉意和内疚,那么重,苏凡看得出来。可是,她怎么舍得他继续这样自责?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真的。”她抬起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霍漱清静静望着她。

    “没有人可以预见明天会发生什么,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发生了吧,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让那些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来影响我们的现在,是不是?”苏凡道,“所以,你以后就别再这样责备自己了,也不要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去。”

    霍漱清拥住她,沉默不语。

    “徐医生和我说,要给我做催眠,让我重新回到那个环境里,让我自己扭转局面,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战胜内心的恐惧。”苏凡道,“我今天和她商量了,不过还没有决定怎么做,她说这种催眠术也是有风险,因为有些病人被催眠后就回不来了,会加重病情,必须做很多次才有效。”

    “没事,丫头,我会陪着你,不管是做催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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