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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错爱:大叔溺宠小娇妻-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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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错了吗?
………………………………

特殊的情感

    和苏以珩一起去机场的路,苏凡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窗外那浓浓的夜色、点点的灯光。

    苏以珩在她旁边接打电话,她始终没有插言,只是那么静静坐着。

    寻找曾泉的人,始终没有新的消息传来,只是,他接到了妹妹叶敏慧的电话,叶敏慧正在往回来赶。

    苏凡听见了,等到苏以珩挂了电话,她才开口对苏以珩道:“敏慧要回来了啊!”

    “嗯,顾希给她打电话说了,她就”苏以珩道。

    “不管逸飞对她怎么样,她始终是爱他的。”苏凡叹道。

    “迦因,上次敏慧的事,实在是对不住你,那丫头,做事没个”苏以珩道。

    苏凡摇头,道:“没事,我理解她的心情,换做是我,可能看见这样的我,也会很讨厌吧!恨不得想要抽死的那种冲动。”

    “迦因”苏以珩叫了她一声。

    苏凡摇头,道:“我是挺讨厌我的,事情变成今天这样,真是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说着,苏凡往后依靠,头抬起来望着车顶。

    “很多事情,都不是人力可以控制或者改变的。”苏以珩道,“责备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改观,反而会徒增烦恼。”

    苏凡笑了下,道:“谢谢你安慰我,以珩哥。”

    看着苏凡,苏以珩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了想,才说:“迦因,你愿意听我说几句吗?”

    苏凡望着他。

    “这次的事,我分开来说,先说阿泉的事。阿泉和希悠离婚,甚至他的出走,这些,对于我来说根本不觉得意外。按照他们一直以来的发展,不管有没有你的出现,他们总会走到这样的地步。所以,他们离婚,不是你造成的。”苏以珩说着,苏凡一言不发。

    “不是你的责任,没必要揽到自己的身上。”苏以珩道。

    苏凡笑了下,没说话。

    “至于他的出走,”苏以珩顿了下,沉默良久,他才说,“也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他啊,好像从小到大都在和自己的命运做斗争,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不愿意被进叔安排,而可是,他最终还是接受了,一步步按照进叔的规划走到现在”

    苏凡脸上的笑容,倏然而逝。

    “这样走了,可能也是他一直梦想的人生,远离自己的家庭,远离这样的纷争,可能也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苏以珩叹道。

    “你不想找他回来吗?”苏凡问。

    “其实我一直觉得他应该离开这个环境去放松一下,可是他没有机会。而现在根本不是应该走的时候,对不对?”苏以珩看着苏凡,道。

    苏凡没说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总是不能彻底舍弃的。只要还在这个人类社会,就不能摆脱这些责任。而阿泉的责任,就是他最不愿意的事,他不想重走他父亲的路,不管是婚姻,还是事业。可是,他的婚姻,很明显已经是重蹈了他父亲的道路,事业也是同样。”苏以珩道。

    “他不想和我嫂子结婚,是吗?”苏凡问苏以珩,道。

    苏以珩点头,道:“这个婚姻,有一部分是进叔逼的,有一部分是,是希悠逼的!”

    苏凡看着苏以珩。

    “所以,他走了也挺好,起码,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安静下来,安静一点,就会想清楚很多问题,会帮助自己选择更好的未来的道路,做出更正确的选择。”苏以珩道。

    “只是,时机不对,是吗?”苏凡问道。

    苏以珩点头。

    苏凡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才对苏以珩道:“以珩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你说。”苏以珩道。

    “我想直接去找我哥!”苏凡道。

    苏以珩愣住了,盯着她,道:“你,你不是要去榕城吗?”

    “我不想去榕城,事不宜迟,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我哥找回来,能早一分钟找到他,我爸和家里的压力就会少一分,是不是?”苏凡望着苏以珩,道。

    “是这样,没错,可是,霍书记”苏以珩道。

    “我会和他解释,可是现在,我们要找到我哥,我知道他可能去哪里。”苏凡道。

    苏以珩呆住了,眼里立刻闪烁着欣喜的神色,道:“你知道?在哪里?”

    “扬州,他说他在扬州买了一处庄园,种了很多的梅花,现在,扬州那边的梅花是不是快要开了?他可能就去了那边,你找过那边吗?”苏凡问。

    苏以珩陷入了深思,道:“我没有查到他在扬州买了什么庄园,是他和你说的?”

    “嗯!”苏凡道,“他在京里的那个院子,你去过吧?就是那个有梅花的?”

    苏以珩点头,道:“那里我知道,可是扬州好,迦因,我们这就去扬州!”于是,苏以珩立刻让助理申请直飞扬州的航线,并让机组做好准备。

    看着苏以珩做着安排,苏凡的头贴着车窗,望着外面那断断续续的灯光。

    曾泉,你会在扬州吗?老天保佑你一定要在啊!

    可是,为什么会是扬州?为什么会是梅花?

    苏凡的脑子里,想起了和曾泉一起去梅园聊到贾宝玉的事。如果他是宝玉,那个最懂他的黛玉又在哪里呢?

    看着苏凡,苏以珩的心里,再次感觉到了曾泉对苏凡的情感,那份特殊的,不同于兄妹、不同于朋友、不同于恋人的情感。曾泉有些话,是没办法对他、对希悠,或者其他的人说的,而苏凡的出现,让他多了一个可以沟通的途径,让他不至于一直处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你说,我们会在扬州找到他吗,以珩哥?”苏凡问道。

    “只能试试了,不管在不在,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我们都要去。”苏以珩道,说着,苏以珩又说,“为什么是梅花?他为什么又要去扬州种梅花?”

    “我也不知道,他没有说。”苏凡道,“之前孙小姐来找我的时候,其实我应该告诉她的,让她去试一试,可是我”顿了下,苏凡看着苏以珩,道,“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对她发火什么的,很,很过意不去。”

    苏以珩摇头,道:“她也会理解的。只是”

    “什么?”苏凡问。

    “要是希悠会去就好了,可惜她,唉!”苏以珩叹了口气。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的,是不是?”苏凡道。

    苏以珩点头。

    “每个人内心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区别只是有人能说得出来做的出来,而更多的人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然后就变成了一个让自己都瞧不起的人。”苏凡望着车窗外,道。

    “你,担心逸飞的事?”苏以珩看着她,问。

    “我,不知道。”苏凡依旧望着窗外,道。

    “你没必要把这一切都揽到自己的身上”苏以珩道。

    “我现在只有跟老天爷祷告他可以好好的,和过去一样的好,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了。”苏凡转过头,望着苏以珩。

    “在遇到霍漱清以前,我一直想的就是找个差不多对我好的男人嫁了,然后一起买房子,一起养孩子,日子只要稍微宽裕一点,可以在假期里带着孩子出门旅行一下。可能也会为了家庭琐事争吵,可是,没有想过会像现在这样。”苏凡道。

    苏以珩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一直是不太讨人喜欢的人,从小到大。在家里,我是捡来的孩子,又是女孩子,除了努力学习,让家里人不那么轻易就把我的未来变成一个村里的媳妇,让他们在考虑我的未来的时候,可以想想这孩子读书还挺好的,就让她去多读点书好了。”苏凡道,说着,对苏以珩笑了下,“你不没有见过是不是?和我一起读小学的很多女孩子,都是在读了小学就被家里人送去嫁人,或者去南方工厂里打工的。等我高中寒假的时候,就会在村里碰见她们领着孩子串门,有时候看见她们被自己的丈夫暴打,却没有一点还手的力量,都是和我一样大的女孩子。那个时候,我就想,幸好我爸让我去读书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嫁一个什么样暴脾气的男人。”

    “你养父是个很好的人,我听阿泉说过。”苏以珩道。

    “是啊,是他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有力量去把我自己的人生,独立的人生而不是别人赐予我的。”苏凡说道。

    苏以珩点点头。

    他知道苏凡是怎样的一个人,被霍漱清的对手逼迫到浑身是伤,几乎连生命都有了危险,如果不是阿泉鼎力相救,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用的结果。后来又怀着身孕离开霍漱清三年都没有去找他,住在那样阴冷的房子里还是没有动摇过。如果不是看着曾泉为她答应了一桩他一直在努力反对的婚姻,如果不是跟踪覃逸飞去了她住过的那个房子,在发生了如今这一切之后,他还怎么看待她呢?

    “可是现在,我会想起过去的事,有时候会觉得过去的那个人好像不是我自己,好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人生,而不是我。”苏凡幽幽地说,“我就会想,我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变成了所有人的一个负担呢?我不知道,我找不到答案。不管是我爸妈,还是我哥,还是霍漱清,还是,逸飞,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对我。他们,好像生怕说错了什么话会刺激到我,会让我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苏以珩望着她,认真地聆听着。

    他知道,在离开之前,在被自己的妹妹戳破伤口之前,曾泉也是这样做的。

    “的确,我是差点自杀了,就是在逸飞和敏慧退婚之后,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我可能觉得自己是实在撑不下去了,我情愿他们能像对待一个正常人一样对待我,对我做错的事批评我指责我,甚至是不理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让我觉得自己”苏凡道。

    “他们也是为了保护你。”苏以珩道。

    “是啊,我知道,他们是想保护我,因为他们担心我的创伤后遗症。可是,我感觉在那次枪击之后,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在家人和朋友的眼里,甚至是我自己的脑子里,我都死了。活着的,不知道是谁,我,不知道。”苏凡道。

    苏以珩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和霍书记,谈过吗?”

    “没有。”苏凡摇头,道,“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我知道他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可是他在我这里付出了那么多,而他的工作又那么繁忙,劳心又劳力,我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什么,一天到晚给他添乱,让他分心,我实在是”

    苏以珩看着她,轻轻拍拍她的肩。

    “我想,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我的姓氏吧!我爸爸可以帮助他在仕途上走的更远,或许,这就是我在他面前唯一可以有用的地方。”苏凡叹道。

    “你真的这么想的?”苏以珩问。
………………………………

为什么不是他

    苏凡点头,道:“如果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呢?”

    关于这一点,苏以珩倒是没什么可以反驳的,可是,苏凡如此看待自己,的确让人有些寒心和叹息。

    在苏凡和霍漱清的事情上,苏以珩也是有很多不便说什么的。

    望着车窗外的霓虹,苏凡闭上了眼睛。

    这时,苏以珩接到了霍漱清打来的电话,说逸飞已经送出了手术室,一切体征正常,只是人在昏迷,受伤的程度还需要后续的治疗来观察。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苏以珩连连道。

    覃逸飞没有在手术中失去生命,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后面的恢复,恢复嘛,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只要人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苏以珩只要一想到妹妹在听到覃逸飞出事之后打来电话质问他的那个声音,电话里的那个哭泣的声音,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是要感谢祖宗了。

    可是,问题是,覃逸飞伤到了什么程度,万一他很难康复,或者伤到了要害,行动不便,或者

    苏以珩想到了小叔叔陆允清,万一覃逸飞也变得和小叔叔一样,可怎么办?妹妹怎么办?

    “你们还没到机场吗?”霍漱清问。

    “嗯,我们还在路上,还有十分钟就到了。”苏以珩道。

    “你把手机给她。”霍漱清道。

    她,是苏凡。

    苏以珩便把手机递给苏凡,道:“是霍书记的电话。”

    苏凡接了过来,还没说话,就听见霍漱清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丫头”他叫道。

    “嗯,我还在路上。”苏凡道。

    “路上要小心。”霍漱清道。

    “我知道,你也是。”苏凡问,“你吃饭了吗?”

    霍漱清愣了下,他以为她会问小飞,可是她没有问。

    “呃,等下吃点”霍漱清道。

    “别太晚了,要不然你的胃受不了。”苏凡道。

    “嗯,我知道。马上就吃饭!丫头,记住,有事一定记得要告诉我,不管什么时间”霍漱清道。

    “我知道,你快点去吃饭吧!”苏凡道。

    霍漱清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她说了再见,两人挂了电话。

    苏以珩看着苏凡递过来电话,他也感觉到了苏凡的淡漠,他不知道这是她刻意淡化逸飞的事,还是刻意疏远了霍漱清,总之,苏以珩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车子,很快就到了机场,苏以珩和苏凡一起上了飞机。

    “你稍等一下,我接个电话。”苏以珩对苏凡道。

    苏凡点点头,就走进了机舱,苏以珩赶紧给霍漱清拨了过去,走下了舷梯。

    “怎么了,以珩?”霍漱清看着苏以珩的电话,愣了下。

    苏以珩又突然来电,说明是有紧急的意外发生,可能是和苏凡有关。

    “我们要去扬州了。”苏以珩道。

    “扬州?”霍漱清愣住了,“为什么去扬州?”

    “刚刚迦因在车上告诉我,阿泉在扬州有个庄园,可是这个地方我一直没有查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苏以珩说着,顿了下,“看来阿泉只有和迦因一个人说了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

    霍漱清听着,良久不语,直到苏以珩说完了话,才“哦”了一声。

    “我们打算直接去扬州看一下,希望在那边能找打阿泉。”苏以珩道。

    “好吧,那你们去吧。”霍漱清道,想起苏以珩刚刚说的话,他又问了句,“苏凡她,怎么样?她怎么突然和你说这件事了?之前孙小姐过来问她,她都什么没说。”

    苏以珩静了下,并没有回答霍漱清,只问:“霍书记,您去过迦因以前在榕城住的房子吗?”

    “我,没有。”霍漱清道。

    “等您有空了去那边看看,其实迦因,她什么都知道,她现在只是需要时间,我们大家也都需要一个时间来重新审视所有的事,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苏以珩道。

    霍漱清沉默了。

    苏凡肯定和苏以珩聊了很多,那些本应该是她告诉他的话,她并没有和他说而是和苏以珩

    她和苏以珩并不是很熟悉,他们的交集,还是在她和曾家相认之后才有的。在苏凡中枪之后,苏以珩一家也很关心她,苏凡清醒后,苏以珩和妻子顾希经常会去医院探望陪同,有时候的康复训练也是顾希在陪着,大家关系很好。可是,再怎么好,也,相识的时间并不长。而她在这样的苏以珩面前说了从没有对他说过的话。

    霍漱清这么想着,心头难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希望那个让她敞开心扉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现在,继曾泉、小飞之后,又多了一个苏以珩让她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总不是他?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到底,他错在了哪里?

    徐医生说,他应该给苏凡一点自由和空间,让她可以独立面对所有的问题,而他,总是没有时间,他总是要忙着工作。因为太忙了,所以就对她失去了耐心,放弃了和她好好相处的时间。

    是啊,仔细想想,自从苏凡醒来,或者说结婚以后,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可以敞开心扉聊天的时间,还不如当初在云城。

    云城,为什么他们在云城的时候可以那么快乐,而现在,在她拥有了家族,在他们成为了正式的夫妻,有了孩子之后,他们之间的交流和沟通反倒是变得越来越少?为什么他们会对彼此失去耐心?为什么他们会把原本应该向爱人敞开的心门,对别的人打开了?

    霍漱清这么想着,看着和罗正刚坐在一起的覃逸秋,眉头抽动着。

    是啊,他和小秋可以谈很多,不用忌讳什么,不用考虑什么,可以随便聊,而他和苏凡而苏凡呢,不也是同样吗?她和别人聊的,比他多,比他深入,比他坦诚。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渐行渐远?

    婚姻,所谓的婚姻,就是这样吗?

    即便是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拥有了第二场让霍漱清认为是他渴望的美好婚姻,可现实,似乎并不像他想象和期盼的那么好!

    到底,为什么?到底,他该怎么做。
………………………………

你以为嫩草那么好吃?

    苏以珩在说什么?“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她和他说什么了?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什么事都没有呢?何况苏以珩和苏凡的关系根本没有苏凡和曾泉、逸飞那么熟,都这样了。而她什么都没有和他说,什么都没有!

    他又算是什么呢?

    霍漱清闭上眼睛,想起她在自己面前的泪流满面,想起她在小飞手术室外面那努力克制的悲伤,想起她说的让他明天离开

    他该怎么想呢?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带着孙敏珺去回疆会让苏凡难堪,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可是,在他和她说不愿意的时候,她主动让他带走孙敏珺。难道她会不懂得那会有什么样的传言吗?难道她会不明白孤男寡女在一起会有什么吗?即便他不会怎么样,可是身为妻子,她怎么会一点都不怀疑他?就算她相信他,她也该跟他撒娇说“不许你动什么歪脑筋”。可她没有那么说,没有那么做。

    这应该说是她对他的信任呢?还是,还是她的无所谓?

    在和苏凡相处以来第一次,霍漱清开始对自己这份苦苦得到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以前,她是那么重视他的想法,重视他的感受,而现在,她甚至一点都不他宁愿她像江采囡流产住院那次和他争吵一样,同他闹一下脾气,跟他发发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善解人意”,这样“体谅他的需求”!他,不想这样!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他想要的只是自己在她的心里作为唯一而存在,现在他们的婚姻有了太多的东西,他们双方的家庭,还有他们的孩子,还有他的前途事业,可是,即便这样,他也希望他是她心里的唯一,他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应该说是异性对象。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妻子有个异性知己?没有男人会那么大度吧!

    只是

    霍漱清看向了覃逸秋和罗正刚,罗正刚看了霍漱清一眼,对他点点头。

    他和小秋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们是兄妹,正刚是知道的,所以,没关系!

    这个时候,霍漱清身为一个男人的双重标准在这个时候就冒出来了。他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他想要她永远都是他的小丫头,可是

    挂了苏以珩的电话,霍漱清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见岳母在和覃春明的秘书低声说话,霍漱清就起身走到了窗边。

    覃逸秋见状,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漱清?”覃逸秋问。

    “没事,刚才是以珩的电话,说他和苏凡一起走。”霍漱清道。

    覃逸秋点点头,道:“那你别担心,以珩会好好照看她的。”

    “嗯,我不会担心,不会!”霍漱清道,说着,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道,“小秋,婚姻到底是什么?”

    覃逸秋愣了下,想了想,说:“你怎么了,漱清?是不是迦因”

    霍漱清摇头,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和我说她心里想的事,而是和别人,她”

    覃逸秋看着他,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霍漱清问。

    覃逸秋摇摇头,道:“你啊,还真是腻迦因啊!”

    “腻?我哪有?”霍漱清的眉毛动了下,道。

    他不服气,也不相信,更加不愿意承认。

    覃逸秋轻笑道:“承认了也不会被笑话的,这是很正常的。”

    霍漱清看着她。

    “你问我婚姻是什么,我觉得婚姻就是两个人这样互相腻着,从年轻腻到老,就是这样,分不开离不了,一辈子磕磕绊绊,争争吵吵却怎么都分不开。”覃逸秋道。

    霍漱清不语。

    “其实没什么,你这么问很正常,你希望做她心里的唯一,你希望她永远都是你的小丫头,可是,她总归是个独立的个体,她总会有自己的想法,你难道希望她对你亦步亦趋,完全成为你的附属却失去自己的个性吗?”覃逸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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