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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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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是谋杀灵魂,也是楚泽岳,更是谷镜明,一旦真相揭开的那天,他就失去了留在她身边的理由。无论是何种身份,他是一个有妇之夫,还有一个女儿是事实,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他都是没有资格去爱她的男人,就让他再贪恋在她身边一段时间吧,他必须要先去解决一些事情。
静言沉沉地睡去,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是为了那个机关算尽而逝去的老人,也为了这个不愿意在她面前坦诚一切的男人。也许,她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特殊意义的女人吧,想到这个认知,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从来都不会眷顾到她,注定了一生的孤独。
孤行原色,原来,她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命运呵……
…………
顾承业愤怒地掷出文件夹,砸到特助身上,脸上浮现冷酷的笑容。特助吓得脸色惨白,老板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最近像一座活动火山,随时都在喷发。
他冷冷地质问:“什么?一个捡垃圾的脏老头,居然有请律师进行诉讼和管理‘遗产’,你是在嘲笑我吗?”那样的垃圾居然敢跟他叫嚣?这是天大的讽刺!
“顾董,是……是的……不……不是……”特助冷汗淋漓,事情有些复杂,向来精明的头脑档机了。
顾承业抬起手制止他别说废话,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面无表情地吩咐:“他写的遗嘱受益人是谁?难道他还有什么亲人吗?他们休想从我身上捞到什么油水,一群肮脏的人渣。传我的命令,让黄律师做好应诉准备,我要陪他们应诉到底,今晚约陈局吃饭。”脑子快速运转,开始布局,最近,他正缺少一个承受怒气的目标,希望这个受益人能让他玩久一点儿。
特助小心翼翼地瞟一眼老板,瞥到地上的文件,老板如果刚才有仔细看,就会明白,这个受益人他根本舍不得出手的,不过,老板最近的火气似乎也是因她而起……
“是……是……容静言小姐……”
“什么?!”顾承业吃惊地捡起地上的文件,死死地盯着一处,那个女人还要做多少令他惊讶的事情,她跟那个老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有那样的亲人?
“容志豪……容志豪……”顾承业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很陌生的名字,但都是姓容。
“顾董,容志豪,十三年前Z城特大贪污案的主犯,Z城的市长。本应是死罪,但后来不知为何,改判为死缓……不知是何原因,他三年前出狱了,但选择以拾荒为生,我想,那件贪污案中,他一人肯定承担了太多,才会一直有强大的势力在帮他出狱。他有一个气质出众的画家妻子,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儿,一个幸福和睦的家庭。听说他是妻子眼中的好丈夫,女儿眼中的好爸爸,却在外面豢养着众多情妇而不让家人知道,还特别喜欢年纪小的女孩。他最后一任情妇,居然是他女儿的同学、妻子的学生……”
“够了!”
顾承业神色凝重,他已经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了,容静言的爸爸。所以,她才会在拍摄宣传片时冲动地打了王玉婷一个耳光,那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也才会在看到老头倒地时露出惊慌又矛盾的表情,但还是坚持去医院看他。
这个事实让他紧拧霸气的眉宇,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棘手,难怪,容静言身上的气质那么特殊。
“顾董,听说,容小姐这么多年一直在还债,容志豪在入狱前,替非法集资的人做担保,坑了很多人的钱,他还没来得急拿分红,那些跟他合伙的人见他出事全卷款逃跑了,他所有贪污的财产全被没收充公,更是出现许多要债的人,好像都是他非法收钱……”
顾承业双手环胸,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这就是她曾经急着要找有钱男人的原因吗?她明明讨厌有钱的男人,却又想找个有钱男人做依靠。想了想,不管怎样,她的“爸爸”是被他撞死的,这笔赔偿不能少。
他掏出支票簿,迅速签好递给特助,淡淡地交待:“这个给她,今天所有的信息,不许泄漏半个字,更不能让她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一切。还有,调查很清楚,做得好!”说完,拍拍特助的肩膀,示意他出去,后者受宠若惊地退了出去。
容静言,越是了解你,越是迷恋不已,明明应该阻止的,却越发地无法放手了。想试探我的承受能力吗?只要能得到你的人,我是不择手段的。
首先,第一步,我得毁掉……
…………
谷絮洁戴着墨镜站在咖啡馆前面,犹豫不决,神情有点萎靡,无论衣着如何光鲜,也难掩苍白的脸色,只担心谷镜明今晚突然找她的理由。
她在偏僻的角落里找到楚泽岳,这个角落光线不是特别亮,正好符合她的要求,她担心被人发现谷镜明的身份,陈宇强的花心已经令她心力憔悴。
“镜……明,你急着找我什么事?”谷絮洁紧张地问,发现对丈夫的名字,她已经无法叫得很顺口,他冷漠的酷颜,只会令她感到紧张与惊恐,是的,她怕他,一直都很敬畏他,从小,他对她甚至比父亲对她还要严厉。
楚泽岳望着紧张无措的“前妻”,苦笑在心底,就算做不成夫妻,他也仍当她是妹妹,一直以都是如此,想不到她对他只有害怕。不想多说什么,将一份文件递给她,不意外地看到她惊讶的眼神。
“絮洁,我们正式离婚吧!”楚泽岳淡淡地说,眼神平和地望着她,心中是苦涩与充满歉意的,是他的古板迂腐毁了絮洁的一生,如果他当初不答应义父的逼婚,絮洁也许能找到真正的幸福。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谁欠谁,因果报应而已。
谷絮洁抓紧文件,十指泛白,低哑着问:“为什么?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是‘死人’,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难道,你想恢复身份……”
“你多虑了。我要重新生活,就算是换一个身份,也得将以前的一切了断清楚。”这样,才能对得起静言,否则,他连偷偷地爱她的资格都没有,她不应该跟有妇之夫产生纠葛的,那对她是一种污辱,他不允许。
“你已经死了,突然走一个法律程序,能走通吗?”谷絮洁见他不是要恢复身份,大大地松了口气。
“找个理由。比如,你就说这是三年前签好的协议,只因我的突然失踪而延后,你现在想要再结婚,希望将离婚手续办妥……或者,你再找个别的理由,拖人找关系也可以,相信你能办好的。办好手续,三天后我在这里等你。絮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游。”楚泽岳语重心长地说完,站起身离去,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馆的大门。
谷絮洁失神地望着大门的方向,她不会看错的,刚才镜明眼里的柔情无法骗人,冷漠刚毅的他,从不曾出现过那种眼神。他爱上一个女人了,一个他想全心全意去保护的女人,即使是已经丢弃的“已死”身份,他都想了结彻底。当一个男人真正在乎一个女人时,他才会想到这些……
镜明,你找到愿意去爱的女人了吗?你从不曾动情,这一次的动心,就是一生的爱恋了吧。谷絮洁深深地羡慕着那个女人,谷镜明除了冷漠寡言与严酷之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现在,他也已经要属于别人了。
她欠了他太多,又岂还有脸面再继续“占据”他妻子的身份呢?
为什么属于她的爱情,却变得更加虚无缥缈?
2010…07…05
作者有话要说:·书·网·提·供}努力,再努力,尽快完结掉它!呼~
55
第54章 净的过去 。。。
今天,楚泽岳将小说大结局的稿件交给李云潮,也顺利地跟谷絮洁离婚,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这种轻松的感觉,让他浑身轻盈,似随时都会飞起来般,畅快不已。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不仅使他重生,更让他尝到了爱情的滋味。第一次发现,丢弃谷镜明的身份,并不是世界末日,因为认识了她,他甚至是感激的。
谁说“死亡”是结束?只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启而已。现在,他再次找到了生活的目标。
爱情,曾经对他是个艰涩的命题,以为此生都无法解出此题,想不到,他不仅解出来了,更爱上一个比他的命运更坎坷的小女子,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拨。
她都能一直勇敢地面对生活,不曾放弃,他又岂能再沉溺于过去。只有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才有资格继续爱她。
傍晚时分,他回到18层,正要掏钥匙开门,耳旁传来“砰”地巨响,他警觉地搜寻声音来源,没有发现异状,犹豫了一会儿,正要迈出步伐,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是捶门的声音,他目光锐利地在走廊里搜寻,听到声音来自18E,那是净的房间。
他迅速跑到门边,仔细倾听,闷闷的声音再次从房间里传出来,他试探着问:“净,你在吗?”
房间里传来一个包含痛苦的闷哼声,捶打房门的声音小了一些,楚泽岳浓眉一拧,退后几步,大声说道:“净,你离房门远点儿,我要撞进来了。”说完,他抬起腿朝房门踢去,砰地一声,房门被踢开,见到净蜷缩成一团,躺在门边,绝美冷凝的小脸此刻扭曲着,却仍哑牙忍受着,脸上有着浓浓的恐惧。
“净!”楚泽岳愣愣地叫道,这样的净是他不曾见过的,她一直像影子般无声地存在,是最让人信赖的存在,最近,她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段时间。
半晌过后,净缓缓睁开冰冷的紫瞳,有一瞬间的迷矇,突然秀眉紧拧,颈际的血管突兀地暴出,似有虫子在她的血管中蹿动,顺着血管往下蹿去,看得楚泽岳一阵心惊。净咬牙忍受,努力抗拒巨痛。
“楚……泽……岳……打晕……我……他复活……了……他……没有死……呵呵……我绝……不……再……回……去……杀……了……我……”净语无伦次又愤怒地吼叫,声音破碎不堪,有着难已抑制的仇恨与绝望。
楚泽岳的浓眉皱起,当机立断,挥手往她颈际砍去,净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即使昏迷中,身体仍然抽搐着,血管中的异物仍在令人惊心地流蹿着。
要送她去医院吗?楚泽岳犹豫着,直觉告诉他,净的病症非常诡异,不是正常的疾病。净似乎一直非常神秘,不愿意接触人群,也不会愿意去医院,从她的神情中,对于这种痛苦,她似乎已经熟悉并认命。
心思辗转间,他抱起净回到家里,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并通知静言回家,自己在一旁小心地观察着,如果情况再恶化,他就要送她去医院就医。
突然,一股异样的味道弥漫在房里,越来越浓。他惊讶地搜寻气味来源,今天的情况真是诡异极了,寻着味道,他看到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布包里,有样东西在剧烈地跳动,味道也是从里面散发出来。
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从布包里蹿出一个东西,消失在他眼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客厅传来净凄厉的惨叫声,他迅速奔过去,眼前的景象令他高大的身躯一震,一时失去了主意。
静言的额心趴着一只黑虫,发出吱吱的怪叫声,激昂而兴奋,正在啃食她额前的突起,鲜血流满她的小脸,情景血腥而诡异。
楚泽岳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奔回房间,抓起那个怪异的布包,跑到客厅,将里面的另一个小瓷瓶打开,一股异香迷漫在房间里,他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液体倒入净的口中,并滴了几滴在那只虫子上面。
果然,黑虫剧烈抖动,颜色变成腥红色,接着,变成灰色,掉落一旁,而净额前的突起已经消失,流出黑色的液体,他再滴了几滴液体在伤口,几乎在眨眼之间,伤口消失,室内只剩下异香萦绕。
“呵呵……”
阴沉的笑声突然自身后响起,楚泽岳背脊一凉,猛地回头,眼底除了惊讶,还有难掩的惊艳。
突然出现在房里的男人,是一个何等妖艳的男人,那双血红的双眸,残忍嗜血,身上的黑暗与邪气,就算是他小说创作的最坏的坏人,亦不及他的十分之一,虽然仅是一眼,他就是有这个认知。
男人的目光落在净身上,红眸闪过复杂,以及不自知的怜惜,迈开修长的步伐,邪邪地说:“你去过卡伊部落?他们居然会信任你,将部落的圣物让你这么糟蹋?告诉我,如何找到他们,我可以饶你不死。”
虽然是在问楚泽岳,人却走向沙发,修长苍白的手指在净的脸上游走,仿佛怕打扰了她的睡眠一般,轻柔而优雅,这是一幅绝美又诡异的画面,躺着的女子脸上黑红色的血液交织,衬得如雪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仿佛一碰即碎的玉。
“娃娃,我来找你了。”说完,他抱起她,轻咬她苍白的双唇,直至双唇恢复些红色才放过,在她耳旁低哑邪肆地说:“你怎么会认为能杀死我呢?我和你,生死相随,你生,我生,我死,你死,你似乎还不知道我的能力呢……就算是下地狱,也得有你陪伴……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呆在我的怀中……呵呵……我的娃娃,天真的娃娃……”
男人神经质的话语,声音温柔,却有着说不出的疯狂与威胁。卡伊部落?难道,他当年掉下的地方,就是卡伊部落吗?他要离开时,那些似乎跟现实完全脱节的族人,举行了一个怪异的仪式,郑重地将那个怪异的包托付给他,说是等到用时,它自然会有用,小心保管就好。
难道,净和那个神秘的卡伊部落有什么联系吗?
“楚泽岳,净没事吧?”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传来静言焦急的声音,她的身后,尾随着最近都变得异常忙碌的几个女邻居,纷纷被房间里出现的邪恶男子震住。
他修长高大的身材,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袍,有点儿中东人的味道,但五官不像,是一种几尽妖艳的邪美,尤其是那双如血的红眸,望久一点儿,有种被他吸去灵魂的感觉,几个女人的心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们似乎要失去净了。
他动作温柔地抱起净,缓缓地转身,低柔地自语:“就是因为她们,你才会迟迟不愿意接受我的招唤吗?杀了她们如何?将她们的皮囊带回去,永远地陪着你。我的娃娃,满意我即将要送给你的礼物吗?”
楚泽岳震惊地挡在静言等几人面前,警惕地望着妖艳的男子。他猛地眨眼睛,突然有种想要修改小说结局的冲动。眼前不是在拍电影吧?为何会出现一个如此突兀又危险的男人,这样出色又黑暗的男人,仿佛只存在于小说与电影中。
他摇摇头,拉回思维,镇定地说:“你不是想知道卡伊部落的下落吗?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无意中跌入,也是他们送我出来的,我并不知道具体的路。他们的生活习俗,仿佛仍然停留在清朝年间。”那仿佛是一个停滞的时空,当时只觉得落后怪异,但后来仔细回想时,仍觉得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
男人用下颌蹭蹭静染满血迹的小脸,阴柔地一笑,红艳的眸子波光粼粼,美艳极了。一个美艳的男人却不让人觉得过于女性,诡异的气质。
“娃娃,他们还没有接受教训,仍在寻找你呢,我该如何惩罚他们的自不量力呢?居然牺牲了圣盅,以为没有它,你就能离开我了吗?”男人喃喃自语,突然,目光变得阴沉,盯着在场几人,仿佛在思量着如何处置他们,精致的眉微微拧起,露出困扰的表情,继续喃喃自语:“娃娃,你是喜欢活的人偶,还是死的人偶?不好玩……”末了语气充满孤独委屈。
就在他准备出手时,静准确地制止,清冷地说:“不许伤害他们,我跟你走!”
男人像是得到玩具回应地露出纯真的笑容,温柔地擦干她脸上的血迹,高兴地说:“娃娃发誓再也不离开我,我就放了他们,还有,就算娃娃喜欢杀人,只许杀我,我不允许娃娃心中、眼中有任何人,更不允许你的手上沾上别人的鲜血。”
静清冷的紫瞳疲惫地闭上,再缓缓睁开,吃力地扫视在场的几人,露出虚幻又温柔的笑容,冷静起誓:“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根本就无法逃开,他是恶魔,无处不在,这三年平静、单纯的日子,还有这几个好朋友,够她回味一辈子。她本是毒药呵,根本没有资格拥有朋友。
“静!”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担忧地望着她,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更是一个能将人逼疯的恶魔。
“平凡是福,静祝你们都幸福!”静缓缓地说完,将脸埋在男人的怀中,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双臂,不让他伤人。
男人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犀利的红眸在众人脸上一一巡视,最后,落在静的身上,见她像小猫般在他怀中蹭了蹭,眸中厉色瞬失,再威胁地看了几人一眼,抱着静走出大门,消失在电梯间。
郝沁昕嘟着小嘴,泪流满面,扯扯隋缘的长裙,怯怯地说:“隋缘姐,这个男人好恐怖,静好可怜哦……”
隋缘冷漠的脸上浮现茫然,喃喃自语:“当一个人的爱太疯狂时,宁愿不爱。”
妘妙妤打了一个哆嗦,抚平双臂起的鸡皮,担忧地说:“当爱成为杀人利器时,爱就是凶手。”
善缘虚脱地靠着门框,推推眼镜,冷静地说:“没有人生自由的爱,甚至连心的自由都没有,跟死又有什么差别。”
“难怪静的眼神里,总是拼命地看着外面,不停地羡慕我们这些平凡的人。”静言忧虑地总结,秀眉轻拧。
所有的人沉默不语,还有未曾说出口的,就是对静深深的担忧。被那样恐怖的男人爱着、禁锢着,到底是幸亦或是最大的不幸?无人能给出答案。
楚泽岳回味着静的眼神,她是在鼓励自己吗?平凡是福,经历了静的离去,他更想抓住眼前平凡的幸福。
静,那只是一个爱得过于疯狂,甚至没有了自己的男人而已,一个愿意将性命赠送的男人,或许过于恐怖,但是只要有勇气承载这份爱,相信你们会幸福的,否则,将是两人的悲剧。
楚泽岳痴痴地凝视静言的侧颜,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让在场的几人诧异地望着他,楚木头终于开窃了吗?她们好像闻到18层里春天的味道。
2010…08…09
作者有话要说:·书·网·提·供}还有一至两章就要完结了哦~因为18层几个女主的故事,可能会加两章~先是这样预计吧~
新坑《微尘问情》已经开写,古装架空神话传奇小说,喜欢嘀朋友,欢迎去捧场~
56
第55章 谋杀之吻 。。。
不知何时,几个女邻居相继离去,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楚泽岳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示意静言也落座,凝视着她默然无语。
静言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俏脸一红,有些恼怒地娇嗔:“你是被那个男人吓傻了吗?”否则干嘛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瞅着自己不放?
楚泽岳一怔,咧嘴笑了,凝视她良久,严肃地说:“静言,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静言感觉心脏突然漏跳一拍,不自觉地屏息听着,是她所期望的那样吗?他想要跟她坦白一切?
“静言……其实,我……我是……”楚泽岳紧张地看着她,讷讷无言,明明有许多话要说给她听,却不知如何表达,像汹涌的潮水,硬生生地被堵在喉咙口,憋得满脸通红,大汗淋漓。
静言瞪大眼睛,鼓励地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这个木讷不善言辞的男人呵……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楚泽岳大大地松了口气,犹豫着是否讲完再接电话,静言拿起手机递给他。
“云潮,什么事?”楚泽岳的语气仍有些紧绷,瞟一眼坐在身旁微笑的静言,情绪不自觉地放松。
静言静静地看着他,在看到他的脸色突变时,笑容微敛,发生什么事了吗?
楚泽岳脸上的表情由惊讶、愤怒到无奈与愧疚,听着手机,却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她。
“怎么了?”静言轻声问道。
楚泽岳失神地挂了电话,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静言放大声音,握住他的双臂,恨不得敲开这木头的脑袋,真是木头做的,就这么不懂她的心呢?
“静言,我就是谋杀灵魂,小说要出版了,昨天刚签好电影版权协议,就出现了谣言……”楚泽岳愧疚地望着她,看她神色未变,似乎对他的身份并不讶异,压下心底的疑惑,继续说:“有媒体记者闻风追踪,拍到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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