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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秘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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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手中的咖啡盘,鱼容正准备弯身拉开最底层抽屉,由里头拿出药锭来时,眼尾余光一瞟,不得了,孙芴南的一手伸向桌面,落点刚好是她夹着  一张放大特写照片的杂志处。
  只见她随手捞起一个放在桌角的卷宗,倏地,似刮风一样,把那卷宗压在杂志上,不让他看见杂志里的东西。
  “呃,我马上帮你找药。”呵呵笑了两声,鱼容动作之快,着实令人咋舌。
  “你藏了东西?”孙芴南笑着问她。
  “没、没有,我哪可能藏什么东西?”从过去到现在,鱼容难得像这几分钟一样,颊靥上一直挂着笑容。
  孙芴南不打算直接戳破她的谎言,免得烈性子的她恼羞成怒,于是拐个弯前进。
  “这又是什么?”他拿起桌上的一枝笔,认真看。“这枝笔怎么看起来也挺眼熟的?还有,这个茶杯好像是……啊,好像是不久前我用过。至于这个滑鼠垫……耶,它不是坏了吗?我记得我嫌旧,所以你帮我换了,不是吗?还有这个钉书机,啊,这个文件夹,我觉得老旧的笔筒,耶,这是什么?”
  孙芴南的手由成堆的杂物中,拨开一个缝隙,再由那个缝隙中,抽出一条黑色的东西,最后,眉结完全拧在了一块。
  “这是什么呀?”
  是袜子吗?
  “这、这……这些东西全是我的!”鱼容只能嘿嘿笑着,往前飞扑,一样一样抢下他拿过的东西。
  但,顾此失彼,孙芴南发现了她刚刚欲盖弥彰,刻意用卷宗压住的杂志里头所夹的东西。
  趁着她不注意,他一手轻轻挪开卷宗,翻开杂志,抽出里头的东西。“你……能告诉我一下,拿我的放大照片干嘛?”
  是太欣赏他,偷藏起来慢慢看,还是太讨厌他,准备拿来射飞镖?
  “啊?”鱼容转过脸来,见到他手里拿着照片晃动,一时慌得尖叫。
  她这一声尖叫,唤醒了他脑袋里的记忆连贯神经,他想起方才那团混乱与喊价声。
  “你……该不是改做起我的生意来了吧?”难怪他觉得眼熟,因为这些东西全都是他用过的,其中最夸张的,莫过于那双臭袜子!
  孙芴南搞不懂,女人们要他的臭袜子做什么?
  还有,这双袜子他是何时遗落在公司里的?
  “这个、那个、呃……”鱼容眼神开始乱飘,嘿嘿笑着。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滔滔雄辩,反而一个劲地嘿嘿笑,就表示她心虚。
  往她跨近一步,孙芴南皱着眉心,半眯起的眸子紧盯着她。
  “呃……其实这些都是你不要的东西。”鱼容没勇气看他,一向嚣张跋扈的模样完全消失。
  双手绞着,她的心里有点忐忑不安。这一回似乎做得太过分了一点,不过生意却出奇地好,钞票像长了翅膀的青鸟一样,不断地朝她飞来,让她的口袋装得满满的。
  孙芴南仍旧抿着唇不语,怀疑她这习惯恐怕是一辈子改不掉了。
  空气继续沉默,静得鱼容不禁要怀疑,这一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突然,他曲起修长的指,往她的额头一弹。
  “啊!”鱼容痛得哇哇大叫。
  “记得卖完之后,我要抽一半。”他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了,也正因为她这么特殊,他才会喜欢她。
  “喂,一半?会不会太黑、太过分了点?”额头虽然还是很痛,但知道他没生气,鱼容似卸下压在心口的大石,整个人轻松了起来。
  “东西都是我的。”孙芴南警告地抬抬眉,“还有,为什么她们要买我的东西?”
  “你不知道自己的行情很好?”
  “切。”孙芴南吱了声,放下照片,拉起桌上一堆物品中,他认为最夸  张的东西。“这东西也有人买?”
  臭袜子一双!
  “有呀,抢手得很,叫价到四千多块。”
  “真的假的?”都可以让他去买几打新的袜子了,那些女人疯了不成?
  “真的。”鱼容用力一点头。
  “鱼容。”
  “嗯?”她抬起头来看他。
  再一次,他曲起手指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快把头痛药给我,还有,今天不准算钱,你已经拿着我的东西,捞了不少钞票。”
  “喔!”鱼容痛得皱眉,“这么爱计较!我说过,这些都是你不要的。”
  弯腰,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由里头很快地取出一盒速效锭。
  第8章(2)
  孙芴南伸手接过,将自己的眸光掩饰得很好,没被她察觉他的心跳一度因她弯腰的撩人姿势,而快速狂飙。
  “我说那双臭袜子,你是怎么弄来的?”清清喉咙,他问。
  “这个?”鱼容指着他手中的袜子。
  “嗯。”
  “有次下大雨,为了要司机赶着到机场去接一个重要客户,你就叫司机让你在门口下车,不用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结果雨太大,你上楼来时,鞋子和袜子都湿透了,于是你就把袜子给脱了。我还记得那一天,你光着脚丫把我叫进办公室的模样。”
  “我以为你帮我把袜子丢了,为什么没丢?”
  “太可惜了嘛,洗一洗不就又可以穿?”被雨淋湿就扔,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何况,没丢的好处现在不是显现出来了吗?可以一买四千多元呢!
  “所以,你就一直收着?”他问。
  发觉了她温柔的一面,挺感动的。
  “嗯。”换她点点头。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咧开了温柔的笑。“还不快去?”
  “啊?”她反应不过来。
  “去帮我端杯水进办公室来,我要吃药。后天就是珠宝展了,我昨天熬夜到凌晨四点,你说我的头能不疼吗?”说着,他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他的心是愉悦的,好像有股暖流不断地注入。她居然会帮他把袜子收起来,这是个不错的讯息。
  或许不像他想像的困难!要赢得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地陪在他身旁,已是指日可待的事。
  这次的珠宝展对H,W来说是年度大事,不仅已规画筹备了许久,连受邀名单上的人物,无一不是一时之选。
  在字形的伸展台下,鱼容坐在孙芴南的身旁,紧临着他们的,是一对身价近百亿的科技新贵夫妇。
  伸展台上,首先出场的是在近日里名气扶摇直上的模特儿艾琳。
  艾琳身穿一件低胸裸背的雪白晚礼服,映衬着她细柔肌肤的,是胸前由两百三十六颗的一克拉碎钻所组成的盘花状项炼。
  耳上垂挂的,则是今年由俄罗斯新开采出来,切割成水滴形状,三两成串,重约六点五克拉的耳饰。
  而手上和脚踝的炼子,是在三条平行线上,串上大小不一的碎钻所组成的。
  艾琳走到哪一处,台下就会响起阵阵的惊呼声和赞叹声。
  “看见了吗?她手指上的钻戒,听说是由世界最大的钻石库利南的切割师,所切割出来的。”
  鱼容看着伸展台上的人,挑挑眉叹了口气,将脑袋偏向一旁的孙芴南。  “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孙芴南被问得莫名其妙。
  “艾琳手上的钻戒,很值钱?”鱼容晓得,钻石的好坏除了本身的质地之外,切割琢磨的人也很重要。
  “还好。”孙芴南朝艾琳瞄了眼,对着鱼容摇摇头。“若要说我所看过的钻石中,哪个最有价值,我认为是玫瑰之心。”
  “真的假的?”那颗玫瑰之心是最有价值的?!
  而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要送给她!
  “当然是真的。”他对着她说。身旁有人朝他打招呼,他只好暂时将注意力拉开,回以对方礼貌性的微笑。
  而这时,鱼容的手机刚好响起。
  “对不起,我出去接个电话。”鱼容对着孙芴南说,以尽量不打扰到周围看秀的人为原则,很快地退出会场,来到安静的走道上。
  “喂,我是鱼容。”按下通话键,还好对方还颇有耐心,没将电话切断。
  “鱼容,是我啦。”对方的声音听来非常没精神。
  “?”鱼容很惊讶,很少在白天拨电话给她。
  “是。”很无力的一叹。
  “怎么了?”鱼容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呃……鱼容……”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呀!”这一点也不像的性格。鱼容心里的乌云顿生。
  “跌了。”终于,发出小小的声音。
  “跌……”鱼容发出抽气声,声音忍不住颤抖。“不用说了,你告诉我还剩下多少钱就好了。”
  “大概还剩四百多,将近五百万吧!”说,非常内疚。
  “赶快帮我结清,都抛掉,全部抛掉吧!”看来,她是斗不过父亲了。
  在未来五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存款快速增加至两千多万?
  从懂事到现在,鱼容第一次有这种丧气的感觉。
  “鱼容……”深感不安。
  “算了,别说了,让我静一静吧!”说完话,鱼容直接将手机的电源切掉。
  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对吧?
  她自嘲地笑笑,转回身,准备走回会场,会场的门刚好打开,有人从里头出来,是苏治平。
  “怎么了?在里面受不了?你也看到了吧,执行长把公司最好的、最抢眼的钻石,全都戴在艾琳身上。今天呀,这个珠宝秀一结束,她的人气指数肯定会迅速往上飙窜。这下,你知道我没跟你说假的了吧,执行长和艾琳正在交往中。”
  苏治平边说着边掏出烟来,点燃后,吸了一口,走近鱼容。
  他偷溜出会场,只是为了要出来吸根烟,没想到刚好遇到鱼容。
  “这些话,你上回已经说过了,再说一次,你不烦,我听得都烦了。”鱼容看都不看他一眼,越过他,就要走进会场。
  苏治平就是讨厌她那高傲,从不将他当一回事的神情。
  “你还跩什么?跟其他的女人比起来,你又有什么不同?不过一样是双破鞋,让男人玩过,同样被甩掉的女人!”将香烟刁在嘴上,他张开双手拦  住她。
  “滚开!”投入期货市场的钱几乎血本无归,现在还要听他在这里疯狂  乱吠,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狠狠痛殴他一顿。
  “你骄傲什么?老子想跟你玩玩,已经算看得起你!”被漠视的羞辱让苏治平动起手来,他一把扯住鱼容的手。
  鱼容对于他的瞻大,先是吓了一跳,但随即镇定下来,冷冷地开口:“你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PUB
  如果他想当她的出气筒,她一点也不介意。
  “不客气?”苏治平冷哼,她能拿他怎么样?要不客气的,是他吧!
  “放手!”鱼容狠瞪箸池,给予最后警告。
  “如果我说不放呢?”苏治平后才刚脱口,便啊的一声,痛叫了出来。他整个人拱起背来,双手扶住两腿间的某个点。
  “世界上就是有你们这种蠢人,敬酒不吃,总要吃罚酒!”鱼容眸光锐利地瞥了他一记,收回抬高踢出的一脚。脚跟一旋,如来时一样,踩着优雅的步伐,昂首往会场里走。
  第9章(1)
  珠宝秀之后,由于询问的人不断,展览的会场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结束。整整七、八个小时,大家忙得手脚发软,声音几乎讲到哑掉,但相对地,业绩是好到冲破了九位数。
  于是散场之后,孙芴南决定为大家开个庆功宴,除了H,W的员工之外,模特儿和经纪公司的人也在应邀之列,地点是在一家号称六星级的饭店,包下位于顶楼的一家私人俱乐部。
  在众人纷纷过来敬酒,喝过一杯又一杯的香槟后,孙芴南在不容易可以喘口气,躲开缠着他的人,让耳根安静下来。
  但这一安静下来,他才发觉,好像一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鱼容。
  锐利的眸光在人群中搜寻,穿过三三两两围成一个个小团体交谈的人,仍不见她。
  孙芴南只好一手端着香槟,闪过人群,走向室外空旷的走道,寻找起深系着他心思的女人。
  “喂,怎么了?看我生意欣荣,你心情不好?”最终,他在安全门外找到她,她正坐在楼梯间喝着红酒,姿态看来有点不雅。
  鱼容抬起头来,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有点惊讶。“你生意的好或不好,  都不会影响我的心情。”
  因为那都是他的事,对于这个老板,鱼容非常有信心,在这世上要找到一个与他同样老奸巨猾的人,恐怕很难,所以应该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吧。
  “那是什么事影响了你的心情?”孙芴南在她身旁坐下,一双修长的腿舒适地交叠。
  “你想听?”鱼容端起酒杯,灌了口红酒,然后一手伸到脚边,摸出了  一整瓶的红酒。“想听的话,就别喝香槟了,那是好孩子在喝的玩意。”
  她将一整瓶红酒往孙芴南的怀里推,双眼瞪着他手上的香槟杯。
  孙芴南微勾嘴角,绽开一抹淡淡的笑。“好,我不喝香槟,陪你喝红酒,总可以了吧?”
  “爽快,那……”鱼容的眼神有点迷蒙,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她整个人显得很放松。“干杯!”
  她将手里的杯子往下一扔,杯子掉在楼梯的转角,碎了一地。
  “不,我想,我们干瓶比较直接。”她的一手摸到脚边,又摸出了一瓶红酒来。
  “好吧,干瓶就干瓶。”学着她的动作,他一手拿着她递过来的红酒瓶,一手将喝尽了的香槟杯往下一抛,让他新创造的玻璃碎屑与她的交叠在  一起,“不过,像你这种喝法,是想喝垮我这个当老板的吗?能不能告诉我  一下,你到底摸了几瓶红酒出来?”
  “你真小气耶!”鱼容瞪了他一眼,就着瓶口,往嘴里灌了口红酒。
  孙芴南看着她,仍笑着。“你应该了解,对你,我永远不可能小气。”
  “那就喝吧,喝酒的时候,别说太多话。”鱼容将酒瓶由唇边移开,难得表现出一副豪迈的模样,抬起一手抹了抹嘴角的暗红色酒渍。
  “可是喝酒若不说话,会很容易醉的。”他将酒瓶就口,也灌了一口。“嗯……这俱乐部还不错,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好的红酒。”
  鱼容看了他一眼,嘴里发出嘘声。“少来了,其实你是要我承认,我有  一个算得上慷慨的老板,连庆功宴都喝一瓶少说五、六千元的红酒。”
  “我还以为你醉了,没想到说到钱,你的脑筋还挺清楚的。”看了看她,他又喝了口红酒。
  “别把我说的像个贪财鬼一样,好吗?”鱼容将酒瓶推过来,与他的一碰,然后仰首,又喝了一口。“如果我真那么贪,就答应你的追求,不就好了?可以人财两得。”
  “你这句成语说得好,我喜欢。”孙芴南也跟着又灌了几口红酒。
  “人财两得?”鱼容问。
  “是。”放下酒瓶,他笑睇着她。
  “切!”鱼容朝他嘘了声,又灌了几口酒。
  孙芴南静静地看着她,眼中只有她,仿佛就算天地崩毁了,他也不愿松手放开她。
  “你还没说,到底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将酒瓶放下,他已不打算再喝了。
  他非常明白,酒从来不能解决事情,能解决事情的是一颗清楚的脑袋,而酒精只会将脑袋麻醉。
  鱼容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僵了好几秒,表情很怪,虽然不过眨眼工夫,但在她的悄脸上闪过了失落、心伤、愤怒、嘲讽、不在乎……
  “我今天差一点就输掉了我的后半辈子。”又沉默了一会儿,她才说。
  “你的后半辈子?”输掉?输给谁?
  “我的后半辈子只值台币三千万?”挑挑双眉,她自嘲地笑。
  孙芴南沉默了。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最好只当个倾听者,别插话,让她将心里的事一次说出来。
  “虽然,我还没存够三千万,但已经有一千多万了,可是那一千多万却在两天之内,变成了四百,不,或许是五百万吧!”
  对她来说,是四百或五百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离三千万还有一大段的距离。
  “你是说,你遗失了其他的金额?”他接话,眼里尽是对她的关心。
  “是期货输掉了。”鱼容倒是很坦然,深吸了口气,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我父亲跟我打赌,如果我能在半年后存到三千万,他就答应我,不逼我嫁给卓子雄那个人渣。”
  “上回我们在餐厅里遇到的那个人?”
  “是。”又勾唇笑笑,笑容里虽有无奈,但可以看出,她根本不想将这件事当成一回事。
  她早就已经成年了,根本不会再听从父亲的话。他想要操控她,要她嫁谁就嫁谁?他把她当白痴或傀儡吗?
  真是够自大,够笨蛋。
  要不是不甘心,不想输给父亲,她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反正那个家,她早就不想要了,管那么多干嘛?
  “需要我借你钱吗?”孙芴南问。
  开什么玩笑,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嫁给别的男人!
  死都不可能!
  “不用!”鱼容断然拒绝,因为要赢她可恶的父亲,还有其他的方法,  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配合。
  虽然她早就有此打算,但直到他方才出现的那一刻,她才下定决心这么做。
  “你真要向你父亲屈服,去嫁给那个人渣?”就算泰山崩于前也不改其色的孙芴南,难得会口出恶言。
  “不嫁!”已经想通的鱼容,心情开朗,笑得灿烂。
  “那,你……”莫非,她还有其他方法?
  “我有其他的法子。”鱼容很快印证了他的想法,“不过,我需要你帮忙。”
  “我?”帮忙,他当然帮了,就算要他的命,他都帮。
  但是,既不用钱,那到底要他帮什么?
  鱼容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
  孙芴南一点也不介意与她亲近。“说吧,不论你要我帮什么,我都会帮你。”  PUB
  “我要你捐躯。”鱼容说。
  “捐躯?”从没被任何事困扰过的孙芴南,蹙起了眉结。
  “就是这样、那样、然后……”鱼容靠在他的肩头,紧贴着他耳边,慢慢地说。
  “你……要怀孕?!”他的声线难得颤抖,分不清是惊讶还是兴奋。
  “怎么?你不肯帮忙?”将脸移开,拉开距离,她眯起眼来看他。
  “帮,你都开口了,我怎有不帮的道理。”他还求之不得呢!
  虽然奉子成婚这种事,他一向不怎么赞同,但如果是为了能掳获她,什么法子都值得一试。
  “我们什么时候试试?”他问,已迫不及待幻想着,拥她在怀里的情景。
  “今夜好了。”为了让她的父亲气到跳脚,鱼容决定放手一搏。  PUB
  “去你那里,还是……我那里?”打铁要趁热,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
  “你那里好了,我那儿有室友,不方便。”鱼容说。
  “好吧,就我那里。”孙芴南说着,倏地站起身,随意将她和他手上的红酒瓶往旁边一放,拉起她的手,急忙忙往电梯的方向走。
  “干嘛这么急?”鱼容抗议。
  “当然急了,你想想,你大概剩五个月左右的时间吧?我们若不积极、努力一点的话,到时候怎么让你的肚子跑出来?看不到肚子,你父亲怎可能会相信你?”
  其实,他才不管她父亲信不信她,最重要的,他可以藉由他是她肚子里孩子父亲的身分,堂而皇之地绑住她一辈子。
  鱼容躺在床上,红着脸,急喘着气,双眼瞪着天花板。直到这一刻,她仍旧无法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怎么样?还……好吧?!”孙芴南躺在她身旁,伸过来一手,将她紧搂在怀中。
  亲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睫、她的颊靥、她的小嘴,等到这个吻结束,欲望又被撩起。
  “你……还好吗?!”他又问了一次,从他深邃发亮的瞳仁中,几乎可以见到她的倒影。
  “嗯。”鱼容羞怯地点了点头,这神情和反应若让所有认识她的人看见,恐怕打死也没人会信。
  “那……可以再来一次吗?”他的欲望像爆发的火山,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渴望太深,一旦获得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
  “啊!”鱼容惊愕的张大嘴巴,原来他是属于野兽派的!
  方才那一段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倏地跳现她的脑海,害她羞红了脸。  他们似乎永远要不够彼此似的,那仿佛天雷勾动地火的激情,在肢体激烈的摆荡中熊熊燃烧,仿彿下一秒就算天塌了、世界毁了,也影响不了他们……
  原来,这就是做爱!
  第9章(2)
  “你累了吗?”低头亲了下她的小嘴,孙芴南问。
  这多像一句广告台词呀!鱼容不禁眨了眨眼,摇摇头。“还好!”
  累倒是不会,只是方才过于激烈,她怕明日一早会腰酸背痛。
  “那……”孙芴南诱惑的一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四处点燃火苗。  “你不是想早点怀孕吗?我们多运动,会有帮助的。”
  拜托!鱼容翻翻白眼,推开他到处作怪的手。“我看还是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太过放纵,明天我肯定会无法准时上班。”
  “放你一天煆。”他靠过来,亲亲她的颈子。
  鱼容被亲得发痒,咯咯笑着。“开什么玩笑,多放一天假,我岂不要错失很多做生意的机会?”
  “做生意?”孙芴南停止了亲吻的动作。“你说的……该不会是继续贩卖我使用过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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