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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师-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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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又指挥他们将这些木头打制成器械。公孙瓒一直在旁围观,除了感到好奇外,他也想见识下青州军的攻城技术。
一开始公孙瓒以为他是在造云梯,看了看,似乎不太像。之后又觉得这玩意有点像冲车,结果很快又不像了。
最后实在安奈不住了,便问张飞:“张老弟,你造的这个是什么?”
“井阑。”
公孙瓒奇道:“井阑本将军也见过,不是这个样子的呀!”
张飞嘿嘿一笑:“山人自有妙方!”
原来,自从中平元年平定完黄巾之乱后,赵二深感自军攻城能力不足,便开始研究如何提升他们的攻城能力。
《练兵实记》里肯定没写这方面,古代的其他兵书又各种语焉不详,根本讲不清楚。气得赵二大骂这群写兵书的人“你们到底是在写兵书还是在写诗文!说清楚一点能死啊!”
兵书里找不到办法,便只能自己研究了。于是赵二便专门找了一座比较高的城,然后把部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扮演攻城方,一部分扮演守城方,玩起了‘模拟攻城’。
最早在济南诸县城玩,之后入主青州后,又拿青州诸郡城玩。玩着玩着,还真让他玩出了一些心得来。
在他看来,守城方既然是依靠城墙这种“器”来提升防御力,那么攻城方就也应该以攻城之器来提升攻击力。
之前朱儁向他介绍过云梯、冲车、井阑、投石机等攻城器械。他试着制造了一些,造得过程中,武安国也有在旁观瞧。他看了一阵后,忽然告诉赵二,说他们青州本地官军的制造方法,跟朱儁教给赵二他们的制造方法略有区别。
于是赵二便让武安国指导辅兵们按照青州的方法造了一些攻城器械,外观上似乎确实有些区别。但是性能上倒是没差太多。
后来赵二拜访郑玄时,郑玄也提到太平要术上记载的攻城器械制作方法也有不同。
另外,郑玄可不单是看过太平要术。这位号称经神的、在赵二看来就是一个人肉图书馆的老家伙,见识异常地广博,他不仅知道现在汉朝境内各地的攻城器械制造方法,还知道一些古代秘方。
而朱儁教给赵二的明显是扬州造法。
于是赵二便让他把这些器械的制造方法画出图纸来,然后赵二安排人去挨个制造。
造好之后,赵二安排人依次实验这些攻城器械的威力,经过实战检验后,赵二发现各版本的攻城器械似乎各有优缺点,并没有哪个能完全胜过其他的。于是他便集合各版本攻城器的优点,研发出了一个新的版本——赵二版攻城器。
当然,也就赵二臭不要脸地这么叫,其他人都称之为新青州版。
而张飞现在在公孙瓒面前制造的,就是新青州版井阑。
第一台井阑制造好后,张飞并没有立即投入使用,仅仅是简单移动了一下,试了试功能。而后便开始制造第二台。
在之后的日子里,部队便一直在忙着制造攻城器械,而公孙瓒也不急,毕竟现在粮草有着落了,他耗得起!
在第十台井阑造好后,张飞又让士兵们造了一些云梯车等器械。如果这场战斗是赵二来指挥,他肯定至少要造上二十台心里才踏实。而张飞是个心急的人,虽然跟了赵二后变得沉稳了不少,但再怎么沉稳也比不了赵二这个怂货。
都造好后,青州军便发起了进攻。
守城的乐成士兵本来看到敌军许久没有攻城,便松懈下来了。
待到敌人推着巨大的井阑来到城下时,他们才重新紧张起来,并感受到了恐惧:
这……这是井阑?怎么如此之高!
之前井阑离得远时,乐成士兵们还没觉得这井阑有多大,等离近了才发现,这井阑居然比乐成城的城墙还要高一大截!
而张飞则微微一笑,心说就是得造得比城墙高,不然还怎么压制你们?
此刻井阑顶上早已占满了弓弩手,而井阑下面,则环卫着大量的青州铁铠兵。
井阑进入射击范围后,上面的弓弩手立刻向城头守军发起了射击。而守军则下意识地想要以弓弩还击。然而他们很快发现,他们的还击基本毫无效果。
因为井阑上方的弓弩手都有厚厚的挡箭板保护,挡箭板上还蒙有皮革,导致守军的箭矢射到上面后,不是被弹开,就是射入极浅,根本无法穿透。在挡箭板上,开有一个个射击孔,弓弩手们透过射击孔向城头守军抛洒出大量的箭雨。这些射击孔都非常小,守城弓弩手需要射击很久,才能偶尔射中射击孔,进而伤害到后面的敌人。
很快,城头守军被彻底压制,变得只能被动挨打。大量的守军开始向城内逃窜。
督战军官赶忙拦住他们,用武器逼迫他们坚守岗位,阻止他们逃离,毕竟一旦城头没有守军了,那也就离城破不远了。
有守城军官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赶忙调集了一些挡箭牌过来。这玩意一般是在野战或攻城才用,平时都放在府库里,没想到现在守城居然也要用到这玩意。然而因为时间仓促,短时间内只搬过来少量挡箭牌,效果十分有限。
而除了井阑上的弓弩手外,城下的其他攻城部队也没有闲着,他们搭乘云梯车来到了城下,城下有限的几条壕沟早已被之前幽州军所填平。故而云梯车畅通无阻。
“啪嗒!”云梯车上的梯子上端安装有钩爪,靠近后直接抓住了城墙边缘。
而青州铁铠步卒们便顺着云梯车开始向上攀登。守城士兵们赶忙顶着挡箭牌靠近了城墙边缘,准备把梯子掀下去。然而这种钩爪是特制的金属玩意,哪里是能用手掀动的?
若是在以往,守城士兵们面对这种情况时,会选择用火焚烧云梯,或者以巨石砸毁。
然而现在井阑上射出的箭雨密布,守城士兵连自保都难,哪里还能做到如此复杂之事?
要知道云梯这玩意为了防止被守军烧毁,在临攻城前都会淋上水,光用火把是烧不起来的。只有先往上泼油脂后再点燃方可。
正当他们感到手足无措时,青州兵已经杀上了城头。
本来按理说青州兵上去了,井阑就该停止射击了,以免伤到自己人。守城士兵们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觉得这下终于不用忍受箭雨折磨了,可以跟敌人真刀真枪拼一场了!
结果没想到青州军居然十分丧心病狂,在自己军队上了城头后,井阑上的弓弩手仍旧在射击!
还是无差别的箭雨覆盖!
现在是上面有箭雨,下面有刀枪,双重攻击。乐成城守军无法抵御敌人的这种丧心病狂的打法,终于坚持不住,集体溃逃了。
反观青州军,虽然也需要蒙受箭雨攻击,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到什么伤害。
原来在青州军登上城头后,井阑上的弓弩手虽然仍然在射击,但射出的箭矢却更换了,换成了没有箭头、仅仅是把前段削尖的无头箭!
这种箭勉强可以杀伤无甲目标,但对身披铁铠的青州军来说,可以说是半点威胁都没!
就这样,青州军彻底占据了城头。
………………………………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处置应劭
张飞是第一批登上城头的人,这个张狂的家伙,最喜欢身先士卒。
然而这次他的运气不太好,因为他的身先士卒而付出了一点点小代价……受伤了。
之前说过,井阑上的弓弩手在青州军登上城头后依然进行无差别射击,城头的青州军诸人都没有因此而受伤——张飞除外。
要知道箭矢被射出后,是携带有强大的动能的,无论箭矢最终有没有穿透目标的铠甲,这股动能都会一分不少地传递到目标身上。
当时张飞冲在最前面,仗着武勇直接杀进了守城军的人堆之中,开起了无双。在这种情况下,他必然要蒙受比其他青州军更多的箭雨。
就在他做出一个前冲的动作时,恰好有十余支箭同时击打在他后背上,两股力汇合之后,直接导致他重心不稳,一时没保持住平衡,趴在了地上。
而周围的守城士兵们看到这个人突然倒下了,不知道真实原因,只以为是被谁给杀死了,于是没再管他,径直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而攻城方的青州军士兵也没注意脚下,在杀退守城士兵后,也直接从他身上踩过……
等到他们意识到张飞不见了,开始寻找之时,这才看到了趴在地上、浑身脚印的张飞。
于是乎,郁闷不已的张飞就这样被抬回了营帐,而接替他指挥军队进攻的是他的副官张达。
张达带兵顺着台阶下进城内,发现防守城门的士兵们已经逃散,于是他们打开了城门。而早已做好准备的公孙瓒所部,一看到城门打开后,立刻带着白马义从冲进了城内。
接下来就都是幽州军的事情了。白马义从负责在街道上纵马驰骋,驱散敌人。而幽州步卒们则深入街巷,清剿尚未放弃抵抗的乐成守军残余。
公孙瓒本人则仅带亲卫冲向了国相府,他要亲手宰了应劭这个混蛋!
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来到国相府门前时,看到的不是敌人的垂死抵抗,而是一群下跪待降的文武官员。
而为首的,正是他欲杀之而后快的河间相应劭。
只见应劭跪在公孙瓒面前,以头触地,十二分恭谨地对公孙瓒道:“罪人应劭,自知触怒公孙将军虎威,罪大恶极。劭自知罪孽深重,本不指望将军能够饶恕,然而看在邵伏首认罪的份上,希望将军开恩,能够放过城中百姓,千万不要因为邵的原因而影响到无辜平民。如此,则邵死而无怨矣!”
啧,这应劭还挺乖觉!
搞得公孙瓒都有点不忍心杀他了。
不,还是不能饶了他!
“哼!”公孙瓒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径直带人进了国相府,然后接管了这里。
接下来,郡吏们纷纷出动,来到大街小巷里张贴安民告示。当然,安民告示这玩意仅仅是为了向城内众人表示战斗已经结束,大家不必再做无谓的抵抗了而已。真正的安民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公孙瓒本来也没打算玩什么屠城,他虽然不怎么重视百姓,但也知道此次战争完全是由应劭等人引起的,与老百姓没什么关系,屠城无益。
当然,抢掠还是难以避免的。毕竟士兵们拼着掉脑袋的风险出来打仗,把性命卖给你公孙瓒了,破城后不让他们抢点钱,玩玩女人,哪里说得过去?
毕竟你公孙瓒又不像青州军那样,平时既不给我们改善伙食,也不帮我们娶老婆、分地。平时待遇那么差,士兵们唯一的盼头就是打胜仗后的抢掠了!
以往打游牧的时候,攻破了游牧民们的营帐,那可都是直接三光的!
这次攻破乐成城,公孙瓒也就是下令士兵们不许杀人、不许放火而已,其他的他也管不了。强行管的话,会闹兵变的!
至于应劭,公孙瓒先命人把他关起来,容后处置。他本想一见面就一刀砍了他的,而拖到现在后,他又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置了。
没了应劭,剩下的投降官员们就在孟岱的带领下,跪在公孙瓒面前,一方面听候他的处置,另一方面问询他关于这河间国的善后问题。
这个公孙瓒倒是不敢擅专,因为这城毕竟是张飞攻下的,自己这边没什么功劳,要处置城内官员怎么也得先问问张飞的意见。
公孙瓒这才想起来张飞在攻城时受伤了,赶忙又离开这里去了城外军营。去探望张飞。
一进伤兵营帐,就听到张飞在那里破口大骂,似乎是在骂他自己的兵?
见到公孙瓒来了,他才临时停口。公孙瓒在问候了张飞的伤情后,得知问题不严重,只要在担架上躺几个月就好……
公孙瓒不由佩服这帮青州军,需要躺几个月的伤居然被说成问题不严重。
之后公孙瓒便把来意告之了张飞,而张飞则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向来不管这种事,交给刘备决定就好!
而刘备在接到消息后,也暂时将手中工作交给武安国,自己快马来到了河间国。他在问清了情况后,对公孙瓒说道:
“伯珪,你我此次出兵,目的仅为驱逐渤海黄巾,剿灭波才而已,不宜多生事端。应劭作恶多端,就算为了咱们的后方安全考虑,也不能再让他担任河间相的位置了。而这河间国嘛……备以为,还是交由朝廷定夺为宜,让朝廷诸公来定夺新的河间相人选。”
公孙瓒皱了皱眉头,不同意道:“玄德,现如今朝廷什么德行,你我又不是不清楚。这里没外人,为兄就跟你直说了吧!现在这个应劭就是那董贼授意封过来的,如果请示朝廷,那董贼依旧会再任命一个亲近他的人过来。若是那个人比应劭做得更加过分,你我又当如何?”
刘备想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便问道:“那么伯珪可有什么想法?”
公孙瓒想了想,便提议道:“这样,这河间国就由你我来从国内选出一个不与董卓同流合污的正直之人,让他暂时代理国相事务。等到日后诛除董贼,光复朝廷后,再由朝廷来任命!”
刘备点点头,同意了。而后举荐道:“备在城中打探了下,得知啵匦田J道德高尚,时人皆称‘德行堂堂刑子昂’。而当初此人亦是极力反对应劭的胡作非为,因此而被应劭关押起来。备以为,让此人暂代国相之位,最为相宜!”
公孙瓒本来是想让自己人,比如严纲他们来当这个河间相的,这样一来自己还能有个稳定的地盘。毕竟自己现在的地盘只有幽州右北平郡,而且还要处处受刘虞管制,各种令人不爽。如果能够得到河间,那么自己就可以在这里毫无顾忌地发展实力了。
但既然刘备这么说,他也只好同意了,毕竟他不好直说自己想要。
河间国的归属决定了,之后便是应劭的处置了,刘备说道:“应仲瑗虽然德行有亏,但毕竟是一代名士,文采斐然,杀之不祥。不若让他以身赎罪,贡献下他的剩余价值,也好过白白死去。”
刘备受赵二影响,现在无论处置多么罪大恶极之人,都不会想着判处死刑了,而是让对方戴罪立功,用自己的双手来替自己赎罪。剩余价值一词也是赵二提出的。
公孙瓒疑惑地问道:“玄德的意思是怎么个赎罪法?”
刘备便介绍道:“在我们青州,一旦有人犯了法,被抓起来后,就会去问询他擅长些什么。比如有的人力气大,有的人字写得好。然后根据他的擅长面来决定服刑方式。比如力气大的,可以让他干一些苦力活儿;写字好的,让他抄写书文。而后根据犯罪轻重,来决定服刑时间。”
公孙瓒感到有趣,心说你们青州还真是会玩。想了想,而后问道:“虽说这样可以避免浪费,但是有些罪大恶极之人,比如那些杀人无数的恶匪,只让他们干一辈子苦力,恐怕难以达到处置效果吧?而有些原本就是干苦力出身之人,若是犯了罪,只让他们继续干苦力,岂不是等同于没有处罚?”
刘备微微一笑,解释道:“这个也有对策。那些罪行较轻之人,只需服苦役即可。而那些罪孽深重,单靠干苦力不足以惩治之人。我们会给予他特殊待遇,给他们额外施加**刑罚。”
“比如?”
说到这,刘备的表情多少变得有些无奈:“伯珪可能不知,我们青州牧赵双飞,身边蓄养着一些专门行使阴暗手段之人。这些人里有不少人精于拷问之道。每当遇到需要施加**刑罚的罪犯,就会由这些人根据罪犯的实际身体情况,制定出一套让其感受到痛苦的手段。或是鞭笞,或是针刺,或是污物辱之。这些手段都不会伤及性命,却可以让对方感受生不如死之苦,足以震慑民众不敢轻犯。”
当公孙瓒听到“生不如死”这个词后,当即一拍手,决定道:“好!这应劭就交给玄德处置了,一定要让他感受感受那‘生不如死’的味道!看以后还有谁敢冒犯本将军!”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应劭余生
赵二又一次极不情愿地被请到了州牧府。
更可气地是,府里这群没大没小的吏员还故意讽刺自己,一见到自己就高叫道:
“哟,这位官人有些面熟啊!来我青州州牧府有何贵干?”
“此人一身官袍却没带印绶,肯定是个微末小官。干脆轰走算了!”
“哎?你看这人是不是有点像咱们赵州牧?”
“啊呀,这个可不好确定!毕竟我可好久没见过咱们赵州牧了,赵州牧长什么样子……还真记不起来了!”
“这位官人,你可是我家赵州牧的亲戚?”
“你这话就问得不对了,咱们赵州牧哪有什么亲戚。我看他有可能……就是咱们赵州牧!”
“哎!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像就确认他是,不然堂堂青州牧,随便让人冒充了怎地像话?”
“也是!这样吧,这位兄弟你拿出州牧大印来给咱们几个看看,要是拿不出,我们兄弟几个可不会放你进去!”
赵二气得大骂:“卞老六,我看你们是皮痒了,欠教训了!赵熊,给我揍他!”
卞老六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赔罪道:“哎呀,这位不是赵熊兄弟嘛!那看来这位官人果然是咱们赵州牧!哎呦呦,我们几个居然认不出您,真是失礼,这就给您赔礼啦!”
赵二也懒得和他们计较,径直进入了府内。在问清了事情原由后,又转而去了监狱审讯室。
而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正是前任河间相――应劭。
此时的应劭虽然一脸死鱼相,穿得也是平民布衣,但衣着却很整洁,头发也梳理得很整齐,姿势亦是很端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罪人应劭,见过青州牧!”
赵二看了看这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人,觉得这人也没什么嘛!同时也觉得手下人真是有些小题大做。既然应劭成了罪犯,那就直接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好了,干嘛非要本官去亲自见他?
就因为对方是个国相?
无奈地赵二只得板着脸,对他说道:“应劭,现在你的处境你也知道了。既然俘虏你的公孙将军决定将你交给本官处置,而且公孙将军不希望你好过。那么本官也就只能将你当做犯人处置了。”
“是,罪人任凭赵州牧处置。”
现在赵二为刀俎,应劭为鱼肉,只能低头。
赵二拿过卷宗,看了看应劭的资料,然后说道:“应劭啊,根据你这人以往的所做所为来看……其实你犯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孝灵皇帝时期你干的那些破事,本官就不去追究了。而现在,黄巾余党进入你河间国,你拒绝出兵出粮,只能说是渎职。虚报功绩,把我军与公孙将军的功劳揽到你头上,也只能说是冒功。这些都是小事,如果按照我们青州这边的法律,你也就是被判……”
一听到法律,应劭便激动起来,全不复之前那副死鱼相,大声道:“赵州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官……罪人既然是朝廷任命的河间相,若是按照法律惩罚,也应当依照汉律!”
他一生最自豪两样事务,一为法律,二为礼仪。别的事情可以妥协,听别人的。唯独这两样不行!
赵二不由感到好笑,问了下旁边的狱吏:“老钱,按照汉律,渎职加冒功,应该判什么罪啊?”
狱吏钱老头想了想,道:“以往这种事都是会移交到朝廷归廷尉管。不过老朽也听过,一般犯了这两样罪的人,都是会被判死刑。”
赵二点点头,而后对应劭道:“我们青州的法律惩处,一般比汉律要轻得多,你看……”
应劭这下有些犹豫了。以往都是他用法律去处置别人,故而一向执法严格,铁面无私。现在轮到他来受惩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方面他自然希望能够轻判自己,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违背自己一直以来的原则。
赵二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于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应劭,现如今朝廷被董贼所掌控,自然是没办法将你移交朝廷处置的。本官处置你,也仅仅是权且行事,待到朝廷被光复后,再由朝廷对你进行正式的处罚。若是本官现在按照汉律直接把你处死,让朝廷失去了未来亲自审判你的机会,也不太合适。故而你就暂且先按照青州的律例接受处罚,可好?”
应劭想了想,也只得如此:“罪人谨遵州牧之意。”
见对方同意了,赵二便按照青州的流程,问他道:“应劭,你可有什么擅长的工作?除了当官。”
应劭多少也听过一点青州的特殊处罚方式,他想了想,道:“罪人愿意做文书抄写工作!”
赵二摇摇头,解释道:“文书抄写这种刑罚是给那些寻常文人预备的,他们没太大本事,想以其他方式赎罪也做不到。应仲瑗身为一代名士,文采斐然,若只是做这种劳体之事,未免浪费。况且你的罪孽,光抄几年书可无法赎清。你需要作出更多的贡献才行!”
贡献?
应劭想了想,作为一个文人,要想做什么贡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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