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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棺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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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离那个巨大灯具的距离要比上次近了许多。
正当我想仔细观察一番的时候,我的思维却已经模糊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的仍然是张禅。
“醒了。”他说。
“嗯。”我费力的撑起身子,在梦境中的无力感似乎延续了出来,让我感到身上一阵阵的发软。
“我昏迷了多久?”
“跟上次差不多,几分钟吧。”张禅面无表情的说。
来回扫视了一圈,我发现自己这次是躺在一张靠椅上,依然是杨幼仪休息的那间屋子里,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搬过来的椅子。
杨文彦和钟阳明还有几个下人围在杨幼仪的床边,看样子她也醒了过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又晕了。”我不解的望着张禅,希望他能为我解惑。
“一会儿再说。”张禅低声道。
说话间,杨文彦和钟阳明向我走了过来,嘴上连声道谢,我越过他们,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杨幼仪,她直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有完全醒转,显得有几分呆滞。
杨文彦和钟阳明道谢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但我却完全无法去听他们说了什么。
我的眼睛一直在钟阳明的脸上,他笑的很温和,时不时的还温柔的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杨幼仪。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却总感觉他的眼睛中包含着一些特别的东西,尤其是对着我的时候。
那英挺的五官在我眼中全部被抹去,只剩下一张坑坑洼洼的脸,我越看他越像最后那个无脸人!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都像!
难道都是他搞的鬼?我皱起眉头暗想着。
“柳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杨文彦在一旁极有眼色的问着。
“哦……”我回过神,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按着脑袋答道:“确实有点不舒服。”
“那我先让人安排你去休息吧。”
想到客房,我忽然想起那个李兴阳来,他上次诡异的死后复活又失踪,这件事始终像一个刺一样的横亘在我的胸口,让我很是芥蒂。
“不了。”我推辞着:“我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张禅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疑惑我为什么不在这里住吧。
杨文彦又挽留了我几次,见我意态坚决便也不再强留。只是我临走的时候,他又拿出一个信封给我,里面装着的大概还是支票。
他的脸上隐有忧色,他看着我问:“柳先生,小女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有些惊讶,惊讶的不是他问这个问题,而是他竟然能隐忍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刚才不问呢,我心中奇怪。
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周围,我才发现,钟阳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挑了挑眉,难道这杨文彦是特意等到钟阳明不在的时候才向我问起来这个么?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
第193章 奇怪的杨文彦
我礼貌的把信封推开,皱起眉道:“杨先生,对于您女儿的事,我也很迷茫,现在我还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您或者您女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对于杨幼仪身上发生的事,我还是觉得似乎是背后有人在搞鬼,而这个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钟阳明!
一听我这么说,杨文彦威严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他赶忙上前两步,抓着我的手,颤抖的说:“你是说……幼仪她是被人害的?”
“很有可能。”我点了点头。
杨文彦松开了手,双目中隐隐有冷芒放出,他沉默了一会儿疑惑的说道:“我这些年做生意,要说没有仇家那是不可能的,可我实在想不到会有人用这种手段害我,至于幼仪,她更是与世无争,平日里就是出去喝喝咖啡逛逛街,她连朋友都很少,更不要说仇人了!”
听到杨文彦这么说,我更加觉得钟阳明有嫌疑,似乎也只有他有动机这么做,因为杨文彦唯一的女儿就是杨幼仪,若是杨幼仪死了,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虽然我这么想,但是我却不可能这么告诉他。
见我不说话,杨文彦似乎有些急了,他上来抓着我的手恳切说:“柳先生,你是世外高人,只要你能救了幼仪,我必然会有重谢!”
我摆了摆手,说:“不是钱的问题……”
杨文彦赶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柳先生是世外高人,肯定不在乎这些阿堵物。我看幼仪好像对柳先生的观感也不错,到时柳先生若是将幼仪治好,我可以安排……”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隐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但是我的眉头却深深的皱了起来,旁边的张禅也忽然将头转过来,诧异的看着杨文彦。
他的意思竟然是要撮合我和他女儿,这开什么玩笑!
刚才那话太奇怪了,杨文彦是谁,国内资产排名前二十的豪富,而且是白手起家拼搏出来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突兀的话!
杨文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语,他讪笑了下,说:“刚才是我太心急了,还是烦请柳先生务必要多多留意一下小女的情况,若是可以根治小女的病,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他脸上那慈父的表情很真实,殷切的期盼也令我颇为动容,难道刚才就是他一时失语?他爱女心切口不择言?
这倒是也有可能,人无完人嘛。
我看了一眼他家的大庄园,在夜幕的笼罩下,我总感觉那庄园里面像是隐藏着什么鬼魅,让人忍不住心中发寒,反正我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答应了杨文彦我会去查杨幼仪的病,然后跟他告辞之后,我便和张禅一起踏上了归路。
说来也怪,从那幻境中出来之后,我身体中的疲惫感很快就一扫而空,跟上次那头痛欲裂持续了大半日完全不同,这让我有些诧异。
张禅一直在我身边沉默,我神采奕奕的看着车,见气氛有些沉闷,我便开口说:“怎么,困了?”
“还好。”
我看了他一眼,开玩笑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将支票还回去了心里难过吧。”
“嗤。”张禅嗤笑一声,没理会我。
按照张禅这种淡然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在乎钱的,所以我也只是调笑,想了想我又问他:“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那些人都有点奇怪。”
张禅的表情郑重了起来,他说:“杨文彦送你的时候感觉很怪,他不像是能说出那种话的人。”
点了点头,我说:“是,不过你有没有注意钟阳明,我觉得他似乎更怪一点。”
轻轻摇了摇头,张禅说:“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当时就不应该让你掺和这件事。”
“没什么,反正我现在也无聊。”我又问他:“说起来,杨幼仪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刚刚苏醒的时候就问过他,但是他当时没有告诉我。
张禅也摇摇头,露出些迷惑道:“这个我猜不出来,有很多种可能,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
“那些无脸人是什么东西呢?”我始终对这个耿耿于怀。
张禅沉默了片刻,忽然对我说道:“你知道三魂七魄么?”
“当然知道!”我说:“这是基本常识吧,天地人三魂,喜怒哀惧爱恶欲七魄。”
张禅点点头,目光陷入了某些迷茫,说:“情绪可以通过面部来表达,你所说的无脸人五官都被抹去,我觉得他们被抹去的不是五官,而是掌管情绪的七魄!”
“哦?”我一愣,你是说那些无脸人都是人?
“也不一定。”张禅又说:“没准是谁的脑子里产生出来的幻象呢。”
“也是。”我拍了拍方向盘:“杨幼仪那小姑娘一看就像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儿。”
张禅看我的表情,忽然叹了口气对我说:“小愉,听我的,你最好别再掺和进去了,我这几天可能要出门,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我不在的话……”
他后面的话我完全没听,我诧异的打断道:“你要外出,去哪里?”
我的脑中瞬间闪过我交给他的那几张相片,里面存着九鼎铭文的那几张。
难道他是要……
他的眼神闪烁了下,说:“你就别管了,总之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我感觉这里面水有点深。”
我想起了突然消失的杨幼仪,还有那飞速落下的电梯,不由得叹了口气。
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插手的问题,而是我已经身在局中,不得不管了。
张禅看着远方不再说话,他的目光有些涣散,似乎陷入了某些遥远的回忆。
凌晨的夜风吹拂着我的脸,让我的思维渐渐清晰了些,我的脑中开始仔细的回忆这件事情的一切细节。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
我一直关注着神秘消失的杨幼仪,还有形迹可疑的钟阳明,却忘了另外一个可疑的人。
李兴阳!
第一天晚上死而复生的李兴阳!
那天我听到他在和神秘人对话,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然后他马上就诡异的死掉,但又在第二天诡异的死而复生!
他那晚究竟在和谁说话,是钟阳明么?
在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阴谋呢?
我觉得,如果我从他的身上突破,可能会查到一些东西……
………………………………
第194章 青羊宫
想到这里,我跟张禅说了自己的疑惑,并且透露了要去查李兴阳的意愿,想托他帮我找找李兴阳的行踪。
张禅看了看我,说:“这事儿你不应该找我啊。”
“那找谁?”
“孙有道。”张禅嘴唇微动,吐出了这个名字。
……
作为一个老板,估计我属于最不称职的那种。
从我的花影阁成立以来,我来这里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其中还得算上十次来送钱或者拿钱。
而作为经理也就是俗称的掌柜的,孙有道可就尽职的不能再尽职了,他一个人就把一间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连个伙计都没请。
除了省心之外,他还能找来客户,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那么多的路子,反正现在花影阁已经走上了良性循环,一天比一条好,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分一些股份给孙有道,否则这么省心的人跑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但是我也知道,人家来我这里,肯定是冲着张禅来的,我可不认为自己有啥特殊的地方值得这样的人为我工作。
当我踏入花影阁的大门时,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清瘦的身影。
孙有道三十多岁,留着整齐的胡须,一幅忧郁大叔的模样,长相有些像吴秀波,要是让某些小姑娘看见了说不准还得花痴一番。
他靠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把紫砂壶,正在往嘴里面灌着茶叶。他另一只手上面拿着几张纸,正在仔细的研究什么。
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侧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了笑说:“来了。”
“哎。”虽说名义上我是他的老板,但他对我从来都是这样的表情,说不上轻蔑当然也说不上尊敬,就是这一幅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模样,不过我反倒觉得他就应该是这样,否则倒是浪费了他这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范。
“今天又有什么事?”他将壶放下,指了指前面的椅子说:“坐。”
我依言坐下,讪笑道:“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么?”
他拿起另外的茶具,为我泡了杯茶,动作优雅好看。
滚烫的水浇下,鲜嫩的茶叶在水中根根直立,看起来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蒙顶黄芽,尝一尝。”孙有道指了指,说:“没事你还真就不会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哈哈。”我翘了翘大拇指:“孙先生果然神机妙算。”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当得实在是太失败了。
孙有道摆摆手,我忽然注意到他拿的那几张纸,上面勾画着一堆毫无意义的线条。我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忽然一愣,这不是九鼎铭文的拓片么!
见到我注意那个,他对我说:“张禅给我送来的,听说是你找回来的,你可算是干了件有意义的事情。”
我干咳了两声,脸微微涨红。
“行了,说吧,这次是什么事?”
我将那杯蒙顶黄芽凑到嘴边轻啜了一口,微微吐了口气,果然是黄茶中的翘楚,入口回甘让人回味无穷。
“我这次来主要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个人,只要知道他在什么位置就可以。”
“查谁?”
“一个自称全真三十五代弟子的人,叫李兴阳。”我看着孙有道的双眼说。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没听过,不过我可以帮你查查。”
说完,他拿出电话,拨通之后轻声的命令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他的口气淡淡的,似乎像是吩咐下属,不过也不一定,因为他几乎跟谁说话都是这个口气,包括我这个名义上的老板。
“喝杯茶,消息应该很快就会到。”
“哦。”我轻轻应了声,拿起杯子小口的喝着,酒我常喝,但这茶我却很少饮,这次正好也尝尝蒙顶黄芽,虽然我也尝不出什么味儿来。
没过三分钟,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顺手接过,听了一会儿之后就将手机放下,然后对我说:“有消息了。”
我一口茶差点把自己呛到,手忙脚乱的放下茶杯,我瞠目结舌的说:“这……这么快!”
“云流这么大点儿个地方,有什么难的。”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却根本不能理解。
云流有多少人,保守估计二千万啊!
欧洲一个国家才多少人,我本以为今天就耗在这里了,没想到三分钟孙有道就把位置查了出来,这速度已经不能简单的称之为快了,说是神迹都差不多。
他还真对得起他的名字,就是有路子,怪不得张禅说他是专业的呢。
“李兴阳他在哪里?”我问。
“城东,青羊宫。”
青羊宫?我愣了一下,那可是大观,这云流市的头一号道观就是那里了吧,虽然在嗡嗡嗡之后,和尚庙以及道观大多沦为了骗香火钱的地方,但青羊宫的底蕴仍在,我曾以为里面还是有高人坐镇的。
没想到李兴阳这种骗子竟也能混进那种地方,看来这青羊宫现在也沦落了。
既然知道了他的位置,那么下一步就是去观察他一下,看看在他身上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说着,我就准备起身告辞,可刚刚站起身来我就又有点挂不住。
难的来上一趟,结果坐了不到二十分钟又要走,这老板当的我实在是……
不过孙有道还是善解人意的,他用眼睛夹了我一下,好笑的说:“有事就先走,我又不是大姑娘,也不用你陪。”
“嘿嘿。”我摸着后脑勺讪笑了下:“那我就先走了。”
我的笑容不禁有些感动,这孙有道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也有点无聊,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常常过来陪陪他,不说帮他做生意,陪他聊聊天解解闷也挺好的啊。
他也没家没业的,老光棍一个,日子也挺不容易……
正当我唏嘘感动反省的时候,我的身后又轻飘飘的传来一个声音。
“以后没事就不用来了,省的打扰我清净。”
“额……”我唏嘘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只剩下眼角的泪光闪烁,又被嫌弃了……
………………………………
第195章 江湖骗子
本来我以为到了青羊宫之后还要费上一番周折,没想到我刚到门口,就发现了李兴阳的踪影。
他的样子很好认,那装模作样的高人造型,隔着八百米我都能一眼把他认出来。
青羊宫门前人声鼎沸,内里全是滚滚而上的烟火,看来今天来上香的信众不少。
道观的正门雄伟,飞檐翘角,古色古香。这里应该是被修葺过,否则经过破四旧的摧残,这里不可能保存的那么完整。
我可还清楚的记得,那坐著名的白马寺当时被砸成了什么鬼样子。
砸完了还不算,粉白的墙上被刷上了八个大字,什么佛经,全是狗屁。
别说,这话说的还真有那么些禅意。
就在这雄伟的大门处,李兴阳羽冠道袍,正抓着一个少妇的手看着手相。
那少妇眉眼含春,长相一般,但身材还可以,看李兴阳那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欲火中烧的样子,还真有点衣冠禽兽的风采。
少妇后面是个老婆婆,这老婆婆衣着有些简陋,脸上全是生活留下的悲苦印记,她在后面瑟缩着,似乎想上前跟李兴阳问话,但却又有些不敢。
我走上前几步,隐藏在一个角落里,过人的五感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动作,而他们的话我也听的一清二楚。
李兴阳抓着那少妇丰腴的手掌,在上面轻轻的划着,语气略微有些轻佻道:“这位居士,你若是信我,必保你财运昌隆,子嗣兴旺啊。”
“咯咯,真人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少妇抛了个媚眼:“那我可需要做什么?”
“咳咳。”李兴阳被少妇这一眼看的有些吃不消,他正了正头上的道观,说:“我可单独为你做法,不过今日白天怕是不行,等到夜间吧。”
“嘻嘻,你要晚上见……”
那少妇和李兴阳相互调笑着,不过李兴阳的说话方式让我有些奇怪,这哥们说话怎么忽然像古人一样咬文嚼字的,上次见他还没这样啊,难道他装高人装上了瘾?
老婆婆在后面等了半天,见前面两人依然郎情妾意的腻个没完,她好像有点着急,便上前几步,带着歉意的笑容说:“真人,大闺女,不好意思啊,我打扰一下,能不能先帮我算上一卦,家里面还有病人等着我回去照顾呢……”
李兴阳被打断了兴致,他不悦的看了一眼老婆婆,说道:“凡是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三清道祖元始天尊都看着咱,你还有什么不能等的。”
听着李兴阳的话,我眼睛当时就瞪圆了,差点乐出声来。
青羊宫供奉的是三清天尊之一的太清道德天尊即太上老君,他扯元始天尊干嘛。再说了元始天尊也是三清之一啊,这李兴阳既然敢出来骗人,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隐隐有些不对,第一次在杨文彦家中看到他的时候,李兴阳虽然也是个草包,但那会儿好歹他也能说出点干货来,最起码他还能拿出略有灵气的符咒。怎么这次看见他却完全变成了草包一个。
身再看向前面几人时,我发现那少妇嫌弃的站在一边,时不时的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老婆婆,而那老婆婆却千恩万谢的冲她作揖。
我心中有些怒意,但为了不破坏局势,我决定暂且忍耐。
李兴阳不耐烦的对老婆婆说道:“有何事,快讲。”
只见老婆婆连连躬身,对李兴阳恭敬的说:“请真人帮我算上一卦。”
“算什么?”李兴阳斜了斜眼睛。
“算运程。”
“是算你的么?”李兴阳问。
“是……算我儿子的。”老婆婆弯着身子说道,就这么一会儿她的身躯就有些佝偻,生活上的重压将她的身躯压的直不起来,看着让人十分心酸。
李兴阳眼珠转了转,装模作样的在签筒里摇了摇,啪嗒的掉出一根来。
他展开一看,立刻皱起眉,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那眼中满是惊愕。
“这……这可是大凶啊!”
老婆婆被吓愣了,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张口结舌的问:“怎么……怎么回事?”
李兴阳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方才板着脸问:“你儿子是否有重病在身?”
“是啊!”老婆婆惊讶道。
“哎……”李兴阳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回去准备后事吧。”
老婆婆见他这幅模样,哪还受得了,直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天抢地起来。
我在旁边看的火起,这李兴阳明显就是个骗子!
刚才老婆婆在话里说过家中有病人需要照顾,而且有这么着急要算儿子的运势,那么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她儿子重病在身啊!
这李兴阳刚才那掐手指头的样子,跟街边弹棉花似的,他能算出个鬼啊!
果然,李兴阳装模作样的半天,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家儿子也不是不可以救。”
老婆婆一听这个,膝行几步上前抱住李兴阳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李兴阳救命。
李兴阳腿一动,嫌弃的将老婆婆蹬开。可他嘴上却说稍微有点松口,一幅模棱两可的样子。老婆婆见他如此,继续哭哭啼啼的哀求。那卑微的表情,实在令人于心不忍。
我几次想冲过去,可是想想杨幼仪的病,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这时,李兴阳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来,我凝目一看,那正是一张清净符,跟上次在杨文彦家中的一样,上面附着微弱的灵力。
“这个是我们观主亲自画下的灵符,只要你拿回去化成水给你儿子喝下,保你儿子药到病除!”
老婆婆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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