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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向数据江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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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净师太,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挤压多年的忿怒,沉淀多年的厌恶,尘封心底的嫉妒,因为酒鬼这淡淡的两个字,燃烧起来。
“好……很好……”不净冷笑道,“我就让你知道,你眼中的这些弱者……到底有什么能耐!”
“我从来不认为谁是弱者,”酒鬼说道,“我看不起的,是你铭刻在骨子里的自卑。”
“喝啊!”
不净双目瞪得血红,左掌翻掌拍出,不顾不虚把住自己的脉门,以搏命的姿态向不虚天灵盖拍落。不虚随手一拍,松开扣住不净的手,翻身退开,口中喝道:“烹茶!”
“是!”煮雪烹茶手腕急转,剑尖银光亮起,身如剑光,不退反进。
但煮雪烹茶并没有去顾及不净左掌的金光大作,向左踏步,斜斜冲上。
早年修习刀法不得其意,左肋应有暗伤,
这是不虚师太在战前告诉她的情报,如果不净动用左手,只需往其右侧发起进攻,她便无法进行反击。
……
“呃啊……”火云道人捂住左肋,咳出一口鲜血,睁开被汗水糊住的双眼,眼看郑凯和天门道人如自己所愿且战且退到了悬崖边缘。忽然咧嘴一笑:“你们上当了……”
抬手招架郑凯重若千钧的拳头,火云道人身后金乌虚影长唳一声,双掌翻起,掀起一阵波澜:“看掌!”
一掌平平推出,不甚起眼,直到推出之际,金乌忽然收缩入体,紧接着如高墙撑天,令人高山仰止的内力如海上凶浪向对手扑去,显然是汇聚了毕生功力。
“**!”看到火云道人这手旨在逼退对方而非杀伤人命的一掌,郑凯登时反应过来。
自己正处在悬崖边上!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被诱导着走到这一步了么。
“不好!”天门道人也反应过来,手中被弹得有些弯曲的剑剑尖直指,剑气缭绕,巨剑的虚影从天门身上涌现,随着剑尖所指弹射而出,欲将面前的浪潮斩出一条生路。
气剑遇上这堵海浪,一种上升的势头令天门手中的剑险些一偏,差点让气剑失去准头。咬咬牙,天门挺着兵器,将全副身心贯注在剑刃上,欲向前踏出一步。
不能后退。
只此一步,生死两分。
郑凯双拳再次胸前一碰,身后的金乌虚影双翅展开,同样是日轮照印神功,郑凯的内功并不比火云道人高明,甚至由于境界问题,金乌的体型犹不及对手的一半。
但正是这只金乌,支撑着他与那大鹏一半的巨鸟酣战至此。
如今,是最后一搏。
郑凯目光一凝,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手上,随即奋力推出:
“不灭……日轮!”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对决。结局会不会一样?
郑凯无暇顾及这些,他只知道,退此一步,有死无生。
………………………………
三四三、我这一拳,从不退却
汹涌的波涛,铺天盖地。
飘摇中,不屈的烈鸟双翅平展,与天地相争。
绝崖之巅,一剑、一掌、双拳,余波搅动风云,飞沙走石,以三人为中心,旋转着滚动、飞起、落入万丈深渊。
乍然间,剑刃稍稍一偏,率先撑不住的却是这把江湖人士眼中的神兵利器。本就稍显弯曲的剑刃终于顶受不住压力,剑尖一偏,向内偏曲。
当下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任何小失误都有可能被放大无数倍,直至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只是稍稍一偏,瞬间的不受力便让三方均衡出现一丝缝隙。
火云道人内力如潮水般无孔不入,把握到先机,毫不留情地全力侵占。
“糟!”天门道长情急之下左手成剑指往前顶住。
“嗤”一声,天门和郑凯各自被推着向悬崖又近了半步。
尽管堪堪稳住局面,这一瞬间的失利却让火云道人看出了端倪。
“原来你才是最弱的。”看到天门因为兵器原因而造成失利,头脑简单的火云道人便将其归类为最弱一方,注意力偏移,将重点放在天门身上。发现这位同辈的弱点,火云道人显得十分兴致高昂,是,或许他是最笨的,但他并不是同辈里最弱的一个,相反地,那些自诩为正常人的家伙,还将一个接一个败在自己手下。
杀!杀光了这些人,为师父报仇。
天门道人面容紧绷,指尖传来的压力让他明白火云道人已经打算先击破自己,心中闪过一丝不甘和丧气。确实是个聪明的选择一生研究剑法的自己,内功平平,在这种对拼内力的僵局之下并没有充分发挥的机会,一身本事只能发挥出五成。五成实力的自己,又怎么会是这个在门派大比上打伤众多同门的叛徒的对手呢?
终究还是太大意了,天门道人心中悔道,若是自己不先入为主认为对手不会采取聪明的策略,又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逼上绝路了呢?
“死!”火云探身上前,像一个试图推动巨石的壮汉,将浪潮般汹涌的内力再次推得向前前进。
本已弯曲的剑刃猛一受力,顿时如同遇火的塑料一般,往后蜷缩着,弯成一个钩子。
天门道人左手食、中二指几乎承受全部压力,尽管不像屈身讨饶的兵刃,宁折不弯的二指此时却传来被压迫得啪啪作响的声音。那汹涌的浪潮,似乎要把这对指头重新压入掌中。
“华凯!”天门道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考虑不周,拖累你了。”
“哪里的话,”郑凯这时已经得以喘口气,回答道,“没有师叔我早就败阵了。”
“我只能给你制造一瞬间的机会,你要把握住,逃出去后,找花非花帮手。”
说出这一句的瞬间,剧痛钻心,天门道人中指的末端关节已经被这段,往后掀开,皮肉撕开,几可看到掀出的石头。
“”郑凯继续抵抗着如火般炽热如水般多变的浪潮。
天门深深看了郑凯一眼,自知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便松开剑柄,这一松,两人又是后退半步,距离悬崖只剩下两步的距离。
“莫叫你小瞧了”天门眼中燃起熊熊的战意,喝道,“我们武当的功夫!”
一声怒喝,向来心静如水的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紧接着,双手剑指划出太极阴阳的轨迹,指尖鲜血随着划动在空中拖出半个太极图,一虚一实。
甫一成形,太极图便急速旋转起来。
“看好了,师兄。”天门一边运转剑诀,一边喝道,“这就是你当年弃而不练的,武当剑法!”
柔中带刚的剑意自天门道人背后扩散而出,随着其双手交叉一划,旋转吸收了巨大冲击的太极图化作阴阳两鱼,随后旋转着向前突进。能令神兵弯折的气墙在这时却如同豆腐一般,被两道凝实的剑气从中分开。
“两仪归藏?”尽管厌恶武当,这门由师父亲手传授的功夫,还是深深铭刻在脑海之中。火云道人心中闪过一丝无法明说的情感,但立即将其舍弃,右掌一扫,放松了对郑凯的压制。
金乌探爪!
如同抓住猎物的雄鹰,火云道人随手一捏,将突进到自己身前的剑气捏散,爆开一阵乱舞的刃风。
天门这一剑的最大战果,便是在对手的掌心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真是”天门惨然一笑,“早知道就不贪多修那么多剑法了”
两仪归藏是武当入门剑法中破罡劲道最强,也是最耗费内力的一剑,几乎可以当做秘技来用,便是小成境界的修炼者,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连续发出。天门在僵持那么久之后,用尽全力发出的这一剑,远超普通的两仪归藏,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击几乎抽空了他的内力。若是制不了对手,接下来恐怕除了自爆别无他法。
也罢,反正本来就没打算能反败为胜。
天门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师兄,我最终还是找不到你。”
“给我下去!”
劲风扑面。
随后
“你才给我下去!”
全身血红如同从血池中走出的郑凯如同魔神一般伫立在天门身前,左手顶住火云的冲击,右手握拳:“吾辈凶拳,绝无退却!喝!”
凛然的肃杀之气,将全身内力抽调一空,郑凯拳头之上裹挟飓风,全身赤红如潮水般退去,随即变得惨白,如同一具毫无生机的蜡像。
如果说火云的气墙是铺天盖地的浪潮,那郑凯这一拳,便是分海断浪的摩西之杖。
在天门逼得火云放松钳制的一瞬间,郑凯得空,将包裹里唯一一颗护身的豹元丹丢入口中,激发自己的潜力,准备做最后的拼死一搏。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去听天门那种见效奇快的,能皆大欢喜,他从来不会选择独善其身!
豹元丹!
赤手凶拳极招加成!
尽管内力上不及火云道人,但赤手凶拳对内力的利用率,远非火云这种简单的内力放出可以相比。
“呼”
拳头撕破气墙,停留在火云道人鼻尖。
拳风将火云道人的假发往后吹出。
直面这魔神一拳的人,双目已经失焦。
随后是两行热泪流下,火云道人跪倒在地:“师师父”
………………………………
三四四、没有眼睛,就不怕看错了,对吧
郑凯缓缓收回拳头:“我承前辈恩情,还你一条生路。”
“师父师父徒儿知道错了”生死之间,回忆种种过往,内外交加之下,火云道人竟是陷入混沌之中,一时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本就对郑凯的话有了三分的信任,只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如同一个固执说着谎话的小孩童,以为只要自己信了,就会成为真相。此时精神壁垒连同心防一起被一拳击溃,内心的情绪一涌而出,火云顿时如同一个小孩般声泪俱下。
天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火云面前。
低头落泪的火云忽然肩膀一动。
“小心!”郑凯跨步上前,挡在天门身前。
却见火云食、中二指猛地刺入自己眼眶,鲜血自失神的窟窿中流下。
随后自挖双眼的火云仰面倒地,喃喃道:“这样我就不会看不清了吧师父”
天门不忍地别过头去,叹道:“何苦来哉”
郑凯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即使有豹元丹的加成,身体还是支撑不住赤手凶拳极招的消耗。
威胁已去,没有了强撑的理由的他,已经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安安心心躺在地上,但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在思考着:
我,有没有看清别人对自己的感情
“没用没用没用!”
奇花异草之上,如梦似幻的场景,飘飞的裙裾如蝶飞扬,曼妙的身影在花草中交错。
却是致命的杀机!
不净师太口中高呼,素手连拍,双手金光缭绕,如同御空而行的仙家金砖,与如银蛇般的雷霆之剑相互交碰。
“你以为我失了拂尘,就真的没有还手之力了么?”或许是打得火起,或许是急切想证明自己,不净师太口中不让分毫,出手更是不留情面。以空手对白刃,本应是劣势的战局在其牵引下,却隐隐占了上风。只是光凭这套掌法,就想闯入三尺剑围,却无异于登天。
饶是如此,这天,我也要爬一爬!
再度交手数合,不净师太终于等来破绽,巧手一转,金光掌法化为柔劲十足的缠丝手,轻轻捏住煮雪烹茶的剑刃,左手金光大作,极招骤起,显然是要凭浩瀚的真气将眼前的小辈毙于掌下。
急急急!
宛如银蛇被捏七寸,蛟龙被困浅滩,煮雪烹茶的剑势如同被掐灭的烟火,眼看便要黯淡下去,急忙用力往后抽剑。然而兵刃不能由心,用力一抽,剑刃却纹丝不动。煮雪烹茶心中叫苦,只道自己的剑法已经被对手看透,但此时危机临体,已经再无时间让她思考破敌之法。
若是被金光拍中,煮雪烹茶毫不怀疑自己会失去大半的战力。遂弃卒保车,舍了长剑,往后掠出。
不净师太哪里肯放过对手,脚步轻点,如同飘在草上一般向煮雪烹茶袭去。
彼退一步,此进一步彼退两步,此进两步
煮雪烹茶连连后退,不净师太步步紧逼。
不能这样下去!且退且思索,不甘心就此失败的煮雪烹茶催迫自己尽快破局,脑子飞速转动。
有了!
煮雪烹茶忽然双手翻掌,拍向不净的掌心,以她的内力,想要接住这招金光掌法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她依旧毫不犹豫拼了上去。
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便搏一搏那微乎其微的胜率不净师太彻底看透了她的心理。
“想要拼命?”不净冷笑一声,右掌拍上,“我便成全你。”
金光大作,二合为一,这样的真气,煮雪烹茶能接住一掌已是难得,要她一下子硬扛两掌,不存在!没有哪一个小成能够轻松接下不净师太改进的二重金光掌法。
四手相碰的瞬间,轻松得如同拍击一张纸
煮雪烹茶上半身往后仰倒,如一个被拦腰拍折的糖人。
“看到了吗!你的弟子。”不净师太收回双掌,转头讥讽道,“若不是你让她不自量力”
“若不是我让她不自量力?”酒鬼道姑粲然一笑,“然后呢?”
不净师太没有回答。
她的表情在脸上变了数变,这才恢复平静。
煮雪烹茶并没有死,在地上滚了数圈,一身玄色椽衣被沙石划破,领口偏开,发辫也随之半解,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她就是没死。
“为什么!”不净师太瞪圆了眼睛,“那样的掌力,你根本没有活路。”
“有啊,”煮雪烹茶拍拍衣襟,重新绑好腰带,“你给的。”
酒鬼道姑打了个呵欠:“入门轻功,狸行蛇翻。那年你曾嘲笑这一招只配在泥潭里滚打,上不得台面。”
“哼!”不净无话可说,冷哼一声,放话道,“不过是再来一掌的事。”
煮雪烹茶捡起脚边的剑鞘,划了一个圆弧:“还请赐教。”
“狂妄!”不净怒喝一声,双掌连舞,再次迎上。
煮雪烹茶深吸一口气,剑鞘轻轻一点,峨眉剑法信手拈来,轻轻一剑将不净师太的掌势遏制住,随后化出三道剑影,缠着不净的手腕往前突刺。
一圈,两圈,三圈为了避免被剑影击伤,不净师太只能一边小心翼翼与剑鞘互缠,一边后退。
一退,一进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但这一次,攻守双方已颠倒过来。
“够了!”被逼的怒从心生,不净师太猛地一停,单手拍向煮雪烹茶的剑鞘,然而对手却像看穿了她的路数,轻轻一引,剑势改缠为挑,由下及上,将节奏始终把握在自己手中。
眨眼又是数招,不净师太且战且退,单脚踩在之前丢弃的剑柄上。
有了
冷冷一笑,毒计成形。
不净忽然放手一甩,任剑鞘搭在自己肩头,透骨的剑意令其肩部剧痛,仿佛要被卸下一般,但终究仗着护体强横,没有造成多大影响。但见其单脚一勾,脚边三尺青锋旋转而起,直上青云。不净师太当即右手抓住剑鞘,脚下一勾,暗劲勃发,以自己仰面倒下为代价,将煮雪烹茶勾得摔倒在地。
长剑呼啸着落下,剑尖直指煮雪烹茶。
………………………………
三四五、你们嵩山要完
一旋转的剑被高高抛起,旋转得如同日轮。
直到顶点,又呼啸着落下,耀眼的日轮成为追命的棘轮,最终……
“嗤”
剑尖首先触碰到皮肤,随后横切落下,直到落势用尽,三尺秋霜斜斜立于腹上。
不净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微抬上半身,直愣愣盯着没入腹中的铁剑,溢血的嘴巴迟迟不肯合上:“为……什么……”
“哈啊哈啊……”死里逃生的煮雪烹茶双手撑着地,仰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人的惨状。
好险,就差一点,就差一点,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酒鬼道姑早已踏步赶来,蹲下身,伸手去探不净的脖颈,说道:“她在最后关头使用的是入门拳法的鲤鱼打挺,利用腰力带着你产生短暂的位置偏移。我们学这一招时,你大概正在藏书楼对着形形色色的所谓高级武功不知该选哪部吧。”
“我……呃……呃哇……”不净师太想要辩解,张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吐出一口鲜血。
“我不懂你的追求,但是……”酒鬼小心翼翼地拔出剑,撕下自己的道袍捂在伤口上,“我知道你走错了方向。”
不净挣扎着伸手想推开酒鬼,不想领她的情,但体力随着血液大量流失的她又怎么推得动,手还没举起便无力垂了下去。
“我对你的自卑很看不起,”酒鬼自顾自地包扎伤口,说道,“但是你的实力,我依旧很佩服,包括自学残缺的金顶摩云心法……”
不净呃呃啊啊地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开不了口,无力地闭起双眼。
“师父,她……”煮雪烹茶缓过神来,不忍地问道。
“放心,死不了。”
……
杀人庄旁,怪石嶙峋,此刻被慈悲占据,用于进行短暂休整。
慈悲随意地坐在岩石上,张望着杀人庄内的高台,在那里,一道身影迎风猎猎,那曾经是他可望不可及的背影,时光荏苒,当年顶天立地的辣手魔女威严虽在,背脊却已略显弯屈。那是当然的,任谁背着那么多的债二十年,都会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曾经令他高山仰止的实力,如今又剩下多少呢?慈悲捏着拳头,那年他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挑水小僧,如今……
却有了挑战昔年传奇的资格。
慈悲面前,束发朝天的剑客来回走着。
走来走去……
摇摇头。
走来走去……
摇摇头。
走来走去……
“你在干嘛?”被他转得烦了,慈悲说道。
“纪堂主怎么还没回来?”束发剑客说道。
“他自有归来的办法,”慈悲不急不缓地说道,“倒是你,一副跳脚的样子,实在很不像样。”
“人家就是担心纪堂主而已嘛,你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听了慈悲的话,束发剑客泪眼涟涟,配合他那副岁月雕刻的面庞,实在令人……
反胃……
“你那么担心他,就进去找他好了。”慈悲实在很不愿意看见这个家伙,便毫不客气地说道。不知道那个弟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连这种人都收入麾下。每一次看见这个恶心的家伙,他对纪灵的评价就会多一分:为了复兴大业,把这样的人才留在身边,那孩子真的吃了很多苦啊……
“真的?”束发剑客闻言一喜。
“便去,这儿也用不着你。”慈悲没好气地说道。
“太好了,大和尚你真是个不错的领袖,”束发剑客喜形于色,毫无保留地夸赞道,“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大和尚慈悲真想一掌向对方传达老子不需要你喜欢这件事。
“纪堂主,你等着,我这就去救你。”束发剑客说着,一拍腰间,一把软剑弹出,握在手中不断颤动,发出阵阵剑吟。
随后一蹬,如风般向杀人庄正门掠去。
“嵩山的人都这样么……”慈悲喃喃说道,将这个门派归类为最不想接触的门派之一。
可怜的嵩山派,躺枪躺得如此风骚。
说着,闭上双眼,静静调息自己的伤势。当日在陈府偷袭花非花时,受到反扑,引起杀生禅功的杀气反噬,尽管第一时间撤退修养,到现在,实力也才堪堪恢复八成以这样的状态对付花非花显然是嫌死得不够快,但他还是来了。他知道花非花也受了重伤。就算如此还是没有取胜的机会,他还有最后的杀手锏。
“我来了。”一声淡淡的话语,一人落在他的面前。
慈悲睁开眼,眼前是一个背着长刀的黑衣剑客,蒙着面,双手抱臂。
看到慈悲有所反应,蒙面人摘下面罩,正是三日月牙狼。
“金沙滩上人山人海,是你安排的?”三日月牙狼不满地说道,“你明知道那件事之后我已成走在街上的老鼠,每个人都想对我出手。”
“那是花非花放出的消息。”慈悲淡淡说道,“我已派人将大部分引向另一处山头,也利用无相门做幌子,让那群官兵为我们守门,这样还不够么?”
“聪明的人都懂得混上来。”三日月牙狼说道,“我就是这样上来的。”
“因为你是我的人。”慈悲忽然笑道,“你以为……瞒过那群官兵,就能畅通无阻了么?”
“你是说……”
慈悲一摆手:“好了,前门已经堵住,我需要你去后门帮我做个接应。”
“要我做什么?”三日月牙狼说道,“不用我去闯那个迷宫么?”
“暂时不急。”慈悲取出一块令牌,“你拿着这个,钻过杀人庄后的石洞,在那里守着。直到有人出示这块令牌,否则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这是最后一件事了,”三日月牙狼淡淡说道,“事成之后……”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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