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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向数据江湖-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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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尧带着大家的请愿书上京告状了。”
“啥?”那家伙吃亏没吃够么,又玩这一招?
………………………………
五四零、乌云密布
少林被灭门了。
次日,类似的消息在玩家间流传开来。虽然标题有些夸大,把嵩山少林寺被占领、门下弟子落荒而逃说成灭门有些言过其实,但就算是起了这样夸张的标题,消息的震撼度也仍称不上第一。
因为:
楚江王率众上武当寻事。武当七侠尽数殉道,门下弟子死伤七成,最后靠断崖逃生。
阎罗王包围万花谷口。万花谷全谷封锁,苦苦支撑。
在武当告破之后,全真教弃山,道家清静之地被卞城王改名枉死城,嘲讽之意刻骨铭心。
同日傍晚,一直皮毛染血的猴子跑下峨眉山,传达出峨眉覆灭的惊天讯息。
而惨遭横祸的这几个门派的掌门人,却都被围在皇岗派中苦战,皇岗派掌门硬拼护法驽戈,两败俱伤,全派封锁,亟待救援。
便在这些逃出来的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汇集泰山的五岳剑派被一举击破,门下弟子四散逃出不知所踪。
一个措辞有些中二的记者这样写道:“这一天,整个江湖被阎王所带来的乌云所覆盖,乌云之下,没人看得到未来。”
一蹶不振的名门正派被邪道所嘲笑,然而不久之后,这些捧腹大笑的邪道便再也笑不出声――除非软蛋认怂归顺阎王,不少小门派倒是这么干了,结果本就不多的门人愤而离开大半,变得更加难成气候。
……
余杭镇外的犀牛台上,盘腿坐在岩石上的郑新合上手机,抬眼向远方眺望。
“铁剑门被灭门了。”在他身后,穿着便服的中年散发男子缓步走向边沿,脸上的刀疤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一动一动,宛如一条蜈蚣。
刀疤汉子走到郑新身边坐下,把一只用油纸包着的鸡腿递给对方:“你吃肉吧?”
郑新推开对方的手:“不吃,懒得洗手。”
“那我自己吃了。”刀疤汉子说着,咬住鸡腿上的肉,狠狠撕下,“有发现什么没?”
“安静得跟外面格格不入。”郑新抱臂说道。
“空觉那家伙就是有病,让我们在这里等候,万一出了什么事凭我还好说,凭你这点修为,跑过去茶都凉了。”
“我是头脑派,在幕后主使就够了。”
“还真敢说啊小书生,”刀疤汉子哈哈笑道,“刚才说到哪了,对了,铁剑门被灭门了,你知道吧。”
“你说了两遍。”
“是吗,那也值得。”刀疤汉子说道,“连北六派都沦陷了,小小一个铁剑门能硬着腰杆战到最后,冲这份豪气,我茅春子就得敬他们三杯。”
“他们都凉了,你要敬酒应该到地下去。”
“嘿,你这书生一点都不通人情。”
谈笑归谈笑,两人均是眼都不眨地盯着空禅寺方向。
蓦地,在视野范围内,白日之下,一团烟花腾空而起,在空中罗织成一把剑的图案。
茅春子忽地扔掉击退,站起身:“那是……无相门的求援信号?”
“你那个旧门派?”郑新抱臂起身,“他们来这里干嘛?”
“总之这个信号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我先去看看,你快跟上。”
……
信号发起的方向是空禅寺后,直通澄虚闭关之地的乱石阵前。两名守阵的僧人口吐鲜血,摔倒在地生死不明。而在僧人身边,半面刀痕的女子急急地用手绢擦抹怀中僧人嘴角的血迹。
“大师挺住,大师。”李秀娥焦急地唤着对方,以期让其保持清醒,又回头向另一名僧人唤道,“大师,援军很快就到了,你们要坚持住。”
蓦地眼前一花,一人忽然闪现到她的眼前。
李秀娥抬起头。
那是一个穿着宽松棕色长袍的人,一头枯黄的头发朝天而立,耳边戴着两个造型奇特的耳环,双手笼在宽大的棕红色的袖子中,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眯眯地看着她。
“是你发出的信号吗?”眯眼的男人柔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李秀娥却觉得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恐惧感,张嘴啊了半晌,竟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带来麻烦了啊,”男人依旧是笑眯眯的表情,“该怎么做呢?虽然众生平等,但不可否认杀一个普通人和杀一个势均力敌的高手所带来的成就感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我……我……”李秀娥嘴巴动了动,“请你……放过这两人吧,他们快死了,需要找大夫。”
“哦?”男人饶有兴趣地说道,“你让我放了他们?我可是阎王啊,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吗,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说着,随手往后一甩,一股烈风自袖中吹出。
在他身后,本就濒死的僧人胸膛猛地往下一凹,随后一口血如喷泉般喷出,双腿一蹬,再无活理。
“不要!”李秀娥尖叫一声,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死死地抱住阎王的腿,“信号是我发的,你杀了我就行了,他们是无辜的。”
“不行,我喜欢你这种救人不成,反而害了别人的反应。”阎王说完,挥手又是一袖。
烈风吹出,席卷向倒在地上的僧人。
“住手!”随着一声大喝,三节棍自空中旋转而来,撞在阎王随手发出的劲气上,随后如同弹珠一般往后弹开。
烈风没有被挡住,不留情地将僧人震死。
茅春子单手接过三节棍,凌空劈下。
阎王右手护住李秀娥,左手向上一抬,无形的真气将三节棍震偏,同时逆行而上,反守为攻。
茅春子谨慎地单手护住胸口,只觉手腕一阵剧痛,随后是无可匹敌的推力将其往后推开,心念一动,一个空翻落地,饶是如此,还是无法控制地连退三步。
退步的同时,为了防止对方追击,茅春子单手结印,往前一推,背后三个带着烈火的骷髅虚影随着他的手势往前飞出。
阎王轻咦一声,随手将骷髅头驱散。
“修罗阴煞功?”阎王笑眯眯地说道,“不正是当年被泰山王弃而不用的次品么?”
茅春子拉开三节棍,戒备地盯着对手:“你是阎王?”
“新任平等王,”阎王说道,“有兴趣与我共参大道吗?我的技艺可不比泰山王差。”
………………………………
五四一、空觉出手
“还谈不到几句话就要别人归顺你,”茅春子讥讽地笑了一声,“你这位阎王是太天真还是太狡猾?”
平等王眯着眼,对茅春子的讥讽不以为意:“真正的大道何须赘言?接下来我将为你展现冰山一角,你若看得懂,自然会赞同我。”
“那就请你不要让我失望了。”茅春子冷笑一声,左脚微移,以守势作为应对。
平等王右手一拂袖,用真气将李秀娥推开,在推开同时手指在其穴道上迅速一点:“救世不分高低,你也定睛看好了。”
言罢,双手一甩,烈风自袖中席卷而出,化而为凌厉剑气,讯若奔雷。
茅春子震得耳膜生疼,险些分了心神,但总算修为不低强是将躁动的真气平息下去,往两边一扯,中间一段棍子横在胸口防御,首尾两端上下击出,宛如战神击鼓,硬撼天雷一般的剑气。
说长时短,一切不过是瞬息之间。
好不容易接下一招,茅春子咬着牙,在心中将敌人的威胁程度调到最高。只是随意一击,便能让他震得虎口剧痛,险些握不住兵器,这份实力,果然不愧是传说中的十殿阎王。
阎王催命,护法夺魂。
二十年前口耳相传的一句俗话在茅春子脑海中回响。这种九死一生的感觉,实在是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但未等茅春子喘口气,平等王亦虚亦实地再次拂袖,袖口之中吹出的烈风宛如两柄重锤,抛上九天又加速落下,直取茅春子的头顶。
感觉得到这一击蕴含的致命危机,茅春子往上瞟了一眼,脚步变换,撤离原地。就在离开的瞬间,重锤落地,宛如巨石入海一般,溅起不可小觑的真气余波。
“什么!”茅春子惊呼一声,急忙将兵器交叉护在胸前。饶是他已经做出应对,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飞出,直撞在身后的树干,震落一树繁花。
未等茅春子站起身,平等王身形如电,眨眼便闪到茅春子身前,单手拍落。
这一掌发生得太快,茅春子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死亡的威胁时,肢体反应已经来不及做出应对,他唯一做得到的,就是闭上眼睛等死。
相信这么快的一掌,不会让人死得太痛苦。
右掌在触及茅春子额前头发时忽然停下,散开的真气余波向两边吹开,烟尘漫卷。
茅春子久久等不来死亡的宣告,睁开眼,视野中只有一只手掌。
“这种感觉如何?”平等王收手笼在袖中,问道,“如同万事万物已经消散,此生再无光明的临终感,那正是可以预见的末日。此世倾覆之时,万民皆沉寂于虚空,你难道不想摆脱这样的未来么?”
“我……”茅春子刚死里逃生,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为什么知道此世将倾?又凭什么让人信服?”林中传来咄咄逼人的问话,郑新每走一步便问出一句,“倾覆的景象如何得知?未来是早已注定还是无限可能?你们改变未来的方法又是什么?有什么原理?为什么会理所当然觉得展现武力就能改变别人的信仰?”
平等王眼睛眯得更细,向林中眺望,看着那个弱小的人一步一步靠近,不由得好奇地问出一句:“你是谁?”
“一个对你们宗教感兴趣的普通人。”郑新说道,“如果你不能解答我的疑问,那么这个宗教不过也是欺世盗名而已。古往今来,像这种宣扬末日言论的群体数不胜数,又有几个活得久长?”
“你的疑问我明白,”平等王正色道,虽然眼睛还是眯得像一条缝,“但是大道无可名状,唯有亲身感受才能领悟其中的伟大。我看你是个聪明之人,如果与我同去,参悟教典,想必会很快触摸到黑山羊的存在,届时你就懂了。”
“届时身陷深渊,就再也无法回头了。”郑新嘲讽地笑道,“是这样吗?”
“深渊或是极乐,又有什么两样?”平等王反驳道,“此身存在,便有无限多的可能。只要存在,极乐深渊不过是一念之间。”
“说得好。”郑新拍起手来,“我七岁时便用它来骗过同班孩子的糖果。但是你说了这么多,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吗?”
“既然无可名状,又怎么说得清?”平等王避开回答,说道,“唯有请你也来体验一下了。”
这厮说动手就动手,拂袖成风,将神功再催,两道剑气倏忽而至。
郑新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闪避的动作,便被速度远超自身反应的剑气甩在身上,往后跌出。
平等王再次缩地成寸往郑新的方向闪去,准备故技重施,赐予对手感受死亡的体验。
然而身形甫动,却听得一声龙吟清响,漫天龙形呼啸而来,覆盖住平等王身周区域。
“干里娘,老子还在呢!”一个同样置身火力覆盖区的无辜男子惊得直爆粗口。
平等王连连甩袖,在身前拍出一道屏障,往前一推,将漫天龙翔化为乌有。
与此同时,一只手抓住茅春子的衣领。将其轻轻一提,甩向别处。
救出人质后,空觉才现身站在茅春子原本所待的地方,淡淡笑道:“在你后面。”
平等王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半眯着眼:“你就是曾经让我师父蒙羞的澄虚?”
“不敢当不敢当。”空觉哈哈笑道,“你就是那个劝降不成反被骂得落荒而逃的平等王的弟子?”
“在担任阎王之前,为了保证阎王的实力,我们都会亲手杀了前代。”平等王回答道,“所以确切的说,我现在是比他更强的存在。”
“你就算跟我强调这个也没用啊。”空觉抓抓头发,蓦地一动,单手扬起。
平等王迅速往后一跃,拉开距离。
“欸”空觉左手拍落,拍在自己的头上,抓了抓,笑嘻嘻道,“头皮发痒而已,慌什么?”
平等王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生气,但眼睛里已经有了杀意,继续说道:“为了报答前代的让位,我们会替他们完成生前未了的心愿。我这次来,就是来亲手了结你的。”
………………………………
五四二、双英战阎王
平等王虽然表现得杀意十足,斗志昂扬,但因为认错了仇人,这种情感表现得越强烈,就越让当事人感到好笑。
空觉已经毫不掩饰地把笑意表现在脸上。
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吧,但不说真话总是可以的,所以他也懒得更正,或者说,根本就是有意让对手往这个方向思考,笑道:“我听说过一个好笑的故事,就说在以前啊,有只老虎吃了一只母羊之后,看到懵懂的小羊在呼唤妈妈,便动了恻隐之心。你猜它怎么样?它说,世人都说老虎凶残,却不知老虎也会心软,我将你吃下肚子,与你母亲团聚,也算了却了你的心愿。于是它便心安理得把小羊也生吞进了腹中。”
“并不是个有趣的故事。”平等王无动于衷。
“是吗,哈哈,那可真是对牛弹琴啊。”空觉哈哈笑道,“不说废话了,既然你都找上门来了,那跟我过几招又何妨?”
“这才是我想要的回答。”
平等王冷哼一声,垂下双手,催动真力。顿时两袖之间空气倒灌,将袖筒鼓得仿佛一对肌肉遒劲的巨人臂膀,蓄力少顷,低喝一声:“小心了,我的开阳六虚诀可不是那个老家伙可以比的。”
比话语更快的,是自袖中飞出的火色虚影,一掌接一掌,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而出,誓要让空觉应接不暇。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吗……”被扔在远处的茅春子目不转睛盯着场上的暴风雨,不由得目瞪口呆,只是一招,便能让人产生避无可避的绝望感,这种修为着实罕见。他平生尚武,对强者有着天生的崇拜,眼见平等王这番实力,虽是敌人,却也不禁感到佩服之至。
空觉却是神情悠然,如闲庭信步一般在风雨之中前后左右地游走,脚步零碎,却又不失章法,每每眼见他自己迎上掌印,却又神奇地与之擦肩而过。
“哦?这一套步法倒是可以学……”看到空觉高端的擦弹操作,郑新立马对这套身法产生了好感。不过想学到手估计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因为不久之前空觉才刚传了他一套拈叶飞花的法门。
但平等王的手段又岂是那么简单?见空觉不将之放在眼里,平等王目光微微闪烁,两袖一甩,凭空搅动,立时打乱掌印的飞行速度,将其化作杂乱难料的攻击,同时飞身上前,甩袖以封锁空觉的闪躲方位。
见状,空觉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挥掌相迎。
郑新看了一眼远处看得出神,甚至忘了从地上爬起来的茅春子,耸耸肩,小心翼翼地绕过两位神仙打架的区域,悄悄挪到李秀娥身边。
“喂,没死吧。”
李秀娥摇摇头。
“没死就好。”郑新说道,“信号是你发的吧?”
“是。”李秀娥漠然地说道,随后喃喃地念叨,“我只是想弥补自己的罪过,却反而害死了他们。我……我是个煞星,我想保护的人最终都会遭遇不幸,我……”
“那是你做事没带脑子。”郑新补刀道,随即语气软和下来,“但你没有错,你只是在信息匮乏的条件下做了对全局最好的事,这个场面可以说是你促成的。就算你不发出信号,死的人也不会因此而减少,所以你做得没有错。”
“是……是这样吗?”
“没错。”一袭白衣从乱石阵中走出,戴着铁面具的颜涛手按腰间玉箫,大步走出。
“是你……”李秀娥回头道。
颜涛向李秀娥轻轻点头,随即看向郑新:“这位小兄弟是空觉大师的弟子?”
“不,只是被拉过来当苦力。”郑新说道。
“哈哈哈,他就是这么一个自说自话任意差使别人的人啊。”颜涛哈哈一笑,“连我这个敌人都能拿来当棋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
说着,摘下玉箫,在指间转了一圈,朗声道:“阎王兄,莫怪颜某以多欺少了。”
平等王甩袖与一掌相击,眯着眼说道:“没想到你还会找帮手。”
“为了能确保留下你,咱也是动了一番脑子的。”空觉说道,“你们十殿阎王啊,有个老毛病,就是爱单独行动。”
“无谓的举动。”平等王猛地睁开眼,虽然依旧很小,两袖一卷,顿时真气炸裂,随后由小及大,如旋风一般席卷而出,将空觉身周尽数封住,“焰舞。”
“呸”空觉在手中吐出一口唾沫,一边脚步不断变化,一边随着真气席卷如同不倒翁一般摇晃着身体,带出隐约可见的残影。随后搓搓手,往前双掌划出一道弓形劲气。劲气离体,凝结成冰,在旋风之中汇聚成一圈,如车轮一般急速滚动,而后逆风而上。
与此同时,颜涛以玉箫作引,飘然而上,从平等王的另一侧以奇快的速度发动毫无花哨的直接攻击。
平等王岂会不防,当即将右手往右侧一扫,袖口之中,火色真气汇聚成飞龙虚影,咆哮而出。
然而原本就与空觉战得不相上下的他又怎么有分心的余地?空觉立马抓住机会,单足一点高高跃起,双掌翻开,背后忽现星河图象,随即居高临下往下一掌,犹如漫天的观音于九天之上往下拍出,浑厚的掌力倾泻而出。
“施主,我这招持经泷见还望你能指点一二。”
“什么!”直等到空觉突然发难,平等王才明白自己的失策,急忙往上一拍,与如九天星落的一掌正面相迎。
被空觉一掌吸引了大部分心神,平等王对颜涛的防备相应地也变少了几分。分神之间,颜涛微微一笑:“终究还是被小觑了。”
玉箫一挥,进而发出一声尖锐的箫声,随着声波扩散,无形而锋锐的劲气将飞龙一分为二。
但听得轰然一声。
扩散的真气将地面轰出一个深坑。
刹那之间,平等王双脚陷入土中直没脚踝,右手袖子碎片纷飞,露出一只苍白枯瘦的手。
颜涛面具崩碎出裂痕,单手以玉箫直指对方。
空觉翻身落地,脸上闪过一丝殷红。
结束了……
………………………………
五四三、照见罪孽之镜
“放弃你的抵抗。”空觉单手成掌,停留在平等王面前不到一指的距离,甚至可以感受到后者略显凌乱的鼻息,“我不打算杀你。”
空觉劝降的话语才刚说完,仿佛故意拆他的台,颜涛猛地将玉箫往前一顶,以凌厉的攻势向近在咫尺的喉咙施展突刺,他的内力尤为雄厚,出手又是毫不留情,若是正面击中,莫说是平等王,就是来的是大罗金仙,也得把头掉在这里。
平等王此时正是血气翻涌的状态,反应有些迟滞,对这忽然施展的辣手毫无反抗之力。
眼看一代孤高自负的阎王就要葬身于此,空觉这个正道人士反而更为震惊,急急出手,屈拈花指,连连弹出:“你干嘛?”
颜涛被连续五下拈花指弹在玉箫上,一往无前的锐气终于受挫,偏开了攻击轨迹,冷哼一声道:“他的帮手来了,必须排除威胁……”
话音未落,只见两把铁令自林中以迅雷般的速度飞出。令分黑白,一书善字,一书恶字,善令箭出不回,虽轨迹笔直,却让人提不起半分闪避的心思,正好穿过平等王与空觉之间的空隙,直取颜涛。恶令回旋不定,虚实难料,虽只有一令,却如同天女散花,让人避无可避,就连局外之人都看不清那一令到底是取空觉的脑袋还是取他的胸口。
善恶二令齐出,顿时让空觉、颜涛二人面色稍变,一个左右腾挪,挥掌空拍,在身前布下层层气墙,一个玉箫翻转,如转轮般在令箭的轨道上静候。
刹那之间,仅仅是两支令箭,便逼得空觉倒退三步、颜涛侧翻一圈,纷纷离开了平等王左右。
平等王笼袖淡漠地看着二人,说道:“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我若不来,你就误了大事了。”随着声音走出的,是一个头带蓝色头巾,相貌刚毅的壮实侠客,两只比大腿还粗的手臂比之刀削般的面庞更让人印象深刻,一路走来,宛如一个巨人,近乎两米的身高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尤其是有个郑新在旁边作比较时。
“善恶双令,”空觉眉头一挑,“原来是秦广王驾临。”
“虚名而已。”秦广王客套地说道,“倒是丐僧空觉这个名号,本座是久仰大名。”
空觉摆摆手:“贱名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哪里敢让秦广王记挂。”
“呵”秦广王自喉咙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笑,“既然我来了,你应该知道你们没有足够的能力留下我们。”
颜涛转头向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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