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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震动之刀剑争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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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配给你了,没有答应他。”
周承飞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你说我有什么麻烦呢?”
古尔斤加顿了一顿,有些迟疑的道:“可是那莫高桑酋长的儿子咄干忽那日在见了我妹妹的美貌之后据说回去后茶饭不思,这几日经常来到我们家附近转悠,只为能看看我妹妹,我只是担心啊。”
周承飞明白了,是那酋长的儿子还不死心,问道:“他没有对阿兰娅怎么样吧?”阿兰娅走了过来,秀眉微蹙,嗔道:“他倒是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前几日围住我一个劲的献殷勤,我是不想理他,只是他是酋长的儿子,却也不好得罪他,只好敷衍他一番。”
周承飞冷哼一声:“这小子真是混蛋,都知道你许配给我了,还要这么无理。”
古尔斤加解释道:“周大哥不必生气,父亲说了,只要你与妹妹早日成亲,自然可以绝了那咄干忽的念头。说道这里顿了一顿,又道:“也只有这个办法,因为这莫高桑酋长是我们契丹可汗的族弟,在草原极有权势,所以实在不能得罪。”
周承飞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若是别人还可以教训一顿,可这咄干忽是酋长的儿子,自己就算武功再高也不能轻易得罪,来硬的是不行,不然还要连累古尔察一家。叹了口气轻轻握住阿兰娅的手说道:“放心,三个月后我回来马上娶你,这几个月你就少出门,避避那小子,我就不信他还敢骚扰上家门。”
阿兰娅的俏脸又是微微一红,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过你真的得早点回来,不然那个家伙很难缠的。”
周承飞有些气闷的道:“哎,我现在又不得不马上走,偏偏这个时候出这个事,真是倒霉。”言毕又看了看正一脸深情看着自己的阿兰娅说道:“既然这样,我也要走了,我必须早点办完事,抓紧时间回来娶你。”
当下再次把阿兰娅紧紧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放开她,然后转过身与古尔斤加几人一一拥抱道别。
古尔斤加拿过一只鹿皮袋子,用绳索缚在周承飞的白马背上,说道:“周大哥,路途遥远,这是些牛肉干,你在路上饿了就吃。”言罢又把自己所乘坐那匹黄瞟马的缰绳递给周承飞,道:“周大哥,茫茫草原一匹马可不行,两匹马换乘速度更快。”
周承飞心中一热,也不客气,毕竟抓紧时间才是最重要的,当下接过缰绳跨上白马,再回头瞧了瞧阿兰娅,只见其眼中甚是不舍之意,一身鲜红的衣裙被微风拂过,衣裙飘动间整个人犹似一朵风中摇曳的红色花朵便有一种凄楚的美,周承飞不敢久看,哈哈一笑:“宝贝儿你等着我啊,三个月就回来和你再也不分开了。”
湛蓝的天空中一只雄鹰飞过,长鸣一声,不知怎的,那平时高昂雄壮的鸣声此时也尽显悲戚,似乎是为人间的离别而哀伤。
阿兰娅一边挥手一边叫道:“但愿你这一路顺风,早点回来,我等著你。”
周承飞再不犹豫,挥了挥手,一声吆喝,那白马甚是兴奋,抖了抖洁白的鬓毛,抬起前脚一声长嘶,疾驰而出。一人两马,很快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变成几个小黑点,慢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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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年恩怨终将抵1
此时正是深秋季节,草木依然茂盛,凉风习习间壮阔辽远的草原绿光粼粼,三分苍凉中却平添了七分豪壮,周承飞这一路打马驰来,触目之处,深浅各异的牧草将整个大地铺上了一层斑驳的被子,草原之上万紫千红的野花漫山遍野肆意绽放,美轮美奂。
策马涉过安静寂漾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夹河两旁一草一木交错倒映水中,晶莹流光,好似梦幻。
周围有时会出现座座草原特色的小山坡,坡上针叶林、桦树和杨树相互辉映,在山腰和山麓坡上,一群群黑头白羽的仙鹤冲天而起,在空中形成各种队形,鸣啭翱翔。而草地上牛羊成群遍布于野,牧民们高声歌唱,浓浓的豪情弥漫于天地间,一派淳朴和谐的景象。这就是美丽的草原!是骏马、雄鹰、苍狼和坚强汉子的家!
虽是在风仆尘尘的赶路,但是一路美景令人心旷神怡,周承飞呼吸着带有花草香气的清新空气,只觉自己身处一幅美丽而又神秘的画卷,丝毫不觉得累,只十日时间已经离幽州只有咫尺之遥。
这一日天色已黑,周承飞策马已疲,本想找上草原牧民投宿,但见方圆数里之内渺无人烟,只得就地歇马,觅了个小草林将马栓了,自己却叼了片树叶在一棵大树树杈上斜倚养神。
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急骤蹄声。
十数骑从浓郁的黑暗中渐驰渐近,他们一字排开,如一条长长的黑龙,在驰到离周承飞所在大树数丈之距时忽然吆喝着扬鞭止马,一阵低声骚动,十数骑尽皆停了下来。
草原的夜晚静谧而又黑暗,这群人骑控之术极高,来的极快,偏偏却不点火把,这叫周承飞微生警觉,因此丝毫不发出声响,掀开眼帘透过树叶悄悄地朝树下那群人望去。
虽是黑暗,但周承飞眼力极佳,借着天空暗淡的星光,却也瞧清了这群人的衣着打扮,十数骑坐骑极为雄峻,马上的乘客俱是全身裹着刺绣花纹长袍,由于天气严寒,十数人皆戴各种皮帽,并不能看清容貌,但这十余人身材皆是极为高大,腰间并悬三尺长刀,雪亮的刀鞘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银灰,这些人俨然是一群武士。
这群武士并未察觉树上的周承飞,为首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尺长画轴轻轻展开一边借着星光细细观看一边与周围几人小声嘀咕起来,周承飞看的出来,他们是在看图觅路,仔细听几人方言,明白了听懂他们讲的是高丽语。
这群武士足议论了半柱香的时间,生硬诘屈的高丽语叫周承飞难懂半句,但周承飞却弄清了两件事,一是这群人语声疾厉,似有要紧之事要办,二是几人口中反复提到一个词却被深深映在了周承飞脑海中,那几名高丽人提到这个词时分明用的汉音发语,这个词是――“关爽”。
这群高丽武士来的快,去得也快,在嘀咕着议论一阵之后,他们像是分清了方向,再次疾驰而出,周承飞发现他们去的方向和自己的目的一样,那是幽州的方向,是通往大唐的方向。
被这群不速之客搅了一场好梦,周承飞有些没好气地喃喃自语道:“真不知道这些家伙大半夜的赶着去干嘛,为什么要在夜间赶路?偷偷摸摸的是去做贼么?那个‘关爽’是个什么来头?也不知道是个人还是个地方。”
打了个哈欠,双手枕在头上靠在树干上,慵懒地闭上眼睛,又有些自嘲地道:“算了,别人的闲事管他什么,先想想自己吧,能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就阿弥陀佛了!”片刻之后,周承飞在树上打起了呼噜,以他的轻功别说在树干上,就是把他放在一根绳子上睡,他也不会摔下来的,所以这一觉,他睡得很香。
幽州,乃大唐东控塞北的咽喉之地,周承飞立马于城下,但见城门高大威武,青砖城墙宽厚坚固,墙砖表面的斑驳裂痕,拙朴而粗粝,却无声地道出了一股凌锐兵气,城上旌旗招展,高大威猛的守城士兵铠甲鲜明立于一排排城墙岗位之上,军威极为雄壮,叫人肃然起敬。
周承飞看了看城门处进城通商的各族人民井然有序、甚尊礼节、和和气气的排队进城,不禁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这一切的和平都是大唐的强大所铸就的啊!他为身为一名大唐子民而自豪!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周承飞想到了这首让人热血沸腾的大风歌,顿时豪情上涌,如今天下太平,大唐兵精将猛自有猛士守四方,我如今又回到家乡了,也许现在的我还默默无名,但终有一天我会威名传遍海内,因为我是九州第一剑李天立的弟子!
周承飞抚了抚腰间那柄银光洗练的龙渊剑,剑柄的银色已经被摩挲的有些褪色,这是他这十年苦练的功劳,但这丝毫不影响这匣中宝剑的锋芒!
摸着这龙飞剑就想起了师傅:李天立。
这是个让周承飞钦佩而又感激的名字,是他让自己不再饿肚子不再没衣穿、是他教自己读四书五经学孔孟之道、是他教会了自己耐心和坚韧不拔,是他教会了自己绝顶的剑法!
周承飞也是在一个月前才知道了师傅的名字,江湖上给他的绰号是“九州第一剑。”
一个月前那天师傅对自己说的话又在脑海萦绕,终于周承飞知道了师傅的真实身份。
贞观年间飞龙剑派是江湖上顶尖的武林势力,位于嵩山之东峰太室山。飞龙剑派之所以驰名江湖所仰仗的便是飞龙剑派的绝技飞龙剑法。传说这飞龙剑法迅若雷霆、奔腾矫夭、变幻无方,剑一出匣有若天外飞龙,实是天下第一流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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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年恩怨终将抵2
飞龙剑派虽为武林一流势力,但是其门下弟子并不多,常年不超过上百弟子而已;但俗话说兵不在多而在精,虽然只有数十名弟子但是个个皆非庸手,这也是飞龙剑派能成为武林一流势力的原因。
飞龙剑派有个奇特的传统,那就是每过十年便会举行一次论剑大会,就是门下的弟子相互比武较技,比武的目的是论出上下尊卑。
飞龙剑派每十年会选拔四个长老名额,年轻一代弟子比武最终胜出的四个人就可以获得长老资格,而获得了长老资格就有机会进入飞龙阁学习最至高无上的飞龙剑法。
另外,每一届的论剑大会任何具有长老资格的人都有机会向时下掌门挑战,如果胜出的话,就是新一届飞龙剑派的掌门,这个规矩比起其它门派的代代相传有些残酷,但是正应证了能者居之这个道理。
所以对于飞龙剑派的掌门来说每过十年的论剑大会如果不能技压群雄,那么这个掌门之位就保不住。
十年前飞龙剑派论剑大会前夕发生了一件大怪事,当时轰动武林的大怪事,那就是时任飞龙剑派掌门“九州第一剑”李天立忽然神秘失踪,至于如何失踪,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教你飞龙剑法吗?”
周承飞答:“因为我是你的弟子,你是我的师傅。”
“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周承飞问:“什么原因?”
“我要你用飞龙剑法替我杀一个人。”
“杀谁?”
“十年前我就是飞龙剑派的掌门人,我之所以教你飞龙剑法,就是要你替我杀了我师弟。”
那一天周承飞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会带自己远走塞北,避开中原江湖;因为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甜蜜的、有苦涩的,而师傅李天立的故事无疑是苦涩的。
李天立是上一届飞龙剑派的掌门人,而在上一届论剑大会前夕,他在嵩山山脚下被一黑衣蒙面人暗算,右臂手少阴心经几处大穴深受剑气重创,幸亏他应变极快才侥幸在那黑衣人的剑下逃的一命。
虽然那人刻意隐瞒身份,但是其独有的剑招俨然便是飞龙剑法,而伤李天立的那两招剑招正是飞龙剑法的最后两招“龙飞九天”、“神龙无尾”。
这两招至高的剑招需要极高悟性,在飞龙剑派只有两人练成,而这两人就是李天立自己和他最亲密的一个师弟――萧文宗。
李天立当时在深受重伤之下更被一个江湖名声极大的**杀手追杀,不得已一路向北逃亡,而随后几天,那一届的飞龙剑派掌门之位则恰好落在了萧文宗身上,这一切的巧合让李天立至此不敢再回飞龙剑派。
为什么暗算他的人要蒙面?
这说明这个人必是师傅熟悉的人,之所以蒙面是不敢在师傅面前露面,因为就算一个人再坏但要对曾经最亲密的人下毒手时都难免心虚,这一切让师傅断定蒙面黑衣人正是萧文宗,毕竟权势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永远都具有不可抗拒的魔力,而做第二和第一虽只一线之隔,但对某些具有野心的人来说这之间的概念就是天壤之别。
“萧文宗”想起这个名字,周承飞就恨的咬牙切齿,他想起了师傅那张原本儒雅清癯的脸却常年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这些年每当刮风下雨他的右臂连带着半边肩膀就疼痛难忍,有时甚至在夜半惊醒,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床沿流着冷汗。周承飞知道师傅心里受的伤远比身上的伤要沉重,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所背叛那感觉相信对任何人来说都绝对是噩梦!
李天立知道自己深受重伤已经报不了仇,所以把一身绝学全部传给了周承飞。
周承飞的天赋极高倒也没太让自己的师傅失望,通过近十年寒暑不间的苦练,除了飞龙剑法最后一招“神龙无尾”还未练成,这套飞龙剑法可说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李天立对周承飞说过:“虽然你的剑法放眼江湖已经可以说是前五之列,但是还不是萧文宗的对手,所以要杀他你只能偷袭,而且要一击致命。飞儿,为师知道让你去冒这个大险对你很不公平,但是论剑大会就要开始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飞龙剑派被一个狼心狗肺的阴险小人一直操持在手中,这有可能会毁了飞龙剑派,必须在这次论剑大会之前杀了他,就算掌门之为让给旁人做,我也放心了。”
周承飞狠狠地攥紧了那有些脱色的银色剑柄,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寒意,喃喃的道:“放心吧师傅,你对我的大恩飞儿永不敢忘,就是拼死也要杀了萧文宗为你报仇,为飞龙剑派清理门户。”
嵩山是中华五岳之一,东西横卧,雄峙中原腹心之地,号为中岳。其山色奇骏、气势雄伟、风物佳胜,自古便是游人墨客神往之地。
嵩阳县位于嵩山南麓,是嵩山脚下数一数二的大镇,自古便是富庶之地。到了永徽年间,大唐四海承平,国富民强,中原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嵩阳县内更是商埠云集、酒肆林立,一片繁荣昌盛之景象。
嵩阳县城北街有一家远近闻名的酒楼名叫天香楼,天香楼闻名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装修豪华、比如酒很香菜很好吃、比如地理位置极佳等等・・・・・・
天香楼的掌柜名叫做朱鸡公。当然朱鸡公的真名不叫“鸡公”,所谓“鸡公”只不过是他的绰号,那他为甚么有这个不雅的绰号呢?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朱鸡公是个一毛不拔的人。
朱鸡公的一毛不拔到什么地步了呢?
朱鸡公年轻时生活穷困,一直没娶到老婆,到了他发迹之后已是四十来岁的人了,因此到现在仍是光棍一条。有句话叫做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在当时并不流行,但道理是一样的,朱鸡公也不例外,男人嘛有了钱不外乎是吃、喝、嫖、赌几个项目,朱鸡公身为天香楼的老板,在吃、喝这两项自是不用发愁,但是嫖和赌这两项却是需要花银子出去的,也就是这两项却让的朱鸡公臭名昭著。
据说每天都会有那么几个人在天香楼外破口大骂,骂的语词全是问候家人之类的粗鄙言语,而每天来骂人的不是翠红楼的花姐儿就是阳光赌坊的泼皮小厮,他们骂人的原因均是朱鸡公欠钱不还,而当旁人上前相询欠了多少钱时,答案往往让人哭笑不得,从没有超过一两的。
原来朱鸡公出去玩乐花钱总是喜欢不带够钱,既然不带够钱就自然会欠钱,但他还钱时总是想把零头给抹过去,什么五钱啊,八钱之类的零头数额,所以便有了欠钱一说。
照说朱鸡公的天香楼生意火爆日入百两银子没丝毫问题,但他却会为了区区几钱银子的问题死赖活赖躲着不肯露面,任由那些人在楼外大骂不止。
据说还有一次天香楼一个工作了两年的小二因为老娘辞世没钱料理后事,请求向老板朱鸡公借十五两银子以为安葬费,答应他以后做工偿还,但朱鸡公丝毫不念人情,任由那小二在天香楼外跪了一天一夜苦苦哀求还是没有借钱给自己的员工,最后还是天香楼的众多伙计凑齐了十五两银子借给那小二了事。
朱鸡公就是个这么抠门的人。
农历十月十四正午,天色昏暗,秋风萧萧,梧桐树叶凋零的露出不少光秃秃的枝头,满地枯黄落叶,但嵩阳县的大街并没有像这树枝这般冷清,大街两旁店铺林立,街上商贾云集,行人熙攘,车水马龙,而北街的天香楼里更是人满为患,气氛极为热烈。
天香楼外,树荫下一个又尖又细的女人嗓门蓦然响起:“朱鸡公你个王八蛋,快滚出来,奶奶的说好了的是五两七钱,你却只给我五两,你当老娘是那么好糊弄的么……臭男人又想玩又不想出钱,你去当太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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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年恩怨终将抵3
健马轻嘶,马蹄声骤然响起,马上来者正是周承飞,他这一路辗转南下直奔嵩山而来;中原不比塞北一马平川,地形复杂还要穿州越府,他一路打听死赶活赶花了二十天时间,总算赶到嵩山脚下的嵩阳县了。
周承飞老远便听到一个女人尖声尖气地在骂街,在酒楼门前勒住白马抬头一看,只看见骂街者是一个并不怎么年轻的胖女人。
这女人头上插着一根一看就是很劣质的木簪,发髻上几丝颇为干燥的发丝随意的从不同方向脱离出来,显得乱糟糟的,更要命的是那一张圆盘脸上的胭脂厚的犹如涂了一层石灰,让人看了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酸酸感觉。
这女人对周承飞的来到丝毫不以为意,挺着大胸,朝着酒楼瞪着一对牛眼,双手叉着腰气呼呼的继续骂道:“朱鸡公你个死臭鸡,你是诚心赖账来着,老娘十八岁开始吊男人吊道现在从没遇到过你这种为了几钱银子死籁不还的人,你是个死鸡、烂臭鸡、赖鸡公,再不出来还钱老娘端了你的鸡窝。”
周承飞看着这个女人这副泼辣相心中暗暗好笑,他十岁以前在太原城干的也是勾栏瓦舍的营生,如何听不出这是花楼的花姐讨债来着,却不知谁人欠了她钱?
这嫖客和妓女的故事是非曲直很难说谁是谁非,周承飞不感兴趣,但听到这女人的骂人言语越来越粗鄙不堪,闻到那股浓浓的胭脂味儿,胸口不禁一阵发堵,赶紧翻身下马把缰绳栓在一棵树上,快步进了这天香楼。
一入酒楼,两目一扫,这酒楼极为宽大,分为上下两层,楼上楼下摆了不下五十张桌子,座无虚席,杂七杂八的喧嚣声冲天而起,有人猜拳划酒,有人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周承飞瞟见一楼前厅与后厅交接处的大门左右题有对联,右首几字为“嵩山脚下天香楼”,左首是:“酒香菜香人也香”,门顶木匾题有金光灿灿的三个字“香、香、香。”
一个小二走来笑嘻嘻的道:“客官是在看对联啊,这可是我们天香楼朱掌柜亲自所题,你看这对子怎么样啊?”
周承飞轻轻一笑:“意思简单,无丝毫文采之处,不过放在这酒楼中倒也实在,就是不知这‘酒香菜香人也香’是不是真有其事了?”
那小二连忙刻意称赞:“客官真是一说就说到点子上了,不瞒你说啊,我们朱掌柜做人最是实在了,您请放心,我们这天香楼什么都是香的,包你满意,请跟我来。”
此时大厅里人满为患座位难寻,周承飞随着小二在人缝中转了一个圈,终于那小二喜道:“有了,哈哈,坐这里。”
靠大厅角落这张桌子已经坐了一个人了,是个十**岁,天生丽质的姑娘,身着绿色淡雅的素衣,乌黑如云的秀发用一根红色系带整齐挽在脑后,两弯细长的娥眉,挺秀的鼻子,精致的脸颊,湛湛有神的眸子,皮肤更是奇白如如玉般透明,似乎隐隐散发着光泽。
那店小二瞧着姑娘直把头狠狠挠了一挠,喃喃自语道:“哎哟,姑娘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刚才可是一点也没发现?奇怪,我不是一直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嘛!”言罢两眼瞪得老圆,似是被其美貌所惊,结结巴巴地道:“姑娘・・・・・・难道你・・・・・・仙女下凡,从天而降么?”
那姑娘轻声一哼,清脆的声音响起:“怎么个降法?我要真从天而降你这酒楼屋顶就得破一个窟窿了!”
周承飞也瞧的一怔,这姑娘的姿色绝对是自己从小到大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算是阿兰娅与她比起来也是逊上一筹,心中不禁嘀咕一句:“中原是不是漂亮女人越来越多了,我以前在太原怎么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是不是这漂亮姑娘都在南方?”
“是是是,当然是走进来的。”那小二朝姑娘小心地笑道,回过神来见到周承飞发了一呆,得意道:“怎么样?客官,这当真叫‘酒香菜香人也香’了。”说道这里他凑到周承飞耳边,用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道:“这叫美人香,哈哈,客官你就好好饱饱眼福吧。”
那姑娘放开托着玉腮的素手,悠悠抬起了头,见到小二那猥琐模样不由蹙了蹙秀眉,当他看到周承飞英挺潇洒,两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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