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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震动之刀剑争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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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淫贼・・・・・・”大厅中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顿时“淫贼,淫贼”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一大片来。周承飞讪讪苦笑,却无从解释,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黄安冲那姑娘大笑:“哈哈,什么鸟屁飞龙剑派,连一个小淫贼都对付不了,让大爷我帮你教训了这小淫贼你就跟我走吧。”
那姑娘怒骂道:“你们这几个也是和他一样的淫贼,本姑娘一样不会放过你,敢冒犯我飞龙剑派的人――――该死!”话一出口,便即后悔,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自己是飞龙剑派的人,这人是丢到家啦,一颗芳心又急又怒,只感今日之事有说不出的委屈!
黄安旁边那黑脸汉子最是冲动,听了这话,冷笑道:“少拿飞龙剑派威胁大爷,实话告诉你吧小妞,飞龙剑派很快就快要完蛋了!”
那年轻汉子附和道:“就是,原以为飞龙剑派有什么了不起,原来他们的人连一个小淫贼都对付不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看来飞龙剑派已经人才凋零,是没高手啦,不过这也好,等我们打法了那小子,这美人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冒犯飞龙剑派,我看你们这回真的要大霉了。”楼上王一闯那洪亮之声突响,如同洪钟般敲进黄安几人耳里,“谁说飞龙剑派没高手?当年飞龙剑派掌门“九州第一剑”一剑光芒照九州李天立李先生一剑便刺死了‘西北十八神狼’,李先生的武功那是何等的神威无匹?李先生退隐之后,现在的飞龙剑派掌门萧文宗也是个绝世高手,就在数年前他还应太行镖局之邀北上碛口亲自斩杀了占山为寇横行多年的绿林大盗‘河朔五虎’,为民除了一害;这也是轰动武林一时的事,难道你们忘了吗?”
“就是,就是……”酒楼中围观之人纷纷附和王一闯的话,他们大多是嵩阳本地居民,对本地方的飞龙剑派一向敬若神明,耳听的黄安几人屡次贬低之,均是十分不快。
周承飞听的王一闯提起师傅,心中极感自豪,偷瞥一眼那姑娘,见其更是美眸异彩涟涟,一脸激动。
黄安冲王一闯冷笑道:“飞龙剑派以前是有些名堂,不过现在嘛……我也不怕告诉你,萧文宗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至于李天立,他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亏你还好意思提起他,别说他死了这么久,就算他还在,我看他那什么一剑光芒照九州的传言也是假的,听说他杀‘西北十八神狼’只用了一招什么九转二十七变的剑法,我看这话骗鬼还差不多,谁能在一招之间连续做出这么多变化?谁能在一招之间杀十八个高手?我看李天立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编了个谎话来欺骗世人。”
那姑娘心中一凛,眼神深处却是闪过一丝惊意,怒喝道:“一派胡言!”
周承飞听的他辱及恩师,也是怒不可遏:“你在放屁,你又没看到李天立大侠使剑,你怎么知道他不能一招之间杀那十八个人,你要再敢侮辱李大侠,我对你不客气!”
黄安满不在乎的笑道:“小贼还敢猖狂,老子就要侮辱那个李天立怎么了?李天立本就是个虚誉欺人的东西!”
“你在放屁!”周承飞怒喝一声,决定不再忍下去,伸手倏地握住桌上龙渊剑剑柄,伴随着“咣”的一声轻悠之响,剑走入电,“刷刷刷”大厅中瞬间亮起几道雪亮的剑光,如天泄银河般璀璨夺目,顿时卷起一股劲风,纵横披沥的剑气沁人心脾,直向黄安几人罩去。
黄安眼前一花,身体如遭雷击僵了一僵,这一刻只感那凌厉澎湃的剑光快的不可思议,自己已经来不及躲闪,心中一惊之下头上一阵劲风呼啸刮过,头皮顿感一凉,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一大块头发落了下来。
“哎呀!”这边那黑脸汉子与年轻汉子同时发出惊呼,同样来不及任何反应,他们头上的头发亦被凌厉的剑气斩落一大片!
周承飞迅捷无论的削去三人头发,奔腾跳荡的剑意一出,余势不衰已无法收剑,剑意不得不吐,手腕向上一抖剑柄竟脱手而出绕着手腕盘旋飞转,若风车旋转尽显潇洒淋漓,每转一圈,便有一道白芒剑气直向那块酒楼正中那块匾牌上暴洒而去,这手法正是从飞龙剑法“龙飞九天”的剑招中演化而来,只不过“龙飞九天”若用来对敌则是身剑皆转,意在一招之间发出多记攻击。
众人只能看见周承飞剑旋翻转交织起一道道白光,铺天盖地的朝那牌匾上一洒而过,最后他手中旋转的长剑化为一道白光,“咣”的一声,直似青烟一闪而逝,却是长剑如同活物长了眼睛一般自动飞入桌中剑匣,剑刃与剑鞘内壁却兀自摩擦出嗡嗡之声,在此时安静的酒楼中如同发出一记睥睨万物的傲鸣!
………………………………
第四章 招如其名九转逸3
周承飞从出剑到收剑的短短一瞬间众人眼中只能捕捉道一道道凌厉的剑光,犹如疾风暴雨,璀璨炫丽却又如流星一般短的瞬息即逝,好惊世骇俗,荡气回肠的一剑!
酒楼中众人只看的如痴如醉,大都惊的合不拢嘴,半响回不过神来,一时偌大个酒楼静悄悄的针落可闻,
咋一看黄安三人更是呆若木鸡,满脸冷汗,三人头顶头发均是被平平削去一大片,脑袋头皮隐隐突出,那模样极为丑陋不堪。
那姑娘望着面前这身形颀长潇洒的男子,凤目微微颤抖,颤声道:“是……飞龙剑法。”
周承飞冲着狼狈的黄安三人嘻嘻一笑:“我这个无名小贼都能一剑把你们削成秃驴,李天立那种绝世大侠当然能一剑杀了‘西北十八神狼’,三位下次要是再敢侮辱飞龙剑派,我答应,我手上的剑也不会答应了,今天我放过你们,不过……”周承飞回头瞟了瞟身旁那姑娘,坏坏的笑道:“还有别人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好自为知吧!”言罢也不理会黄安三人的表情,在那姑娘满眼羞怒中,忽然想起了“淫贼”两字,心中哑然失笑,也就不用手替她解穴了,拿住龙渊剑,用剑柄轻轻一碰她胸口穴位,一个起落便跃朝酒楼门外跃去。
周承飞甫一出楼立时便听到一阵尖声尖气的大骂之声,却是那花姐还在大骂朱鸡公不休,周承飞暗佩她骂人的耐力了得,冲那花姐笑道:“这位大婶啊,下次做买卖可得把人认清了,不要再被这臭鸡骗了,不过,你骂人的功夫我算是服啦!”从怀中取出最后一锭银子,扔在她面前,纵身跃出三丈跃上马背。
那花姐见了周承飞轻飘飘的落在马背上,不由将之惊为天人,从地上捡过银子,冲着周承飞拜倒在地,激动大呼:“神仙显灵了,谢谢神仙,神仙显灵了・・・・・”
周承飞摇头苦笑,正待要言,却听见酒楼中响起数道娇叱和乒乒乓乓零七八碎的杯卓碎裂之声,接着又听见几道惨呼,显然是那黄安几人所发。
周承飞哈哈大笑,暗忖这姑娘对付完他们恐怕会来和自己拼命,不敢迟留,一声吆喝,驰马而去。
“不要打了,我的小姑奶奶,我老朱求求你了,打烂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银子啊!我的天……”朱鸡公满脸惨白,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叫道。此时酒楼大厅一片杯桌狼藉,打烂的桌子杯碗夹着酒菜散落满地,那姑娘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黄安三人冷冷道:“三个淫贼,要不是本姑娘有要事要办,非得把你们三个抓回飞龙剑派慢慢修理。”
酒楼中众人见这姑娘很是轻松地收拾了黄安三人,无不对她的身手感到惊讶,均是大声喝彩,而一些先前觊觎她美貌的一些出言不惭的人,现在却怕那姑娘报复,都是心中忐忑一片,好在那姑娘跺了跺脚,急声道:“糟了,那淫贼小子逃了!”莲足轻点,倩影一闪,便即掠出酒楼追了出去。
此时的酒楼中忽然有人“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快看匾牌,快看,是字。”众人齐齐望向匾牌,只见那原本被题了“香、香、香”三个字的匾牌被周承飞那剑气削过,镂空出两个字来,带着淡淡的光线映射下来,分明是“放屁”二字。
一时酒楼喧嚣起来,众人议论纷纷,有人道:“这后生是谁?剑法真是神乎其技,一剑把这黄安三人削成秃驴,还顺势在匾牌上题了字。”
一个汉子道:“这淫……淫……”
另有一人斥道:“淫个屁啊,这位少侠如此了得,哪里是什么淫贼?我看他和那姑娘郎才女貌,分明是一对小情人,定是那小姑娘和他在赌气,所以叫他淫贼。”
又有人道:“说的是,我看这少侠不是人,是神仙下凡,只有神仙才能使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
立时有人附和道:“对,是神仙,只有神仙才有这能耐。”
此时酒楼内厅走出一名身形高瘦的黑袍中年人,他站在人群外看了看匾牌,冷冷的道:“剑法是还不错,离神还差的远呢!”他的声音很轻,偏偏众人听在耳里犹如针刺,均是心中一凛,众人齐齐望向着黑袍汉子,只见这人手持一黑布长包,包中之物似是一把兵器,他脸颊瘦削而又僵硬,一对狭长而又深邃的眼眸宛若饥鹰,顾盼之间寒光四射,有人听他口出大言,正要驳斥,可一看了那张森冷异常的脸就一阵气馁,这是让人看了一眼就决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可怖面孔。
众人正被这黑袍中年人散发出的凛凛杀意压的一阵气闷,却见黑袍人又是一声冷哼,头也不回,大步踏出酒楼。
朱鸡公望着那匾牌发呆了半响,猛的发出一记杀猪似的嚎叫:“我的银子啊,这块匾牌可是檀木啊,当初可是花了我足足两百两银子啊,你叫我让谁……陪去?”酒楼中一片轰然大笑,有人叫道:“活该,谁叫你为人不仁,今天是老天派人来惩罚你了。”
由于黄安几人由于一再轻侮那姑娘,因此那姑娘下手甚重,到现在黄安几人仍爬不起来,只一个劲挣扎哀嚎着,王一闯见了,心中一乐忍不住呵呵大笑,正要举杯一饮而尽,
“不错。”一个平和的声音在耳畔突兀的响起,王一闯一惊,手中酒杯微微颤了一下,滴出两滴酒来。自己面前忽然多了一个白袍人!
这人长袖飘飘,身材颀长,头上戴着一顶竹编斗笠,斗笠边沿垂着一层淡淡的黑纱遮住了他的面貌,唯有飘拂的头发在黑纱下披露而出,其中夹着的几丝沧桑白发道出了这人的年龄在自己之上。王一闯透过那层淡淡的黑纱隐隐看到一对奕奕如神的眸子,深不可测!
看来这人先前一直隐伏在一个角落,自己并未注意到有这等高明的人物就在身旁,他来的无声无息,以自己的武功竟是丝毫未感觉到半分前兆,王一闯感到一股让人心悸的气息在若有若无的空气中透了过来,让人呼吸微窒!这不是此人故意散发出来的气息,而是其本身的气势,心中一凛:“好强的实力!”不由暗自提防,却见那人并无恶意,黑纱里的神秘面孔冲着自己淡淡一笑便举步向楼下走去。
神秘人的白袍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但丝毫难掩他潇洒出尘的身姿,他下楼的动作不快,甚至很慢,但他的每一个看似很随意的脚步都很均匀,平稳。
仅仅从他云淡风轻的脚步,王一闯便感到了这人身上的镇定如寰和一种万事不萦于怀的从容,心中大感惊异:“明日是飞龙剑派论剑大会,看来真是如萧大侠所说,危机重重啊啊,先前那奇怪青年和那黑袍人都是一等高手,眼前这白袍人更是让自己有种看不透的感觉,他们都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日的论剑大会绝对不平静。不管怎样,我欠萧大侠一个人情,若是有人欲对飞龙剑派行不轨之事,我就算豁出一条命也不会让他得逞!”
神秘白袍人走到匾牌下时忽然顿足,抬头看了看那匾牌,在众人的奇怪眼光中低声自语道:“这个‘屁’字的最后一笔弯钩之处已无字锋,是这小子这一剑使到此处剑势已衰,剑未能尽意,看来他还需苦练,也难怪,他毕竟才二十岁啊!”
人群中一个汉子听到这话,怒瞪白袍人一眼:“你懂个什么?这位少侠剑法如此神奇,你有本事你也一剑写几个字出来啊。”
“就是,你说的倒轻巧。”人群中立时有人愤怒的嚷嚷起来。
那白袍人并未在意众人言语,喃喃的道:“还好,这次没看错人。”言罢长吁了口气,这口气让人听来透出无比寂寞之意,他大袖一挥,轻缓而出,颀长的背影慢慢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这时刘同与先前那秀才也围到匾牌下来,那秀才先前冲于对刘同出手相助的感激已主动与其结交,两人已甚是熟络。此时那秀才看了看匾牌上镂空了的放屁二字,扰了扰头便即吟道:“自卖自夸称天香,是真是假人心央。神剑一挥题真语,公道直鉴乃――放屁!”说道这里那秀才啐了口唾沫,大声道:“臭,臭,好臭!”
“说的好啊,狗屁天香楼,狗屁吝啬坑人的朱鸡公。”人群中有人大叫道。
刘同冲着那秀才比了个拇指,叫道:“你这个酸秀才先前那首诗是狗屁,你这首诗我老刘可是十分的佩服,好诗啊!哈哈……”
人群中有人叫道:“哈哈,朱鸡公这匾牌给题了‘放屁’二字,天香楼只怕要一屁臭万年了!”众人乐开了花,又是一阵哄笑。
朱鸡公脸色铁青,冲着那两名还没被打伤的小厮使了个脸色,两小厮正要有所作为,刘同叫道:“大伙儿不要在这屁楼消遣了,咱们换个地方喝酒去!”猛地揪住一个小厮扭倒在地,提起拳头雨点般砸下,众人对朱鸡公不满久矣,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哄,便一拥而上,把那朱鸡公和两名小厮按到在地一阵拳打脚踢,一时惨呼连天,响彻酒楼!
………………………………
第五章 大会前夕生诡异1
王一闯此时却没有先前的好心情,神秘的黑衣人和白袍人让他隐隐感到不安,论剑大会前夕暗流涌动,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他心里却说不出来到底是发生哪方面的事。
周承飞知道先前已经个那姑娘看出自己所使剑法是飞龙剑法,暗忖:“必须赶在她返回飞龙剑派之前展开刺杀萧文宗的行动。”他从师傅的口中知道萧文宗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要是等那姑娘把这消息带回飞龙剑派,萧文宗知道一个陌生人会使出飞龙剑法的剑招,说不定会可能怀疑师傅李天立未死而暗自戒备。
想到这里周承飞一路打马朝北狂奔,连续问了几个路人,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嵩山脚下,其时路径陡崎,马已无法前行。
周承飞立马于山脚,心疼的拍了拍累得口吐泡沫的白马,抬头而视,虽未入山一步,但透过飘渺如烟的雾气中,隐隐可以看到千峰耸天,百嶂横生,峻岭起伏错落,怪石嶙峋突兀而起生出各种奇姿怪态,苍松古柏依山点缀,偶有异少浑如天成般傲立于危崖峭壁之间,险中有幽!临此巍峨雄境让人既心旷胆豪,又不得不喟然长叹在大自然面前的人是何等渺小!
周承飞心中急切,无心留恋景色,火速下马,游目四顾之后牵着白马在路旁转过两个山坳,便发现了个方圆数十丈的灌木草丛,周承飞心中一喜,抱住马头轻声道:“白龙,辛苦了,我就要上山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吃草,吃饱了就在这里等我,记住,不要乱跑。”那名唤白龙的白马已从周承飞数年之久,甚有灵性,知晓其意,当下一声欢嘶,用头轻轻的在周承飞身上蹭了蹭以示亲热,随即钻入深草林子吃草去了。
周承飞穿出山坳,回到路上的时候却看见行色匆匆走来三个人,这三人皆是身着胸绘八卦图样的道袍,头戴冠冕手持拂尘,一身道士打扮,他们步履轻盈,背负长剑,周承飞心知是武林中人。为首一人发须皆白,虽然年纪苍老却满面红光,深陷在皱纹里的眼睛看似朦胧,却时不时精光闪烁,颇具仙风道骨,经过风仆尘尘的赶路脸上却没有一滴汗水,反而是头顶升起一股淡淡紫气,这分明是内功精深之象;其身后另外两名道士皆是看起来年纪在四旬左右的中年道士,其中一名身材中等面皮白净,另一名则是身材矮壮,满脸黑须,样貌极是威猛,两人皆是目如冷电,显然修为也是不弱。
“小兄弟,请问去飞龙剑派的路怎么走?”那白面道士快步走到周承飞跟前,和蔼地问道。
周承飞暗道:“明日便是论剑大会,看来这些人定是前去观摩论剑大会来着。”他自己要事在身也懒得多说,随意向山上指了指道:“顺着这条路上去就是。”
那白面道士瞟了瞟周承飞腰间的龙渊剑,看到那呈龙头式样的剑柄时不由笑道:“小兄弟我也知道上去就是,只是听说嵩山道路盘根节错,还望细细知会一下。”
那黑须道士是个急性子,见周承飞态度冷淡,脸色一沉,他们几人在江湖中早就是闻名遐迩,平时行走江湖武林同道无不对自己恭敬有礼,虽说飞龙剑派也是武林一流势力,但眼前这人毕竟是个后辈,对己方毫无礼数,让他心中有气,当下冷冷地盯着周承飞傲然道:“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看你这身行头你是飞龙剑派的人吧?识相的快带我们到飞龙剑派!要是怠慢了的话你们掌门到时饶不了你!”
“这人口气很大,看来来头不小。”周承飞心中嘀咕,他可不理会这些,他知道对方看到龙渊剑时定把自己当作飞龙剑派的人啦,他们哪里知道自己也是初来咋到,不由暗道自己这把剑也真够麻烦的,他一心急着上山,只想把这几人搪塞过去。当下对那白面道士胡编说道:“几位前辈顺着这条路走到山腰左转就是。”
“混账,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让你带我们去!”那黑须道士见这少年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仍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心中更是愠怒,言毕踏前一步,怒视周承飞。
周承飞正色道:“在下有要事在身,实在抽不开身送你们上山。”
“哼,飞龙剑派一个小辈焉敢如此?好大的架子。”那黑须道士斥道,伸手便要来抓周承飞衣领。
“紫阳不得无礼,退后!”那鹤发红颜的老道忽然袍袖一挥拂开黑须道士的手,沉声喝道。那黑须道士虽甚是不忿,但对这老道却极是遵从,不甘地道:“是,师傅。”狠狠瞪了一眼周承飞,而后才退到老道士身后。
那老道对着周承飞微微一笑,道:“贫道乃是太清宫老子庙掌教乾坤子,受飞龙剑派萧文宗掌门之邀前来观摩论剑大会,烦请小友知会一声萧掌门就说乾坤子带门下两大弟子玉明和紫阳已来拜谒。”
“老子庙!”周承飞暗惊,难怪这黑须道士那般盛气凌人,要知道道家在有唐以来地位极高,而老子庙素来便是道家中兴之地,就连历代大唐皇帝对老子庙都是推崇备至,当年唐高祖更是亲自下诏修缮庙宇,这眼前这老道竟然是身份极尊的老子庙掌教,可想而知其道行境界何等深厚?
在此情况下,换了一个人只怕立时会对这乾坤老道阿谀奉承,可周承飞不同,他想起他是受萧文宗之邀而来心中就是一阵强烈的反感,再加上先前对那白面道士胡乱指路,心想要是解释自己也在寻路中对方肯定不信,与其大费唇舌浪费时间,干脆溜之大吉算了。
他心中微感尴尬,对着那乾坤老道施了一礼:“久仰老先生威名……其实……我也不知道飞龙剑派在哪!”猛的身子一旋,脚下急动,往后几个闪掠便已闪到数丈之外!
乾坤老道报出名号,料定对方绝不敢怠慢,正待他客气相迎,哪知一眨眼的功夫这小子跑的老远!
几人面面相觑,皆感愕然,那黑须紫阳道人想追,他虽是一等一的轻功,可既在不防之下让他先奔数丈,哪里还来得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周承飞的背影消失在山坳的绿荫中,气呼呼道:“哼,师傅你老人家何等声望?这个小子竟敢如此无礼,待见到萧掌门,定要好好告他一状!”
“这小子的轻功迅捷,不可小觑啊。”玉明道人沉吟道,他倒是没紫阳那般激动。
“哼,师兄你也太抬举这小子了吧!”紫阳赌气道。
乾坤子心如明镜,面色微凛,抚了抚须:“玉明说的不错。久闻飞龙剑派门下弟子个个精锐,就眼前这个后生呼吸沉稳,谈吐机敏自若,轻功更是不凡,飞龙剑派果然名不虚传。”
夕阳渐坠,天色逐渐阴霾,山腰上唯有萧索刺骨的寒风,崎岖蜿蜒的青石路上一条身影疾速狂奔,周承飞结实颀长的身躯由于连续施展轻功急奔已是累得大汗淋漓。扬了扬一头飘逸的头发,他正细细观看一张图纸,这是在嵩阳县特意找人描绘的一张嵩山地图,里面对飞龙剑派的位置有详尽标注。
虽然有这张地图,但由于是第一次来,周承飞仍花了些时间摸索路径找到了太室山,依图又行一程,是一段背依绝壁的单人栈道,行在其间俯瞰外侧、万仞险壑、难测其底,唯有云雾飘渺,寒气逼人!
若是一个胆小的人行此万丈悬崖之上的险路,绝对是痛苦的折磨。再往上行至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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