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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新妃:娘子,要听话-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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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怎么会对东倾的事情没有信心呢,他是东倾唯一的皇子,没有任何人能与他争这个位置,除非”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这个除非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
秋菊矮下身子将跌倒在地的椅子扶起来,重新放到颜笙的身后,在扶着她坐下,平静的将后半句接过去,“除非东倾有一个权势滔天的王爷,而东倾不仅有,还是一个早年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就连先皇在世也要恭敬几分的安庆王。”
对啊,安庆王。
颜笙苦笑。
这是她一直回避,不愿意相信的事情,她一直自欺欺人的相信扶摇此去所向睥睨,只是为了弥补心中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的遗憾罢了,只有相信他不会发生任何意外,她不能陪他一起经历的遗憾才不会让她愧疚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秋菊看着已经恢复往日神情的颜笙,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起身给颜笙倒了杯水有将两人争执间扶落的东西重新放回原位,这才对着颜笙道,“奴婢知道小姐心中的苦楚,世间总是会留下些遗憾,小姐若是此时贸然给殿下写信,反而不妥,不如等到确切消息,并且将军中的事情处理好,若是京中的形势还算稳定,小姐也可以去东倾见殿下的。”
颜笙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手中的茶,已经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自己不都说出来需要这三个条件了么。”谈何容易。
“也不是不可。”秋菊并不像颜笙这般沮丧,“小姐如今不用着急,奴婢既然能打探到,说明已经发生过一段时间,按时间推算,距离事情发生已经过去四天时间,奴婢听说殿下身边的大夫也是数一数二的,再说。”秋菊轻笑,“小姐偷偷将郑传衍练来报名的药都给殿下了么。”
颜笙无奈将手中的茶杯方向,摇头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
第316章 欺我者,害之!
“小姐可想好以后要怎么做了?”秋菊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试探。
“你还真是。”颜笙眉尖略过一丝无奈,“你说话一向是这样不留一丝余地,就连试探多不知道要委婉一些。”
秋菊只是会给她一个委婉的微笑。
“行了。”颜笙挥手,“今天的事情真的要谢谢你了,有的时候还真需要这样的人来让我清醒一些,我很清醒,你能陪在我身边。”最后一句,颜笙说的及其认真。
她转身,让自己的脸正对着秋菊的方向,她的眼中倒映着对方虽然严肃却带着淡淡笑意的眸子,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眼中居然有长辈才能带着的欣赏,与有荣焉的自豪。
她抬手,将对方的身子隆进自己的怀中,手臂的力道控制到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感激又不至于让对方呼吸困难的力度。
她微笑,嘴角慢慢贴近秋菊的耳畔,出口的声音带着发自肺腑的感激,“谢谢你。”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姐。”秋菊也在笑,她将自己的胳膊放在颜笙的身边,两个女子用最真诚的笑意拥抱彼此,那眼中的明媚,释然,还有淡淡的惆怅,在这一室渐渐昏暗的光影中潋滟。
颜笙将手臂一手,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秋菊立在一边,轻声问道,“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颜笙挑眉,双眉间带起点点凌厉的剑光,她笑,声音却淬着寒霜,“欺我者,骗之,伤我者,害之,陷害我者,送进地狱之。”
“第一点,自然要从军中的奸细入手,我一定要让他后悔生在这片土地,才能以泄我的心头之愤。”
颜笙起身,手指在虚空中一划,眼中却闪着诡谲的光芒。
一直站在身边的秋菊突然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她甚至由衷升起一种对对方的同情之意。
“走吧。”颜笙将自己阴森的笑一收,对着秋菊招手,“想来姐姐与郑传衍叙旧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干点正事了。”
秋菊点头,脚上的步子一点都不敢慢上一分,唯恐暴怒中的颜笙将自己落下。
她嘴上虽然不说,看着颜笙后背的心里忍不住嘀咕,“明明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姐姐和郑传衍这个潜在的威胁单独相处的时间过长而已,还非得找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果然是物以类聚,与清馨相处时间长了,性子难免还是被传染了几分,即使在沉稳,在清馨的淫威下也难得独善其身。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许是秋菊的眼光太过炙热,颜笙都感受到那一丝非比寻常了。
她脚步一停,回头望向秋菊,“你是不有什么事想说?”
秋菊正在心里骂清馨,没注意到颜笙的动作,又被问了一个措手不及。
“也没什么,小姐。”她掩饰的干笑,“奴婢只是想了一些无聊的小事,无聊的笑了笑,小姐不用担心。”无聊,也能笑?
颜笙皱眉仔仔细细打量了秋菊,心底又浮现出让秋菊离清馨远一些的想法,一不小心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以后在也不能让秋菊和清馨长时间待在一起了。”
说是说,她的声音还是小了一些,秋菊知看见颜笙的嘴唇在动,却没有听清,她抬着疑惑的双眼,犹豫道,“小姐可是有什么话想对奴婢说。”
“哦。没什么、”颜笙一惊,飞快的应付一句,转身快步离开。
秋菊这点比清馨好很多,对方不想说的时候不会缠问不休,只是皱了皱眉就快步跟上。
只有远在京城的清馨此时非常不应景的打了几个喷嚏。
身边本来有一些每一下绣花的青鸢连忙近身询问,小心的拍着后背,“你这不能使着凉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看看?”
清馨莫名其妙的揉揉鼻子,满不在乎的摇头,“没事,回头我注意一点就好。”
青鸢还想说什么,只是全被清馨给挡了回来,无奈只好撇撇嘴,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有以下没有下的绣着花开富贵。
颜笙带着清馨飞快的奔向颜颂的屋子,门外不远处的花盆被颜笙的身子带的踉跄了一下,已经开始发黄色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像是被谁扔到空中的黄色粗麻彩带飘扬。
面前的门被一杯推开,颜笙也来不及听屋内的声音,脚步一抬,飞速跑到室内的中心位置。
夕阳的光柔和,并不刺眼,颜笙的眼睛并没有经历从室外到昏暗室内不适应的情况,第一时间将室内的情况看的真切。
郑传衍坐在颜颂床边的椅子上,手中端着汝窑出的青瓷碗,碗上蒸腾的雾如仙境自带的飘渺仙气,室内此时飘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海棠清香。
颜笙心里飞快的盘算着,颜颂喜欢海棠,还是她偶然之间知道的,如今并不是海棠盛开的季节,这恐怕是某人费劲心思来讨好姐姐的吧。
床上的颜颂惊讶于门边的动静,双眉罕见的挑起一抹诧异的弧度,抬眼象门边望去。
颜笙看着床上半躺着的颜颂,鬓发微乱,脸上病态的苍白却已经退去,脸颊两侧似乎还能看见一丝似有若无的粉红,像是春日一抹嘴俏丽的桃花红,温馨娇俏。
她的双眉虽然带着一丝震惊后展现出的惊讶,仔细看来却能发现她眼中那来不及收回的温暖笑意,只是星光点点一瞬,却将一室略显暗沉的微光点亮。
这是颜颂从未见过的场面。
即使如今颜笙在不愿意让这个综合考究起来颇为不靠谱的郑传衍接近,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颜颂,竟是此生见过最为动人。
郑传衍除了初始被突如其来的声音说惊,象门口淡淡的扫了一瞬,顷刻间脸上便又恢复那泰山崩于前他自依然不动的淡定从容,只是那从来如冰雪班平静的眼中只有在望向颜颂的那一刻才能绽出点点潋滟的温柔。
颜笙挑挑眉头,并没有打破别人温情的尴尬,她抖了抖路上沾染飞花的衣袖,尽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摆到嘴平整的状态,这才施施然迈着最正经的脚步逼近两人。
颜颂早就恢复北炎女将的风采,身子微转躺到自己该趟的位置,甚至连眼风都不曾施舍给她。
颜笙刚放下的眉头忍不住又抖了抖。
她就知道,羞怯这种小女生的扭捏姿态,在这赫赫有名的北炎女将面前,也只能趁其不备才能窥的一二,只要让颜颂有了教训,在想看见,那绝对是难如登天。
她笑呵呵的迈开步子,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两人之间本就不甚宽敞的距离。
郑传衍正打算将手中的最后一汤匙药喂给颜颂,冷不防颜笙的身子挤在两人的中间,若不是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练就的反应能力,最后一勺金贵的药水就要贡献给大地了。
饶是忍耐力再好的人此时也该有自己的脾气了,何况是名动天下的以脾气古怪著称的神医呢。
郑传衍先是将差点洒了的药水放回自己的碗中,左手托起,将碗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手心,右手一抬,将自己破碎的衣襟放下盖上自己的腿,左脚一扭,腿上使力,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
颜笙坐在床边的位置上,正相对颜颂说些什么,冷不防感觉到身后本就不算明亮的光影又暗下几分,
她回头,正看见一脸阴沉的郑传衍穿过她身边,刹那间又换上一副淡淡温暖的笑容,笑对颜颂,将最后一勺药重新挽起,对着颜颂一招手,将药小心的送到她嘴里。
旁若无人的问道,“可还觉得苦,我叫厨房准备了一些甜食,都是些清甜开胃的小食品,十分好消化,如今你吃来正合适。”
被遗忘的颜笙也不见生气,反而是淡定从容的起身,将床头逼仄的位置让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望着两人的方向。
那笑意弧度完美,只是站在颜笙不远处的秋菊却感觉一阵冷气扑面,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天冷了,该多穿点衣服了。
她很识时务的后退几步,将面前的大片土地留给三人。
颜颂此刻再也没有半分羞涩,嘴角的笑意坦荡,仿佛面前的人只是自己的婢女一样,出口的声音爽朗,和煦,“本来是不觉的饿的,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腹中空虚的厉害。”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郑传衍起身将手中的药碗小心收好,还不忘体贴的将颜颂身边的被角椰好,最后竟是看也未看颜笙便大步离开。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颜笙才如梦初醒般的回神,快步走到颜颂的床边。
她笑,却怎么都带着一丝狐狸的狡黠,“姐姐不能这么快就拜倒在郑传衍的裤脚下吧。”
话是说的随意,只是那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颜颂,怎么看都象是想听见否定的答案。
颜颂盯着她,默默不语,心里却划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最近颜笙确实进步很快,都学会用以退为进了。
她笑,刚要张口,厚重的木门再次被推开,只是来人的脚步声却不似郑传衍那般沉稳有力。
………………………………
第317章 流言伤人
颜笙嘴唇一收,将还未出口的声音重新封闭会自己的口腔,与颜笙一道好整以暇的望着门边站立行礼的人。
不知不觉间室外最后一丝残阳抹去,竟然已经升上淡淡的银白流光。
那人张口,声音带着一丝长途奔波后的嘶哑。
“小人张得,有要事求见小姐。”
他立在门前,身上似乎罩着一层破败的碎步壮衣袍,本就魁梧的身形被这一身破碎却鼓胀的衣服衬托的竟然比熊还要厚重,他的声音淡淡的投射在还未开启的门上,像是矗立不动的小型山峰,将门口当得结结实实。
颜笙将面上的表情一收,出口的声音冷厉,寻不到一丝方才情切温暖之意,她正襟危坐,还不忘飞速将颜颂的头发捋顺,这才对着门外唤道,“进来。”
门外之人没有丝毫犹豫,推门而入,一旁的秋菊早一步从原先的位置离开,大步走到颜颂所在的位置,将两人不动声色的护在身后。
那人一路锤头而来,在众人三尺外的距离站定,双手高举头顶,重重行礼,“小人张得见过将军小姐。”
他声音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对面两人好不逼会的目光而觉得拘谨,行礼后他便一直立在原地,眼睛只盯着面前三尺方圆的距离。
颜笙虽未说话,心中一惊对来人赞赏几分。
“说罢。”她也不啰嗦,直接切入正题。
“回小姐。”他还是垂头恭敬的只是,声音比方才更要恭敬几分。
“军中传来情报,似乎是皇上已经察觉军中异动,派人前来询问,只是那人迟迟不让来人亲眼见颜颂将军,如今两方正僵持的厉害,将军不在的消息怕是要瞒不住了。”
“瞒不住?”颜笙跟着那人的声调重复一遍,脸上的表情比方才还要悠闲,“瞒不住了。”
她低头把玩着自己难得没有丝毫装饰的袖子,挑眉望向颜颂。“姐姐想怎么办?”
颜颂并没有颜笙表情那般轻松,毕竟军中的人与自己朝夕相处那么长的时间,有些人是敌是友还不明确,不能这样莽撞的全部拖下水。
颜颂皱眉半晌不语,她还是维持方才的动作,只是身体的一些部位明显比方方才要僵硬几分。
颜笙一直在边上仔细观察颜颂的神情,半晌只好叹气。
她就知道,虽说姐姐是在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只是离开战场,离开那个敌我分明的地方,有些时候,颜颂的心肠要比自己软得多,何况对方还是这段时间陪在自己身边出生入死的将士呢。
颜笙觉得颜颂身体刚恢复,不能再这般操劳,她推了推颜颂的身子将她沉思的思绪拉回,对着那人道,“瞒不住便瞒不住吧,既然有人用肮脏的手段如此陷害我姐姐,我找他们先讨一些利息,并不过分吧。”
她转身面对颜颂,不出意料的在她眼中看见一丝不赞同。
她将颜颂挣扎见脱落的被子放回原位,对着颜颂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她的眼中还是那温婉的水光,出口的声音依旧带着颜颂熟悉的软糯,还有一丝撒娇的味道。
“姐姐如今身体刚好,千万不能再过多操劳,姐姐可是答应我要好好顾全自己身体的,就算是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不能辜负郑传衍千里迢迢为姐姐找寻药物的苦心啊。”
颜笙的声音越是温婉,这出口的话蛊惑的意味就更强。
果然在她说完这些话以后,本来还略显凌厉的目光顷刻间化成暖化的冰水,虽然还透着一些清冷的气息,内在的一些温度已经悄悄转变。
颜颂心底叹了口气,抬头帮颜笙整理了一下她略显外协的丝绦,细细叮嘱,“姐姐知道阿笙现在大了,有自己的注意,这件事情你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吧,只是。”她沉默一下,出口的声音带着不容辩驳的坚持,“你若是没有十分把握的时候,万万不可伤及无辜,喊了为国家拼杀的热血,还有那万千将士的心。”
“姐姐放心,我只有分寸。”
颜笙对着秋菊递了个眼神,这次彻底从床边的位置离开,带着张得想书房的位置走去。
两人行色匆匆,一路无话,只听见周围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
颜笙抬手将门推开,书房内上等的松脂墨香扑鼻而来,夹带着淮南新出产的洛神纸,松脂的清香带着淡淡的槐花气息,清新中透着一丝迷人的沉醉,只是一丝气息就足以让人沉迷。
颜笙走到书桌后的位置坐下,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再次出口的声音仿佛携带者凌厉的剑光向那人飞射出去,“我知道你话没说完,此处除了你我再无旁人,你可以尽管放心。”
此话一出,他一直紧绷的脊背果然放松一瞬。
颜笙坚持眼睛一缩,面上不动声色。
那人再次行礼,出口的声音已经带着一丝焦急,“回小姐,小人方才说的事情只是一半,皇上确实派人来军中询问,只是小人得到的消息是,这并不是皇上的本意,只是不知为何,城中突然流传出颜颂将军叛离军营,投奔敌国的消息。”
“流言甚嚣尘上,甚至来城中的黄口小儿都能隐隐长处几句歌谣,这件事情惹的皇上大怒,却还是尽量用手段压住留言,只是越是如此,留言流传的反而越凶,甚至传出皇上为了博得贵妃一笑而视军情与无物,有的人更是将小姐称作祸国妖妃。”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颜笙一听倒是笑了。
这祸国妖妃也有轮到自己做的一天,她还真不知道该是荣幸呢,还是哭笑不得。
那人并未发觉颜笙脸上的不妥,依旧一板一眼的将情报汇报给颜笙。
“即使皇上用尽办法,留言还是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朝中有将近一半的大臣上书让皇上派人视察,皇上开始坚决不同意,大臣们见此,最后竟然在退朝后全部跪在乾清宫门口,一脸跪了几个时辰,有些体力不好的老臣当即昏了过去,事情闹到这样的地步皇上不好收场,只能答应他们的要求,派人来打探。“
颜笙挑眉,脸上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直觉告诉他,事情还没有完结。
果然。
她刚将眉梢放下,对方便接到。
“皇上让步后,群臣并没有起身,反而是要求让皇上拍他们指定的人选。”
他们指定。
颜笙将手掌轻轻放在面前桌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面前的桌子,隐在暗处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竟然比那寒冬腊月料峭的风还要冷酷几分。
他们指定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换句话说。
如此大费周章的,不惜将所有的底牌暴露出也要指定的人,绝对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颜笙虽未说话,心中已经将搜索来的朝中大臣飞快的搜索一遍,重点在曾经与将军府有过节的人中搜索。
她心中飞快的过滤一遍,最后在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停顿一下,还在心中的角落提起一支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圈,外围还打了个血红的叉。
此时那人已经开口,声音沉稳,却咬牙切齿,“居然是大学士周德政。”
周德政。
果然是他。
颜笙此时连冷笑的省略了。
还真是一点惊喜都没有。
将军府虽然是北炎最令人眼红的地方,只是颜颂与颜修虽然为人耿直,却也不是没有大脑的那种人,为官之道在磕磕绊绊中也是深的其精髓,能让颜修不顾全大局一点面子都不给的之前吵架灭门的前任谏议大夫程前远算是一个,能够与他比肩的,算了算去,不过就大学士一人而已。
只是这得罪大学士的事情却不像程前远那样无辜和血腥,得罪大学士实属无奈,将军府还真是冤枉的厉害。
这大学士有一个十分喜爱的古董,名唤琉璃点翠镶金描红白玉瓶,这名字虽然起的啰嗦,不过这东西确实是个宝贝。
相传这瓶子是前朝宫中末代皇帝极为喜欢的宝物,北炎进城后,皇帝仓皇逃离的路上还不忘带着这物件,它随着皇帝一路逃到岭南的位置,一直到末帝身边的太监将他刺杀之前,都一直好好的封存在皇帝的百宝箱中。
那太监刺杀以后,带着这百宝箱一路狂奔,最后下落不明,这白玉平也就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这大学士爱他成痴,一直细细查询很多年,只是必将消失很久,在加上当年太监行事隐蔽,即使查访很多年都没有任何确切的消息。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他苦苦找寻很多年的白玉瓶竟然一直在将军府的仓库中。
此话一出,大学士愤怒了,暴躁了,他感觉自己收到了深深的欺骗。
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多年寻访,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瓶子明明就在将军府却没有人告知,最后还是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消息。
他觉得将军府是在戏耍他,诚心然他难看。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查证。
就又出问题了。
………………………………
第318章 真相大白
他身边唯一知道消息的小厮,竟然在那段时间尤其爱去烟花之地,一次偶然的机会喝多了,将这件事情说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城中全都知道大学士被人像猴子一样戏耍的事情,而且说得及其难听,年过五十的大学士气的火冒三丈,还病了几天。
因为这个,将军府才在最后收到消息,自己的仓库中居然有一个绝世珍宝。
颜修回来以后才让人将库房打开,仔细搜寻好几遍,才在靠近库房老鼠洞的位置发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瓶子,上面沉积的灰尘已经将瓶身的装饰掩盖,甚至都看不出任何白玉瓶的风采。
瓶子里面还斜斜的放着一根已经秃的只剩下中间一根棍子的鸡毛掸子。
颜修让人仔细清理后,却实在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多的这么一个瓶子,正巧颜笙当时路过,匆忙一撇才想想起来那是小时候和清馨出去玩,在路边随意买的,要是没记错,大概花了一两银子。
拿回来后她放了一段时间,觉得太好看了,放在房间唯恐别人失手打碎了,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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