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救世主-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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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好，贾老好，李老好，张老好。”王奋如同一个普通晚辈般点头加轻轻鞠躬问好，尽管他这已经提前看了几天山城新闻，还是认不出这些人。既然对方不愿意讲的太清楚，他也不会细问，反正能当雷老兄弟伙的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小王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信你那么能打，所以我带他们来开开眼，正好你也饭店开业，就给你来凑个热闹。”雷老随后说明了来意，只字不提之前所谓的长生餐。

　　　　王奋略一思索也明白了雷老的顾忌，便微笑道，“您老能来，才是小子的福分啊，就怕小子这几个庄家把式入不了几位的法眼。”

　　　　“小伙子不要谦虚嘛，现在这个社会，还能潜心练武，把功夫练得炉火纯青的太少了。别说练武的，现在那些踢球的，踢了几年就全把功夫使在女人肚皮上了，你能使得起老雷祖传的那个枪，就值得我们来当面请教一番啊，哈哈。”被称作老刘的老人开了口，声音洪亮有力，显然长期身居高位。

　　　　“那小子献丑了。”王奋也不客气，小小表演了几个小把式，什么握石成粉，搓木成屑之类的赢得一些喝彩。

　　　　然后终于要到了吃饭的时候，雷老才不经意地说道，“这下大家都信了吧，可惜小王志不在从军，却要开这个什么饭店。唉，小王啊，要是没有什么特色菜，你这个才能就浪费了啊，真的还不如去开个武馆。”

　　　　“雷老，没有特色菜哪里敢开饭店嘛。”王奋知道雷老所说的特色菜是什么东西。

　　　　看王奋这么上路，雷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之前站了这么久看王奋表演只是幌子，他和雷婷婷不一样，这么大年纪早就断了练武的心。他们这个级别保养得都很好，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死不了，也不会太担心，不过阳气重来可是这些老头心头最痒的那块肉。

　　　　包厢虽然大，可折腾了这么半天，餐桌上仍空空荡荡的，让他已经好一阵心急。

　　　　“哈哈，那就看看你这里特色菜如何了。”于是准备带头往席上坐过去，提醒王奋赶紧上菜。

　　　　“雷老，请更衣移步。”王奋却没有上菜，趋步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

　　　　“哦？还要换地方？”雷老抬头茫然地问道，不在这吃饭，喊他们来这间包厢干嘛。

　　　　“今天正好是腊八节嘛，先祭个天再来吃饭如何。”王奋微笑着解释道。

　　　　“祭天还是算了，我们不搞迷信啊。”雷老摇了摇头，腊八节祭天可不是一般人能祭的，一般是古代天子国君年终时的祭农神，他们这些大佬祭天岂不是给别人落口实说有不臣之心。

　　　　“雷老放心，这只是我们店开业一个小小的民俗表演节目，就我一个人，模仿我们老家几千年前的古老部落，祈求风调雨顺的原始民间风俗而已。”王奋瞬间就知道了雷老的顾忌，说明只是个表演，和君臣天子毫无关系，而且还没有外人。

　　　　“呵呵，传统习俗还是可以看看。”既然这么说，雷老也不拒绝，作为大佬，谁不想祭天坐龙椅穿龙袍，连王奋他老子和雷婷婷都穿个龙袍在下面自我膨胀呢。

　　　　于是一行人在王奋的带领下换上了一身麻衣，继续往上走去，连最后一个警卫都留在了下面。

　　　　原本这栋楼只有3层，可王奋在三楼的这个包厢里搭了楼梯，可以上屋顶，然后在上面搭了点违章，虽然装修期间被人举报多次，但硬是建了起来，过了今天，估计是更加拆不掉了。

　　　　楼顶全部种满了草坪，地铺了些石板。草坪的中央建了一个圆环形的走廊，走廊周长99米，廊宽3米多，高近4米，是石底木质结构。

　　　　没有雕龙刻凤，只有粗犷的斧凿痕迹，且木质老旧，似乎有千百年的岁月痕迹。深冬的草已经变得枯黄，使走廊显得更加古老沧桑。

　　　　走廊的中间空地，有一露天石坛，石面隐隐约约地有一些古老的文字符号，似被风化千年早已模糊不清。

　　　　石坛上有祭台，周边摆了些看上去异常老旧的石犁，石铲，石刀，石斧。

　　　　此刻，祭台上摆了脸盆大的盘子，内有黍、稷、稻、梁、禾、麻、菽、麦八种谷物。

　　　　王奋带领众老半围着石坛站定，面朝正午的阳光。

　　　　“天子大蜡八。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王奋缓缓念道，声音低沉有力，他此时身着麻衣，站在坛前，虔诚地叩拜，神态安详完全看不出他已经喝了20斤白酒。

　　　　随后风起，群鸟至。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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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腊八粥

　　　　不知从何处飞来数百只大大小小的鸟儿，显然目标都是王奋身前的那盘谷物，但因为有王奋在，没有一个敢飞下来啄食，只是在天空中盘旋着。

　　　　“鸟儿们，此盘所盛之物乃祭天所用，你们吃不得，还是退下吧。”王奋缓缓摇头叹息道，像驱赶蚊虫般挥了挥手。

　　　　话音刚落，一直在天空盘旋的鸟儿们扑扇着翅膀，密密麻麻地栖在环形走廊的顶上，后来的鸟儿越来越多，走廊顶已经站不下，却没有一个敢越池半步，纷纷降落在走廊外的草坪上，很快就占了老大一片。

　　　　雷老和他的四个老兄弟看得目瞪口呆，这怎么搞得像动物园的表演一样，动物园经常有各种聪明的鸟儿的表演，不过现在走廊顶上的鸟儿，和常年饲养培育的那些飞不起来的鸟完全不一样，都是会飞很高的鸟。这些鸟大小不一，品类繁多，显然不是能够训练指挥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鸟儿一个都没有拉鸟屎，按照鸟儿的特性，这么多鸟儿早就拉了一大片了。

　　　　王奋缓缓地站起身，双手作揖宏声道：“吾等衣华夏服章，法始祖规制，以祀昊天祈国家昌盛，万民安康，社会和谐，天下大同。望我华夏数千载之人文荣光，扬於万邦。”

　　　　洋洋洒洒地背了一大段，中间还差点忘了词，幸亏脑海中星核及时提醒才没有出丑，随后他一手端起身前盛满八种谷物的石盘高举于顶。另一手往遥举向走廊的一处，做出邀请的姿势，“烦请各位将祭品送与上天。”

　　　　随后他保持邀请姿势不变，缓缓转身一周。

　　　　“噗噗噗！”王奋所指之处，无数的鸟儿从走廊顶和地面飞起，铺天盖地向他飞去，到了他身体的近处，却有序地行成了一条由鸟儿组成的曲线。

　　　　王奋的双手紧握石盘奋力一震，盘中的各类谷物皆化为齑粉，接着缓缓匍匐于地高喊道：“大礼共襄，伏维尚飨”。

　　　　无数的不同种类不同颜色的鸟儿，前仆后继形成了一条七彩的曲线，盘旋着从王奋头顶的石盘旁飞过，并螺旋往上不停地盘旋，翅风带着盘中的谷粉不停往天空杨去。

　　　　由于鸟儿太多，无数的翅膀扇出的旋风已经吹得雷老他们头发凌乱。同时吹得他们心神不宁，之前看上去还是理解范围内的动物园表演，现在已经是好莱坞大片的特效。

　　　　鸟群越飞越高，到了最顶点后再往四面八方飞去。

　　　　而当所有鸟儿盘旋着上升后散去后，王奋的盘中已经空无一物。

　　　　这时候王奋缓缓起身，看着诸老凌乱的头发都忘了理后，心中一阵暗爽。一般的腊八祭天需要主祭官、亚献官、终献官依次登场，并在赞者的引导下，为先祖神灵先后敬献香烛、美酒和贡品，以跪拜之礼感谢神灵的庇佑并祈祷来年的风调雨顺。但王奋哪里懂那么多，他就只有利用指挥动物的能力来撑撑门面，来个简化版。这些鸟儿也是他这些天偷偷摸摸逮来，让张老头刚才接到他的暗号后放出来的，这些鸟早就饿了半死，哪里还有鸟翔可以拉，而且为了达到这样的视觉效果，王奋已经事先练习过几次。

　　　　“雷老请，”王奋微笑着对雷老等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雷老等人沉默不语，之前王奋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也算他们的养气功夫好，没有直接问，只能说相传黄帝也是驯兽大师，黄帝驯兽为兵，亲率熊、罴、貔、貅、虎大败蚩尤。而且黄帝也喜欢祭天，看来古老的传说也是有一定的道理。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三楼，此刻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砂锅，还有几副碗筷。

　　　　“诸位，来来来，请尝一碗腊八粥。”王奋主动走到桌前，为诸老殷勤地分别盛了小半碗粥。不仅每一位的分量不多不少，而且他还非常细心地将砂锅内的粥汁来回捞了很多遍，一直将砂锅捞得干干净净才停下了手。

　　　　“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雷老皱眉问道，他看着眼前半个巴掌大的小碗里面盛着的小半碗粥，心里就是一阵不满。

　　　　虽然这粥看上去不错，闻起来也香气四溢，可这么点也太抠门，刚刚祭天的时候王奋可是一口气送了老天爷那么一大盆，其中还不知道多少喂了鸟，怎么招待他们几个老家伙，每个人连一碗粥都没有盛满。

　　　　“诸老，请品尝。”王奋也没有多说，但是他的眼神已经清楚明白地告诉了雷老这玩意就是他所说的长生餐

　　　　“呵呵，小王真是体贴啊，知道我们这些老头子这把年纪了吃不了多少。”雷老爽朗地笑道，看来好东西的量都不会太多，越少才越显得珍贵嘛，于是带头拿起勺子吃了起来，化解了席间微妙的不满气氛。

　　　　“嗯？”粥刚入口，雷老脸色就是一变，嘴巴一动不动，既没有下咽也没有咀嚼，其他几个老兄弟刚刚举起的勺子也僵在了半空，难道这个粥有问题。

　　　　良久，雷老哆嗦着双唇艰难的下咽，眼角不由自主地滑落两行老泪。

　　　　同行的几位大佬大惊，难道这个粥已经难吃到这个地步，连中弹都没有流过一次眼泪的老雷都扛不住，几个老人互相交换了眼神，不约而同地缓缓放下了汤勺，脸色不善地看着王奋，就等老雷开口对王奋兴师问罪。

　　　　可雷老默不作声，依然提起汤勺极限地网嘴中送着粥，再哆嗦着嘴唇艰难的下咽，两行热泪却越流越多。

　　　　几个老人大惊，这个光头是什么来头，老雷都难吃得哭出来了而硬要吃下去来挺他，这种真爱哪里见过。

　　　　就在众人的沉默中，雷老似慢实快地吃完了眼前的粥，然后茫然地看向他身旁的李老，然后再看向李老身前那碗仍然冒着热气的粥。

　　　　“老雷，你想吃就吃吧。”李老被雷老的眼神吓到了，将自己身前的粥推给了他。

　　　　雷老也没有拒绝，接过粥碗牢牢地护在身前，提起勺子就往嘴里送。

　　　　这个时候，其他三个老人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便浅浅勺起一点点往嘴唇上一沾。

　　　　随后三个老头的脸色齐齐一变，眼角一阵湿润，默默地勺起一勺往嘴里塞了进去，再流着热泪哆嗦着嘴唇艰难地下咽。

　　　　“哎？你们这是？”这个时候李老忍不住叫出声，可其他几个老头没人理他，试图去夺回他给雷老的粥碗，可雷老护得死死的，根本没有机会，他再看向王奋，后者也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得已，李老只能拿起王奋之前勺得很干净的砂锅，勺了半天无果，再看到老头默默流泪喝粥的模样，他咬牙提起砂锅送到嘴边，然后艰难地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嗯？”李老也是脸色一变，两行浊泪滑过脸庞。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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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阳气重来

　　　　人为什么要流眼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对于现在的学者来说还没有统一的结论。

　　　　这碗粥里再生食品的浓度比较高，是由王奋归为第四等级美味的食材制成，几乎就是味觉的极致，对于大脑的刺激比较猛烈，他也不敢让几位老人家吃太多，免得受不了刺激造成后遗症。

　　　　李老这一舌头舔了下去，只觉眼前一黑，整张脸失去了知觉。全幅身心都沉浸在口腔中那奇怪而异常满足的感受中。他产生了一种新奇的体验，如武功高手內视般感觉口中光芒通透，暖洋洋的一片，一阵阵如海的快感和光芒刺得双眼热泪盈眶。

　　　　这正是浓度过高的再生食品对神经刺激超出了老年人的承受能力，大脑的自卫机制起了作用，可大脑的本能又无法抵御也不知如何抵御这狂暴的冲击，只有让眼泪流了下来。

　　　　“啊~”一阵阵冲击之后，李老一声轻叹，多年身居高位的定力，让他克制住了再舔一口的冲动，也担心之前舔砂锅的举动被其他几个老兄弟笑话，可他转眼一看，几个老兄弟正捧着碗毫无羞耻之心地边舔边流泪。

　　　　李老也破涕为笑，粗鲁地撸起袖子，端起大大的砂锅反复舔了起来。

　　　　而雷老的警卫看着诸老如此模样，趁着他们不注意便悄悄的移步包厢门外，他可知道哪怕再心腹，这些场面还是不见为妙。

　　　　等他们舔得差不多了，精神状态也快恢复了正常，王奋轻轻一咳。

　　　　几位大佬这才回过了神，多年的养气功夫让他们不至于失态，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汤勺，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大家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这么点太少了，起码还能再吃五碗，不，十碗。

　　　　“小王啊，你自己怎么不吃点啊，这样对身体不好，要不再来点给你吃吃嘛。”雷老满脸笑容地对着王奋说道，只要再端上来，谁吃可就不一定了。

　　　　“雷老，这粥确实是没了，主要这些材料实在太难得，还是我凑了半年才凑了这么点材料，祭天用了一部分后，只剩这么一锅啊。”王奋为难地说道，说着还咽了口口水，似乎很饿很馋，可这些再生材料做的粥他哪里吃得下，他可是才喝了几十斤酒，就想吃点肉，何况这粥里还加了点料，更是让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哦，原来这样。”雷老心中一阵乱骂，既然材料难得，怎么这光头刚才祭天的时候那么大方，一大盆材料就化作灰灰给老天爷了，留给他们熬粥的话起码熬出几十坛来。

　　　　“此等妙粥，确实只有老天爷才能吃啊。”李老也酸溜溜地说道，在座的就他吃的最少，根本就不过瘾，虽说老天爷比他们大，可他们也不小嘛。

　　　　“小王啊，这些原料到底是什么个来头。”雷老也是做大事的人，既然现在没有更多的粥，他就赶紧问起这个粥的原料是怎么来的，如果这个光头的能力半年能弄这么多材料，那以他们几个老头子的能量和势力，弄到的量肯定不可能就这么点。

　　　　这个粥不仅仅是味道惊奇绝艳，过了这么几分钟后，他浑身升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尤其小腹那块有点热，让他不禁想起王奋之前说过的阳气重来的话语，心头更是一阵火热。

　　　　几个老头费尽心思想打听王奋的材料出处，暗示可以提供更多的资源让王奋多多出产一些材料，王奋听着很心动，可他这些东西压根上不了台面，他总不能说是超市买来后加工的吧，只有牛皮越吹越大。

　　　　“唉。”问了半天都没有有用的消息，雷老叹了口气，到了他的境界，早就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弄到的，而且这粥下毒这么久之后他的小腹越来越热，一阵阵尿意也浮上心头。

　　　　如此异象让雷老眉头微微一皱，虽说军人出身，可也是文山会海出来的，保养得当加家传武功，憋尿功力绝对大师级，壮年时开一下午会，喝三壶茶也不动如山。

　　　　可惜岁月如刀，这几年别说行那男女之事，连胯下也渐渐没有知觉，起夜三两次加尿不尽再加时不时漏两滴已经成为他的心头大患。

　　　　这次才喝了碗粥就要走一趟厕所还是让他有点拉不下脸，可胯下尿意越来越强，雷老无奈地掏出个手机，打开看了两眼后眉头一皱，起身离席而去，似乎去接个什么重要的电话。

　　　　其余几老视而不见，对于雷老真的是去接手机或者是上厕所，真真假假他们早已习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哪次吃饭他们不出去接个手机呢，不过见居然这次是雷老第一个去接手机，他们心里也一阵意兴阑珊，老雷是他们几个老兄弟里面年纪最大，但由于有武功底子，看上去还算精神矍铄，之前都是最后去接电话，最近已经接电话的时间越来越早了，今天居然第一个就去了，看来雷老也是真的老了，他们暗暗做了个决定，等下雷老出来之后不动声色抵安慰他一下。

　　　　举着个手机的雷老很快就找到了洗手间，虽然这个包厢是复的5000年前的古风，洗手间却很现代，用的便池也是名牌，就是便池前的黄线有点靠后。

　　　　雷老气呼呼地走到便池前，心理念叨着喝了两碗所谓长生粥，说好的阳气重来没有出现，居然让他第一个去洗手间，难道他对这个光头看走眼了吗，不过这么强烈的尿意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

　　　　雷老习惯性地迈过黄线，身体紧贴着尿池，摆好姿势后准备放松自我。

　　　　“噗！”一股粗壮的水流喷勃而出，由于靠的太近且水压强大，水柱激射到壁面后又反溅回来，如天女散花般溅了雷老半身。

　　　　雷老措手不及，回过神来后却不躲不闪，面带笑容地闭上了双眼。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他的大脑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畅快淋漓感觉中，以往那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荡然无存，体内似乎有一台马力强大的压缩泵在咆哮。而平时水流经过通道时的刺痛和艰涩也消失无踪，水流附近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水流的经过而欢呼雀跃。

　　　　雷老一动不动任其流淌，任其飞溅，那些腥臊的小水滴飞溅在身，甚至零星地飞溅在他裸露的肌肤和脸庞上，更是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

　　　　这股水流源远流长，似乎将他这十年来的不甘与积郁全部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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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品茶

　　　　“嗡嗡嗡。”一阵吹风加热机的声音响过之后，雷老一身干爽地从洗手间踱步而出，脚下轻快有力，似乎年轻了十岁。

　　　　“小王啊，这个粥的味道确实不错，可谓是。。。荡气回肠、荡气回肠啊。老头子我没有看错人，哈哈。。哈哈。”才坐定，雷老就对着王奋大笑道，春风满面的模样让他的一众老兄弟搞不清状况，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哪有人为第一个去厕所开心的。

　　　　“雷老过奖了，小子确实招待不周，只有这么点粥，雷老不嫌弃的话，再来壶茶？”王奋腼腆地笑了笑，别的老人嗅觉退化闻不到，可他这么灵敏的鼻子早就闻到了雷老身上一片的腥臊味，知道雷老已经体会到了阳气重来的奥义。

　　　　招待这些大佬，仅仅由再生食品带来了美味还不够，王奋在其中加入了一些大壮的血液。这碗腊八粥可谓是再生食品科技和yin兽科技合璧的产物。

　　　　大壮的血液不同与普通的药物，它的原理不仅仅是让宝贝充血，哪怕只有一点点血液，都是体现着进化的理念和精神，对于雷老这种古稀老人，更能够全方位地修复相关器官和功能系统，让他们再次体会到年轻的感觉。这种修复难能可贵，因为现在的医疗技术根本无法让已经钙化的前列腺等器官复原。

　　　　“好好好，喝茶好啊，喝茶好啊，不过我们几个老头子喝了这么多年茶，你可要弄点好茶出来才行哦，哈哈。”雷老大笑道，才将积蓄多年的陈酿排干净的他身体空空荡荡，确实想喝点茶补充点水份，再次体验一下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而且他也很好奇王奋究竟能够拿出怎样的茶出来。

　　　　“雷老您喝的茶多了，小子没有什么好茶，就是一点特色的茶叶吧。”王奋谦虚地笑道，他第一次去拜访雷老的时候，就和雷婷婷一起在茶室等了很久，知道雷老爱喝茶，也有很多好茶，这次也是投其所好做了一番准备。

　　　　王奋引领众老来到包厢的一角半开放空间，入眼就是硕大的一个茶盘正居其中，木质黝黑油亮，应是千年阴沉木制成，价值不菲，是从张老头从黑老大罚没库里面弄过来改头换面了一番，招待这帮大佬也没有弱了气势。

　　　　几老环顾一周，本应该摆上各类茶叶的茶架上却空空荡荡。

　　　　王奋坦然地一笑道，“小子的店才开始营业，很多东西也没有备齐。”

　　　　“哈哈，要喝茶嘛，老头子我茶叶多，改天让小蒋送点过来。”雷老爽朗地笑道，小蒋是他的生活秘书，送几包好茶给王奋撑撑门面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其余几老也纷纷称是，刚才那碗粥确实好吃的突破了天际，都起了结交之心。

　　　　“小子先谢过了，小子虽然没有多少茶，但还是有一点特殊茶请诸老评鉴一番。”又得了不少好处让王奋笑得更加灿烂，这些老头子估计喝的都是市面上买不到的特供茶，不管那些特供茶好不好喝，喝的就是身份和地位。得到这些比得到几百万还划算，生意做到这个阶段，他也明白了越往后需要的就越是钱所不能买到的特殊商品。

　　　　“一点茶，哈哈，小王啊，你不会又让几个老头子只喝个一小杯吧。”雷老半开玩笑道，刚才这个光头一小碗粥把他们吊在半空，现在喝茶别也只来一小杯，那不是逗他玩么。

　　　　“哪能呢，只要雷老觉得能够入口，到时候再泡几泡就是了。”王奋腼腆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