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救世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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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星核利用王奋的身体来感受外界，但又不是完全利用王奋自身的器官，比如说星核看外界，用的就不是王奋单纯的肉眼，而是利用王奋整个**来感受光线的变化，从而达到匪夷所思的分辨率。

　　　　这时，星核感觉到王奋的眼中传来一阵阵呼唤，它和王奋的同步程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于是它不由自主地将感知往王奋的双眼移去，能量也随之涌去。

　　　　无形无质的绿雾在王奋的眼球上不断凝固，到最后大多数绿雾都被王奋的眼球所吸走，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亮，发出浅浅的绿色幽光。随着他的双眼发出幽光，王奋只感觉不知道是雾气变淡，还是他的视力变好了，可以朦朦胧胧地看见手中的树枝的轮廓。

　　　　而在他眼中留下的，就是在角膜和晶状体表面留下了一层极其稀薄的膜。

　　　　这层膜在物质上可以说并不存在，也不是绿雾中的电能形成，而是由星核感受到王奋的热切呼唤，向他输送过去的不可言喻的能量组成，虽然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却让星核心痛了很久，这可都是高等能量，都是它的命根子。

　　　　受这股能量的刺激，王奋的视膜细胞也急速分裂繁殖，变成了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大数量也增加了十多倍，还变得异常活跃。

　　　　这下他的视力一下子就突破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120以上，而且他可以看见的光谱范围一下子也宽广了不少。可惜的是他迫切的愿望只是想看到手中的树枝，而不是要求可以成为透视眼，不然说不定真的可以实现。

　　　　同时，受到大量能量的滋润，他的泪腺变得异常发达，如果现在他去当演员，可以想哭就哭，随时都可以飚泪如雨，完全不需要眼药水和风油精，俨然是演帝级别的泪水控制力。

　　　　这些王奋暂时都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树枝上。

　　　　视线中的树枝越来越清晰，随后一点绿色的幽光，从树枝中间亮起。

　　　　朦朦胧胧，明灭不定，如同漆黑中的萤火虫。

　　　　王奋激动万分，他第一次见到星核改造物体时出现这样的幽光，难道这又是星核的新功能。

　　　　发光处越来越大，幽光也越来越亮，王奋终于看清这些光是从树枝表面的纹理细缝之间透出。

　　　　淡绿色的幽光，幽暗、神秘、但却非常稳定，不再是随时都会熄灭的鬼火。

　　　　随着时间的推移，星核依旧是那个半面焦黑、半面荧绿的星核，正随着王奋的揉捏而不停变换姿势，而树枝已经不再是树枝。

　　　　“分离。。。开始。”星核继续解说道，被王奋吸掉一点它的宝贵高等能量，心痛之余加有苦说不出的星核也不再肆意浪费，只想赶紧把车耳朵改造完。

　　　　幽光由内而外，缓慢而又坚定地燃烧着王奋手中的树枝。同时大量的黄色雾气从枯败泛黄的树枝外部的缝隙处涌出。

　　　　黄色的雾不是绿雾那样纯粹的能量，而是极其微小的颗粒，如果不是王奋现在的视力，他根本看不清这些黄色的雾气是怎么回事。这些颗粒正是树枝中飞纤维素纳米纤维的其他杂质，被星核分解为极其微小的纳米颗粒，分解飘散在空气中。

　　　　幽光燃烧，死去的树枝似乎重新焕发了新生。

　　　　绿雾喷薄，黄雾弥漫。

　　　　黄绿相间，一枯一荣，如季节变换，如生死转换。

　　　　随着最后一点绿色幽火，燃烧焚尽树枝里星核所不需要的成分，化作淡淡黄雾消散在空气中，留在王奋手里的是一个绿色的小小光球，里面包裹着一堆晶莹剔透的半透明漂浮物。

　　　　星核随后解释道，这个光球是它以电能构成的电。如同在造纸工艺中最后成浆之前，颗粒悬浮在浆料中一样，这些纤维素被分解成一个个结构完美的单个纳米纤维，一个个悬浮在星核以电脑构造的电光球之中。

　　　　而且包裹在其中的都是结构完美的纤维体。

　　　　由于制作工艺的原因，人类目前生产的纳米纤维掺杂了太多的杂质，晶体结构也不完美，存在着各种废健，所以才只能达到钢铁的五倍强度。如果都是完美的晶体，再以完美的工艺结合在一起，轻轻松松可以达到翻番的强度。

　　　　星核目前的加工能力虽然无法制造这样的纳米纤维，但筛选出完美的纤维体却没有任何难度。

　　　　王奋试着捏了捏这个光球，光球虽是电构成，摸起来却如同实物，触感是出乎意料的非常柔软，又有如牛奶般顺滑。不仅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都没有破，还可以清晰感受到光球中包裹的这些纤维的顺滑。王奋无法想象在纳米尺度上非常坚实强硬的纳米纤维，分解成单个纳米纤维后组成的沙状物会如此柔软。

　　　　而如此柔软的细小颗粒，以特定的方式结合后会变成比钢铁还硬的材料，让他感觉到宏观和微观真的是非常神奇又矛盾。

　　　　良久，王奋紧紧盯着那团鸭蛋大小的光球，随后轻轻松开了自己的手，光球仿佛没有重量，缓缓飞离了他的手掌，就像太空中的水珠一样任意漂浮。

　　　　看着那漂浮在空中那淡绿光球，那其中透明中略带乳白的悬浮物。

　　　　王奋怎么看都觉得太像他的精华了，而且是又会飞又会发光的精华。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备货完成

　　　　星核的改造过程，不再是那么无法解释，难以观察，它的改造过程正在以王奋可以理解和观察的形式，在他面前完整的展现。

　　　　可王奋的泪水却洒满了胸膛。

　　　　不仅是因为眼睛辣，而且他付出这么多才能看清的改造过程，最后得到的材料居然是这么一团类似他精华的东西，这让他情何以堪。

　　　　何况星核告诉他，接下来的改造很简单，就是将这团精华均匀地涂抹在连接杆就可以。

　　　　“就这样？没别的了？”王奋觉得自己的胸口很闷，他这么坚持要看清楚改造过程，流了这么多泪，到底是为了啥。

　　　　“注意要抹均匀点。涂去只完成了这个流程的1都不到，因为你能力太低就只能帮到这里，剩下的99都需要核心系统来完成。接下来要将这些纳米纤维和塑料通过合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才能达到加固的目的。”星核很鄙夷的说道，在它看来王奋实在太没用。

　　　　王奋听接下来还有道结合的工序，心里才好受了点，轻轻地捏住光球往连接柱凑去。

　　　　涂抹的过程很顺利，电网如同真的液体般附着在连接柱，只不过涂完了那湿漉漉的感觉让王奋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结合。。。开始。”刚涂抹完毕，星核便继续下一个步骤。

　　　　涂抹在连接柱的光膜不断延展变换形态，如同荧光套套般将连接柱紧紧裹住。而黑色的塑料连接柱仿佛变成了海绵，不断地吸收着包裹在表面的光膜，光膜肉眼可见地由厚变薄，很快就全部渗入完毕。

　　　　“加固。。。完成。”一分钟不到，绿雾渐渐散去，随后星核在王奋的脑海里说道。

　　　　王奋顾不住擦干眼泪，围着连接柱转了几圈仔细观察了一番，连接柱看去与之前没有多少变化，只是原本看去很低端山寨的连接柱经过这么一番滋润，塑料表面已经变得非常有光泽，他再试着用力掰了几下，确实没有掰断，但到底有没有三十厘米钢板或者钢柱的强度他又没谱。

　　　　“这就完了？”王奋好奇地问道，这最后的改造过程一点都不惊天动地，也不炫，让他很没有信心。

　　　　“连接柱已经改造完成，只要车在地球开的话，这个后视镜已经很难以被撞断。”星核略带得意地说道，这就是举重若轻，这就是治大国如烹小鲜的境界。要那么多视觉效果干嘛，之前分解纳米纤维的时候视觉效果是不错，可那都是浪费电的结果。

　　　　“连接柱好了啊，那镜子呢？镜子被撞也不会破吧。”王奋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继续问道。

　　　　可他等了半天，星核却仿佛没有听到。

　　　　“镜子该不会还是原来的强度吧？星核你也太坑了吧，把我眼睛辣成这样，居然连镜子都忘了加固下？”王奋仔细回忆刚才的改造过程，好像没有涂镜面这个环节，这下他确定了镜子没有被改造。

　　　　“之前没有预料到你居然有如此的定力和坚持，所以让你不要睁大眼。不过辣一下也有好处，你没有发现你现在的视力好了不少吗？因为你的视力好了，所以后视镜没有太多的必要。”星核努力解释它的失误，顺便转移王奋的注意力。改造的时候王奋抢了它一点能量过去强化了眼睛，让星核心痛之余只想早点结束改造过程，便只改造了个连接柱就草草了事，谁让王奋只说掰不断就可以。

　　　　视力变好了？

　　　　王奋这才发现眼前的世界好像和之前有所不同。

　　　　世界在他面前又揭开了一重薄纱。

　　　　抬头看天，天的星星多了，月亮却变丑了，可以看清月亮的许多陨石坑。

　　　　远眺看山，山间的阴影少了，林中鸟兽却多了，让耗费了大量体力的王奋一阵口水狂咽。

　　　　再掏出手机唤醒，王奋第一次觉得屏幕分辨率太低，已经达到普通人视网膜分辨率极限的屏幕，在他看来却都是锯齿，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收起手机，极目四顾，整个世界的细节变得更加丰富，处处生机动人。

　　　　只有当这个世界在眼中更加清晰，对这个世界的感触才会更深。

　　　　在王奋的眼中，许多变美了，更多的变丑了。

　　　　露出了原本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瑕疵的外观。

　　　　他赶紧看了一眼后视镜中自己的脸，幸亏他的脸皮刚刚被绿雾来了个深层焕肤，变得娇嫩了许多，虽然眼睛分辨率提高了不少，但总体和印象中的差不多，看去算是没有变丑也没有变美。但这双眼睛，虽然因为流泪有些浮肿，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了不同。

　　　　何时他的眼神变得如此深邃，如此清澈，如此纯净。

　　　　他从自己的眼中看到了狮的威严，虎的霸气，豹的冷峻，鹰的犀利，猴的灵动。

　　　　“唉，知道我为什么要流泪吗？”王奋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按道理改造完成绿雾消散过后，他应该不再流泪，可这会他完全是被自己帅哭的。

　　　　苍天有眼，这么多年终于让哥帅一回了，虽然只是帅了一下眼睛。

　　　　王奋的眼睛并没有变大，但哪怕眼皮哭得很肿，不仅原来眼白的长年积累的所有血丝消失不见，瞳孔深邃无比，而自带绿色美瞳效果。

　　　　凡是单反相机或者眼镜，只要稍微中档以的，都是镀膜的。而星核不仅让王奋角膜和晶状体的光学结构更加完美，还相当于用高等能量给角膜和晶状体镀了个膜，不同角度看去，他的眼睛似乎隐隐变得色彩斑斓。

　　　　甚至在王奋的视力高度集中时，那层镀膜会发出神秘而流光溢彩的光芒，让王奋有如神人。

　　　　“我流泪不是因为眼睛被辣到了，而是开心，因为星核你终于理解到了要拯救地球必须要先救自己，提高自己的安全性。”王奋王奋爽朗的笑道，只不过他的眼角依然不由自主地流淌着两条泪痕，止也止不住。虽然身高还是只在平均线挣扎，但总算除了闪亮的光头之外，他脸终于有一个器官算得是帅了。

　　　　“今晚就只改造这么一个车耳朵吧，镜子的事情明天再说。”王奋很大方地说道，没有逮住镜子的事情使劲批评星核，不是他不想一鼓作气把镜子改造完成，实在是眼睛被辣的实在不行，坚持不下去。

　　　　改造车耳朵前前后后一共花了半个小时不到，时间也在王奋的接受范围内，随后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一早，王奋便退房离开，打算换个地方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改造。

　　　　走之前又是点了许多菜，农家乐老板看到王奋那油光水润的光头，光彩照人的脸庞，不由好奇王奋究竟一晚做了什么，做了多长时间，做了多少次才会有如此效果。可不是做得越多越憔悴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最后只能承认光头就是不一样，世界就还是有越战越勇的男人。

　　　　王奋神清气爽地开着车走了，接下来几天他不断地换着农家乐，白天改造电池，晚改造汽车。虽然星核说现在完全没有必要换地方，它已经提高了偷电的技术含量，电网根本监测不出来是哪里漏电。但王奋不放心，如果贸然改变方式，监测者们还是会从原来圈定的地理范围内继续寻找，他还是比较危险，便让星核继续按照原来的方式偷电，由他采取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模式来扩大可疑范围，混淆监测人员的视线。

　　　　一周的时间，他用同样的方式改造了两个车耳朵，还有四个轮胎。纤维素纳米纤维和橡胶轮胎的结合性也很好，不仅可以保持橡胶轮胎原有的弹性，耐磨能力比以前强大了百倍，国外已经有这方面的研究。

　　　　改造轮胎的时候王奋不愿意再涂那个精华液，于是选取的原材料就就不一样，要让分离后的纳米纤维可以直接就留在轮胎表面。

　　　　了解分解原理的王奋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用卫生间的卷纸代替，星核对此材料也很满意，卷纸中蕴含的纤维素比例更高，可以让它省一些精力。

　　　　每次改造轮胎的时候，王奋都用十来卷卷纸裹住一个轮胎，让后由星核贴着轮胎的表面进行改造，这样星核可以将分解和结合两个过程连续进行，也就是卷纸进行分解后留下的纳米纤维直接就可以渗入轮胎中进行结合，大大提高了改造效率。

　　　　而每次离开农家乐的时候，农家乐的老板都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光头会把卷纸都会用完，看开的车也不是那种喜欢把什么洗发水毛巾牙膏带走的人，不禁好奇他都用了那些纸干嘛，而且每次这个光头走后，他停车地方的附近都有十多个卷纸中间的硬纸柱，怎么也想不通后只能认为光头就是不一样。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王奋不仅改造完了六千块电池，领略了山城周边的景色，改造了两个车耳朵和四个轮胎，还由于星核的肆意浪费，给自己的皮肤来了个深度活化美容，眼睛也变得更加完美。

　　　　经过几次实验，王奋对自己视力提升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虽然他的视网膜细胞不停地分裂再生，角膜和晶状体的光学性能不断完美，视觉达到的极致不断提高。但由于视觉神经，以及大脑的视觉处理能力只是略有提高，没有同步跟，所以平时的视力水平也就只有60左右。但当他高度集中注意力，星核残留在他眼中的高等能量才会显现，视力达到惊人的240以，甚至可以更高。

　　　　只不过残留的高等能量数量较少，用一次少一次，而且用的时候他眼冒绿光，和漫画里面的色狼眼没啥区别，不够美观，因此他也是尽量省着用。

　　　　而这段时间，在山城电网总部，监测中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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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陈鹤年病倒

　　　　就在王奋没日没夜改造电池，改造汽车的时候，一直在监测电的陈鹤年也是没有睡觉。他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激情燃烧的年代，那些为了攻克一个个技术难关而不眠不休奋力战斗的岁月。

　　　　然而岁月不饶人，他再也不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小伙子，身边也没有同甘共苦，齐心协力的伙伴，对手也不是一个个技术难关，而是异常狡猾的对手。

　　　　整整一周，陈鹤年每当即将计算出对方的大体位置，对手就消失了，然后隔天所有前期收集的数据都失去作用，对手已经换了地方，仿佛对他的情况非常了解，似乎在调戏玩弄他，嘲笑他无能为力。

　　　　他还发现一个规律，就是这几天每当深夜十二点左右，对手会丧心病狂地偷电一个小时左右，如此强大的功率让陈鹤年觉得匪夷所思，几度怀疑他的计算出现错误。而夏日的山城哪怕深夜也是用电高峰，家家户户都开着空调，几次都差点让电大面积电压不稳，不得不临时调电。

　　　　陈鹤年就这样和时间赛跑，使出了全部精力，不眠不休，等他从几天的相似数据里发现一些固定的模式，即将大幅提高搜寻速度的时候，对方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

　　　　陈鹤年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对方对他的活动了如指掌，而且对方不管是拥有多处设备，或者仅有一个设备，一定是具有很强的机动能力，这更加激发了陈鹤年的战斗欲，只有这样的交锋，才能让他忘记官场的那些门门道道，让他明白自己始终只适合当一名技术工作者。

　　　　连续几天深夜的连续奋战，当陈鹤年终于算出一个初步的公式，就等对手出现的时候，对手消失了。对他来说这是**裸的嘲笑，是**裸的打脸。

　　　　超强的机动能力，先进而隐蔽的电能影响方式，一旦进行恶意攻击，可以想象影响将超级巨大，回忆起第一次大幅度的断电，陈鹤年终于明白，这个对手不是他能够对付的，能逮住这样的对手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这几天对手都是在逗他玩。

　　　　而这几天组长雷婷婷一直没有出现，电话也一直打不通，他想亲自去安排搜索的时候，总是有人以组长不在为由百般拖沓，陈鹤年的很多搜索计划都无法实现。

　　　　“竖子与女人不足为谋也。”陈鹤年终于吐出一口老血倒下了，一病不起，这几天的奋战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元气。

　　　　不过好消息就是，他倒下后，那个偷电贼也再没有出现。监控中心的人也松了口气，比起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偷电贼，一丝不苟的陈鹤年更加压得他们喘不了气。这年头能进这个部门的哪个不是家里有关系的，哪个过来不是为了混日子，可自从来了这个倔老头，他们感觉比大学军训还惨。

　　　　即使如此，陈鹤年的级别摆在那里，哪怕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还想放一大堆鞭炮来庆祝，他们还是要拧着一大堆礼品和水果去医院探望病倒了的陈鹤年。

　　　　“别陈老了，喊我老陈吧，我知道你们很多人私下里这么喊我都算是客气了。同志们，这些天让你们这么辛苦而一无所获，大家想必心里颇多怨气，这怪不得大家，都是我的错。我不指望大家能够原谅，但希望大家理解。”窗明几净的高干病房里，陈鹤年好不容易等到了这帮在监测中心的年轻人来探望，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很多话要说。

　　　　这几天陈鹤年在病房也是度日如年，生病了后才发现自己的老部下是那么多，一个个好像都商量好了般轮流探望，说着或真心实意或虚情假意的客套话，送着或名贵或特色的慰问品，让他觉得比在监测中心还累。

　　　　“我知道很多人背地里说我是个古板的倔老头，不通情理不知进退，不知道潜规则。其实这些我都懂，谁不想升官发财，我也想，我甚至比你们大多数人都想，比你们大多数人都懂，不然我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只不过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年轻时不眠不休，从一无所有开始，就靠着两只手、两条腿还有一口气，硬是在极端艰苦的情况下把这个电建设起来了，对这个电有比你们深厚得多的感情。现在都说络安全重要，信息安全重要，可在我看来，这电安全更加重要，没有了电，什么都没有！所以，电是一切的根本，电安全也是一切安全的保障！我老了，不愿意看到我们奋斗了一生的事业，那些早已倒下的同伴一生的心血，一辈子的梦想，被这样贱卖，被这样糟蹋，所以以前在采购委员会的时候得罪了很多人。”陈鹤年语重心长地说道，让十几个监测中心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他突然说得这么煽情干嘛，感觉像交代后事一样。

　　　　“遇到这样的对手，我哪怕是赌上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惜我老了，知识太过于陈旧，已经跟不上时代，电脑用的不怎么熟那就更别说了。所以逮不到只是我个人不行，不是你们不行。你们还年轻，你们还有无限的可能，这个对手我对付不了，还有你们，我走了以后，你们不管能不能逮住这个对手，希望你们能够不忘初心，能够守护住我们的电。”陈鹤年艰难地说完这些话后，整个人似乎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

　　　　一群工作人员来看病人，结果都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反而被病人来了一通长篇说教。陈鹤年所谓的走只是彻底退休，而不是挂了，让一些人也松了口气。众人百味陈杂地走了，有人感动，有人解脱，有人根本无动于衷。

　　　　随着陈鹤年的入院，这个逮偷电贼的行动便不了了之，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王奋对此毫不知情，他这几天没日没夜改造电池，不闻身外事，同时故布迷阵，彻底把水搅浑。改造完成后，王奋就约上戴老板他们进行交货，打算把电池生意剩下的扫尾工作都交给他们，毕竟电池的生意已经耽搁他太多的精力，也出了不少的意外，赶紧将这个事情结束，好集中全部精力进行再生食品的生产。

　　　　王奋也即将踏上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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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新的开始

　　　　回到城里以后，王奋约了个时间，便将电池交给戴老板他们，还顺便交代了一番，大意就是莫主编已经告老还乡，正好他的那份分成用来做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