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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黑救世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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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大仍然双目紧闭，嘴角依稀两条白沫痕迹，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不过左腕上的黄金手链和两个金戒指已经消失不见。
“这张脸，好像还有点。。。”张老头不动声色地继续绕着圈，另外一只脚却伸到了金链子老大的右手处不动了，而且贴心地用身体挡住了其他混混的视线。
“有点不太像。”张老头感受着另外一只袜子里又悄悄塞进了一团冰冷的事物后，烂番茄般的脸庞笑成了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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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公平
得了这些好处后，张老头估计其他混混也没有多少油水，便见好就收，随便点了两个倒霉蛋，接下来的几个人都长长松了口气，随后还有点幸灾乐祸。
可他们几个侥幸逃生的人不知道，等那些被打的人醒过来之后，没有被打的他们将迎来被打之人的怨气。而被打的人比没有被打的多两个，这个比例也拿捏得很好，既不会造成实力差距悬殊，又可以有明显的强弱对比，没有被打的以后势单力薄又得遭罪，说不定比现在被打人以后更惨。
张老头越想越觉得这里面学问太深，对王奋产生了不由感慨当流氓容易，当好流氓难实在太难。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角色和观念的转变也是项艰巨的任务，一定要多学多练，争取早日成为合格的流氓。
轻轻松松将这些混混作为开胃菜处理完毕，大壮再次来到了胖老板面前。
看着面前铁板似的大壮，胖老板已经笑不出来，他之前也想过要逃跑，可惜他太胖，刚刚出场的时候走了几十米都气喘吁吁，如何跑得了，现在他只能僵着脸故作轻松。
“现在轮到你了。”大壮冷冰冰地说道，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胖老板的两腿一软，差点失禁。
“兄弟，做人留一线。。。。我也是认识。。。”胖老板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他出来混的第一天他就知道以后总要还的，只不过这天来得太早太突然，让他心有不甘，试图拿靠山来当挡箭牌。
“啪！”大壮一巴掌打断了胖老板的话，拍得他鲜血迸流，鼻子歪在了旁边。
胖老板只觉得耳边似打了个炸雷，口鼻之间也是一阵爆炸麻木，牙齿也松掉了几颗。胖老板嘴里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心里却松了口气。疼就疼吧，这壮汉确实没有用力打他，比那些混混好得多，连牙齿都没有掉一颗。
哆哆嗦嗦地咽了两口血水，胖老板之前的胆小畏缩，被打之后反而放开了。嘴巴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疼，看来自己的抗击打能力比想象的要强得多，胖老板甚至觉得反正就这么一阵，熬过去就可以，便豪气顿生的他张口吐出一口血水笑道，准备说点场面话，“兄弟。你。。。”
“啪！”哪知大壮又飞来一掌，打得他眼角崩裂，一只眼睛充血红肿得有鸡蛋大。
“为什么还要打？”胖老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不服气地问道。
“我是讲道理的，你把张大师打成什么样，我就要把你打成那样！”大壮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奋之前的一切安排就是为了此刻。
“对！对！对！必须要和我一样肿，才算公平啊，哇哈哈。”张老头也明白了王奋为什么要把他的脸打成这样，兴高采烈地叫个不停，还把自己涨得像宝贝头头一样的脸送到了胖老板的面前。
“什么！和你一样？”胖老板看了张老头凑到面前的那张番茄脸后胃部一阵翻滚，强忍了半天才没有吐出来，这老头脸肿成这样还能活蹦乱跳已经是生命伟大的奇迹，一个牙签都能把这个脸戳爆，可他没有自信被打成那样还能活着。
“啪！啪！啪！”可胖老板还没有来得及讨价还价，大壮的铁掌又甩了过来，而且一直控制着力道，甩不死拍不晕这个肥胖子。
才几下过去，胖子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可是距离张老头的模样还差得太远，张老头的脸是由王奋变异电能造成的特殊现象，大壮又没有变异电能，只是运用**的力量不停地拍打着，怎么可能肿成那副模样。
而大壮力道控制得特别好，第一掌力气比较大，将胖老板的牙齿都拍得半松，接下来就越来越温柔，力图让胖老板的牙齿抖而不落。
有过牙疼经历的人都知道，牙齿一下子拔掉也就是疼一阵，最可怕的是掉不下来一直疼，这就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老命的节奏。
每一次击打，只是让胖老板的牙齿更松一点，而几颗大牙的神经直接联系着面部的下颚神经，每一次震荡都让他欲仙欲死，如同深受千百道酷刑。
每一次拍打，都让胖老板对革命烈士被老虎钳拔牙仍威武不屈的精神深深敬佩。可他不是烈士，每一次轻轻地拍打后只能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
那些混混只见大壮轻轻扇了几巴掌，他们看上去很硬气的老板就屎尿俱下，哭的肝胆俱裂，纷纷对胖老板的懦弱而不齿。
大壮越拍越轻，生怕把牙齿给打落，而胖老板却越挨越疼，牙齿每一次抖动带来的疼痛都是如此的入脑入心。
“怎么一直都打不肿呢。”过了一会，大壮满脸诧异地停下了手。
胖老板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吐着满嘴的血沫，颤抖着祈求道，“哥，我。。我认栽了，放，放我一马吧，要怎么办你就说吧。”
“我是讹诈你钱财的人吗？放心，只要把你脸打肿成张大师那样，我就放你回去。你看，你说你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我现在打的是不是很轻，没有欺负你吧。”大壮满脸正直，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不太科学，张大师，你来分析一下为什么他的脸怎么肿不了呢。你觉得我得打法和刚才他对你的打法有什么不同，我的力道已经非常轻了，应该还差一些关键的因素。”大壮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根据王奋的指示紧紧盯着胖老板的不断挣扎晃动的双手。
“可能是手上的。。。石头吧。”正在满脑子揣摩流氓精神实质的张老头这个时候如有神助，以流氓的思考方式来想问题，看到两只戴满了玉器的双手，瞬间领会了王奋的意图。
“看来这些破石头就是让你脸这么肿的罪魁祸首，我来试试戴上这些东西后，是不是打脸变肿的效果更好点。”大壮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撸，胖老板两只手上七八个玉扳指和四个玉镯全部到了他手中。
大壮挑了个最大的扳指试图戴在自己指头上，却因为指头太粗戴不进去，便全甩给了张老头道，“哎，这些破烂货这么小，看来我是没法试了，你找个垃圾桶，把这些不值几百块钱的破烂货全扔了吧。我还是费点力气继续打打试试看。”
“就是你们这些破石头害爷爷我这么惨啊，看我不把你们砸烂敲碎扔垃圾桶！”张老头一阵大喜，恶狠狠地一声大叫后接过这些玉器便一溜烟跑了。
“你。。。你。。。”胖老板一阵惨笑，这是不要钱吗，两只手上的几十万玉器就这样给说成几百块给扔了。
“啪！”胖老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又被大壮拍得欲生欲死。
很快张老头就跑了回来，两只袜子不再沉甸甸，手里也两手空空，可两个兜里却都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扔了吗？”大壮停下了手问道。
“扔了，不仅扔了，我刚刚还上了个厕所，直接把那些害我脸这么肿的罪魁祸首全部冲下水道去了，哇哈哈。”张老头一副大仇得报后心满意足的模样大笑道。
“兄弟，兄弟，我认栽了，认栽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放我一马吧，这地这钱我都不要了，再打下去我要死了。”好不容易逮着大壮停手的机会，胖老板迷迷糊糊地满嘴喷血地告饶。
“说过我们不要钱也不是讹诈，你这脸没肿成张大师这幅模样，我就停不下来。”大壮继续甩了两耳光过去，差点把胖老板拍得休克。
大壮终究不是王奋，没有王奋对力道的控制那般妙至毫巅，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胖老板终于吐出了三颗牙，大壮不得已停下了手。
良久，胖老板才回过神，一阵惨叫哭嚎，不是大壮一直抓着他的后颈，他早已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英雄啊，我错了，放了我吧。”胖老板彻底瘫在大壮的手里，哭得屎尿俱下好不凄惨。
“哪里错了？”大壮停下手问道，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胖老板，想看看他被打了这么久，有没有提高一点点思想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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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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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该动手打人，不该。。。”被大壮提在半空的胖老板结结巴巴地说道，乖巧得如同犯事后被主人训话的加菲猫。
“啪！”见胖老板觉悟这么低，大壮一句话不说，冷着脸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打的胖老板又是一颗牙崩了出来。
“不该不让你们买地。。。”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的胖老板完全不知道大壮究竟想怎样，只能继续往下说，不断突破自己的底线。
“啪！”大壮冰着脸继续甩了一巴掌，等胖老板嚎叫了半天回过神后才冷冷地问道：“这地本来就是我们老板通过正规官方渠道买来的，关你什么事情。还有呢，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啊？”
“对对对，不关我的事，还有。。。我不该还想要你们拖欠的工程款，这钱我不要了啊。。呜呜。”好不容易回过神的胖老板终于泄了气，潮水般切骨之痛让他放弃了这一千多万的工程款。说完这句话后，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嘴里肺里都是血液的味道。心中暗恨还不如早点答应那个贱老头的要求，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不过他以为不要工程款后，大壮会放过他。
“啪！”大壮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胖老板又是一阵杀猪般嚎叫。
“怎么还打啊。。。我到底什么说错了啊。我不是已经这钱这地都不要了嘛。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胖老板急的在半空疯狂地跺脚，喊出了流行歌曲里面的歌词，他都什么都不要了，这巨汉还要对他怎样，该不会遇到了虐待狂，今天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吗。
“我看你是被打糊涂了，记性有问题，你说什么钱不要了？我们是欠债不还的人吗？我们什么时候欠你钱了？”大壮继续重重地甩了一巴掌，胖老板的脸猛地一歪，差点将脖子扭断。
这样口说无凭的不要工程款，怎么能够算得了数，必须继续加深印象，而且这样赖账说出去也不好听。
“呵呵呵，对呀，英雄啊，是我搞错了啊，你们压根不欠我一分钱啊，呵呵，哈哈，呜呜。”半空中的胖老板一阵惨笑，哭得血泪俱下，不知道自己怎么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上这样的恶汉。
“告诉你，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赖账的人！”大壮面容坚毅地说道，字字掷地有声，仿佛自己就是正义的代言人。
“哈哈，哈哈，都是误会啊，你们不欠我钱啊。。。哈哈。”半空中，胖老板癫狂地大笑，可眼泪却是连成一条线停不下来。而由于脸部动作太大，不需要大壮动手，早已被打松的两颗牙混着血沫滑落。
“哎，原来真的是误会，我就说你们怎么莫名其妙地来打我们张大师呢。”大壮嘴里说着软话，表情却依然冰冷，另外一只手已经提到半空，似乎只要胖老板一句话不对，就毫不犹豫地甩上去。
“真的是误会啊，误会啊。。。”胖老板两眼发直地看着大壮举起的铁掌，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不好意思啊，之前下手略重，主要是因为，哎。。。我这辈子不仅最痛恨赖账的人，更痛恨说我赖账的人！”大壮满脸歉意地将胖老板放落在地，还给他理了理被鲜血和灰尘粘成一团的头发。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离开了大壮的铁掌后，胖老板迅速瘫倒在地，仰天无力地哭笑。他已经无力吐槽这恶汉的小学语文怎么学的，说了最痛恨，怎么还有个更痛恨，完全不符合语法。
“那你一直在说不要我们给的工程款是怎么回事呢？”大壮蹲下身继续问道，戴着墨镜的脸依然冰冷，庞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山堵在胖老板眼前。
“你们一分钱不欠我，都是之前的老板欠我的，我就和之前的老板去要账。呜呜。”挨了这么多揍，终于开窍了的胖老板痛哭流涕地说道，赖账的他见过不少，可赖得这样彻底又正大光明的还真没见过。
“这才是冤有头债有主，这才是我们所坚持的正义和公平。不过你做了这么大的工程亏了这么多钱，我们也很内疚，而且我这辈子最痛恨赖账的人了，这样吧，等过段时间我忙完了，找个时间帮你去要账。”大壮赞许地拍了拍胖老板的肩膀，义薄云天地说道。
“谢谢英雄，谢谢英雄。感谢英雄大恩大德。。。”胖老板没有料到居然是这么一个结局，惨笑不已地感谢大壮放他一马。
“我们这么做也是应该的，张大师，关于这些工程款，你记得我们的买地合同怎么写的。”大壮转过头对一旁的张老头问道。
“嗯，好像是负责处理前期工程款相关事宜。”张老头回忆了一会，尽量用模糊的话语来表述。实际上合同里面虽然没有明说要王奋给钱，但也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可王奋居然抠字眼说没这账，厚颜无耻得出乎了张老头的意料。
“对嘛，只要你把那些拖欠你工程款的人找到了，我就帮你去要账。”大壮笑眯眯地对着胖老板说道，可惜他这笑容在胖老板眼里就是魔鬼的笑容。
“谢谢英雄，我就靠你了啊。”胖老板心中纠结万分，一方面恨死了大壮，分分钟都想搞死他，可又想着连自己都受了这么多罪，以大壮这幅模样，要账能力绝对很强，说不定真的可以要点回来。
看着胖老板癫狂若疯又纠结万分的模样，一股触及灵魂深处的震撼在张老头心头升起。之前他还是太幼稚了，只想着用骗子的方法赖账，立志当流氓后，又想找个理由耍无赖说不给钱，可王奋直接就说根本没有这笔账，境界高了起码三层。而且最后还留一线余地，说是帮这个胖老板去要账，给他一线希望，让他患得患失，这流氓当得是面子和实惠都有。
张老头不仅感慨这里面学问太深，真是活到老学到老。
就在胖老板以为要过关的时候，大壮又说了一句话：“我不仅最痛恨赖账的人，还喜欢每笔帐都算得很清楚。刚才你们砸我车的事情，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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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都是铁板
“我赔，我赔！”胖老板还能怎么样，只能苦笑着认栽。那几个混混砸了半天，别说车身了，就连车玻璃和车耳朵都没有打破，就这么点事还要赔。不过他也知道这恶汉出手，可不是赔一点点补漆钱就可以的。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要你的钱吗？”那知大壮闻言就是脸色一冷，对胖老板的回答很不满意，手掌也扬到了半空，随时都可能落下。
“就是，我们是要钱的人吗，告诉你们，我们不差钱！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张老头在一旁疯狂地叫嚣，瘸腿断指的他从未感到如此扬眉吐气，整个人由内到外焕然一新，起码年轻了20年。
“那大哥你说要怎么办？”胖老板无奈地问道，这车贵是不错，可两边破破烂烂的都没有修，而且看伤痕的模样都已经坏了有些日子了，实在太抠门。
“把你的车开过来，让我们来砸！”王奋又让大壮说出了一个让胖老板无言以对的要求。
“这。。。”胖老板苦着脸赔笑道，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怎么，没让你开个同样价格的车来砸，已经是给你面子了。”大壮冷冷地说道，举起的手还没有落下，似乎不砸车就要砸人。
胖老板虽然万分不情愿，但还是掏出钥匙，让一个没有被打的混混把车从厂区外开了进来。
“张大师，今天你受苦了，这车就你去砸吧。”车到了以后，大壮看到是辆五米多长的白色豪华轿车，市价也差不多一百万，便点了点头让张老头去砸。
“哇哈哈！好咧。”张老头瘸着腿，大笑着路边找了个砖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奋起全力就往车头上砸去。
“哐啷！”崭新的前大灯被砸破，溅起了几块碎塑料，散了一地，也溅了几块在张老头身上。
就在张老头准备继续往下砸的时候，大壮却突然走到他身前，轻轻地给他弹了弹身上的碎塑料，关切地说道，“张大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这些划伤了怎么办。算了，你先别砸了。”
“啊？”张老头停下手后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才砸了一下，一点都不过瘾，早知道只砸这么一下，刚才就更用力点了。
“开回去慢慢砸吧，砸的时候要小心点，别弄伤了身体，砸完了才还回来。”大壮对张老头关心地说道，似乎是真的关心张老头的身体。
居然还可以这样无耻，张老头大喜过望，赶紧从混混手里抢下钥匙，然后看着被他砸破了大灯的车就是一阵心疼，后悔刚才砸的那下实在太狠，现在车子破相了不够完美。
“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大壮转过身对着胖老板冷冷地问道。
胖老板猛地一阵揪心疼痛，这恶汉实在太狠了，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原本他还打算先口头答应说没有这笔账的事情，等过了这关再杀回来，那些钱也只是口头上的钱。车要被开走估计是拿不回来了，这可是现在实打实的钱。
可看到大壮那肃杀的墨镜和硕大的铁拳，胖老板也只能咬咬牙，不，只能使劲咬着牙床，赔笑着说道，“张大师累了吧，开回去慢慢砸，慢慢砸。”
“行驶证什么的都在车上？”大壮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摆明了哪里是要开回去慢慢砸，就是强抢回去，不然要这些证干嘛。
“在，在，在。”没等胖老板回话，张老头已经从车上翻出了行驶证递到了大壮身前。
“你也姓王？”大壮接过行驶证，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
“对对对。”胖老板艰难地挤出笑容，这车买来一百万，才开了一年多，而且车后备箱里面还有一大堆礼品准确送人，也是几十万。不过现在他都不在乎了，这些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类，只要能过关就行。
“真巧，我也姓王。”大壮把行驶证递给张老头后说道。
“哈哈，家门，家门，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胖老板欣喜地哈哈大笑，以为今天终于过关了，准备套个近乎早点送走这个瘟神。
“啪！”哪知道大壮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接将胖老板给打懵。
“哎哟。”胖老板捂着脸在地上就是一阵哀嚎打滚，怎么还打啊，不都是家门了吗，说不打不相识还真的再打呀。
“你真是丢了姓王的脸！不是说你当恶霸不行，你看看你浑身这么多玉，是不是就是我最痛恨的那些附庸风雅的土鳖，以为玉比王多一点，就挂了这么多玉吗。赶紧给我全摘了，全摘了，别再当土鳖，好好地认祖归宗。”大壮对着张老头点了点头，张老头立刻欣喜若狂地开始贴身收刮王老板全身挂着的玉。
“要不要扔？”大壮将玉胖子拎到眼前，恶狠狠地问道。
“扔，扔，扔！”玉胖子欲哭无泪，摆了摆手哀叫道。
这个恶汉实在喜怒无常，本以为过关了，哪知道最后还杀了个回马枪。语文水平实在太烂，怎么又冒出一个最痛恨。眼力也差的可以，之前说是石头，现在又说是玉，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而且胖老板喜欢挂玉，跟姓王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叫王宝玉，行驶证上写得清清楚楚，戴玉也只是为了名字中的宝玉二字，这恶汉为啥只看第一个字呢。
“刚刚砸车有点累，我等下带回去慢慢扔。”张老头也不提扔厕所冲马桶了，三两下直接往兜里一揣，厚颜无耻地说道。
大壮再看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里面已经没啥油水了，便对着张老头说道，“张大师你开这车回去没有问题吧。”
“我也是有驾照十年以上的人了！”张老头闻言迫不及待地就往车里钻，他的驾照虽然也是买的，可当年也是开过好多年车的人，就是现在腿瘸了没法开，不过今天这辆车他怎么也得开走。
“嗯。”大壮点了点头，终于往车那边走去。
胖老板这个时候终于松了口气，可大壮没有走几步又转了个头，胖老板一下子急的就尿了出来，怎么还要来杀个回马枪，还让他活不活。
“你的车牌不错啊。”大壮却难得没有动手，只是说了这句莫名其妙地话之后就上了车，随后一阵轰鸣声后冲了出去，张老头也开着那辆要被砸的车赶紧跑了。
惊魂未定地胖老板这时候才止住了尿，长舒一口气后坐在了地上。
“老板，老板，咱们怎么办？他们太狠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啊！”一直装晕的金链子老大这时候醒过来了，瘸着腿往胖老板那边走去。
“我呸！现在才醒，之前干嘛去了！”胖老板看到这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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