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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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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边上一看,那细影却是一枚毒针!插入远处的树茎,半棵树都黑了,看着像得了什么可怕的病毒似的,简直骇人。

    心头一突,墨尤不得不防备地盯着那片荆棘之后,放着声音喊了一句,“你是小神医谢梦吧,本尊受人所托,前来搭救。”所以赶紧放下你那要人命的毒针!

    那傲慢的话说出,里头并没有什么动静,又过了好一会儿,墨尤都要觉得自己兴许是认错人时,却见那片荆棘自动开了一个一人大小的口子,往那里看,里头一片黑幽幽的,就跟那些夜里吓唬小孩子妇人们提到的那种诡异的地方一样。

    又往里瞧了瞧,墨尤自恃甚高,当然不怕,于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了,穿过荆棘之后,那只是一片岩石中的凹处,连山洞都没构成,光线出乎意料的明亮。

    靠崖石处靠坐了一个人,看着十多岁的模样,脸色发青,一身破烂的服饰简直就像被坏人□□过的小良子。

    “你便是小神医谢梦?”墨尤双眼盯着人家防备,却还是靠了过去,近了才看清,这人脸色真的难看极了,配上那平凡的五官,看着还真是难看。

    “原来传说中的小神医长成这般……丑。”这货向来喜欢貌美漂亮的,见着长相一般的都觉得难看,更何况此时情况不好又脸色发青的谢梦?只觉得闻名天下的小神医长成这般,简直让人失望。

    于是,嘴巴又十分不积德损得很。

    话一出,又一道细影射/出,吓得他赶紧躲,奈何二人之间距离太近,他未躲得开,手臂上生生受了这一毒针,疼得他“哎呀”了一声,赶紧撩起宽袖,已青黑了一片,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若是宫沐在的话,一定非常大方地送他两字:活该!

    谢梦出手纯粹是出于本能,他向来不介意自己长得平凡,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觉得自己虽没有小沐那般闭月羞花的貌美,但至少也算得上清秀吧?这人居然张口就嫌弃说自己长得丑!本神医哪里丑了!你全家才丑!

    这人嘴巴太贱,活该受自己这一针!

    出手之后,谢梦便往边倒了过去,他能维持一半意识已耗尽了所有力气,这一针射/出去简直是催命。

    墨尤嘴里还不满地喊着呻/吟,瞥眼瞧见出手的人自己却倒下了,吓了一跳,赶紧爬了过去将人扶起,“喂,你可别死了,你若死了小宝贝得怪本尊了。”到时小宝贝的人情没了不说,指不定还怨他救人不成而怪他呢。

    被人扶起,谢梦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视线正好落在其胸口处挂东西上,脸色一变,“……你是小沐的人?”

    还不待墨尤回答,谢梦再次出手,这次没有投针出去,直接夹在指间,往那黑了大片的手臂一拍,墨尤只觉又是一阵刺痛,正要将人甩出去,却见手臂那一片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似海水退潮般在减褪,生生看愣住了。
………………………………

77。震惊

    总闻得自神仙谷里出来的小神医如何如何了得; 即便已被拉进鬼门关之人也能给救回来; 却不想这小神医使毒亦使得一好手。

    这毒入肤手臂疼痛间便抬动不得,又一针下来迅速消褪的毒色之时,手已经可动弹; 一毒一解不过是一句话的时间; 足见用毒了得解毒更是非凡。

    谢梦此时虚弱地任着来人扶着自己; 双眼已有些迷离,见毒已解,吐出了一句很轻且带着不甘的话; “若不是……小沐的人,本、本神才不会救你……”

    墨尤听这话也不恼; 将人扶好靠崖壁,发现崖壁虽然干躁不潮湿,却也有些凹凸不平; 想着这人靠得不舒服,眉头皱了皱; 第一次主动献出自己那上好缎子的黑衣。

    嘴巴还不忘也回损一句,“若不是看在小宝贝的份上; 本尊也懒得管你。”

    谢梦:“……”他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纵然有千万的不甘想要回嘴也没了气力; 浑浑噩噩地便就这么昏迷了过去。

    墨尤虽贵为一教之主; 却常年在外走动; 很有自我照料的一套; 此时用在照料他人也不见有多生手。看着天色是来不急赶出山的; 几里外还有不知是敌是友之人,遇上了即便他不畏惧总归也是一场麻烦。

    再看昏迷之人,一时不知这神医是如何了,贸然挪动也总归不妥当,于是干脆决定就在此过一晚再说。

    他的速度很快,没多一会便用干草将小凹下的平地给铺出了一块地方,垫上自己的衣服,才将人给放平躺好。

    看看四周没有危险,便将荆棘又重新摆好看着像野生无异之后,才一个纵身几个跳跃上了林崖,最后消失在林间。

    重新回来时,手里多了不少东西。

    黑色暗下,谢梦一身是汗地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不知何时堆起的火堆,火堆边坐着一脱了外衣,只着里衣的男子,见他醒来,将一竹碗递了过去,碗里是飘着奶白之汤水。

    “喝了,是溪鱼汤。”墨尤口气不是多好,毕竟要照顾之人不久前还赏了自己两针呢,但态度却也不见得有多恶劣。

    木木地接过那看着就是自己随身带的竹碗,慢慢地饮喝了起来,待将一碗热汤喝完,神智清醒了许些,再看看碗里小小的几条炖烂了的小鱼,心道也亏得这男人能在如此窄小的溪里寻到这些小石鱼。

    见人将碗往边上的地上轻放,墨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有人追杀你?”还追到这森山老林来,可见这仇恨有多深,想他堂堂教主也不见得有这么恨毒他的仇家。

    谢梦并没有否认,他身上有好几处受伤,还扭伤了腿,虽然他能给自己上药,却不是所有药都能立竿见影的。

    “只是一些杂碎。”谢梦并没有将差点要了自己小命的人放在眼里,“若不是不小心扭伤了脚,那些个东西早被本神医给弄/死了。”哪里还由得来把自己弄成一身是伤。

    一时间,墨大教主觉得,当今世上,居然有人比自己还要自傲的,一瞬间便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感,终于换了好脸色,“几里外的不知是敌是友,看来是不寻着你绝不放弃,你毒害了人家祖宗十八代?”

    “哼,哪是有仇恨?不过是贪/婪本神医手上的神仙草罢了!”谢梦哼鼻子,一脸的不屑,轻轻地挪了挪那扭伤的脚,脚踝还有些肿,处理得好,看着是无大碍的。

    墨尤眉挑一下,不置可否,“你分明可自救,为何还向小宝贝发出求救?”害得那小宝贝一脸忧虑到处求人。

    “小宝贝?”谢梦那还带着青黑的脸色看起来更难看了。

    “是啊,你求救的对象,宫四公子,便是本尊的小宝贝。”某邪教教主一派胡言,还说得一脸的自傲得意,像在跟外人炫耀自己的宝贝儿似的,看着格外刺目。

    “本神医只知晓小沐嫁入将门,而少将军续祁可不是长你……这模样的。”谢梦说着的同时双眼斜视鄙视地上下扫了一圈,满满都是嫌弃与恶意。

    墨尤也不与他计较争辩,“如果本尊未猜错,你身上不止有伤,还中了毒?”一代神医却身中剧毒,说出去可真扫颜面。

    说罢,果见对方面色又难看了几分,墨大教主心里有着报复的痛快,转过身去继续翻烤临时架子上的东西,心情甚好。

    那是一只肥免子,烤起来香味四逸,他也不怕招来什么可怕的野兽。

    谢梦身上有伤还中毒,自然不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并且也没多少胃口,于是墨尤一个人啃得坦然自得,脸满的特别香,半点不同情边上只能看不能吃的伤员,真不愧是邪教的头子,没心没肝!谢梦恶狠狠地想。

    两人彼此间简单地认识之后,似乎都对对方无好感,谁也不搭理谁,墨尤只要确定对方不会一命呜呼便半分不担忧,美美地食用过烤肉又喝了一大碗溪鱼汤,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还非常要美地到小清潭给净了一把身。

    谢梦这几日并不好过,身上已起了一股子的味道,见人一身干净清爽地回来,又是妒忌又是别扭不肯开口。看他这模样,墨大教主心情真是越来越好,露着一副慷慨又算计的小人嘴脸,“小神医要不要也去洗洗?那潭水清凉舒适得很。”

    话里话外都是诱/惑,就是不主动,非要逼人主动开口求他。谢梦也是个倔强的,虽一脸向往,却仍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

    看把人逗得脸都憋得跟猪肝色似的了,墨教主表示心情真是极好的,难得真慷慨了一回,“看在小宝贝如此着急于你的份上,本尊就好心一回。”

    说着已不顾人的反抗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对于和续祁差不多高大彪悍的墨尤来说,抱起一个不足自己耳根高的小家伙,半点不费劲。

    忍着投毒针的冲动,谢梦心里头憋得难受,想着待他身子康复了,定要这混蛋好看!

    将人抱到潭边已算仁至义尽了,墨大教主是绝对不会再进一步伺候的了,若这人长得好看点也就罢了,脾气极大还长得难看,他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也没有。

    于是边立于两三丈之外把风,以防这人洗到一半被野兽给叼走了。

    不过,不经意瞥见了那褪去已破烂不似衣的那一身服装之后,露出的白皙肌肤上夜色尤可见的伤,即便是邪教头子的墨尤也看得顿住了。

    原还没发现,本以为这人身上不过是几道皮外小伤口,不想处处都是致命的伤,背部还有两处可都化浓了!

    “你!”瞪着那人的背,墨尤只觉得上头一阵火气,向来轻佻玩世不恭的模样第一头露了气愤。

    在夜色中被身后之人一吼,本还在忍着周身疼痛而小心翼翼除衣的谢梦双手一顿,脸带不解地转头,却见那吼完之人已来到根前,吓了他一跳。

    “做、做什么?”

    本能的,双手往胸前一抱,脱到一衣的破衣还能挡一星半点的羞。

    吐出一口气,墨尤到底还是有些良知与心软的,将人自那小潭子提了上来,“本尊屈尊降贵给你洗好了。”

    “我不用……啊嘶!”扯疼了的地方在流血,而不流血的地方已经化浓,哪里还有血可流?

    即便是见惯了生死的墨尤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到底是怎样的倔强硬撑到这种时候都不向他人求助的?这样的伤,便是铁骨汉子都难以承受,这人看着小小身板弱如鸡仔似的人居然还能撑到现在,真是……

    也不管这人如何反抗不合作了,三两下将人给彻底清清一遍,顺道将化脓的地方给破了浓,洗出生肉来方止,生生把人给疼晕了过去,看着晕过去的人,他倒是松了口气,也好,晕过去总好过醒着痛苦。

    因着有些伤口约是上不着药的缘故而化了浓,他也就懒得再管直接用溪水清洗会不会感染恶化,反正都已化脓了。

    将人捞起来后回到凹口下,也没将人放草地上,就这么抱着让其趴在自己肩头,一边翻找着这人的包袱。

    这人个子小小的,带的东西倒还真不少,连烧水的小锅和竹碗都带着,可见是个常年走在外头的,一些常用之药必定是会有。

    翻出了许多瓶瓶罐罐,可上头全都未有写有标签,墨尤无法,只得一个一个打开先闻过,感觉不对的再重要塞上盖子。

    在翻到一只十分不起眼的瓷瓶时,软趴趴在肩头的人却忽然动了起来,朝着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别开!”然后就伸手抢走了,动作过大,又“嘶”了一声,重新倒了回去。

    墨尤赶紧将人抱住,连带着怒气,“再乱动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已经奄奄一息之人哪里还管他的威胁,细着声音感觉只有喘气了,“那、那……是剧毒,你、你……别碰……”

    这毒一闻就是大罗神仙都难救回来。
………………………………

78。夜袭

    闻言; 墨尤一怔,再垂眼时; 发觉依靠着自己的人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多少进气了; 仔细坚耳听,他却还是能听到耳畔那几乎用喘息组织成的话; 像是嘱咐呢喃,他一一照做了,想他堂堂邪教教主,天下间哪有人敢如此嘱咐吩咐他做事?

    心里闷闷的不痛快,手法却非常迅速; 将指出来的药瓶先一次归类; 然后照着这人的说法先上药粉; 过一个时辰之后上药膏,其间还得将药丸子强行喂给已经昏迷不醒的人嘴里,这可是大工程。

    墨尤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 人都奄奄一息了,他还非常简单粗暴直接捏着那看起来脆弱异常的小下巴,且用的是几乎要捏碎人家骨头的力度撬开了,然后往里塞药,硬生生地把人给从昏迷中给痛苦醒了两眼; 再次昏迷过去。

    墨尤:“……”真是脆弱的小东西。

    这边暂时还算顺利,而另一头; 宫沐花了大半天乃至到晚上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客栈。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把自己洗清爽之后; 一身的疲态就爬了上来,明明很疲惫,却毫无睡意。

    “主子,谢公子出自神仙谷,不是凡人可比,定是不会有事的。”也许看不得自家主子难受,一向少言寡语的云小叶也说了一两句安慰人的话。

    看她那精致却总是冰冷的面上淡淡的忧虑,宫沐半趴着窗台浅浅地笑了,“嗯,我知道他不会有事的。”尽管心中担忧不减。

    云小叶一顿,旋即笑了,她也是个不常笑的,这一笑比起当初伪装时那种虚假的笑容要美丽许多,看得宫沐都微微地出了神。

    是了,他的小叶是美丽的,就像那高山上那一朵杜鹃,美艳却又纯真无暇。

    小叶被自家主子那莹眸看得小脸发热,慌张地垂下头几句嘱咐早些歇息之后,匆匆地退出了客房在外头守夜。

    童护卫日里赶车,所以夜里守夜的便是她的工作。

    被那丫头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宫沐郁结的心情也疏散了不少,扭回首,望着窗外渐渐寂静下来的夜,心里头飘染起了某个男人冷酷俊逸的脸,出神。

    他想,离京之前,那个男人的冷淡。

    宫沐情商不是很高,所以平常都是用智商来弥补,可是这一次,用着他的高智商也分析不出来那男人的转变,他隐隐地想,也许是因为自己找了外人帮忙却没找他帮忙的缘故?

    可,自己当时的做法,是最为有利的,不管对续府续祁本人,对自己也是最为有利的,他能想到的,那个男人不可能没有想到,缘何,要因此而变得冷漠?

    如果,除这个可能之外,还有一切比较合情合理的,比如自己这种做法有伤续府的颜面,比如那男人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伤了自尊,也许……更多零零总总的。

    从大利益到小细节抽丝剥茧之后,宫沐隐约确定了自己没有找那男人帮忙而找了外人这一点,是使那个男人不悦的主要因素。

    可是,又是为何呢?

    他不相信那个男人想不到自己这做法对大家最有处这一点。

    他很清楚自己在这件事上找一个外人比找身为将军的续祁要方便,续祁是不能离在这种时候离京的,不能再给老皇帝生疑的借口了。

    明明没觉得自己做错,可心里头总有些难受,也说不上为什么。

    仰头靠着窗框,也许是自己初来这个世界,真正能让他放心下来的,只有那个男人的关系吧,这种习惯衍生成依赖,就像毒/药一样,不会致命,却会上瘾。

    轻叹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好是坏。

    门外,云小叶又开始催他早些歇息。

    宫沐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挪动身子,依然靠着窗台而坐,微仰着头抵着窗框,视线似远眺,又似无神。

    不知不觉,月上枝头,待宫沐回神时,发觉时辰已晚,再不睡明早要起不来了。

    想到谢梦生死未卜,心情又沉了几分,明日同样还分很煎熬。

    心里头想着事,双腿微蹬,自窗台上往下纵身,挺矮的距离,他毫无防备,却在未落地的一瞬,只觉腰身一紧,身子反重力地往上落,惊得他睁大了双眼尖叫却卡在了喉咙里。

    下一瞬,只觉自己跌进了一胸怀之中,同时嘴巴也被捂住了,风滑过袒露在外的肌肤上,惊得他“唔唔”几声却发不出惊叫。

    他们在坠落。

    没感到疼痛之前,感觉身后之人先无声地着地,而被拦腰搂着的自己正要蹬腿着地,腰间力道一紧,只觉耳边疾风而过……“唔唔……~!”

    他……被绑/架了?

    想着那一瞬,鼻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与味道,还有背后那胸脯熟悉的触感,……“续祁?”

    惊诧地说完他又日一顿,才发现自己没再被捂着嘴鼻,扭头一擦而过的柔软,搂着自己的不日这个男人又是谁?

    续祁没时间解释,并未有停下,搂着人在夜色之间跳跃,不知是不是错觉,耳畔的风声夹带着隐约刺耳的凄厉惨叫。

    在夜色之中,即便有明月高照,宫沐也看不清四周一闪而过的环境,只觉得是进了林子,幸好并未有深入,不一会儿二人便停了下来。

    双腿终于着地,他耸着双肩喘着气,一股踏实感由脚下而生,动了动腰,觉得腰快要断了。

    还未来得及多吸几口新鲜空气,身体被人掰开一转,倒退了两步,只觉得背部有些发疼,可宫沐已经来不及感受,便被封闭了的嘴唇中传来的感觉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唔……!”漆黑的夜,从树缝间渗透而撒落在两人身上的银色月光,随着晚风拂动树叶而闪烁,只觉得耳边那‘沙沙’的叶响,掩盖着面前相互纠缠的滋滋水声,还有远处的兽鸣,……

    双手被捏住锁在背后,腰间一条坚如铁的手臂扣着,宫沐动弹不得,睁大了双眼,看着咫尺这双发红的眼,不知为什么,明明被冒犯,却有诡异的安心感。

    倦鸟归巢的安心。

    稍松了的牙关像引狼入室,城池顷刻失守,舌头无处可躲,只能与其纠缠,来不急闭上的唇角,溢出一丝银色。

    “……呼、呼……”过久的缠/绵几乎夺走了所有的力气,宫沐只能靠着面前的男人,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此时却不知为何正回搂着男人精实彪悍的腰……二人的此时的姿势亲密得就像一对缱绻的情人。

    耳根发着热,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来掩饰自己的燥热。

    不知是不是某些方面得到了满足,续祁的双眼依然还是发红,却未有方才那般血红吓人,此时低着头将埋在自己胸前的人的头顶看得快要冒烟了,才懒懒地开了口,“吓到了?”

    声音喑哑低沉,又像压抑着什么。

    宫沐耳边传来了热气,整个人不由得颤了颤,稍稍地退开了些,视线不敢抬起来,“没、没有。”尽管刚一开始那一两分钟被吓尿了,好歹认出了是这个男人,莫名的就觉得心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他没感觉出错,方才在客栈那里有人追着他们,直到进了林子,那被追赶的感觉才消失了,“你还带了人来?”

    除了追赶不上,想必那么轻易放弃主要是因为被拦截了罢。

    续祁仔细看着搂着还未松手之人,借着月光看着那脸上并未有恐惧惊吓,还有几丝说不尽的羞意别扭,心情顿时变好,这才回答道,“莫担心。”这事,他会处理。

    张了张嘴,宫沐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确不喜欢总是像弱者一样被保护着,可又深知自己逞强并太没道理,除了云小叶之外,护着自己的,全都是这个男人的手下,现在才来逞强,就太矫情了。

    “嗯。”想通后,他闷闷地点了点头,继续充当着弱者的角色。

    强大,是需要时间的。

    难得见人如此温驯,续少将军那原本阴冷的心情瞬间变得春光明媚飘飘荡荡地开始摇摆,也不管后果,心头一热,手劲一用力,就搂着人就跃上了树,并且在树杆与树之间穿梭了起来。

    然后,十分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受到惊吓紧紧地搂着自己。这种被自家夫人依靠的感觉甚好,少将军大人表示很满意,并且很愉快。

    在一处高石上停落之后,宫沐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腿一着地就忍不住发飙,“敢不敢行动之前吱会一声!”即便上吊也该给喘个气吧!

    续少将军一脸无辜地看着被吓得脸色又红又白,在银月下显得格外诱/惑的小脸,勾唇就笑了,“夫人怕了?”

    “怕你妹!”被搂着奔了两回的人腿有些发软,直鼓鼓着双眼,恼羞成怒。
………………………………

79。安全

    欣赏着自家夫人恼羞成怒脸通红的小模样; 少将军大人表示兄弟石更了; 真是苦恼。

    将人扶坐在大石头上; 续祁很有耐心; “夫人且坐稍时。”这个方位眺望得远; 视野不错。

    宫沐扭着头不看人,耳尖红红的就地而坐; 不管身边的男人要做什么; 视线在月色下四处打量,奈何他一介人类; 没有夜视眼; 只能看到那一片影影绰绰的树荫; 于是将视线拉了回来,低垂着眼不小心看到了站在身边的一对锦缎祥云靴上,粘了一小片泥土,看着特别的碍眼。

    顺手就捞到了几根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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