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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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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看到了站在身边的一对锦缎祥云靴上,粘了一小片泥土,看着特别的碍眼。

    顺手就捞到了几根草枝,鬼使神差地给擦了几下; 一时竟没觉得这举动显得讨好且卑微。而目光眺望远方的续祁只觉脚面有什么碰触,低头便看见这般光景; 夜色中银光下美人如月,半弯着身斜靠地过来; 玉手执草; 一下一下地轻刮着自己的靴面。

    一眼一瞬; 只觉得胸口又酸又涩地紧着; 却又暖暖的与过去二十年的冷静坚硬完全不一样。

    续祁没有出声; 也没有收回脚,就这么怔怔地低头看着,对方刮擦得有多仔细,他便注视得有多专注。

    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一刻有如此强烈的觉得,今生娶了这人为妻是多么的适合又庆幸,明明只是些小事,无关生死。

    “夫人。”续祁看得出神,在夜的静谧中,轻唤了一声,他的声音向来比较淳厚有力,低低的时候越发磁沉撩/人

    “嗯?”擦拭得很认真的人还低着头,就只剩最后一点痕迹了,听闻声音,便应了一声,也没有抬头。

    那自然到似乎早以习惯为常的态度,深深地趣悦了这个向来眼高于顶居高临下的男人。

    在人家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勾着好看而又性/感的唇角,夜色之中,显得那样的突兀却美好极了。

    宫沐擦拭完,正好抬起了头,一个坐在石面上还斜着身仰首,一个居高临下地站着,照理说这个角度视野并不是很好,可抬首的那一刹那,宫沐的视线被那样的一个笑给俘虏了。

    他想,天底下真有这种荡魂摄魄的美,一笑华人城啊。

    两厢对望,薄情也缠绵,宫沐只觉得气氛旖旎得叫人脸红发热,可又实在舍得不得移开视线,便这般仰首对望着,企图对方能示弱地先移开。

    续少将军是何等人物,尽管近来总在这人面前示弱不知多少,可这一回,他不再示弱,便是直接顿下来,目光尤紧紧地锁住这个人,在其呆滞而又魅/惑下,再一次一堵芳泽。

    其中的美好,续小兄弟的精神程度十分有发言权。

    感觉到彼此的热度,又深知不是这种时候,续少将军却还是手脚并用,吃尽了自家夫人的嫩豆腐方才罢休,末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了舔唇,那过份性/感撩/人的俊逼样子,勾得已经晕呼呼的宫小沐险些就把持不住要扑上去了。

    幸好……

    要真扑上去了简直肉包子打狗……呃,这词好像用得有点不对。

    “在想什么?”为免出事,续祁忍着二兄弟的亢/奋,没再进一步,却正好瞧见了远处的信号,于是干脆将人给一把抱了起来,重新在山石与林间跳跃。

    可,回回低首,怀中人依旧是那春光水色的小模样,一脸的潋滟未变,小脸通红,目光有些涣散,也不知是在回味还只是单纯的吓呆住了。

    当然,以这几月对自家夫人的了解,续少将军必定不会真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即便夫人是被自己的美貌与技术所勾/引真在回味,他也不能因此自得地说出来,否则依夫人性子必会炸毛,居时难以安抚也罢,再吃不到嫩豆腐甚至更进一步,那就太亏了。

    耳边传来低热的气息,伴着那好听的声音,宫沐终于回了些神,发现自己又被公主抱在林间穿越,耳边夜风嗖嗖而过,也不挣扎,很直接地伸出双手搂住那有力的脖子。

    “o(*////▽////*)o”

    面子什么的,没小命重要,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不死也残,那就太可怕了。

    一边在树叉之间跳跃一边观察着自家夫人的续少将军并没有想到,夫人如此坦然而自然的举动,一个趋势,一脚踩空了,惊得怀中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才恍然回神,赶紧垫脚补救,在下一个树叉上借力,又上了更粗更稳的树横杆,才堪堪地稳住了。

    要真就这么跌下去摔个四脚朝天,往后夫纲必没,在自家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真真是美色误人啊,少将军心头暗暗告诫自己。

    这一系列动作只在眨眼之间,宫沐惊呼之后已经回复了平稳,只觉耳边有风拂过。

    “……好、好地飞啊,想摔死我啊。”稳了心神,宫沐干干地说了一句,来转移方才的尴尬和此时的不自在。

    续祁知这人有时会口是心非,也不逗他,省得一会再跌一次那就糗大发了。

    二人重新回到了客栈,周围一片安静,似乎方才之间什么也未有发生过一样。宫沐原来的房间烛火尤亮,二人从窗台口进屋,屋中与先前一般无二,想必是已经清理过了。

    没有闻到血腥味,宫沐转首看了一眼将自己放下的男人,门外听到动静,便有人推门进来了,正是本应该守门的云小叶。

    云小叶面上尽是担忧,在见着自家主子的那一刻,才稍稍地放心了些,走上前些便关问,“主子可还好?可有受伤?”

    “没事没事,少将军来得及时,一点事都没有。”宫沐边说边坐到一边的软榻上,折腾半宿,他已经很累了,有点直不起腰。

    又上下打量一翻,确认了自家主子的确并未有受伤之后,云小叶这才安心,主动交待被夜/袭之事。也是她大意,没想过调虎离山之计,只想着不要惊扰到自家主子歇息,一感觉到有杀气便想着在院子外解决,不想同时还有贼人绕到了其后要偷袭,若是没有少将军,云小叶定是会懊恼而死的。

    还好续祁及时赶到,当时宫沐的屋里已经潜伏了两大杀手,即便云小叶赶得及抽身转回来,却也双手难敌四拳。

    宫沐一边听着,一边留意到云小叶手臂的不自然,二话不说就拉起了她的袖,赫然出现一大片白布渗透了大红一片的血,双眼一瞪,一股恼火便上来了。

    交待到尾声的云小叶也没想到自家主子会忽然有此举,一时不防备,便让不懂武的宫沐拉扯了过去,还翻起了衣袖露陷了。

    盯着自家主子那脸色,云小叶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动也不敢动,任着对方端来屏风前的水盆,将染红了的布给解了下来扔进了水盆里,自身上翻出了瓶子,她认得那瓶子,是谢小神医给他的救命药。

    “主子不可……”那可是珍贵之药,怎能用在自己这贱命上?再说,她只是伤了手臂,并未到生死关头。

    宫沐依然冷着脸不出声,捏着那要抽走的手也不松,半低着眉眸清理上药,然后重新包扎。

    虽说到了这个地方处处有人伺候,即便受伤生病也有人寸步不离地照看,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可宫沐上辈子可是大现代都市人,一些医学基本知识还是有的,例如危机时刻的自救,例如各种伤类的基础治疗,清理伤口以及包扎手法,甚至比云小叶这种自小只学杀人的人来说还要熟练许多,至少他包扎好的伤不会渗出血来。

    云小叶盯着自己被仔细包扎好的地方,双唇坚坚地抿着,眼角有些发红。

    宫沐没多交待其,也未继续打听今夜之事,来者何人,只把人打发到隔壁房间休息,屋里有少将军大人在,云小叶安心不少,也没再抗命不合作,单手将屋子收拾一下便回了自己房间了。

    宫沐:“……”嘴角抽了抽,干嘛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他从来不欺负妹子好吗。

    从头看到尾的续少将军此时依然安静,只是面上如霜冰冷,也不知是平常就是如此,还是此时心情不爽。

    宫沐累了一整日,夜里还这么折腾,早就累得不行,看了眼男人,也没去揣度,声音带着疲惫,“时候不早了,还是先歇息吧。”至于那些埋伏杀手,还有这个男人为何如此及时出现等等疑惑,留着明日精神了再说罢,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着去拿干净的里衣当着人家的面,一点都不害臊给换了,方才因出去过一趟睡衣有些脏了,虽然不至于还得重新一遍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也能睡得安心些。

    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换了衣服之后,转身看到那男人立在那处一动也不动地继续扮着雕塑。
………………………………

80。清理

    不由得皱眉了; 这人是不困吗?还是想着守夜不睡?

    想到是后者; 心头不由得悸动,宫沐低了低眉眼,抬步走了过去; “侧房有热水; 你还是去洗一洗吧。”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对方的封腰。

    续祁就这么站着,低眼看着面前的人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在自己身上窸窸窣窣地解衣; 他以为这人脸皮薄得很,总该是要在里衣前停下来的; 却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人低着头,两耳尖通红继续着,直到自己一丝不/挂为止,才急急地转过身去; 同时说了一句:“好了; 快去洗。”便窜到床上去了。

    看着床上那鼓起的一坨; 也没觉得窗户未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果条条地立在屋中有多羞耻; 续少将军扬起了嘴角,好心情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进侧房; 不久便传来水声。

    捂着发烫的耳朵,宫沐侧耳听到水声的同时又想,那水必是早就凉了。翻了个身; 目光正好飘到了窗户上; 这房间是二楼; 窗外自然不会有人,晚风带点儿热吹进来,这大热天的,即便是凉水,也不会轻易着凉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本就又困又累的人便这么昏昏欲睡得迷迷糊糊了,待续祁三两下洗了出来,床上之人差不多就要睡着了。

    也不想把人惊醒,续祁轻手轻脚且理所当然地上了/床,细滑的绸缎薄被子在炎炎的夏日里透着一股子清凉,盖在身上防寒又带着凉意舒服,相必这是丫鬟自京里带出来的。想着这人娇贵,出身军中那些糙地的续少将军向来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居然也不觉得这娇气的让人生厌,并还觉得很是理应,自家夫人细皮嫩肉又娇贵,自然不是那些寻常人可比的。

    拉过缎子,明明炎热却还是将人搂进了怀中,他是个有内力的,炎热时会度些真气出来,身体便会随之带着凉意,被他一搂住,那睡得迷糊之人许是感受到了炎热中的凉意,毫无防备地就贴了上来,似在寻找更凉快的地方,同时边上的烛火全熄了。

    续某人半支着身低头看着卷入怀中之人,原还迷迷糊糊的,此时已经睡熟了过去,小嘴微微地张着,他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左右,这小嘴会越张越大,然后便会有可疑的银丝流淌出来。

    若是有人敢往他身上淌口水,非死则伤,即便是他军中同生共死的队友也不例外,然而怀中这人却总是不一样的,即便头一回同床而眠发觉这小家伙的坏毛病,他都未曾有过厌烦或者动怒的迹象,更别说如今想要这人的心情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看着只觉得多么的可人又勾/人啊,哪里会觉得一丁点的不满?

    续少将军越来越觉得,这婚事成得真不错。

    想着,勾着嘴角伸手捏了捏那因睡眠而有发红的小脸,手感一如继往的美好,光滑细致,这人的五官长得极是柔和,不似同常男子的刚硬又无女子的娇柔,美而不娇,俊美清朗。

    如今沉睡安和静谧,宛若那天山雪莲,可待明日醒来,又似骄阳耀眼,且时不时如猫儿炸毛,可爱极了。

    “……该将你如何是好……”将人搂紧了些,续祁心头有些郁沉。

    这边安逸相拥而眠,那头山里,墨尤的脸色就如他的姓氏,黑得难看极了。将人照顾了一夜,简直劳苦功高,可这人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一睁眼就给他来了三针!

    三针啊!

    “信不信本尊一手掐死你!”拔出深入刺骨疼痛的针,虽无毒,可那种疼痛比刀剑伤口还要难受,本就劳累,此时墨尤那副模样仿佛真恨不得真把面前已经有了喘息之人给弄/死!

    昨儿夜里还奄奄一息的,这天才亮一些就又开始拿针扎人,也不知这到底是啥毛病。

    谢梦目光有些凝滞,被吼得晃了晃,险些又要倒回去,一边捂着胸口喘出几口郁气,一边打量着周围,以及面前这满脸冷光的男子。

    “你是……谁?”

    墨尤:“……”本尊可以真的掐死这小兔崽子吗?!

    “啊,本神医忆起来了,你是……京里清馆里头那头牌倌儿罢,说着如此面熟。”脸色苍白的人一脸恍然大悟,口气里居然还有几分熟稔,仿佛接下来就要开始攀亲带故了。

    某教主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整个小凹洞寒冷无比,于是很识时务的谢梦那双眼双大了两分,“啊,认错人了,你是小沐的熟人,救了我,对吧?”这人捉弄起来还挺好玩儿的。

    墨尤,“知道本尊是你的救命恩人就好。”吸了口气,将平静下的暴风雨给压下了些。

    “哦,敢问尊姓大名?”谢梦窃喜,对方似乎比想象的要好脾气,那样撩/拨也没真对自己动手,还以为又要经历一场生死搏斗呢。

    将三针全数拔出,疼得即便自称本尊的教主也倒吸了一口气,之后没好气地瞪一眼那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再看看手中那两指长的细针,他决定还是不要还回去了,省得不知何时又被扎上几回。

    见人拔了针却没有扔掉,谢梦那双眼双大了一分,他五官长得比较平面,虽说不丑但真算不了帅气,但那双眼却双大双亮,睁着的时候炯炯有神,瞳孔特别的黑,望进眼里总能看到自己的倒影特别的清晰。

    此时这人就睁大了这么一对眼盯着人家看,被盯着看的墨尤本打算不理他的,终究还是忍不住给回了一句,“墨尤,墨尤而坚致。”

    听罢,一双大眼亮亮的,“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墨……公子。”然后收回了视线,一张平凡的小脸上扬着笑,虽然还很苍白,却看着有了些精神,“不认识。”

    墨尤:“!!!”

    谢梦这话真不是要落人面子,他一个医者,天天低头埋在药材与医术里,哪里会关注一星半点江湖事?别说邪教教主墨尤了,连顶顶大名的武林盟主他都不认识。

    尽管,算起来他也是个江湖人。

    抬头看着那一身墨色的男子扬衣出了凹洞,谢梦眨了眨眼,满脸的无辜,他的确不认识这人啊,何故要发火?

    墨尤到小潭子清洗一翻,顺便降降火气,省得一气之下真将人给捏死了那真是亏大发了。

    作为一个妖孽美人,他是极爱干净的,可以三日不吃饭,却不能三日不清洗。

    收拾好自己,他到附近逛了一圈,不费吹灰之力就打了只山鸡,还摘了些野果,清洗干净之后才回到凹洞处,见那人依然是方才的姿势坐那儿一动也不动,小脸依然煞白看着甚是可怜,墨大教主心里头还残留的一点怒火也消了。

    他堂堂尊主,如何要跟一小子计较这些?简直有**份。

    谢梦发现人又回来了,还提了不少东西回来,心知对方许是没再恼自己了,便转着头盯着人看,看着人架火开始煮水,看着那人收拾杂乱的小凹洞,四处还散落自己的瓶子与行囊散。

    不一会儿,锅里的水煮开了,这人不知从哪里弄了带节大竹,里头装了冷水,将锅里的水兑凉了,这才朝他走过来。

    谢梦一直盯着人家看,这会儿人已走到他面前,他只能仰首,对方二话不说就把他抱了起来,往凹口处走,找了个平一点的石块放下,“你身上全是伤不能沾水,但也不能不清理。”

    若是发臭了,他即便是不领小宝贝的人情也要将人扔下不管的。

    深懂医理的谢梦知道用热水轻敷对身体也好,便没出声,任着这人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剥落自己的衣赏,半点没有不自在,就着竹子里的水沁湿了一小块布,拧个半干开始在自己身后擦拭。

    从小到大,只有他照料伤患与病者,从未有过被人照料的经历,一时间却懵在了那儿。

    墨尤是个很龟毛的人,做事总喜欢尽善尽美,所以这会儿帮着人弄这些伤口也并没觉得怎样,只是这人方才起就太过安静了,居然一时有些不习惯。

    “哑巴了?”背后已经清理干净,比天昨日第一眼看到那一片化浓恶心的模样,此时真是不知多顺眼。

    上了药粉之后,转到前面时,发现伤口很少又浅,想必这人在自己未找来之前已经先上过药的,所以有些已经开始结疤了。

    “人长得丑就算了,还哑巴了。”

    听闻声音,谢梦回了神,抬眼就看到面前咫尺的一脸美得如妖的脸,浓而长的睫毛敛了那双往上色的桃花眼,让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才是哑巴。”谢梦本能的反驳,却不再有以往的气势,也没多少傲娇,声音弱弱的,听着十分的不走心。
………………………………

81。逞强

    给人清理了伤口,发现化浓的部位已经开始好转; 墨尤给人上了药; 重新又煮开了水,将弄来的野果全往里倒; 看得谢梦都呆了呆,不一会儿,野果被搅成了果浆,用竹碗盛出来时; 还透着一股子的果香味。

    看着递过来的五颜六色的汤水,谢梦脸上露了惧意,“这……能食用吗?”这人是还在气自己一醒来就拿他捉弄之事而做出来的报复吧?不会真想把他毒死解气吧?想他堂堂小神医却被食物毒死了; 这种死法太过丢脸; 谢梦宁愿饿死。

    果汤不多,墨尤不知是不想浪费还是自己都不愿喝,所以没给自己留,架起锅重新又烧了起来,这次炖的是只野鸡。

    虽说一大清早的吃太油腻不好,这荒郊野外的没得太挑。

    见人埋头不理自己,仿佛要不要被报复让他自己决定; 根本不理他是不是真喝出什么毛病来。谢梦犹豫了许久; 心一横,就着竹碗尝了一小口; 味道……简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那一股子怪味即便只是浅尝一小口; 谢梦都能感觉口腔里满满都是无法言喻的怪味; 吞又吞不进,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比身上背了好几道伤还在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混蛋!这男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人!

    瞧他那平凡的小脸都皱成一朵菊/花,墨教主心情顿时好得不得了,鼻间哼哼地不知是哪小楼里的曲子,又往锅里扔了几片去味的叶子,锅里骤然就飘起了一股独特的香味,格外诱/人。

    口腔尽是怪味的谢梦呆呆地转头看向那锅,本来一身的伤疼没多少胃口的,说来也怪,嘴里满是怪味之后,再闻得这种香味,格外的想尝尝。

    瞅着人这模样,墨尤一副心知肚明的笑靥如花,诱/惑人,“想喝吗?”扬了扬手中临时做成的竹勺子,飘香越发的浓烈勾/人。

    眨眼重重地点头,口水都要从嘴角淌下来了,双眼冒着星光,垂涎极了的模样。

    难得谢傲娇没损人且乖乖地点头,墨教主甚是愉快,“你先把碗里的喝了,才喝这野鸡汤。”

    谢梦:“……”低头看着碗里五颜六色的东西,想到满嘴的苦涩还有那一股让人想死的怪味,有一瞬觉得这男人故意想整死自己。

    可……

    抬头,对方已经不管他了,径自在那儿用竹勺搅着锅里的东西,火候越来越足,飘香便越来越浓烈。

    咽了咽口水,谢梦最终一咬牙,闭上双眼仰起下巴捏着鼻子闭着气一口气就把那碗怪东西给全部吞了进肚,一阵晕眩冲上脑,手中的碗都端不稳了。

    天啊,这哪止是毒/药,简直毒/药里的极品啊!

    “喏,尝尝这个。”

    墨尤还算有良心,欣赏完了人那生不如死痛苦的模样之后,用新碗给装了一碗那不知加了什么料的野鸡汤,香气扑鼻而来,仿佛瞬间就治愈了那头晕目眩的痛苦,叫人直想猛灌几口洗涤那满嘴的怪味。

    事实上,谢梦也真这么做了,尽管有些烫,入口瞬间,香味便溢满了口腔,将原来的苦怪味给覆盖过去,神的治愈啊!天下间竟有如此美味的食物啊ヾ(*′▽‘*)&;#65417;……

    这人性子与‘神医’二字完全搭不上边,那神情丰富极了,原还一脸痛苦得了无生趣的模样,马上便露出了如此满足且有趣的神色,真是,看着也不那么丑了。

    再好喝,谢梦毕竟是伤员,而且才喝了一大碗怪味的东西,没能喝多少便喝不下了,眼巴巴地望着还有大半锅的冒着香气的鸡汤,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看着特别有趣。

    墨尤心情不错,“用竹桶装着,午后可以再食用。”认识还不到一日,但墨大教主已经开始随性地没当是外人了。

    听到这话,谢馋货那双发亮的眼终于眨了眨,衡量之后才一副犹豫难决忍痛割爱的模样,点首,“好……吧,留着午饭喝。(╯…╰)/”

    墨尤:“……”

    趁着日头毒之前,二人收拾简装之后,灭了火堆就出发了。谢梦扭伤了脚自己给接好还上了药,恢复得还不错,只是量他药再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是这一两天就能好个彻底的,可他又倔强要强得很,吩咐着人家堂堂教主给他修了根临时拐杖便这么一蹦一跳地上路……嗯,出发了。

    墨妖孽就挑着眉看那人一蹦一跳,然后被荒草绊摔了几次,一张平凡的小脸越来越苍白,额头全是汗,却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示弱,便想宫小宝贝说起这人时那神情与无奈,便知所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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