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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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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护卫望首大喊,“华夏百姓!”

    上头之人交流了个眼神,那官兵语气差了不少,“大胆刁民居然敢残害朝廷命官!”喊了一声之后,那些弓箭手齐齐对准了他们,边上还有意识的难民面上惊慌,不过动作很是缓慢地挪开了距离,而方才被救治过的,却未有动,有些能站起来了,便撑着身子起来,却朝宫沐等人围了过来。

    宫沐看了眼这些人,他们瘦骨如柴,可眼底有一股子散不去的坚韧,就是这一份坚韧,即便看不到光明对人生充满着绝望之时,还咬牙活着撑到了现在。

    他想,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华夏百姓,华夏之魂。

    宫沐朝他们笑了笑,转首抬起,望着上头高高在上的人,他想,那是国之蛀虫,续祁的军队在前方出生入死浴血奋战,这些人在这里做着丧尽天良勾当,内里不知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留不得。

    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皇家禁卫却朝前一步,浑厚有力,“御点钦差大人在此,速速开城门!如有违令者,斩!”

    高举着的是一枚金黄色缎金棋子,正是皇家禁卫军首领才有之物,见此物如见天子,三品以下官员必须下跪。

    北都督五品。

    上头官兵慌乱一片,那胖都督还算淡定与身边之人交头接耳,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又有人指着下言喊,“大胆刁民居然敢冒充朝廷官!想必是敌国奸细,来人啊!弓箭手!”

    想过会狗急跳墙,可堂堂皇家禁卫军头领头一回扬威不成还惹来杀身之祸,当场就气得脸都绿了,大骂一声,“好你个芝麻狗官!看我不灭了你个奸细!”

    一个飞剑,如风而过,只闻上头一声惨叫,这回倒没有人再次摔下来,上头却慌乱间放了一阵箭雨下来,众人掩护反抗。

    宫沐淡淡地抬首望着,他看到离得远点的那个清瘦的中年人脸色变得不同,那中年人似乎也在看他,看着箭雨中依然平静的他。

    于是,宫沐看见了,看见那中年人开了口,声音似乎很轻,周围的人并没有听见,他又再次开了口,在第三次的一声吼叫中,宫沐听到了,他喊的是:“全都停下来!开城门――”

    他是谁?

    望着上头之人,那里也乱成了一片,似乎在搞分/裂,居然在上头厮杀了起来,厮杀与惨叫声在城头响成了一片,惊吓了城脚那些恍若无魂的难民,他们渐渐的有了意识。

    前方的兄弟在与敌奋战,而这些人,却在这里互相残杀。

    童护卫与两个禁军还有两名护卫飞身窜上了城头,这几个人可都是当今数一数二的高手,区区十几二十丈的城楼对他们而言,小菜一碟。

    然而,底下的一片难民从呆滞中渐渐回神,他们看到了天神,不是从天而降的,而是从地飞升到城头上,然后上头掉下来那些对他们而言如同阴间恶鬼的官兵……

    “天神,天神……”有一个人喊喃着,就有更多人纳纳地望着,无神的目光渐渐有了光,有了生存意识。

    最终,城门还是没有开。

    宫沐是被云小叶提着上了城头的,他们走的是飞檐走壁,而不是从城门进入,看一眼倒地一身是血还在那儿呻/吟的胖都督,宫沐抬眼面对着不远处的清瘦中年,中年却朝他一拜,“下官是关漠城副卫,何东容。”

    副卫,副城主之职,一方州府官知。

    官六品。

    宫沐回弯腰一拜,“圣上临点监军兼两省总都督。”这大漠北俊是其中一省,他监管的是两省,也算是钦点的半个钦差了,禁卫军也没有说错。

    听罢,那半死不活的胖都督一僵,然后两眼一白,晕死过去了,然,没人理他。方才喊话的禁卫军也朝那何东容一拜,“羽林军中郎将,张之。”

    官四品。

    续祁那为了出兵而新封的品级也才四品。

    这种自我介绍很简短,没花多少时间,城下还有一片难民,而城头这些尸体被清理,上面的血迹还残留着,一行人下了城头,宫沐一路听着何东容关于这一带与城下难民的汇报。

    难民人数众多,的确不宜贸然大开城门,二人便商议着在城外搭建临时住棚,这漠北白天日头毒辣,晚间冰冷如隆冬,条件十分恶劣难耐,就如此敞开天窗以地为席以天为被,迟早变成一片尸体。

    两人虽才头一回见面,但却都是行动派的,旁的事也来不及查清核实,第一时间合计着便将城中现有的材料都弄出城了。

    原还一片茫然的难民,没多久便迎来了新的里程,他们看到关了整整一个月的城门居然开了,即便只是开其中一扇侧门。

    然后鱼贯而出不少的官兵,他们没有那些可怕的长/枪与刀剑,而两两抬着一锅锅的东西出来,在难民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之前,已在护城河前搭起了粥架,食物的飘香,吸引着四周的难民。

    为首的官员朝着零零散散分散得很开的难民喊话,“乡众们,皇恩浩荡!朝廷并没有忘记我们!朝廷来人啦!大家,有救啦――”

    这样的喊话,重复了好几次,从有难民可以领到食物立在那儿吃下之后,人群终于像那出窝的黄蜂,‘嗡’的都起来了。

    他们,有救了?

    他们,有救了!

    有救了?!

    头一批领了食物都吃进肚子里,都还有些不敢置信,他们多久没有东西吃了?他们又有多久,没食到如此美味的食物了?

    这些人记不清了,一个个泪流满面,那比起干枯的绝望不知要明朗多少,城头上的人看着都不禁红了眼眶。

    人数众多,这些人都饿了许久的,一下子也不能吃太饱,分得的一人一碗粥一个馒头也差不多能恢复少许的力气,恢复了些神智。

    另一头,官员一遍遍跟他们沟通说要在这片地方建起临时居点,让同村同地或者相识的集中到一处,先做好登记。

    有老人颤颤巍巍来到官员面前,干巴巴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真的、真的……有救了吗?”不会又是做做样子将有点体力的青年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去不回吧?

    官员很耐心,一遍遍回答着乡众的问题,即便同一个问题也耐心地重复回答。钦差大人可是再三交待了的,对待这些难民,就跟自己的父母兄弟一样,若有怠慢,看看护城军头的下场,还有北都督的下场。
………………………………

87。再见

    城外火热地开始了各种安排建设; 城内百姓过得战战兢兢; 街道上总有军队巡逻,不知是有安全感还是有压迫感。

    城中的都督府上; 枉顾王法罔顾人肉百姓相关人等,全都被逮捕,刑事过重的,当场诛杀,甚至还挂了几具尸体在城门头上; 以示众; 才多多少少安抚了些难民与百姓。

    漠北这里头比宫沐设想的还要污浊黑暗,摆了旁人朝廷官员来也是难办的; 这么巧就来了宫沐这号人; 带了几名高手也就算了还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哪有哪位官员敢一下就射杀了护城军与都督的?

    也因着他的不安常理出牌才把这些人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生生搅乱了这一窝蛇鼠; 不然事情定是凶险要严重得多,他也算是极其幸运的了。

    他是一时冲动做了这些事了,可他毕竟不是朝堂官员; 接下来的事他懂得并不多,所以比较仰仗于何东容; 毕竟何东容在这漠北待了十数载。

    他对关漠城之事并不是很上心,不如说有点儿撒手不管了; 除了比较紧要的重大决定; 其他细枝末节都由何东容处理; 而宫沐住到了城中的客栈中,一切事务处理都在客栈里。

    前线就在两百里外,宫沐总立在客场高楼向北眺望,却不见有接下来的打算,看得童护卫与何东容都着急了,难道不是为了去战场才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这种艰险地方吗?这都过了几日了。

    宫沐就像真不是为了去战场而前来的,他在关漠城待了几日,除了偶尔会在难民营里晃晃,哪儿也不云。难民暂时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安置,至于私自办了北都督之事,他与何东容分别上报了折子,至于皇帝会怎么想怎么处理,那是皇帝的事了。

    关于战场上的战报,是不需要送到关漠城的,直接从宫沐等人赶来的那条中道六百里加急送往京城,所以他待在关漠城是收不到任何关于战场上的消息的,那么他待在这里又是为何?

    漠北的夜干冷而风大,宫沐的房间依旧是二楼,可是很容易被寒风入侵,他却不甚在意,总喜欢凭栏独倚,向着远方眺望出神。

    其实,大约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伤药与物资已送到了军营之中,连后来他亲自带过来的,按时间现在已经送到了罢?那么,他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这几日,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没有救世之能,又没治乱之才,绝不是个救世主,这个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救世之才,也没有救世之能,凭他那点几两肉的小身板,连杀敌都不行,那他去了战场又能做什么?

    所以,他没有去。

    那么,他还来这漠北做什么呢。

    即便此时脑子如此清醒,可他还是坚持留了下来,没有回京,却也没有往前线去添乱,就停在了这关漠城,常时向越北的方向眺望,除此之外,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做了。

    云小叶有时看不过眼,都这么多日了,主子眼里一次笑意都没有。

    “主子,天色不早了,晚膳还是在房中食用吗?”云小叶站于一边弯着腰鞠着礼,主子这些天,瘦了。

    收回了视线,将窗户关上,并将外头的寒风一并关在了外头,只传来不重的呼啸风响。

    “陪我一起吃吧。”宫沐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听着没什么情绪。云小叶眼珠子缓缓地起,然后又垂下,准备好了食材,便默默无地坐下了。

    只有这个时候,宫沐会偶尔一两句,絮絮叨叨,他像是不需要云小叶的回应一般,缓缓地说着,慢慢地,很短的,似乎没什么内容的。

    用过了晚膳,云小叶将房间收拾好,宫沐入内沐浴,人在外,条件没有在京的好是必然的,不过云小叶等人总能将条件创造得最好,没有流动活水的温池,但一个浴桶还是有的。

    漠北干寒,泡一泡能舒服精神不少。

    水是热的,很舒服,一下子,白皙的身体便粉粉地红了,宫沐靠着桶北双目无神,听到身后传来动响也没多大的反应。

    “小叶,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小叶从来不会近身伺候,不只因为他现在为□□,还是因为他觉得身为男人,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赤果/果的,还真做不到。

    可是这一次,身后人似乎不太听他的话,不仅没有离开,还向这边走近,神情有些迟钝的宫沐眼动了动,带着疑惑抬起了头,向后侧首,看到一双鞋头时,不由得愣了愣。

    这不是小叶的鞋,女子腿秀鞋子也秀气,如此粗狂的祥云鞋,是男子才着穿的。

    由下而上,那人已经走到他抬眼可见的地方,宫沐怔了怔,缓缓地转回了头,然后低下头,看到自己沁在水中果着的身体,又怔了怔。

    “夫人何故要无视为夫?”耳畔响起那熟悉的语调,然后,前面的水面涟了涟,便看到一条腿伸了进来。

    宫沐惊得抬头,然后这个角度……镇山河。

    好一根镇山河在他咫尺的地方晃了两下,也就两下,便往下沉去,然后淹没进了水中,水过满而漫了出来,听到了“哗啦”的水声。

    不知是不是那镇山河刺得他有点儿懵了,宫沐一动不动地睁着一双眼,浴桶一个人很宽余,两个大男人便太过拥挤了,二人此时都坐着,却像极了相拥面对。

    “夫人……”坐着的姿势不太舒服,来人干脆搬起了宫沐的双腿搭在他腿面上,这会舒服多了,“回魂了。”

    宫沐依然睁着那双灵灵的眼,这会儿动作眨了眨,然后他说,“丢下千军万马不管跑来,不怕圣上怪罪吗?”这么说着,却没有对这人的举止有何意见,自己被搬动两腿也没有抗拒,就这么在水中坐在这人怀中。

    二人,离得很近,肌肤相贴,呼吸纠缠。

    “天高皇帝远。”少将军一本正经地说着,手悄悄地在水中动着,然后一脸淡然地盯着自家夫人看,见其并没有表示出不悦,于是手的动作愈发胆大了。

    “再言,夫人奉旨千山万水而来,为夫又怎能不抽空前来迎接。”心里想的是,等了几日也没等来夫人,于是他干脆自己跑来了。

    说着的时候,手已经不知不觉滑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方,然后惊喜地发现,自家夫人居然没有变脸,也没有抗拒?

    难道……

    某少将军正瞪着双眼一脸惊喜,手就被抓住了,然后缓缓地拉到了面前安安份份地摆好。

    “你知道圣旨不过一个由头,再说,哪有大将军前来接小官的道理?”他这个所谓监军不过是一个让他前来的由头,光看那跟随的寥寥几个护卫就知道,老皇帝也没打算给他权实与权威让他在这里有何建树。

    某少将军可不管这些,手被抓着不能撩/拨,于是伸着脖子靠了过去,搭在那小肩头上没安份过一息,便伸出舌头往那圆润的耳丁上一舔,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的颤抖,于是立马又是一舔,开始吮了起来。

    宫沐有些气恼,才几个月不见,这人不是忙着打仗吗?什么时候学得如此纯熟……销/魂了?

    修养了几日年轻的身体是敏/感的,加上心情复杂不反抗,半推半就之间,一桶水就剩下一半,二人粗重着气相拥着,宫沐双眼有些涣散迷离,只觉得被握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以为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已经多少有了些平复的某少将军,一本正经地用边上木桶里的净水将二人简单地冲了冲便裹着干布回到房中。

    漠北又干又冷,宫沐被用被子裹得紧紧的,头发有些湿,身侧的人正认真给他一边擦一边烘,这种自带的烘干功能很强大,没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都清爽了。

    他抬首看着男人一身简单的白色棉单衣,两世为人,有几个人这样精心地对待过自己?

    上辈子除了父母,没谁了,而这辈子更是没有。

    叹了一口气,宫沐最后还是把人拉进了被窝里,说了一句,“莫着凉了。”可他又知道,这人内力深存,这点低温根本奈何不了这人的。

    少将军有些呆了呆,总觉得自家夫人那冷淡下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这么闹他也不恼,看着虽然冷淡,却也算配合乖顺,这让某少将军十分惊喜。

    他有深存内力,所以身体像个大暖炉,一进被窝,宫沐本能地就靠了上去吸取那力量,来驱走这大漠的寒冷。

    某人是个有眼色的,也不管人是心甘情愿靠过来还是别的,人一靠近直接就伸手将人给搂住了,这抱在怀中才觉得一颗心总算踏实了不少。

    “夫人……”卷着披散两相纠缠的青丝,他唤着。

    “嗯?”宫沐睁着一双清明的眼,轻轻地应了一声,等着他的话。
………………………………

88。相见

    续祁将人搂紧; 许久都没有说话; 倒是把被搂着的人给奇怪了,转过头来; 却对上了一双专注的眼眸,愣了愣。

    这个男人,无疑是得天独厚的,不管样貌身体家世还是能力,宫沐想; 自己除了一张脸之外; 还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呢?

    注视被抓包,续少将军也不见尴尬; 还十分坦然; 就势亲了亲咫尺的小鼻尖,在对方未回过神之前,开口; “夫人送来的东西,很有用。”不止帮了大忙,在危难时还力挽狂澜救了他整支亲卫军。

    只是; 太过危险之事,他没打算告知; 夫人能关心他对他而言是件高兴之事,可若让夫人担忧了; 他又不忍。

    这些情绪; 都是平生头次的; 续祁还不懂得要怎样面对与处理,目前只能摸索着,顺其自然地。

    对于自掏腰包大量购屯药材之事,宫沐不知能帮上多少忙,但他清楚,战争一起,朝廷即便能拨粮草下去,也未必能及时,这当中还没算上有些人的贪污图财之事呢,别说药材。

    打仗他不行,带兵也不行,但这些小事,他却能做到,而且做得很好。从宫沐带走的银子不少,上回归门大哥二哥其他的没有,却给了他不少银子,再加上嫁妆,他俨然已经一方富豪,只是他没多大自觉。

    花点钱能帮到续祁,他义无反顾。

    只是,被对方拿出来当面说,他又有点儿不自在了,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开口,“……没什么。”

    只觉得腰间又紧了紧,他没有在醒着的时候推开,任着这个男人楼着自己不放。

    “夫人……”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伴着热气,叫人不自在得很,可又有点儿舍不得推开,身后像个大暖炉似的,很舒服呢。

    宫沐转过身来,二人面对着面相视,太近,呼吸纠缠。眨了眨眼,神情很不自在。

    “那、那个……松开一点点。”

    续祁有点不愿意,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松开了些力气,有些恶声恶气地开口,“夫人不喜?”哪里还有一丝平晶里那冷酷帅逼的模样?

    宫沐忍着翻眼的冲动,“我跟你说啊,我送那些药去并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将士,你可别想多了。”

    视线垂下,落在那人的胸前,虽然隔着衣,却还能看到那肌理的纹路走向,蜿蜒出来的精悍与……性/感。

    续祁低垂着眼看着盯着自己胸胸看的人,对其说的话也没搭理,心道自家夫人脸皮可真薄,都害羞了,还口是心非。

    不过,他就喜欢看夫人这模样儿。

    听不到声音,宫沐的两只耳朵动了动,有点疑惑,又重抬了头,对上那若有所思的目光,怔了怔,“干嘛?”

    “夫人,这回花了不少银两吧?”朝廷都总挂念着凑不齐的银两呢,这人真上眼也不眨一下就送来了这么多,不知道该说这人钱多人傻还是没心机。

    “银两?”宫沐这个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次没花多少钱,京里及周边的药材未有哄抬价格,倒也不多贵,花的都是上次回门大哥与二哥私下给的银两。”

    意思是,他自己的私银都还没动用呢。

    听这话,某少将军挑了挑眉,微眯了双眼,明显脸色没有先前好。

    居然要用大舅子的银银,续少将军表示心情不太美妙。

    “……干嘛又搂这么紧?很不舒服的。”

    续祁转念一想又宽心了,虽是用了大舅子们的银两,但那又怎样,那是夫人心系着他,他高兴。

    “搂紧此,不然夫人又到处跑。”一本正经的理所当然,反正就搂紧了,他抱着舒服,自然不撒手。

    宫沐:“……”算了,反正挺暖和的,“你这样跑来真的没事吗?”从前线到这里,一百多里呢,快马也要跑几个时辰,战场上瞬息万变,要有个万一众将找不到领头,岂不误事?

    “无碍。”续祁继续搂着人,开始有点昏昏欲睡了,这可在军营那种糙地方可不能同日而语。“夫人,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好吧,他也累了,可又不忘嘱咐几句,“你身为将军,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可不能离开太久,要不然,被发现了,让一些有心人参你一本如何是好?”

    “明日可不能多留,早些回去,有什么事情,派人来说一声就好了,不用亲自跑来……”

    他絮絮叨叨的,声音渐渐淡小,最后熄了。续祁听着听着,怀中便没了声响,低头看着睡着的小脸,眉间的疲惫还能看得清,他心知这人体弱又连日赶路往北,这里条件恶劣,外头又有难民之事,这人心软总不能不管。

    瘦了。

    将人又搂紧了点,拉好了被褥掖好了被角不让一丝寒气入内,这才挥手吹熄了灯火,抱着自家夫人一起睡。

    天亮了,宫沐醒来之时,床边空了,还带着温度,说明那确实在不久前还有别人躺过的,不是梦。

    至于那个男人到底为何而来,不知;那人为何不声不吭走了,也不知;接下来要何去何从,更不知。

    于是,宫沐啥也不管了,依旧如初,起床穿戴熟悉,然后食用云小叶准备的早点,还没出客栈,何东容找上门了,可真早。

    “何大人可用过早餐了?”宫沐客套了一下,对方很正直地摇首,“未来得及呢,这不是有紧急要事便赶了过来了嘛。”

    宫沐:“……”

    他是用过早点了的,所以不可能请这何大人再吃一顿,于是便直接问了有什么要紧之事。

    “这是样的,昨夜驿马快报,上头来信件了。”想他在这里为官多年,头一回收到朝廷直接下达的命书,跟圣旨一般,紧张了他一夜未眠,这天一亮就往客栈赶来了。

    驿马快件与五百里加急是同品级的,的确是重要文件,赶紧引人到屋里去。

    驿报内容很简短,信息量却大得让何东容都呆滞了,他这是要……升官了?

    在这漠北十数年,他已然要失望透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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