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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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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沐开始思考着往后需要多调/教调/教才行。
不知自己即将要被□□的少年喜滋滋地举着小泥人,眉开眼笑地凑到宫沐眼前,“少爷,您要吗?”
宫沐:“……”
尽管才是五月初,正午的日头却很毒,一翻闲逛下来的宫沐立在某家店的檐下,望着闪着蒸汽的青石板,听着近处的吆喝、远处的蝉鸣,心头一半躁一边惬意,真有些混乱的矛盾着。
正想着是要继续瞎逛闲逛还是找个地方凉快凉快之时,“哒哒哒……”一阵跑马声由远而近。
宫沐第一个反应就是蹙眉,他立的这个地方算不上闹市但也是大道两旁都是商家,平时早晚百姓还是不少的,居然有人会在大街纵马,果然天子脚下最多这种仗势欺人的……谁?
瞪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马背上的身影,宫沐直接顿住了。
如果他没记错也没看错的话,几天前他还见过此人。
说不定未来还有各种纠缠不清、会成为自己……相公的某个男人?
一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像个女人一样被嫁出去,宫沐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啊!少爷,那是少将军!”黎生也眼尖看清了,在旁边忍不住蹦跶了起来,惊喜得好像他才是那男人婚约者似的。
宫沐:“……”
我知道那是谁用不着你这么大声叫出来。
惹来不相干的视线肿么办?
默默地拉住喊得有些激动过头很是响亮的小屁孩,扭身转向那家商店背对大街,虽然明知道那奔驰而去的人必定没有留意到自己,还是装模作样地扭过身去,假装啥也没看到,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然,以为远去的马蹄声却又由远而近,当宫沐觉察到奇怪转回身时,赫然被一匹高大骏马的英姿吓得小脸一白,不由得连退两步,这才将大马与马背上之人收入眼帘。
这是一匹好马,黑色的,非常漂亮。不懂马的宫沐当初第一眼便喜欢得紧,特别想试一试。
不过,这会儿这马显得有些过份的高大了。
“……呃?”宫沐有些懵,呆呆地仰望着出现的人与马,那小表情似乎在问:为啥又回来了?
马上之人长相英俊,五官似刀斧神工雕刻出来,修长的双腿夹着马背,与马仿佛浑为一体,天生就是生在马夹上似的男人。正居高临下俯视着仰着小下巴的宫沐,那种似是与生俱来的贵气正逼而来,叫人心底不由得颤栗生畏。
如果不是这人全身散发出来的锐利与寒气使人不敢直视,宫沐应该早发现这男人长相出众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将军府的少将军,即将军大婚的主人翁之一,一代杀神——续祁。
续祁凶名在外,一般人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的宫沐这会儿只得继续仰着小下巴努力装作一副清冷孤高并且貌美如花的模样瞪回去。如果可以,其实他更想调头就走,他十分不喜欢对上这个男人,不是讨厌,亦不是害怕,只是那种仿佛随时会被撑控的感觉让他特别难受,仿佛只要远离这个男人,他便能自在似的。
续祁策马向来不去留意过路的人与事物,至多只会感知危险的气息,所以他也不过不意经地一瞥。也怪这人长得太过花枝招展了一些,擦视而过的须臾都能让他留意到。
若换了平时他即便看到也作无视,今儿个却折返来到这人面前,大约是因为……这即将成为自己婚约者太过不一样?
有些理不清一时兴起所谓何意,续祁骑于马上,居高临下,垂视着微仰的人,那不可一世的姿态加上得天独厚的优越,生生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虽无跋扈之感,却让宫沐有一种被藐视了的感觉。
“为何在此?”盯了眼皮底下那一副好相貌完全不符的人那傻气的模样倾刻,续祁难得的先主动开了口,声音因常年的军中生活而显示的冷硬微哑,如开过刃的刀,冰冷而锋芒,叫人不禁敬畏,甚至害怕。
发懵的人不由得眨了眨眼,渐渐恢复神智之后立马就换回了一张面瘫脸,淡然得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本少爷在哪何需告知于你?”
翻译过来就是:小爷我去哪你管不着!
说完之后宫沐也有些后悔了,换原身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回答,至多不过给对方冷淡一眼,再过份一点也不过回一句“与尔无关”。哪像自己这么犯蠢说得如此多话……胆大?
续祁:“……”
如此傲娇?
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态度说话,续祁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气,冷凛得叫人不安,吓得这边的小书童黎生险些腿软趴下去了。
反应有点迟钝的宫沐是看不到那一闪而过的情绪的,不过他却能隐隐约约觉察出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寒意,似乎有点不高兴?
好吧,不高兴就不高兴,跟我有毛球的关系!
于是宫四少抬着那尖尖小下巴依旧一脸高傲。
少将军身边的副将:“……”
未来少将军夫人如此傲娇可如何是好?
不过,他跟随少将军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如此不怕死地敢在少将军如此语态,不由得多打量一眼面前这位即将成为少将夫人的……少年。
的确还只是个少年,身板纤细体态颇有几分婀娜,面容秀美倒也不女气。当日下聘,这位副将亦随同,所以自然认得这模样的少年,即便是他见多识广,当时也被惊艳得险些失态了。
难得的是,即便是这般的人,副将却也知道并不讨厌,至少他不似旁的一些跟随少将军的其他人那般对这未来少将军夫人抱有轻视。
也不知是这二人的气场太微妙了还是单纯被那威赫给惊倒了,黎生很合时地“吧唧”一声就倒了下来双膝跪地,抖着小声音:“拜、拜见少将军大人!”。
权贵,是需要行跪拜之礼的。
宫沐:“……”
续祁:“……”
直眼,宫沐对自己这个缺根筋的书童很无语,你这么一跪了,让我跪好还是不跪好?
犹豫几分,还未有深入理解透真正的封建社会的宫沐,最后很任性的没有跪下,连行礼都没做,就这么直勾勾地站着,仰着小下巴继续面瘫做个冰美人。
但他多少也清楚,自己往后过得好坏,似乎真会与眼前这个男人息息相关,不宜把人得罪。
跪地的黎生还暗地里扯扯自家少爷的衣袂,那意思太过明了,让宫沐装傻都难。
再不情愿,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日后的好日了,他忍了!
头一扭,生生压着翻白眼的冲动,试图出声缓和这微妙气氛,“敢问少将军这是有要务出城呐?”
心头不甘,又多嘴的补了一句:“真巧啊,居然在这里也能遇得上,果然与少将军很有缘分呢,您说是不是?”看似有些狗腿的人面瘫着脸,连个笑都没施舍,更别说下跪行礼了。
这话听着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续祁:“……”
副将:“……”
黎生:“……”
少爷终于识时务了这么一回了啊不容易啊啊啊!!可为何叫人更加担忧呢?
眨眼,被对方锐利的目光直视了半响都得不到回应,宫沐的脸早就僵了,没想到这男人如此不识好歹居然一声不坑,仍是那冷傲姿态,心里的气性噌噌往上冒,索性也不想再继续扮下去,唇角一收,眉一扬,“既然少将军有要事那便不多打搅了。”
扭身招呼还未起身的书童,“黎生,走了。”
拽个球啊!劳资还不伺候了呢!
说好的为了未来好日子着想呢?
少将军身边的副将:“……”
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将,见其眼神虽冷,却未有作任何要发作举动,不免暗暗惊奇。被如此对待,脾气向来不好的少将军居然还能忍住未有发飙,真稀奇了……抬首望天,果然是要下红雨了?
不管自己的副将那奇妙的心思,续祁心情十分不佳地拉扯马鞍,瞪着那侧过身去之人,说他是气恼吧,又不像,他堂堂男人如何跟一不懂事少年计较?
说不是气恼吧,心里头就总有那么一丝的不痛快。人都惧他畏他,哪敢有人如此给他脸色?
换了旁人,他不痛快了便直接办了便是,哪需眼下这般,办也不是,恼也不是,更不可能杀了。
真真是叫人不痛快!
………………………………
9。有钱就是任性
心里不痛快的少将又不能把人怎么样,于是一夹马背,头也不回继续奔驰向方才而去的方向。
副将一看,瞪眼了,不能这么说风就是雨啊!但又不能真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掉,边上还有不少平民呢,回头传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
破着头皮,副将只得努力扯出笑脸朝端着高冷态度的宫沐点首,“务事紧急还望少将军夫人见谅。”
少将军夫人……
宫沐:“……”为毛他有种捏碎对方的冲动?
不待回应赶紧上马,“少将军夫人出门应多注意,身旁怎能无人护着?”说着便吹了一声哨,吓得宫沐发怔,便有身影串了出来又隐了去。
宫沐“……”难道那是传说中的高手?!
副将看着有些急,复又道:“少将军夫人若有事便喊一句即可,属下还有要事,往后赔罪。”
匆匆话完便策马追赶他的少将去了。
留了宫沐继续在风中凌乱。
待那马跑远,宫沐往边上的商铺一隐,继续遮阳。跟着他的黎生一错不错地盯着远去的方向,直到看完全看不见了,那份威严还让他心有余悸。
拍着小胸口,“哎,少将军大人果然骇人!”带着一身煞气,杀过人的就是不一般!吓得他小心肝现在还在颤抖。
宫沐瞥他那心有余悸没出息的模样,抽了抽嘴,然后很高冷地扬扬下巴,“有何惧怕?也不过是个人。”
只不过是个长得彪悍了一点的人而已。
他其实是想说:怕个毛球啊!大家都是人类还能吃了你不成?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太懂得所谓封建社会,还不懂得权势手握他人性命的可怕。
黎生没有自家主子那胆量,更不如宫沐那般无知,后发地拍顺了胸口,也没敢顶撞自家主子,心里嘀咕:哪里‘不过是个人’?那可是杀神啊!小娃娃听闻都会被吓哭的弑神啊!
害怕归害怕,见自家少爷一脸鄙视模样,黎生只得委婉地接话,“那是少爷您有胆量,这京城何人不惧少将军大人威名的?黎生这是敬畏。”
再说,少爷马上就要成为少将军夫人了,算来算去也是自家人,黎生觉得那便是将来自己的主子之一了,该恭敬。
当然,畏惧也是有的。
宫沐撇嘴不语,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反正古人的心态他是不懂,若不是为了活命他早就翻脸了。
抬首望天,艳阳似乎未有云朵遮日,再逛下去他就得从‘小白脸’转变成‘小炭脸’了。他虽然不太介意自己更有男子汉气概一些,但隐约觉得,哪天自己‘丑’了,等待他的不是解脱,而是残酷的死刑!
为了小命着想,宫沐认为自己现在该是步步为营并且十分小心谨慎的良好状态。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他才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黎生瞧见自家主子一脸燥热,心知肚明少爷是不会为少将军之事放在心上了。于是很狗腿地闪离了一会,回来时手上多了把油纸伞,宫小沐看了一眼,虽没有多满意,好歹没露出嫌弃,黎生瞬间就安心了。
宫沐何止是不嫌弃,他简直在心里重头吐槽千百回了,自家书童小娃娃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举伞,他身为一个成年男人(?),自然没想过要一个小破孩子为自己撑伞挡日。
“还是我来吧。”宫沐不由分说,拿过伞就撑着,左边空出了少许,那意味很明确。
黎生受宠若惊,汪汪大眼瞪了半响也没敢真走进那伞阴范围,怯怯地跟在一旁,日光落在他那红扑扑的小粉脸上,说不出的可人又可怜。
宫沐都懒得说他了,一个冷眼过去,那意味十分明确,这苦了黎生了,小脸都快为难要哭了。
不过去吧,少爷要生气,过去吧,太不合体统了,若让旁人说了出,回去后指不定要被老爷或是夫人们责罚。
“少爷……这不合规矩。”黎生垂死挣扎。
这日头渐毒,宫沐的耐心早就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了,瞪一眼过去,“怎的合不合规矩?少爷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过是不过来?”
身为书童仆人,黎生知道事后就是被凌迟他还是得过去,于是小胸脯一挺,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宫沐:“…………”
不就让你荫个凉吗?
至于嘛?
黎生内心是内牛满面的,那已经不是至不至于了,是件非常严重的事了好吗少爷!
等人抱着视死如归的神情靠近后,宫沐不经意的问了句:“身为军将,闹事纵马真的无碍吗?”
主仆二人一路闲逛,大约是日头太过毒辣,慢慢的就没逛出什么趣来,最后寻了个地方饮食了两碗冰镇绿豆粥,才把那暑意驱走了不少,人也惬意了。
宫沐倒惬意了,黎生却心疼极了,一是这夏日里的冰是极珍贵的,这冰镇过的糖水可不就贵得出奇嘛。少爷对于这种俗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他身为少爷的书童与暂代苑管,最是要为少爷的金库着想;二是,这才入夏,少爷就这么贪凉,这不合时节的东西可是伤身子的啊,少爷身子金贵着呢。
黎生这一脸儿的幽怨时不时瞟一眼一脸懒洋洋的自家少爷。
人凉快了,心情也好,心情好了就有心情到处打量,二人坐的是二楼的阁台前,景色倒好,望得也远些。
宫沐从这里打量着这个城池,虽看不到多远,但周围还是能映入眼帘供他欣赏的。
穿来这个世界这么些天,大约只有这一刻让他心情变得平静安宁少许,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那份忐忑与恐惧,只有他自己清楚。
也许自己可以在这里存活,也许……
收回远眺的目光,途中却落在了隔壁的一条街巷上,那边是个湖,湖边有着绿油油的纤柳随风摇曳,日光落在湖面上,粼粼碧波闪闪烁烁。
吸引宫沐目光的,是湖边一排不规则的柳树其中一棵树下围了不少人,隐约能看到有辆……木车?那车看着怎么就那么的……先进呢?
几块木板,两木轮,两把手……说不尽的先进。
这是宫沐穿越到这个时空看到的第一台交通工具……呃,骑马的除外。
来了好奇,宫沐转头问在他对面如坐针毡全身绷紧的黎生,“那是做何?”
与主子同坐就是大不敬,奈何少爷用冷眼相逼,黎生一副生无可恋的坐了老半响,听到少爷的话本能地往后一挪,那椅子发出“噶吱”一声,吓得当事人小脸煞白。
人已经跪了下去,小嘴喊着:“黎生知道错了求少爷别恼黎生……”
宫沐:“…………”
忍着额筋抽搐,宫沐咬牙切齿,“好了,起来。”跪什么跪劳资又没躺地下长眠,“我是问你,那边是怎么回事。”
听到宫沐的话还有那语气,黎生后知后觉,赶紧从地板上颤颤地站了起来,视线在宫沐的翻白眼下终于投向了不远处。
“……唔,回少爷,看着似有人跪在那儿,约是求助?”黎生个儿小,看得也不是很清,转过脸来十分讨好,“要不,黎生去看看?”说着就往边上挪步,动作倒是利索的,半分不拖沓。
宫沐也放任这小孩的举动,瞅着小孩一路奔下去楼,又自从大门出来,然后扭身穿过小巷往那边湖岸而去。
因着黎生个子小,很容易就被东西或着人挡住,一下子就找不着人了。
宫沐想了想,起身,又看了眼用完的碗与剩余的点心,往外喊了一声:“小二,结账!”
他老早就想这么喊了,前世看的武侠剧多了,年少时很是向往。虽然喊的声音有点清冷诡异,一点都不豪迈。
喊得特别舒爽,一脸的笑意。
听到声音不一会儿便看见一小二打扮的青年哈着腰小跑而来,也难为那人能在这种木板楼上跑也能跑出猫儿的脚步,硬是没发出什么声音。
听见了那豪迈的喊声,小二见着声音的本尊之后,不免就呆住了,他还从未见过有人笑起来如此的……美!
“结账。”宫沐被人傻盯着也不恼,只敛了笑复又说了一句,才将见多识广仍是被迷得全脸呆滞的小二的神魂给招了回来。
面上马上就露了惭愧之色,“啊?……哎!这位客人,您稍候片刻!”笑着一张讨好的脸,小视线还瞥了一眼那剩下的点心,未多言便扭身往楼下跑去了,没喘几息又跑了回来,那真速度。
小二哥笑得十分灿烂报了个价,“客官,总共是半两银钱!还有,这是掌柜的送您的一份莲花糕!”
瞧着那用莲叶打包得十分精致用咸草吊着的点心,宫沐继续端着高冷的姿态微微点首,从袖口的袋子里摸出了银票,手却一顿,又把银票塞了回去,改摸腰间的荷包,里头有黎生给他准备的碎银。
从碎银里终于找出了所谓一两钱大小的银子,“不用找了。”爷有钱,就是任性。
………………………………
10。好戏
宫沐尖下巴一抬,看着有点儿傲然,一点都看不出跋扈,好看极了。
得了许多的打赏,小青年眉开眼笑又被迷得晕头转向都要找不到北了,晕晕呼呼哈着脸腰谄媚,“哎!谢、谢谢宫少爷的打赏!”
没想被知晓身份,宫沐微怔,随即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清冷,心想是个有眼力的,难怪还送了点心。
没有承认也不否认,微微地点了点头,宫沐提着掌柜送的点心移步下楼了,那随意的步伐步步生莲,看得跟在其后的小二哥不由得一脸痴迷……不愧是天下第一美,或许真是那天神下凡亦说不定啊。
走到楼前的柜台处,里头的掌柜虽然巴望着,却未有殷勤地走出来谄媚,讨好得恰到好处并不惹人嫌。
对着那长着一张笑脸的掌柜点了点首,算是谢过那赠送的点心,东西不贵重,构不成贿赂但又能讨个熟脸。
很会做生意,也是个会做人的。
拎着糕点悠然地穿过小巷之后,来到湖边大街,宫沐才发现这条街比他看到的还要宽阔许多,也要热闹不少,比里街要人多些。
大约是因为这边靠湖,如今天热了,湖边凉快。景色自然也是好的,观湖游戏甚是惬意的好地方。
有意思的是,隔着不到二十仗居然围了两拨的人,窃窃私语的这大热天的也算是很热闹。
仔细围观,才发现居然巧合的都是卖身葬父……呃,另一个是葬母。
这天雷滚滚狗血剧的即视感,为啥让他感觉不到悲戚?
先到了解情况后的黎生细细跟宫沐祥解了这两头的情况,听得宫沐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穿过来头一次出门就遇上了这种事情,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当然,他还是很富有同情心与怜悯之心的。
不然他怎么会烈日下跑来围观呢,那绝对不是纯好奇。
围观的人倒是不少,大家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有的还指指点点,却不见有人主动掏钱,更无人做那个出头鸟。宫沐扫了一圈围观人的神情,有同情的,也有漠不关己的,更有一些阴险脸上掩饰不住的算计,还有纯粹看戏围观的……比如他自己?
再把视线移了过去,这是一名卖/身葬父的……女子。女子年纪有些大,约有二十了,或者更成熟一些。脸很干净,所以看得清五官,长得还算标致;衣着略有讲究,露着白皙的脖子还有半边小胸脯;长裙铺地,一手无力地撑着地面,一手握着丝绢半掩脸,歪着腰一副弱柳迎风的模样,看着倒有几分姿色、几分我见犹怜的可怜楚楚。
楚楚可怜的女子一手举着小绢子“嘤嘤嘤”地哭着,好不凄凉,叫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滥很是想来一个英雄救美。
宫沐知道这世道比他认知的要民风开放,绝对不比大唐朝保守。所以这样的穿着打扮着实不算奇怪,更说不得人家不守妇道孟浪招人。
那卖/身葬父之女在“嘤嘤嘤”的小泣中断断续续讲着那可怜的身世,然后大家得出来的结果是:此女大孝!不求其他,只望好心人买下她为奴为婢,唯求足够的银子把她之父安葬。
听起来,真是个大孝女。
孝字当头,那些冷漠的路人也不免有了些感慨。
在这个世道,真的签了卖/身契,那一生艰苦虽不能说,但必定生死不由自己的了。
坏一点的,若遇上了不厚道甚至是恶毒的主家,坏脾气的一个不小心把她弄死了,也不过到官府里备个事便罢了,连赔银子都不需要,更没有什么杀人尝命之说。
如此不公待遇,稍有点儿条件,即便生活艰苦都不会有人愿意的,因此,平常当街求卖的还真稀少。
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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