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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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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看来都是认识的。
宫沐瞥一眼守门二人; “里头的是谁?”
守门的应话; “回禀少夫人; 这镇上安置的都是伤兵,里头的是副将。”这里离战地有几十里路; 一些无法再上战场的又不能不管的; 全部输送到了这里暂时安顿疗伤; 若幸运的,总还能回到战场上。
进了泥堆房子,里头点着油灯,光线很昏暗,但宫沐一眼就看出了里头的伤员有续祁的副将之一,姓甚名谁他不知,但认得脸。
“少、少夫人……”
“别起来。”宫沐两步走过去,制止伤员动作过大,“莫多礼,说说前线是怎么回事?”
来关漠城禀报的二人是续祁的护卫,战场上没有副将有权力,所知之事不多,一路上宫沐再问询问得知的事情便就少了,心中正是焦虑。
副将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两名护卫,这才款款说道:“日前少将军领兵往前进行埋伏截杀,吾等领命在前锋进攻,虽有伤亡,却也是大胜。只属下们场上受伤颇重,迫不得已退避这后场。”
“今日退回镇前,消息说少将军大人他……失了踪迹。”副将哽咽,焦虑极了。
“失踪?”宫沐眼都大了一圈,平日里温温和和的语调也变得有些急,屋里人同样神情不对,也顾不得他的变化,都瞪向那副将,若不是身份碍着,估计都要跳出来抓着其狂摇质问。
“是,已断消息有三日。”
三日……?!
长袖下的手握紧了紧,宫沐屏了一口气,转首,“走。”他们要赶往最前线,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像宫沐一样焦急的大有人在,但清醒的也有,“等等,这天都亮了,再往前便是兵场重地,一个不小心会被当作细作,若被射杀岂不是冤枉?”
拦下宫沐的是墨尤,他算是场上唯一置身事外脑子清醒的,毕竟这些人的死活与他无关,他没有这些人的焦急不安,所以能分析得很清楚。
大家醍醐灌顶,护卫醒悟过来,跟着阻拦,“是啊少夫人,这个时候不宜出行啊。”若有个万一,如何是好?
这些,宫沐是最清楚的,即便此时他心里火烧火燎的,但他已然有理智清楚目前的状况,可是,“无事,事有轻重,即便军事重地,护卫兵也不会随意射杀由国内往前的人马。”不然若国内有紧要事连夜快马往战场而去,岂不都入不了军营?
“可是……”连云小叶都想阻拦,他们已经赶了一日的路啊,主子身子向来不好,怎能再继续赶路,且还是夜路?
莫说这漠北越往西北越荒凉,路越便是难走,白日里头就很是受罪了,何况是赶夜路?
宫沐转着眼珠子向她,只是淡淡一眼,云小叶便住了嘴,低下头并没再继续阻拦。
不理人阻拦,宫沐出屋,一伙人也跟着出来,他都上马了,其他们也只能跟着,不过夜路难行,好马虽能夜视,但人却不行,所以在上马之前,他们点燃了染了油的火把,这才上马出发。
墨尤的是千里好马,宫沐的马是续祁特意挑的良驹,这速度与耐力都是好的,其他人的马也是好马,却也只是比一般马要好些,夜路能跑,却跑得不如白日里快。
不过,他们倒也并没觉得慢了,毕竟谨慎要紧,这路太赶少夫人若有个什么意外,他们如何交待?
宫沐不用撑着火把,他马技不好,双手抓鞍都有些困难别说还腾出一手拿东西,不过他的马好,跑得稳当,漠北天高星烁,他倒是隐隐约约能见着路的,反正他跑马也不用自己双眼去看,都是马儿自己看着路跑的。
这一路,到了半夜过了几个越来越密集的关卡,才远远地看到那一片零星的火光,看来是离军营不远了。
护卫跑在前头,“少夫人,这再往前就是军营重地了。”
宫沐看他一眼,此时的马速慢了不少,不知怎的,越接近,他心里就越慌得紧,这种情绪他很少有,所以特别忐忑犹豫不决。
不知是看出了他的犹豫还是旁的,墨尤与他并行,时而抬首望天,一脸向往,“小宝贝,你看这天上繁星如华,可真好看啊。”
抬首望了一眼天,星光闪烁,晴空万里,的确美得让人心旷神怡。怔了怔,宫沐这才缓过神来,难得的一次没有对这人轻言浮语视若无睹。
“的确挺美的。”他应了一声,与队伍并行继续往前。
又前行了一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军营外,被高木荆棘架给拦住了,高木上有放哨秒亭,亭里有人高瞻警视,远远见着火光而来,已经让人去通禀了卫兵统领。
待一行人来到高架栏下,卫兵统领已经来到护拦里,对着外头威威喊话,“来者何人?”
这军事重地,一般人也靠不近,看这些人是从国内而来,一路上的关卡都能通过,想必不是一般人,卫兵统领心中明亮,态度也没敢放得太高。
再言,若是一般人,也来不了此处,除非是细作。
护卫上前,“这是朝廷派来的两省总都督兼监军大人!速速开门放行!”
官威这东西,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
里头之人举高火把,照到了护卫举起的牌子,一惊,命人开拦门。
一伙人入内,宫沐看了一眼卫兵统领,没说什么。
随行的护卫有官职在身的,喊着话,统领也不敢不亲自引路,就这么一路到了将帐前,因时候尚早,帐里头的人被临时唤醒,着装还不是十分整齐。
“监军?”出来的是一名满脸胡腮的壮汉,看衣着必是四品以上的大将,“先前倒是听说过有监军前来,后头少将军说监军在关漠城里,有必要事务才会往关漠城送递消息信件,怎的来了?”还在这大半夜的。
宫沐越过人群,来到前面轻身一拜,“霍将军。”
听到声音,那着装不整的胡腮子一顿,抬眼正视,“你……啊,原来是宫家四公子。”
“是的,霍将军,正是小君。”宫沐点首,他见过这霍将军,自然这霍将军也见过他的,在他是续少夫人的时候,所以他此时只道自己是宫家四公子却未道出他是少将军夫人,说明此人心思还是转了转。
霍将军将人请进了自己的军帐,不相干的人便被拦在了帐外。
一进到军帐,霍将军直言,“续少将军失踪已有三日。”紧盯着人家的脸看,见其神情未变,双目却绷紧,心中便有猜测。
宫沐本是坐于帐中几前,此时又立了起来,在帐中负手转了一圈,再抬首时依然还是那清淡平静的模样。
“霍将军,请您务必详细告知于小君。”比起自己胡乱猜测,他需要更准确的精报。
霍将军垂眼叹了一口气,往他那将几前一坐,拍了拍大腿一副懊恼的模样,抬眼见大家都盯着他看时,略有干色地收起了那拍大腿的手,方开口娓娓道来。
事关军事要事,不能太过详细,霍将军只挑了紧张相关的。
原先开始,一开始朝廷没有发兵,关边节节败退,关漠城易守难攻,所以被包围着却略过,敌军一路攻打,走的正是宫沐等人赶来之路。直到续祁领兵一路杀来,才逐步将敌军逼退,如今居然已退出了关漠这一带。
穷寇莫追,军事都懂的道理,续祁与几大将商议,便有了他带人绕路前往边关的那山路围剿埋伏。因着有前方伏击,后军一路势如破竹,大码敌军八万大军,所以副将才道是场大胜。
可,大胜之后,却不见伏击先锋队却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找了探子前往敌军正营却不得消息。
霍将军日昨已发了急报发往朝廷,而这边,也仍会派人前去寻找。
听完霍将军的描述,宫沐低眼不语,倒是边上的墨尤问,“伏击队总共多少人?”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在这肃静的将帐中一响,所有人都抬首看他,霍将军看他那一脸妖孽模样,又转首看向不语的宫沐,宫沐似乎也想到这事,便望了过来。
………………………………
92。出现
“伏击队伍不宜人数多众; 续将军只带了五百亲卫兵,本将实觉不妥; 再三要求五百兵将过少; 如何也得带五千兵; 希望续将军重新考虑,可续将军始终坚持,最后各将不得不同意了此行。”
“五百?”宫沐淡淡地抬眼看他,他的视线向来淡如清水般澄澈,任他何人被扫视过总像被吸了魂似的勾走; 他这么看一眼,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霍将军觉得魂都快要被勾走了,却见对方面脸陡变,“你居然让他只用五百兵将去阻拦伏击两万敌兵!?”
这是什么破决定?不摆明了去送死吗!
霍将军听得有些懵逼了,怎的就成了是本将让去的呢?分明是续将军自己决定; 大家一起商议后的结果啊。
可他没法辩解。
“日落之后; 我要去寻他,望霍将军在前锋将敌人的注意力吸引住 。”宫沐果断发言,便一意孤行地决定了接下来之事,谁人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请霍将军在这一日里好好做着准备。”
离开将帐,他们被分配到离外围最近的地方落帐,赶了许久的路; 眼看天就要亮了; 宫沐果断地让所有人就地进帐中歇息; 至于守卫; 整个军营就是最好的防卫,现在大家需要的不是愚忠婆婆妈妈,而是最好的休整。
墨尤死皮赖脸要跟宫沐一帐篷,宫沐本来就不是那么多讲究的人,也懒得跟他纠结,云小叶气恼,却也只能瞪那妖孽一两眼,到底不敢多言。
天色大亮,童护卫中途还是起来把守尽职,两个时辰后换作他人继续轮守,虽在营中,但人多复杂,保不准会有一些不要命的,还是谨慎些好。
为了更好的出发,他们休整了一整日,入夜后,才准备摸黑出发,毕竟再前进那一段,因地形的关系,不好藏匿,大白日出发容易暴露踪迹,所以他们才会先择在夜里绕道而行。
一伙人整装待发,当中还有多事的墨尤,他既然跟来了也不会轻易半途而废,这并不奇怪,让宫沐诧异的是,“霍将军您也要一同前往?开玩笑的吧。”
他堂堂前锋大将丢下这二十万将士不管,跟着他跑去偷偷摸摸找人?
别欺负他没读过书不识大理好吗。
“续将军为一军之首,本将有责前往寻找搭救!”霍将军大义凛然。
宫沐:“……”你这么铿锵有力,我应该如何反驳?倒是墨尤站了出来,妖孽的脸上扬着轻蔑的笑,“你以为暂时的胜了那么一场就相安无事了?首将失去踪迹便也罢了,你大将之首却又一意孤行要脱离大军去做冒险之事?可笑,真是可笑!”
挑眉,宫沐心头很是赞同这番话,于是他并不帮着反驳,却也不能帮着赞同,这人说话比自己还没个分寸,他现在好歹也是为官之人,虽目前不曾同上朝堂,却也算是同朝为官,怎能太不客气呢,人家可是四品大将。
他不帮腔,霍将军却是一怔,面色难看,憋着挺不好受的,却未一言反驳,想必他自己也很是清楚其中厉害。
宫沐看他如此,倒也安心了。
“好了,出发。”宫沐当机立断,领着人要出发,也不给霍将军再犹豫的时间,先将人给撇下再说。
然而,宫沐觉得,上天不是让他来做个英勇的救言的,而是让他来搞笑来的。
真的。
特别是雄赳赳地带着一帮人正要慷慨赴义的时候,那个让他如此大义的人不是消失在哪儿不知踪影,而是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可不就是让他觉得自己纯粹是来搞笑的?
“……你……”从来没有过觉得舌头像此时一般被猫儿咬了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是在军营之外,所有人懵逼脸,连宫沐都不例外。
面前身有狼狈却已然笔挺俊美的男人,不是他人,正是他们准备要去寻找搭救的续祁续少将军,目前征军前锋大将。
续祁也很诧异千辛万苦回到军营里见到头第一个人不是他人,却是理应在远是百里之外的关漠城里,自家的夫人。
“沐儿?”续祁一身略有些破烂,面色邋遢,却遮掩不住那惊诧,快步上前握其双臂,上下打量,依然还是那个银衣素色貌美绝世的夫人。“你怎的在此?”
对方头一回一本正经地喊自己名字,宫沐从那呆滞中回神,怔怔地抬首望他,张了张嘴,反问,“你……怎么在这里?”
续祁先疑问,却被反问,挑了挑眉,又转首看向众人,大家的着装都略有改变,面带震惊,眼也不眨一下地盯着他看。
他是个有脑子的,绝顶聪明,一下子便从当中判了个前因后果,又转眼盯着被他抓着双肩的自家夫人,其同样望着他,脸带不解。
“此事说来话长,且回营中再说。”二话不说,抓着人往军营里走,其他人紧跟其后,统统都想知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这也太离奇了,本应失踪不见正要去寻找之人,却从天而降在大家面前,可不是离奇得很嘛。
回到将帐,有点地位的都入了座,其他人便只能立在那儿杵着,不然得被赶出去了。
外头人多口杂,续祁到底碍于场面不能太过亲近,此时到了将帐中便露出原形,握着自家夫人软软的小手,略有些焦急,“夫人因何在此?”原前看夫人之意并未有要来前线的打算,怎的此时反倒来了?此地可是沙场前线,随时可引起战事,极为危险,可不能待在此地啊。
走了这一圈,宫沐这脑子也清醒了,看人虽然憔悴不少,却上下并不见有伤损,精神也好,这才放心不少。
“霍将军说你失踪几日,我们这正要前去寻找,你是……怎么回来的?”宫沐代替所有人问出了疑惑,“还有,怎么就只有你们几人回来了,杨收呢?还有五百精兵……”
见人眸色发沉,宫沐的后话禁住了,睁了睁眼,没再询问下去,反手拍了拍握着自己的手,以示安慰。
续祁没谈那些精兵将士,只简单地讲述这些天的经历,对于军事上之事并未有多说,宫沐不懂兵法,且事关军事重要,也不便多问。
简单交待完之后,续祁毕竟是万兵之将,事关军事,便到主将与霍将军等一众大将与副将军们密谈。宫沐虽是监军,到底只是一个挂名并无多少实权,所以他没有参与,回到帐中与其他们谈了一会话,便将人打发走了。
帐中只剩墨尤一直不发言,宫沐这才反应过来,“你……今夜很反常啊。”平日里话多得跟唐僧似的,真反常。
似在出神的墨尤回过神来,抬眼看了一眼宫沐,反口就说,“本尊何有反常?向来如此。”
宫沐:“……”身为一邪教之主,如此傲娇真的好吗?
看他神情,墨尤也不计较,拍了拍凭几,站了起来,“好了,既然你找着了你家夫君,本尊也不必在这里跟着耗了。”
宫沐抬头看他,“你这就要走了?”
“不走留下来吃饭啊?”也不瞧瞧他家那男人,全场看一眼,独独对自己用冰刀子眼神,他才没心情招惹这些无趣之事,还不如赶紧去南方找有趣之人玩乐。
他看宫沐不语,便走到铺前拿起自己的东西,他一向洒脱,自认貌色天下少有,喜欢好看的事物,所以即便出远门也不会像旁人那般大包小包的,那可难看极了。
所以,墨尤的东西不过几样小玩意儿,兼一套换洗之物罢了,连件大衣都不会多带。
先前宫沐给了他一些药瓶子,此时没得什么要给的,跟着站起来想了想,“也行吧,你若想走我也拦你不住,不过这路途遥远,漠北与南边离得千里万里的,你也莫要赶得太急。”说着,去掏了些银票与银子,“夜里住客栈,白日再赶路。”别白天黑夜的赶路,很不安全。
瞧了眼面前的银两,墨尤笑得格外妖孽,美得像一朵阴冷之河畔的那一枚盛开千年的两生花,艳红艳红的。
“本尊又不缺银子。”他虽这么说,却笑得极明艳,狭长的双眼尽是笑意,接过了那些对他而言与粪土毫无区别的银两,“看在你如此在意本尊的份上,本尊便收下了。”
将银子塞进了宽袖之下,而后取出了一样东西,往空前一抛,宫沐本能地接住,又闻他道,“收好此物,若有难时,拿出来便是。”
他没有详细解释说明这东西的用处,只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转身潇洒扬袂而去,果真是个怪人。
宫沐小跑着跟了出去,追着人把人送到了军营之外,知道那不安常理行事的教主已招来他的天雪马,想来是不会待到天明了。
看着人策马离去,宫沐无奈摇首。转身回头,看到那一脸憔悴却十分俊美的男人向自己走来,脸上虽无温情却也没有待外人的那种冷漠。
………………………………
93。受伤
“事情……商量完了?”宫沐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本该是他理直气壮的; 可这么被盯着; 那目光炯炯专注得仿佛全世界他眼里只有自己一人似的; 让他十分不自在的同时; 很有些心虚。
续祁走过来; 立于两步之外站定,他问:“因何而来?”
明知故问!
宫沐心里哼哼,可又不想承认,便左顾右盼,“听、听说你出事了,身为名义上的夫人,我能不来吗?”他反问; 又变得理直气壮,“再说,我可是监军; 来前线有又什么不对?”
心知自家夫人向来口齿伶俐,续祁还是心有无奈,伸手拉着人就走,他身高腿长的,跨步又大; 宫沐本来不防; 前几步走得有些踉跄; 很是莫名。
“干嘛去啊?”
前头拉着他的男人不语; 只顾着往前走; 也不管身后之人跟得艰难。宫沐抬首只见其精壮的背影,和后脑勺。
宫沐看得有些出神,他以为这男人遇上大险了,所以他着急地想要去寻找,即便前路危险重重他都没有一丝惧意。
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大的勇气?
前头的男人停了下来,思绪乱飘的宫沐撞上了那如铜墙铁壁的背,撞疼了高挺的小鼻子,“唔!”疼得他双眼一下子就氤氲了水气,模样可怜极了。
“疼?”续祁微微弯下腰,拿开他的手,轻轻地在尖鼻头揉了两下。两人咫尺,宫沐愣愣地看着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这个男人在他面前,极少有那冰冷的气势,好比此时。
他带着鼻音嗡声嗡气地问,“你回来了?”
听罢,续祁顿了顿,忽然就笑了,那模样似乎在笑这人反应弧度太长,此时才问这样的问题,可他还是应了一声,“回来了。”再看看小鼻子有些红,不过没有出血,便放心了。
“没受伤?”宫沐盯着他的笑脸,并没有觉得自己的问题有多奇怪,继续问。
续祁看他脸上的认真,便也收起那调笑,“并无。”他答得一脸认真诚实。
“撒谎。”谎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了,“我都看到血迹了。”宫沐盯着面前男人的右胸前看,这男人的戎装颜色偏暗,可他还是看到了血迹。
谎话被被当面拆穿续祁也不尴尬,勾着嘴角笑了笑,将人拉进了主帐,“伤得挺重的,夫人来帮为夫包扎换药吧。”
主帐里有个木板床,续祁就坐在木板床上,微微抬首看着面前之人,让人给他包扎却拉着人没有放手,却也没有更近一步暧/昧的动作,一副君子模样。
宫沐挣脱了手,在帐里翻找,找到了自己在临行前给这个男人准备的药箱,他现在的手法可比三个月前纯熟了不知多少倍,只是在解开这男人戎夹之时,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着。
伤情比他想的要严重,半壁胸前都是染了暗色血迹的布条,抱得很是凌乱,看得出当时包扎时情况紧急,没有仔细清理。
宫沐看着出了神,下巴动了动,动作缓慢地放下了戎夹与衣物,到一边的架子上将装了清水的盆给端了出去,外头有守卫,见他出来很有眼色地接过他的盆,快步离去,不一会儿便端了盆热水返回。
“谢谢。”宫沐轻声言谢,没有理会那守卫的神情,接过盆又返回了帐篷,半蹲着给人清理。
一时间,帐篷里安静极了,只有沁水拧布时有些水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续祁看自家夫人沉默不语,动了动唇,问了一句,“夫人生气了?”他家夫人只有生气时才会沉默不语。
“没有。”宫沐眼也不抬,很仔细地清理着伤口,伤口并不新,看着有几日了,有结疤的迹象,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续祁:“……”真生气了啊。
“你看,你擅自跑来这前线,为夫都没有生气。”所以,要不扯平了大家都不生气了,可好?
“我是监军,来前线实属职责所在,你生什么气?”宫沐抬起一只边的眼斜视他,然后扔下布巾开始上药。
“……”看来,夫人气得不轻。
“可你光有监军的头衔。”又无实权,哪来的职责所在之说?
宫沐:“……”
“夫人……”眨了眨眼继续盯着人家的侧脸看,续祁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宫沐有时会被吸引住,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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