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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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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双手捧着个冒着热气的煎饼,个个模样都有些傻呆,看得宫沐不由得就笑了,“分量是少了些,几位莫怪啊,都尝尝吧,一会儿要凉了。”
这里天气寒,东西上锅冷得很快。
几人双手捧着煎饼面面相觑,见一人带头,其他人纷纷低头啃了两口手中的煎饼,神情特别的统一,都双眼放亮,又再啃几口。
宫沐看着,自己也捏了一角往嘴里送,倒是给旁边男人的少了一些,见他看过来,立马就开口,“你有伤在身,少吃些,容易上火。”
刚想再要一份的续少将军看着他:“……”
不知怎的,宫沐就看出了那面无表情下的几丝委屈,不由得心头一软,将自己的软包子送进他碗里,“你吃这个。”
比起军营里头为了讨好上将而做得油腻腻的膳食,续少将军更喜欢自家夫人的手艺,这会儿也不管帐内那不认识的几人,低头安静地吃着自己的食物,虽然他有点儿不爽几人瓜分了貌似是给自己准备的几个煎饼。
几人食完之后,便被宫沐打发走了,无人不带着疑惑的,几人都搞不懂这位监军大人搞的什么名堂,不过吃了个美味的煎饼,几人心情如飞,极好。
用过早餐之后,续祁又要去办公了,在出帐之前,宫沐唤住了他,见人回头看着自己,宫沐反倒踌躇了几分。
“夫人?”续祁面带疑惑,轻唤了一声面色不太好的自家夫人,这是怎么了?
宫沐看了一眼擂在那儿的一堆帐本,定了心复又抬首,这回变得坚定,“无事,我能处理。”
盯着人看了一会,续祁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心中有数。
帐内只剩宫沐一人,他开始查看这些帐本,借着原身那几乎可以一目十行的本事,这一大堆账本一个时辰全都他浏览过了,并且,从中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从中抽出了一本,然后让人将其他的送还了回去。
随后,他又到各军营走了一圈,在粮草处逗留时间最为长,偶尔会与小兵们说说话,他长得貌美,岁数又小,十分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天下来,被他撩过的无一不是被撩得晕头转向的,说过什么话都不太记得了。
午餐头一回是跟着营中的人一起食用的公餐,他自己没开灶,所以童护卫等人自然也得跟着一同用着和士兵们一样的午餐。
一顿下来,最日来娇生惯养的几人无一不是哔了狗的心情。
在所有人都不太理解之位年少俊俏的监军大人整日里干的什么时,一天大早,闻得军鼓响三声,那是集结的号令。
在操练的士兵纷纷列队,个个面带疑惑,只见主将高台上,绑了好些人,有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还有几名穿着戎装的将士。
所有人莫名,不知这些人犯了何事。
出面立在那儿如神祗一般存在的,是续祁。
他是这支军队中,权位最高的,他有着最高的权力。
他一声令下,十多个人头落地,惊得全场鸦雀无声。
续祁没有说话,他的副将拿出一卷,一一细数这些人头落地之人的罪名,贪污,谎报,图财害命,通敌,卖/国……
到这个时候,十万军士才知道,每日里这些畜生从他们的伙食中,从他们的军粮中,甚至从马草上克扣了不知有多少银两!
难怪他们每日吃不饱!
难怪他们越来越冷!
难怪战马越来越无精打采……
难怪,他们这仗打得如此艰辛……
宫沐最近见多了死人,这会儿却没有出现,他依然还住在续祁主将棚中,将帐上一些人名给划掉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底尽得道不出的悲痛。
贪污图财他可以理解,可他万万想不通的是,这些人如何能顶着一颗良心通敌卖国戕害同胞?
“主子……”云小叶见不得自家主子那神色,本就不多精神,此时脸色苍白难看,不免心中担忧挂念,奈何她口拙嘴笨,说不出好听的话。
放下帐本,宫沐立了起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轻说一声,“走吧,陪我到外头透透气。”
一口郁结顶在胸口,难受极了。
除了守卫兵之外,大多数士兵都听到号令到前头大场上去了,连负责各大营伙食的伙房也空了不少。
他领着云小叶在营中最外围慢悠悠地走了一圈,直到日头中天,有将士来寻他,说是续帅有找,宫沐没多话,跟着人走了。
这是他头一回到议事帐中,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主座上的是续祁,周围四座上都是名将。
见人入帐,纷纷立了起来,不管这些人骨子里的倨傲对他这个少年郎有多不屑,他到底是圣上派来的监军不是?
几人随意地抱手一抬,“监军。”连大人都没喊,不过还是有一两个礼行得周到,喊得也算亲切。
宫沐也不介意,很正统地给予回礼,从左到右,“葛奕副帅,马兰上将军,霍将军,俞明中将,贺凤先锋。”
众人介惊。
然后对上主座上坐着抬眼看他却始终不语的人,“续元帅。”
续祁朝他点头,然后手一抬,“监军请坐。”指的是他身边最近的位置,那位置与他这万军元首平起平座。
众人还在被宫沐一一唤出名号的诧异之中,又见帅领的举动,不由得更是诧异了,当中有知内情的却也多少诧异,纷纷直直地盯着二人的互动,也不知是真关怀还是单纯的八卦而已。
宫沐却不管这些人,非常坦然地走上前去,衣袂一扬,盘膝跪坐,双手叠放于前,腰前挺直。
续祁见人坐下,转回首,朝众人又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坐下。帐中人,多数是续祁的属下,只有霍将军与副帅不是,但霍将军是个玲珑的,而副帅却是个耿直的。
续祁说,“这是本帅夫人。”一句话,断了这些人这些天的的猜测,尤其是耿直的副帅,脸色憋得通红。“重新过来行礼。”他冷冷地一句。
不知这男人要做什么,听其介绍自己,宫沐也还是顶着一张如仙般貌美的脸,一脸的高冷模样,没多少反应,其实内心已经哔了狗了!
就这么光明正大出柜真的好咩?
不对,全京城哪个人不知续少将军半年前成婚还娶了个男妻?
被主帅如此命令,众将表示真是哔了狗了,这到底要不要遵命?
………………………………
99。计划
最后; 这些人还真给宫沐重新行过了军礼; 虽然宫沐阻止过; 可他低估了军中绝对的服从…………
接下来帐中不免带着一股子尴尬气氛,续祁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依然那一脸的冰冷严肃,会议是他开的头; 但他的话从头到尾也就那么几句,却字字珠玑,胜过一众人一个下午的各种争吵辩论。
宫沐只当自己是个傍听者,事关自己的时候,也静静地坐在那儿不怎么多话,也不辩解。
斩杀了的人暂时找人补上就是; 这些人还梗着脖子在那儿吵得激烈没完没了; 宫沐与续祁的报章早已送往京城; 以及沿路秘密押送了某个贼人随后而往京城,哪还有那么多的顾虑?
整件事上,有可能会惹上事的,只有被老皇商视为眼中钉的续祁罢了; 这些人自作多情地吵什么呢?
宫沐面上清淡无绪; 心中不断地吐槽。
天气越来越寒; 大军中有一半来自京南; 多以受不住的; 莫说打仗了; 光适应这种寒冷估计都得耗尽这些人的体能心绪。
可; 这仗不打也得继续打下去,敌国靠北,如今等的就是隆冬的到来,不彻底将其打怕,必然还会卷土重来。
只是……
“元帅!如今大家才知粮草短缺,末将又闻得医草同样稀缺,早先有不少士兵因无药而死!便是这些,我们还如何继续打下去?!”贺凤先锋梗得脖子都红了,双眼鼓鼓的一股子的杀意,他是比较后才知晓今早斩杀的那些渣子如此可恶!气得他险些就要鞭尸万次方解心头之恨与心中之痛了。
可恶!可恨!
做为先锋,贺凤最惯见的便是出生入死的将士们,想到带着的兄弟在一场又一场的战斗头,一个个倒下再也起不来,他一直咬着牙哽着泪,一心想着这都是为了国,为了家,为了亲人!
可如今却让他得知,一个个倒下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的兄弟,可能有一半原因是因着那些个混账东西,他便恨得双眼发红,不鞭尸不足以平他的愤恨!
缺粮又缺药,一些畏寒的士兵肯定受不住,又如何打仗?可,这半途而废退兵回关漠,敌军再次卷土重来,先前的努力便就白费了。
这是这些大将争吵了一下午还未得出结果的关键原因。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宫沐此时望了一眼帐外,商议帐外守着不少兵士,每一刻钟便会看到前方不远处会巡逻兵拿着长抢合步走过,一身正气。
宫沐不知已经看了多少个来回巡视兵了。
将视线收了回来,他终于在一片争论声中,开了口,“朝廷清查贪污之事,而后重新调派押送新的粮草,至少需要三个月。”
帐中忽然变得一片肃静,纷纷从争吵中安静了下来,转首看向主座上,宫沐继续,“本官查过军中四营各处的粮草,能撑一个月便不错了。”依然是淡淡的,与这些争得面红脖子粗的大将们南辕北辙,仿佛是一个翩翩公子来错了场景一样,有些格格不入。
众将缄默。
“本官前往此处之前已命人在以北各州处收集民众药草,不日便抵达。”敛了敛眉眼,“至于粮食,三日前,本官便快书给关北城做州知的大哥,以宫家之命收购了十万石(念dan)粮,周时还会陆续送来。”
众所周知,京城宫家可是富甲一方,最不缺的便是银两了。旁人若如此说话,众人定是要一番猜测不信的,换作宫沐来说,那便不同了。
他转首,看一眼身边沉默不语的续祁,语气变了变,刹那肃穆,“在那之前,本官觉得,我军还可再打一仗,目标……”
“敌军粮草。”续祁硬冷的声音,接过他的话。
若能胜,可大鼓军心,又可挫一挫敌军的锐气,这个冬兴许能过得平静一些;如果还能弄到敌军粮草,一举两得,是最上之策。
只是……
宫沐转眼扫视在座各大将的神色,关于打仗他懂得不多,所以并不打算插嘴,军事不同儿戏,有时会因一个小小的决定而害全军覆没。即便只是死一个人,这宫沐也承受不住因自己的过错而承担一条人命的。
所以,事关军事,他轻易不开口。
可是,此时他却捏了捏袖中之物,犹豫几许,终还是开了口,“突破口可以从□□下手,据悉,□□喜欢江南如水的男孩。”
听罢,有人神色凝重,亦有人茫然,尤其是贺凤先锋,一头雾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憋不住问,“□□是谁?”
连堂堂先锋都不知晓之人,而这位看似文弱年少的监军却如此清楚,几个大汉子不得不另眼相待了。
没得到众兄弟的回答,先锋贺凤直接瞪向上座的宫沐,然后瞪了半响发现人家少年一点都不畏惧他的瞪视,于是眨巴着眼,放低了姿态,“监军,……大人。”
看来是一个不善于奉承的。
宫沐喜欢耿直的人,于是多说了几句,“□□是萌古国王堂侄,无封号王子,却特别受宠,人荒/淫嗜杀,早年不知怎的看上了一男孩之后,从此尤爱乖巧漂亮的男孩。两月前以监军身份派到前线,他与主帅嘎鲁有不合的传闻。”
被科普后,先锋贺凤听得一脸懵逼,一半因知敌军中还有那样一号人,一半为面前这不曾被他高看的少年。
宫沐见他这模样,心情有少许波动,又加了一句,“传言,嘎鲁俊美非凡,是萌古第一美男子。”
第一美男子?做为先锋的贺凤眼珠子都瞪直了,看看温润绝姿的监军,又看看硬朗风华俊美的元帅……
这……为何有种自家首领与监军很有危险的感觉?
不理贺凤的心思,众人又开始继续在那儿商议,至于宫沐从何得来的消息,有人心中抱着保留,也有人保持沉默地相信。续祁却表现得十足信任,那姿态甚至有点是他先得知的消息告知了宫沐似的,那么有信服力。
之后的讨论,宫沐一直不曾插嘴,直到天色开始变暗,这大半日的会议终于告一段落。
在大家准备集体去用餐时,宫沐不轻不重说了一句。
而离得最近的霍将军头一个反应过来,“什么?你要回关漠城?”过于诧异,脱口而出,他脸带不解地望着帐篷内的几人,别的就算了,但他是知晓这位监军大人便是那鼎鼎大名的华夏第一美的宫四公子,续祁的新婚男妻。
这不才见到人没几日吗,怎的便要离开了?
那他千里迢迢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做何?
听到宫沐的打算,续祁也顿住了,此时没理得霍将军与其他几人的诧异,微眯着一双狭长的脸,盯着一脸平静的宫沐,在都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拉着人风一样出了帐篷,蓬外隐隐传来那柔和如轻风的声音。
“……干什么……快开我……”
贺凤眨眼,一脸不解地问,“元帅这是怎么了?”挠挠头,又有些不可思议,“我还头一回见元帅那种神情,平日里冰冷吓人倒也罢了,可头一回见着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众人默默地看他一眼,心道:还不就是要吃人么,就是这个‘吃’……
一群老流氓相互看一眼,眼底流淌着流氓气息,唯有贺凤仍是一脸的茫然不解,看着几人神情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霍将军掐灭了心里头那一点八卦好奇,拍拍耿直先锋的肩,“好了,管他做何?”摇了摇首,与其他几位将军一同走出帐。
这仗不赶紧打,便要入冬了。
一路被带着回到了主将帐,宫沐才得以松手,被捏过的手腕泛着红,刺刺疼着。
续祁似乎在努力平复着情绪,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背对着帐门,立于那处一言不发。
揉了一会儿发疼的手腕,宫沐转身看了眼门外一脸好奇想要探头的护卫,他朝人摆了摆手,示意都离远一点,这才转回身,面朝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再三斟酌,他先开了口,“我一不懂军事二不懂打仗三不会武功,在这里不过是个累赘。”
新仗在即,他留下来不见得有益处。
不是他自恋,而是,万一,万一如果这个男人有那么几分在乎自己,若自己出了什么事,到时指不定会成为这男人的软肋,事关万千将士性命之事,宫沐宁可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给掐熄在萌发的摇篮里。
听了宫沐好言好语的话,续祁终还是转回了身,脸色冰冷,看得出眼底的怒意。
宫沐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却又莫名心虚。
“我连自保都做不到。”怎么能留在这里呢?即便心有所虚,他还是梗着脖子想要表达自己的意志。
“你可作为监军留下。”自古监军就没几个会打仗的,但监军向来安全,军营偌大难道连个监军都保护不了吗?
宫沐看他,脸有疑惑,不懂这个向来以利益为上的男人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毫无价值的话。
“我怕死,想回去了,不可以吗?”他同样鼓着眼瞪回去,谁也不让谁。
………………………………
100。意合
两相互瞪; 不按常理出牌的续少将军却忽然伸手将人搂进了怀中,在人懵然之际,俯首下来堵住了那张紧紧抿着尤娇/艳欲滴的小嘴。
续祁的吻向来凶悍; 跟野兽似的撕咬; 却总能很神奇的没有将皮咬破。男人总喜欢激烈的; 即便像宫沐这种看起来很寡淡的人,除去先前一刹那的懵逼; 宫沐决定不能总被牵着鼻子走; 于是他开始反击了。
他现在是十六岁不错,但好歹上一世活到了青年,活在那个时代,看的资/源可不少,尽管他自己尽是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那一类。
腰背一紧,本该入侵的舌尖被轻咬住然后吸/吮,尤是续祁也不由得一愣; 根本来不及思想自家夫人因何如此主动,只觉脑子一热,反手将人紧紧地扣住,小身板的宫沐便被他扣着腰脚根离地,几步回到那简易的木板上,双双倒下; 还在那并不宽敞的板床上滚了一圈。
宫沐的反击并没有维持多久; 便被对方的凶悍给湮灭在了升起的热情之中了; 可他到底不服气; 二人你来我往,谁更胜一筹已不得而知了,只觉得热度在全身上下四散,最后凝聚在一处。
被/压在板床上,宫沐喘着气,抬眼看着上头的男人咫尺的脸庞,不可否认,他其实一直都迷恋这样的一张脸,英俊,霸气。于是,大约看得过于入迷,刚刚分开少许的距离,他自掘坟墓地微抬起下巴又亲了上去,那举动仿佛是对于离开的唇穷追不舍一般,十分撩/人,换来对方更加凶悍的回应。
衣衫磨沙,窸窸窣窣,不多一会儿,二人便衣衫不整,视线落在那几块肌理分明矫健有力的腹肌,顿觉得脑仁一热,后尾脊骨阵阵酥麻,宫沐今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只觉得情绪上来了,制也制不住,脑里涌着男人本能的兴/奋与冲动。
“真好看……”他呢喃,对于男儿来说过于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那漂亮的肌理,留恋不舍。
这样挑/逗般的举动,换来身上男人微眯住了那双狭长且锐利的眸,一个低吼,便觉得最炙热的小兄弟被包裹住了,这男人的手法,很……拙劣,一点都不舒服。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想停下来,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手插/进发间时觉得那冠簪委实碍事,一把就抽离了那名贵的簪子,长发如瀑布披散打散在脸上。
宫沐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男人此时的模样,冰冷又那么灼热,英俊双多情,真的很勾/人。
“想……圆房?”他低低地喃着,声音因过于兴/奋而微微发哑,比起往常的空灵多了几分妖/艳。
真的,他今天必定是疯了。
从来没想过自家夫人有一日肯松口得如此轻易而胆大,续祁脑子里全是热浆,烧得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如何忍得住。
“总得……有名有实。”他说,成婚都有小半年了,可不憋得荒,手也更加卖力地来回摸索挑/逗,他想,只要将夫人的热情挑起来,总是个好的开头。
听出对方话里带着轻喘与几丝着急,宫沐微微一羞,扬嘴就笑了,一刹那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美极了,看得续少将军双眼都直了。
他的夫人果然美的摄人心魂,便是他也把持不住了。
然后,他便听到那似低喃的,带着笑意的,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可以呀……”
那一刻,续少将军觉得自己的大兄弟如铁坚硬如棉膨胀,本能地挺了挺腰,便闻耳边人那受惊似的一声轻/喘呻/吟
激动极了的续少将军只觉得两眼发花,脑子发热,俯/身一通乱亲,乱/摸……然后……
“少将军,您的尾巴……露出来了。”
续祁:“……”
一脸懵逼的少将军双手还撑在两侧,双眼有些发红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脊骨后那根手臂/粗的尾巴正翘着,甚至还本能地甩了两下,满满的兴/奋之情和它的主人一般二无,简直溢于言表。
然后,他默默地扭回头,低眼对上脸上还带着粉红微微喘着气的自家夫人,半晌一动不动。
宫沐被那双红眼瞪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接下来的举动,一时半会的热情消了不少,原本伸在后头不小心触碰的手,此时慢慢地往下滑去,隔着身上的男人,就这么毫不畏惧地摸上了那根本不属于人类该有的东西。
唔……毛绒绒的?!
那手越摸越上,还顺着那手感极好的毛顺撸了几下,惊诧的目光变得亮晶晶的,活像见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喜气霎时暖了那由旖旎转为惊疑的氛围。
续祁双手撑着两边,低着头愣愣地看着身/下之人那神情变换得极是自然,看着这张勾/人的面容上那像是惊喜的神色,有惊,有诧异,有欢喜,唯独没有害怕与不安。
感觉到尾巴上的触碰,续祁那凌厉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被柔和给替代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如此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这根东西,鬼使神差的他低声嗓音问了一句,“好玩吗?”
“好玩啊……呃。”答的人显然身心都已经不在情/事上了,小脑袋想绕过他撑在两边的手臂往后瞟去,只是没成功,那模样可爱得不行,续祁根本就忍不住,再次俯/首下来捏着那分心想往后张望的人的下巴,又是一场飞沙走石的湿/吻,激/烈得瞬间便将人那分散出去的心神给勾锁住了,天雷勾地火似的一发不可收。
无力地趴在简易的木板床上,宫沐吐出的气多,吸进去的所了少,俨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趴着一动不动。
续祁的双眼渐渐地恢复了本来的颜色,身后的尾巴也已经不见了,此时躺于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趴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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