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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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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宅里――
对宫四少出门一事回来之时还带回一少女,全宅上下沸腾不下当日皇帝赐婚事事。
当晚,宫家主宫祥林便破天荒的踏足了阔别多年的东苑,其后跟着二夫人与五姨娘。
当然,五姨娘貌美年轻很得宠,本正伺候着自外回来的宫祥林,当宫祥林听得此事便过来,她伺候着自然也跟着。至于二夫人,那是料定了自家老爷的心性,早早就等在前往东苑的那儿准备来个巧遇,果不其然见着了风风火火带着五姨娘前来的老爷。
那会儿,宫沐正在东苑正堂晚餐,听得守苑匆匆跑来禀报之时微微怔了怔,没待他多想,一伙人便已到了他正堂外的小院处,还别说,声势有那么点儿浩大。
宫家正主,二夫人五姨娘,其后一波奴婢家仆,可不就是声势浩大么。
见着来之人,宫沐一手还执着竹筷,一手端着瓷碗,独自坐在那儿,抬着玉首,正淡淡地望了过来。
那一目,宫家老爷心头一震,那一眼,他看见了自己的结发之妻。
那么的像。
但,也只有那一眼。
宫沐并没有放下竹筷瓷碗,亦未有起身,就这么冷冷淡淡地看着来人。其实内心一片懵逼:嘛呢?这伙人声势浩大地来这里干嘛呢?
微微侧了头,在他的记忆里,这宫家正主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吧?今天外头刮的是什么风?
不知宫沐内心有点儿崩溃,被那熟悉的冷淡注视着,宫祥林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多在意,边上的二夫人正五姨娘不管心里头恼是没恼,面上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不过,五姨娘没有二夫人的智虑,虽掩饰了不悦,却挂着自以为貌美的笑脸,嗲着个不尖锐的声音来了这么一句:“哟,四少爷这会儿是在用晚膳呢?看来是饿了,瞧见自己的父亲都忘了礼数了。”
说毕,还微低着下巴手绢掩鼻自下,眼里带笑。
闻言,各人的神情不一,在宫家,从来无礼数的,但数他这个宫四少了,但也从未有人借此能使宫沐怎样。以往有嫡亲哥哥护着,后来人也长成,连宫家主都默许了他这行经,旁人轻易置咀且不是找不痛快?
这会儿,宫家正主就有点儿不痛快,尽管他不喜四子的态度,但却清楚这态度并非针对自己,不过天性使然,他都慢慢不介意,旁人一说反倒显得是自己养不教似的。
宫沐依然淡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淡淡的,手动了动,执着的筷子夹着面前的青笋,动作不紧不慢,自然而然地送进了嘴里,闭着嘴一下一下的嚼着,那姿态道不尽的优雅而又妩媚。
宫家主:“……”
二夫人:“……”
五姨娘:“……”
一边伺候着的黎生:“……”
一众下人:“……”
大约是眼睁得太久,眨了一下,对着一众人的神情,宫沐咽下了口中美食,才悠悠开口,“父亲何事?”那将五姨娘的话无视得够彻底。
五姨娘云袖下的纤指绞着手中的丝绢,面上的愤恼掩饰得并不彻底,边上的二夫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勾着朱唇一笑,眼底的讽刺在精致的妆容下,敛得极好。
不管身侧两女人此刻的心理,对于这个儿子,宫祥林是真的不知如何面对了,热情疏冷都不会使其有所改变,便也只能见惯不怪随之罢了。
跨步进了正堂,饭桌前看到了桌面的菜色,很普通,普通得有些淡寡寒酸了。
皱眉,“你平日便食这些?”
那话语,不难听出其怒意,怒的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宫沐也不好继续夹菜,但也不想站起来,便就这么执着筷子,微抬着首,眼底没有不解,只有淡漠,连问出来的话也淡淡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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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生从震惊中回神; 赶紧“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小声音带着酝酿了一会伙儿的哽咽; 老半响才让宫沐听到了几字:“……谢、谢少爷……”
宫沐:“……”
这个麻烦的世界!
这个时候心思还很单纯的宫沐并不知; 黎生高高兴兴去让后房量身做衣时没少被刁难; 尽管这是一如继往的事情罢了。
只是年纪小小的他早已经习惯了隐忍以及顾全大局,反正是领了少爷的赏,他也就不与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计较了!
若换了平时; 这些人再多刁难也不会真给黎生这小小书童做新衣的; 大家可都清楚,四少虽不能得罪,但四少却是个不管事的人; 从未过问过底下人这些事,他苑里头的奴才可不少被欺负。
不过昨儿个听说; 那位向来不管事的四少爷可是在二夫人那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
凡是都有个万一; 连二夫人都不敢得罪的主; 他们这些奴才哪还敢耍滑?若这等小事惹到了那位; 那可真就不好交待了。
那边黎生得了新衣欢欢喜喜,这边; 宫沐继续做着安静的美人。
没有弄清‘自己’是怎么死的; 也没想出怎样悔婚的办法; 宫沐就这样一天天窝在自己的东苑; 蘑菇一把又一把的生长,直到他自己都受不了了,大手一挥,“走,本少爷要出门。”带着黎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门了,连马车都没有备。
要说起原身,放现代人话里说,那就是个极度御宅族,宅得那简直已经到了一种无人可及的境界了。
在现有的记忆里,原身出门的次数真可谓寥寥无几少之又少,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宅得惊天地泣鬼神了都。仿佛除了那东苑哪儿都吸引不了他似的,导致就算现在继承了原身记忆的宫沐,也对眼看到的这个华夏国京城陌生得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眼花缭乱,震了一张面瘫脸。
黎生:“……”怎么觉得少爷心情不佳呢?
抱着这种心态,黎生伺候得愈加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生怕哪里不好将自家少爷给得罪了倒事小,惹少爷不痛快便是他罪无可恕了。
这可好不容易得了少爷肯出门一回,得好好伺候着才行!小少年暗自握拳。
“少爷,您盯着那卖糖葫芦的做何呀?”黎生立了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少爷盯着那卖糖葫芦的都有一刻钟了,神情特别淡然,可那双美得像染了法术特别容易叫人换魂的眼却散着淡淡的,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那小贩惹了少爷,还是少爷觉得那糖葫芦有趣?
缓缓收回视线,宫沐只是在想,如果他一手拿着糖葫芦边舔边走那是怎样一个画面?
这个时代的糖葫芦跟前世的有什么不同呢?是甜中带酸韧里带脆,还是味道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儿,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对于一个孤魂来说,触物伤情了。
摆了摆手,“那儿看着挺热闹,是做何?”尖下巴一抬,视线落在前头不远处。
“啊,回少爷,那是冰镇绿豆糖水的小店!这都五月了,天气开始变得炎热起来,这样的摊位就变多了。”
说到吃的,黎生还是孩童,自然贪馋,对这方面也颇有了解,“正好,据说这南河岸边的小店也算较有名气的一家,这家店做的冰镇糖水甜而不腻。您瞧,那是何家的何公子与林家少爷也在呢!”
随着黎生的视线望过去,果然见着两名衣着略华丽的青年男子,身后都跟着恭敬的随从,随从拿着扇子在为其主扇凉。而当事二人相视而笑,远看去倒是谈笑风声,至于身后随从的行为并无半点不适,一副泰然的姿态。
这个封建的尊卑时代。
对于那二人,宫沐没什么记忆,听黎生这口气,原身应该是见过那二人的。
过是不过去呢?
“少爷?”见自家少爷不动,黎生疑惑。
“走吧。”宫沐往东边方向走,没有过去那家店。
黎生“哎”了一声,便颠颠地跟上了,心里想着少爷虽然肯出门了,但依旧不喜与人往来啊。
唉,若是少爷愿意多与些人来往就好了,不然也太孤单可怜了。
黎生对自家少爷满是心疼。
扭抬了头看一眼十分俊美但神情清淡的少爷,黎生忽然又觉得那些纨绔子弟自是配不上自家完美的少爷的,不往来也罢。
宫沐这原身长得本就标致倜傥,脸若黛粉,肤似白玉,青丝如锦,配着那张貌美如花的脸,身着锦衣,更添雅气。虽然神情淡然添了些许生人勿近的疏离,反倒给人一种似仙谪凡的飘然,更是吸引着旁人的眼球。
一路吸引了不少的侧目,瞧着瞧着,赫然有不少人猜出了这大约便是那传言第一美人的宫家四少宫沐了。
作为一名男子,尽管只是个不大的少年,被誉为美人,到底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这繁华的京城里,再孤陋寡闻的人,平日长得美貌之人总见过的,能如此美而不娇,秀而不俗,宛如仙神来凡的,还真未真见过。除了那传闻中的第一美人,想也是无他了。
众人纷纷猜测。
与将军府婚事一事成了京里头家喻户晓的茶余饭后闲言碎语,身为被谈论的主角之一,宫沐也是轰动一时风头正茂了。
是人都有爱美之心的,只是,既然大胆猜测到了美人的身份,远远地欣赏便是了,倒也无人敢来找晦气。
毕竟,得罪一方富绅家的公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凶名在外的弑神。
自家少爷的出色,黎生那是与有荣焉,挺着小胸脯好像被人偷偷围观窃窃赞美的是他似的。
直到看到那小泥人儿一个个栩栩如生立在那木架上后,立马被吸引了全部精神,才恢复了那孩童的天真烂漫。大眼汪汪地盯着那架上的小泥人儿,双腿是怎么也挪不动了。
身侧人没跟上,宫沐有些疑惑,停下脚步瞧见那泥人小摊前的自家书童,顿时就想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往回走了几步,“喜欢?”
然后,看到的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闪烁着,满脸都是期待却又极力地忍耐着,好容易地憋出了一句:“不、不喜欢。”
宫沐:“……”
敢不敢好好说实话?
明明就喜欢。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宫沐接触最多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屁孩子。小屁孩虽然偶尔聒噪了点,思维比自己还跳跃了点,而且还瘦不拉机的,但到底对他这个‘少爷’还是忠诚真心的。
忍着没有伸手去揉那看起来毛绒绒的小脑袋,宫沐装模作样扮演着冷然的‘宫美人’,淡淡地抬了抬尖尖的下巴,“喜欢就买。”想了想,“这点银两你少爷我还是有的。”
可不是,原身对于一切都极度不关心,他东苑的例钱几乎没有领过,一直积在那儿都十来年了,身为嫡子,月例零钱可是不少。
除此之外,还有偶尔得来的赏。宫老爷给儿子的、旁人为了高攀的、兄长姐姐平时疼爱或者面子上给的……零零总总,日积月累,私库里还真堆了不少金银财宝。
也难得黎生这小书童会计算,因原身宫沐喜静,东苑的仆人极少,仆人的月例银子都是由管事那儿发放的,用不着宫沐私库里出。黎生还一点都不贪,就这么给自家少爷攒了这么些年,愣是一两银子都未彻私贪过。
看他自己原来穿得那般寒酸就知道了,只要少爷不发话,他从来就不会主动要任何打赏。
至于,总管那边一直未领到的属于他这个小侍童的月例银子,这种小事他自是不会主动叫自家少爷知晓的,像少爷那般高贵的存在,怎能因着他一点凡事而操心?
明明是挺聪明的孩子,有时又笨得叫人心疼。
这会儿,宫沐很谦逊地说这点钱他有的,其实他更想说:劳资现在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听懂自家少爷话中意思,黎生从瞠目结舌中回神,双眼氤氲着水雾,没两下就‘啪嗒啪嗒’往下掉着雨水,努力老半天还哽着喉咙挤不出一句话来。
吓得端着的宫沐内心一阵狂乱,这是怎么了又?好好的怎么说风就是雨了?
意思是隶属人家总管大人管的,虽然只是小内侍,也算是有后台的。
“春分?你有个兄弟叫秋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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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萌萌哒防盗章; 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 小破孩一阵感动过后,用新衣裳的宽袖拭着眼角; 重重地点头,大大地“嗯!”了一声; 掏着给少爷带的银两中找出铜板; 左看右看都喜欢,难以取舍地犹豫了良久; 才咬着小红唇买了其中的一个彩色小泥人儿。
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小人儿,还真有几分好看有趣。
瞥一眼那小屁孩的举动,宫沐没再多说什么; 可能继承了原身的记忆的关系; 他觉得即便大方让这小孩放心多挑几个; 对方也只会猛摇头不肯要。
没心眼的小屁孩; 真是蠢。
倒讨喜。
就是太实在了,放自己这儿可以有,但太实在了可不行,在外得吃亏的。
宫沐开始思考着往后需要多调/教调/教才行。
不知自己即将要被□□的少年喜滋滋地举着小泥人; 眉开眼笑地凑到宫沐眼前,“少爷,您要吗?”
宫沐:“……”
尽管才是五月初,正午的日头却很毒; 一翻闲逛下来的宫沐立在某家店的檐下; 望着闪着蒸汽的青石板; 听着近处的吆喝、远处的蝉鸣,心头一半躁一边惬意,真有些混乱的矛盾着。
正想着是要继续瞎逛闲逛还是找个地方凉快凉快之时,“哒哒哒……”一阵跑马声由远而近。
宫沐第一个反应就是蹙眉,他立的这个地方算不上闹市但也是大道两旁都是商家,平时早晚百姓还是不少的,居然有人会在大街纵马,果然天子脚下最多这种仗势欺人的……谁?
瞪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马背上的身影,宫沐直接顿住了。
如果他没记错也没看错的话,几天前他还见过此人。
说不定未来还有各种纠缠不清、会成为自己……相公的某个男人?
一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要像个女人一样被嫁出去,宫沐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啊!少爷,那是少将军!”黎生也眼尖看清了,在旁边忍不住蹦跶了起来,惊喜得好像他才是那男人婚约者似的。
宫沐:“……”
我知道那是谁用不着你这么大声叫出来。
惹来不相干的视线肿么办?
默默地拉住喊得有些激动过头很是响亮的小屁孩,扭身转向那家商店背对大街,虽然明知道那奔驰而去的人必定没有留意到自己,还是装模作样地扭过身去,假装啥也没看到,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然,以为远去的马蹄声却又由远而近,当宫沐觉察到奇怪转回身时,赫然被一匹高大骏马的英姿吓得小脸一白,不由得连退两步,这才将大马与马背上之人收入眼帘。
这是一匹好马,黑色的,非常漂亮。不懂马的宫沐当初第一眼便喜欢得紧,特别想试一试。
不过,这会儿这马显得有些过份的高大了。
“……呃?”宫沐有些懵,呆呆地仰望着出现的人与马,那小表情似乎在问:为啥又回来了?
马上之人长相英俊,五官似刀斧神工雕刻出来,修长的双腿夹着马背,与马仿佛浑为一体,天生就是生在马夹上似的男人。正居高临下俯视着仰着小下巴的宫沐,那种似是与生俱来的贵气正逼而来,叫人心底不由得颤栗生畏。
如果不是这人全身散发出来的锐利与寒气使人不敢直视,宫沐应该早发现这男人长相出众了。
他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将军府的少将军,即将军大婚的主人翁之一,一代杀神——续祁。
续祁凶名在外,一般人避之不及。
避之不及的宫沐这会儿只得继续仰着小下巴努力装作一副清冷孤高并且貌美如花的模样瞪回去。如果可以,其实他更想调头就走,他十分不喜欢对上这个男人,不是讨厌,亦不是害怕,只是那种仿佛随时会被撑控的感觉让他特别难受,仿佛只要远离这个男人,他便能自在似的。
续祁策马向来不去留意过路的人与事物,至多只会感知危险的气息,所以他也不过不意经地一瞥。也怪这人长得太过花枝招展了一些,擦视而过的须臾都能让他留意到。
若换了平时他即便看到也作无视,今儿个却折返来到这人面前,大约是因为……这即将成为自己婚约者太过不一样?
有些理不清一时兴起所谓何意,续祁骑于马上,居高临下,垂视着微仰的人,那不可一世的姿态加上得天独厚的优越,生生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虽无跋扈之感,却让宫沐有一种被藐视了的感觉。
“为何在此?”盯了眼皮底下那一副好相貌完全不符的人那傻气的模样倾刻,续祁难得的先主动开了口,声音因常年的军中生活而显示的冷硬微哑,如开过刃的刀,冰冷而锋芒,叫人不禁敬畏,甚至害怕。
发懵的人不由得眨了眨眼,渐渐恢复神智之后立马就换回了一张面瘫脸,淡然得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本少爷在哪何需告知于你?”
翻译过来就是:小爷我去哪你管不着!
说完之后宫沐也有些后悔了,换原身是绝不会有这样的回答,至多不过给对方冷淡一眼,再过份一点也不过回一句“与尔无关”。哪像自己这么犯蠢说得如此多话……胆大?
续祁:“……”
如此傲娇?
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态度说话,续祁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气,冷凛得叫人不安,吓得这边的小书童黎生险些腿软趴下去了。
反应有点迟钝的宫沐是看不到那一闪而过的情绪的,不过他却能隐隐约约觉察出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寒意,似乎有点不高兴?
好吧,不高兴就不高兴,跟我有毛球的关系!
于是宫四少抬着那尖尖小下巴依旧一脸高傲。
少将军身边的副将:“……”
未来少将军夫人如此傲娇可如何是好?
不过,他跟随少将军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如此不怕死地敢在少将军如此语态,不由得多打量一眼面前这位即将成为少将夫人的……少年。
的确还只是个少年,身板纤细体态颇有几分婀娜,面容秀美倒也不女气。当日下聘,这位副将亦随同,所以自然认得这模样的少年,即便是他见多识广,当时也被惊艳得险些失态了。
难得的是,即便是这般的人,副将却也知道并不讨厌,至少他不似旁的一些跟随少将军的其他人那般对这未来少将军夫人抱有轻视。
也不知是这二人的气场太微妙了还是单纯被那威赫给惊倒了,黎生很合时地“吧唧”一声就倒了下来双膝跪地,抖着小声音:“拜、拜见少将军大人!”。
权贵,是需要行跪拜之礼的。
宫沐:“……”
续祁:“……”
直眼,宫沐对自己这个缺根筋的书童很无语,你这么一跪了,让我跪好还是不跪好?
犹豫几分,还未有深入理解透真正的封建社会的宫沐,最后很任性的没有跪下,连行礼都没做,就这么直勾勾地站着,仰着小下巴继续面瘫做个冰美人。
但他多少也清楚,自己往后过得好坏,似乎真会与眼前这个男人息息相关,不宜把人得罪。
跪地的黎生还暗地里扯扯自家少爷的衣袂,那意思太过明了,让宫沐装傻都难。
再不情愿,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了日后的好日了,他忍了!
头一扭,生生压着翻白眼的冲动,试图出声缓和这微妙气氛,“敢问少将军这是有要务出城呐?”
心头不甘,又多嘴的补了一句:“真巧啊,居然在这里也能遇得上,果然与少将军很有缘分呢,您说是不是?”看似有些狗腿的人面瘫着脸,连个笑都没施舍,更别说下跪行礼了。
这话听着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续祁:“……”
副将:“……”
黎生:“……”
少爷终于识时务了这么一回了啊不容易啊啊啊!!可为何叫人更加担忧呢?
眨眼,被对方锐利的目光直视了半响都得不到回应,宫沐的脸早就僵了,没想到这男人如此不识好歹居然一声不坑,仍是那冷傲姿态,心里的气性噌噌往上冒,索性也不想再继续扮下去,唇角一收,眉一扬,“既然少将军有要事那便不多打搅了。”
扭身招呼还未起身的书童,“黎生,走了。”
拽个球啊!劳资还不伺候了呢!
说好的为了未来好日子着想呢?
少将军身边的副将:“……”
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将,见其眼神虽冷,却未有作任何要发作举动,不免暗暗惊奇。被如此对待,脾气向来不好的少将军居然还能忍住未有发飙,真稀奇了……抬首望天,果然是要下红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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