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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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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王自然还是不信,独孤宏的话漏洞还是很多的,比如为何买了珠子却住在了客栈不去找他们,独孤宏说的理由也太蹩脚了……
但是独孤宏一看就是想隐瞒什么,再问下去想必他又找些理由随便回答了。歧王也不是什么好奇心过重的人,他不想说,又何必问?
歧王将珠子递给李玉笠道:“既然是赔礼道歉的礼物,那笠儿你就收下吧,至于是否原谅独孤宏,你自己决定吧。”
李玉笠接过珠子,只感觉这珠子洁白无瑕,光亮柔滑,虽然不像夜明珠一般华丽尊贵,但是更有一种莲花般洁身自好的骄傲。
“我想笠儿姑娘如此大度之人,肯定不跟我这无名小卒一般见识,对吧笠儿姑娘?”独孤宏笑道。
李玉笠看着独孤宏的笑脸,沉默了一会儿将珠子扔给独孤宏开道:“算了,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这个东西你拿回去吧,之前的事情不准再提了。”
“哈哈,笠儿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胸襟似海啊。”独孤宏接着珠子,将珠子收入囊中笑道,“不过这珠子是送给笠儿姑娘你的,我就当暂时替你保存了。”
“你随便吧。”李玉笠扭过头不再说话。
“既然又碰到你了,那休息一晚上,明天我们出发去‘幽海码头’,笠儿,走吧。”歧王说完起身走了出去,李玉笠快速跟上,生怕晚一会儿就走不出去似的。
就在歧王他们刚刚走出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独孤宏嘴角轻轻地上翘起来。
翌日,凉爽的清晨。
独孤宏打着哈欠,坐在一匹歧王在运来客栈出钱购买的新黑马上,歧王和李玉笠则各自骑乘各自的骏马。
歧王一拉缰绳,领着两人离开了千聚集,前往幽海码头。
就在三人刚刚离开千聚集的时候,千聚集出口处的一家包子铺的老掌柜的走了出来。这掌柜年龄至少有七十岁, 他抬头看看三人的背影,轻轻点头,但是神色中又有些疑惑。
他喃喃自语道:“洛神国……看来是一方诸侯出动了,而且,看那中间青年沉稳的气势,功力绝不在我之下,难道……是那诸侯之首的歧王?”
“如果真是歧王,想来这次就要热闹了,说不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喽!”
……
两年前。
“砸死他!砸死他!”
在东洋国,海浪拍打着的一个岸上的角落里,五六个十岁上下的小孩子不停地捡着地上的石子,凶恶地砸向紧挨着岸边的瘦弱小男孩儿。
岸边那明显营养不良的小男孩儿看起来也只有十岁,他穿着灰色的破烂衣衫。此时他的脸上,额头,手臂等等都已被锋利的石子划出了很多的伤口。
然而,小男孩儿却是一动不动,并不躲避,而且他的面孔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那漆黑的瞳孔中,有着深深的冰冷!
“砸死他!砸死他!砸死这个怪物!”那群孩子们还在用力扔着石头。
而在一个孩子手中的石头飞向那瘦弱男孩儿的时候,他的身体后方,突然凭空凝结出一颗鸡蛋大小的水球,狠狠地撞向那颗飞来的石头。
随后只听“啪”的一声,石头融进了水球向相反的方向飞去,砸在了一个小孩的胳膊上。小孩儿受痛“哇”得一声,做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而其他的孩子也被吓到了,停在原地愣住了。
“才这么一点疼痛,就哭了?”瘦弱男孩儿微微动了一下嘴唇。“我只是想跟你们做朋友,只是想跟你们玩儿,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我?!你们……都去死吧!”
说着,男孩儿身后又出现了十几颗水球,迅速地飞向那些小孩儿。水球砰砰地砸下。
但是也不知道是男孩儿控制不好,还是别的原因,水球全部都砸在了孩子们的旁边,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但即使如此,也足够吓到这些小不点了。他们哭喊着“救命”,四散逃跑了,包括那被反弹石子打到的孩子。
在孩子们跑光之后,那瘦弱的小男孩儿冰冷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晶莹起来,一滴滴泪珠从他的眼中跌落下来。
他缓缓地坐在冰冷的地上,丝毫不管破损的伤口,双手抱着膝盖,轻轻地抽泣着。
“我只是想有个朋友!我只是……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
说着,男孩儿的背后隐隐约约,竟然形成了一只淡蓝色的一米左右长,像小鲸鱼一样的影子。那影子发出了微亮的光芒,然后很是神奇的,小男孩身上的伤口居然开始很缓慢地愈合了。
小男孩背对着蓝色的鲸鱼影子,喃喃自语:“我不喜欢你,因为你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都是因为你,我没有一个朋友,我恨你,你给我滚开!”
小男孩儿越说越激动,直到最后爆发开来,背对着蓝色的影子大吼了起来。
然而,蓝色的影子无动于衷。但是,小男孩没有看到,也不可能看到,在后面蓝色小鲸鱼影子的分开的尾巴的左边一角,出现了一个肉眼可见的黑点,昏暗的黑点和明亮的蓝色太过冲突,使得黑点即使很小,小到难以发现的程度,但仔细观瞧的话,还是能够发现。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红黑相间的华贵长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小男孩儿的眼前。
小男孩儿一愣,还未开口,那男子有些动人心魄的眼眸微眯,随后渐渐舒展,对男孩儿温和一笑,说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那里你不会再受欺负。”
小男孩愣住了,这是他父母抛弃他以后,第一次有人主动跟他说话。小男孩儿沉默了起来,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坏人还是好人。但是,看他温和地笑着,小男孩儿终于是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子。
……
幽海码头处,一艘全长有一百米的船“平行号”,开出了码头。在船首甲板的位置,独孤宏面带微笑,站在最前方看着茫茫的海蓝,不自觉似的吟道:“淡淡空色合成绸,点点白光散水流。落花休怪无情意,壮志岂能为此留?”
这四句诗也只是独孤宏随意而做,但是有意无意地,以大述小,写出了一种大丈夫对于红颜的内心感受。
淡淡的蓝色合成了丝绸,指的正是那汹涌的大海整体。而点点白光自然是那些翻滚的浪花,它们分散开来,正是那形成大海的各支溪流。
以此表明,流水无情是为了最终形成那波澜壮阔的大海,岂能因为柔美的落花而停下,放弃目标?
歧王精美的赤瞳微微眯了眯,看向独孤宏。独孤宏随便吟的诗没什么特别,歧王当然能明白。
他走到独孤宏身旁,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微闭一会儿眼睛,接着道:“巾帼何须随须眉,不入流水冰雪锥。自成傲梅俯群雄,披荆斩棘亦成麾!”
歧王沉吟地说了四句,随后看向独孤宏,却见独孤宏目露一丝奇异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的诗词太俗套了吗?”歧王一笑道。
“没有,只是……我有些疑问突然想问李兄你。”
“什么?”歧王问道。
“李兄你真的是男儿吗?”独孤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
歧王赤瞳张了张,一声嗤笑道:“切,雌雄不辨,我自然是男子之身了。”
独孤宏瞳孔一抬,说道:“我只是奇怪,为何你会吟出这种女子才有之铿锵傲梅的诗句。如果你不是女子之身,那又怎么会有如此贴近女子的感悟和坚心?难道……”
独孤宏顿了一秒笑道:“难道,李兄曾经深爱过一位女子,而且那位巾帼没有被李兄追到手,而是独自成为一代宗师了?”
独孤宏的话,带着七分玩笑,三分认真。
而此时的歧王,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我不得不说,独孤兄弟你的想象力是真的不错。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随便说了几句不足挂齿的诗句,你却认为我追求过谁,甚至猜我是女子之身。”
“独孤宏,你少妄自猜测,我家公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乱语评论。别说我家公子去追求别人,就是别家的千万公……女子追求我家公子,也会被我家公子的英姿羞得无地自容!”
李玉笠此时走上前来,满脸盲目信任和崇拜地说道。
“哈哈哈……”独孤宏笑出声来。“笠儿姑娘说得对,的确是我唐突了。不过你们两个,主仆同心一致对外,这一路上我可要难过喽。”
“哼!你知道就好,告诉你,以后对我家公子客气点。否则……”李玉笠威胁着说道。
“好好好,以后不敢了,不过……李兄的文才却是好得很啊,属实让在下佩服不已啊。”独孤宏拍马说道。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这些虚的话语还是少说一点吧。”歧王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是,不过我是真的佩服李兄的语句,很好的为巾帼女子们争了口气啊。巾帼何须迷恋须眉,自称傲梅君临天下!”独孤宏笑道。
歧王不置可否,转过身来面对李玉笠说道:“笠儿,你身为女子,容貌更是出彩。你来代表万千女子说几句,给独孤兄弟听听。”
“我?公子,我也没学过多少诗词歌赋啊,如果我说得不伦不类,岂不是丢公子的脸面?”李玉笠很是不自信地犹豫道。
“你的诗词歌赋可是我手把手教的,我自问教得挺用心,你难道是怀疑我的指点能力吗?”歧王故意严肃说道。
“没有!公子,我绝对没有的!”李玉笠很是激动地说道。
歧王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浩瀚的大海,并没有说话。不过那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李玉笠沉默了下来,过了挺长一段时间。
看了看歧王深邃的背影,又看了看微笑看着自己的独孤宏。
她轻咬朱唇开口道:“甘离安居赴流水,千疮百孔亦相随。落花何念万海势,粉骨碎身终无悔!”
李玉笠在开始的时候,说的声音力度还很微弱,但是越到后面,声音越加坚定和中肯。
李玉笠这样的诗句,不禁让歧王感到一丝意外。歧王所吟诗句,是站在女子的立场,表达女子不必迷恋男子,自己有明确的目标,会成为站在巅峰的强者。
而李玉笠则是表达女子甘愿离开那本属于自己的安居之所,即使受到无数损伤也不曾放弃追随着她认定的人。
她不念他有多少骇人听闻,光芒万丈的成就,只想陪在他的身边,即使被他伤得粉身碎骨,最终也不会后悔!
李玉笠这样的诗句自然为天下所有有情有义的女子添了一笔赞美弧线,但是在歧王的印象里,李玉笠似乎从来没有过多地接触过男子吧?
那她能够如此认真地吟出这样忠贞不渝的诗句,就的确令人意外不已了。
李玉笠坚定而激动地说完最后一句诗词之后,才发现她身旁两人正在不言不语地盯着她看时,李玉笠终于感觉到自己失态了。
再看此时的独孤宏和歧王两人。
独孤宏只是满脸欣赏地看着李玉笠,而歧王则是很明显地有着并不隐藏的意外。
这让李玉笠顿时下意识地慌了神,她又像平常一样,深深的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歧王看到李玉笠的姿态,微微摇头。暗叹一声,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此时独孤宏适时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笠儿姑娘不愧是李兄亲自培养的,如此含义的确让在下惭愧。”
李玉笠尴尬一笑,还未说话。歧王开口说道:“外边有点冷了,笠儿,我们回去吧。”
“啊?是,公子。”李玉笠赶紧回应,随后跟着歧王往船的后方走去,留下愣在原地的独孤宏。
………………………………
第十七章 海上遭劫
“唉?不是……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啊?喂!李兄,笠儿姑娘,我……”独孤宏莫名其妙地愣在了原地。
且说李玉笠随着歧王往回走,刚刚到两人居住的房间,李玉笠正想告一声回房。歧王先开口说道:“来我这里,我有话问你。”
“呃……是。”李玉笠回答一声,随着歧王进了他的房间。
歧王他们的房间都很简洁,只有必要的床、桌、板凳。毕竟是普通船上的房屋,也没什么能奢华的。
歧王坐下身来,李玉笠站在歧王身前,有些局促不安。
“你也坐下吧,我们聊聊。”歧王收起了平常的威严,目光温和下来。
“嗯。”李玉笠应了一声,找了个位置和歧王对面而坐。
歧王看了看有些不安的李玉笠,说道:“笠儿,我想问什么,你自己应该也知道吧?”
“我……”李玉笠内心一紧,她知道歧王想问什么,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笠儿,我是真的很奇怪,你平常也没有长时间接触过男子,怎么会有刚刚那么坚定的语句呢?”
“我……”李玉笠支吾着,其实她内心也有些迷茫,为什么那么多别的意思能够表达,同时也能为天下女子搏面,但偏偏选择了用忠贞不渝的方式呢?
“也许是我多想了。”歧王开口笑道:“我想,你长大了,也但是动情的年龄了。”
“我没有!我……我没有啊。”李玉笠一听“动情”两个字眼,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反驳了一下,随后又感到自己态度过激了,声音又弱了下来。
“我明白。”歧王将李玉笠的一切表情都收在眼底,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之前我救你也罢,之后调教你们也罢。只是秉承女帝陛下的旨意,帮助所有愿意自强不息,不甘堕落的女子。”
“我并不需要你,也不需要你们太过感激我,更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了自己。”歧王认真地说道:“所以,我不会反对你的情,当你真的找到你认可的人,而那个人也值得托付的时候,我一定会赞成,不会束缚你的。”
“公子,我……”李玉笠听到歧王的话,眼眶不自觉地亮润了起来。
“我需要你记住的是,慎重自己的选择,因为一旦做出了选择,有可能幸福一生,也有可能万劫不复。”歧王此时,很是严肃地,更像是老师一样,对李玉笠说道。
“是!公子,玉笠一定谨记公子教诲!”李玉笠张着明亮的双眼,忍住快要掉出的泪珠,说道。
“去吧,去休息一下。这片海域并不平静,我们要养好精力。”歧王说道。
“是公子,玉笠告退。”笠儿说了一声,离开了歧王的房间。
歧王修长的右手食指,抵着自己洁白的下颚,喃喃自语道:“女子生来,到底最后的安乐是什么呢?真的只是那样吗?”
……
“平行号”在幽海海域上已经行驶了四天的时间,此时四周除了这艘三十多米长的船舶,早已经没有了别的船只。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大海。
“啊!好无聊!”
依然是在船首的位置,独孤宏坐在船最前方的栏杆上,面冲着飞驰而来的大海大喊大叫着。
在独孤宏身后,歧王双手抱肩,光亮的赤瞳反射着海上的日光,如两片无暇的宝石。
在海上这四天的光景,歧王李玉笠两人除了必要的修炼外,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在空闲时间,李玉笠会欣赏一下平常难得一见的风景。而歧王则是明里暗里,都在观察独孤宏。
独孤宏在这四天里,要么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完全不出来。要么就是跑到大船的船首位置大喊着无聊。
期间,歧王也故意擅闯了两次独孤宏的房间,结果冲进去之后,发现独孤宏都合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让歧王有些意外,他早已经确定这独孤宏并不是表面上傻里傻气的样子。恰恰相反,能够伪装成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连气质功力都能改变隐藏。这样的人,反而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四天里歧王也观察多次了,这独孤宏的确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就在歧王暗地里有些分心的时候,喊着“无聊死了”的独孤宏,此时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惊讶了一声“啊!”
这一惊叫,倒是让歧王回过神来。他再次看向前方的独孤宏,而此时的独孤宏却是直接站在了栏杆之上,并且大摇大摆地向他的左前方挥动着手臂。
独孤宏大声欢呼道:“哈哈,有船啊,整整四天时间了,除了海还是海,终于他母亲的有别的船了。”
歧王暗暗摇头,他虽然不经常离开洛神国,不经常走远路。但是坐着行商的船只出海的经历,他还是有过的。
茫茫大海,有时一个月都可能没有一个船只出现。而此时碰到别的船只,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歧王的脑海中只存在了一瞬,就完全消失了。
因为,他随着独孤宏的方向看去,此时的确迎面驶来了一只并不小于自己所乘的船只。
然而,迎面而来的船只并不像“平行号”一样是个普通的商船。
这船只杨着三四片高高的纯黑色帆布,正中央最好的一片帆布上,栩栩如生地绣着一个明显而又骇人的白色图案。
那图案是一只秃鹫似的鸟头,鸟头的尖嘴旁边有一颗白色的破损骷髅头。整个画面,让人不禁联想着,这大鸟正在喙啄着一个死人的头骨,并且已经吃了不少了。
这样的诡异旗帜,加上这样大张旗鼓的显摆,使得歧王不禁嘴角闪烁处一丝弧度。
“看来,旅途终于没那么无聊了。”歧王的声音淡淡响起。
“什么?不无聊了?李兄……啊……啊……啊!”
独孤宏听到歧王的自语的话,不禁扭头看向后方,不过他可是忘记了,他此时正颤颤巍巍地站在细细的栏杆之上。
刚刚他一扭头,还没问完话,顿时站不住了。两只手臂向前方拼命地划动着空气,然而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在他喊叫的同时,他的身子失去平衡向前跌下,向着翻腾着的大海冲去。
“救命啊!”
独孤宏的声音刚刚响起,就感觉他的右脚被紧紧地握住了。
他倒挂着,头冲下欣赏起了前方越来越大的旗帜鲜明的船只。
抓住独孤宏的,自然是在他身后的歧王。歧王抓住独孤宏,正想往甲板上扔的时候,倒垂着的独孤宏突然喊道:“啊,我的药瓶,我的药瓶啊!”
一个白色,上带交错着的紫色,蓝色花纹的三寸高的瓶子掉进了大海之中。
不过奇怪的是,那瓶子并没有浮在水上,而是瞬间沉入水中,似乎这东西还有不少重量。
歧王自然看见了,不过他根本没有在意,右臂一甩,将独孤宏扔到了甲板之上。
独孤宏“哎呦”一声,躺在甲板上,随后坐起身子开始哀声怨道,“我的药瓶!我的药瓶啊!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心血啊!”
歧王看着这独孤宏这家伙坐在地上,委屈得似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下意识地笑了一下。
歧王昙花一现的笑容正好被状若癫狂的独孤宏收入眼底。
独孤宏愣愣地说了一句:“李兄,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这一句话刚刚说完,歧王一愣,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还未说话。坐着的独孤宏再次大喊大叫道:“李振啊,刚刚你能救我一下,怎么就不顺手救一下我那瓶子呢?!”
“哈?”歧王再次愣住。
“哈什么呀,我的他瓶子里可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心血啊!那比我的性命还重要啊!”
“有这么严重吗?”歧王无所谓道。
“当然!”独孤宏站起身子,甚是认真地说道:“李兄,那可是一瓶剧毒的毒药啊!这一瓶的量掉下了海里,可能有不少倒霉的家伙可就没命了。”
“关我什么事?”歧王转过身子看向前方已经快要到面前的船只。“相比较那个,你还是先注意一下前面的船吧。”
“唉?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刚说不无聊了?是什么意思?”独孤宏反应过来,表情瞬间转换,那还有一点刚刚痛心疾首的样子?
“好好看看吧,前面的船只可不是普通的船。”歧王笑道:“这应该是一只不小势力的海盗组织的船只。”
“海盗船?”独孤宏疑惑。
“不错,而且还是不小组织的海盗势力。”歧王说道。
“你咋知道的?”
“海域上发生劫船的事情,再平常不过了。不过,大多数的情况是一些独立的小海盗船。他们伪装成普通的船只,然后靠近商船施行抢劫。”
“然而像这样大张旗鼓,又明显地把标志显示出来的,应该就是一个不小的海盗组织了。”
“哦……哦……哦……我没听懂……”
“……”
歧王现在在想,刚刚没有救这个混蛋就好了。
“公子,独孤宏,你们怎么了?”此时,后方的李玉笠修行完毕,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独孤宏和歧王两人沉默地相对而立,前方一个大船正缓缓驶来。
“没什么。”歧王说道:“笠儿,正好你修行完毕,一会儿说不定要发生点有趣的事情了。”
李玉笠走上前来,看了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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