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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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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你可以跟这扇门说,它不会生气。”
余浅木木说完,直接反锁住了主卧的门。
她可不想被陆景行继续诋毁,干脆眼不见为净。
门外没了动静,主卧里也很安静,余浅抵着门站立,男人还在睡,那她就在这里呆到陆景行离开好了。
不知抵着门站了多久,双腿有些发麻,她心想陆景行这么长时间没说话,应该离开了。
转身,手指握上了门把手。
“还疼么?”突然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吓得她呼吸一窒,悠悠回过头来,刚才还昏睡着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余浅吃惊:“你、你醒了?”
“我问你,还疼么?”床上的男人又重复了一句,目光直勾勾的锁着她。
余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的伤口,脸色有点僵:“不疼了。”
男人动了动唇,长长的睫毛一瞬,清雅出声:“过来。”
余浅一怔,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举步向着圣司冥走过去,停在了床边。
随着靠近,圣司冥的俊脸倒映进她的瞳孔里,苍白而无力,他的唇,白的近乎没有血色,黑色的双瞳中,透明的看不到一点情绪,眼白处还带着好些血丝,看上去憔悴极了。
余浅心里略担忧:“你还好吧?”
男人没说话,还是静静的看着她,忽然手掌扣上了她的手腕,微微一拉,便将她带入了大床,躺在了他的身侧。
余浅吃惊不已,圣司冥发病了还有这么大的气力?q8zc
她扭了扭身体,企图从床上下来,而男人却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嗅着专属于她的馨香,男人享受般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薄唇开启,吐出一道命令:“躺好别动。”
余浅有点慌神,不敢再动:“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叫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吧。”
“没有。”
“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来。
男人胳膊一用力,她又重新跌了回去,稳稳落进他的怀中。
“给我乖乖躺好。”他冷声命令。
余浅乖乖窝在他的怀里,突然问:“你让我过来,就是给你当人肉抱枕的么?”
男人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眯起,闪过一连串不为人知的情绪,最后埋首在她的脖间,轻巧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余浅窝在他的怀里,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竟真的睡着了。
圣司冥却久久无法入睡,他刚醒来,脑子还有些混沌,回想起高塔里发生的种种,他记得她说过的言辞,更记得自己意识涣散后,是她背着他走,还给了他温暖的怀抱。
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无情,起码,她没有像五年前一样扔下他不管。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愿意出手相救,那就证明她对他还是念有旧情的。
圣司冥低头,静静打量怀中的余浅,冰冷许久的心脏总算有了一丝暖意。
其实,他要的不多,只不过是她一点点的在乎罢了。
等到睡醒的时候,余浅发现同往常一样,自己是在圣司冥的怀里醒来的,窗外的天空亮了,新的一天到来了。
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灼人的体温,松了口气,他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了,终于活了过来。
微微扭头,将脸对着他,看见他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她皱眉问:“你还好吗,需不需要看医生?”
男人没有回应他,闭着眼睛还在睡,她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不烫,又试了试他脖子的温度,正常。
男人一把捉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塞进被子里,还是眼都没睁开:“别动,陪我再睡一会。”
之后一直没有放开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握的紧紧的,手心都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余浅窝在床侧,微微怔然,她怎么觉得,圣司冥现在很怪……
是错觉吗?
一直睡到了太阳当空照的正午,圣司冥才悠悠睁开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瞅了她一眼:“我饿了。”
闻言,余浅无比自觉的掀开被子:“我去给你做饭。”
脚还未沾地,与圣司冥紧紧相握的那只手突然受到了一股蛮力,眼前飘过零碎的小星星,短短三秒,她已经被拖了回来,身上重新笼上了被子……
男人霸道的板正她的脑袋,为她掖好被角:“你受伤了,给我乖乖躺在床上。”
说完,伸手按了床头的某处按钮,薛管家很快进入主卧室,恭敬的等候吩咐。
圣司冥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想吃什么?”
“随……随便。”
他突然对她这么好,她一时还真不习惯。
“那就让张嫂依余小姐的口味做两份餐上来。”圣司冥对薛管家吩咐道。
“是。”
接到命令的薛管家迅速退了下去。
余浅有些木讷,圣司冥今天是抽风了吗?
男人见她一副神游的样子,皱紧了剑眉,空出的手猛然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始终对着自己:
“我警告你,在我的床上,不准想除了我以外的事情!”
“我没想别的……”她下意识澄清自己。
………………………………
094:我是病人,你喂我
圣司冥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长指松开她的脸,目光扫了扫她的身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瞬间阴沉:
“躺好,让我看看伤口。”
伤口?
余浅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的伤口那么隐秘,被他看了岂不是羞死人了!
“已经好了,不要这样……”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被角,焦急而肯定的说道。
谁料,圣司冥不仅不信,反而愤怒的要发火,一边瞪着她,一边拨开她身上的被子,语气很冲,显然是责怪:
“你说好了就好了?你这么蠢,受伤了都不知道说,万一伤口严重了,瞒着我怎么办?”
余浅抓着被子死活不松手,就算是被他扯开了,又重新抓了回来:“我是说真的,真的好了。”
圣司冥看她一副誓死抵抗的样子,最终松了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出去:
“罹绝,去买妇科的消炎药,嗯对,外伤,内服外用的都要买,速度快点。”
他拿着电话快速命令着,听到他的话,余浅目瞪口呆:“圣司冥,你……”
买妇科药这种事情,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圣司冥放下手机,冷冷看她:“我?我还没来得及骂你,下次疼要记得说!”
“……”
余浅无言以对,觉得圣司冥一定是疯了,可能发病发的大脑坏了吧……
大约过了十分钟,薛管家和佣人们端着一长排的食物进来,将餐食摆好后井然有序的退了下去。
余浅看了看两人紧扣的双手,出声提醒道:“这样没办法吃饭。”
圣司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面无表情的松开了手心。
终于得到解脱,余浅的手心湿腻腻的,全是两人交融的汗水,她随便往身上擦了擦,去浴室洗漱完,拿起筷子,准备吃饭。
身后突然传来略微沙哑的男音:
“我饿。”
余浅眼睛都没抬一下:“那你起来吃饭。”
圣司冥沉着嗓子说:“我是病人,你喂我。”
怎么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怪怪的?好像小女生在撒娇似的……q8zc
余浅放下筷子,回头看了眼圣司冥,他还是阴冷冷的,硬的和冰一样,哪里有什么小女孩的影子……
错觉,都是错觉。
“你刚才说过,我也受伤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别人喂饭,说出来也不怕丢人!
余浅鄙视的想着。
“你伤的又不是手,我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手都抬不起来。”男人义正严辞的说道,表情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骗子!他手都抬不起来,那昨晚是谁搂的她死死的?差点没把她搂窒息了!
余浅瞪着床上的圣司冥,目光里尽是鄙夷,谁料,男人撞见她鄙夷的目光反而咧开嘴笑了,那笑容真是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余浅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念念,最终还是端起饭碗,站到他身旁,一勺一勺的喂饭给他吃,就像当初他喂饭给她吃一样。
画面虽然有些怪异,但还算温馨,余浅勺子递到他的嘴边时,他会很自觉的张开嘴巴,完全没有为难的意思。
一碗饭见了底,圣司冥大手一挥:“饱了。”
如获圣旨,余浅端着空碗走到一旁,重新拿起一副碗筷吃饭,饭菜有些凉了,不过并不影响口感,她有些饿,一连吃了两碗饭才觉得饱了。
放下碗筷的同时,卧室门被人敲响了:“先生,您要的药买来了。”
门外是罹绝……
“浅浅,去开门。”
圣司冥窝在床头命令道。
余浅表情一僵,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她第一次面对。
如果罹绝看到她,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鄙夷吧……
咬了咬唇,她对着卧室门说:“把药放在门口就好。”
实在没有脸面对罹绝,只好这样了。
罹绝也是个识趣的,听令将药放在了门口,便告退了。
屋内恢复一片波澜不惊。
圣司冥瞧出她的不对劲,挑了挑眉头,问:“你觉得丢人?”
没等她回答,他兀自加上了一句:
“有什么好丢人的,受伤了就要买药治,合情合理。”
他说的轻巧,反正又不是他丢人,他当然可以说的风轻云淡了。
余浅气鼓鼓的瞪他,内心燃起了一团火焰:“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受伤,更不会丢这个人。”
男人听闻,淡然的笑了:“气我,怨我都没有用,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把身体卖给了我。”
算了,和圣司冥这种人渣没什么好说的。
余浅收回目光,不想再看到他,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取了药,又重新折了回来,直奔卫生间。
走到床边的时候,圣司冥一把拉住她的手,扬高了声调问:“生气了?”
余浅试着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淡淡的说:“没有,我知道我没资格。”
男人眉峰一扬,却是做出了妥协:
“下次,我尽量轻一点。”
“……”
余浅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圣司冥今天到底抽了什么风?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正常!
愣了愣,她推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的说:“不好意思,我要去卫生间上药了。”
闻言,圣司冥手指松开,痛快放了行。
到了下午,祺医生过来复诊,又为圣司冥注射了一针管的药物。
看着男人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余浅一阵肉疼,她能体会到被这么粗的针头扎下去,皮下组织疼痛的程度。
而圣司冥每天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真是不容易啊……
打完针,祁琛离开了。
余浅见圣司冥蔫蔫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机。出于同情,讪讪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男人听闻,瞟了她一眼:“起不来。”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余浅以为他很沮丧,干脆好人做到底,憋足了一口气说:“我扶你吧。”
行走,对于毒发的圣司冥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但是看到余浅这么积极,他干脆假装自己是个废人,看她能尽心尽力到什么程度。
黑眸亮了亮,一口答应下来。
余浅卯足了劲,将男人从床上扶起,一手搀扶着他的胳膊,一手稳住他的腰:
“你可以走吗?”
“不行,腿有点软。”
“要不然,我背你吧?”
昨晚就是她一路将他背回到高塔里的。
昨晚可以,那么现在一定也可以。
………………………………
095:陪我晒太阳
说到背,圣司霎时回忆起了几个零碎的片段,猛烈的狂风暴雨中,一个瘦小的背脊成为他唯一的港湾,他趴在湿湿的背上,那种感觉很冷,却又很温暖,一双纤细的胳膊笼住他的腿,很紧很紧……
随着颠簸,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见雨打湿了她的发,看见无数雨点砸在她的身上,她像是毫无察觉,背着他拼了命的前进……
那个小小的身影,是余浅。
心脏暖和起来,男人眸底的阴沉也散去了,他侧目睨着余浅,唇角微扬:“不用,扶着我走就可以了。”
“你不是不能走吗?”
他刚才还说自己腿软。
“现在能了。”
“……”
余浅无语,继续扶着他的手和腰,陪着他慢慢前进,一边还提示他小心。
圣司冥则装出一副中老年人慢手脚的姿态,故意慢慢的走,有时候还会假装身子不稳,要跌下去,看见余浅大惊失色的过来扶他,他又站稳了脚。
不得不说,这游戏还挺好玩的,至少能折腾余浅,能看到她为自己而紧张,这就够了。
一路惊险,在余浅承受了第无数个惊吓后,她终于搀扶着圣司冥来到了帝堡宽敞的庭院里。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衬得庭院生机勃勃,庭院里一年四季都郁郁葱葱的,有可观的、可闻的、可品的。不仅仅赏心悦目,还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花香,让人完全沉醉其中。
不得不说,这里真的很别致,富有浓浓的人情味。
余浅立在空地中央,深深吸了口气,感受阳光照在身上,皮肤一点一点温暖起来。夏天就快要过去了,又到了一年一度收获的季节。
去年的今天,她还和钟倾宇在一起,快乐的构画未来,畅想今后的幸福生活,然而不过短短半年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她的身边再也没了他的身影。
余浅叹口气,收回胡乱飘散的思绪,扶着圣司冥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碰见了不少侍卫,恭恭敬敬的对圣司冥打招呼,余浅本想让他们上来帮忙,一起扶着他走,然而圣司冥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我就要你。”
他说得轻巧,可是她真的很累好吗?
一个弱女子搀扶着一个成年男性,尤其对方还将全身重量寄托到了她身上,不累才怪!
余浅看了看四周的木椅,又看了看天,小声提议道:“要不然,先在这里歇歇脚吧,我看这里阳光挺不错的。”
庭院实在太大了,一直绕下去还不知道绕到猴年马月,她头都大了,腿也有点软,而圣司冥还在慢慢移动。
看她慢吞吞的,男人不满的伸出手,指了指偏院:
“是你自己说要扶我的,我现在要去那边,扶我过去。”
命令的口吻,完完全全一幅帝王的姿态,而她,就是宫廷里卑微的侍女。
看到了吗,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余浅无奈,只好继续扶着他向前。
偏院只有一个椭圆形的花坛,四周贴有红色的瓷砖。花坛里植有桂花、枇杷、栀子等树木,树下植有兰草、茶花、月季等花草,坛外南北各植有一棵柑橘和石榴。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圣司冥在花坛处停了脚,余浅跟着他停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放眼望去,花坛里翠绿的植物一目了然,只是,花坛后方似乎还隐藏着一片淡紫……
余浅疑惑,迈脚向花坛深处走去,随着不断的靠近,一股股清雅迷荡的甜香荡漾开来;空灵而柔雅的绽放着柔美的气息;花香袭来;像一丝清风飞向无尽的苍穹。
只见,花坛后方的空地上栽满了簇簇相拥的薰衣草,面积很大,几乎一眼望不到边际……
“好看吗?”圣司冥淡淡的问。
余浅点点头,眸里匿着惊色,她没想到帝堡偏侧还隐藏着一簇薰衣草花海。q8zc
圣司冥也和她一样,喜欢薰衣草吗?
“过来。”他倚靠着墙,轻唤。
余浅以为他累了,疾步过去扶他。
男人却坐在花坛边缘,抛弃了平日高贵、不可一世的气质,把她也拉了过来:
“坐在这,陪我晒太阳。”
“……”
秋天的太阳很温和,并不刺眼,相比于夏天,更让人觉得舒适。
余浅陪圣司冥一直坐到了太阳落山,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认真说起来,他们之间的话题真的少得可怜。
搀扶着圣司冥回到主卧,余浅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结果圣司冥一手拎起她的衣领,霸道的命令:“过来伺候我洗澡。”
“……”
领口摩研着肌肤,余浅憋得面色通红。
虽说昨天她也帮他洗了澡,可是他的衣服没有脱,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洗澡。
如果要让她看他赤身**的样子,她真的做不到……
“洗澡这种事,我让薛管家来伺候你吧。”薛管家是男人,两个男人坦诚相见,应该没什么好尴尬的。
男人灿如星光的眸子低下来睨着她:“我就要你。”
余浅暗垂眼帘,知道圣司冥是故意的。
尽管想拒绝,但她也只能接受。
谁叫自己有求于他?
叹了口气,她顺从的扶着圣司冥来到了浴室,放好水,然后服侍他脱衣。
一件又一件,圣司冥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荡出层层暧昧的气息,余浅别过眼去,眼皮子不停的跳,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没有用,换成是谁,眼前站了裸男,都会镇定不下去。
男人长腿一迈,跨进了水里,激出不小的水花。
水花拍打到余浅的脸上,她闭上眼睛,下巴却被男人擒住,往中间拧去。
“闭着眼怎么伺候我洗澡?”
余浅条件反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看见躺在浴缸中浑身**的圣司冥,瞳孔一缩,她哑口无言。
“不仅要睁开眼睛,还要动手,这些还要我教你吗?”男人凑近她,吐出不悦的气息。
“……”
余浅没说话,圣司冥怕她不明白,故意挑明了说:“平时怎么给自己洗澡的,就怎么给我洗。”
他的意思是,让她上下其手帮他洗澡么?
………………………………
096:真的只是洗澡吗
余浅脸白了,几乎不敢往下看,怔怔的盯着他的脸,无奈点头妥协。
闻声,男人收回了手,她的下巴得以解放,呆了两秒,木然的将两只手探进水里,滑动在他的肌肤上。
整个过程中,余浅都是半眯着眼睛,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男人窝在水里,四肢在水的晕染下荡出古铜色的微波,他侧脸轻抬,目光锁着她:
“你右脸张眼睛了吗?”
“没。”
“那你干嘛把右脸对着我?”
余浅怔然,手上动作没停:“你这样子,我没办法看你。”
男人轻笑,黑眸转而盯着她的手:“怕什么,我全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说完,长指抚上她的面颊,挑起一缕长发把玩着:“把脸转过来。”
余浅清楚的明白,碰到圣司冥这种男人,她根本无力乏天。
乖乖把脸转了过来,看他的眼神都淡定多了,只是眸底藏着的惊慌还是被男人发觉。
他邪恶的笑了笑:“浅浅,还记不记得你出卖身体的那晚,我说了什么?”
出卖身体的那晚……就是她为了让他放余梦琪出来,而主动伺候他的那次。
余浅想起来了,脸色更白了。
而男人,还风轻云淡的把玩着她的长发,略有些单薄的唇,勾起诡谲的笑意:“我当时说,下次我帮你洗澡,可惜后来我忘记了。”
“不如,我们现在来个鸳鸯浴,弥补一下你,怎么样?”
他狭长的眼对上她被水打湿的脸,玩心大起。
余浅不假思索,直接拒绝掉:“不用弥补,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让她和他洗鸳鸯浴,还不如让她去死好了。
“由不得你。”圣司冥一声嗤笑,湿漉漉的长臂滑到她的衣袖处,指尖用力撕扯。
蛮力袭来,余浅重心不稳,脚下打滑,一个剧烈,狼狈的栽进了溢满水的浴缸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起,哗啦啦溅落满地,如同一场暴雨,水珠落得又快又狠。
短短几秒钟,余浅全身都被温热的水浸湿,她飘在温水里,还未回过神。
一双大手爬上她纤细的腰际,指尖轻挑,轻而易举勾开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一件件丢出浴缸。
全部脱完,大手勾上她的肩,不动弹了。
余浅察觉到身上的凉意,木然回过头,圣司冥带笑的俊脸闯入眼底,她怔的往后退开,手下触感很软,她低头,诧异的发现,自己现在正坐在圣司冥身上,他一丝不挂,她也是……
一瞬间,慌张的情绪涌入肺腑,她几乎是本能的想逃走,可男人勾着她的腰,不准她退缩。
余浅双手死死抵在胸前,声线颤抖:“我受伤了,现在不可以。”
男人眯了眯眼睛,看着她这幅誓死抵抗的模样,唇角弯起一抹好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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