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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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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来到卧室,余浅不敢再动弹了,圣司冥将她丢在柔软的床铺上,余浅顿时用被子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
她实在太恐惧了,恐惧到一见到他就会瑟瑟发抖,可是又没有办法能解脱……
不知道圣司冥按了什么按钮,短短五秒钟,薛管家毕恭毕敬地出现在房间门口,他大步走出去,房门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又重新锁住了。
圣司冥回来的时候仍是一身鲜血,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是她昨天在暗室里帮他包扎手掌时用的医药箱,余浅一看见医药箱,就不由自主联想到在暗室里发生的一幕幕,那些屈辱的、零碎的画面令她几近疯狂……
“滚过来,给我包扎!”他立在床边,冷冷的吩咐道。
余浅想摇头拒绝,可是男人强硬的将医药箱砸在了她的身上,好在隔着被子,她并没有被砸痛。
“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同一句话!”他坐到她的身边,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抬起她的脸庞:“是不是没有听清?”
余浅闻见浓浓的血腥味,灵眸黯淡无光,甚至参杂着绝望:“是不是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会放过我?”
“不会。”他冷冽的唇角开启,看见她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忽然轻笑着在她的耳边加上一句:“但是不听我的话,你会遭受到更多的惩罚,绝对要比昨晚恐怖得多。”
一提到昨天晚上,余浅面色一片惨白……
她知道,自己是根本斗不过他的,为了不再遭遇昨晚那般非人的待遇,她紧紧咬住下唇,心里反反复复的挣扎着,最终无奈妥协:“我帮你包扎。”
………………………………
014:还敢不敢学狗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他笑着收回手指,将医药箱搁置在她手边。
余浅低垂着眼睛打开医药箱,取出棉签和碘酒,望向他还在泊泊往外流血的肩膀,她顿时皱起眉头:“这太严重了,你应该去医院。”
“你咬伤的我,就该由你负责。”
余浅捏着沾有碘酒的棉签,却迟迟无法下手,她皱眉看着他肩膀上几乎脱离组织的伤口,两道牙印格外清晰……
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他却一脸不在乎……
“圣司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的伤口真的太严重了,可能需要缝针。”
他凝眉望着她,语气淡淡的:“那我就找来针,让你给我缝。”
“你疯了吧!我又不是医生,你这样轻易让我处理,是很容易留疤的!”
“不管留不留疤,我都要让你清楚的知道,这是你害的。”
“你……!”
余浅话语哽在喉间,圣司冥说的没有错,这确实是她害的,可是,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她怎么可能会咬他?说到底,还是圣司冥自己活该!
但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愧疚,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今天她却咬得圣司冥浑身是血,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鲜血,她的整颗心脏都在剧烈颤抖。
“包扎。”他敛眉再次发出命令。
余浅只好硬着头皮,将沾有碘酒的棉签擦拭在他流血的肌肤上,她的手指颤抖的厉害,几乎不敢直视这血腥的画面,白色的棉签很快被鲜血染红,她换了一根又一根,不停的擦拭着他的伤口。
整个过程,圣司冥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只是静静看着眼前忧心忡忡的余浅,黑眸里酝酿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额角浮着几颗冰冷的汗珠,顺着脸颊轮廓慢慢下滑,跌在余浅的手背上。
她顿时慌了神,急忙收回手指:“你是不是很痛?我说过的,你应该去医院。”
“继续。”他狂暴地低喝一声。
余浅抿住唇,只好继续。
最后一层纱布缠上他的肩膀,她终于松了口气,淌了一身的虚汗:“我只是帮你简单的处理了下,你最好还是去医院,否则容易发生感染。”
圣司冥却风轻云淡地揽住她的纤腰,狠厉地在她耳边说:“感染了我就天天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学狗。”
“……”
一趟忙下来,余浅累得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她呆呆的仍由他搂着,耳边尽是他讽刺的话语,她垂眸装聋,什么话都不想说。
这时候,卧室门忽然被人敲响。
薛管家浑厚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早饭已经准备完毕。”
圣司冥挑了挑眉,大手松开余浅,将她整个人牢牢的塞进被窝里,确认她没有露出多余的一丝肌肤,这才命令道:“端进来吧。”
“是。”
一行佣人浩浩荡荡地端着丰盛的早餐进入主卧室。
余浅灵眸淌过慌乱,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
卧室里靡乱的气息任谁都会猜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吧……
………………………………
015:给我慢慢吃
薛管家和佣人们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低垂着脑袋,放下早餐后便井然有序的离开了主卧室,还不忘帮他们关上房门。
没有旁人在场,余浅显然松了口气,身侧的床头柜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她饿得难受,想伸手去端早餐,结果可悲的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反复试了很多次,累得气喘吁吁,忽然眼前闪过一道人影,只见圣司冥缓步走到床头柜前,长指端起一碗海鲜粥,敛眉舀起一勺粥,送到余浅嘴边。
他霸道命令:“吃。”
余浅愣了一下,她实在是太饿了,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巴。
一勺粥来不及细嚼便咽下了肚。
他一勺一勺的喂她,黑眸扫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放慢了手上速度:“没有人跟你抢。”
余浅抿住嘴唇,低声说了两个字:“我饿。”
圣司冥吹了吹勺子里的粥,再次送到她的嘴边:“这一桌子的食物都是你的,给我慢慢吃!”
“……”
余浅不知道为什么她吃个饭他都会生气,为了不惹怒他,她只好细嚼慢咽,将每一个米粒都咬碎了才咽下肚。
吃完了海鲜粥,圣司冥又喂她吃了一碗虾肉馄饨,还有一份荷包蛋,她的胃里总算是有了饱腹感,苍白的小脸也增添了几分血色,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她才刚吃饱,便半仰在床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窗外,炙热的阳光过于强烈,圣司冥大步走过去,随手拉上了窗帘,卧室顿时暗如黑夜,所有的光芒都被隔绝在外,他倚靠着窗沿,深邃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余浅。
紧抿的薄唇藏着太多情绪,他微侧过脸,窗帘缝隙处漏下的点点星光洒在男人冰冷的面部轮廓,仿佛地狱里走出的撒旦,俊美而嗜血。
余浅睡醒的时候,已是次日正午。
有风,从窗户里渗进来,悄悄拂过窗幔,泛起一片白色的涟漪。
她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许,原本酸软的手脚也恢复了些气力,她看了看空荡的房间,没有发现那个可怕的男人,提防起来的心脏这才缓缓落回到肚子里。
床头,放置着干净的衣物,从里到外,无微不至……
余浅怔了怔,随即拿起衣服穿了起来,穿上以后才发现,衣服竟是意外的合身。
卧室门没有锁,她顺着复式楼梯慢腾腾的下楼,豪华宽敞的客厅空无一人,刺骨寒意从客厅不起眼的吧台处席卷而出,慢慢扩沿至整个客厅。
她暗自松了口气,扶着冰冷的墙壁走向门厅,只要推开不远处的金属门,那么她就可以彻底从这座金丝笼里解脱出来了!
余浅握住门把手,奋力的转动着!眼前的门却丝毫未动!她诧异的皱起了眉头,反反复复的试着打开门,可是没有用……
门被锁上了!
余浅的心,霎时凉了半截。
眼角余光扫见客厅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顾不得许多,她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用力砸了上去,哗啦一声巨响,昂贵的花瓶碎成了渣滓,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
而落地窗,却仍完好无损,甚至就连一道裂痕都没有!
“余小姐,没有用的,这是美国进口防弹窗,您就是砸上一整天,它也碎不了。”薛管家矗立在她的身后,无奈的提醒道。
余浅闻言,双目通红的望向管家:“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先生已经交代过了,从今天起,您不能离开帝堡半步。”薛管家躬身回应,浑厚的嗓音像一道魔咒刺进了余浅的脑海。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失魂落魄的咆哮道:“他有什么资格囚禁我?!”
薛管家叹了口气,只是毕恭毕敬的说:“厨房午饭做好了,您该用餐了。”
余浅哪里有心思吃饭,只要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她就吓得浑身打颤,不由得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薛管家身上:
“管家,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放我走吧!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会被折磨死的!”
折磨――
隐与吧台的男人细细嚼着这两个字,薄冷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嗤笑,他细细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猩红的液体如血,一下一下侵蚀着杯身,那抹猩红染红了他的眼眸,大掌一抬,杯中红酒顺着他玫瑰色的唇缓缓流入喉咙,流畅的线条上下滑动了几下,只听“砰”的一声,高脚杯在他的手心里碎成了粉末。
余浅骤然感觉浑身冰冷,不过短短几秒,男人已经迈开长腿,顺着她吃惊的目光,冰冷坚硬的手掌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他是笑着的,眉眼间却隐着浓到化不开的厌恶:
“浅浅,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叫真正的折磨。”
说话间,他直接将她抗在肩头,大步上了楼。
嘭!
巨大的摔门声和房间里随即传来的女人尖叫声让几个面面相觑的佣人吓得魂飞魄散!
薛管家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怕,余小姐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处于盛怒状态的圣司冥将余浅狠狠扔到床上,随即脱了衣服,他**着胸膛压了下来,嗜血双眸一刻不离的盯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
“睁大你的眼,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折磨你的,你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臣服在我身下的!”他冷笑着咬住她的脖颈,狂热的身躯完全覆盖住她,漫天的**很快燃烧了他的理智,他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只知道不停的索取。
“疯子!你放开我!”余浅拼了命的挣扎,一颗颗滚烫的眼泪从眼眶迸发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圣司冥残忍而狂暴的将她撕碎,连同她引以为傲的尊严,也被他无情的毁灭。
漫长的折磨终于停止,余浅蜷缩着残破的身体,双目无神的瘫软在床上。
她想问问上帝,为什么所有的苦痛都降临在她一个人的头上,为什么她要承受这根本不属于她的折磨,为什么钟倾宇会背叛她……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太多太多的怨恨,她得不到上帝的回应,只能蜷缩在这里,独自难过。
………………………………
016:有避孕药吗
她的眼泪不多,却很清澈,很灼热。
一颗一颗砸下来,汇成了一道悲伤的河流。
余浅将脑袋埋进膝盖里,这样她才看不到窗户倒影上狼狈的自己,她无声的哭泣着,泪水很快沁湿了膝盖,全身都因为拼命憋住哭声而微微颤抖。
忽然,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余浅还来不及擦去满脸泪光,就被人扔到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她扑腾着企图站起来,可圣司冥冷着脸按住了她的肩膀:“我对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这就受不了了?”
“你去死,快点去死!”余浅气到癫狂,手脚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闻言,圣司冥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可他却意外收了怒意,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紧锁着眼前失控的女人,他忽然温柔的绾起她凌乱的发丝:
“浅浅,我还没有把你折磨死,又怎么舍得,离开这个人间呢。”
真是个疯子!
滔天的耻辱和恨意瞬间席卷了余浅的理智,她迅速拿起一旁的花洒,狠狠地向着圣司冥的脑袋砸去!
咚――圣司冥的脑袋瞬间涌出殷红的鲜血,那些血滴落在地上,在水中稀释开来,大片的蔓延……
余浅慌慌张张的推开他,撒开腿就跑。
可没想到,她刚跑到浴室门口,新安装的浴室门忽然向着她迎面倒了下来,连番受到惊吓,余浅怔怔地立在原地,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木门,已经忘了反应……
哐当――
她下意识抱住脑袋,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被重物撞击的压迫感……她感觉一个温暖而坚硬的东西紧紧地包围住了她,某种温热的液体顺着那个东西一颗颗滴落在她的唇上,咸咸涩涩的……
余浅在惊讶中蓦地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受伤的圣司冥,危急关头,他眼疾手快地挡在了她的身前,用身体护住了她,为她承受了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鲜血从他的头顶上流下来,他被木门压得动弹不得,后背和脑袋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感,他不由得愤怒的瞪大了眼睛,冲身下的余浅大声咆哮:“死女人,看我回头怎么折磨你!”
折磨……
想到刚才他对她的那番折磨……余浅吓得瞳孔放大、浑身颤抖!惊慌失措的从他身下逃开,大脑已是一片空白,她哭着蜷缩在浴室角落,随手抓起浴巾,将自己不堪入目的身躯紧紧包裹住。
很快薛管家带领众多佣人急急忙忙冲上来,手忙脚乱地将受伤的圣司冥抬出了浴室,然后两个女佣手捧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走向余浅:“余小姐,先生让我们伺候您穿衣。”
余浅仍然蜷缩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两个女佣相视一眼,主动开始帮她穿衣。
衣服很快穿好了,佣人们准备退下去,余浅忽然望向她们,声线颤抖着问:“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这……”
女佣们面面相觑,显然被她的问题吓住了。
“有避孕药吗?”余浅情绪激动,又重复问了一遍。
从昨天到现在,那么多次……虽然这段日子是她的安全期,可是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上那个疯子的孩子,那她想哭都来不及了!
女佣稍稍镇定了些,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抱歉余小姐,没有先生的指示,我们不能擅自给你避孕药。”
“我知道了。”余浅抱紧了胳膊,嗤笑连连,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悲伤的阴影里。
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圣司冥泯灭了她所有的人权,现在竟然就连选择吃药的权利都没有了……
女佣们逐一离开,她的目光,落向地上散落的铁片……
“先生。”女佣从浴室出来,看见卧室床上的圣司冥,毕恭毕敬的唤道。
圣司冥趴在床上,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他的后背一片淤红,私人医生正忙着给他敷药去淤,听见女佣的声音,他冷冷发问:“她怎么样了?”
女佣们相互对视一眼,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先生,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可担待不起……
女佣a垂着脑袋,哆哆嗦嗦开口道:“余小姐……余小姐她……”
见她们吞吞吐吐,圣司冥顿时皱起了眉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了?快说!”
女佣b唯唯诺诺地接过话茬:“余小姐刚才问我们要避孕药……”
闻言,圣司冥神色顿时猛沉,厚实的手掌愤恨地砸向床头!
嘭!!
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泊泊流出鲜血!
圣司暗沉的眸子深不见底,整个人的表情,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不见一丝柔和,那浓重的压迫感,一浪一浪冲击着在场的所有人!
这该死的女人!他为她挡却了灾难,在这里承受痛苦!而她却只想着吃避孕药,她就这么不想给他生孩子吗?!
圣司冥气得呼吸都粗重了许多!他有时候真想拿刀把她的胸膛剖开,看看那里面究竟有没有心!
“滚!都给我滚!”他怒不可歇的吼叫,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四下里,人人只觉得一阵精神紧绷,浑身寒毛倒立而起,立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卧室,生怕自己被他的愤怒所波及。
余浅听见这一声吼叫,咧开嘴笑了。
她半仰在墙上,生了锈的铁片从她的右手心滑落,鲜血不停地从她的左手腕涌出,她割的很深,伤口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从所未有的满足。
余浅双目无神地盯着屋顶,那一道道漂亮的花纹像一个旋转着的大转盘,看得她头晕眼花。
濒死前,她看到了钟倾宇,那个在婚礼上将她抛弃的钟倾宇。
他在花前月下跟她告白,他在蔚蓝的大海前向她求婚,他们历经了三年爱情长跑,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他却将她抛弃了……
余浅不明白,为什么三年的感情会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到现在还记得,他曾经对着天地说:“我钟倾宇这辈子非余浅不娶!”
可他又在他们的婚礼上说:“我钟倾宇挚爱余梦琪!”
骗子!都是骗子!
所有人都在愚弄她!
余浅低声笑了起来,她想或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十五年前她将念念弄丢了,十五年后,她的报应终于来了……
眼前的影像逐渐模糊,最后被黑暗掩盖,她看见了一个粉嫩嫩的小女孩,正向着她伸出手掌,她毫不犹豫的握住那只手。
………………………………
017:我不准你死
“来人!快来人!”
“余浅,给我好好留着你这条命,在游戏结束以前,我不准你死!”
余浅微微蹙眉,是谁这么呱燥,残忍地将她和念念拆散了……
时间好像沉寂了很久很久,耳边是死一样的宁静。
昏暗的路灯透过窗户映到苍白如雪的墙壁上,黄色的纱幔随风轻轻飘舞。
余浅以为自己死了,又奇迹的发现,她可以睁开眼睛,并且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现在正处在一间,可以堪比五星级酒店的病房里。
她有些惊诧,分明记得自己倒在了血泊里,可为什么,没有死?
惊诧的同时,一只冰冷的大手倏然扼住了她的下巴,那目光似箭,毫无温度地刺穿她薄弱的身躯:“余浅,你宁愿死都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余浅蓦然怔了怔,想要别过脸,下巴却被他擒的死死的。
她对上了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眸,看见了蚀骨的恨意,看见了小如蝼蚁的自己,她突然勾起了唇角,笑容嘲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待在你身边?”
又在装!
“很好!”圣司冥忽然面色一沉,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他冷笑着靠近她,眸光瞥见她手腕处一层层沾血的纱布,心中怒气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强行压制:“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你玩下去!”
余浅无力的依靠在床头,看着他头上的纱布,她叹了口气:“圣司冥,你这又是何必,如果你放过我,我们两个谁都不会受伤。”
那双冷厉的狭眸忽的一睨,他将她纤瘦的身躯轻易的拉到身前,危险的气息再次环绕余浅:“你已经离开了我整整五年,这一次,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牢牢地把你栓在我身边!”
“浅浅,千万不要奢望逃跑,我会派人24小时监视你,当然,病房外我也安排了保镖驻守,你只用好好地在这里给我养伤,伤好了我就接你回帝堡。”
他松开了手指,从病房上屈身下来,简单整理了下微乱的西服,深沉的眸光再一次落在余浅身上:“记住,我圣司冥只喜欢听话的女人。”
话落,他离开了病房,余浅的耳边还回荡着他狂傲的话语。
回想到昏迷前发生的一幕幕,她无助的蜷缩在床上,手腕上沾血的纱布刺的她眼球生疼,她呆不下去了,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余小姐,您昏迷了一天一夜,吃点东西吧。”一名女佣端着早餐推门而入,恭敬地将饭菜端到她面前。
余浅摇了摇头,干裂的唇瓣微微开合:“这是哪里?”
“这里是第一人民医院,余小姐,您伤的很严重,幸好先生及时将你送来医院,否则……”女佣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闭上嘴。
余浅却没有什么反应,现如今,自己就连死亡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她真的好恨,越是恨,就越是想离开!至少,她现在没有被关在帝堡里,医院是公共场合,想逃跑的话也相对容易了一些。
“余小姐,您吃点东西吧,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不吃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女佣端着碗筷递到余浅手边,她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只是手腕疼的几乎握不住勺子……
“我喂您吧。”女佣好心好意的舀起一勺粥,还没来得及送到余浅嘴边,忽然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咚”的一声,女佣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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