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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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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浅迅速回神,嚷道:“放我下来!”
没人搭理她。
她挣扎了两下,挣不开,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正好看见了门内的凌之微,她正望着自己,神色惊异……
许是见惯了这样的目光,余浅倒不觉得扎眼,只是难堪,特别的难堪。
她靠在男人怀里,无力的说:“圣司冥,她是我朋友。”
男人冷冷哼道:“那又怎样?”
“我唯一的朋友……”
突然地,圣司冥的心好像裂了条口子,生疼生疼的,他脚步一顿,抱着余浅的大手不断收紧。
眼前的画面和五年前重合,当年她站在雨里,孤孤单单地对他说,她没有朋友……
那种落寞的神情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就像今天一样……
瞳孔微缩,他迈开脚继续往前,阴霾的脸色没有任何改变,只是薄唇开合,吐出难得的两个大字:
“上车。”
余浅死灰的的双眸顿时亮起,她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直到凌之微上了豪车,她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圣司冥居然改变主意了。
那么古板刁钻的人居然改变主意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凌之微靠在后座,透过前视镜,细细打量圣司冥的表情,可惜前视镜位置比较低,她看不太清。
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对圣司冥说:“圣总,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本以为得不到回应,谁料,圣司冥却突然拉高了嗓音:“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就从我的车上滚下去!”
“……”
凌之微哑口无言。
余浅扭头,对她抱歉的笑笑,意思是让她多多谅解。
凌之微也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可当余浅将头扭回去时,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作了烟灰,转头,阴狠的目光全部投注到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上,绝冷的瞳仁在玻璃上打出一道亮光。
豪车在道路上飞快行驶,很快便到了凌之微所住的小区门口,圣司冥一打方向盘,调了个头,完全没有把她送到家门口的意思,能送到这里已经算对她仁义至尽了。
窗外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余浅看了看窗外,蹙起了眉头:“你能把车开进去吗?”
“不能。”
再退让下去就触犯到他的底线了。
凌之微是个懂事的,微笑着摆了摆手:“到这就行了,谢谢你了浅浅,明天见。”
话落,她打开车门,快速从车中下来,顶着大雨消失在小区里。
余浅望着窗外的大雨,心里觉得愧疚,恐怕凌之微回到家时,身上都湿透了吧。
要是圣司冥再把她往里面送送就好了。
“谁准她叫你浅浅的?”男人拧眉,不悦道。
余浅觉得莫名其妙:“她不可以叫吗?”
圣司冥阴沉着脸,一脚踩上油门:“除了我以外,谁都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速度让余浅猝不及防,“嘭”的撞到了车窗上,额头撞得钝痛,起了个包。
“嘶――”她疼的抽口气,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包,心中暗骂他:脑子有病!
圣司冥眼角余光瞥见了这一幕,薄唇抿起,稍稍放慢了些速度:“后门是禁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你下次再敢带别人过来,小心你妹妹,永远下落成谜。”
余浅听闻,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心头的疑惑一个紧跟着一个涌上:“念念现在有线索了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帮我找到她?”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撑不下去了,真的快被圣司冥折腾疯了!
男人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急什么,事情总要一步一步到位,网要一点点的收,有消息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可是你上次说,你已经有我妹妹的下落了。”
“哦,那次搞错了。”
“圣司冥,你不要骗我,一定不要骗我……”
“闭上你的嘴,吵死了!”
余浅听话地闭上嘴巴,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不再说一个字。
她不知道圣司冥的心思,不知道他说的话几句是真,几句是假,他若是玩她,骗她,她都没有办法的。现在只盼望着,他不骗她,真的可以帮她找到念念,希望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样她才有毅力继续忍下去。
………………………………
107:把钱给我结了
回到帝堡,又是一碗苦涩的中药灌下肚,苦的她差点没掉眼泪,但是良药苦口是真的,喝完药以后,身体的确舒坦了不少。
张嫂递过来一盒糖果:“余小姐,吃颗糖吧。”
余浅接过糖盒,取了一粒,包装看上去和今天中午的糖一模一样。q8zc
她拆开糖纸,塞进嘴里尝了尝,一股薰衣草香甜在嘴里化开,瞬间吞噬了苦涩。
余浅瞪圆了眼睛,惊喜道:“这糖是哪里买的?味道不错。”
张嫂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这是先生买的糖,在哪买的,我还真不知道。”
“圣先生买的糖?”余浅怔了怔,他为什么要买糖?
“是的,圣先生命我在您每次吃完药后,给您一颗糖。”
“每次?难道以后还会有很多次吗?”
“是的,这药得一直喝到您不痛经为止。”
这男人疯了吧!
她从初潮起,每次来大姨妈时都会痛,从小疼到大,疼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根治好?圣司冥还要她每天喝药,是嫌折磨的她不够,还想让她成为人形药罐子吗?
所以,是看她成为药罐子太可怜,才赏了她一盒糖的?
那她倒可以接受的心安理得。
不就是喝药吗?
只要他喜欢,她每天都喝给他看就是了。
余浅又吃了一颗糖,上楼去。
圣司冥正坐在书桌前上网,聚精会神的。
余浅推门进去,可能是听到门响了,他随手合上笔记本电脑,扭头看了她一眼:“还不去洗洗睡觉。”
余浅无言,拿了件干净的睡衣,进了卫生间。
回想到男人不自然的动作,心头一阵疑惑。
他在干嘛?
他干什么都和自己无关,她瞎操什么心?
余浅暗骂自己多管闲事,洗完了澡,上床睡觉。
次日雨已经停了,伴随而来的是清新的空气和微凉的秋风。
余浅多穿了件风衣,走在路上并不觉得冷,但夜晚袭来,还是觉得手脚瑟瑟的。
今天圣司冥临时有事,叫她打车回去,她并不想打,难得自由一回,她想自己走走,呼吸一下久违的自由空气。
城市的夜晚永远不会寂寞,歌舞升平、灯火阑珊处尽显佩城的风采。
余浅望着不远处的汇金广场,人声鼎沸,她的心有些悲凉,她还记得上一次赫连夜带着她来这里看电影的场景。
那时候,她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今后的生活注定波澜不惊,然而上帝却跟她开了个大玩笑,不但让她的生活惊险重重,更是让赫连夜与她越走越远,如今他是怎么想她的,她已经不想细究了,那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喂喂、前面的,让一下啊!”
一道惊吼声乍然响起,紧随而来的是一个结结实实的碰撞!
那人一下子撞到了余浅的胸口上,痛的骂骂咧咧:“靠,走路的时候发什么呆啊!让开让开!”说着,用力推开余浅,继续往前面跑去。
余浅定了定神,往那人的背影看去,一个十分清爽的短发女人。
她觉得莫名其妙,收回视线,想继续往前走,谁料,正前方突然冲过来一群人,团团将她围住了。
领头的先开口,表情凶狠异常,看上去一幅不怀好意的样子:“喂,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女的,那这样吧,你把钱给我结了,总共三万!”
“啊?”余浅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啊什么啊,快点给钱!”
“对不起,我不认识刚才那个人。”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跟你说话了!”
余浅百口莫辩,那群人看她不想认账,三五成群的摩拳擦掌,欲要给她点教训。
钟小爱一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眼瞅着对方要动手打人了,她无奈的砸了下嘴巴,奔跑的步伐打了个弯,重新冲回去。
余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突然胳膊一紧,就见刚才的短发妹子拨开了重重人群,二话不说,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前跑。
那群人大叫着追上来,阵势惊天的吓人。
余浅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跟着钟小爱窜街走巷,亡命天涯。
过路的人群都被两人火箭般的速度惊掉了下巴。
钟小爱显然对地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带着余浅七拐八拐的绕巷子,终于把身后的人群甩掉了。
两人躲进一家面馆,累得气喘吁吁,腿都伸不直了。
钟小爱挑了张凳子坐下,大口大口的喘气,余浅也累得不行,坐在了钟小爱对面。
喘够了气,钟小爱掏出口袋里的面巾纸,抽出两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剩下的半包丢给了余浅:“喂,擦擦脸上的汗吧。”
余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累得满脸是汗了,她接过纸巾擦脸,钟小爱翘着二郎腿申明:“你别怪我哈,我要是不回头拉着你跑,你绝对会被那群人生吞活剥了,但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你走路发呆,撞谁不好,偏偏撞上了我。”
余浅无语,好像是对方撞上了她吧?
钟小爱一挥手,表情慷慨:“不过相识就是缘分,你把名号报来,以后姐罩你。”
“不用了。”余浅不觉得自己有需要人罩的地方。
闻言,钟小爱瞪大了骨碌碌的眼睛,放平了翘着的二郎腿,两手“啪”的一下撑在桌面上:“你瞧不起我?我可告诉你,汇金这一区,都是我罩的。”
余浅皱了皱眉:“那你还会被人追杀?”
“……好吧,以前是我罩的。”钟小爱败下阵来,随后又拍了拍桌子:“但是不远的将来,这里还是会归我管的。”
她说话时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余浅觉得好笑:“你是不是古惑仔看多了,现在已经2016年了。”
“……不杀我士气你会死吗?对了,你喜欢古惑仔里面的谁?陈浩南是我的,不准和我抢!”前一秒还暴怒的钟小爱在提到陈浩南后秒变迷妹,表情那叫一个**。
余浅对她的话没什么兴趣,转而问:“那群人为什么要追你?”
说到这个,钟小爱气不打一处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只不过吃了顿霸王餐,顺便砸了他们的摊子而已。”
“……”
………………………………
108:你收留我一晚呗
“我只吃了一口,他们就嚷着媳妇生孩子让我结账,你说有这样做生意的吗?我当然得本着大义凛然的心情教训他们一顿!”
“……”
咕噜咕噜。
一连串奇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钟小北摸了摸憋掉的肚皮,骨碌碌的眼睛飘向左邻右舍的面碗上,只差口水流下三千尺,突然计上心头,笑眯眯的对余浅说:“我好饿啊,要不,看在我们这么有缘分的份上,你请我吃顿面呗?”说着,自顾自举起了手:“服务员,我要一份招牌面。”
嚷完,目光飘向余浅,特别好心的问:“你吃吗?”
余浅第一次遇到钟小北这么不客气的人,竟然无言以对。
钟小北便再次举起了手:“两份招牌面!”
面很快端上。
余浅的确还没吃饭,便接过面碗,和钟小北一起吃起来。
钟小北一边吃,一边喋喋不休:“我跟你说,他们家面味道一绝,我闯南走北这么多年,始终对这家面馆的味道念念不忘。”
余浅望了她一眼,五官清秀,稚嫩的脸蛋上折合着青春特有的味道:“你看上去顶多二十岁。”
“那是你不知道,我四岁到十岁这期间跟着打工的父亲辗转各省,四海为家。”钟小北说到自己的儿时神采奕奕,但见余浅没什么兴趣,她还是识趣的换了话题:“给个联系方式呗,今后我也好还你这顿饭。”
“饭就不用还了,权当我请你的吧。”余浅继续吃面,味道确实不错,她很少在外面吃饭,对于佩城的美食,几乎是一无所知。
钟小北看出她的故意疏远,也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退一步问:“那你叫什么啊?我总不能一直喊你喂吧。”
“余浅。”
“余浅?”她咬了咬筷子:“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叮铃铃――
包里传来一阵响声。
余浅一怔,忙放下筷子,接电话。
“在哪?”对面传来圣司冥的声音。
她咬了下唇:“还在回家路上,快到了。”
圣司冥仰躺在车后座,修长的指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小红点,那是一张地图,而小红点正停在地图上的一家面馆里。
黑眸倨傲挑起,他薄唇浅勾,滑出狠戾的气息:“是吗?”
莫名的,余浅心慌了下,随后肯定的“嗯”了一声。
男人唇间的笑意愈发张扬,“我还有十分钟到家。”他故意提醒道。
十分钟?
余浅吃了一惊,汇金大厦在东,帝堡在西,两者距离很远,十分钟她怎么着也赶不回去。
额头再次冒出汗水,这一次是紧张的。
“怎么不说话了?”圣司冥似笑非笑的问。
余浅快速回神,随便扯了个理由:“司机刚才转了个弯,有点吓人。”
“还有多远?”q8zc
“快了,几分钟吧。”
“好,回家见。”
对方挂了电话,余浅急急收线,对着钟小北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钟小北一口面差点呛进喉咙里:“等等,你走了我怎么办?”
她急忙丢下筷子,隔着一张桌子,拉住余浅的袖子,摆明了意思不让她走。
余浅没时间耽搁了,甩了甩袖子说:“我会把饭钱结了的。”
“不是啊,我是说,我没有地方去了,看在我们这么有缘分的份上,要不然,你收留我一晚呗?拜托啦。”钟小北可怜兮兮拉着她的袖子,仍她怎么甩就是不撒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归宿,可不能就这么丢了,否则今晚她就要睡大街了。
余浅没想到钟小北会是个大麻烦,帝堡又不是她的,她要是带个人回去住,圣司冥那个神经病还不得杀了她啊!
匆匆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两分钟了,余浅急的大汗淋漓:“我和你不熟,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吗?”
钟小北又不傻,余浅看上去一点也不坏,眼睛里更是没有半点算计的精光,估计是个不谙世事的女人。
这种人最有同情心了,只要自己装可怜装到底,就不信她不上当。
想着,钟小北抓着余浅的衣袖,大声干嚎:“不怕,我死了娘又死爹,孤苦伶仃的在这世上流浪,你要是真想把我卖了,那就把我卖给温馨一点的家庭吧。”
余浅惊诧:“……你也是孤儿?”
“是啊。”她可没撒谎,自己本来就是孤儿嘛,只不过后来被人收养了,收养她的家庭对她还不错,但是,这几天却疯了似的逼她嫁给她根本不认识的男人,美名其曰让她报恩。
报恩?
我报你奶奶个腿!
当初她可没哭着喊着求他们收养自己!
钟小北越想越气,趁机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声泪俱下:“我爹前两年病了,我为了给我爹治病,欠了一屁股的债,结果他上周还是去世了,房东把我全身的积蓄拿去抵房租,然后把我轰出来了,我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啊,苍天啊……”
听了她的悲惨经历,余浅皱紧了眉头,上下打量了钟小北一番,衣服有些脏乱,看上去的确有段时间没换了。
莫非她说的都是真的?
类似的经历余浅也有过,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她曾带着念念流浪街头,过着衣不蔽体食不饱腹的日子,那种无助又绝望的滋味,她深有体会。
如果当初有好心人肯收留她和念念的话,哪怕一晚,她都不至于落进余家人的手里。
所以,她该做这个好人,收留钟小北吗?
可是,圣司冥那边要怎么说?
“我可以收留你,但是,你要帮我想一个合理的借口,一定要是合理的。”
“没问题,撒慌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你看,这不就骗到了一个吗?
……
余浅领着钟小北从计程车上下来时,别说十分钟,二十分钟都过去了。
本以为圣司冥会发来夺命连环co,但是没有,她的手机一路上很安静。
下了车一眼看到了布加迪威龙,安安静静的呆在帝堡的停车场里。
余浅脸色白了下去,拿着包包的手忍不住的颤抖。
一旁的钟小北面对如此豪宅,表现出十足的兴奋:“哇塞,好漂亮的城堡啊,这是你住的地方吗?”
钟家的别墅也不差,但和这栋豪宅比起来,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
109:我要你的心
她有点迫不及待想瞧瞧里面的装修,要是不好看的话,她还可以趁机做笔买卖。
余浅没点头也没摇头,率先一步走进城堡里,钟小爱赶紧跟上去。
“余小姐。”薛管家站在门厅处,毕恭毕敬的行礼。
“嗯。”余浅微微点头,拿出玄关处的拖鞋换上,顺便丢了一双给钟小爱。
薛管家自然也看到了钟小爱,不由疑惑的问:“这位是?”
“哦,她是我朋友。”余浅对薛管家微微一笑:“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小时之前,先生交代我,让您一回来就去书房找他。”薛管家恭敬说道。
“我知道了。”余浅点点头,圣司冥让她去书房找他,估计是生气了。
换好鞋子,她扭头对钟小爱吩咐着:“你在客厅等我,不要乱走。”
“好。”钟小爱也换好了拖鞋,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帝堡的内部装修,眼见着余浅要走,她忽然想到什么,担忧的拉住她的胳膊:“我教给你的措辞,你背好了吗?”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余浅跟她说,她的男朋友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精神病耶!要对一个精神病人撒谎,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余浅点点头:“差不多了。”
“记住啊,一定要诚恳的看着对方的眼睛,无论他眼神有多毒都不要躲。”钟小爱十分担忧的提醒道。
“嗯。”
答应的容易,可当她站到圣司冥面前,面对他那双迫人的眼睛,才发现,想与之对视简直比登天还难。
余浅攥着衣角站着,暗室很暗,圣司冥没有开灯,整个人沦陷在黑暗里,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这间暗室她来过两次,每一次都惊心动魄,眼角扫见那张办公桌,屈辱的画面瞬时袭上脑海,燃的眼睛生疼。
“不是说几分钟就能回来么?”软椅上的男人开口了,目光直直射过来。
余浅双腿抖了两下,扣着衣角的手差点把衣服撕坏了:“是啊,但是我在路上遇到了我的朋友,她没有地方去,想过来我这里借住两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圣司冥放下折叠的双腿,半敞开的衣领露出小麦色的肌理,透过一星半点的月光泛出健康的色泽。
“你有很多朋友?要不要我给她们每人发张门禁卡,让她们都住进来?”
他双臂撑在桌上,舒开五指,由于刚打完针,经脉有些不通顺,整只右臂是麻的。
“……只要两天,我帮她安顿好住所就送她走,可以吗?”
余浅并没有长期收留钟小爱的打算,只是先解她的燃眉之急,之后怎样,全看钟小爱自己的造化。
男人还在舒张经脉,揉了揉针眼,面无表情的说:“可以,但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要什么?”q8zc
他凌空冲她挑了挑手指,指尖刮起凌厉的风,余浅乖乖走过去,坐进他的怀里。
圣司冥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洗发水的香味刺进鼻子里,他深深嗅了两下,长指顽皮的勾在她的锁骨上,用力且缓慢的下滑,手指所到之处尽是难看的红痕,余浅垂着头不动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
他的指最后停在她的左心口,指尖陷下去,挑出血来:“我要你的心。”
肌肤被挑破,胸口处泛出细密的疼,也许是被疼痛感染了,余浅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也不觉得害怕:“能取出来你便拿去。”
男人眼眸一眯,宁愿死她都不会爱他?
冷冷一笑,他手上用力,指尖戳的更深,鲜血从她的胸口溢出,染红了整根食指:
“五年了,你还是你,只配叫我恨。”
他声音绝冷,狠厉无情,残暴的可怕。
余浅很痛,他的手凿进她的心里,怎么不痛?
“用刀子会快一点。”
“我不杀你,只想看你痛罢了,这样起码让我觉得公平。”圣司冥抽回手,黑眸停留在她冒血的伤口上,表情冷的骇人。
明明是两个人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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