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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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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永远也别见了!”
陆景行闻言,微微一笑,松开了长指,欣长的身影走出了餐厅。
钟小爱摸摸脖子,大动脉被男人勒的涩疼。
丫的,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暴君,暴君!
薛管家走进来躬身汇报:“余小姐,钟小姐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
“好。”余浅点点头,看向钟小爱:“我带你过去吧。”
帝堡最不缺的就是客房,随便收拾一间都可以住人,余浅领着钟小爱来到一楼临近客厅的一间房:“你看可以吗?”
………………………………
113:和我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钟小爱站在房间门口朝里张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间客房,竟比她在钟家的主卧还要宽敞,不由得兴致高昂的问上一句:“话说,你男朋友是不是很有钱啊?”
这住的穿的用的,每样看起来都价格不菲,估计不是集团老总,也是财阀大亨。
男朋友这三个字格外的刺耳,余浅没有回答,只道:“房间里面有浴室,换洗衣服我已经让管家准备好了,你早点洗洗睡吧。”
“好哒,晚安啦。”钟小爱隔空对她递了枚飞吻,心情格外美好。
混到了个免费住所,还包吃喝,心情能不好么?
余浅笑了笑,上楼去了。
钟小爱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间里,看看,离开了钟家,老娘不是也一样活的好好的么?
去你妈的相亲,见鬼去吧!
余浅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圣司冥在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她自然而然走过去:“我来吧。”
圣司冥身形一僵,随手将毛巾丢给她。
余浅细细为他擦拭着,指尖穿插在他浓密的发丝间。
男人状似无意地说:“我明天要离开佩城。”
动作有一秒钟的停顿,余浅很快恢复了状态,轻轻“哦”了一声。
对于她的态度,圣司冥非常不满意:“你不细问一下吗?”
余浅了然,作势问道:“去哪里?”
“德国。”
“多久?”
“短则两天,多则一周。”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余浅不知道还该问些什么,便说:“路上小心。”
男人扣住她的手腕,不准她动作,黑眸抬起,对上了她死沉的双眸:“就这样?”
余浅愕然,揣测地说:“……早点回来。”
她揣测的没有错,这句话一出口便抚去了男人的不悦,他收回扣住她手腕的手,转而抬起了她的下巴,露骨的目光卷着掩盖不住的**:“好,我会早点回来宠幸你。”
余浅睫毛抖了抖,对于他的露骨挑逗,她早就习惯了。
放下手中微湿的毛巾,她小声说:“睡觉吧。”
明天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加之今天奔忙了一天,圣司冥也累了,掀开薄被躺进去,顺便张开了双臂。
余浅明白他的意思,乖乖躺了进去,顺手关了灯。
次日醒来,床侧是空的,她伸手一摸,被单都凉透了。
圣司冥走了,接下来的几天她都自由了。
余浅的心情随着圣司冥的离开,变得非常非常好。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重获自由的感觉妙不可言。
兴高采烈的洗漱完毕,吃完饭喝完药,她拿起包包准备出门上班,客厅边缘闯过来一个身穿睡衣的女人,一边走路一边打哈欠,一幅还没睡醒的样子。
差点忘了,她昨天还捡了个朋友回来。
钟小爱揉揉眼睛,打量余浅身上的职业套装:“咦,你要走吗?那我怎么办?”
“你在别墅里随便转转吧,我晚上就回来了。”
又是一个哈欠,钟小爱困的眼皮子打架:“好吧,早去早回哦。”
余浅点点头,乘上了帝堡的林肯车。
不太想上班,她在小陈的亲眼注视下进了集团内部,然后在角落里守到小陈驱车离开,脚步一转,出了arsena集团,无所事事的搭了辆出租车。
“女士,去哪里?”
余浅也不知道去哪里,她根本无处可去,瞟了眼窗外,说:“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开吧。”
出租车缓缓发动,往道路深处涌去。
余浅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一闪而过的人,心头徒增一股强烈的悲戚。
这些天她在圣司冥的监视下憋坏了,只想出去转转,去哪里都好,只要没有圣司冥的影子就好。
车子越开越远,司机忧心忡忡的告知:“女士,再开下去就上盘山公路了。”
“没关系。”余浅轻声道。
司机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客人,没办法,为了生计还是要继续开下去。
出租车开上了盘山公路,坡度有些抖,连带着车身都有些摇晃。
余浅抓住扶手,视线还停留在车窗上,那是一处高田,沿着往上的是一片炫目的淡紫色。
一簇簇薰衣草开的热闹,动摇,勇敢,在凉爽的秋风中,轻轻地摇曳着,那纤柔的、轻到不能碰的,紫蓝色的花朵梦幻而神秘,似乎从另一个国度姗姗而来,它们静静地诗意的生长着,栖居在田地间,阳光充满爱意的轻抚过,洒下一连串朦胧的花影子……
余浅惊了惊:“就在这里停吧。”
司机及时停了车,她从车上下来,徐徐步入那片花海之中,熟悉的回忆如滔天的海浪涌上脑海。
这是赫连夜带她来的那片花海,花开如昔,人已陌路。
叹了口气,余浅挑了个干净的台阶坐下,望着层层叠叠的花浪,手心不知不觉泌出了汗水。
“浅浅,你也在这里?”脑后飘来一道温吞的男声,和记忆中的重叠,熟悉到令她怔然。
余浅的脖子僵硬住了,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索性,不去面对。
那人绕到她身前,俯身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相触,折射出浓烈的寒意。
余浅哆嗦了下,躲开了他的手。
起身想走,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对方气力不小,单手扯住她的肩膀,便将她带入了怀中,用力的抱着:
“你在躲我吗?”
他询问着,语气淡然,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和花香交融在一起,和谐又唯美。
“没、没有……”余浅下意识摇头。q8zc
赫连夜揽着她的腰,从远处看,一男一女在花海中相拥,美的像幅画。
“那你听到我的声音走什么?”赫连夜问着。
余浅难受的动了动胳膊,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对不起,我临时有事,必须要先走一步。”
她拙劣的谎言,赫连夜不用猜,一眼就能看破,他换了个话题,拉低了声线:“浅浅,我以为,你是明白我心意的。”
“……什么?”
赫连夜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在一片花海之中,许下如同告白般的话语:“我不关心你和圣司冥是什么关系,哪怕真是他说的那样,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喜欢你,我就可以抛开一切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会为难你,我想问你,和我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余浅震惊不已,赫连夜话里的意思是,他喜欢她吗?
他居然会喜欢她……
………………………………
114:我做饭给你吃,好吗
“我……”
赫连夜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里:“只要你一句愿意,我立刻把你从他的手里救出来。”
只要她一句愿意?哪会这么简单?
圣司冥说过,她若是敢背叛他,他会要了对方的命。
她怎么敢拿赫连夜的命开玩笑,她又怎么敢拿念念的线索做她爱情的赌注?
余浅摇摇头,脸色极白:“没有用的,我们都玩不过他的。”
圣司冥的为人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这世上敢和他对峙的没几个……
赫连夜瞳孔猛缩,往常的标配笑容不复存在:“所以,真的是他所说的那样,你卖身给他了?”
“夜,我不想让你知道这些。”
全世界,她最不想赫连夜知道她的不堪。
可是偏偏,瞧清她所有不堪的人,只有赫连夜……
“可我还是知道了,这不是你自愿的,对吗?”他松开她的腰,俯身靠近她的鼻尖,灼灼的问。
余浅条件反射的往后躲,脚底下踩坏了一株又一株的薰衣草,她每退一步,赫连夜便往前逼近一步,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好像中了邪,好像换了一个人,完全褪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她有点怕,声音忍不住颤抖:“是不是重要吗?我现在已经是他的了……”
木已成舟,谁都不能改变。
赫连夜还是望着她的眼,深深望着:“他出了多少钱,我给他,我赎你。”
从他的眼睛里,她能看到如火的炙热,她能看到强烈的情意,她还能看到,卑微的自己……
“夜,你别这样……”
别像圣司冥一样,用钱玷污她。
“他出钱养你,我也可以。”
赫连夜风突如其来的话语仿佛一枚深水炸弹,炸的余浅无地自容,她咬紧下唇,闪身从他身旁走开:“对不起,我必须要离开了。”
脚步凌乱的往前迈开,她垂下脑袋,视线里只剩自己的一双脚,很快,另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对立面,占据了她的大部分视线。
她停下来,无奈的抬起头。
赫连夜的俊颜近在咫尺,匿着她看不懂的彷徨:“你会到这里来,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余浅心里‘咯噔’一下,慌乱躲开他的视线:“……没有,我们只是朋友,永远只是朋友。”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成为你的谁。
这句话余浅没有说出口,但她心知肚明。
赫连夜似乎不想再为难,他看得出她的排斥,那种出于本能的排斥。
活了二十几年,唯一一次豁出去,他已全然不顾,下了决心。
但如果余浅不愿意,他绝不为难,一切以她为主,这是他能做出的,最绅士的退让。
叹了口气,他不再向前:“既然是朋友,我可以请你吃饭吧?”
余浅顿声,许久才说:“可以。”
就把这顿饭当成散伙饭吧,今后,奢望不再,各自陌路。
坐上那辆久违的法拉利,她心如止水,只是手心的汗水还在不断分泌。
赫连夜目视前方道路,手指熟练地打着方向盘,看上去专心异常,但其实,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余浅身上:“我无法许诺你什么,但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等你,一直一直,只要你回头,我就在。”q8zc
声音清脆,一如初相见时的天籁之音。
余浅已经不止手心在冒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她始终不敢相信,赫连夜那么温柔儒雅的男人,居然喜欢上了不堪的自己……
“我不值得的……”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赫连夜打断她,温和的正声。
余浅转头,望向他坚毅的侧脸,刚好赫连夜回过头,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撞到了一起。
在他的眼里,她看不到轻蔑,看不到戏虐,更看不到圣司冥专属的残暴。
那是一片干净的汪洋,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到可以将她整个人吸进去,不知不觉地沉沦。
“今天去我家里,我做饭给你吃,好吗?”赫连夜的脸上又挂起了从前的笑容,他绅士礼貌,极具教养,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若哪个女人可以嫁给他,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吧。
余浅转移了视线,指甲陷进裤缝里,应声说:“好。”
法拉利绕过盘山公路,停在了一栋复式别墅前,这栋房子和余家挨得很近,余浅惊讶道:“没想到你也住在这一片。”
“是啊,不然那晚也不会撞上你了。”赫连夜拔下车钥匙,冲她笑了:“下车吧。”
“你家里有其他人吗?”
要是有的话,她这样冒昧打扰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这里是我的私人别墅。”赫连夜耸肩说完,替她打开了车门。
余浅顺着他的手下了车,进入别墅里面,她发现,一个人的气质真的可以从衣食住行这四个方面体现出来。
别墅没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装修,很普通的白墙,但是客厅走廊,四处挂满了名家字画,书桌上随处可见名门书籍,翻开一阅,上面做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繁忙的工作之余,闲下来看本书是种不错的享受。”赫连夜温声解释,末了,用自嘲的口吻调侃道:“这在你们年轻人的眼里可能比较傻吧?你们管这叫,书呆子?”
余浅放下手中的书,笑了:“怎么会呢,我觉得只有饱腹诗书的人,才是真正有才华有内涵的人。”
“很高兴你能这么认为。”
他微笑,和风细雨的问:“你喜欢吃些什么,对了,我记得你喜欢吃辣,中午我做辣子鸡丁好不好?”
说到辣,余浅想到自己痛的死去活来的那一晚,和圣司冥铁青的面庞,以及他几近咆哮的警告……
顿时警觉的摇了摇头:“我胃不太好,不能吃辛辣。”
“那我们吃点清淡的,清蒸鲤鱼可以吗?”
“不用太麻烦,随便做点就可以了。”
赫连夜表示了然,向偏厅的厨房走去,余浅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厨房,她站在水池边看他手脚笨拙的穿上围裙,不免担忧的问:“需要我打下手吗?”
“不用,我一个人搞的定的,你随便转转吧。”
………………………………
115:故事还没有结束
赫连夜挽起袖子,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干净白皙的肌肤,他真的很白,白连毛细血管都能清楚的看见。
那样的胳膊放在灶台上怎么看怎么不合适,余浅不确定的问:“真的不用吗?”
“放心吧,我可以的。”赫连夜已经开了火,动作有模有样的。
看他这么肯定,余浅只好从厨房里退出来,到客厅等着。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等来的不是一顿美餐,而是从厨房飘来的浓烈油烟味。
她呆了下,连忙走向厨房,却已经晚了,只见,煤气上的一口锅着了火,火红的光芒跳跃在锅底,大片大片的浓雾从中冒出,呛得人肺部缺氧,赫连夜站在水池边,舀起一勺水扑下去,“哗啦”一声,火势非但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余浅吓坏了,匆忙走进去,一路上被呛得口鼻都是烟,难受的险些睁不开眼睛。
“浅浅,危险,快出去!”赫连夜看见她进来,拧着眉阻止。
余浅没有停脚,径直走到煤气旁,熊熊烈火还在燃烧,她迅速拿起锅盖盖上去。
火,当即灭了。
一切恢复了平静,她走到窗前,拉开窗户,新鲜空气快速涌了进来,一屋的浓烟逐渐消失干净。
赫连夜温文尔雅的面庞上难得冒出了尴尬,他立在冰箱旁,身上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白皙的肌肤蒙上一层油烟,这般形象和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他完全不同,带有莫名的喜感。
余浅忍不住“噗嗤”笑了。
看见她的笑容,赫连夜连忙挽留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用中国的厨具,这和美国的设计完全不一样。”
厨具哪里会有什么不同?这是他逞强的借口吧。
余浅咧了咧嘴,也不挑破:“没关系,还是我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糊掉的锅放进水池里,动作利索的清洗着。
眼角瞥向冰箱旁的赫连夜,瞧见他俊帅的脸上又升起了尴尬,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她微笑着加上一句:“你可以给我打下手吗?”
赫连夜眼眸一亮:“当然可以。”
两人分工分的非常愉快,余浅负责烹饪,赫连夜负责洗菜切菜,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一道道色泽鲜美的菜色被端上了餐桌。
赫连夜先拿筷子尝了一口,表情惊喜:“味道很不错,没想到你不仅长得漂亮,就连厨艺,都精湛的不得了。”
余浅为圣司冥做过很多次饭,可对方除了嫌弃就是嫌弃,没想到第一次为赫连夜做饭,却得到他天大的赞扬。q8zc
心头不免美滋滋的,她笑着打趣:“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还只是个泛泛之辈。”
“浅浅,你太谦虚了,现在像你这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女孩子,真的不多了。”赫连夜放下筷子,望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我想,今后娶你的人,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大德。”
余浅有一瞬间陷进了他的双眸里,但是很快,理智回归,她迅速抽离。
即使知道她的不堪,他也总能把她夸到天上去,全世界,能把她当成无价之宝的人,怕是只有赫连夜吧。
但她的不堪她明白,光是卖身这一点,这辈子,她都比不上人家普通女孩。
扯了扯嘴角,她故意低下了头:“夜,吃饭吧。”
吃完了饭,赫连夜和她一起在水池刷碗,余浅枯燥的生活里极少有这么温馨的时刻,他们好像是一对夫妻,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画面极其和谐。
这一刻,余浅竟希望,他们能成为真的夫妻,能一直维持这样的画面。
她太缺爱了,从没有人像赫连夜一样,给过她家的温暖,她多想他就是她的归宿,她多想和他在一起,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她知道自己不配,更不能自私的让他冒险。
“我该回去了。”余浅从沙发上站起,看了看窗外暗下的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和赫连夜在一起时,时间过的总是很快。
她转身要走,赫连夜出其不意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声音落寞的请求着:“马上到结尾了,陪我看完再走,好吗?”
余浅的脚步顿了一下,扭头,液晶电视里的杰瑞正带着肉丝舱门逃生。
这部《泰坦尼克号》她看过很多遍,明明已经背烂了结局,可还是想留下来,陪他一起看一遍。
余浅重新折回来,坐到他的身旁,泰坦尼克的船身刚好断裂,怒彻云霄的巨响伴随着人人自危的尖叫声,划破了沉寂的夜空,绝望又苍凉。
掉入海里的人数不尽数,活着的人微乎其微,萝丝攀在浮木上,杰克说,你要答应我,你会活下去。
接下来就是生离死别,余浅看不下去,转头,发现沙发另一端的赫连夜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睡着,呼吸很平稳。
深秋的天有些冷,即使在室内,由于房子面积过大,还是泛起了丝丝寒意。
余浅顿了顿,关上了电视,取过一旁的毛毯,悄悄为他盖上。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自己消失了一整天,如果再不回去,薛管家肯定会着急的。
想到这里,余浅起身欲走,转身的瞬间,手腕被一股蛮力扣住,那股力量太大了,扯的她寸步难行,回头看去,赫连夜已然睁开了眼睛,正定定地望着她:
“故事还没有结束。”
“他们最后没在一起,这是结局。”
闻言,赫连夜的眼瞳乍然缩了起来,拉着她的那只手施了些气力,越来越沉。
余浅意识到这一点,手腕匆匆往回收:“对不起,我必须要走了。”
听她说要走,赫连夜缩着的瞳孔缓缓放回,死扣住她手腕的胳膊打了个转,使出三分之一的气力往回扯,余浅便转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一头扎进了沙发里。
她正要挣扎着起来,忽然唇上一软,有什么东西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
赫连夜的气息深深印入口鼻间,萦绕在脑海深处,余浅怔然,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眸底深处闪过慌乱,她潜意识挣扎,一只大掌绕过脖颈,抵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令她所有挣扎变成了白费力气。
………………………………
116:神秘的气息
这记吻,直到彼此快要窒息才停下。
“留下来。”赫连夜垂首在她肩头,气息紊乱。
余浅半垂眼帘,唇瓣有肿起的迹象,她伸手,拭去唇角的晶莹,只轻声说:“对不起。”
两人距离很近,她躺在他的身侧,与他面贴着面,可是心间,却有跨不过的隔阂。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赫连夜长臂抬起,牢牢圈住她的腰,意味甚为明显。
余浅却故意别开了他灼热的视线:“可我能对你说的,只有对不起。”
她双手勾住他的手臂,试着掰开,没有用,对方抓的太牢。
“夜,我该回去了。”她轻声嘤咛,并没有恼怒他突如其来的强吻。
赫连夜不放手,不仅不放,反而越攥越紧:“留下来,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因为害怕被她拒绝,他诚心又加上一句:“今晚过后,我再也不提交往的事情,我们还是朋友,好吗?”
语气真诚而热烈,出自肺腑。
余浅指腹还停留在他的手臂上,目光诧然:“夜……”
仿佛预料到了她的答案,赫连夜温吞的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看,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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