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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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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愕,余浅也是。
她记得,这些天接手的文件上,全部都有sy集团的盖章!
圣司冥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把sy集团的法定代表人换成她?
黑眸缓缓扫过众人惊诧的表情,包括余浅的,男人薄唇咧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散会。”
就这么散会了?连半点商议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股东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事已至此,已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默默接受了总裁的安排,把一肚子的疑惑埋进心底。
圣司冥站起身,凛冽目光瞟了余浅一眼,看她怔怔的呆在那,好像受了天大的惊吓似得,他忽然就有些不悦,他想要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回去收拾好,明天就给我去新公司上班。”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命令着。
余浅跟在他后面,失魂落魄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脚步未停,淡然回应:“没有为什么。”
到了电梯口,他闪身进入专属电梯,余浅并没有尾随其后,而是按住了电梯上的按钮,让两扇门合不起来:“你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她盯着他的眼睛,没好气的质问。
圣司冥扯了扯领结,领口的纽扣紧跟着开了,敞出一丝肉色肌肤:“你的意见?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要什么意见?”
“……”
余浅不知道说什么好,唯一知道的是,这件事一定有猫腻。
极有可能的是,这个sy公司涉嫌违法,圣司冥想把罪名往她身上推,让她替他顶罪,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电梯门几次要关,又被她按开,她霸占着电梯口不放,衣服下的吻痕突然锥痛起来。
她捂住靠近胸口的位置,记得那里被圣司冥咬过,咬得时候不疼,现在却疼了起来,真怪。
“你要是想害我,可以直说,我百分百不会拒绝,可你这样在私下里搞小动作的行为,很卑鄙。”
余浅平视圣司冥,眸里有恨,有厌,还有痛,唯独看不到兴奋和愉悦。
圣司冥以为她会开心的,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诋毁和盘问。
心尖隐隐抽搐了下,男人直接扯下了领带,烦躁的握在手心,揉成一团:“我就是再卑鄙,你也只能照我的话去做!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你都逃不掉!”
余浅觉得痛,觉得绝望,在拘留所的那些记忆涌上来,迫使她杏目圆睁,“一次又一次,圣司冥,你真的太过分了。”
狠狠瞥了电梯里的男人一眼,她看见,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像是野兽,又像是恶魔。
恐惧感逐渐延伸,她慌了心神,放在按钮上的手指松开,转身顺着安全通道逃开了。
电梯门合上,圣司冥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没了她的影子。q8zc
该死的,他又不吃了她,她跑什么!
……
余浅不知道去哪,只是一路恐慌的往前跑。
她怕,怕圣司冥,怕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怕到不由自主就逃了。
天大地大,能容得下她的地方很少,除了帝堡,她根本无处可去。
沿着马路往前,直到拐进了一处隐蔽的巷口,余浅才停下脚,贴着墙壁大口的喘息。
恐慌退去,理智开始回归,她的脑袋里回响起“念念”二字。
念念……
她怎么能就这么逃了,万一惹恼了圣司冥,他不帮她找念念了怎么办?
余浅有点后悔,圣司冥的情绪一向琢磨不透,虽然难懂,但是她明白,他是个自尊心尤其强烈的男人,根本容不得他人的半点挑衅,而她刚才明目张胆的逃了,他一定,生气了吧?
缓了缓心头的怒火,她决心为念念忍下所有,企图回帝堡的同时,一辆路虎车从远处驶来,和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后车门忽然开启,一股偌大的冲力袭上肩头,她痛的皱眉,眼前隐隐晃过光影,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拉进了路虎车,毫无准备的跌进一道肉墙里,鼻子里灌满了那个人的味道,熟悉而陌生,令她一度不能呼吸……
“浅浅,我好想你。”那个人发了狂似得呢喃,抱得她很紧,像是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进身体里。
余浅痛的尖叫:“你放开我!”
他不放,用力将她的头抵进胸膛,攥着她后脑勺的手掌汗湿淋漓:“浅浅,我放不开,我要是能放开,就不会这么痛了。”
痛?
他在她面前说痛?
到底,谁比谁痛?
余浅闭上眼睛,睫毛扑打着他的胸口,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却是最用力的一次,用力到,他炙热的胸膛抵得她脸颊一片涩痛,真的痛,颧骨好像要撞碎了。
不痛就不会记得,那些凄凉痛苦的记忆,她不得不睁开清明的双目,面对曾经抛弃她的爱人。
“钟倾宇,你怎么还没死!”余浅的脸仍埋在他的怀里,但是那双纤细的手却扣住了他的手臂,指尖狠狠地陷进去,带出红色的血,像凋谢的玫瑰花,红的暗紫。
“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轻声呢喃着,不放手,仍由她去掐,去抓,失控的对他拳打脚踢。
最后折腾的累了,余浅垂下脑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这个她曾爱过,也伤害过她的人,她没有往日惊心动魄的感觉。
钟倾宇再也牵不起她任何的情绪起伏,连恨都不配。
男人却笑着挽住她的手,和从前一样,和三年记忆重合,好像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那些变故一样:“浅浅,生日快乐,抱歉,我今天才回来,只能给你送上迟到的祝福。”
余浅没有去躲,但是不代表她不排斥,她只是无力,无力到懒得投掷给他一枚眼神。
钟倾宇从善如流,还是笑着,手掌探进口袋,掏出了一个红色小盒子,打开,送到她面前,是一条铂金手链。
“喜欢吗?”
余浅定定望着手链末端刻着的文字:浅&宇。
这条手链是恋爱时,她亲手设计的……
………………………………
127:不准叫我圣先生
“浅浅,我帮你带上,好不好?”他取出盒子里的手链,小心翼翼询问着。
余浅眼瞳很暗,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已不在钟倾宇怀中,靠着车座,与他存在半公分的距离。
钟倾宇以为她默许了,攥着手链贴近她的左手腕,打开链扣套上去,却在扣上的同时,看到了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疤,又长又深,蔓延了她的一圈内手腕,狰狞的有点面目全非……
细细的手链根本遮挡不住,反而衬得那道伤疤愈加难看。
钟倾宇呼吸一滞:“浅浅,你手怎么了?”
他心疼的伸指摩挲,手链被他磨得一上一下乱跑,零星的小装饰刺激着肌肤,有一些涩麻的痛意。
余浅睫毛一颤,厌恶的抽离,脱离他手掌的那只手握成了拳头,很紧很紧的拳头:“钟倾宇,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管我怎样!”
许是被她的话刺伤了,钟倾宇的双眸瞬间黯淡下去,他偏过头,一如既往的望着她,眼睛里除了爱,还有悲伤,很浓重的悲伤,余浅记得,那天他们在包厢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看得她心头一阵恼火,他有什么好悲伤的?他背叛了她,他到底为什么要悲伤?该寻死觅活,痛不欲生的人不是她吗!
“浅浅……婚礼上,真的对不起。”钟倾宇看见余浅的闪躲,也只能说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以外,他想不到更好的措辞。
可惜余浅说:“你的对不起,永远换不到我的没关系。”
永远,既是生生世世,生死如故。
钟倾宇畏惧这个永远,偏了偏脑袋,望着她的眼:“你相信我,从始到终我都没有背叛过你,浅浅,你信我。”
余浅不信,换做任何人,都没办法相信,那**裸的背叛,她是亲眼目睹了的。
钟倾宇知道她不信,又在后面解释道:“那是我父母和余梦琪一起给我下的套……浅浅,如果我不那么做,钟氏就没了。”
余浅冷笑:“钟倾宇,你言情剧看多了吧,找理由也请找个合理一点的,我从来没听外界传过钟氏要破产。”
“消息被打压下来了,我父母一直尝试着救活它,记得吗,婚礼前的那段日子我始终在外奔忙,也全是为了挽回钟氏,可是不行,外债太多,千钧一发之际,余梦琪找上我的父母,她说她可以帮钟氏,前提是让我和她在一起,浅浅你知道的,我们联姻,余家不会给我们钟氏半点好处,毕竟你是……”
“够了!”余浅一声冷斥,打断了他的话:“你的借口真劣质!”
钟倾宇表情痛苦,不止一次想要靠近余浅,全被她巧妙的躲开,他便不再去靠近,哑着嗓子说:“浅浅,你不信我没关系,但你千万不能和圣司冥在一起!”
他知道她和圣司冥的关系不菲,否则,她不会从他的集团里跑出来,他在楼下等了很久,一路尾随余浅,这期间,他揣测过他们的关系,无疾而终……
余浅翻身从座位上起来:“你管的可真多!”
钟倾宇不恼,只道:“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浅浅,他太有心腹了,你玩不过他的。”
余浅不想再听他说话,不想再耽误一分一秒,两只小手握上了身侧的车门,只要轻轻一用力,车门就会开了,她就可以走了。
可正当她要用力的时候,钟倾宇不疾不徐的说:“他收购了余氏。”
开车门的手顿住,余浅吃惊到不行,脑袋里隐隐约约只漂浮着这几个字。
“你说……什么?他收购了余氏?”
“现在的余氏不叫余氏,而是叫,sy集团。”
“轰――”
有一道响雷在余浅的脑袋里炸开了。
也就是说,圣司冥其实是将余氏划到了她的名下?
sy集团其实是余氏……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的事!”
“余家入监狱的当天晚上。”
当天晚上,也就是他们刚达成协议的那一晚吗?
“十个亿,浅浅,他花了整整十亿……他的目的一定不简单。”钟倾宇语重心长的说道。q8zc
余浅听不下去了,她飞快打开车门,下了车,坠在腕上的手链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一路飞驰,她向着arsena疾步而去。
余浅踏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男人并不吃惊,抬头睨了她一眼,好笑的问:“回来了?”
“嗯。”她点点头,有句话堵在喉咙里,不知该问不该问。
圣司冥抓起外套:“走吧,下班了。”
余浅闷闷地跟在他身后,将喉咙里的话压抑到了心底,如果她问了,得到了肯定回答,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面对,他对她的好……
窝进副驾驶座里,余浅觉得手脚有些凉,没等她开口,车里的暖气便被一只大手打开了。
冬天越来越近了,这几天出奇的冷。
胃里有些饿,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
余浅看了看给她系安全带的男人,抿唇问:“圣先生,你饿吗?”
男人眸色一深:“不准叫我圣先生。”
“那我要叫你什么?”
外面的人不都叫他圣先生么?
圣司冥抬高下巴,略加思索:“冥。”
余浅记得,简月曾这么叫过她,这种单字的称呼实在暧昧,她并不想和圣司冥暧昧不清。
“我想,我还是习惯叫你圣先生……”
圣司冥挑起眉头,身子往前倾,勾住了她的脸:“我不许。”
余浅顿了顿,微笑着问:“冥,可以去吃饭吗?”
这声“冥”从她嘴里说出来格外动听,五年前,她也是连名带姓的唤他,刻意疏离,这让他很不高兴。
不过没关系,五年后的今天,她妥协了也是一样。
男人薄唇微勾,发动车子:“嗯,带你去吃好吃的。”
大手扣过白皙的手腕,本想十指相缠,却无意间摸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他拉下来一看:“这是什么?”之前,她的手上是空的。
余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那条铂金手链,察觉到圣司冥眼神阴鸷,她忙说:“我新买的手链……”
“我问上面写的什么?”
余浅更慌了,一把将手链摘了下来,塞进手心:“没什么,商家的logo,这手链我觉得不怎么样,我想扔了。”说着,便开了窗,打算把手链投掷出去。
………………………………
128:我疼
圣司冥瞥见她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疤,眸光顿了顿,及时阻止:“留着吧。”
“……好。”
但是那条手链,再也没有带上去。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圣司冥一个右转弯,因为速度很快,余浅不受控制地向着驾驶座的方向涌了过去,这一涌不要紧,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她、她、她正趴在圣司冥的双腿间……
天啊!
余浅脸颊“唰”的一下红透了,她半直起身子,想从他的身上起来。
可是这时,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出于人的本能,她伸手胡乱一抓……
圣司冥当即闷哼一声,一脚踩上了刹车,将车子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车子突然停下,余浅惊住了,她的手,还停留在哪里,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手间一灼……
“啊……”余浅吓得尖叫,迅速收回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捉住她作怪的小手,顺便挽住她的腰身,将她带进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要……”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胡乱游走,压低了声音反抗道。
圣司冥邪恶的笑了,吻上她白皙的脖子,突然兴致高昂:“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灭。”
“可是,现在不行。”余浅拧紧眉头,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人会经过的情况下,他怎么能……
圣司冥不以为然,双手一用力,扯掉了她的衣襟,顺便吻了吻她的唇,将她心里的担忧排解出去:“放心,玻璃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不……呜……”余浅还是接受不了,摇着头企图躲开他的吻,可是男人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直接霸道地吻了上去,于是她的嘴里,就只剩下一片呜咽声了。
激情荡漾开来,燃到最激烈的时候,将她化成了灰烬,余浅喘着气推他:“圣司冥……不要了……”
男人眉峰一挑,又压了下来:“你叫我什么,嗯?”
“冥……”她弱弱的唤了一声。q8zc
圣司冥心满意足的笑了,奖励般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身体里的冲动因她软软的一个称呼重新燃了起来,并且越烧越烈,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余浅无力抵抗,从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默默接受,心里和眸里都是荒芜的。
再然后,她疼的缩起身子,又触到了鲜血。
抿了抿干涩的唇,她小声吟了两个字:
“我疼。”
“……”
动作猛地停下来,圣司冥看见了血,眉头瞬时拧成结,愤怒的锤了锤方向盘,他有一种想把自己千刀万剐了的冲动。
得到解脱的余浅,忍着痛楚,捡起衣服穿上,一件又一件,她的手指是颤抖着的。
圣司冥也整理好衣着,抿着唇一言不发,一脚发动车子,额头上都是恼怒迸发的汗水。
车窗外现了医院的影子,这次余浅没拒绝,跟着圣司冥下了车,进了妇产科。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余浅看着点滴瓶内的液体缓缓进入体内,刺痛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血也在慢慢止住。
“由于力度过大,导致了内部撕裂,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别只顾着自己,也要为你女朋友想一想啊!”女医生拿着检查单走过来,神色愤然,鄙视的瞪着病床旁的男人。
圣司冥不说一句,阴沉着脸,乖乖听训。
“挂完这支消炎针,回家好好休息,起码一个月内不能同房。”女医生同情的看了看余浅,没有鄙夷:“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让他再近身了。”
说完,还瞪了圣司冥一眼,没想到长得人模人样的,私下却是个只顾着自己爽的变态。
余浅觉得心头暖暖的,微微一笑:“谢谢。”
医生离开了,圣司冥靠近她一点:“还疼么?”
余浅摇了摇头,眼神不与他对焦,偏向了另一边。
圣司冥也不再靠近,停在了恰好的位置,等她挂水。
医生又拿着一堆药走了过来,丢向圣司冥:“这是你女朋友的药,请按照说明书使用。”
他接过:“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她不需要注意,你需要注意。”
圣司冥便沉下脸,不再说话了。
余浅微微诧异,一向脾气火爆的圣大总裁居然忍了医生这么多训话,还没有发火,真是奇迹。
走出了医院,圣司冥脸色还是很沉,回想到医生刚才的训话,他觉得自己活该,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尤其是当她叫他“冥”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
余浅窝进车里,身上披着圣司冥的外套,很暖和。
经过二十分钟的途迹,豪车停在了一家泰国餐厅前。
余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着都觉得价格不菲:“还是换一家便宜点的餐厅吧。”
“怕什么,我有的是钱。”圣司冥淡淡说着,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说这话时,都理直气壮的。
面对如此浪漫的环境,余浅是欣赏不来的,只觉得肉疼。
“怎么不吃?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泰国菜的吗?”圣司冥看她筷子动都没动,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他又把她当成那个女人了。
余浅没说话,低头用餐。
吃的差不多了,她抱歉的站起来:“我想去下洗手间。”
圣司冥看向她:“你找得到吗?”
言下之意是,你找不到我可以带你去。
余浅没有领情:“我可以问服务生。”
他便“嗯”了一声,收回了视线。
到了大厅,余浅随便抓了一个女服务生:“请问,洗手间怎么走?”
那名服务生指了指前方:“直走,然后右拐,最里面的一间就是了。”
“好的,谢谢。”她客气的笑了一下。
到了服务生所指的地方,余浅想也没想,推开门就进去了。
一股寒气顿时扑面而来,袅袅白气像云雾一样在飘散。
………………………………
129:谁都别想抢走你
余浅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这个洗手间,怎么会像冰箱一样冷?
意识到不对,她赶忙挥去眼前的雾气,果然看见了几台偌大的冰箱,还有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海鲜。
看来自己走错地方了,这里应该是后台的冷冻室。
余浅冷的手脚哆嗦,折回了身,手指握住冰凉的门把手,使劲的拧,可绝望的是,门把手丝毫没有转动的迹象,余浅心头一跳:这门,该不会是坏了吧!
她的脸色“刷”一下白了,反反复复的开门,就是拧不开!
怎么会这么倒霉,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屋内冷气丛生,从空气传递到四肢百骸,余浅冻得嘴唇直哆嗦:“有没有人啊!救命!”
门外并没有人回应。q8zc
她握着门把手的小手,用力的拉紧了,身子往前倾,尽可能的逃离四周的冷气。
“来人!救命啊!”她不停的喊叫,就是没有人回应她。
空气越来越冷了,余浅双手抱胸,不停的活动着,长长的发丝已经结出了点点寒霜,就连眉毛上也有了点点的白痕。
她缩在角落里,冷的浑身血液都快停止流动了,在如此绝望的时刻,她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嚷道:“圣司冥,救我……”
她认识的人不多也不少,偏偏这时候,叫的,却是他的名字……
余浅怔然,被自己的潜意识吓得不轻,她抿住了唇,不再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几乎要冷的睡着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以及一道愤怒的男声:“浅浅,你在里面吗?”
这是……圣司冥的声音。
这一刻,余浅仿佛看到了希望,她涣散的意识收拢了一点,哆嗦着嘴唇,轻吟:“我……我在。”
声音有些小,怕他听不见,她鼓足了力气又叫:“我在……这里……”
门外的男人顿了几秒,外面骤然传来“叮叮咣咣”的砸门声!
“该死的,你怎么跑这里面了!”
接着,又是一番大吼大叫:“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难道不知道检查一下餐厅各个地方的设施是否正常吗!现在给你三分钟,把能把这该死的门撬开的东西给我找出来!”
“是是是。”那头的人赶紧应承。
圣司冥继续砸门,砸的特别用力,门板好像都在震动,可惜这扇门是钢铁铸的,想要砸开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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