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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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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那头的人赶紧应承。
圣司冥继续砸门,砸的特别用力,门板好像都在震动,可惜这扇门是钢铁铸的,想要砸开实属不易。
余浅牙齿“咯咯”打颤,意识已经涣散了,门外剧烈的砸门声,在她耳朵里如同蚊子叫一般。
圣司冥意识到屋里没动静了,猛地踹门:“跟我说话!不然我扣你工资!”
砸门声在耳朵里静默的可怜,可是他的话语却如雷贯耳,响彻在她的心间。
余浅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嗯……说什么……”
“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好困啊……我好想睡觉……”眼皮子又沉甸甸的打起架来,连睫毛都结了一层霜。
圣司冥慌了,恶狠狠的命令道:“不许睡!给我讲故事!”
“我……我没有力气了……”
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乏的很,尤其是手脚,都已经冻成了紫色。
“我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听故事!”
她都快死了,他不跟她好好告别,反而让她讲什么故事,果然是圣司冥啊,她临死了,还要霸道的欺压她,不折腾不甘心。
余浅嘲讽的笑了笑,唇瓣启开,乖乖的听从他的命令:“从前……”
一开口就灌进了一大口冷气,她被迫闭上嘴巴,喉间哽咽。
“浅浅!余浅!”圣司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焦急的叫喊着!
里面仍然安静的可怕,没有任何声响!
“该死的!”他气急败坏地低咒一声,长臂猛地拉住服务生的衣领,赤红着眼睛问:“这里有没有窗户?”
服务生差点被他吓尿了,稳了稳心神,才结结巴巴的回应道:“有,但是窗户太高了,里面的人是爬不上来的。”
听闻,圣司冥黑眸亮起:“带我过去!”
哪怕有一点点的希望,他都不能放弃!
“是。”
窝在角落里的余浅,眼神涣散,神智不清,但是她还能看见,即使睫毛结了冰,她还能看见,墙壁最上方的窗户被人拉开了。
窗户很小,即便打开了,冷气还是嗖嗖的冻人。
一张熟悉的脸伸了进来,包括大半个身子一同伸了进来,阳光镀着那人的半张面庞,将他的线条轮廓映的那么深刻,深刻到她有一瞬间的晃神,仿佛看到了一个身穿运动服的男子,缓步向着她走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如阳,荡着爱情最初的味道……
“余浅,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让你一个人死!”
窗口的男人吼着,眸光紧紧锁着角落里结了冰的女人。
心急如焚,不知是第几次体会到心急如焚的滋味,总之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不曾安稳过!
圣司冥平息了紊乱的呼吸,双臂撑在窗台上,稍一用力,宽大的身子便如蛇一般从窗户外滑了进来,滑进来的一瞬间,也就意味着,要狠狠栽下!
砰――
一声巨响,男人从五米高的窗台,重重栽落到坚硬的地面上。
摔下来的那一瞬,他微微偏了偏身,用手掌撑住了地面,所以并没有伤害到大脑,但是四肢确实摔得不轻,因为巨大的摩擦力,那双修长的手磨破了皮,露出内里粉红的肉,红色的血珠不住从中流淌而出,坠了一地。
顾不得检查伤势,他疾步向着角落的余浅走去。
她真的很困,双目都闭上了,故然没看见他摔进来的一幕。
圣司冥在余浅身前蹲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红色的血透过衣衫渗进她的肌肤,染红了一片又一片。
“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阎王也不行!”
他如是说着,擦去了她发上的雪。
动作霸道至极,温热的液体沾染了余浅的发丝,烫化了她发上的冰凉,余浅惊了一下,猛地睁开了双目,就见圣司冥站在自己面前,白色雾气索绕在他的周身,让他仿佛天界降临的神仙。
这一瞬间,余浅仅仅只残留一个意识,他是来救她的。
………………………………
130:活着,我给你家
瞳孔缩了缩,她向前环抱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炙热的胸膛在肌肤化开,慢慢暖化自己,可暖化的速度太慢了,她仍能感觉到寒冷逼近,越逼越紧,从汗毛孔到身体的每一个脏器,都在慢慢终止活动的速度。
“圣司冥,我冷……”
余浅禁不住的呢喃,结了霜的睫毛又一次扑打在眼脸之上。
圣司冥望着她紧闭的双眸,双臂紧紧揽住她的腰身,四周的寒冷同样也侵蚀了他,的确很冷,他一进来就觉得汗毛孔张开了,既然他都觉得冷,那么小丫头,肯定冷的不行了吧。
他低下头,抚了抚她结了霜的发丝,又硬又扎手,完全没了往日的柔顺:“不许睡!你的故事还没有讲完!”
“我讲不动了……”余浅窝在他的腰上,尽可能的汲取着这仅存的温暖。
圣司冥干脆弯下腰,半跪在地上,将角落里的女人牢牢抱进怀里,大手抬起,他脱下西装外套,直接包裹住她,并不停地搓揉着她冷的冻人的双手:“随便讲!总之不许睡!”
余浅睁不开眼,窝在他的怀里嘟哝:“圣……司冥,我恨你……”
男人眸底一深:“继续。”
“为什么……我每一次要死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我不想看到你,我不想,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被你纠缠。”
“继续。”
余浅咬住他的衣服,感觉得到,他的衣服上也结了一层霜,声音忽而哽咽起来:
“可是怎么办,全世界除了你在我身边,没有别人了……”
圣司冥黑眸眯起,一片白雾之中,谁也看不清他眸里含着的是什么样的情绪。
四肢慢慢泛开冷意,他攥着她腰部的手越来越紧,俯首,望着她结了寒霜的脸颊,还有那张紫的吓人的唇瓣,他呼出了沉沉地冒着寒气的气体,不假思索,猛地就吻了上去,用自己的温度暖化她。
她的舌尖都是凉的,他用力咬了一口,咬出了血,想要用那股子疼痛唤她醒来。
“唔……”余浅皱眉,的确痛得挣扎了下,鼻子嘴巴里都灌满了男人的气息,熟悉到令她怔然。
这种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见她有了动作,圣司冥倏然松开吻:“余浅,你听着,你要是死了,我连墓地都不给你买,让你流离失所,做孤魂野鬼!”
余浅半睁开眼睛,频频摇头:“不要……我不要活着没家,死了也没家……”
男人拭去她眉毛上的冷霜,用冰凉的手掌一次次摩擦她的面庞,不知不觉间,他的眉宇上也染上一层白色。
故意忽略那股子凉意,圣司冥怕她真的睡过去,又一次咬上了她的唇角:“那就给我好好活着,活着,我给你家!”
我给你家……
活了二十三个年头,这是第一次有人许诺,要给她一个家。
就连当初求婚时,钟倾宇都没有说过,要给她家,可是,圣司冥却说了。
家。q8zc
多么美好的字眼。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便再也没了家,如今圣司冥给予的承诺,好比当头一棒,令她的整颗心都暖洋洋的。
“圣司冥。”她轻声呢喃。
“嗯?”
“谢谢你……”
话落的瞬间,眼前一黑,她抵靠在他的肩膀上,没了动静。
肩头莫名沉重,圣司冥抬起她的下巴,却见她紧闭的双眸还有惨白的面色。
他突然六神无主了,突然慌了手脚,抓着她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摇猛晃:
“余浅!醒醒!”
女人还是没有动静,安安静静的,仿佛死掉了一般。
直到这一刻,圣司冥才察觉到滔天寒意,冻得他胸口锥痛,每一次的呼吸都牵连着大脑深处的记忆!
该死的,门外的人到底还要多久!
他气得不行,痛的不行,一拳头愤恨的砸上了铁门。
轰隆――
巨响传来,那扇门,竟被他生生锤落了!
圣司冥身影顿住,没有片刻停留,他抱起怀中的女人,双膝痛的发麻,手肘也破了皮,他强忍着,拼命抱着她往外走,脱离了那寒冷如冬的世界。
“来人,快打120!”
……
“醒了?”
钻进眼球的,是一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
余浅睫毛颤了颤,身体已不再感到寒冷,寒意褪的干干净净,看来,她真的得救了。
是圣司冥救了她吗?
站在面前的男人确定她已经醒来,忍不住破口冷斥,声音又冷又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下次还敢不敢乱跑了?!”
余浅晃晃脑袋,再也不敢了,下次上洗手间,她一定要带上他。
男人冷冷哼了一声,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
病床旁还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女生,余浅一眼认出来,这个人就是给她指路的女服务生。
对上余浅的眼睛,那人万分歉意地说:“余小姐,实在抱歉,这是我的错,是我把左说成了右……”
圣司冥又是一声冷哼:“别说了,你们餐厅开不下去了。”
闻言,服务生那张小脸一片死灰,想开口求情来着,却没那个勇气。
余浅看不下去:“圣……”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及时改了口:“冥,你别这样,她又不是故意的……”
圣司冥才不管那么多,回想到冷冻室里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就后怕的不行!
明明是为了她,却硬生生的改口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他们害死了,这种意外绝对不能被原谅!”
说着,对她摊开了掌心,大片血肉模糊的红步入眼眶,嵌着白色纱布,以证明,他这么说全是为了自己。
余浅心头一惊,悄悄疼了下:“我看看。”
说着,便要去捉他的手,圣司冥没有躲,看见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哽咽着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男人眸光一顿,迅速抽回了手,不悦道:“你哭什么哭,又不是你害的!”
转而,对着服务生冷斥道:“滚,等着关门大吉吧!”
女服务生只好可怜兮兮的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
131: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
余浅眼泪还挂在眼角,她到现在还记得先前那惊险的一幕。
圣司冥义无反顾的进来,陪她说话,和她一起挨冻。
他……还是有点人性的吧?
“我还没死,把眼泪给我憋回去!”男人瞥见她的泪珠,不悦的呵斥道。
余浅乖乖照做,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微微咧了咧唇:“我可以出院了吗?”
“不可以,你需要静养。”
“那我想回帝堡。”
“好,我让小陈过来接我们。”圣司冥冲她扬了扬手掌:“我这样,没办法开车。”
回到帝堡后,余浅裹了件厚厚的衣服,躺进被窝里。
圣司冥在旁收拾衣物,没多久,便将自己平日穿的衣服整理完毕:“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这间主卧你住着。”
余浅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并没有阻拦。
她其实也怕他会突然兽性大发,所以分房是最正确的选择。
男人拿着衣服走了,被窝里的余浅竟觉得心头空荡荡的。
她打开了液晶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没有什么好看的,她想睡觉又睡不着,索性玩起了手机。
足足十八个未接来电,二十条未读短信。
余浅愣了下,翻开了看,是凌之微的电话。q8zc
收件箱里除了凌之微的短信外,还有,钟倾宇的……
“浅浅,我们约个时间,好好谈谈行吗?”
没有回复,余浅直接删了短信,并将手机屏熄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钟倾宇,这辈子都不!
“浅浅,你和总裁怎么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你们的事了,传的好难听。”
“没关系,他们传的是事实。”
“浅浅,你怎么了……”
“我想睡觉了,之微,改天再聊。”
挂断电话,余浅看了看窗外的天,黑沉沉的一片,不知何时飘起了雨点,淅淅沥沥的坠下。
哗啦啦……
伴随着雨声,余浅裹着被子埋头进去,竟睡了过去。
梦里,那种致命的寒冷又袭了上来,她一个人无助的缩在角落,四周索绕着浓浓的白雾,透过汗毛孔进入她的五脏六腑,她冷的手脚哆嗦起来,人也结了冰,想要大声求救可是没有力气,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让她忍不住落泪。
轰隆隆――窗外突然癖下一道闪雷!
耳膜受刺,余浅猛地从梦中醒来!
周身已经汗湿一片,被褥也被沁湿,泛着涩涩的冷。
她半直起身子坐在床头,再也睡不着了。
“轰!”
又一道响雷霹过,照亮了黑色窗帘,余浅惊得浑身一哆嗦,赤脚逃了下来。
天知道从小到大,她有多害怕打雷。
雷声不断,接连撕破了宁静的夜空。
脚底板触在地板上,冰凉冰凉,余浅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从主卧里逃了出来。
走廊上仍回荡着雷声,她惊慌失措的往前走,这一刻,极度想念那道炙热的胸膛。
帝堡客房真的很多,她从左到右,一间间的打开,终于在最尾部的一间房找到了圣司冥。
他正熟睡着,夜光透过窗幔渗到他绝美的容颜上,轮廓分明的面庞仿佛刀削的般,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工匠精心测量好的。
余浅望着男人,犹豫了,这时,窗外又霹过一道响雷,吓得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尖断了指甲,几乎是本能的迈开脚钻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她慢慢地往前移动着,本不想吵醒他,只想简单的睡在他旁边,等天一亮了,她就悄悄离开。
不曾想,从她踏进来的那一瞬间,床上的男人便睁开了眼睛。
终于摸黑走到了床侧,余浅刚要躺上去,耳侧忽然灌进一大口热气:“你来干什么?”
她一怔,回过头便看了圣司冥撑起身子,半抵在床头,疑惑的望着自己。
这种时候她矫情不来,干脆实话实说:“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闻言,圣司冥挑起了兴味的笑:“想我了?”
余浅知道他想听什么样的答案,顺从的点头:“想了。”
“上来吧。”男人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还为她掀开了被子,显然心情还不错。
余浅躺了上去,鼻间涌上圣司冥的味道,慌乱的心瞬间安稳了。
只是,少了那道胸膛,她还是不习惯。
圣司冥没有拥着她,侧过身,独自睡了。
余浅突然觉得失落,扒拉了几下被子,闭上眼睛想睡觉。
窗外雷声不断,纷纷乱乱的,吵得她难以入睡。
轰隆隆――
一声巨响的雷划破夜空,直接打碎了她的理智!
余浅惊得往后躲,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带着淡薄荷味的胸膛坚硬而温暖,顷刻之间赋予了她久违的安全感。
圣司冥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醒了,黑眸惺忪睁开,睨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忘了自己有伤在身?”
余浅窝在他怀里,如八爪般,头都不愿意抬:“对不起……我怕……”
最后这个“怕”字带着抖音,他能察觉到,她的肩膀都有些微微的耸动。
余浅不是会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如今愿意扎进自己的怀里,肯定是真的怕了。
圣司冥叹了口气,伸出胳臂,将她搂的更紧了一点,彼此的气息强烈交融,只是单单抱着,他都想要她,强烈的想要她。
他恼怒自己的自制力,偏偏怀里的女人还不识时务的扭了扭腰,这直接让他起了反应。
该死的!
想安心睡个觉怎么这么难!
圣司冥掐了掐她盈盈一握的腰际,将缠在自己身上的细腿拿下,然后喘着粗气吼道:“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以后都别想爬上我的床!”
余浅乖乖放下了手脚,往后退了退,只有脑袋还留在他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要不了多久,她便沉入了梦乡。
可男人,却再也睡不着了,身体某处涨的难受,偏偏余浅紧贴着他,他抽不了身,只能这样抱着她,憋了一整夜。
世上最惨的折磨莫过于软玉在怀,还不能碰!
余浅醒来的时候,圣司冥还是睁着一双眼,她一抬眼,便撞见了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顿时心头一惊,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男人撩开了被子,倒是二话没说,直接扎进了卫生间。
望着他的背影,余浅觉得莫名其妙,他憋尿了吗?怎么走的这么急?
………………………………
132:来啊,互相伤害啊
到了楼下餐厅,男人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了,面对一桌子的食物,他抬起了手又放下,冷冷看了余浅一眼:“你喂我。”
余浅吃饭的动作一顿,乍然想到他手部受伤了,动作起来应该不方便。
于是端起他的碗,尽心尽责的,一勺一勺喂他吃饭。
男人吃的津津有味,一连吃了两碗,很享受被她伺候的感觉。
用完餐,圣司冥悠闲的坐到客厅沙发看电视,余浅则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水果。
当果盘递上来时,他毫不客气又道:“喂我。”
他只是伤了一只手,另一只还完好无损,至于到,连水果都拿不起来了吗?
余浅无语,用牙签挑了块苹果,递到他唇边:“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男人吃进嘴里,心情还不错:“你说。”
她收回手,犹犹豫豫地问:“你为什么要收购余氏……”
圣司冥听闻,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谁告诉你的?”
余浅摇头:“没有人,我自己听说的。”
男人忽而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抛向一边:“没事少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商业的东西,说出来你也不懂。”
言下之意是,他收购余氏,纯粹是从商业角度出发,而非为了她。
余浅皱眉,挑起的水果掉进了果盘里:“那你为什么要把sy给我……”
“谁说给你了?我只是让你暂时帮我管理,像我这种日理万机的人,没工夫操心小公司的死活!”
“……那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管理?”
男人露出不耐之色:“你要是不想管,我当然可以让别人管。”
“所以……你收购余氏还是为了我?”
啪――
男人一掌拍在茶几上,长臂冒出了几条狰狞的青筋,他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她:“余浅,你少自以为是,你在我圣司冥的眼里算什么,我凭什么为了你!”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掩藏意味太过明显了……
余浅不再继续追着不放,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好,我知道了。”
男人眸一凛:“你知道什么了?”
“你不是为了我。”她轻声说。
“嗯,没事少胡思乱想。”
余浅没说话,继续拿起一块水果,递到他的唇边,圣司冥也不客气,一口咬进嘴里。
“甜不甜?”
“嗯。”
客厅温馨非常,可惜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门厅处闯进一道人影,未闻其人,声先来:“司冥,我听说,你又受伤了?”
“妈的,我跟你说什么来着,这余浅,就是个扫把星!”
脚步猛然顿住,话里的尾音生生噎住了,陆景行怔然望着客厅里温馨的一幕,惊得下巴都掉了!q8zc
他结结巴巴的伸出手指着他们,好像看到了一对奸夫淫妇,情绪波动非常大,慷慨激昂的嚷着:“你、你们,圣司冥,你中邪了吗?!”
尾音落下,钟小爱刚好踉踉跄跄的闯进来,一边瞪着陆景行,一边愤怒的叫骂道:“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也不等等我!”
陆景行一个字都没说,看上去呆呆的,很不对劲,钟小爱皱了皱眉头,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就看到了沙发上紧挨着相互喂食的余浅和圣司冥,她眉峰瞬间松开,眼角不屑的瞟了眼陆景行。
神经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情侣喂食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钟小爱抛下了这个神经病,一路焦急向前,匆匆握住了余浅的手,上下打量着:“浅浅,你没事吧?”
她是个自来熟,已经熟到不经过别人允许,自己就可以更换昵称的程度了。
余浅有些愣然,另一只手掌还顿在半空中,牙签挑起的苹果“啪嗒”一下掉在了圣司冥身上。
男人的气场瞬间不悦起来,眸光狠厉的扫视全场。
该死的,下次一定要把门厅锁起来,防止别人过来打扰他们!
“没事……”余浅怔怔的说,还不太习惯钟小爱的突然靠近:“你们怎么来了?”
钟小爱倒是一点不客气,压根不拿自己当外人,一屁股坐在了圣司冥和余浅中间,担忧至深的拍了拍余浅的手:“我看到新闻说你们两个进冷藏室了,所以就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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