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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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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介意她在乎的人把她当成妓女,只要,不伤害到他们……

    “浅浅……”钟倾宇确实呆住了,他不知道余浅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她怎么会把自己说成是那种人?

    余浅真的累了,她不想再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缠和挣扎,她不想任何人掺和进她和圣司冥的恩怨当中,她怕钟倾宇的命会加注在她余浅的身上,本来就活的就很累了,那样的话,只会叫她更痛不欲生……

    “你听着,别再叫我浅浅,也别再来纠缠我了!”冷声吼完,她从他的胳膊底下闪开,快步离开了杂物间。

    瘦弱的背影慌乱极了,连脚下的步伐都有些不稳,钟倾宇目睹她从他的世界消失,颓败的握紧了拳头。

    嘭……

    拳头重重砸上墙面,顶出一个凹槽,和一手的血迹。

    ……

    圣司冥从电梯跨出,看了眼腕上手表,两点整,那女人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看见顶头boss,员工a毕恭毕敬迎了出来:“圣总。”

    圣司冥继续向前,懒得看他一眼:“余总呢?”

    “余总还在外面开会,没有回来。”员工a尾随其后,恭敬解答。

    好看的剑眉皱了皱,男人停在了总裁办公室门前:“下去吧,我自己进去等。”q8zc

    “是。”员工a听令离开。

    sy的集体员工们又一次炸裂:

    “听说圣总来了,一过来就找余总呢。”

    “是啊是啊,小a说,圣总现在就在余总的办公室里呢。”

    “哎,你们说,媒体开幕仪式上问的问题会不会都是真的啊?”

    “依我看,十有**是真的……”

    回廊尽头,凌之微倚靠着墙壁,侧耳倾听员工们喋喋不休的八卦讨论,觉得耳蜗麻麻涩涩的,还有些痛。

    搓了搓耳垂,完美的唇形扬起笑容,她大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敲响了门。

    手心里攥着的白色卡片,因为敲门的动作,变得褶皱不平。

    “进。”是男人的声音。

    唇边笑意更深,她推开门,换了张吃惊的表情:“圣总,怎么是您?我以为余总在的。”

    她打量了下空荡荡的四周,最后望向会客沙发上的圣司冥:“余总去哪了?”

    男人放下翘着的腿,透明茶几上留了几道鞋印:“你有什么事?”

    “我在走廊上捡到一张卡片,可能是今天早上花束里掉出来的,特意给余总送了过来。”凌之微说着,冲他扬了扬手心,白色卡片在空中晃过一道白影。

    圣司冥捕捉到重点,眉头一扬:“花束?”

    “是啊,每天早上花店都会给余总送来999朵玫瑰花。”凌之微露出羡艳的神情,故意全盘托出。

    果然,她话一说完,圣司冥黑眸眯起,微蹙的剑眉拧成了死结,他睨了凌之微一眼,大手挥起,抢走她手中的卡片,认真查看着:

    浅浅,下午见,我会给你一个很棒的惊喜。

    字句之间情意满满,尽显暧昧。

    该死的,原来余浅不是去开会了,而是,会情郎去了?!

    圣司冥表情冷了下去,如同当头一棒,把他这些天以来的好心情破坏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沉声问,尽量保持冷静。

    “大概是五天前,我还以为,这花是圣总您送的呢……”凌之微战战兢兢回答道。

    五天前,也就是他最忙碌的那段日子,他平日在外忙的要死,而她,居然假借工作的名义,和别的男人来往不断?

    紧攥住手心里的卡片,圣司冥强忍住心中戾气,才没把它给撕了!

    “把她最近所有的行程汇报给我,包括下班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你是她朋友,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男人冷冷看着凌之微,铁青的面色搭配被怒气沾染的五官,已经到了骇人的程度。
………………………………

157:唯独背叛,我绝不容忍

    “可是圣总,我答应为余浅保密的……”

    心下莫名恐惧,但是凌之微知道,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便没有后退的余地,所有事情都往预期中发展,她理应保持镇定。

    愤怒中的圣司冥快失了理智,没有过多注意凌之微,他将卡片抛在了桌面,强大的气场如山一般,冻结了办公室里的氧气:“没关系,她不会知道的。”

    假装自己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凌之微满脸惧怕,瑟瑟缩缩的将余浅和钟倾宇的互动全盘托出,自然,包括了相册里的照片。

    圣司冥面色很难看,他知道钟倾宇是谁,自然明白他对于自己,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一把将凌之微的手机抛在地上,他气得呼吸急促,胸口明明灭灭泛起了痛楚。

    “圣总,你可千万别告诉浅浅,是我说的……”凌之微捡起手机,低三下四的哀求道。

    “哗啦”一声,男人将茶几上所有的装饰品统统掀翻,名贵瓷器碎了一地:“滚!”

    凌之微拿起手机逃也似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除了惧怕外,她的心头升起了一股子强烈的欣喜。

    圣司冥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的背叛,余浅,我看你这下,还怎么赖在他身边。

    ……

    余浅一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就是这番狼藉的场景。

    她吓了一跳,眼睑一抬,看见了会客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圣司冥。

    “你来的真早,我刚刚开完会。”余浅放下包包,向着他走过去:“茶几上的东西怎么都碎了?”

    她记得,这些东西都是从帝堡搬过来的,听薛管家说,它们可都是圣司冥的珍藏,每一个都价格不菲。

    男人没有回答她,仍然闭着眼睛,面色很不好看。

    余浅在他身旁坐下,握了握他的手掌,怎么这么凉?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一边说着,她抬手欲探上他的额头,还没有触碰到,手臂忽然被人拉开。

    “余浅,你少在我面前装好人。”男人拉着她的胳膊,像是要活撕了她一般,几乎使尽全身气力。

    余浅疼的蹙眉,凝视着暴怒中的男人,她不明所以:“……冥,你怎么了?”

    一口一个冥,叫的动听,却做着背叛的事情!

    圣司冥觉得恶心,觉得非常恶心,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演戏给他看?

    当真以为他没有脾气么?!q8zc

    圣司冥锁着她的双眸,不错过她眸里任何一丝波动:“我问你,下午干什么去了?”

    冷汗从额头滑落,余浅疼的倒抽气,但为了防止男人生气,她忍着痛,抓紧时间回答:“开会啊,我昨晚跟你说过的。”

    “是吗?”圣司冥冷笑,更用力的抓紧她,指尖之下,已经呈现出一片青紫色。

    “啊……”余浅疼的尖叫,根本不知道这男人发的什么疯!

    圣司冥松开她的胳膊,又擒住她的下巴,空出的一只手,拾起茶几上的白色卡片:“告诉我,这张卡片上,写的是什么?”

    白色卡片亮在了余浅面前,她昂着头,被迫直视卡片上的内容,字迹很熟悉,是钟倾宇写给她的。

    内容,出奇的暧昧不清……

    总算知道圣司冥暴怒的原因,余浅慌张摇头,想说话,那些可怜的辩解却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黑眸闪过决绝的恨意,圣司冥探下身,靠近她含有泪意的双眸,似乎在里面找到了惊恐的成分。

    惊恐?

    不做亏心事,怎么会惊恐?

    手指往下,他抓住她的喉咙,另一只手还拿着卡片,抵在她的眼前:“我让你说!”

    强烈的窒息感迫上肺腑,余浅呼吸困难,涨红了一张脸,垂死挣扎:“咳咳……”

    “说!”男人松了些微力气,仍然势不可挡。

    余浅勉强能呼吸,透过眼睫的泪水,她艰难的念出卡片上的内容:“浅浅,咳,下,下午见,我会给你,一个很棒的,的惊喜……”

    每一个字都被念了出来,圣司冥丢下卡片,将虚弱的余浅拢入怀中:“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惊喜,嗯?”

    眼角残留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余浅靠着他的胸膛,摇头再摇头:“没,没有……”

    圣司冥笑了,厚实的大掌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很迷恋这种柔柔的触感:“你不想说,没有关系。”

    动作越来越细,他就像是抚摸孩子一样,又慢又温柔,手掌从她的发间,摩挲到她的脖颈处,那里还印着他刚才留下的红痕:“但是浅浅,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余浅眼瞳一缩,她记得他说过,再有下次,她和对方都会死的很惨……

    男人的指尖爬上余浅脖间的项链,犹记得,这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自己竭尽所能的对她好,却换来她无止尽的背叛,五年前是如此,五年后还是如此。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蛇蝎,为什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的心?

    圣司冥嗤笑连连,笑自己愚蠢,笑自己再次对她付诸了真心,哪怕是恨,他也从来舍不得伤害她。

    可是,他得到了什么呢?

    “余浅,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唯独背叛,我绝不容忍!”圣司冥别过眼,挑开手,不愿再触碰她,眸底清冷,再也不似昨日多情。

    余浅连喘了几口气,理智回归,呛在嗓子里的话吐了出来:“冥,你误会了……”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辩解,将她推得远远地,从自己肩头甩到了沙发另一端:“说说,他是谁,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余浅明白事情的后果,所以她宁死也不认。

    她的小九九瞒不过圣司冥的眼睛,男人只觉得可笑:“你以为你不说,就能保住他的命?余浅,你不是一般的天真。”

    话落,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眸中的血色,再睁开时,骇人程度并没有减少,他不想多看余浅一眼,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欣长的身影遮挡住了余浅的全部视线,她的眼里只有嗜血成性的他。
………………………………

158:女人就该如衣服

    “继续和你的奸夫搞在一起吧,他时日不多了,你应该多陪陪他。”话语冷然,他又笑着靠近了她一些,温热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是几近警告的六个字:“如果你敢的话。”

    时日不多……

    余浅颓败的跌坐在沙发上,身子不稳,一下子滑落在地,双膝冰凉,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

    “圣司冥,不要!”她跪坐在地面,苦苦哀求。

    圣司冥嗤笑不断,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抬起长腿,一步步迈向门口。

    余浅真的慌了,她不想让任何人因为她受到伤害:“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嘭――

    回应她的,只是分贝巨大的摔门声罢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阻止圣司冥这个疯子?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许久许久,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凌之微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浅浅,要一起走吗?”

    余浅还是无神的呆坐着,什么也听不进去,脑子里的疑惑一团缠着一团,如同毛线球,理不清,还越缠越紧。

    “浅浅,你在里面吗?”凌之微转动了下门把手,门,竟然真的开了。

    她小心翼翼走进去,带着某种侥幸心理,一直没见余浅出来,按道理来说,她应该还在办公室里。

    走到办公室中央的时候,果真看见了地上的余浅,她缩在角落里,紧紧抱住双膝,双目无神,一动也不动。

    凌之微愣了下,赶忙换上焦急的神情,冲到她身前去:“浅浅,你怎么了?”

    余浅恍然回神,身边多了个人,她强撑的坚强,突然就土崩瓦解了,眼泪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没完没了的奔涌出来,她哭的又凶又急,但是没有声音,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每一次的哭泣,在她眼里都是耻辱,只有弱者,才会哭。

    可是,她实在太恐惧了,一条血淋淋的人命要加注在她的身上,换成是谁,谁能不怕?

    凌之微担忧的握住余浅的手:“浅浅,你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余浅想说,但不知从何说起,说出来也只是多一个人烦恼,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无力透了:“之微,你知不知道这张卡片哪里来的?”

    早上的花束明明已经被她丢掉了,卡片也应该一起被丢掉了才对,可是,怎么又回来了?

    面对这张白色卡片,凌之微睫毛不自然的颤抖了下,言语却很流利:“这是我在走廊捡到的,我以为有用,所以就放到了你的办公桌上,怎么了,卡片有什么问题吗?”

    原来是这样。

    余浅摇摇头:“没有。”之微也是无心之举,她不该怪她。q8zc

    擦去泪水,她将卡片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走吧,该回家了。”

    凌之微主动将她搀扶起来,扶着她的胳膊,拿起她的包,陪她一起慢慢往前走。

    因为长时间的盘坐,双腿有些麻,余浅每走一步身子都会颤抖一下,凌之微无比担忧的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的。”她冲她笑,笑容,是假的。

    ……

    金碧辉煌的金凤凰,即使是在白天,仍有不少富家子弟在此纸醉金迷。

    里面的小姐们几乎全天无休,24小时对客人赔着笑脸,冰冷的天气,她们仍然穿着撩人的超短裙,冷的双腿哆嗦,也不准换,这是金凤凰的规矩。

    陆景行推开顶级包厢的门,潇洒的身影闪了进去,门便自动关上了。

    包厢里光线昏暗,外面是白天,而里头,却是黑夜。

    只有黑色,才能激起人们兴奋的血液。

    顺着旋转球的光点,陆景行寻到了沙发中间的圣司冥,他桀骜的架起双腿,松开的腕扣往上裹了一圈,露出小麦色的胳臂,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攥着透明酒杯,里面没有酒,只是一只酒杯。

    陆景行疾步走过去,坐到他的右手边:“你怎么了?大白天的叫我出来喝酒?”

    圣司冥没搭理他,将空酒杯甩了过去:“我请客,你喝不喝?”

    “喝,当然喝了,免费的酒为什么不喝?”陆景行接过酒杯,倒上,轻抿了一口,嘴里的酒还没有咽下去,他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喉结一滚,指着圣司冥的左手旁,惊诧道:“哎哟,阿金这小子今天也在?”

    阿金冲其客气的笑了笑。

    陆景行戳了戳圣司冥的胳膊,故意揶揄道:“你怎么把他叫出来了?人家可是已婚男人,私生活不能像咱们一样不检点。”

    阿金闻言,笑哈哈的道:“陆大少,你还不是一样,也是已婚男人。”

    陆景行脸色一黑,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全灌了下去:“谁说的,老子下个月才举办婚礼好不好!”

    “可你已经领结婚证了,户口本上,身份证上,你的所有信息上,填的都是已婚。”阿金毫不客气的打击道。

    陆景行的心都在滴血:“阿金,你这小子,嘴巴越来越毒了啊,专拿我痛处说事!”

    阿金哈哈大笑:“所以,咱们都是一样,出来玩就玩个开心,管他妈的什么已婚不已婚,女人嘛,就该如衣服,家里留一件穿得出去的,外面藏几件花里胡哨的,没事换着穿,才叫人生。”

    圣司冥脱下外套,黑眸蕴着未消散的怒气:“够了,今天晚上,谁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女人!”

    陆景行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话说,咱们出来玩,不和女人玩,和谁玩?难道让我们自己闷头喝酒吗?”

    圣司冥将外套抛向他:“喝你的酒。”

    陆景行才没这么无趣呢:“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贱女人又惹你生气了?我跟你怎么说来着,她就是个扫把星,谁碰上谁倒霉,你非不听,现在尝到滋味了吧,是不是比五年前,还更胜一筹?”

    圣司冥端起酒杯,浅浅品尝,并没有反驳。

    耳孔旁的话钻进脑袋,又钻出来,陆景行说的没错,余浅的确比五年前还要更胜一筹。

    起码五年前,她不会背着他,跟别人私会。

    又狠狠灌了一口酒,嗜血的眸子无声无息沉浸在黑暗之中。
………………………………

159:多少钱一晚

    陆景行奇了个怪,不解的望向圣司冥:“我这么说她,你不生气?”

    圣司冥抽着烟,没说话,他的四周逐渐被白色烟雾包围,谁也看不清他的脸。

    桌上陈列的酒,一瓶瓶清空,所剩无几。

    陆景行眼瞧着圣司冥又干完了一整杯的酒水,皱紧了眉头吩咐道:“阿金,还是叫几个女人来吧,他这样不行的,迟早喝吐了不可。”

    阿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出了包厢,再次回来时,莺莺燕燕找了一群。

    那些女人们一看到圣司冥,疯了似的往上涌,缠着他又是唱歌,又是喂食,更甚的,竟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鼻尖索绕着浓烈的香水味,直刺进脑海深处,男人烦躁的推开女人们,长臂挥过去:“都给我滚!”

    女人们都如受了惊的小鸟,一溜烟,全飞走了。

    阿金也因为宋以安的夺命连环扣,和莺莺燕燕一块走了。

    没了纠缠,圣司冥继续埋头喝酒,似乎只有酒水才能浇灭火烧般的烦躁!

    陆景行看不下去了,夺下酒杯:“司冥,不能再喝了!”

    圣司冥取过另一只酒杯,再一次倒满,饮下。

    嗡嗡……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陆景行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走到门口,讲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老爷子病倒了!

    他现在走了,司冥要怎么办!

    陆景行烦躁的原地踱步,突然一拍手,对了,他可以让余浅来接他!

    从圣司冥的口袋里摸出手机,陆景行播出了余浅的号码,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便先开口:“司冥现在在金凤凰的顶级包厢里,醉的不省人事,我现在有事,顾不了他,你赶紧过来,把他带走!”

    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陆景行也不等余浅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相信余浅不会有拒绝的勇气。

    搞定了一切,陆景行抓起外套,秉持风速离开了。

    搁置在沙发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隐隐跳跃着三个字,凌经理。

    十五分钟后,凌之微风尘仆仆赶到了顶级包厢里。

    圣司冥扶着额头,曲起单腿,靠坐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

    他神色十分慵懒,似是醉了,冰冷的面庞染上朦朦胧胧的味道。

    凌之微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活蹦乱跳的心脏,骤停了一秒。

    全世界,只有这般完美的男人,才配做她的伴侣啊。

    丢下包包,凌之微仿佛着了魔一般,向着他大步迈去,心脏却又越跳越快了。

    喝醉的圣司冥,感知不灵,面前的场景迷迷糊糊,他只能,看出个大概。

    凌之微在他身前蹲下,对着他挥了挥手:“圣总,圣总,你还好吗?”

    圣司冥听得到声音,看不清人,他扶住昏涨的脑袋,又饮了一口酒。

    酒水顺着喉管流下,有一部分从唇角溢出,滴落到白色衬衫上,染出大片的湿渍。

    凌之微急忙阻止:“圣总,别喝了。”

    “滚!”圣司冥黑了脸,嘭的一下,将酒杯砸了,纷纷扬扬的酒水散的到处都是。

    凌之微忍下心头恐惧,慌忙为他擦拭身上酒渍,白皙的手指触碰男人的肌肤,带起轻微的战栗。

    圣司冥的视线移了过来,直勾勾盯着她那张俊俏的脸蛋,手掌一勾,轻易的挑了起来:“长得不赖。”

    闻言,凌之微心头一喜,照这么说,总裁是看上她了?

    圣司冥缓缓摩挲她的鬓角,将那一头黑发抓进手心里,没有余浅柔顺。

    黑眸凌了凌,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想着余浅那个贱人!

    赌气般的,他俯身靠近凌之微,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面颊:“多少钱一晚?”

    心头的欣喜没来得及扩大,便退了个干净,凌之微眸色一沉:“圣总,你别这样……”

    圣司冥嗤笑一声,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他排斥的退开:“你们女人,是不是都爱装?”

    凌之微掩下眸中异色,徒留单纯的一面:“圣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脑袋昏沉,恍惚间想起了夜色里的余浅,她也曾倔强的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圣司冥揉了揉太阳穴,指腹沾着酒腥敷上来,使得他眼前又是一昏。

    “圣总,我送你回家吧。”凌之微及时开口,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扶他。

    圣司冥不想回帝堡,沉声说:“去酒店。”

    凌之微咬了咬下唇,坚定的说:“圣总,我不是那种人。”q8zc

    “你是哪种人,嗯?”男人没睁眼,眼皮子都懒得抬。

    “我不会出卖**。”凌之微闷声回答。

    圣司冥却笑出了声,最后做出总结:“嗯,比她强。”

    凌之微的脸色有一瞬的苍白,余浅根本不配和她凌之微比。

    顿了几秒,她扶着圣司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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