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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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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起一抹笑,她主动坐进男人怀里,摇头说:“没有。”
男人脸色阴鸷下去,余浅闻到怒火燃起的味道,故意挨近他,扣住那双大手:“我的心,在你身上。”
圣司冥心头一窒,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掌心,阴沉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
钟倾宇望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难道,真的是浅浅主动爬上圣司冥床的吗?
余浅撞见钟倾宇射过来的目光,眼睫抖了抖,继续靠在圣司冥怀里撒娇:“别管他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圣司冥阴沉的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是听她说饿了,还是站起了身,进了餐厅。q8zc
眼瞧着余浅越走越远,钟倾宇痛苦的哀嚎:“浅浅……”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刚才的保安们突然涌了上来,将他从地上抬起,丢出了帝堡。
门“砰”的关上。
钟倾宇跌了一身泥土,痛苦地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帝堡餐厅。
余浅还是和圣司冥对立而坐,两人面前的食物光鲜亮丽,心中所想的事情,却一件比一件沉重。
………………………………
170:陪她演下去
她其实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吃完碟子里最后一口食物,抬起头说:“我想睡觉了。”
圣司冥没有理她,也没说不准,她便一个人从餐厅走了出去,客厅空无一人,她垂下眼帘,走得更快,躺进床上时,钟倾宇趴在地上流血的画面仍在眼前挥之不去,余浅埋首曲颈,好像暴风雨中的一株冻树,又惊又惧。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
灯,忽然熄了,床铺下沉了些许,余浅感觉身后涌入了热源,但是那热源并没有接近她,而是离得她远远地,似乎无比地厌恶她,两人一左一右躺着,中间隔着偌大的间隙,被褥之下只有冷空气。
余浅侧过身子,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胸膛,用力贴上,双臂紧紧勾着他的腰身,她如一只无尾熊吊在树上般,手脚全挂在了他身上。
这一举动,迫使圣司冥睁开了眼睛,眸色深得吓人。
余浅察觉到他宽大的背脊微微僵硬,咬着唇,轻轻地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是真的爱你。”
她诚恳的话语,稍稍平息了圣司冥心头的怒火,紧皱的眉头松开,他转过身子,将她拥入怀中,宽大的胸膛包裹住瘦小的身躯。
余浅侧耳轻贴着他的肌肤,能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泪水不知怎了,“哗嗒”掉了下来,一滴又一滴,打湿了枕头。
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假装的太累了,或许,是实在太过压抑了,这段日子以来,她没有一天是轻松的,被圣司冥圈养的生活她真的过够了,可是,能怎么办……
察觉到怀中女人肩膀耸动不平,圣司冥摸了摸枕头,大片大片的水渍浸湿了修长的指,他瞳孔放大,软下的心慢慢变得坚硬。
她爱演,那他就陪她演下去。
余浅没有再被铁链锁着,却被圣司冥禁足在了帝堡里,得知钟氏破产的消息时,她正坐在窗台,眺望窗外明媚的风景,微微收了收神,她扭头望向液晶电视,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风轻云淡地汇报钟氏破产的事情。
余浅认认真真看了看底下的标题,确定没有看错,钟氏,真的破产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膝,这件事折合上钟倾宇奄奄一息的一幕,让她心有余悸,整颗心脏都变得惴惴不安。
她不能,不能再让圣司冥那个恶魔因她伤及无辜,既然他想要她爱他,想要她的眼中只有他,那么,她就装给他看,也好鞭策他,早日帮她找到念念。
刚这么想着,她的思绪忽然被“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
余浅呆在那,半晌后抬起头,目光澄亮干净:“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圣司冥高大的身躯走进来,有了几分疲倦,一手脱去一丝不苟的西装,丢到床上,一手解开衬衫纽扣:“不希望我回来?”
余浅从窗台上下来,穿好拖鞋,眼神低垂,盯着自己的脚尖,也许是没对上他迫人的视线,她说谎的时候淡定多了:“怎么会呢,我早就想你了。”
圣司冥拉开冷笑,英俊的面容上溢满了嘲讽,他也没有看余浅,折身走到衣橱旁,取出干净舒适的家居服,旁若无人的换上。
余浅便默默地走到旁边,帮他整理换下来的衣物,一根长长的黄色发丝出人意料地出现在西装外套上,余浅眼睫闪了闪,假装没有看见,捏起头发丢进了垃圾桶里,之后,帮他把衣服挂好,下楼准备晚餐。
“张嫂,我来吧。”余浅来到厨房,对里头忙碌的张嫂微微一笑。
张嫂见余浅已经活了过来,不再像前阵子行尸走肉那样,衷心地觉得开心:“余小姐,其实先生是很在意你的。”
余浅切菜的手指抖了下,刀尖切破了食指,她回过神,将食指握在手心内,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圣司冥刚好从楼上下来,余浅笑着招呼道:“吃饭了。”
男人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理都没理她,坐到桌前,沉默地用餐。q8zc
余浅自讨没趣,收回僵硬的笑容,也坐了下来。
在帝堡憋了两天,她实在是憋得无聊了,吃完了饭,主动跟在圣司冥的身后,进了书房。
男人不悦的皱眉:“滚出去。”
余浅扯开笑容,讨好意味十分明显:“你可以陪我出去散散步吗?我听张嫂说,这附近刚建了个公园……”
男人看着她这幅故意讨好的模样,心头泛起恶心的感觉,黑眸顿了顿,他攥着门把手的手指发出灼热的痛感。
他不说话,余浅便以为他是同意了,向前挽住他的胳膊,装出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可是眸底,却是暗的:“俗话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咱们一起走走吧。”
圣司冥没有拒绝,两人一同出了帝堡,往前方不远处的公园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但没有完全黑下来,还属于半澄明的状态,整片天空都呈现出深深地蓝色。
路上的路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那种黄橙橙的光芒和天上的蓝色相呼应,有种朦胧的美感,余浅挽着圣司冥的胳膊,肩并肩和他一同走在道路上,帝堡处于僻静的富人区,只有延绵不绝的公路,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尽头。
圣司冥多想永远和她走下去,可是,钟倾宇那件事,像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心中,想要彻彻底底的原谅,他做不到。
被余浅挽住的那条胳膊,暴露了一条条的青筋,男人敛去眼神,虽然不悦,但没有发作。
到了公园里,郁郁葱葱的树木从道路两侧窜进来,枝繁叶茂的,让人心旷神怡,可是很快,就会凋零的。
因为,秋天来了。
余浅和圣司冥走过树林间不宽不窄的小道,不远处的健身器材前聚集了不少的老人和孩子,欢声笑语的,气氛很祥和。
几个小朋友聚在一起玩滑滑梯,可爱的小面庞布满了笑容,那水灵灵的样子,很是讨人喜欢。
………………………………
171:结束这场交易吧
圣司冥的目光深沉下去,他也想要一个和余浅的孩子,可是,余浅不愿意。
周身气温骤变,男人大掌一挥,推开了余浅的手,并往她的身侧退开,嫌恶意味明显,余浅的手臂顿在了半空中,半响后,垂了下来,睫毛划过下眼脸,她嘲讽的笑了笑,却又是开心的,圣司冥开始厌恶她了,那么,她离自由的日子,不远了吧?
“念念有消息了吗?”余浅轻声问,两手攥在身后,食指上的创口贴磨得微微发了热。
她现在,唯一在意的,就是念念的下落。
只要念念一回来,她立马就会离开。
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公园里的路灯全部亮起,四周的树影被灯光斑驳成一片一片,慢慢地聚拢成一道道昏沉的影子。
他们之间差了三步,圣司冥俊逸的面庞被灯光镀上一层金光,金色,虽是暖色系的一种,但是映衬到他身上,就变成了冷色。
余浅期待他的回答,所以紧紧地看着他,目光迫切。
可是圣司冥却目视前方,就连和她对视一秒钟,都不愿意。
“没有。”他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哪怕余浅是个傻子,都能闻出他话里敷衍的味道。
她的心,如同坠进了毫无温度的冰窟里,冷的彻底并决绝。
到底还需要多久?
圣司冥明明说,他身为金融巨鳄想找一个人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直到今天,都没有念念的半点消息?还是说,圣司冥仍然在骗她……
余浅不愿意想下去,她已经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圣司冥的身上,所以承受不了,哪怕丁点的失望。
可是倘若真的让她看不到希望了,她愿意在没有失望透顶以前,结束这场交易!
深吸了口气,余浅往边缘退了退,他们的距离逐渐从三步变成四步、五步,依次增加。q8zc
等到距离足够安全了,她站到了空旷的空地上,才抬起眼帘,望着远处的男人,有些瑟缩的说:“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就不用找了。”
男人看着她慢慢地远离自己,眉心微微皱起,内心升起惶恐的感觉:“什么意思?”
余浅摸着胸口,那里跳的特别特别快,她紧张又害怕,汗毛孔都张开了,灌足了“嗖嗖”的冷气,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从皮肤上冒了出来,她抿着发抖的唇说:“圣司冥,我们结束交易吧,我不要你帮我找念念了,你也不要再缠着我了,好不好?”
话音落下,男人瞳孔猛缩,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一股子怒气从胸口迸发。
下一秒,只听“哗啦啦”的声响,余浅的身影被大把大把的水花沾湿,她脚踩的小圆圈处向上直窜一股强劲的水流,短短几秒钟,身后的空地统统迸发了几股水柱,余浅完全沦陷在了冰冷的水花里,被水喷的浑身湿透……
“啊……”余浅受了不小的惊吓,抱头鼠窜,可是因为视线模糊,无论她怎么退,都无法走出水流的包围。
一瞬间,男人胸腔里的愤怒全化成了担忧,他不假思索,几乎是本能地扑进了绚烂的喷泉里,水花四溅,圣司冥的视线并不清晰,一两滴水溅到了眼里,灼的眼球酸痛,他半眯起眼睛,找准余浅的方位,迅速靠了过去,健壮的手臂毫无前兆地攥上了余浅的腰部,他两手用力,将湿漉漉的她拉入自己怀中,用自己的背脊做屏障,挡住众多水花,将余浅稳稳护在了怀里。
突如而来的炙热胸膛,让冷水中的余浅慌了神,她昂起头,在飞扬的水花里,看着圣司冥只身护着她,波澜不惊的俊颜冷的骇人,却让她觉得暖和,可是,他再暖,也暖不到她的心底……
公园里老老少少的群众们都围了过来,观望着突如其来的喷泉大典,小朋友们兴奋的拍手叫好,而大人们的注意力全部在被喷泉淋湿的两个人身上。
圣司冥拥着余浅从喷泉池里逃了出来,两人从头湿到了脚,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夜风拂来,冻得牙齿都打颤,围观人群三三两两的离开,二人所到之处拖出了一地水痕。
男人拧了拧衣服上的水,被水打湿的俊脸,铁青铁青的,即使是在黑暗下,那股子怒气仍然活灵活现。
他无比恼怒地把外套扔到了地上,偏头望向余浅,她从里到外全湿透了,柔亮的发丝也被水珠打湿,凌乱的披散在脸上,无数水珠争相涌下,一颗颗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下。
余浅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黑暗下,她的面色白的可怜,娇嫩的唇瓣发着抖,却是紧抿着,动也不敢动。
圣司冥是真的怒了,望着不远处还奔腾不止的喷泉,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明天他非把这个公园拆了不可!
“给我站起来,回家了!”男人冷声命令道。
听见他的声音,余浅眼瞳闪了下,觉得手脚更冷了,咬了咬唇,她失魂落魄的重复道:“圣司冥,结束这场交易吧……”
如果能结束,他们两人都可以得到解脱,何必还在痛苦里挣扎。
结束?
她一句结束,说的简单,知不知道他为了和她纠缠,付出了多少辛酸?
圣司冥虎口处阵阵发酸,眼睛里的愤怒亦在越演越烈,他蹲下身子,撩起她一缕湿发绕在指尖:“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爱我,怎么舍得离开我,嗯?”
余浅睁着眼睛,脚下的水渍蔓延一圈又一圈,她抿起唇瓣,清冷的眸中迸发出来的只有怨恨:“我爱你,可是你已经厌恶我了……”
“谁说的?”圣司冥脸色阴鸷下去,拉起她的双肩,将她转个身,正对着自己:“除非我死,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余浅撇过脸,觉得和他多说句话都累。
“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才能帮我找到念念?”
圣司冥眉眼间深纠起来,发丝一颗一颗往下坠水,顺着面部轮廓流淌直下,又被怒火蒸发:“急什么,已经在找了!”
………………………………
172:给我生个孩子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曲线优美的后背,余浅弓着肩,圣司冥只看见她双肩不住抖动,甚至连披在身下的头发都在动,她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了出来,在脸庞蜿蜒出一种凄美的感觉。
余浅当真觉得好笑,她狠狠盯着圣司冥的双眼,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满讽刺,不知是在嘲讽他,还是她自己:“你又在骗我,是不是?”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我是说过帮你找你妹妹,可你认为,你这个情妇做的合格吗!”
这么多天以来,她隐忍着,她妥协着,甚至放弃尊严,像只狗一样的讨好他,她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余浅摇晃着脑袋挣开他,笑意越扩越大:“圣司冥,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男人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她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听明白了吗!”
两人的靠近沾出黏稠的湿意,说不上来的恶心,夜风习习,细密的冷汗在她脸上跳跃,余浅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眼睛在自己眼前绽放,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嗦着流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样可以了吗?”
我爱你――
她的“我爱你”说的坚定,圣司冥俯下身,盯着她的眼:“那就让我看到你的爱。”
呼吸顿了顿,余浅眼睛湿润了,她抬起头,硬是掩去心中委屈,冰凉的唇瓣凑了上去,他们的吻,是痛的,圣司冥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颌捏碎,他不仅捏她,他还咬她,舌尖流溢出鲜血,淌了些许挂在她嘴角,血腥味蔓延,男人用力的吻,令人窒息难安。
一吻作罢,圣司冥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怀中,余浅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腰间揉了下,使尽了力气:“你对我的爱,就只有性,嗯?”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余浅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委屈的直掉泪:“圣司冥,我真的累了,你不要再这样折腾我了……”
她求饶般的话语,令圣司冥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腰上的手开始移动,慢慢走过沾水的衣襟,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凡是他手掌轻过的地方都泛出了淡淡的淤青,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暖,可是再暖,也抵不过身上的痛楚。
余浅脑袋很沉,周身很冷,湿漉漉的身体有些僵硬,只剩迷迷糊糊的理智叫嚣着仇恨,喉咙干的发疼,她动动唇,指尖刺进圣司冥的肉里:“我和他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
挣扎着说完,她窝在圣司冥怀中,昏了过去,睫毛下还垂着一滴晶莹的泪。
圣司冥掌心收紧了,低叹口气,将她一路抱回了帝堡。
祁琛被扰了清梦,急急忙忙赶来时,看见圣司冥在为余浅盖被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犹如她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愣了愣,祁琛走到床边,将东西准备好后,便开始为余浅做检查。
圣司冥坐在床边,黑色浴袍下的健硕胸膛徐徐起伏:“怎么样了?”q8zc
祁琛给余浅挂上点滴,余浅还没有醒来,安安静静的,仍人摆弄:“余小姐发了高烧,挂完点滴应该就没事了。”
男人低头看了眼点滴的速度,揉了揉太阳穴:“下去吧。”
祁琛走后,圣司冥躺在了床上,让余浅枕着他的肩膀,想让她睡得舒服些,可余浅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个梦,梦里,赫连夜倒在血泊中,她想去救她,可是被人拉住了衣襟,动弹不得。圣司冥就蹲在赫连夜跟前,手握尖刀,一刀一刀扎进他的胸膛里……
鲜血漫天,她哭着想去救赫连夜,圣司冥扔下了刀,转头冲她露出诡谲的笑容,他的脸上甚至还沾着人血……
余浅眼皮不安地动了几下,圣司冥以为她就要醒来,便伸出手掌在她脸上轻拍几下,“浅浅,浅浅?”
“刷”的一下,余浅睁开眼睛,瞳孔映满了惊恐,她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梦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圣司冥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露出整张苍白的小脸:“做噩梦了?”
余浅惊恐的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望着他,她一条手臂横在外面,透明的输液正顺着尖细的针管输入体内。
看了他几秒,她撇开了头,两只眼睛定定地瞅着输液瓶中时不时泛出的气泡。
“浅浅。”圣司冥揉了揉她的发,将脸贴到她的头顶上,以为她还没从梦中醒来,所以不责怪。
“饿不饿?”他这么问着,摁响了床头的电话:“管家,让张嫂做碗皮蛋瘦肉粥,端上来。”
“是。”
余浅看着圣司冥挂了电话,她主动拥过去,两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垂下的眼帘里尽是惊惧,梦里的画面在眼前挥之不去,她怕了:“冥,我真的只爱你一个,没有别的人了……”
男人呼吸一窒,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她,仍由她这么抱着,幽深的黑眸之下,没有欣喜,只是暗深一片。
余浅将脑袋搁置在他宽大的背脊上,鼻子里灌满了淡淡的薄荷味,她皱起眉头,手臂在收紧,明明深深排斥着,却要假装喜欢,这种假装,真的好累。
静默了几秒,他们安安静静地拥着彼此,不说一句话,看上去恩爱美好,事实上每个人的心里都暗藏心事。
圣司冥勾开余浅的手,握住,小心翼翼地放平,防止鼓针:“既然你爱我,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从心底里相信,她是真的爱自己。
余浅听了他的话,脑袋涨的难受,下唇泛出月牙形的血痕,她用舌尖舐去血腥,笑着说:“好。”
圣司冥微微吃惊,似乎没料到她会妥协,平日让他戴避孕套的时候,她可决绝的很。
“你真的愿意?”他昂高了语调问。
余浅目光很淡,攥住他的大掌,十指紧扣,慌说得多了,也就习惯了:“我爱你,所以我心甘情愿。”
………………………………
173:看风景
圣司冥喉结轻滚了下,心里头是欣喜的,她给他生孩子,他巴不得,这样就能永远将她拴在自己身边了。
他逼近上前,双手拥住余浅的肩膀,将她带入自己怀中,两人紧扣的十指泌出汗水,大部分来自于他的兴奋:“乖。”
叩叩――
“先生,粥好了。”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卧室里的温馨。
圣司冥收回手,将余浅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进来。”
皮蛋瘦肉粥还冒着热气,似乎刚刚出炉。
“给我。”圣司冥从张嫂手里接过碗,想亲自喂给余浅。
他试了下温度,勺子在碗里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轻轻吹了一口气,送到了余浅嘴边。
余浅垂着的眼皮抬了抬,乖乖吃进嘴里,不烫,温度适中。
一碗粥,就这么一勺一勺,就着男人的手,被她吃了个干净。
圣司冥将空碗丢给了张嫂,拿起一张餐厅纸,为她擦去嘴角饭渍,瞧了瞧输液瓶,快要空了,他拧了拧眉,小心翼翼地拔掉她手背上的针头,瞧见了血,他拿纸摁了好一会,搞定一切时,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余浅起了困意,窝在被子里呼呼欲睡,圣司冥拨了拨她柔亮的黑发,动作间的怜惜显而易见。
他翻身上了床,将瘦小的人儿搂入怀中,炙热的胸膛暖化她僵硬的手脚,一觉,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余浅烧退了,圣司冥还是不放心,留在帝堡陪了她好多天,所有的工作都放在帝堡完成,这样一来,他一边照顾她,一边兼顾工作,忙的人都瘦了。
“你的咖啡。”书房里,裹着宽大家居服的余浅,来到圣司冥桌前,将咖啡杯递了过去。
男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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