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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囚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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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是我来打头阵,对着肥宝说“肥宝,你殿后,保持警惕!我们赶紧撤!”
我打着手机闪光灯径直往门口走去,经过仆人房时我根本不敢往右边空荡荡的房间看去,生怕那娃娃出现在这里。如果真的出现在这里,有谁可以解释它是怎么过来的?自己走过来的吗?不会吧!想起都恐怖!所以我一直朝前走。
经过房门时我下意识看了一下门栓,门栓只有在里面才能打开。我刚才以为是肥宝用力过猛,把门栓撞坏了,门才打开。但现在一看,门栓是完好无缺的。那证明我们刚才绕着外面走廊走的时候,门栓被什么东西拿开了。这时我也不去细想。这里解释不了的恐怖事情原本就多,多一件也不算什么。目前形势就是赶紧撤,撤得越快越好。
现在我们门也顾不及关了,我们出了房间径直下楼梯。身后的阿明和肥宝紧紧地跟着。我们走得很急,下楼梯时都是几级几级地大跨步跳下去。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大厅。
走着走着,我放慢了脚步。
“进科,不要慢下来!赶紧走啊!”后面的阿明催促道。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下楼梯,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会有什么声音啊!别理了,快点走!”
“我也好像听到了。”走在最后面的肥宝说。
只听见大厅内隐隐约约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像是木头摩擦的声音。”因为我们都听到了,所以阿明也静下来慢慢听。
此时我们已经下了楼梯,来到大厅内。
“有点像小时候在树枝上荡秋千时,绳子摩擦树木发出的声音。”我说到这里,三人不约而同地停在楼梯口处。大家都惊慌地你看我,我看你。可能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
我的手机闪光灯慢慢地上移,慢慢地朝大厅顶部移去。当我的手机移到顶部的时候,我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贴在墙上,而阿明更夸张,由于害怕,不知道后面有一堵离自己很近的墙,他快速后退几步就撞到了墙,他捂住后脑勺,竟然连疼都不会喊了,他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上面,眼神中注入了无尽的恐惧。而肥宝首次全身发抖。
在大厅的正中央吊着刚才的那个女娃娃,绳子挂在它的脖子上。由于门口有风吹进来,它吊在上面随风摆动,所以才发出咯吱咯吱的绳子摩擦木梁的声音。那娃娃依然是刚才在二楼看到的样子。它面无表情地睁开眼睛看着我们。
我怀疑我现在快被吓得爆血管了,“那……那……那。”我那了好久都没那出一句话来。
只见那娃娃虽然面无表情,但两边嘴角好像在动,在慢慢地向上翘。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笑容,就跟我们在网上看到的十六年前被吊死的女人一模一样。
“鬼啊!”这次大叫的并不是阿明,因为他已经吓得话都喊不出来了,这次大叫有鬼的是我。
“跑啊!”接着肥宝说。与此同时,我们三个都像早有预谋一样,不约而同地拔腿就跑。一直被吓得不敢出声的阿明听到肥宝喊跑,就像赛跑运动员听到发令枪打响那样,一个地拼命朝门口跑。
这时可能是我有史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我觉得把博尔特叫来跟我跑,他也未必能赢我。人在恐惧中爆发出来的求生本能是不可估计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出门我们就径直朝树林那边跑去,这是松涛别院前院的树林,过了这片树林就能出去。这片树林比较大,比较茂密,所以跑进去之后连一点灯光都看不到,我们见有路就跑,觉得就这样跑应该能出去。
我们一直跑,直到筋疲力尽,没力再跑了,但始终看不到尽头。这也太奇怪了。这片密林虽然大,但刚才我已经高速奔跑好几分钟了,怎么也跑出去了。但向周围一看,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密林。
“太奇怪了!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我转身问身后的阿明和肥宝,“人呢?”
黑漆漆的密林里哪有其他人,就只有我自己一个。
“肥宝,阿明。你们在哪?”我叫着,也不管会不会被巡山保安听到,刚才那娃娃太恐怖了,来多点人可以壮胆,虽然可能面临要到派出所录口供的危险,但也顾不了多少。
我喊了几声,但周围只有虫鸣声,什么回应也没有。
“该不会跑出来的时候跟他们跑错方向了吧?”我惊讶地说。
我虽然没阿明那么害怕鬼,但想到刚才那娃娃在我们转身察看神主牌的一两分钟时间从二楼走到一楼,然后上吊都已经觉得相当恐怖了。它还对着我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现在我自己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森林里,哪有不怕的道理。
我慌张地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点亮光。因为这个时候在这里有别的光源的话,要不就是阿明的手机发出的或者巡山保安发出的,要不就是大路边的昏暗灯光。就算没碰到人,回到大路原路返回,在车里等他们就行了。但除了头顶上月亮的光和我手中手机的灯光外,看不到一点人为的光源了。
“惨了,惨了,走散了。”我说,“最头疼的是我好像迷路了。”
由于刚才拼命地奔跑,加上进了白云山后,我们就一直在走上坡路,此时我已经疲惫不堪,想走都走不了了。我倚在一棵树前,喘着大气。现在我除了害怕之外,心中已经装不下多少东西了。
“嘟嘟”手中的手机发出电量低的警告。
“糟了!手机也快没电了。”我心中一动,“对啊!我还有手机。”
因为闪光灯十分耗电,我立刻把闪关灯关掉。我在手机联系人里搜索阿明的手机号码。“肥宝的手机摔坏而已,阿明的没坏!”
我立刻拨打阿明的手机,电话里发出“的声音,那不是打通电话的声音,而是没有信号的声音。手机逼了两声后就自动挂了。
我看着手机信号栏,一点信号都没有。
“不会吧!没信号?这里究竟是哪里?刚才在大路都有信号,虽然信号很弱,但也有一格。”
我在纳闷之余,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我的手机在震动,并且发出铃声。我心大喜,难道是阿明也想到用手机联系我吗?大喜之余还奇怪,这里的信号怎么一阵一阵的,刚才我想打的时候没信号,现在怎么又能打进来给我?
我立刻接了电话,说:“阿明,是你吗?我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好像迷路了!”
听不到电话里头有人说话。我用力摇了摇手机,大概是这里信号不好。
“阿明,阿明,能听到吗我这里信号不好啊!”只听见电话里头发出吵杂的声音,那是信号不好而发出的很杂乱的电波声,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听不清楚。
“逼”我的手机又发出一声低电量的警告声。
“阿明,听到吗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在哪,肥宝在不在你旁边?”
“赶紧给我滚……!”一把沙哑的女人声从电话里头清晰地传过来。
我头皮一炸,一下子把手机摔到地上。
………………………………
第十七章 独自寻人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紧紧地贴着身后的大树,正不知所措,“这……这是鬼来电吗?这鬼也太猛了吧?”我赶紧四下张望,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人或者一些东西在。但由于手机闪光灯关了,头顶上的月亮刚好被云遮盖,周围陷入黑漆漆一片,一两米外的树都差点看不清楚了。这种黑暗快让我窒息。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心中慢慢平复下来。我对自己说,现在这种环境害怕都没用,继续害怕的话很可能使自己精神崩溃。这里没人能帮到我,我只能靠自己走出大路,然后找回肥宝和阿明。
我深呼吸一下,两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以此抖擞精神。这时我才发现我额头和脸颊全是汗,这么一拍,汗水就像下雨一样从脸上滴下来。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
电话的另一头早就挂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来电号码居然是空白的,什么数字都没有。我的心又是一震,“难道真的是十六年前那个被吊死的女人打电话给我,要我赶紧立刻这里?我们可能打扰到她了看来这里真的不是我们应该来的地方。”我用力地摇了摇头,“我可是无神论者,不要去想十六年前那个死去的人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肥宝和阿明,然后离开这里。”我正要打开手机闪光灯,“嘟嘟”两声,手机没电,接着自动关机了。
“我靠!拍电影啊!”我说,“每次都是重要的时候没电。肥宝的手机是这样,我的手机也是这样。下次一定要买个充电宝才行。”
此时挡着月亮的云被吹开,月光从新照下来。此时虽然前方依然很暗,但至少可以看到两三米外大树的轮廓。
这时我虽然害怕,但脑子已经可以想事情了,不像刚才那样脑子里装满了恐惧。
我开始思考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此时我发现这里已经听不到流水声,周围也不是松树,而是荔枝树。难道我离松涛别院很远了吗?按飞人博尔特两百米跑了十九秒九三算,刚才我大概全力跑了六七分钟才停下来,这么一算有三四公里了。但肯定不会一直都跑那么快,况且我也不是全世界跑得最快的飞人。算上误差和人为了求生而爆发的潜力,大概也有两三公里。按正常人的步速,一公里大概要走十二三分钟,如果步行回原地要二三十分钟,这么一算也真的挺远的。我不得不佩服人的潜力是多么的强大。
现在要怎么做呢?原路返回吗?我才不要回那鬼屋里,况且那鬼来电不是说要我滚吗?还回去可能还会遇到那娃娃!想到这里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害怕起来。但最重要的是,刚才只顾着往我地跑,这里的树都差不多,已经不知道哪里是哪里了,还怎么原路返回
经过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返回比较好。如果再深入进去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了。虽然不知道原路,但先朝来的方向走。
说走就走,我立刻动身出发。这里的荔枝树很大,要几个成年人手拉手围着才能抱住,并且也长得很浓密,在树荫下月光显得更暗淡。我依着生物钟算,大概走了二三十分钟,但周围还是黑漆漆一片,看不到松涛别院的影子,也听不到流水声。
“难道我估算错误了?”我心想,“还是因为人在害怕的时候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现在有可能只走了十分钟左右?”
我约莫估算了一下,又走了二三十分钟,周围依然是荔枝树,看不到一点人为的光。我越走越慌,刚才只是跑了六七分钟,现在都快走了一个小时了,正常的话怎么也得出去了。我试着打开手机,但开了一半就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试了几次后,按开关键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糟糕了!”我说,“瞎走了一个小时,更加搞不清方向了!”
我看着黑漆漆的森林正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声很轻很轻的乐器声音,在周围除了虫鸣声外一片死寂的森林里也只能勉强听到。有点像吉他的声音,但又不太像,这声音应该是弹拨乐器,但不像吉他那种刚劲,而是更柔和、更悦耳。有点像古筝的声音。但只响了一声而已,很难清晰辨别是什么乐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由于精神过度紧张而出现幻听了。
这事已经没有我多想的余地,因为紧接着左边一闪,我立刻向左看去,看见远处有一道光,我心中大喜,正想朝那边呼喊,突然停住了,我发现那道光很奇怪。那不是手机闪光灯的那种发散型白光,也不是大路昏暗的黄色灯光,更不像巡山保安手电筒的蓝光。那是橙黄色的光,光在微微地抖动,不像人为地动,而是随风而动。我定睛细看,发现那是一支火把,一个人拿着一支火把正背对着我。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把那人全身都覆盖了。只能看到那是一个人的轮廓,是男是女分辨不出来。那人全身都在斗篷内,就连拿着火把的手也不例外,火把尾部的一节也被藏到斗篷里。
“这人在森林里点火把,他想烧掉白云山不成?”我心想。森林里树木很多,而且很多树枝垂下来,万一火把点着了树枝就会造成森林火灾。
三更半夜,一个披着斗篷打着火把的人在森林里出现,我觉得相当奇怪。并且刚才在松涛别院的事,我还心有余悸,所以不敢贸然叫那人。
那人回过头朝我这边看,我连忙找最近的一棵荔枝树躲起来。虽然我这边黑漆漆的,但也担心会被他看到。我从树后面探出头来偷偷往那边看,那人虽然有火把,但毕竟光线有限,并且我离他比较远,他又穿着黑色的斗篷,所以那人把头转过来也看不到他的脸,只是看到黑漆漆一团。之后那人提起火把开始往前走。
鬼应该不会打着火把到处走吧?这是我那时候的想法。这有可能是上山采药、偷猎或者偷东西的人。但至少觉得是一个人,跟着他有可能能回到大路。
所以我在后面慢慢尾随那人,尽量不发出声响。
就这样跟着那人走了快一个小时了。由于离那个人比较远,我怕跟丢,其间我试过几次加快脚步,想拉近距离。可是我怎么加快步伐,感觉跟那个人的距离还是没变,没有拉近一点。但我很明显看到那人的前进步速没有加快,虽然他的脚被斗篷盖着,但看他的动作也是平时散步那种步速而已。而我的步速已经相当快,都差不多跑起来了,生怕跑起来动作过大会被发现,所以才没跑。但我们之间的距离没有一点拉近的感觉。
我心开始慌了,心想:“该不会又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我在今天早上还很自豪地跟肥宝说我是唯物主义者,没有信仰,不信鬼神。现在想起来有点可笑。没有信仰吗?但我相信唯物主义就不是信仰吗?不信鬼神吗?今天遇到了那么多恐怖事情,就算不信神,但鬼该不该信?现在前面那个人有点古怪我就想到鬼那边去了。
我在想还要不要继续跟过去,因为这种走路节奏太诡异了。我跟那人就好像不在同一空间维度一样,我就算加速减速,他离我的距离好像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走路的步伐始终都很均匀。真是越想越害怕。但他手上的火把是这里除了月亮外唯一的光源。如果没有其他光源,连路都难走,更别说找出口了。
正当我在细细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步伐慢下来了。当我回过神时,那手拿火把的人不见了。这虽然离奇,但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另外一件事给吸引了。
只见远处山坡有光,但看不见光源,因为光源在山坡后面。那光虽然暗淡,但面积很广。那不是一个火把能照出来的光,因为隐约看到山坡后那片区域都有光。
我心中大喜,难道现在已经走出白云山了吗?但这附近还是森林,看不到高楼大厦。我十分疑惑,难道前面是广州的城中村吗?如果是城中村就惨了,我可能在其他地方走出了白云山。白云山虽然不是高大的山峰,但毕竟是广州第一峰,范围挺广的。如果要绕回西门的话可能要很久,况且三更半夜没车可以坐,只能走路,那想回到西门可能就要走到猴年马月了。
我跑向远处那发出暗淡光芒的山坡。今晚的折腾使我相当劳累,所以步速相对较慢。平时小跑要一两分钟的路程,我跑了三四分钟。最后终于来到小山坡上,这时才发现,这里哪是山坡,从下面往我这里看的话,这里就是高山。
下面是盆地,亮着光,盆地里有一个超大的村子,从高处看下去居然有一望无际的房屋。我心想:白云山附近什么时候有一个这么大的村子?
让我觉得更奇怪的是,村里面点的不是电灯,而是火把!难道这里没有通电?广州还有没通电的村庄吗?太奇怪了。
………………………………
第十八章 未知村落
只见远处往山下的路上有一点火光,依着火光可以看出那里有一个人的轮廓。我心想:是刚才那个黑斗篷,他朝山下走去了。怪不得刚才眨眼之间不见了,原来走下去了。
我原以为看到村庄就能借个电话,但这里没通电,也不可能有什么电话了。不过总之先到村子里看看再说,问问村民们怎么出去。
于是我也向山下走去。我依然在后面比较远的地方尾随着那个穿黑色斗篷的人。尽量不弄出声音,不给他发现。因为总觉得这个人怪怪的,还是不给他发现比较好。
现在走的地方杂草丛生,有的地方的草快没到胸部了,我还担心草丛里有蛇。这哪是路啊!这多久没人走过了?这些路我走得相当辛苦,又要拨开草,推开树枝,又生怕会被石头绊倒。但我见远处那个人依然用均匀的步伐前进,丝毫没有觉得路难走的意思。
对于我来说下山的路相当难走,花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下山了。出了森林前面是一条小河,不远处有一条木桥,看上去是通进村子的唯一一条路。
只见那个黑斗篷已经过了桥往村子走去。我立刻跟上去。这条木桥感觉已经残旧不堪,走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有随时要断的感觉。我心想:真是的,这些村民怎么不修一修这条桥,万一桥断了人掉河里怎么办?我望着脚底下黑漆漆的河水,也不知道这条河有多深。
这条桥挺宽挺长的。宽度大概可以通过一辆泥头车。而根据一般人走路的步伐一步半米大概算了一下,我走这条桥用了四十三步,也就说这条桥大概有二十一二米长。
过了桥就开始有火光了。所以我不敢跟黑斗篷太近。只见右手边有一块长方形的石头,石头旁边插着一支火把。石头相当残旧,上面有不少小洞,右上角有一条裂痕。火把的光把石头照亮,只见石头上刻了三个字。这些字很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些字。肯定不是现在的行书或者隶书。我在大学的时候对篆书和金文都有研究,这文字也不是篆书或者金文。甲骨文就更不是了,虽然我没有研究过甲骨文,但从书上看过,都是些图画。这显然不是图画,虽然没现代汉字那么横竖有理,但看上去歪斜有序,估计是这个村子的名字。
我心想:这村子怎么回事啊?在广州里,村子没通电已经算落后了,村子的名字居然还用些我从来没见过的文字。我越想越奇怪。
只见黑斗篷已经走进村子里了。我慢悠悠地跟过去,因为只要在村子里找名村民询问一下怎么回白云门就行。那个人太诡异了,还是不要再跟上去比较好。
我走进村里才发现周围都是些泥屋,是很古老的房屋。十几年前在我们村的森山老林里还被发现过,但现在已经没有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些泥屋墙身是用厚厚的泥做成的,这种做法可以令室内冬暖夏凉。门口镶着的是那种很古老的厚厚的木门,窗户修得高而小,窗户大概就跟两部14寸电脑屏幕拼起来那么大。并且窗户建得比一般人的身高要高上一些,估计是想保护私隐。屋顶是用几条木梁搭着,然后盖上稻草和瓦片。
走着走着,才发现除了路两边有火光外,附近没有一间屋子有光。这时才想起,现在已经深夜一两点了,正常人都已经睡觉了。但为了出去,不得不硬着头皮冒着可能会被人家扔枕头的危险去敲门。
我正琢磨着要敲哪一家的门。但一路走来,头皮开始发麻。原本还以为只有前面几间是这样,但后面一路走过去都是这样。这些泥屋都是大门大开,有些门早已腐烂不堪。路边的火光隐约照进里面,里面只有一些破旧的家具,或者什么也没有。
我心想:奇那个怪了!这里路上都有火光,但两边的屋子居然是空屋,并且看上去好像好久没人住了。
我走近其中一间门已经腐烂不堪的泥屋门口,顿时一阵寒风从里面扑出来,我心一震,全身抖了一下。虽然知道这种屋子冬暖夏凉,现在是夏天,里面虽然凉,但温差也太大了。我打了个冷颤。走到门口就像对着冰柜一样。
依着火光望进去,都是些破烂不堪的家具。我不敢多看,生怕里面会有什么东西扑出来。我赶紧往前走,一连走了十几分钟这里都是些荒废很久的泥屋。
我觉得越来越不对劲,随后立刻寻找那个黑斗篷的身影,看来要赶上他问他个究竟才能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我四下寻找,只见那个黑斗篷还在远处走着,我正要开口喊他,只见他往右一拐,进入了另外一条街。
我赶紧跑过去,也跟着转进巷子里。这时发现这跟外面的路不一样。按一般的道路规格来说,外面那条算主干道,算大路。而转进里面的算辅路,里面有三条巷子,一条直走,一条转左,一条转右。我正想着那个黑斗篷转进哪条巷子了。突然发现左边那条小巷十几米外的那个向右的路口有个影子在晃动,有点像有个人拿着火把走的样子。“那个黑斗篷应该是转左了。”我心想。
我赶紧跑进左边的小巷。小巷里面跟大路比起来暗很多,大路每隔十几米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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