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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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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没有午睡习惯的,可今儿情况特殊,对于不想见到的人,自然是眼不见为净。

    只可惜,沈怀灏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乔乔……”沈怀灏一开口,乔藴曦就绷紧了身体,戒备地看向他。

    沈怀灏恶趣味地笑道:“沈叔叔身体不方便,你能不能带沈叔叔到周围转转?”

    乔藴曦不语,乔兴邦紧张了,想说点什么,沈怀灏却继续说道:“沈叔叔受伤后难得出门,这里环境不错,沈叔叔想到处转转。虽然要求有些过分,也请乔乔理解,要知道,沈叔叔是武将,打仗的,不能行走,对沈叔叔而言,是很巨大的打击。”

    能把“打击”说得这么玩味的,确实够巨大的。

    看向沈怀灏的双腿,乔藴曦面露可惜。

    镇远侯一门,为皇朝鞠躬尽瘁,因为常年在边疆,镇远侯子嗣并不兴旺,只得了一儿一女,女儿去世多年,儿子也成了残疾,这是皇朝百姓都知道的事。

    因为镇远侯为皇朝做的这一切,也使得他在百姓中的威望无人能及,可镇远侯一直很低调,很少回京,也不掺和朝中那些拉帮结派的事,只是一个纯臣,所以哪怕是他在民间的威望很高,小皇帝也不怕他功高盖主。忌惮肯定是有,但小皇帝很有理智,不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

    要是沈怀灏的双腿还健康,镇远侯早就把侯位让给他了,可惜,他因为中毒,导致双腿不良于行,镇远侯若是这个时候把镇远卫队和爵位交到沈怀灏手中,朝中的大臣恐怕要群起反击。

    原本,这是镇远侯的家室,和这些人无关。可镇远侯的卫队,是镇守南疆的军队,是皇朝最尖锐的冲锋队,也是皇朝最厚实的盾牌,交给一个瘸子?

    站都站不起来,如何策马杀敌,如何排兵布阵?

    大臣们打着保家卫国的借口,千方百计地阻止沈怀灏拿到镇远侯卫队的兵符,更有甚者,请奏要求镇远侯把兵符交给别的武将。

    这些人真敢说!

    镇远侯卫队是镇远侯经营了几十年的队伍,凭什么便宜这些外人,给他们做嫁衣?

    拥有了这么强大的队伍,就不怕这些人心生异心?

    小皇帝也想把兵符收到自己手里,可那支卫队是镇远侯的亲卫队,镇远侯三朝元老,是忠臣,是百姓心中的战胜,他这么做,不仅会寒了镇远侯的心,也会损失在民间的威信。

    给别人,不安全。

    自己又拿不到。

    万般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就是老侯爷继续坐镇镇远侯的位置,兵符依旧由镇远侯拿着。

    所以,哪怕沈怀灏战功赫赫,威望也高,却依旧只是个“世子”。

    想得有些远了,乔藴曦收回了涣散的情绪。

    乔兴邦几次想开口,可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沈怀灏说得可怜巴巴,又不是过分的要求,就是他想拒绝,以他们的身份也拒绝不了。

    不能拒绝,可不耽误乔兴邦对沈怀灏的厌恶。

    镇远侯府的人都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谁都喜欢和他们扯上关系。

    若是可以,他巴不得立马送客。

    乔藴曦顶着十岁的小身板,犹豫地看着沈怀灏,似乎很心动,又似乎很犹豫。

    心动是因为同情,犹豫是因为顾瑾臻。

    沈怀灏指着顾瑾臻,毫无压力地说道:“有我在,他不敢乱来,乔乔,带沈叔叔到处转转呗,沈叔叔很少出门的。”

    俊朗的脸上,一片阴愁。

    “好。”乔藴曦终于点头,却不忘给自己谋取福利,指着顾瑾臻对沈怀灏说道:“他要是欺负我,你得帮我出头。”

    “那是一定的。”沈怀灏挽起袖口,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没有让乔兴邦和谷靖淑跟着,沈怀灏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顾瑾臻黑沉着脸,推着轮椅。

    别以为他不知道,小舅舅的恶趣味来了。

    可他能怎么办?

    除了忍着,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连翘和当归自然是要跟着的,卫南水远远地吊在后面,和沈怀灏带来的小厮走在一起。

    沈怀灏心情不错,指挥着顾瑾臻推着轮椅,在庄子附近转了一圈,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直到顾瑾臻的脸色越来越黑,快要爆发的时候,一行人才停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的山丘,沈怀灏一声叹息。

    对于一个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不能行走,无异于是要了他们的命。

    他们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守护百姓。

    当不能再做到这些的时候,他们的一腔热血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气氛顿时低迷。

    “乔乔,日后沈叔叔得了空,可以过来转转吗?”沈怀灏问得很小心。

    “可以。”乔藴曦答得很干脆。

    她也是习武的,比常人多了分热血,知道作为军人,不能上场杀敌等于就是要了他们的命,沈怀灏能找些事做,分散精力也不错。

    “乔乔,这是你母亲的庄子,你也算半个主人,对这里也熟悉,日后,沈叔叔带着这小子来打猎,你作陪,可以吗?”

    目的都在这儿呢!

    乔藴曦眯着眼,上下打量沈怀灏。

    沈怀灏笑眯眯地迎上她的目光。

    全程被忽略的顾瑾臻气得磨牙。

    原本以为小舅舅是维护他,所以昨儿帮他说话,更是为了他免于被外祖父责罚,提出今儿带来亲自跑一趟,送些东西过来,除了那盒玉、肌膏,还有两马车的东西,比上次送得更多、更好。

    呵呵,原来,是在这里挖了个坑给他啊。

    明知道他最见不得这个毒妇,却把日后打猎的日程都安排好了。

    小舅舅……

    怪不得被人称作“狐狸”呢,对他,根本就不能有半点同情!

    从庄子出来,坐在马车上,感觉到戳在身上的目光,沈怀灏闭眼说道:“舅舅也是为你好,你的脾气再不好好控制,日后会出乱子。”

    “会出什么乱子?”发生的事,没发生的事,他知道,他要做的,不过是运筹帷幄而已。

    当然,他也不是一味自负。

    重生而来,他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但不代表他就稳操胜券。

    “你看看,你现在的情绪就很不稳定。”沈怀灏不怕死地说道。

    “我很稳定,呵呵,很稳定!”

    听到外甥幼稚的话,沈怀灏闭着眼睛笑了。

    那丫头,果然和外甥八字不合,一提到那丫头,外甥不仅幼稚,还冲动。

    可是,这样的外甥很好玩,怎么办?

    手指捻了捻,沈怀灏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

    得尽快弄清楚顾瑾臻对乔乔的执念从何而来。

    他不希望外甥被心魔困住!

    乔府。

    乔老夫人坐立不安地坐在花厅里,时不时地朝门外张望,身边的嬷嬷已经打发到了中院的门口,可现在连身影都看不到。

    陪在乔老夫人身边的毕翠秋和乔宁黛,起初还安慰两句,可看到乔老夫人不耐的神色,两人也渐渐不语了,神色比乔老夫人还期待。

    “回来了,回来了,老夫人,三小姐回来了。”龚嬷嬷迈着利索的脚步跑进花厅。

    乔老夫人眼睛一亮,作势要站起来,余光扫到一边的毕翠秋母女,终是端着架子稳稳地坐在主位上。

    “祖母。”还未进门,乔锦雯春风得意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乔宁黛鄙夷地撇嘴,脸上的情绪一闪而过。

    “三儿,快过来,”乔老夫人冲乔锦雯招手,待她在身边坐下,问道,“怎样?”

    “回祖母,爹和娘还在外面,送东西来的是镇远侯府的小厮,身份应该不低,可能是侯爷身边伺候的。爹的意思是想请他进来坐坐,不过因为还在清点东西,所以要先等等。”乔锦雯一脸得意。
………………………………

第68章 都是我的

    今儿,镇远侯府突然送东西过来,点名送给她和乔宁黛,不过,这种事怎么能让二房的人出面?

    好在门房是个聪明的,先禀报了祖母,在祖母的授意下,通知了四房,所以爹和娘才在门口接待了镇远侯府的小厮。

    二房的人得到消息后,还算本分,只到了老夫人这里,没到前面掺和。

    “可有说什么?”这才是乔老夫人最关心的。

    昨儿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纵使镇远侯府也是受害者,可几个孩子是跟着长辈出去,镇远侯府自然要有所表示。原本,她是不指望那边会怎样,最多派一个人过来说明情况,没想到一早镇远侯府就送东西过来了,还点名要给乔锦雯。

    至于乔宁黛,在乔老夫人心里不过是顺带,毕竟两个孩子一起出门,这个时候不提乔宁黛的名字,礼节上过不去。

    镇远侯府的态度,乔老夫人受宠若惊之余,想了很多。

    既然是点名给乔锦雯的,那说明乔锦雯在鲁老夫人心里有一席之地,不然,怎么让人专程上门?

    此时的乔老夫人和乔锦雯都忘记了,这次送东西来的不过是个普通小厮,上次送东西给乔藴曦的时候,来的可是镇远侯府的外院管事。

    乔老夫人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镇远侯府的态度,是鲁老夫人的态度。

    虽然功劳被乔藴曦那个死丫头抢了,可鲁老夫人慧眼识珠,一下就看到了乔锦雯的好。

    乔老夫人甚至开始在心里盘算,借着这件事,两家人可以相互走动,过几日让乔锦雯打着探望鲁老夫人的名义,到镇远侯府走一趟。

    四儿媳妇是个精明的,到时候让她带着乔锦雯,四房不飞黄腾达才怪。

    乔锦雯扭捏了一下,才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鲁老夫人担心我受惊了,所以特意送了些药材过来,还说,昨儿的事我是被牵连了,让我好好养身体,等官府那边把事情查清楚了,会给孙女一个交代。”

    乔宁黛嘲讽地哼了一声。

    沉浸在自我感觉良好中的乔老夫人和乔锦雯都没有察觉,倒是一边的毕翠秋轻轻蹭了蹭她的胳膊,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早已习惯被忽略的乔宁黛,不以为意地撇开目光。

    不久,乔兴业和薛桃满面春风地进来了。

    乔老夫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更是灿烂了几分。

    “娘,东西都清点好了,薛桃把药材单独归整了,等会就给您送来。”

    “给我做什么,都给三儿留着,”听着儿子贴心的话,乔老夫人整个人都舒坦了,“侯府送来的东西,都是好东西,给我这个老太婆浪费了,给三儿留着。”

    乔老夫人拍了拍乔锦雯的手背,情绪很激动。

    乔家是商贾之家,和权贵没有半点交集,虽然也会因为生意上的事送礼给某些人,可那些和“权贵”沾不上半点关系,不过是对县令的打点。毕竟初到一个地方,未免被地头蛇打压,都会按照套路走一回。

    眼下,居然入了镇远侯府的眼,乔老夫人不激动才怪,这份殊荣,在锦城的商贾世家中不仅是头一份,就是四房,将来也会贵不可言。

    没错,乔老夫人想得最多的就是四房,这些好处,只能是四房的。

    “娘,三儿一个孩子,哪儿用得着那么好的东西,侯府送来的,肯定比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用的好,都是温补的药材,媳妇给您送来,让小厨房做成药膳。冬季好好温补,明年,娘还要看着乔府蒸蒸日上呢。”

    “那是,那是。”薛桃是个会来事的,说得乔老夫人高兴得找不着北。

    “诶,送东西来的小哥呢?”乔老夫人后知后觉地问道。

    “已经回去了。”

    “怎么不留下吃顿饭?”乔老夫人嗔怪地说道。

    乔兴业道:“儿子也有这个意思,可小哥说要回去复命,耽误不得,两家日后还有往来,有的是机会。”

    “他真这么说?”

    “正因为有小哥这句话,儿子才没坚持让小哥留下吃饭。”

    “好,好。”乔老夫人总算是放心了。

    既然镇远侯府的人这么说,那说明日后两家少不得会经常走动。

    这意味着什么,在座的人都知道,哪怕是心里嫉恨得要死,面上都有些蠢蠢欲动的兴奋。

    都是一家人,四房得了好,他们也会分点好处,毕竟,乔家还没有分家不是。

    “好了,都别杵在这里了,都去忙吧。”

    惦记的事有了结果,乔老夫人大手一挥,众人该散的就散了。

    “乔五。”乔锦雯叫住了乔宁黛。

    毕翠秋的脚步跟着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三姐,可是有事?”乔宁黛又成了那个以乔锦雯马首是瞻,毫无主见的乔五。

    “没什么,就是今儿镇远侯府送了些东西过来,我挑了几朵绢花,等会,我让杜鹃给你送过去。”

    “谢谢三姐。”乔宁黛没有拒绝。

    这本就该是她的,不是吗?

    “我们是好姐妹,分那么清楚做什么?三姐有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前提是,你够听话。

    乔宁黛温顺地说道:“乔家姐妹不多,加上乔乔,也就我们三个,三姐是我们当中最贴心的,我和三姐向来亲厚,日后三姐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自家姐妹,弄那么多虚礼做什么?”乔锦雯假惺惺地说道,“都是乔家的女儿,将来,我们还要互相扶持呢。”

    乔宁黛前脚回到南小院,后脚乔锦雯的东西就送到了。

    看到托盘里两朵颜色鲜艳的绢花,乔宁黛嘲讽地笑了。

    翘着手指,随意拿起一朵,在眼前慢悠悠地转着,“这手工,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比寻常百姓用的精致不少,我那个好姐姐果然是贴心的,这么好的东西都舍得送来。”

    “小姐,”一大丫鬟模样的丫鬟,面色不忿地说道,“三小姐分明是用您的东西打您的脸。”

    “哦?”轻佻的鼻音。

    见主子没有责备的意思,丫鬟大着胆子说道:“昨儿,您和三小姐一起到土地庙,一起受惊,镇远侯府送来的那些东西,本就有您的一份。奴婢都打听清楚了,镇远侯府送东西来的时候,点名是送给三小姐和您的,只不过门房先禀报了老夫人,老夫人让人通知了四房,唯独不叫上我们二房。三小姐一个人把东西全扣下了,却说好姐妹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三小姐也真敢说,我们二房的东西被四房贪了不说,随便拿几朵绢花就把您打发了,太过分了!”

    “一直就是这样,不是吗?”转着手里的绢花,乔宁黛一脸无所谓。

    “小姐!”

    “好了,我知道了。”手指一紧,再松开时,掌心的绢花变成了一团废料。

    中院,东次间。

    薛桃亲自带着丫鬟把药材送来了,趁着龚嬷嬷带人清点的空档,她和乔老夫人坐在一起说话。

    “要年底了,谷家那边怎么说?”嫌弃的语气不难听出,乔老夫人对谷靖淑娘家的不待见。

    “娘,之前媳妇问过大嫂,大嫂说,今年她和乔乔的身体都不错,年前会回川西,今年会在娘家过年。”

    乔老夫人点头。

    她自诩是开明的婆母,对几个媳妇都不苛刻,可以说,四个儿媳妇都是很自由的。再说,谷靖淑这些年因为身体原因从未回过娘家,今年提前回去,也无可厚非,按照锦城的风俗,出嫁的女儿初四都会回娘家,当然,要是离得远的就另当别论。

    从私心上说,她巴不得长房一家早点离开。

    过年,团圆,都是家事,是一家人过的节日,长房杵在那里干嘛?

    看着就让人心烦。

    “你大嫂说什么时候启程了吗?”

    “说了,月中的时候就走。“

    “那没几天了,今年的年礼都准备好了?”这才是乔老夫人最关心的。

    作为锦城数一数二的商贾,她对面子十分看重。

    “媳妇正要和娘商量呢,往年大嫂不回娘家,谷家那边的年礼都是提前送来,今年因为长房一家要回川西,谷家的年礼就暂时不送过来,等大嫂一家回来的时候带回来,所以我们这边……娘,你看,要如何准备?”

    “年后?那岂不是要耽误我们送礼?”乔老夫人脸色顿时沉下来了。

    “所以媳妇才请娘拿个主意。”薛桃一脸诚恳地说道。

    乔老夫人沉思了几秒,说道:“你到庄子上找你大嫂,让她在走之前,把乔府的年礼都安排好,就算没有谷家的那份凑数,她也得给我弄些体面的东西。”

    “是,娘。”薛桃也终于松了口气。

    每年谷家送来的年礼都十分可观,不管是数目还是档次,都是蜀州头一份,她只要挑一些作为乔府的年礼送出去,面子、里子就都有了。最重要的是,那些东西是经由她的手送出去的,外人只会赞赏她的眼光,记住她和四房的好,她再扣下一些,送回娘家,几个嫂嫂哪次见到她不是巴巴地送笑脸,谄媚地跟在她身后?
………………………………

第69章 流言

    她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管是在夫家,还是在娘家,她的位置都是举足轻重的。

    所以,当谷靖淑说要回娘家过年的时候,她最担心的就是年礼的事,一向在娘家呼风唤雨惯了,她丢不起那个脸。

    好在,有老夫人在上面顶着,她只要在庄子上走一趟,谷靖淑手里的好东西还不巴巴地送到她面前?

    带着这份自信和笃定,薛桃马不停蹄地到了庄子上。

    土地庙的事闹那么大,整个锦城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好在白天的时候不限制进出城,只是检查更加严格,所以薛桃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乔藴曦在书房百无聊赖地敷衍着金柏金。

    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得知她受伤的事,屁颠颠儿地过来了,同行的,还有一直看她不顺眼的孙娴。

    孙娴目光留恋地在乔藴曦包着纱布的眼角看了又看,担忧地说道:“乔乔姐,你的眼睛没事吧?”

    乔藴曦的眼睛里还有没有散去的淤血,看上去有些吓人。

    见乔藴曦摇头,孙娴才后怕地说道:“那日我家的粥棚虽然没有受到冲撞,可我嫂子也吓得不轻,回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到现在都没缓过气。我光是听大嫂说了两句,就害怕得不行,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金柏金赞同地点头,“就是,就是,还好那天我家的人没去,要不然……乔乔,你也是的,明知道那么危险,还挡在镇远侯夫人身前,你是要功劳不要命啊!”

    “我?”乔藴曦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

    什么时候,外面的传言变成了这样?

    金柏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不是你,难道是我?就算你想借所谓的救命之恩和镇远侯府攀上关系,也没必要用自己的安危做赌注啊!有命在,才能做后面的事,命都没了,天大的功劳都是别人的了!”

    “所以,你们都知道,我是为了让鲁老夫人欠我一个救命之恩,希望乔家或者乔家长房能因此和镇远侯府有交际的可能,拼死为鲁老夫人挡下这一剑的?”乔藴曦说得很慢,甚至是一字一顿,可见她有多“生气”。

    “难道不是吗?”金柏金天真地反问。

    呵呵呵。

    乔藴曦不想解释。

    “好了,外面的人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重要的是乔乔姐没事就好。”孙娴打圆场,带过了话题,“好在乔乔姐身边的人会功夫,在紧要关头拉住了乔乔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乔乔姐,以后你不能这么莽撞了。”孙娴安抚着乔藴曦,滴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转,最后落在了门外的两道身影上。

    “还好你把卫南水买下了,那小子身手不错,我听说,就是他当时拽着你朝后倒下,才避免那一剑刺穿你的心脏。”金柏金对乔藴曦的“暗箱操作”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次也幸亏卫南水敏捷,不然乔藴曦恐怕伤得更重。

    “元宝哥哥,卫南水是谁?”孙娴状似无意地问道。

    金柏金解释道:“是乔乔买回来的下人,之前我也想买的,可惜价格不合适。”

    孙娴没有追问,有些事,稍微打听一下就好了。

    送走了小伙伴,乔藴曦得知薛桃来了,恶趣味地笑了笑,带着黄芪到了堂屋。

    薛桃一见着她,就心肝宝贝地叫着,瞅到她眼角的纱布,一张脸顿时煞白!

    “乔乔!”把乔藴曦搂在怀里,薛桃责备地看向谷靖淑,“大嫂,太医怎么说?可会留下疤痕?”

    谷靖淑这几日一直睡不好,一是因为乔藴曦眼角的伤,二是因为对镇远侯时不时扒拉他们一下的无助感。

    “四婶,没关系的,侯府让人送来了玉、肌膏。”

    薛桃一愣,她是想过侯府会送东西来补偿,连乔锦雯都得了一份,更何况是受了伤的乔藴曦,只是没想到侯府居然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玉、肌膏,一年才得那么两、三盒,宫里的贵人们为了这个都要费尽心思地争个你死我活,鲁老夫人一送就是一盒。

    别小看了这一盒玉、肌膏,曾有传言,宫里的某位贵人,仗着自己受宠了几日,用强硬的手段,想从鲁老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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