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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锦商-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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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藴曦抿了一口,皱眉。
“不喜欢?”顾瑾臻紧张地问道,捏着杯子的手指微微收紧。
“味道有些不一样。”乔藴曦吧唧着嘴。
顾瑾臻松了口气,解释道:“这是边疆的菜花蜂蜜。”
“南疆?”
见顾瑾臻点头,乔藴曦奇怪地问道:“南疆也种菜花?”
“自然是种的,不然将士们吃什么?”
“军粮?”乔藴曦问得含糊,顾瑾臻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没有战事的时候,战士们会种点蔬菜,自给自足。”
乔藴曦沉默。
古装电视看得多,中间的猫腻也领悟透了,更何况,类似的问题在现在也存在,没什么奇怪的。
两人在马车上聊着,汤圆和年糕稳稳地驾着马车到了郊外。
香山。
京城最著名的景点。
哪怕是到了后世,这处景点依旧是节假日最热闹的地方,只见人,不见风景。
虽然不是爬香山最好的季节,可春日的香山郁郁葱葱,别有一番风味。
两人并肩走在山路上,起初,乔藴曦还能断断续续地和顾瑾臻说两句,到了后面体力跟不上了,便不再开口。
“我背你?”顾瑾臻红着脸说道。
乔藴曦倒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到山顶。
顾瑾臻解释道:“山顶有个石碑,上面刻着人名。”
“很重要的人名?”乔藴曦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果然,顾瑾臻说道:“那些都是为皇朝牺牲的战士,有普通小兵,也有骁勇的将士,凡是能查到名字的,都刻在了上面。”
“那我要去!”乔藴曦立马说道。
不管哪个朝代,哪个时期,在什么地方,这些人都该是最被人尊敬的!
顾瑾臻双眼灼热地看着乔藴曦。
这就是他的姑娘!
果然独一无二,与众不同。
乔藴曦坚持自己走。
不是逞能,是对将士们的尊重和敬意!
顾瑾臻敏锐地察觉到了乔藴曦与先前不同的气息,心里愈发庆幸自己的好运——不仅让他遇到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还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一鼓作气到了山顶,乔藴曦看到的是处空旷的平地,以及那片枫叶林。
她没想到山顶居然如此宽敞,有些意外。
脚下的青石板铺列得很整齐,每一块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片落叶和污渍,每日都有专人清扫。
小心翼翼踩在青石板上,乔藴曦朝前跨了一步。
像是等待检阅的队伍,每块青石板大小一致,排列的位置也十分整齐,表面平滑,一看就知道经常有人在上面走动。
前面有个小屋,木制的小屋,应该是守碑人住的。
………………………………
第194章 该被记住的人们
山风习习,很是清爽。
乔藴曦匆匆看了一眼。
这片平地很空旷,空旷到略显苍凉。
边上有石桌和石凳,是供人休息的,周围杂乱无章地种了些花草,倒也让人心旷神怡。
随后,她看向那片枫叶林。
“你倒是敏锐。”顾瑾臻称赞了一句,带着乔藴曦朝枫叶林走去。
爬山时的燥热,被微凉的晨风温柔安抚,乔藴曦整个人清爽不少。
枫叶是香山特有的植被,可这个香山和乔藴曦记忆中的香山完全不一样,没有后世的那些浮华,多了份肃穆。
乔藴曦走得很吃力。
香山虽然不高,可这副身体的底子不好,哪怕是她一直在调养,也在做恢复训练,一时半会也不会达到她穿前的状态。
呼吸轻喘,脚步更是沉重。
只走了几步,手心突然一暖,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量轻轻牵引着朝前,身上的负重减轻不少。
乔藴曦微愣,脚步下意识地跟着身体,悄悄抬头。
试探的目光挂在顾瑾臻的耳尖,透过枫叶折射下来的晨曦,映衬出一片淡淡的粉红。
乔藴曦恶趣味地笑了笑。
不知是不是急促的呼吸影响了自己的感官,心里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枫叶林很大,也很密。
两人顺着林间小路一直朝前,视线渐渐开阔。
不过百米的距离,顾瑾臻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手指暗戳戳地在乔藴曦的手背上捻了捻,顾瑾臻整个人轻飘飘。
站定。
这是处极为空旷的平地,比先前的青石板平地还开阔。
入眼是一个类似于坟冢的圆,范围之大,规模之宏伟,是乔藴曦想象不出来的。
只是仅仅站在前面,就从心里滋生出一股豪迈到让人肃然起敬的庄严。
乔藴曦微微仰着脑袋,看着那圆中心高耸的石碑。
她分辨不出石碑的材质,通体的黑色,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上面没有多余的雕琢,皇朝图腾下,密密麻麻的楷书。
乔藴曦知道,那是皇朝牺牲了的将士们的名字。
石碑被打磨成长方体的形状,几十米高,几米宽。
乔藴曦说不出具体的大小,只能感觉到,站在石碑下的自己是何其渺小。
“乔乔,是不是很震撼?”顾瑾臻捏着乔藴曦的手指问道。
乔藴曦点头。
哪怕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次,也想象不出站在石碑前的感受。
顾瑾臻带着乔藴曦围着“圆”慢慢转着。
这个“圆”十分简陋,就是用泥土垒起来,像个坟头一样的造型。圆的旁边,种了一棵巨大的枫树,和周围的枫树完全不一样,它更粗,更大,像皇者一般,高耸入云。周围的枫树如臣子一般匍匐在它的脚下,而那个石碑,就在圆的正中间,被枫树的树冠安全遮住。
“将军。”一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圆的弧角处传来。
乔藴曦歪着脑袋看了一眼。
是名老者,四五十岁的年纪,身板硬朗,精瘦精瘦的,一看就是武者。
从他对顾瑾臻的称呼,不难猜出,这名老者曾经是名军人。
顾瑾臻点头,身上的气息骤然一变。
这是乔藴曦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却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每次都激昂澎湃的气势。
属于军人的气势。
“郝伯。”顾瑾臻对老者的态度很尊敬。
郝伯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牵着乔藴曦的手上,似乎是想笑,可面容僵硬,勉强扯了扯嘴角。
顾瑾臻对身侧的乔藴曦解释道:“这是郝伯,是我舅舅身边的亲兵,受伤后从战场上退了下来,一直守在这里,有十年了。”
“郝伯。”乔藴曦尊敬地打了招呼。
郝伯欣慰地点头,目光揶揄地朝顾瑾臻瞟去。
后者一本正经。
“这片枫叶林里的每一棵枫树,对应石碑上的一个亡魂,是百姓们自发种植的,这株最大的枫树,是皇朝建朝的时候,高祖皇帝亲手种下的,后来移植到了这里,代表一种信仰。”
这点乔藴曦理解。
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信仰,无关宗教,是国魂的依仗。
顾瑾臻说了很多,乔藴曦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扰。
她知道顾瑾臻需要倾诉。
石碑上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值得尊敬的,是他们捍卫了皇朝的百姓,捍卫了皇帝的皇位。
只有军人才最明白这些名字所代表的意义。
仿佛找到了知音,顾瑾臻的话很多,声音很柔,嘴角是若有似无的笑。
明明说着自己最喜欢的事,却小心翼翼地查看着乔藴曦的神色。
没有从对方的脸上察觉到不耐,顾瑾臻的心情越来越好。
顾瑾臻说得多,乔藴曦问得也多。
两人围着枫叶林转了一圈,才回到青石板路上的那座木屋前。
郝伯煮好了茶,又拿出了自己做的点心。
这让乔藴曦很意外,捏了一块细细尝了尝,“没想到郝伯还有这样的手艺。”
“都是在世子身边练出来的。”郝伯嘴里的世子是指沈怀灏。
顾瑾臻解释道:“郝伯是我舅舅的亲兵,除了保护我舅舅的安全,也负责他的衣食起居,郝伯是看着我舅舅长大的,待我舅舅极好。”
否则,也不会专门学这个手艺了。
“你经常来吗?”乔藴曦没话找话地问道。
“每次回京城的时候,我都会来,小时候是外祖父和舅舅带我来,现在,是我一个人来。”顾瑾臻语气淡淡,可乔藴曦明白,他的心里并不平静。
那是种无法形容的情怀,就像,凡是当过兵的人,对那一身军装有无法割舍的情谊。
顾瑾臻继续说道:“每一代守碑人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战士,他们的月银由镇远侯府支付,直到他们不能继续守在这里后,有新的守碑人来接替他们,他们会转到其他地方养老。”
乔藴曦猜想,顾瑾臻说的其他地方估计是镇远侯府的庄子上。
为皇朝有过特殊贡献的人,晚年应该被善待。而且,守碑人只有一个,送到庄子上,并没有增添庄子上的负担,这也是镇远侯对将士们最后的一点心意。
“这里平日里也有人来,普通百姓、学子、甚至是商人。百姓会把枫叶林打扫干净,商人会捐赠钱财,作为维护这里的费用,学子会在祭拜将士后,写诗留念。刻在石碑上的名字,每一个都值得被敬仰,被记住。”
乔藴曦在感慨皇朝的风气如此正义的同时,心里猜想,恐怕镇远侯在中间做了很多努力,才使得皇朝的百姓能有这么高的觉悟,能如此团结。
比起朝堂上只知道为自己谋取更多权利和金钱的人,镇远侯才是真正的父母官!
郝伯一直看着乔藴曦,目光并不犀利,相反,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不突兀,也不让人反感。
“将军长大了,也该成家了。”
轰!
郝伯莫名其妙,自言自语的话,让顾瑾臻和乔藴曦顿时红了脸。
前者是被戳中心事的羞涩,后者是被点名的尴尬。
郝伯意味深长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穿梭,越看越满意。
“郝伯,不是你想的那样。”顾瑾臻欲盖弥彰地说道。
郝伯却不以为然。
虽然香山不是男女约会的最佳地点,可对一名军人来说,这里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能表达自己情绪的地方,把心爱的女人带到这里,也不会冷场。
从人生百态聊到国家大事,这里最让人放得开,聊什么话题都不会觉得约束。
赞赏的目光看向顾瑾臻。
小子,厉害啊!
午饭时,郝伯拿出了野味。
“这是今儿早上我从陷阱里拿出来的,很新鲜,中午我们吃顿简单的。”
“这可不简单,酒楼都吃不到这么新鲜的。”乔藴曦说道。
“偶尔吃一顿还可以,吃多了也腻,”郝伯朝顾瑾臻看去,“小子,你来做?”
见顾瑾臻爽快地点头,乔藴曦有些意外。
先不说顾瑾臻带着汤圆和年糕,她还带着黄芪和当归呢,什么时候需要顾瑾臻下厨了。
“闺女,你还没吃过将军做的饭吧,今儿让你饱饱口福,将军的手艺不错,可以说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郝伯不遗余力地帮顾瑾臻博取乔藴曦的好感,也不管用词恰不恰当。
“郝伯。”顾瑾臻头大地看着自来熟的郝伯,连“闺女”都叫上了,这是多迫不及待地想把他送出去。
郝伯很有觉悟,到旁边的菜地挖小菜去了。
“你坐一会,我很快就好。”顾瑾臻冲乔藴曦说了一句,提着野鸡和兔子到了水井边。
想了想,似乎是怕吓到乔藴曦,他调了个方向,背对着她。
乔藴曦跟了过去,“我来帮忙。”
“你不怕?”顾瑾臻的动作很利索,已经褪去了兔皮。
乔藴曦摇头,“都是要吃进肚子里的,有什么好怕的?”
顾瑾臻轻笑,吃进肚子里是一回事,可看到制作过程是另一回事。
不过,乔乔是他看上的姑娘,自然和旁人不一样。
乔藴曦野味吃过不少,也不是矫情的人,帮着顾瑾臻处理野鸡,利索地拔毛,除去内脏。
………………………………
第195章 顾大爷吃味了
顾瑾臻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即了然了。
他的眼光怎么会差?
被他看上的姑娘,绝对是与众不同的。
乔藴曦以为顾瑾臻会直接把野味烤上,所以见他把野兔和野鸡切成块的时候,有些意外。
顾瑾臻自然不会放过在乔藴曦面前博取好感的机会,有些得意地说道:“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乔藴曦诚实地点头,“你是想爆炒?”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虽然我厨艺不行,但是吃遍天下,这点见识还是有的。”乔藴曦嘚瑟地说道。
两人一边没话找话,一边在小厨房里忙着。
郝伯中途进来了一趟,把从小菜园摘回来的小菜送了过来。
乔藴曦没事做,又不好把顾瑾臻一个人留在厨房,索性站在一边,随手拿了一根黄瓜,脆蹦蹦地嚼着。
木屋的小厨房很简陋,又是朝阳的方向,临近中午,太阳还没有完全升到头顶,从窗户斜照进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顾瑾臻的脸上,把他整个人笼罩在金色的光晕下。
顾瑾臻今儿穿了一身玄色外袍,俊朗无俦的脸上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半遮半掩的眸光专注地看着案板上的食物,秀挺的鼻子下薄唇微微翘起,修长的手指,动作轻柔,菜刀飞快动作着。
明明做着血淋淋的事,乔藴曦却从他的动作中看出了仪式感。
这是什么鬼?
乔藴曦狠命地嚼着黄瓜。
阳光的强度变大,顾瑾臻微微眯起了眼。
在乔藴曦的注视下,起初有点不适应,手脚僵硬,可随着屋内气氛的旖旎,顾瑾臻无师自通地卖弄起来。每一个动作都计算好了角度,完美到无懈可击。
乔藴曦吃了两口黄瓜,看着手里剩下的三分之二,恶趣味地递到顾瑾臻嘴边,“饿了吧,吃点垫垫肚子。”
顾瑾臻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脑袋一偏,就着乔藴曦的手,狠狠咬下一口,在嘴里脆蹦蹦地嚼着。
“好吃吧?”乔藴曦问道。
“郝伯亲手种的,你说呢?”
“好吃就多吃点。”乔藴曦暗戳戳地又把黄瓜递了过去。
“你是不是不喜欢吃?”顾瑾臻终于转过脑袋,正眼看着乔藴曦。
乔藴曦挑眉。
顾瑾臻好笑地摇头,“我的手没空,你喂我。”
说完,也不等乔藴曦回答,目光重新回到案板上。
乔藴曦小家子气地撇了撇嘴,难得没有呛声,把黄瓜递到顾瑾臻嘴边。
“你真会做饭?”乔藴曦没话找话地问道。
“在军营里练出来的,行军打仗,能吃上东西就不错了,饿几天是常事,有的时候,好不容易弄到点野味,情况不允许下,生吃也是有的。所以,在营地没事的时候,就和将士们一起做点吃的,还可以增进感情。不过,我基本上没动过手,都是汤圆和年糕在做。”
“所以,这是你的第一次?”说完,乔藴曦觉得哪里不对,补充道,“第一次做饭就成功的很多,可是味道嘛……”
她摩挲着下颚,表示怀疑,看向顾瑾臻的动作,也带上了审视。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顾瑾臻左手在乔藴曦的鼻尖下轻轻一捏,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乔藴曦微润的鼻尖,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顾瑾臻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藏在袖口,轻轻摩挲着手指,“放心,我虽然做的次数不多,可手艺还是拿得出手的。”
“你是第一次?”乔藴曦贱兮兮地靠了过去,和这个问题杠上了。
她其实并没有直接贴上顾瑾臻,可顾瑾臻感官敏锐,两人明明连衣服都没挨着,他的手臂温度却骤然升高,不正常的体温,顺着手臂的筋脉朝头顶冲去。
轻咳一声,顾瑾臻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气运丹田,用内力压下了身体的异常。
一边的乔藴曦还没有发现端倪,揶揄地看着顾瑾臻。
“谁教你的,跟个小流氓似的,”顾瑾臻心情颇好,调侃了一句,才说道,“在军营里就是随便做做,不需要多费工夫,做了一两次简单的烧烤,今儿食材齐全,做点不一样的。”
“这还差不多。”
乔藴曦这下满意了。
虽然她也不明白心里那点别扭来自哪里。
反正顾瑾臻第一次认真做饭,又是做给她吃,等会开吃的时候,大不了多说几句好听的。
心里琢磨着,喂食的动作也有点漫不经心。
那边,顾瑾臻也有些心猿意马,所以当乔藴曦把黄瓜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一咬,直接咬到了乔藴曦的手指。
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随即身体僵硬。
顾瑾臻微微张开的嘴,不知该做什么动作,最后剩下的一口黄瓜不上不下的卡在齿间,引、诱着舌尖上的味蕾。
喉结一动,咽下嘴里的唾液,闭嘴的那一瞬间,他再次含住了乔藴曦的手指。
这下,顾瑾臻是彻底不敢乱动了,巴巴地看着乔藴曦,心里忐忑,不知会不会惹恼了她。
好不容易才拉近的关系,会不会被他毁掉。
乔藴曦是最先回神的,来不及细想心里那点涩涩的感觉,她慢悠悠地抽回了手指,“你究竟是有多饿?”
转开话题,化解了尴尬。
顾瑾臻飘忽的眼神儿最后停在案板上的菜刀上,“很、很快就好了。”
“我出去等你。”
不给顾瑾臻说话的机会,乔藴曦出了厨房。
见乔藴曦没有发怒,顾瑾臻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可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失落,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乔藴曦故作淡定地出了厨房,汤圆和年糕在一边忙活着,黄芪和当归在帮忙。
顾瑾臻只负责他和乔藴曦,还有郝伯的吃食,他们的,得自己准备。
乔藴曦见没人注意自己,淡定地走到石桌前坐下,目光定定地看着桌面的纹路。
这是从整块石料上切割下来,打磨的石桌,几十年了,表面光滑,纹路清晰。
乔藴曦细细数着桌面的纹路,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已经起了涟漪的心里,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深处却泛起了水纹。
双手撑在桌面,托住了两腮。
“乔乔,开饭了。”郝伯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乔藴曦起身,跟着进去拿出了碗筷。
目光刻意避开顾瑾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
顾瑾臻做的饭菜很简单,野鸡炒青椒,鸡杂用泡椒爆炒,红烧野兔,两个素菜,一个素汤。
色香味,色和香是有了。
“闺女,来尝尝。”郝伯热情地给乔藴曦夹菜。
“怎样?”顾瑾臻忐忑地看着她。
细细嚼了,再慢慢咽下,乔藴曦忙不迭地点头,“嗯,味道很好,手艺不错。”
顾瑾臻蓦地松了口气,“喜欢就好,下次再做给你吃。”
酒足饭饱,又坐了一会儿,一行人准备下山。
郝伯拿出腌制好的猎物,都是他从自己挖的陷阱里弄上来的。
乔藴曦不好意思,朝顾瑾臻看去。
顾瑾臻主动接了过去,“郝伯腌制的肉很好吃,在南疆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争破了脑袋,不过,郝伯一般不亲自动手,只有我和我舅舅才有口福。嗯,现在多了个你。”
顾瑾臻补充道。
“闺女,下次有空来玩,伯伯给你多准备些肉干。”
“谢谢郝伯。”
下山的路很好走,香山本就不陡峭,再加上百姓时不时地会自发维护山道,所以一行人走得很顺畅。
顾瑾臻和乔藴曦并肩走在一起,衣袖时不时地擦蹭着,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却又异常和谐。
上了马车,顾瑾臻说道:“我们到茶楼去,钟成霖和金柏金稍后会到。”
乔藴曦点头。
这是昨儿就约好了的。
“乔乔,你昨儿说,有事和我商量?”顾瑾臻没话找话地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卫南水的事。”
顾瑾臻心里一沉。
居然是卫南水?
乔乔对这家伙如此上心!
顾瑾臻不明白心里酸酸涩涩的感觉从何而来,总之,听到这个名字就十分上火!
若是之前他对卫南水还有一点拉拢的想法,那么,现在卫南水已经是他的敌人了!
他才不管上辈子卫南水帮了他多少,两人合谋了什么,总之,从现在开始,卫南水上了他的仇人名单!
乔藴曦丝毫没有察觉到顾瑾臻的别扭,埋着脑袋,自顾自地说道:“卫南水这次跟我到了京城,我想把他留下,并且把他的卖身契还给他,当初他跟着我,我没有到官府备案,所以,严格说起来,他也不算是奴籍。”
“你想让我做什么?”顾瑾臻酸溜溜地问道。
这是乔乔第一次开口请他帮忙,居然是为了个男人!
顾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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