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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美人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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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刀掉落,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见她如此,莫言书和翼宿试图慢慢的靠近她。
“妖女,我要杀了你”
就在两人就要接近她之时,连云澈拿着把刀从她左面冲出来。
“泠雨”
“星主”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温热鲜红的血溅到他们的脸上。谁都没料到连云澈会突然冲出来,也都没想到她会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迅速做出反应,一手折断连云澈手中的刀刺进他的身体。恐怕就连连云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澈儿!”连天琅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冲过去,被人萧寒和齐子俊两人拦住“连庄主,现在不能过去。”
眼看着泠雨本来已经就要收手,在连云澈的这番刺激之下,重新站起来,“杀了你们。”
“退后”翼宿对着莫言书说道,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莫言书出剑试图拦住他,谁知道她用手握住了莫言书的剑,手上的伤口加大,止不住的血流出来。锵,眼看着她断了莫言书手中的剑,靠近莫言书,就算如此,他也没办法出手与她相对。
“言书!”
就在这时,一阵笛音响起,似水也不知道着有没有用,只能病急乱投医了,拿着笛子吹起她经常吹的那首净心曲。听到曲子的泠雨停了下来,看向似水,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
见她停下,总算是有些用,似水走过来。
清风吹拂着,恍然间她看见了自己,看见了拿着草蚂蚱逗她的阿爹,看到了二十八星宿,看到了满地的四人,看到了眼前的莫言书。紧紧握着的断剑的手抬起来,在场的人不免又紧张起来。
当,她手中带着血的断剑应声落地,痴痴的伸着手,她在等,等有人再次牵上她的手,就像从前阿爹常做的那样,牵着她的手。
看着她眼中的泪顺着脸颊低落,落在地上,也落在莫言书的心上,紧紧握住她的手,将人带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将她按在自己怀中,只是瞬间,胸口处就已经湿润。
她在哭,小声的啜泣声慢慢的放开来,撕心裂肺,那些受过的伤,经历过的害怕,那些被她藏心里最深处的孤独、难过,在一刻化成声声哭声,统统释放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的哭声,就是二十八星宿也是从没有见过的,这么多年,从没见听过。
莫言书直接将人带走,没有过问之后的事,也不知道翼宿他们会怎样处理连云庄。连云庄做的事全都败露出来,不管星宿阁怎样做,这一切都是他连天琅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只是当他们去找白恒和成妙钧的时候,人早已经被瞳然带走了。
萧寒和齐子俊找遍连云庄上上下下在一座亭子里发现了桃楚的珠花,这才发觉她们两人这是被人劫走了,星宿阁的人正在和他们一起帮忙寻找。
轻轻为她擦拭着脸上,手上的血迹。在触到她时他的心都凉了,她的身上一丝温度都没有,脸上也没有血丝,手心赫然一道伤口,手腕、脚腕处深深的淤青无一不在刺痛着他的眼。
花名推门进来,手中端着药,莫言书起身让到一旁。花名正将小勺子放到泠雨嘴边,房宿匆忙从外面进来,制止了她“等一下。”
“怎么了”花名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的望着他。
“把你这药端出去。”
“什么意思,”花名盯着他“这可是压制星主体内巨毒的药,你又不是没有看见星主的样子。”
“我知道,那是因为连云澈的刺激,仅仅只是毒的话星主完全可以控制住,所以不用在喝这个药”房宿接过她手中的药放到桌上“从现在开始星主的一切药物有我接手,书生那边,你过去看看吧,他挺严重的。”说完也不管花名什么样子,直接将她拉到一边,自己开始给泠雨诊脉。
莫言书对此没有任何发言权,索性什么也不说,也不问。
翼宿将里面发生的事尽收眼底,房宿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走进去,什么都没问“花名,书生和井宿那边还等着,你先过去。”
花名见翼宿都没有过问,心里再怎样生气也只得先去看看书生和井宿。
“星主长时间待在寒冷的环境下,身体受了寒,再加上毒发,又强行运行内力,导致经脉有所损伤,现在整个人处于一种昏沉的状态,意识不清,这个时候不能再有任何刺激她的事情发生了。我去熬些药来,莫公子,除了我送来的要以外,不要让星主喝任何人的药。”
“我知道了。”
房宿带着桌上花名留下的拿碗药走出去。
“星主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还得让莫公子多费心了”翼宿看着床上躺着的毫无生色的人,“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还是几年前在雾都白家,只是没有现在这样严重而已。”
“她从前经历过什么事?”
翼宿摇摇头“不知道,星主来到星宿阁的时候大概五六岁,在此之前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经历过什么,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会让她深深的记在脑中,成为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导致一想起就会失控。莫言书想不到,也无法想象。
连云生看着坐在树杈间,看着手中的药,还是没有派上任何用场,不过也好,就当是还那个人一个人情吧,扬手将药扔掉,跳下树去,总归是要去见见连天琅的,好歹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死。
“啧啧啧,想必失去儿子应该很痛吧”看着那瘫坐在椅子上双眼呆滞的人,连夫人早就昏过去不省人事,“不过还好,我没儿子,体会不了你这种痛。”
“大哥,你在说什么,那可是你弟弟。”连小梨见他如此轻松的就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这人会是她大哥,就算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兄妹之情,但是总归父亲还是他的父亲啊,他怎么能这样口无遮拦。
昨天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今天就是任人宰割的阶下囚,连小梨还真是被人宠着长大的呀,到现在居然还是一副大小姐的做派。
“连小姐,恐怕你搞错了吧。”谢长生撕开梁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明明就是你长辈,偏偏被你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真是吃亏,吃亏。”
“你,你”连天琅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你是谢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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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章
九十五章
谢长生,这个名字久违的从他的嘴了出来,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他还活着!
“没想到你还认识我,真是让我惊讶”谢长生慢慢走过去“在连家待了这么几年,好不容易让连云庄有了现在这样的模样,现在却要亲手毁了它。可惜,可惜啊!你注定只是一枚棋子,一枚让星宿阁主前进的棋子。”
“你想干什么!”
谢长生从袖中拿出一瓶药,在手中晃动两下“不干什么,这药送各位应该差不多够了。”
连小梨一听,脸色耍的一下变得惨白“爹,爹”哭着跑到连天琅身旁“爹,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爹。”
“连大小姐,我可是让你和你的哥哥团聚啊,怎么不要了。”
连小梨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只会不断的摇头,向后退。
连天琅站起来挡在她身前“星宿阁的人可在外面,你这样就不怕惊动他们吗?”
谢长声转身看一眼身后,又看着他“你看外面还有人吗?而且连庄主你不会是忘了吧,我也是鬼谷的人啊。”
连天琅彻底绝望了,一下子坐回到椅子上,呆呆的看向门外,是啊,他怎么会忘,他也是鬼谷的人,鬼谷,星宿阁不都是那个人的嘛。他以为自己能够这么快的在江湖上崛起,全靠自己的能力,到头来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自己不过只是那人的棋子。
谢长生也懒得和他废话“庄主自己来,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吧”连天琅接过他手中的药。
“爹”
连小梨拉住他的手,哭的梨花带雨。连天琅伸手摸摸她的头,笑着,她长这么大,自己还很少抱这个女儿,一晃眼她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想抱再也抱不了了。收回手,决绝的仰头喝下手中的毒药。
“爹”连小梨大哭。
谢长生忍不住笑一声,这么多年这位大小姐向来是唯我独尊,这个时候竟然放到为她爹伤心起来,而不是为她自己哭。从小到大的骄傲让连小梨根本就没想过如果她现在去求眼前的这个人或还可以活下去。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谢长生上前一把捉住连小梨的下巴,将药强行灌下去。终于耳边清净了,他现在该回去了。脚下猛然停下,他刚刚在想什么,回去?回哪去?他能回哪儿去?
“哈哈哈”
谢长生突然大笑起来,自己还真是个笑话,这么多年一直待在连云庄,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离开了连云庄能去哪里。不过不用想了,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他为了他委屈了这么多年,他总不会让他无处可去吧。
抬头看着天,真是好天气啊,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怎么样,有没有二位姑娘的消息”翼宿看着眼前的人,其实想也知道没有。
“没有”
“逍遥门呢?”
“没有”
都没有消息。
“翼宿,”箕宿匆忙过来“不好了,连天琅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我只是去找了些吃的,回来后人就没了,好像是中毒而亡的。”
箕宿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底是他的错。忍不住看向没有说话的翼宿,在触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立马收回视线,低着头乖乖的认错“我错了。”
翼宿挥手让他们下去,反正都是死,死在他们手上或是死在别人手上都一样,有些事他没办法决断,只能等到她醒了再说,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就连她都有些疲惫。
心宿走过来站到他身旁,看着前面“还好吗?我看你很疲惫,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知道现在星主昏迷,很多事都压在你身上,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别太累到自己。”说完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伸出手轻轻的放到她头上,心宿抬头看向他,翼宿一手揽过她,紧紧抱着她,将下巴放到她头顶上。心宿被他这样抱着,心里乐开了花。
“看来我真的需要休息了。”
头顶上传来他磁性的声音,心宿也伸出手去抱着他。
“言书”谌相壹走进来,看着紧闭双眼的人“她怎样?”
莫言书什么都没说,不用说,他也看得出来,很不好。在他的印象里,叶泠雨从来都是一个什么都不在乎,也是个不会让任何人、事物成为她的弱点的人,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躺在这儿,若不是那一缕浅浅的呼吸还在,他真的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一手拍上他的肩“云城出事了,我和莫前辈,师伯立马就要启程回云城,师伯和前辈说让你留在这儿,桃楚现在下落不明,子俊留下来寻找桃楚,你们要小心点。”
“嗯”
“言书,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谌相壹转身走出去。
他本想起身出去送送师傅他们,但是他没有,他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也不愿意表达自己的人,若不是因为遇见她,恐怕自己根本就不会像这样在乎一个人。莫言书握着她冰冷的手:叶泠雨,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如何?”易浮生问着过来的谌相壹。
“还好”
“我们走吧”莫恒说道。
齐子俊和萧寒都快把整个白地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她们俩的踪影。
齐子俊现在才开始自责,他为什么没有听瑶环的话,当时就应该出去找她的才对。如果他去找她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也不会连累瑶环了。感受他的自责,萧寒什么都没说。
“莫言书,莫言书”
莫言书被声音惊醒,赶紧看看床上的人。泠雨依旧闭着眼,口中呢喃,皱着眉头,看着很是难受。俯下身去“泠雨,我在这儿。”
触手湿润,莫言书这才发现她浑身滚烫,身上完全被汗水浸透。
“莫公子”房宿推门进来,“星主怎样?”
“浑身滚烫”
“我就知道”
房宿赶紧关上门过来,手放到她的额头上,“这温度都可以当暖炉了,我去叫花名”
花名被人叫来的时候,虽然还是有些埋怨这人白天做的那些事,但关乎着师姐的性命,也不计较那些小事,把他们都轰出去。手中拿着房宿留下来的金针,刺入她身体的穴位,在用内力逼之,将她体内的寒气逼出来。
“为什么?”
“什么?”房宿一脸不解的看着翼宿,实在是不明白他这没头没尾的话到底是想问什么。
“花名”
他一提花名,他就知道了,也不是不能告诉他,只是星主有交代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过看着翼宿的样子,就算不告诉他,白天那番话也已经让他起了疑心,索性告诉他算了“你知道南糜子吗?这是苗疆人常用来在一些诱捕野兽的陷阱之中的药,也是用来控制人的药。长久服之,能让人丧失意识,任人摆控。”
“你的意思是花名在星主的药中加了南糜子。”
“我不仅只是怀疑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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