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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别生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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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被他说出来的话给吓一大跳,一时之间,她只能傻愣愣地瞪着满脸带笑的他。
  她应该是听错了吧?
  瞧瞧米大夫气宇轩昂的,还有稍早时与慕青城的应对,哪里有身为奴隶的影子?
  显然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想法,米横天朗朗的一笑,落落大方地说:“你并没有听错,我的确是官册上列了名的奴。”
  “那、那……”震惊之余,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毕竟任何人若是突然之间由官变奴,那就像是由天边掉到地上一般,她很想安慰他,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呵,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外表看起来清清冷冷,但眸中的那抹怜悯与温暖却是骗不了人的。
  就像……“她”一样。
  “你并不需要替我感到可惜,当不当官不重要,为奴为仆亦不可耻,反正日子还是这么一天天的过。”正所谓官场如战场,朝中有几个奸佞小人也不足为奇,是他自己一时大意,有了这样的磨难也属应该。
  “嗯。”既然他说不用安慰他,黎谨言也懒得多费心神,她点点头,眸中却还是残存着浓浓的疑惑。
  难不成米大夫是专程来告诉她,他的地位并没有高她一等吗?
  他应该不是这么无聊的人才对啊!
  没有漏看她眸中的警戒和疑惑,但米横天对于她的提防态度也不以为意。
  “不过有件事我一直萦挂于怀,而这便是我今天夜访你的原因。”他毫不迂回,直接如她所愿地切入主题。
  “这事与我有关?”听他这么一说,她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她与他算是素昧平生,她不认为才初认识的他们,有什么事是值得他深夜来访的。
  “我还不确定,所以今晚才会过来,想要请问,你祖籍何处?”
  黎谨言面露异色,眸中再次闪过警戒,对于他的问题,选择沉默以对。
  “你若不想说,我不会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他语气稍顿,似乎是在思索着该怎么说服她。
  “我会这么问,不过是因为晌午在替你包扎时,发现你手上烙着一朵梅痕,我以为……”
  米横天并没有因为她的犹豫而不悦,仅是用了然的语气,诚恳地解释自己并无恶意。
  但是,他的话都还没说完,身后却蓦地传来慕青城讥诮的嗓音。
  “我还以为此时此刻府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安寝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有那个闲情逸致在这儿赏月说心事。”
  缓步踱来的慕青城先是恶狠狠地瞪了黎谨言一眼,这才将目光转到米横天的身上。
  “不过是找个伴、谈个天罢了,哪来的赏月说心事?”面对他带着酸味儿的话语,米横天并没有放在心上,轻描淡写地回着。
  “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初你初入慕府时,曾经亲口跟我说过,大仇未雪之前,你并不想娶妻成家。”
  这话虽然是对着米横天说,可是慕青城凌厉的目光却笔直地射向静静坐在一旁的谨言。
  清楚地感受到那带着怒意的眸光,黎谨言却是一头雾水。
  她不懂,为什么从她进入慕府后,他总是在生气,好像所有的七情六欲都用气愤来表达一样。
  因为不懂,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不理会他是吗?
  好、很好!
  被彻底忽略的慕青城这会儿更气了,他伸出手直指着黎谨言命令道:“你,过来!”
  “要做啥?”面对他的命令,她不动如山。
  “我是你的主子,我要你过来,需要理由吗?”忍住气,慕青城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还敢质疑他。
  究竟是谁给了她那么大的胆子,是因为米横天吗?
  凌厉的目光因为这样的想法扫向一旁的男人,被那杀气腾腾的目光一照,米横天倒也无所谓,耸了耸肩,不知死活的替黎谨言说话。
  “照道理说,现在是她休息的时间,的确是可以不跟你去。”
  这话听起来颇有道理,可却让慕青城的脸色又青了一半有余。
  极度不舒服的感觉在他的心底发酵纠结,他又怒又气的看着一点也不觉得有错的两人,似乎在盘算着该怎样将他们大卸八块。
  “滚回你的药居去。”终究,残存的理智战胜愤怒,他瞪着米横天命令道。
  谁知道,米横天连想都不想的就出声拒绝。“时候还早,没有睡意。”
  终于,他的恣意挑断慕青城仅存的理智,但见慕青城想也没想地就化拳为掌,毫不留情地拍向他。
  “哇,不用这样吧!”不慌不忙地伸手格挡突如其来的攻击,米横天脸上的笑意更盛。
  原来捉弄人是件这么好玩的事儿,难怪总有人这么乐此不疲。
  这家伙一向把丫鬟当成逗自个儿开心的玩意儿,打死他应该都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当成“玩意儿”的一天吧!
  “你最近很讨打!”慕青城咬牙道,出手的攻势愈见凌厉。
  “是你最近失了该有的气度,只是原因是啥呢?”米横天笑言,嘴里虽然说着不知道,可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黎谨言瞄去。
  不瞄还好,一瞄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他看过去时,刚好瞧见一抹隐入门扉后的身影。
  黎谨言这个年轻小姑娘的沉稳和脾性果真是异于常人呵!
  一般的姑娘家若是遇着这种状况,能够完全视若无睹的走人吗?
  她不但走人,还没半丝担忧及任何想要阻止这场争端的念头,那种独善其身的感觉太特别了,特别到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眼前所见的一切,让米横天终于了解慕青城之所以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
  一个那样独特的女人,很难不让人想要打乱她那不该存在的沉稳。
  眼见米横天朝着黎谨言离去的方向瞧得眼儿发直,慕青城心头的怒气更盛,表情狰狞地沉声低斥。
  “你给我专心点,别只顾着瞧女人。”
  那话语中浓浓的酸意,让人很难当它不存在,当然,米横天也很捧场地给了他一记大白眼。
  接收到他不以为然的死鱼眼,慕青城倏地毫不留情的使出十成十的功力,一掌重重地拍向他,米横天灵巧地一闪,身后那棵半大不小的树应声倒地。
  不敢相信的瞪着眼前那棵应声折断的树,米横天的背脊忍不住泛起一阵寒凉。
  呼,还好自己逃得快,要不然被这一掌打着了,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抬眼看向正蓄势待发,准备击出另一掌的慕青城,他终于扬声啐道:“你真的是失了自制力,平时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对任何事向来都含笑看、冷眼观的,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丫鬟狠心对我下重手?就算你真的对她感兴趣,也不必用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吧!”现在在他的眼中,一向气宇轩昂的慕青城就像发情的公牛一样。
  米横天愈说愈没好气,干脆收起拳脚,一屁股往身旁的石椅上一坐,一副随便慕青城想怎样就怎样的模样。
  他真是受不了了!
  明明是个斯文商贾,如今一见了他就想打架,活像是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似的,一点儿纵横商界的深沉与干练都没有。
  中肯又精简的评论,让慕青城的攻势稍顿,瞪着米横天,他想要出言驳斥,可是向来运转流畅的脑袋瓜子却破天荒地出现难得的停滞。
  他竟然对这样荒谬的话无法产生立即的反应,甚至连回嘴都找不着话,因为连他都察觉了自己的失常。
  他……真的对她起了超乎常情的兴趣了吗?
  第四章
  星子明,月光暗。
  斟酒,仰首,慕青城将杯中的醇酒全都豪迈地倒进嘴中,任由那香醇浓烈的滋味洗涤着他的喉头。
  “我没有被她影响!”烈酒找回他刚刚失去的理智,他一开口就是认真的否认。
  “嗯。”轻轻地点头,对于他的话,米横天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但看起来就是满睑不信。
  “她不过就是个女人,我在商场上打滚这么久,见过的美人儿不知凡几,像她那样的小菜,我还瞧不上眼。”
  他再一次的澄清,但是米横天给的回应还是一样漠然,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样。
  “我是真的不在乎她,她不过是个小丫鬟嘛!”
  他依然试着解释,但是说到这句,低沉浑厚的嗓音却不由自主地出现破绽,显然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在不在乎她,你自己知道,不用向我解释。”终于,米横天开了尊口,依样画葫芦地仰首饮尽杯中酒,在喉头一阵灼热之后,他望着那薄得有如蝉翼般的酒杯,眸中漾着些微犹豫和不为人知的复杂。
  “你……是不是也对她着了迷?”慕青城凝视着一直静默着的他,想到他今晚特地来找黎谨言的举动,心中起了质疑,于是突如其来的问道。
  抬头,复杂的眼神望着慕青城良久,米横天没有答复他的问题,只是天外飞来一笔地说:“她或许不是你我能够着迷的对象。”
  “为什么?”在酒精的镇定下,慕青城稍稍找回平时惯有的精明,他没有遗漏米横天话里的意有所指,只是不解。“难不成她既镶金又包银,尊贵得让人不能沾染?”他嗤之以鼻。
  这世上只有他不想要碰的女人,没有他不能碰的女人。
  她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小丫头。
  “她是既没镶金,也没包银,但尊贵……”话说到一半,米横天顿了又顿,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怎么,我都不嫌她是个小丫鬟了,难不成她还嫌我不够尊贵,配不上她吗?”又是没好气的一哼,对于他没头没脑的话,慕青城显得不悦。
  “唉……”他知道好友不高兴,但唯一能做的却只是长长地一叹,有些事,他真的不知道说了会有什么后果。
  “有话直说,别在哪儿咳声叹气的。”那声叹息惹得慕青城更不快了,那种好像有什么秘密的模样挑动了人类对“秘密”这档事的好奇心。
  暗自运气调息,慕青城试着藉由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定下心,将他俩方才的对话重新思索了一遍,把他不经意遗漏的线索都找回来。他很清楚米横天的个性,他绝对不是强调门当户对的庸俗之人。
  如果那番话指的不是他与黎谨言身份上的悬殊,那么所指又为何呢?
  “情况究竟如何,我还不能确定,只不过身为你的兄弟,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一种复杂的境地。”
  耳中听着他的话,慕青城的心头不由泛起一个一个的问号。
  真是见鬼了,为什么米横天话里的每个字他都懂,合起来却都不懂了?
  “你可以再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打哑谜的。”望着米横天欲言又上的模样,他心中突然生起一抹不祥的感觉。
  那丫头不就是住在京畿附近山里的小村姑吗?会有什么复杂的?
  “简单来说,她的身世或许不单纯。”终于,米横天还是说了。
  手臂上那朵鲜艳的红梅让黎谨言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她的身世可能很复杂,复杂到他一点儿都不想让对自己有恩的慕青城去蹚这浑水。
  望着米横天的眸光变得清透而认真,慕青城开始沉着推敲句意。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常常觉得人生无趣,而得四处找新鲜玩意儿的男人,他那罕见的认真让米横天也觉诧异,同时让他了解今晚如果没有把前因后果全都说出来,这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于是乎,他只好认命地把自己知道的娓娓道来。
  “记得十六年前,宫里发生一宗皇上宠妃生了妖物的事情吗?”
  “嗯。”慕青城点了点头,眸中燃着不解,他不懂为什么米横天会在多年之后重提此事。
  事发当年他们虽然都还只是小孩子,可这是震惊朝野的大事,所以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在谈论。
  而米横天的父亲还是当时宫中的御医,所以对这件事自然比外边知道的更多。
  当时,皇上的宠妃伶妃生下妖物,一时之间伶妃是妖孽的言论如野火燎原般在朝野蔓延。
  于是在大臣们宛若潮水一般涌上的谏言下,皇上在无奈之余处死备受宠幸的伶妃,还杀了那个甫从娘胎出生的妖物。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谨言这个丫鬟和那宗悬案有关系吧?”
  “我怀疑,她就是伶妃当年产下的公主。”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但是这番出人意表的话还是让慕青城吓了一大跳,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虽然他一直觉得黎谨言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殊气质,可是……这样的臆测会不会太大胆了一点?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她手臂上烙着的那朵红梅,却让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推测。”
  “所以你怀疑她是公主?”如果他现在说的是明儿个山会崩、地会裂,慕青城可能还不会觉得那么震惊。
  但……公主?这会不会太扯了一点?
  瞧出他脸上的怀疑,米横天叹了口气又道:“那时家父是伶妃的专属御医,伶妃怀那个孩子怀得辛苦,因为她既得圣宠,又怀了身孕,众嫔妃和皇后怕她一旦生下星子,其它人便再无翻身之日,所以那阵子后宫里暗潮汹涌。
  “彷佛有预感会出事,所以伶妃心中早有盘算,她请我爹花了重金买通接生的产婆,一等孩子出生就在手臂烙上梅花印记,这样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可以相认的法子,可惜的是,当年伶妃在那场铺天盖地而来的毒计下,并没有说出一切的机会。”
  毫不停歇的说了一长串,说得口干舌燥的米横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等到喉咙不那么干渴,才继续说道:“那天我在帮你的小丫鬟疗伤时,不巧看见她的手臂上烙了朵红梅,所以……”
  话不用再说下去,米横天相信慕青城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意思,这点可以从他愈见铁青的脸色中看出来。
  将那些话在脑海里兜了一圈,慕青城这才启日道:“或许只是巧合。”
  说实话,这样的臆测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也拒绝相信。
  “如果说手臂上的红梅是巧合,那长相呢?家父曾经画了一张伶妃的画像,小丫鬟的样貌和当初的伶妃相当神似。”
  为此,他还找出那幅画像,特地夜访,也是为了确定黎谨言和画中伶妃的相似程度。
  慕青城再次沉默,辗转之间,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于是他朝着米横天问:“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吧?”
  “是不多。”就连当初受了重托的爹亲,在伶妃辞世以及层层的压力下,什么也不敢多说,所以知道的人屈指可数。
  “那就当做没这回事吧。”他当下就做了决定,而且他有把握米横天会认同他这个决定,谁知道却错估了。
  “不行!”想也没想的,米横天就拒绝了,“这有可能是替米家枉死的那些人昭冤申枉的唯一机会,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再说我们私自这样决定,对黎谨言也不公平,她有机会可以不当丫鬟,锦衣玉食的。”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让那个小丫头踏进皇城那个是非圈里,可是……
  凡人在世上都有苦衷,有些事他纵是心有余,也是力不足呵!
  “你……”初闻他的拒绝,慕青城脸上自是扬起盛怒,可是旋即就好像不曾存在过似的消失无踪。
  “身为你的兄弟,我不能阻止你替家人昭雪沉冤。”强人所难的事他还不屑做,“但是,我们就来试试看,究竟是那金碧辉煌的牢笼吸引她,还是我为她创造的世界留得住她吧!”
  “你……”望着他脸上的那抹自信,米横天无言了。
  他真的没有料到,据实以告会换来这样出人意表的结果,但这才像是慕青城,不是吗?
  凡是他想要的,永远都不懂得放弃这两字怎生写法。
  卖身?!
  很卑微吗?
  黎谨言并不这么觉得,瞪着慕青城埋首于帐册的后脑勺,她坚定而认真地说:“我要你名下最赚钱的店铺,你还得负责教会我所有经营上该注意的事情,那么我就是你的了。”
  她像是谈生意似的,前后盘算着价格,然后趁着一股勇气还在,主动提起。
  九分的心神还停留在帐册之中,慕青城对于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初时有些愕然,还更不懂她在说什么,他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中分出神来,望着一脸坚定又认真的她。
  “嗄?”
  “你那天问了我的身价,那就是我要的。”深吸了口气,她再一次重申自己的要求。
  这几天她想得很清楚,她不要银两,因为那些东西终有花完的一天,唯有一间能够赚钱的店铺,才能永远保障她和娘亲的生活。
  如此一来,就算慕青城对她的新鲜感没了,她也不会变成一株可怜兮兮的残花败柳,只要有钱,她一样可以有好的未来。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给你一间我名下最赚钱的店铺,然后教会你怎么赚钱,你就会任我为所欲为?”
  她的要求非常出乎他的意料,不似一般女人要的是金银珠宝或绫罗绸缎,她竟然要一家店铺?
  这证明了她不像一般女人肤浅,但也昭显了她的野心。
  他沉沉地凝视着她,就在她开始因为他眼神中的犀利而感到压迫,手掌心冒着汗时,他忽而开口打破沉默。
  “你觉得你值得这个价钱?”
  凡是他旗下的店铺,每一间都是金鸡母,而她一个小小丫鬟,竟然敢跟他开这种条件,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凭的是什么。
  “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就不值;如果你想要,那么我就值。”
  这就是她的打算。他笞应,她成为他的女人;他不答应,那么她还是做她的小丫鬟,并没有损失。
  “嗯。”没有太多的考虑,尽管昨夜和米横天的对话犹在耳边;尽管她可能是流落在外的凤凰,但,此刻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他想要,以特立独行的脾性吸引他所有目光的女人。
  他是铁了心的想要把她据为己有。“好,我答应你的条件,我旗下的店铺任你挑选。”
  “期限呢?”卖身总也要有个期限,她可没打算卖断她的人生在这个倨傲的男人身上。
  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断然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此时此刻他不惜一切的要她,是因为自己对他来说很新鲜。
  一旦尝过鲜,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踢到一旁,从此再也不会获得一丝一毫的垂怜。
  所以她卖身,不卖心。
  但她要知道这个身得要卖多久。
  “一间店铺的价值不知儿几,但我不要你的一辈子,只买到你不再能吸引我的目光为止。”
  慕青城锐利的鹰眼微眯,对于她的理智又多了几分赞赏。
  她……的确够特别!
  可是还没特别到能吸引他的目光一辈子,虽然此刻的自己对她异常的执着,甚至不惜用一家赚钱如舀水般的店铺买下她,但那不过是好奇罢了。
  多冷情的一个男人啊!
  心里早就有了认知,所以慕青城这番现实的话语并不能伤她,毕竟这正符合她的期待。
  “我要一个确切的时限。”尽管他已经把话说得明白而伤人,但黎谨言仍然固执地追问,她不要无止境地等待着他的厌倦。
  啧,真是个固执而且不可爱的女人。
  慕青城的心中嘀咕着,知道自己大可不要理会她,毕竟在这场交易之中,他已经让步太多。
  但当他望着她眸中那抹闪烁的坚毅时,心却又忍不住地软了。
  “一年吧。”终于,他再次如她所愿。
  “好,就一年。”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满意的颔首,然后旋身就要走人。
  这个堪称冷到极点的举动,看得慕青城几乎傻眼。
  就这样吗?
  他在外头谈生意,一旦做成买卖,好歹也要拍个肩作个揖,更何况他刚刚才以极高的代价买下她一年,而她竟然转身就走人?
  至少也过来谢主隆恩一下下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也按捺不住的慕青城倏地伸出手,冷不防地扯住那纤细的手臂。
  突然被人扯住,黎谨言愕然回过头,望着慕青城的水亮双眸透着浓浓的不解。
  “买卖谈成了,难道不用做些什么吗?”
  “要做些什么?”
  虽然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隐约知晓,可毕竟是个不解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她以为她的卖身是从夜晚开始,但看着慕青城此刻的认真和眸中闪烁的光芒,很显然,他似乎不这么认为!
  “你……”瞧她那一副就事论事的理智模样,完全没一点女人该有的娇柔,不想再对牛弹琴,他索性铁臂巧劲一使,将她整个人拉进自己的胸膛,在她还完全搞不清状况时,头一俯,精准地封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带着几许的狂野,慕青城充份地发挥血液中的掠夺因子,狂肆地撷取着她口中的蜜津。
  这……是什么……
  摔不及防,加上从未被人这样对待,黎谨言因为他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心跳如擂鼓。
  他那狂野的举动在她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一颗石子,掀起无数的涟漪。
  这是她做下决定以后第一次,在心中泛起一丝犹豫。
  她……这样做,真的对吗?
  她与他,难道以后都要这么亲密,这样的唾沫相濡吗?
  “甜,很甜!”几乎不敢相信那入日的甜蜜,慕青城忍不住喃声赞叹着,“没想到你尝起来竟然这么甜,看来我那间铺子没有白砸。”
  随着这样不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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