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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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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偏偏是这样的时刻,简直不能更糟了,哪怕他结婚有孩子都不至于让艾菲娅如此不安,偏偏他的妻子死了,死于自杀,偏偏他最重要的约翰还有一点问题。
艾菲娅清楚自己没有这种能力——判断对与错,人类没有这种能力。
从书店出来,弗利送她回家,然后她知道他要回家照顾孩子,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这样的感觉不仅糟糕而且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最后,她躺在床上,窗外的风带着果树的香甜,还是有东西在看着她,看着她从浴室走进房间,湿答答的头发靠在枕头上,她精疲力竭,睡意渐浓,却有把锤子在敲打自己的大脑,找不到答案她不能停止这种敲打。
和前一晚不同的是,她清楚这个窥视着她的东西——是弗利,是她脑中弗利的眼睛。
人真是太自私了,艾菲娅想到,作为一个人她应该为弗利担忧,应该为弗利难受才是对的,可是她知道不是这样,不完全是这样。
占大多数的想法是,她想知道为什么弗利当初没有联系她,现在这样的时候她应该和弗利保持怎样的关系。
她想到弗利的身体,拥抱时冰凉的手掌,她抱着被子闭上眼睛,试图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些。
下雨的夜晚,花香四溢,她伸出手指拂过他的后背,在他入睡的朦胧中将他唤醒,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腹部,那里平坦如一片开阔的草原。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窥视着房间的视线愈发灼热,艾菲娅顿时惊醒。
该死,她咒骂自己。仿佛私密的享乐被众人围观般羞耻和气愤。
紧接着理智拿回主导权,这些事情也许都不是真的,而是,弗利出现了精神问题。
在经历母亲死亡,朋友自杀,妻子自杀,何况约翰的精神问题究竟遗传自他的母亲还是索德尔家族,按照弗利现在的状态更可能是遗传自他,幻想型人格还是精神分裂症,她没办法分清楚。
“我没想到你会答应跟我们合作。”
“你没想到?我以为一切都在你们预料之中。”
“保险和报酬下午就会落实,具体还有一些操作我一会就告诉你。”
“好。”
弗利后来想起这一天时,对青口凌美有些同情,这种感觉仅限男女之间,与水母计划中她所扮演的角色毫无关系。
可是在那一天他的冷静异乎寻常,根本不像个人。
“你和医生约了什么时候手术?”
“三天后,早上。”
“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对你做一次测试,原本你应该去我们那边,但是考虑到……”
青口凌美停顿了几秒。“万一你通过某种方式找到了记忆中的地方和水母计划的其他人,这对整件事而言危险重重,简单点说,新的神经系统也许能找到之前的记忆。”
“当然,我们对它们一无所知。”
“但你多少了解一些,相比其他手术者,我们相信你会更了解他们的状况,究竟是独立的,层次分明的,还是浑然一体的。”
“我很好奇,前两者还说的过去,这可不是我开发一个机器人手臂独立整合系统这么简单,事实上两者看上去有关联,但可以说后者毫无参考意义。”
青口凌美没有说话,挺拔瘦弱的脖子洁白无暇透着少女的清香和傲慢的自信。
她自始至终没有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又好像这样的事情也在她预料之中。
谁也不喜欢面对一个什么都知道的人,弗利也不例外。可是青口凌美显然对这些不以为然。
“如果是浑然一体的我又怎么知道哪部分是我的意识哪部分是人工智能。”弗利说的是实话。
“这个问题我们的确没办法回答,但也许你会知道。”
“如果真是那样,我觉得我还是不知道的好,你说呢?脑子里有两个声音,简直无异于精神分裂。”
“这就是那些人自杀的原因。”
“那些人?”弗利看着青口凌美,等待着一些猜测从这张美丽的脸上浮现答案。
“你去医院之前我们会给你的大脑植入一个神经胶片,大脑足够供应它需要的电量,我们通过它采集信息,这是第一次尝试,神经胶片虽然隐藏性很好,但如果医生对你进行头部断层扫描,还是能看到它。”
“我会告诉医生没必要做那样的检查。”
“医生未必会听你的,但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安排,你的影像记录最近一次是三周前,大脑非常健康,完全可以不需要再一次扫描。”
“好,还有什么?”
“就这么多,弗利,你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它可能会为你的孩子和更多人带来不可想象的价值,我们的大脑将获得更新一层的结构,比额叶系统更理性和清新的判断力。”
“精神问题将来都能通过高级思考得到解决?你指的是这个吗?”
“你很聪明,我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医生。”
你就是希望我这么想。这句话弗利没有说出来,他相信青口凌美什么都知道,他不仅作为一个人直觉的相信,而且他有证据。
“明天晚上我会再来这里,最好你这几天不要外出。”
“担心我出什么意外?你们少了一个实验品?”
“不是实验品,我们尊重你。”
“尊重?我可不敢当。”
“如果没有问题,我先走了,好好休息。”
“等一等。”弗利喊道。
青口凌美有些不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有什么。”
“胶片什么时候取出来?”
“你怎么不回答,难道要放一辈子吗?”
青口凌美嘴角微微有些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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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尽力而为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弗利笑着向她走去,没有半分喜爱之情,表情冰冷狰狞。
“居然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是小时候的我也会感谢你即将做的一切,或许这就是一把正确的钥匙,让很多人不用忍受那种不堪忍受的痛苦和孤独。”
弗利知道青口凌美这段话的意思,他想起坐在车里这个日本女孩的样子,和眼前判若两人,他喜欢那个女孩,柔弱、孤独、神秘又有着洛丽塔一般的容貌。
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他无法将两者视作一人。人究竟是谁,也许自己说了不算,全由周围人的判断决定。
他想到神经学课上那些事故中生还下来的案例,额叶损伤造成的人格巨变,直到死亡周围人都不认可那个人原有的身份,父亲,儿子,丈夫,科学家的社会道德实验也无法认清他们具有原本的性格特征。
于是一个人便在他人的眼中失去了自己原先的样子,变成了一个不存在的另外的生命。
我们是谁由别人说了算,这可真是个大笑话。但没有人笑的出来。
“谁来做这件事,把胶片放到这里。”弗利指了指额头。
“我。”
“你?”
“你来我家用你的手放进去,还是你要带一个能坐进一辆车的机器人来?”
“可以放在手提包里的机器人。”
“好吧,好吧,好吧。”弗利知道接下来她不会再回答任何有用的问题。
“我要休息了。”
“晚安。”
弗利没有说晚安,青口凌美如从自己家中开门外出一样,弗利觉得她对这个房子了如指掌,仿佛女主人一般。
而这种感觉如何而来,他想只能说是一种直觉,比这更可怕的直觉此刻又再次被确认,成为一种事实。
一个手掌大小的蜘蛛状机器人,通体乳白色,蜷缩起来的时候像一颗质地柔软的鸡蛋。张开时有7只爪子。
“哪家公司出的?”
“我们有自己的工程师。”
“所以肯定也未经FDA检验。”
“没有这个必要。如果要有,也可以。”
“这个东西东西速度这么样,精确度还有力量。”
要是在平时弗利一定好好研究下这个灵巧的小家伙,可是现在它很快就要对他的大脑进行手术,那些乳白色触角将深入他的大脑,但是大脑却毫无知觉,那里没有感觉器官,大脑是可以不需要麻醉就进行手术的。
“从这里植入,可能会有一点点酸,如果你需要用药物的话,我们可以让这个过程毫无感觉。”
“为什么不用非侵入式的,你们造不出来吗?”
“当然,我们可以造出来,最初的设计是仅需要百万分之一瓦的隐形透镜,眼神经是人脑的直接延伸,可有个避免不了的问题。”
“见鬼。”
“神经胶片的好处是,能量要求同样很有效,不会耗尽,至少在使用的200年内。”
弗利捂着胃部,那里泛起一阵恶心,200年,人类大脑存活的期限。为什么要那么长时间。
“你们想的真周到,从入侵的案例来看人工智能远没有你们深谋远虑。”弗利的口气略带嘲讽,他知道这不会给眼前这个女人带来任何情绪影响。她已经进入专注的状态,为精准完成目的,没什么能干扰她。
“我不想知道它怎么进去的。但,让我看看那东西。”弗利伸手示意这个要求不容拒绝。
青口凌美点了点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盒子,看上去像装结婚戒指的盒子。
不知道怎么做的,也许是指纹或者指纹加心跳检测,还有体质分析,总之这样的密码盒具有多重生物加密设置。
青口凌美像魔术师一样对它吹了一口气,盒子像融化了一样变成一个圆形透明圈,中间微微发出蓝光,仿佛夜晚星辰闪烁,要不是它发出光芒,恐怕肉眼都看不到它在哪。
“开始吧。”
弗利知道这条路从现在起就无法回头,他必须再一次确认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至少是能做到最好决定。
他会给贝鲁斯一个交代,他知道他的死是谁一手造成的,也知道他们的目的,用最简单的逻辑就能将问题看清楚。
他确定何塞明天就能收到他的信,由白纸和钢笔写成,只有两行字,但如果事情如他推测的那样,两行字足够说清楚。
最恐怖的结果也许是艾菲娅说的所有人都不能相信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弗利已经想明白这个问题,如果他的推理没有错,他可以在手术结束后,亲口告诉艾菲娅所有的一切,但在那之前,他不能见她也不能和她谈论任何水母计划的事。
因为自己的自私和冲动,有人为此死去,而艾菲娅在那一天晚上一定遇到了什么事,他不能再让她遇到危险。
有些决定也许一切正常的时候他永远不会做,但当遇到混乱的时候却可能成为最重要的决定。
青口凌美希望他站在人类利益的角度思考,弗利没有办法想这种问题,有人希望他从这样的角度做出合作的选择。
事实上他一开始就明白从个人的角度他不可能做其他选择,人没办法时刻想到全人类,就算生活在电影发达的好莱坞,弗利也没有一刻想过自己会是英雄。
艾菲娅不能有事,约翰必须正常的长大,这就是他最重要的事,其他,其他只能尽力而为,却由不得他。
人类按照喜欢和不喜欢来衡量对与错,说白了,人类根本不能判断是非。
“我不会是唯一合作者吧。”白色蜘蛛在他面前停下,仿佛在等待他把话说完。
答案在弗利意料之中。当然他不会是唯一一个,长大以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好了,是不是没有什么感觉。”
弗利只觉得好像有一丝热而麻的感觉划过太阳穴上方,但那更可能是心理作用。
“想象上应该会很可怕。”
“远不及你明天的手术。”青口凌美冷静的笑了起来。
“这个东西会永远向你们发送数据吗?”
“是的,一些脑电反应,事实上原本我们可以使用更多更没有伤害性的方式,透镜以及携带式fMRI,测量和重新构造大脑图像。但这都有同一个问题。”
“合作者可以摘除或者不出现。”
“是的,植入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能满足最多条件,并且加上fMRI监控,我们的科学家应该能重构神经系统发生的事。”
“万一,它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或者我自己编造故事呢。”
“说谎的时候大脑反应会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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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一些人始终在行动
“但脑科学成像无法重构大脑经历的真实状况,如果你们已经做到了。”青口凌美已经说的够多也不能再多了。也许她的大脑中也有这样一个不足0。1毫米的东西。
“这是科学家的事情,我相信我们在做正确的事,弗利。”
“正确的事?”
“是的,那些我们无法解决的困境,我们的一无所知,也许人类在这条路上无论怎么行走都是错误的方向,只能等它们告诉我们上帝都没有办法解释正确的事情。”
“听起来你不相信上帝。”
“未必如你所想。”
弗利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已经不需要说话了,最好现在什么都不要思考。因为它们可能什么都知道。
“我要休息了。”
“好,保险和钱明天手术后就会到你账户,祝你顺利。谢谢你为人类做的一切。”
“我没为人类做什么。”
青口凌美嘴角慢慢上扬,她在微笑,这一次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也许是胶片在干扰弗利的判断,也许他真的是累了。
青口凌美笑的很天真,像一个相信圣诞老人会带着礼物来到她熟睡的小床边的女孩,在那样的笑容里一切都可以原谅,融化,一切都充满希望。
“约翰会因为你的选择而拥有美好的未来。”
“这是我最希望的事情。”
“那些孩子会比我成长的更好。强迫症之类的问题将有效得到解决,远胜于药物和认知行为训练,那些药物没有一样让人放心的,我们的大脑并不完美,但孩子们不用承受这一切,他们可以有更好的未来,我们终究能获得更理性的头脑。”
弗利感到一丝不安,心酸和同情,有一瞬间似乎跃过他的理性。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弗利请她离开,他不选择宽容,无论水母计划的目的是否真如她说的那样,为了让人类拥有更好的大脑,或者不让人类被人工智能侵占。
如果她更完美一些,也许弗利会误以为自己正在成为救世主,或者灾难的终结者。
但艾菲娅让他回到现实,他只能照顾好周围的人,不让他们受到伤害,他能失去的已经不多。
看起来那个白蜘蛛更像入侵者,它真真实实的将一个东西放进大脑里,收集大脑信息并且反馈出来,那么还有什么它不能做的。
如果水母计划的组织已经达到这样的水平,看起来人工智能还远不如他们。
弗利没有进一步思考下去,他有自己的答案,存放在一个积木盒子里,不让意识走进去打开它,这么做也许能够暂时骗过那个胶片。
想真的不想一件事很不容易。
当一个人不去想一件事的时候,事实上已经在想,如果有人告诉你“不要想那只大象”大象已经从你大脑中走过,也许还在那卷了几下鼻子。
弗利走到书房拿起一本,他需要走进另一个人的世界,读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让大脑误以为书中的角色就是自己。
“我感到一股强烈的情绪席卷过来,不是喜悦,不是悲哀,是一种圆满实现的感觉。”
这是克拉克笔下最后一个人类见证自己母星消失,见证自己种族成为更宏大东西的一部分时的感觉。
来自《最后一个地球人》。
克拉克是最伟大的太空预言家,1945年,克拉克发表“卫星通信可行性”论文,20年后成为现实。
1977年,“旅行者”号探测器应用了《2001太空漫游》中所预言的技术,于2013年9月13日代表全人类首次成功飞出太阳系。
弗利沉浸在书中,结尾将至,但只是开始,一直几个世纪以来占据人类天空的高级智慧,也未自己的命运挣扎和妥协着,宇宙尽头和智慧巅峰没有种族亲历。
人类倾尽几代人智慧只为了解和知道“超主”代表的真相。却不知那不过是星辰中不足0。1秒划过的星光。
但却离我们无比遥远,在几代人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可总有一天也许一切都会成真,只是与人的初衷截然不同。
他捧着书入睡,梦或许也被收集着,这样的未来有些可怕,但如果换一种方式思考,事实上我们早就时时刻刻处在无形的窥视中,大脑还不是帮我们忽略了这种危险吗?
自动检测身体状态的马桶,知道你一切的数据器,人们创造的工具早就不再是拿着石块捕杀疣猪时的工具,人们创造的已经比人类本身更了解每一个个体,它们虽然未及科学家们在上个世纪所担忧的“当人工智能智慧超过你的妻子”时你将如何面对。
答案显而易见,你的伴侣远不及你的数据器和无人驾驶车了解你,远不及助眠药更能给你安慰,更不用说虚拟游戏来一场翻云覆雨,感官体验上更能满足无法与爱人共享的趣味。
只是没人看到这些,没人真正看这些,媒体和专家心血来潮时发表一番鼓动人心的演讲,人工智能超越我们时,我们该如何如何。
该如何?如果它们已经超越我们,或早就超越我们了呢。
大脑擅作主张的忽略它不喜欢的东西,何况它原本就不被我们掌控,由谁控制有什么区别吗?上帝也许知道,但他没法回答。
弗利梦到艾菲娅,一个完美的开始,亲吻,喘息,沙滩上热浪滚滚,南加州的高蔓延到洛杉矶,她的身体仿若随时融化的浆果,唇齿间鲜艳的香甜,他没有经验。
却清楚那就是记忆中的味道,不仅熟悉而且深刻,这种味道他怎么会忘记,人对味道的记忆刻骨铭心。
正是这太过真实的香味让他惊醒,并且确定那不过是一场比真实虚假的多的梦境。
如果一些事情做的太真实了,就好像人造皮肤,人造躯体一旦很像真的,人就会自然的认定它们是假的,因为过于真实大脑得出虚假的判断。
他不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也许不到那一刻他永远也无法知道,没有对和错,但存在不可接受。
水母计划云集了很多专家,这项计划也许很早就已经开始,从人工智能刚刚进入我们的生活就已经开始,当最终人类受到威胁时,该如何做?人类不会坐以待毙直到那一刻才做出反应。
一些人始终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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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够爱
检查进行的很顺利,没人对他进行大脑扫描,胶片毫无知觉的在大脑中某一个未知收集着他的一切。
从弗利已知的科学技术,人类科技仅仅能重构一些大脑画面,准确率仅仅在80%,并且是试验状态下,实验者观看几十张图片,通过观察大脑变化,重新绘制出图案。随着图片熟悉度和测试时长变化,准确率越来越低。
弗利躺在手术准备室中,他有些庆幸,原本应该紧张或者害怕。
弗利感到的却是庆幸,这种感觉第一次发生在沙梅尔的父亲把她尸体从洛杉矶带回纽约,莫大的悲伤中某一个三面靠墙的角落,一个叫做庆幸的小男孩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庞,独自站立、一言不发。
这意味着,他不需要忍受无法向妻子讲述病情的折磨,这种折磨从一开始就远远甚于疾病本身该有的恐惧。
如果一个人什么亲人都没有,也许疾病也就是自然的到来,按时终结。
但因为有父母、家人和孩子,还有一些让你不能落后的同事和追求的一点点梦想,它才成为一个怪物,有时候面目狰狞,有时胆小懦弱却能一口将你撕裂。
这个怪物千变万化没有原型。
机器人已经就位,医生穿着绿色手术服,表情沉着,这些机器他很熟悉,他知道它们的细微不足对手术毫无影响。
端详着720度旋转手臂,这些家伙通过网络相互联系,即使中途遭到网络攻击,依然可以断开链接独立使用,同步学习系统让手术不再是半自动化的认为操控。
如果有医生愿意自己尝试,机器人是不是会在一旁嘲笑,就像人类看着猴子翻阅书本,或看着老鼠穿过迷宫。
高高在上的智慧,弗利对此产生一种敬畏,既然比人类更智慧又为什么要进入人类的世界呢?
青口凌美试图让他相信,如果人工智能可以侵入人类神经网络,为什么不做呢?没错,没有理由不这样做,除非这对他们产生不利。
但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人工智能的进化过程中遇到一个困难,例如对人类情感的困惑,人类情感究竟扮演更高级的角色还是比我们想象的更原始和低级?
如果它们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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