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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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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长公主送来用来打赏的珠宝带上一些,这和春宫的日子不好过,入了冬连过冬的炭火都没有,太后那也要漏漏口风。”
红叶面色一喜,“娘娘,这是想要太后替咱们出面?”
琴瑟蹙了蹙眉头,“你这丫头怎么还惦记着内务府那一档子的事?太后她老人家是不会出面的。咱们也请不动,明白了吗?”
红叶失落的“哦”一声。
琴瑟轻轻叹息,“虽然这人我们是请不动的,但这心意还是要让她明白。”
红叶眸子渐亮,应声道:“奴婢明白,奴婢一定办的漂漂亮亮。”
琴瑟莞尔,忽然想起什么,环顾整个宫殿,询问道:“这殿中怎么这般安静?”
红叶先是一愣,随后恍然般解释道:“娘娘,莫不是忘了?这波斯猫前些个日子死了。”
“死了?”琴瑟声音微微提高几分,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却不知怎么的就给忘了。
红叶叹息一声,眸底浮现出气愤,“前些个日子,这波斯猫偷溜出去,冲撞了欣贵人,后来便被皇上赐死了。”
话音刚落,又忍不住嘲讽上一句,“这欣贵人一个乡下来的野蛮女子,泼辣的很,怎么可能会怕一只猫呢?!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幸亏皇上没有牵连到娘娘。”
琴瑟嗤笑一声,尽是嘲讽,却又满目凄凉。
红叶一愣,忙问:“娘娘也觉得可笑?一个平日里那么泼辣的娘娘怎么可能会怕猫呢?!真真是可笑之至。”
“可笑,确实可笑。”琴瑟微扬起嘴角,却看不出一点笑意,“皇上宠幸本宫的时候,这猫有皇家之气,旁人都得宠着,这皇上宠辛了新人,他日捧在手里的猫,说杀就杀,毫不留情,果真是无情帝王家。红叶,你说,本宫像不像这波斯猫?”
红叶一惊,垂眸,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想了想,宽慰道:“这波斯猫怎么能同娘娘相比呢?娘娘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是啊,还长着呢。深宫夜漫漫,熬是一天,不熬也是一天,这日子总得过。”琴瑟叹息着感慨道:“本宫只是觉得捧在手里顺了那么长时间毛,突然有一天手中空落落里,还真有些不适应。”
红叶思索片刻,提议道:“不若娘娘再养一只如何?这珍品的猫多着呢,都不比那波斯猫差。”
琴瑟莞尔笑笑,眉间有些疲惫,“再好的猫也不是前一只,还是算了吧。你且去吧,本宫有些乏了。”
“是。”红叶应声离开。
雨前龙井送了,身旁的嬷嬷也顺口有意无意的提了那么两句,改明个,太后便召见琴嫔去坐坐,一坐便坐到了寿宴上。
这冬日寒风瑟瑟,瞧着舞蹈都觉得冷,琴瑟倒也是另辟蹊径,在殿中央摆上烧的通红的火板,底下炭火烧的噼里啪啦的直响,上头身着红裳跳的是一舞惊鸿。
这一舞惊鸿,所谓惊鸿,便是举世而无双,不是旁人所能跳的,琴瑟瞧着皇上入迷的神情,她便知道,这和春宫又要热闹了。
宴席结束,应着是太后的寿辰,所以晚上,皇上便没有去各位嫔妃那休息,在坤宁宫陪太后闲聊半会,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娘娘,你这脚还疼吗?”红叶扶着琴瑟慢慢腾腾的往寝宫走,心疼的询问道。
琴瑟皱了皱眉头,倒吸一口气,转门挑雪厚的地方走,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深雪里,这脚上的热气也能消散几分。
“没事,还能撑的住,等回宫了,拿些伤药涂涂便好。”
红叶含泪“恩”了一声,看场景她一个旁观的人看着都疼,忍不住愤愤道:“都怪小李子说什么涂蜂蜡就不烫了,都是胡诌,都是骗人的。”
琴瑟轻笑,“人家说的是烫伤后涂蜂蜡管用,可没说在那之前,怪不得他。不过涂了些也还是有效果的,最起码明天侍寝的时候,这脚没有被烫伤。惊扰了圣驾。”
红叶撇撇嘴,迟疑的问:“娘娘,你说皇上明天会来吗?要是不来怎么办?那今个岂不是白遭罪了?”
琴瑟好笑的戳戳红叶的脑袋,“哪有什么白遭罪的?你没看到皇上那入迷的神情?明天会来的,即使明个不来,以后也会来的。一舞惊鸿,瞧过本宫的惊鸿,至于旁的舞怕是难以入目。”
“真的?”红叶兴奋的惊呼,“不过娘娘的话一点也没错,一舞惊鸿,谁能比的上娘娘?皇上一定会来的。”
“你便那么希望皇上去吗?”
一低沉的男声陡然响起,红叶一惊,连忙看向四周,娘娘爱清净,所以身边就她一个侍奉跟随的,莫再遇到坏人才好。
琴瑟身子一僵,整个人便愣在原地,神情有些恍惚,这声音格外耳熟。
“许三公子?”
话音一落,从一旁的树丛后走出一身着深蓝色官服的男子,见到琴瑟后,施施然行礼道:“卑职带刀侍卫长见过琴嫔,琴嫔娘娘吉祥。”
琴瑟怔怔的看着眼前行礼之人,眼眶忽然通红一片,昨日的话尤然在耳。
——以后我就是入住后宫的娘娘,那个时候你见到我都要行礼作揖!
身子微颤,佯装镇定道:“平身。”
“多谢娘娘。”许御缓缓起身,抬眸望向琴瑟,似有千言万语,可见到了,却只字片语都觉得哽咽。
琴瑟想了想,也只是问出这一句话,“你怎么来了?”
许御莞尔,“闲赋家中,终日无趣,便向皇上寻了个官职,入宫做了这个带刀侍卫。”
“你。。。近来可好?”
许御苦涩笑笑,“卑职一切都好,劳烦娘娘挂心了。”
琴瑟一怔,眼角微微湿润,“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疏离了?”
“娘娘说的是哪里的话,娘娘是主,卑职是仆,主仆之间哪有什么疏不疏离的?娘娘往后还是要注意言辞,莫让旁人误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
第二十六章
许御回答的客套,琴瑟却是猛然一颤,泪珠子续满了眼眶,微微扬起头,才没落下。
“你不。。。应该来这。。。”
许御苦涩一笑,“娘娘放心,卑职当自己的职,不会叨扰到娘娘,误了娘娘的荣华富贵。”
琴瑟心头一咯噔,“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深宫险恶,长公主和皇上之间纷乱不休,你入了宫,无疑便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人质。。。”
许御抬眸,直视琴瑟,反问道:“深宫险恶,娘娘是为何入宫?”
琴瑟微怔,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来半个字,沉默良久,轻叹一声,扯出一抹决然的笑容,“富贵险中求。”
许御眸子的期许渐渐落寞,莞尔笑笑,“既然如此,卑职也是来这险恶之地求一求富贵。”
“可你不需要!”
琴瑟厉声呵斥,“你是世家公子,长公主的侄儿,你一出生便是荣华富贵,你不需要到这来求,你不适合这,你也不应该来这。。。”
许御轻笑出声,浑然不在意琴瑟的呵斥。
“我许御上的了战场,历经过生死,区区深宫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可是。。。”琴瑟浑身一颤,哽咽道:“这区区深宫,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许御眸子微暗,决然般拱手行礼道:“卑职决定的事情,还请娘娘不要多言。夜深天寒,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卑职便先告辞了。”
话音一落,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琴瑟痴痴的望着许御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出声呼唤。
“许御。。。”
声音悲切,载着一腔的哀怨与悲情。
许御身子微僵,脚步一顿,垂眸凝视前方良久,轻叹一声,快步离开。
“娘娘,人走远了。。。”
瞧着琴瑟痴痴的望着前方,一旁搀扶着的红叶忍不住开口道。
琴瑟“嗯”了一声,堪堪回神,喃喃自语,“他不应该。。。来这。。。不应该。。。”
红叶望了两眼许御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头,思量着该如何是好。
回首看向琴瑟,心头一惊,“娘娘。。。你哭了。”
琴瑟下意识伸手抚摸面颊两旁,佯装镇定道:“这晚间的风太冷,冷的让人揪心,这泪水不知不觉也就下来了。”
红叶应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应答的话。
杵在原地良久,琴瑟抬眸望了望漆黑的天色,缓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是。”
回到了和春宫,两人的身子骨几乎已经冻僵,围绕着火炉烤火,里头的炭火烤得格外旺盛,像极了今夜大殿上摆着的烧的通红的火板,底下烧的炭火也是这般噼里啪啦的作响。
“娘娘,可暖和了一些?”
红叶不放心,搓着手,又拿了一件毛毯给琴瑟盖上。
琴瑟魂不守舍的看向红叶,神情恍惚。
“红叶。。。”
“娘娘,奴婢在呢。”
红叶一边为琴瑟掖好毛毯的边角一边担忧的回应道。
“红叶,传信给长公主,告诉她许三公子的事。。。”
红叶轻叹一声,反问上一句,“娘娘,若是长公主知道了今夜的事,怕是会责怪于娘娘,长公主是娘娘在这深宫里唯一的依靠,娘娘马上就要东山再起了,这个时候还是莫要开罪的好。”
琴瑟微怔,红叶说的她都明白,可是。。。
红着眼眶,咬了咬嘴唇。
“无妨。。。只要本宫还有用,只要他日本宫能够东山再起,长公主还是会支持于本宫,你去的时候定要谨记,一定要说明本宫全心全力为长公主办事的决心,绝对不会顾及所谓的儿女私情。”
“娘娘。。。”红叶无可奈何的唤了一声,眉宇之间皆是忧虑,“娘娘你聪慧无比,如今为何想不明白?许三公子是长公主捧在手心里的侄儿,他若是进了宫当了差,长公主怎么会不知道?如今他还在宫中,便是找长公主都无用阿!”
顿了顿,小手紧紧攥住衣角,瞳孔中闪过一丝冷冽。
“娘娘,现如今你担心的不应该是许三公子,而是您自己个,奴婢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奴婢瞧的出娘娘和许三公子之间有故事,可是这入了深宫,便是皇上的女人,稍有不慎,那就是断头的事。长公主那必然也是顾及的,奴婢自会前去说明娘娘对于许三公子的态度,至于旁的。。。娘娘还是三思为好。”
琴瑟有气无力的依靠在贵妃椅上,思量了许久,方才点了点头。
“只要本宫与许三公子之间无事,皇上念及长公主,只要长公主和太后都在,许三公子便会没事。”
红叶心头微颤抖,垂下双眸,暗自担忧。再抬眸时,所有的忧虑悉数收敛起来。
“娘娘说的没错,许三公子有长公主和太后即使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也能安然无恙。”
琴瑟“嗯”了一声,脸上的担忧散去几分。紧锁的眉头也微微舒展开来。
红叶见状,悬起来的心也稍稍安抚一些,目光撇向琴瑟穿着的鞋底已经烤糊的绣花鞋。
“娘娘的脚可还好一些?这屋里的气温上来了,这脚可是要发疼了。奴婢记得上次太医送来的伤药还剩了一些,奴婢拿来给娘娘上药。”
“嗯,也好。”
琴瑟缓缓坐起身来,伸手将糊掉的绣花鞋小心翼翼的脱下来,自从回来,满心满脑子都是许御的事,倒是忘了疼痛,这方才回想起来,揪心的疼,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下意识伸手摸摸左肩后的桃花印,当初用刀割那烙印都时候好像也是这般揪心的疼。
“娘娘,可是疼了?”
琴瑟咬着嘴唇,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红叶急匆匆的跑过来,跪在贵妃椅旁,打开一个白色的瓷瓶,正准备给琴瑟上药,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传来选中小太监尖锐的声音。
“娘娘,坤宁宫的林公公有事来访。”
琴瑟和红叶互视一眼,琴瑟连忙用裙摆遮住通红的双足。红叶则连忙将瓷瓶塞在怀中,再将烤糊的绣花鞋放在屏风后,收拾妥当后,方才去开了门。
………………………………
第二十七章
林公公入内,抖了抖肩头上的雪,抻着拂尘,佝着身子站在外室,面对着屏风,隐约能瞧见琴瑟的身影,行了个礼。
“奴才参见琴嫔娘娘。。。”
琴瑟平淡如水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来。
“公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待林公公起身后,琴瑟方才开口询问:“夜深雪重,不知公公前来有何要事?”
“回娘娘的话,奴家是奉太后口谕前来。有些话需要转告于娘娘。”
“太后口谕?”琴瑟微微皱起眉头,连忙呼唤红叶,“红叶,快扶本宫起来行礼。”
红叶应了一声,匆匆进入内室,正准备着搀扶琴瑟起身,林公公的话便传了过来。
“娘娘只是口谕,不必行礼。”
琴瑟“哦”了一声,“不知太后娘娘有什么话提点本宫?”
林公公从屏风边角处烧糊的绣花鞋上慢慢地转移目光,“回娘娘的话,太后让奴才来为之有三,其一,让奴才先好生恭喜娘娘,恩宠指日可待。”
琴瑟眉眼间浮现出几抹喜色,一旁的红叶更是兴奋的眉开眼笑,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意味。
“其二。。。”林公公从衣袖中掏出一白瓷瓶,“太后特意叮嘱奴才问候娘娘的伤势,这是上等伤药,太后娘娘让奴才拿来给娘娘,让娘娘好生用着,不出三日,定然能够全好。”
琴瑟连忙谢恩,“谢谢太后娘娘的恩赐,太后娘娘对本宫的关心,本宫不会忘怀。”
红叶也赶忙迈着愉悦的小步子,上前双手接过白瓷瓶。
“娘娘客气了。这其三。。。”林公公犹豫了片刻,缓声道:“这其三,是关于许三公子的。”
琴瑟心头一咯噔,神情惶恐不安。搭在贵妃椅扶手上的手指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不知太后娘娘有何告诫。。。”
“谈不上告诫,太后娘娘只是说娘娘是聪明人,该怎么做心里头清楚,别一步错步步错,位置再高,走错一步,那便是粉身碎骨,到时候自己得不偿失,还要连累他人。”
林公公慢慢悠悠的一席话,听的琴瑟心惊胆战,惴惴不安。
“还劳烦公公回去禀告一声,琴瑟明白,知道该怎么做,不必太后娘娘费心。”
“如此便好。奴才的话也说完了,娘娘好生休息,奴才便先告退了。”
说罢,捋捋拂尘,便准备离开。
琴瑟连忙开口叮嘱红叶。
“红叶送送林公公。”
“是。”
红叶应了一声,送林公公出门而去。
火炉中的火烤得极为旺盛,映着琴瑟的脸庞,却是惨白的一片,没有半分的血色,瞳孔中浮现出泯灭之色。
“娘娘。。。”
红叶送完林公公,肩头上发髻上的雪来不及抖便匆匆忙忙跑到琴瑟身边。
琴瑟抬眸怔怔的看向红叶,好一半会,回过神来。
“东西送了吗?”
“送了,东海的夜明珠,拳头般大小。”
“林公公神情如何?”
红叶撇了一下嘴,几分不屑的回道。
“还能如何?自然是喜笑颜开的收着,说他心里头清楚,回去之后知道该怎么说。”
琴瑟微微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红叶从衣袖中掏出刚才林公公给的药瓶递给琴瑟。
“娘娘。。。这就是太后给的药瓶。”
琴瑟撇了一眼,没有太大的波澜。
“收起来吧。”
红叶微惊,下意识问道:
“娘娘,这可是太后那给的药瓶,肯定是极好的,娘娘为何不用?”
“不了。”
琴瑟轻轻的摇了摇头,委婉的回应红叶的问题。
“伤势不大,这么好的东西留着关键的时候再用。”
红叶想了想,点点头。
“给我上药吧。。。”
琴瑟依靠着贵妃椅,目光渐渐迷离,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万千。
而红叶依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药,生怕弄疼了琴瑟。
琴瑟预料的不错,皇上的恩宠很快便降临在和春宫,清清冷冷大把个月的和春宫再次热闹起来,这也惹红了后宫诸位的眼睛,特别是皇上一入和春宫时发现炭火不足,连同吃饭的饭食都是青菜白粥,杯碗裂了口子。大发雷霆了一番,将内务府上上下下都罚了一通,方才罢休。
一时间,琴瑟琴嫔的风头一时无二,圣恩正盛,即使是曾经一时宠冠六宫的欣贵人都不值一提。虽是惹红了后宫的眼睛,但琴瑟却是越发的谨慎,除却必须去的,拜见的,便一直呆在自己宫里头,足不出户。
一是避开各位嫔妃怕是闹了矛盾,二便是有意避着许三公子。
后宫的嫔妃都是人精,可惜也有例外的,比如乡间女子欣贵人,往日里仗着恩宠在后宫中作威作福,也开罪了不少人,如今这恩宠已逝,都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欣贵人倒也差不多。
隔三差五便被后宫中的妃子刁难一番,这一下下,哪里能承受的了?也不知是何人怂恿,将一腔怒火全部都撒在琴瑟身上。
时不时过来找事,可惜,后宫中那些阴险的手段,她虽然学得有模有样,却是不精通,在琴瑟面前也不过是跳梁的小丑,瞎蹦哒。
这送上门的东西,琴瑟也没有不收着的道理,故意唤来的皇上,让皇上瞧个究竟。
欣贵人见琴瑟一直避让,以为是个软柿子,正想着一招致命,却被皇上看个正着,落得个妒妇的名声,关了禁闭,罚了俸禄。若不是欣贵人最后苦苦哀求,怕是这名头都是保不住了。
“娘娘,今个可是个大喜的日子,你瞧瞧那欣贵人被拖出去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平日里嚣张惯了,谁能想到还有今天。”
红叶为琴瑟锤着小腿肚,闲聊着说道,脸上难掩喜色。
琴瑟目光从书中转移,嘴角微微上扬。
“她阿,还是涉世未深,泼辣惯了,往日里得恩宠的时候,在后宫作威作福,这恩宠去了,难免心中堵的慌,自然来这寻不快。只不过。。。”
琴瑟话音一顿,意有所指的看向红叶。
“你还是要收敛一点,这欣贵人在我们和春宫出了事,你莫要太过高兴,让旁人瞧了去,难免会招惹一些闲言碎语。”
………………………………
第二十八章
另一个丫鬟扯扯衣袖神神秘秘的说:“你难道不知道吗?这几天琉璃川水底下有动静。水面上波涛汹涌。”
“有动静怎么了?”
“有动静怎么了?你难道忘了那是什么地方吗?像你我这种武功低的还是不要过去的好,毕竟那种地方,不是尔等可以冒犯的。”
“是是,说的是,那我们原路返回吧。”
“嗯。”
待两个丫鬟离去后,青云从草垛里出来,凝视着前往琉璃川的方向,暗付:神圣不可侵犯,岂不就是指魔教的圣地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琉璃川崖下,烟波浩渺,也称不上汹涌,连澎湃都还差些距离。不想,魔教的丫鬟胆子都这般的小。
只身潜入水底,取走魔族令。一切简直易如反掌。
“青云取走了魔族令。”
冥皊凝视着正坐在凉亭内弹琴的古煞缓声说道。
古煞应了一声,抚琴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我知道。道宗想用魔族令来证明魔教并不是不可攻破,以此来号召武林正派,随他去吧。”
“你便不担心?”
“无妨,让他们折腾吧,我只是在想。。。烈火他们去寻铜铃为何还没有消息?”
冥皊蹙了蹙眉头,沉吟道:“应该快了。青云要离开魔教了。”
“嗯。。。让他走吧。这天快要变了。。。听说每一次大战之后都会下一场大雨,可以洗尽人间的血腥。。。”
冥皊抬眸凝视东边阴暗的天空,陷入了沉默。
青云并没有同古煞告别,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留下一封信,趁着夜色朦胧悄然离开了魔教,一路向北。
“铜铃?”
风姜背负着七星龙渊一步一个脚印,在前头披荆斩棘,气喘吁吁回头呼唤铜铃。
“嗯?”
铜铃吃累的抬眸看向风姜,和风姜相比,满头大汗,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确定是这条路?”
风姜精疲力尽的依靠在一旁的树干,歪歪身子,瘫坐在一旁。
铜铃见状,环顾四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擦着额头的汗珠子,“确定。。。这每个魔教堂主之上级别的人都必须记得这路的走法,不过,这路艰险,而且陷阱多,好多年没人走过,没想成这杂草杂根的长了这么多,压根就不好走。”
“你也知道不好走?!”
风姜抱怨的瞪了铜铃一眼。“当初我们就应该从华阳城走,远是远了点,也没有这么受罪,直接爬山的,你瞧瞧,这没有省下时间,反而累的一塌糊涂。”
铜铃撇撇嘴,也甚是委屈,不满的叫嚣,“怨的了我吗?!我多年没有下山,怎么可能知道下头是个什么鬼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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